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格局
七月七号，下午两点四十，赫尔伯爵府。
送走市长后，赫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吩咐别人不要进来。他感到很累，才过去了一天多，他却感觉过去了数月之久，他感到一阵恍惚。
“嘀铃铃嘀铃铃”的电话声把想要休息一下的赫尔给拉了过去。
接过电话的赫尔并没有说话，而是等待着对方先开口。
对方很快开口道：“佐恩已经回来了。”
赫尔不说话，眉头紧拧，没有感情地问道“确定吗？”
“根据你提供的照片来看，确实是他，而且我们花了两个小时跟踪他，发现他具有很强的反侦查意识，绝不是一般人。不过可惜，他遇到了我们。”对方语气轻快地说，“但他似乎还是有点本事的，对付起来有些麻烦，我的意思是我们才刚来到这里，不是特别熟悉，所以……”
赫尔听得皱了眉，不耐烦地打断道：“我不管怎样，解决他，最好招摇点，让那些想杀我的人看看。另外……我允许你用我的人……我等下会让我的管家去。”
“好，好。”对方不知为何，回答的有点僵硬。。
接完电话后，赫尔瘫坐在优质的羊毛地毯上，从房内的酒柜里随便拿出一瓶酒，又拿出一个烟斗来。他就这样一口酒一口烟的，完全没有一个大贵族的优雅和礼仪。可越是这样，赫尔越是清醒，这是他很久以前的习惯，久到他那个时候还不是伯爵，还不叫赫尔。
赫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可能是今天将佐恩联想到那件事，这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按理来说，他应该把自己想到的可能告诉他们。但他又怕，怕自己所做的一切付之东流，他不敢也不能失去。所以，他要赌，赌自己想的是错的。但这也加深了自己要杀佐恩的决心，而且只有佐恩死了，他才能安心。这样想着，赫尔又猛灌了一口酒，眼神逐渐变得迷茫，开始回忆被自己埋藏的过去。
距离赫尔伯爵府不远处，一栋豪华的房子内，安弥儿正望向赫尔伯爵府的方向，头上带着一个奇怪的仪器，准确的来说一个奇怪的单片眼镜。这个单片眼镜比一般的要大许多，而且要戴在头上，此外镜片呈红色且不断有数值在跳动。
“很好。”安弥儿突然点点头说道，“按计划，三十分钟后开始‘回收’。”
闻言，她身后的一群人则人均苦瓜脸。其中一个娇小的女生说道：“队长，我们来德尔市才一小时四十多分钟。我们就已经花钱买下来一栋房子，还完成了一次‘投放’，打听好接下来的要去的地方……而且，而且我们有一个多小时在绕路……”说到后面，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
安弥儿下意识地想拒绝，但也认真地考虑了一番。最终说道：“那就延长休息时间，然后……嗯？”
安弥儿说着说着，发现胸口一阵发热，脑内也传来了一道可以说是温儒尔雅的声音。
“上面的要求，要我们加快速度。不过，贡献值翻倍。”安弥儿捂太阳穴说道，“二十五分钟后，开始‘回收’，然后去下一个地方开始‘投放’。”
队员们还在因可以多休息而开心时，听到安弥儿的第一句话，内心是拒绝的，但无奈是上面的命令。可一听第二句，又马上喜笑颜开，心想上面还是做了回人。但紧接着的第三句话，又让他们哀声一片。
安弥儿则转过身去，继续看着赫尔的方向，嘴角噙着柔和的笑。同时也在想上面为什么会说她会见到老朋友，就算见到了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
下午两点三十，贝克街。
有两个人正鬼鬼祟祟地跟着佐恩，他们已经跟了半个小时，是第四批。
两个人慢慢的减小速度，而又有两个人不知从哪里走出来，开始代替他们。
被代替的两个人则拐到一家店面里，这是赫尔的资产。两人找到店长，通过一些证明成功的要到了电话，并拨通了：“首领，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目标现在在贝克街的肖恩餐厅内。”
电话对面传来唐纳德的声音：“很好，你们今天的任务就到这里，回去待命。”
“是。”两人回答地毕恭毕敬。
挂断电话后，唐纳德身旁的一个男人问道：“首领，听他们的汇报，这个佐恩的确比一般人强，但在我们这个圈子实属一般了。他是不是故意的？毕竟是赫尔盯上的家伙，不应该这么弱。”
“哼。”唐纳德不屑地看着他的下属，说道：“你说的有一点道理，但你忘了，这个佐恩是杀手联盟的人，你难道不知道杀手联盟的人都做事风格？而且这个佐恩还是杰森带出来的，能低调吗？还有，别忘了，你们的跟踪技术，尤其是对杀手联盟的跟踪，可是我特意教的，这个佐恩察觉不出来也是正常的。我们以前跟踪过的杀手联盟成员，有谁发现了？”
“抱歉首领，是属下的疏忽。忘了还有这一层的因素。”下属恍然大悟地说道，可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可首领，我们已经跟踪了了佐恩两个小时了，可为什么还不告诉赫尔？”
唐纳德听后，看着下属，又是不屑地“哼”道：“这就是你的问题了，米奇。你难道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
米奇有点不明白，他回道：“保护赫尔，因为有人在杀手联盟里发布了对他的悬赏，所以他找的了我们，同时他还叫我们特别关注这个佐恩。”
唐纳德看着米奇说：“那你觉得杀了一个佐恩够吗？要杀赫尔的是杀手联盟的大部分人，可不止一个佐恩。”
“可，这……哦，我明白了！”米奇觉得自己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我们要用佐恩来引出其他的杀手联盟的人，但赫尔既然关注这个佐恩，那就极可能会让我们杀了他。虽然我们可以不理赫尔的话，让佐恩多活一下，但这之后，可能会让赫尔对我们心生嫌隙。可如果我们不告诉赫尔，他就不知道佐恩什么时候来的，因为他是通过我们来锁定佐恩的。这样的话，我们在获得一些线索后，赫尔想要怎样佐恩，我们都无所谓。”
米奇说得越来越自然，一开始，唐纳德听后还频频点头，表示认可，但听到最后反而愣住了。等米奇说完，唐纳德还有点发蒙，米奇用一种等待的眼光看着他。
唐纳德咳嗽一声：“说得很好，不过这是对了一半。
“首先，我得问你两个问题。赫尔对我们意味着什么？而杀手联盟有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米奇认真地想了这两个问题，然后略显不确定地回道：“赫尔，赫尔是……是我们最大的主顾。杀手联盟是，是我们，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唐纳德用赞赏的眼光看来米奇一眼，说：“没错，我们得承认，因为赫尔，我们才可以如此迅速地发展到现在的地步，虽然这本就是时间问题，但我们也不得不感谢赫尔。但同时，杀手联盟的存在却是对我们‘冥泉’的最大限制，是我们必须要超越的对象。
“米奇，你不能只关顾着眼前的利益，还更应该着眼于未来。我问你，如果是你，是失去一个顾客好？还是重创自己最大的敌人好？”
米奇又觉得自己明白了，不过又有些不明白，他斟酌地问：“那您的意思是？”
“要打开格局，我们要适当的利用我们的主顾。”唐纳德一脸愉悦地说，“既然赫尔在见我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被悬赏了，那说明他极可能在杀手联盟中有自己人。而我们要利用那个人，这会让杀手联盟内部充满怀疑，而这正是我们要看到的。
“至于为什么不通知赫尔，一是为了确认，二是因为我们要营造这个佐恩很强的假象，让赫尔明白对方不好对付，我们再以一些理由让赫尔把自己的势力借给我们用，在其中势必有那个卧底。
“至于为什么要等到现在，而不假造一个时间。那是因为赫尔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来的，至于佐恩什么时候来，那个卧底肯定会告诉赫尔。我们虽然一开始就发现了佐恩，但我们还要让赫尔对佐恩感到棘手。所以，发现确认的时间很重要，我挑选的是两个小时。以我对赫尔的了解，这个时间刚刚好。”
米奇听得一怔一怔的，最后捧道：“首领真厉害，这样一来，无论是赫尔还是杀手联盟，都被您玩弄于鼓掌之间。”
唐纳德听后，谦虚地笑道：“要想清楚很简单，那就是对人的把握。这里面的水很深，不是谁都能把握住的。而我之所以能看得这么透彻，那是因为没人比我更了解赫尔，也没人比我更了解杀手联盟……时间也差不多了该跟赫尔汇报了。”
三分钟后，一脸懵圈的唐纳德被挂了电话。不过他只是咳嗽了一声，回到本来的状态，对下属说自己是怎样取得成功的……
…………
下午三点，佐恩从肖恩餐厅走了出来，看着街上的景色，然后又悠哉悠哉地走向其它地方。
可走着走着，佐恩叹了一口气，暗暗摇摇头。他这是为跟着他的人以及他背后的人感到悲哀，如果没记错，跟踪他的人现在已经是第五批了。虽然佐恩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发现了，这点从跟踪他的人替换时的方法几乎一模一样，且都是半个小时换一次就可见一斑了。
佐恩觉得自己被看轻了，不过他却觉得无所谓，因为他相信自己可以解决。而杰森肯定也会知道，因为杰森的“眼睛”太多了，不然他早就回来了。
佐恩接下来并没有继续逛下去，而是回到了自己在贝克街的房子，那是杀手联盟嘉奖自己做出巨大贡献给的。
一进门，佐恩就发现了屋子被人打扫过了，就在二十分钟前。
佐恩用脚想都知道是杰森让人做的，以前他就这样干过。
既然是打扫，那杰森就很可能会让理查德来干这事。佐恩想到了什么，在屋子里翻找了起来，最后被他发现了两张纸条。
看过纸条内容后，佐恩皱起眉来，他感到了不安，他感到起杰森在布置着什么。
“但愿是我想多了。”
佐恩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
送走市长后，赫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并吩咐别人不要进来。他感到很累，才过去了一天多，他却感觉过去了数月之久，他感到一阵恍惚。
“嘀铃铃嘀铃铃”的电话声把想要休息一下的赫尔给拉了过去。
接过电话的赫尔并没有说话，而是等待着对方先开口。
对方很快开口道：“佐恩已经回来了。”
赫尔不说话，眉头紧拧，没有感情地问道“确定吗？”
“根据你提供的照片来看，确实是他，而且我们花了两个小时跟踪他，发现他具有很强的反侦查意识，绝不是一般人。不过可惜，他遇到了我们。”对方语气轻快地说，“但他似乎还是有点本事的，对付起来有些麻烦，我的意思是我们才刚来到这里，不是特别熟悉，所以……”
赫尔听得皱了眉，不耐烦地打断道：“我不管怎样，解决他，最好招摇点，让那些想杀我的人看看。另外……我允许你用我的人……我等下会让我的管家去。”
“好，好。”对方不知为何，回答的有点僵硬。。
接完电话后，赫尔瘫坐在优质的羊毛地毯上，从房内的酒柜里随便拿出一瓶酒，又拿出一个烟斗来。他就这样一口酒一口烟的，完全没有一个大贵族的优雅和礼仪。可越是这样，赫尔越是清醒，这是他很久以前的习惯，久到他那个时候还不是伯爵，还不叫赫尔。
赫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可能是今天将佐恩联想到那件事，这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按理来说，他应该把自己想到的可能告诉他们。但他又怕，怕自己所做的一切付之东流，他不敢也不能失去。所以，他要赌，赌自己想的是错的。但这也加深了自己要杀佐恩的决心，而且只有佐恩死了，他才能安心。这样想着，赫尔又猛灌了一口酒，眼神逐渐变得迷茫，开始回忆被自己埋藏的过去。
距离赫尔伯爵府不远处，一栋豪华的房子内，安弥儿正望向赫尔伯爵府的方向，头上带着一个奇怪的仪器，准确的来说一个奇怪的单片眼镜。这个单片眼镜比一般的要大许多，而且要戴在头上，此外镜片呈红色且不断有数值在跳动。
“很好。”安弥儿突然点点头说道，“按计划，三十分钟后开始‘回收’。”
闻言，她身后的一群人则人均苦瓜脸。其中一个娇小的女生说道：“队长，我们来德尔市才一小时四十多分钟。我们就已经花钱买下来一栋房子，还完成了一次‘投放’，打听好接下来的要去的地方……而且，而且我们有一个多小时在绕路……”说到后面，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小。
安弥儿下意识地想拒绝，但也认真地考虑了一番。最终说道：“那就延长休息时间，然后……嗯？”
安弥儿说着说着，发现胸口一阵发热，脑内也传来了一道可以说是温儒尔雅的声音。
“上面的要求，要我们加快速度。不过，贡献值翻倍。”安弥儿捂太阳穴说道，“二十五分钟后，开始‘回收’，然后去下一个地方开始‘投放’。”
队员们还在因可以多休息而开心时，听到安弥儿的第一句话，内心是拒绝的，但无奈是上面的命令。可一听第二句，又马上喜笑颜开，心想上面还是做了回人。但紧接着的第三句话，又让他们哀声一片。
安弥儿则转过身去，继续看着赫尔的方向，嘴角噙着柔和的笑。同时也在想上面为什么会说她会见到老朋友，就算见到了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
下午两点三十，贝克街。
有两个人正鬼鬼祟祟地跟着佐恩，他们已经跟了半个小时，是第四批。
两个人慢慢的减小速度，而又有两个人不知从哪里走出来，开始代替他们。
被代替的两个人则拐到一家店面里，这是赫尔的资产。两人找到店长，通过一些证明成功的要到了电话，并拨通了：“首领，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目标现在在贝克街的肖恩餐厅内。”
电话对面传来唐纳德的声音：“很好，你们今天的任务就到这里，回去待命。”
“是。”两人回答地毕恭毕敬。
挂断电话后，唐纳德身旁的一个男人问道：“首领，听他们的汇报，这个佐恩的确比一般人强，但在我们这个圈子实属一般了。他是不是故意的？毕竟是赫尔盯上的家伙，不应该这么弱。”
“哼。”唐纳德不屑地看着他的下属，说道：“你说的有一点道理，但你忘了，这个佐恩是杀手联盟的人，你难道不知道杀手联盟的人都做事风格？而且这个佐恩还是杰森带出来的，能低调吗？还有，别忘了，你们的跟踪技术，尤其是对杀手联盟的跟踪，可是我特意教的，这个佐恩察觉不出来也是正常的。我们以前跟踪过的杀手联盟成员，有谁发现了？”
“抱歉首领，是属下的疏忽。忘了还有这一层的因素。”下属恍然大悟地说道，可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可首领，我们已经跟踪了了佐恩两个小时了，可为什么还不告诉赫尔？”
唐纳德听后，看着下属，又是不屑地“哼”道：“这就是你的问题了，米奇。你难道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
米奇有点不明白，他回道：“保护赫尔，因为有人在杀手联盟里发布了对他的悬赏，所以他找的了我们，同时他还叫我们特别关注这个佐恩。”
唐纳德看着米奇说：“那你觉得杀了一个佐恩够吗？要杀赫尔的是杀手联盟的大部分人，可不止一个佐恩。”
“可，这……哦，我明白了！”米奇觉得自己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我们要用佐恩来引出其他的杀手联盟的人，但赫尔既然关注这个佐恩，那就极可能会让我们杀了他。虽然我们可以不理赫尔的话，让佐恩多活一下，但这之后，可能会让赫尔对我们心生嫌隙。可如果我们不告诉赫尔，他就不知道佐恩什么时候来的，因为他是通过我们来锁定佐恩的。这样的话，我们在获得一些线索后，赫尔想要怎样佐恩，我们都无所谓。”
米奇说得越来越自然，一开始，唐纳德听后还频频点头，表示认可，但听到最后反而愣住了。等米奇说完，唐纳德还有点发蒙，米奇用一种等待的眼光看着他。
唐纳德咳嗽一声：“说得很好，不过这是对了一半。
“首先，我得问你两个问题。赫尔对我们意味着什么？而杀手联盟有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米奇认真地想了这两个问题，然后略显不确定地回道：“赫尔，赫尔是……是我们最大的主顾。杀手联盟是，是我们，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唐纳德用赞赏的眼光看来米奇一眼，说：“没错，我们得承认，因为赫尔，我们才可以如此迅速地发展到现在的地步，虽然这本就是时间问题，但我们也不得不感谢赫尔。但同时，杀手联盟的存在却是对我们‘冥泉’的最大限制，是我们必须要超越的对象。
“米奇，你不能只关顾着眼前的利益，还更应该着眼于未来。我问你，如果是你，是失去一个顾客好？还是重创自己最大的敌人好？”
米奇又觉得自己明白了，不过又有些不明白，他斟酌地问：“那您的意思是？”
“要打开格局，我们要适当的利用我们的主顾。”唐纳德一脸愉悦地说，“既然赫尔在见我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被悬赏了，那说明他极可能在杀手联盟中有自己人。而我们要利用那个人，这会让杀手联盟内部充满怀疑，而这正是我们要看到的。
“至于为什么不通知赫尔，一是为了确认，二是因为我们要营造这个佐恩很强的假象，让赫尔明白对方不好对付，我们再以一些理由让赫尔把自己的势力借给我们用，在其中势必有那个卧底。
“至于为什么要等到现在，而不假造一个时间。那是因为赫尔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来的，至于佐恩什么时候来，那个卧底肯定会告诉赫尔。我们虽然一开始就发现了佐恩，但我们还要让赫尔对佐恩感到棘手。所以，发现确认的时间很重要，我挑选的是两个小时。以我对赫尔的了解，这个时间刚刚好。”
米奇听得一怔一怔的，最后捧道：“首领真厉害，这样一来，无论是赫尔还是杀手联盟，都被您玩弄于鼓掌之间。”
唐纳德听后，谦虚地笑道：“要想清楚很简单，那就是对人的把握。这里面的水很深，不是谁都能把握住的。而我之所以能看得这么透彻，那是因为没人比我更了解赫尔，也没人比我更了解杀手联盟……时间也差不多了该跟赫尔汇报了。”
三分钟后，一脸懵圈的唐纳德被挂了电话。不过他只是咳嗽了一声，回到本来的状态，对下属说自己是怎样取得成功的……
…………
下午三点，佐恩从肖恩餐厅走了出来，看着街上的景色，然后又悠哉悠哉地走向其它地方。
可走着走着，佐恩叹了一口气，暗暗摇摇头。他这是为跟着他的人以及他背后的人感到悲哀，如果没记错，跟踪他的人现在已经是第五批了。虽然佐恩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发现了，这点从跟踪他的人替换时的方法几乎一模一样，且都是半个小时换一次就可见一斑了。
佐恩觉得自己被看轻了，不过他却觉得无所谓，因为他相信自己可以解决。而杰森肯定也会知道，因为杰森的“眼睛”太多了，不然他早就回来了。
佐恩接下来并没有继续逛下去，而是回到了自己在贝克街的房子，那是杀手联盟嘉奖自己做出巨大贡献给的。
一进门，佐恩就发现了屋子被人打扫过了，就在二十分钟前。
佐恩用脚想都知道是杰森让人做的，以前他就这样干过。
既然是打扫，那杰森就很可能会让理查德来干这事。佐恩想到了什么，在屋子里翻找了起来，最后被他发现了两张纸条。
看过纸条内容后，佐恩皱起眉来，他感到了不安，他感到起杰森在布置着什么。
“但愿是我想多了。”
佐恩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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