第六章 准备
七月七号，上午九点。
赫尔伯爵府内，来了一位客人。那是一个金发碧眼、保养极好的中年人，眉宇间透露出有一股高傲的气质。他有一口纯正的布里格腔，举手投足间十分优雅。
“你遇到困难了。”他对赫尔说道，“所以你才会找到我，因为只有我才可以帮助你。”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唐纳德。”赫尔看上去很是诚恳，“所以，我需要你的力量，所有力量。”
看赫尔这个样子，唐纳德也很是高兴，他不禁加大了声音：“当然，但我相信你也会给一个令人满意的报酬。”
赫尔轻微点头，同时打了个响指，管家走了进来。
“我保证，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但现在还是把眼前的事解决吧，我的管家胡安会给你一些帮助的，各个方面。”
随后，赫尔与唐纳德又交流了一番，并交代了一个任务。最后再由管家送唐纳德离开。唐纳德走后，赫尔嘴角的笑意逐渐消失，眼中也被冰冷和不屑代替。
“你说得对，他就是个蠢货。”赫尔对着房内的阴影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把他处理了。”
“哼，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些年他也不是帮你做了一下事吗？”阴影冷笑着说道，“你别口口声声说为了我，你不也是因为把他给我比他在你这的利益更大，才开始挑刺吗？”
赫尔闻言也不恼怒，转而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阴影也不废话：“一些老朋友正在过来，不过要一段时间，大约要一阵子。呵呵，这也是因为之前共和国那里出了一些事……所以这两天基本上是可以放心的，当然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赫尔听后，低头思考了一阵，说：“你之前提到的那个叫佐恩的，我听说他可能马上要回德尔市了，所以我查了一下。他在三年前销声匿迹，于三个月前突然有他回来的消息……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阴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坦白来说，你确实是他喜欢狩猎的类型，但如果真的是他，紧靠这点连我都无法说服自己。那剩下的可能是，你以前在哪方面得罪过他。”
闻言，赫尔眉头一皱，思索了起来。
“得罪？哼，这些年我得罪的人可不少，可那些人要么死了，要么没有没有这种能力。而且，我获得的情报里这个佐恩是从八年前开始做杀手的，他之前就有足够的能力来向我报复，
可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还有，如果我和他之间有仇恨，那是在他成为杀手之前还是在之后？如果在之前，那他成为杀手后有足足八年时间向我复仇。可如果是之后，那就不确定是什么时候与他发生了矛盾。不对他消失了三年，按理来说，这三年来我和他无法产生交集，如果有，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那说明是在他成为杀手后的五年里，我可能惹到他了。可在这之后的三年里，他亦有大把时间来杀我。可为什么……难道说这只是个巧合？”
思想陷入了死胡同，赫尔一边摇头一边在房内来回踱步。
一旁的阴影也不说话，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赫尔。
“难道，他之前不知道是我？”赫尔想到了一种可能，“这样就可以解释了。他可能是最近才知道了我曾经间接或是直接害了他，所以才会，才会要杀了我……可还有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把动静闹得这么大，只有什么好处？他要是之前杀我的话，说不定就得手了。可现在……可现在已经……”
想着想着，赫尔意思到了什么，缓慢地转头看向阴影，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他是为了我后面的人来的？”赫尔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从我的情报看，他是八年前当上杀手的，在这之前没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他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个，一个幽灵！还有那件事是十年前发生的，他是来复仇的？！”
“你想到了什么？”阴影见赫尔脸色不好，遂问道，“你之前难道真的得罪过他？”
“不。”赫尔僵硬地摇头，“只是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阴影还想在细问，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市长拜访。”
阴影见状知道现在不是个好时机，于是说：“我先走了，可能要一段时间后才能联系，至于佐恩的事，你也别想那么多，反正都是我们的猜想，未必是真的。再说，你不是让唐纳德去解决了吗？呵呵，虽然成功率不大。”
赫尔“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等阴影走后，他先让管家去招待市长。自己则对着房内一个古色古香的花瓶跪下，双目虔诚，似乎在祈祷着，全然没注意自己的脸颊正泛着紫光……
…………
下午一点，酒店，杰森屋内。
理查德凑到杰森耳边汇报今天获得的消息，杰森对面的安娜则无聊地翻看着一本杂志，但注意力完全不在上面。
等理查德汇报完，并离开后。安娜放下杂志，望向杰森问道：“有什么事发生吗？”
“没什么，就两件事。”杰森比了个二的手势，“第一件是赫尔找了一群废物帮忙，另一件是我们的市长悄悄地去慰问赫尔伯爵。”
“这样啊。”安娜随意地回道。
“哦，对了。”杰森想起来一件事，“今天晚上有个小聚会，你要来参加吗？”
“哪里？”安娜端起一杯咖啡问道。
“就在酒店地下三层。”杰森回道。
安娜听后则是一副奇怪的表情，她叹了一口气：“每次听你要在酒店地下三层搞聚会都感觉怪怪的，要是让佐恩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哈哈，我很期待。”杰森笑着说，“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而且地下三层虽然被我小小改了一些，但它的作用没变，只不过更贴近时代了。”
听杰森这么说，安娜回了个白眼，并起身准备离开，走前说道：“我回去的……至于，至于你请求的事我要一些时间才能给出答案。”说罢便离开了。
杰森微笑着目送着安娜的离开，同时打了个响指，理查德走了进来。
“继续说吧，关于唐纳德的事。”杰森拿出一个锡盒，从里面用手拈起一根细烟。
“是，唐纳德是今天七点左右到达德尔市的，然后九点去赫尔那里，十分钟后出来，再然后就是让他手下的人潜伏在贝克街二十四号。”理查德回答道。
“这让你想到什么？”杰森意有所指的问道，“关于他们盯着联盟送给佐恩的房子。”
“杀手联盟可能有赫尔的人。”理查德回答的毫不犹豫。
“理由。”杰森吸了一口烟，惬意地躺在沙发上，嘴角带着欣慰的笑。
“首先，无论是您还是散布佐恩要回来消息的人，你们都只在杀手联盟内发布这个消息，以后者的传播范围、传播力度叠来看，知道的人很多，但可以肯定大部分是联盟的人，而且无法准确到德尔市。再以前者的角度，您可以说是代表了权威，说的话可信度极高。
“还有，知道贝克街二十四号的人说不多也不多，说不少也不少，但可以肯定的是都是联盟的人，并且级别都很高。
“最后一点，袭击赫尔的人明显是他自己的人。而赫尔悬赏的时间是七月六号的上午九点，可赫尔遇袭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左右。且发布悬赏的人强调由各个城市的酒店负责人来把消息告诉杀手。您本来的打算是晚上告诉德尔市的杀手，可赫尔明显提前就知道了，这说明赫尔可能有一个现在不在德尔市的联盟的杀手伙伴。”
杰森先是赞赏地点头，随后又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说的很有道理，但你有没有想过可能赫尔不止一个帮手？”
理查德听后，认真地思考起这个可能。杰森浅笑着摇头，看起手中的报纸。
“嘀铃铃嘀铃铃。”一阵电话铃响起，杰森接了起来。对方只说了一句话，但这也使杰森的表情变得极为丰富起来，甚至暗藏着些许激动。
杰森轻微地敲打着桌子，让理查德回过神来。
还没来得及请示，杰森就先说道：“准备准备，让我们欢迎一下老朋友的回来。”
理查德见老板这样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点头道：“明白了，要不要通知其他人。”
“不用。”杰森摇头道，“他现在似乎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这样会打扰他解决的，再说了，从他回到德尔市后，他就明白我已经知道了。这样，去把他的屋子打扫一下，顺便把这个给他。”杰森递过来一张纸条。
“好。”理查德接过纸条，转身准备离去。
就当理查德走到门口时，杰森突然说了一句话：“你似乎对他的回来不感到意外？”
理查德停下脚步，回答道：“那是因为这是最有可能的结果，不是吗？”
杰森愣了一下，低头沉咛道：“对，最有可能的结果。”
…………
佐恩从列车下来，看着曾经待了好几年的城市，佐恩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回到了德尔市，久违地回来了。
德尔市与记忆中的变了一些，变得更新了，这是他的直观感受。他以前每次回来都是在这里下车的，这里以前可比现在脏的多，以前还有不少油腻的咖啡馆。佐恩每次回来都会去车站附近的热狗摊买一些热狗垫垫肚子，这也被安娜吐槽了不少次，安娜总觉得那不健康，总是要佐恩至少去那些油腻的咖啡馆里吃，尽管她也讨厌那些油腻的咖啡馆。
现在看来不仅那些油腻的咖啡馆没了，热狗摊似乎也没了。这个时候，佐恩才真正觉得自己离开的有点久了，他有那么一瞬间是迷茫的，不过他很快恢复了过来。他准备先离开这，去自己在贝克街的房子，随便去那附近的肖恩餐厅好好吃一顿。
肖恩餐厅是他在德尔市最喜欢的餐厅之一，现在应该没有关门。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佐恩的心情不由得好了一些。至于那些偷偷将窥视着他的人，他都不大在意了。
在佐恩离开后不久，有一班列车驶进德尔市。有一车人下来了，其中要说最受瞩目的，要属一个东方女人，过往的行人或多或少地看着她。不是因为她身为一个外邦人，而是因为她的美丽。对这些目光她一点也不在意，眼神冷冰冰的，写满了生人勿近。
她的背后跟着五六个人，有男有女，人均背着一个大背包。背包鼓鼓囊囊的，看上去很重。东方女人则拿起了一副地图，仔细查看了起来。
“走了。”
半晌，女人头也不回的对同伴说。然后，手举地图在前方“开路”。
她身后的同伴也见怪不怪的样子，认命般地跟了上去。
赫尔伯爵府内，来了一位客人。那是一个金发碧眼、保养极好的中年人，眉宇间透露出有一股高傲的气质。他有一口纯正的布里格腔，举手投足间十分优雅。
“你遇到困难了。”他对赫尔说道，“所以你才会找到我，因为只有我才可以帮助你。”
“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唐纳德。”赫尔看上去很是诚恳，“所以，我需要你的力量，所有力量。”
看赫尔这个样子，唐纳德也很是高兴，他不禁加大了声音：“当然，但我相信你也会给一个令人满意的报酬。”
赫尔轻微点头，同时打了个响指，管家走了进来。
“我保证，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但现在还是把眼前的事解决吧，我的管家胡安会给你一些帮助的，各个方面。”
随后，赫尔与唐纳德又交流了一番，并交代了一个任务。最后再由管家送唐纳德离开。唐纳德走后，赫尔嘴角的笑意逐渐消失，眼中也被冰冷和不屑代替。
“你说得对，他就是个蠢货。”赫尔对着房内的阴影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把他处理了。”
“哼，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些年他也不是帮你做了一下事吗？”阴影冷笑着说道，“你别口口声声说为了我，你不也是因为把他给我比他在你这的利益更大，才开始挑刺吗？”
赫尔闻言也不恼怒，转而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阴影也不废话：“一些老朋友正在过来，不过要一段时间，大约要一阵子。呵呵，这也是因为之前共和国那里出了一些事……所以这两天基本上是可以放心的，当然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赫尔听后，低头思考了一阵，说：“你之前提到的那个叫佐恩的，我听说他可能马上要回德尔市了，所以我查了一下。他在三年前销声匿迹，于三个月前突然有他回来的消息……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阴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坦白来说，你确实是他喜欢狩猎的类型，但如果真的是他，紧靠这点连我都无法说服自己。那剩下的可能是，你以前在哪方面得罪过他。”
闻言，赫尔眉头一皱，思索了起来。
“得罪？哼，这些年我得罪的人可不少，可那些人要么死了，要么没有没有这种能力。而且，我获得的情报里这个佐恩是从八年前开始做杀手的，他之前就有足够的能力来向我报复，
可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还有，如果我和他之间有仇恨，那是在他成为杀手之前还是在之后？如果在之前，那他成为杀手后有足足八年时间向我复仇。可如果是之后，那就不确定是什么时候与他发生了矛盾。不对他消失了三年，按理来说，这三年来我和他无法产生交集，如果有，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那说明是在他成为杀手后的五年里，我可能惹到他了。可在这之后的三年里，他亦有大把时间来杀我。可为什么……难道说这只是个巧合？”
思想陷入了死胡同，赫尔一边摇头一边在房内来回踱步。
一旁的阴影也不说话，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赫尔。
“难道，他之前不知道是我？”赫尔想到了一种可能，“这样就可以解释了。他可能是最近才知道了我曾经间接或是直接害了他，所以才会，才会要杀了我……可还有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把动静闹得这么大，只有什么好处？他要是之前杀我的话，说不定就得手了。可现在……可现在已经……”
想着想着，赫尔意思到了什么，缓慢地转头看向阴影，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他是为了我后面的人来的？”赫尔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从我的情报看，他是八年前当上杀手的，在这之前没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他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个，一个幽灵！还有那件事是十年前发生的，他是来复仇的？！”
“你想到了什么？”阴影见赫尔脸色不好，遂问道，“你之前难道真的得罪过他？”
“不。”赫尔僵硬地摇头，“只是想到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阴影还想在细问，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市长拜访。”
阴影见状知道现在不是个好时机，于是说：“我先走了，可能要一段时间后才能联系，至于佐恩的事，你也别想那么多，反正都是我们的猜想，未必是真的。再说，你不是让唐纳德去解决了吗？呵呵，虽然成功率不大。”
赫尔“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等阴影走后，他先让管家去招待市长。自己则对着房内一个古色古香的花瓶跪下，双目虔诚，似乎在祈祷着，全然没注意自己的脸颊正泛着紫光……
…………
下午一点，酒店，杰森屋内。
理查德凑到杰森耳边汇报今天获得的消息，杰森对面的安娜则无聊地翻看着一本杂志，但注意力完全不在上面。
等理查德汇报完，并离开后。安娜放下杂志，望向杰森问道：“有什么事发生吗？”
“没什么，就两件事。”杰森比了个二的手势，“第一件是赫尔找了一群废物帮忙，另一件是我们的市长悄悄地去慰问赫尔伯爵。”
“这样啊。”安娜随意地回道。
“哦，对了。”杰森想起来一件事，“今天晚上有个小聚会，你要来参加吗？”
“哪里？”安娜端起一杯咖啡问道。
“就在酒店地下三层。”杰森回道。
安娜听后则是一副奇怪的表情，她叹了一口气：“每次听你要在酒店地下三层搞聚会都感觉怪怪的，要是让佐恩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哈哈，我很期待。”杰森笑着说，“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而且地下三层虽然被我小小改了一些，但它的作用没变，只不过更贴近时代了。”
听杰森这么说，安娜回了个白眼，并起身准备离开，走前说道：“我回去的……至于，至于你请求的事我要一些时间才能给出答案。”说罢便离开了。
杰森微笑着目送着安娜的离开，同时打了个响指，理查德走了进来。
“继续说吧，关于唐纳德的事。”杰森拿出一个锡盒，从里面用手拈起一根细烟。
“是，唐纳德是今天七点左右到达德尔市的，然后九点去赫尔那里，十分钟后出来，再然后就是让他手下的人潜伏在贝克街二十四号。”理查德回答道。
“这让你想到什么？”杰森意有所指的问道，“关于他们盯着联盟送给佐恩的房子。”
“杀手联盟可能有赫尔的人。”理查德回答的毫不犹豫。
“理由。”杰森吸了一口烟，惬意地躺在沙发上，嘴角带着欣慰的笑。
“首先，无论是您还是散布佐恩要回来消息的人，你们都只在杀手联盟内发布这个消息，以后者的传播范围、传播力度叠来看，知道的人很多，但可以肯定大部分是联盟的人，而且无法准确到德尔市。再以前者的角度，您可以说是代表了权威，说的话可信度极高。
“还有，知道贝克街二十四号的人说不多也不多，说不少也不少，但可以肯定的是都是联盟的人，并且级别都很高。
“最后一点，袭击赫尔的人明显是他自己的人。而赫尔悬赏的时间是七月六号的上午九点，可赫尔遇袭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左右。且发布悬赏的人强调由各个城市的酒店负责人来把消息告诉杀手。您本来的打算是晚上告诉德尔市的杀手，可赫尔明显提前就知道了，这说明赫尔可能有一个现在不在德尔市的联盟的杀手伙伴。”
杰森先是赞赏地点头，随后又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说的很有道理，但你有没有想过可能赫尔不止一个帮手？”
理查德听后，认真地思考起这个可能。杰森浅笑着摇头，看起手中的报纸。
“嘀铃铃嘀铃铃。”一阵电话铃响起，杰森接了起来。对方只说了一句话，但这也使杰森的表情变得极为丰富起来，甚至暗藏着些许激动。
杰森轻微地敲打着桌子，让理查德回过神来。
还没来得及请示，杰森就先说道：“准备准备，让我们欢迎一下老朋友的回来。”
理查德见老板这样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点头道：“明白了，要不要通知其他人。”
“不用。”杰森摇头道，“他现在似乎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这样会打扰他解决的，再说了，从他回到德尔市后，他就明白我已经知道了。这样，去把他的屋子打扫一下，顺便把这个给他。”杰森递过来一张纸条。
“好。”理查德接过纸条，转身准备离去。
就当理查德走到门口时，杰森突然说了一句话：“你似乎对他的回来不感到意外？”
理查德停下脚步，回答道：“那是因为这是最有可能的结果，不是吗？”
杰森愣了一下，低头沉咛道：“对，最有可能的结果。”
…………
佐恩从列车下来，看着曾经待了好几年的城市，佐恩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回到了德尔市，久违地回来了。
德尔市与记忆中的变了一些，变得更新了，这是他的直观感受。他以前每次回来都是在这里下车的，这里以前可比现在脏的多，以前还有不少油腻的咖啡馆。佐恩每次回来都会去车站附近的热狗摊买一些热狗垫垫肚子，这也被安娜吐槽了不少次，安娜总觉得那不健康，总是要佐恩至少去那些油腻的咖啡馆里吃，尽管她也讨厌那些油腻的咖啡馆。
现在看来不仅那些油腻的咖啡馆没了，热狗摊似乎也没了。这个时候，佐恩才真正觉得自己离开的有点久了，他有那么一瞬间是迷茫的，不过他很快恢复了过来。他准备先离开这，去自己在贝克街的房子，随便去那附近的肖恩餐厅好好吃一顿。
肖恩餐厅是他在德尔市最喜欢的餐厅之一，现在应该没有关门。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佐恩的心情不由得好了一些。至于那些偷偷将窥视着他的人，他都不大在意了。
在佐恩离开后不久，有一班列车驶进德尔市。有一车人下来了，其中要说最受瞩目的，要属一个东方女人，过往的行人或多或少地看着她。不是因为她身为一个外邦人，而是因为她的美丽。对这些目光她一点也不在意，眼神冷冰冰的，写满了生人勿近。
她的背后跟着五六个人，有男有女，人均背着一个大背包。背包鼓鼓囊囊的，看上去很重。东方女人则拿起了一副地图，仔细查看了起来。
“走了。”
半晌，女人头也不回的对同伴说。然后，手举地图在前方“开路”。
她身后的同伴也见怪不怪的样子，认命般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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