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游行
“那是什么？”
看着窗外的人们，佐恩发出了疑问。
杰森则是轻蔑的看了一眼窗外，满嘴不屑地说：“一群没有丝毫敬畏之心的人，一群把亵渎当做常态的无耻之徒。因为他们的存在，整个德尔市就连个像样的教堂都没有。”
“不信仰神明的人？”佐恩若有所思，看着几乎把街道塞满的人群，说：“但似乎人有点多。”
杰森听言，忍不住地敲了敲桌子，说道：“这正是令人无奈的地方。”
佐恩看着街上的情景，有问道：“昨天你给我说过，战争结束后有不少人认为是神的功劳，开始了对神明的信仰……你有不少同伴因为信仰而选择一个新的开始。”
“也不全是。”杰森幽幽地说：“那也只是些从某种意义上得到了好处的人们。”
“好处？”佐恩有些疑惑。
而杰森自顾自地说：“这些年难道你没见过类似的场景吗？”
佐恩的脸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有点扭捏地说：“几乎没有，我的意思是我很少出去走动，所以就……”
说到后面，佐恩不知为何有点奇怪，似乎想要解释什么。
“哈哈，你还和以前一样啊。”杰森大笑着，他认为是因为佐恩怕生，所以才很少出去。
“那你就应该留在一个地方啊。”
佐恩闻言一愣，转头看向窗外，说：“还是继续解释吧，还有我说的是几乎没有，不能与没有一概而论，我只是觉得这人数有点多。”
“多吗？在这座城市里可能没有人这么觉得，也许与别的城市比相对较多，但这一次已经算是少的了。”杰森摇头轻叹，“其实，这种事仔细想想也是正常的。”
“正常？”佐恩表示自己很不理解。
杰森解释道：“昨天有跟你提到过，战争解释后，虽然联盟里的疯狂还在散发着余热，但依旧改变不了开始下滑。
“最明显的，就是相当一部分杀手对生命开始感到敬畏，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这迫使他们产生一种罪恶感，甚至有的人因此会无法入眠。
“在这种因素下，杀手们开始退出这个舞台，且有很多开始了对神明，尤其是生命之母的信仰。而其他领域也相继出现关于信仰的浪潮，这极大的弥补了因为战争而失去大批信徒的教会。
说到这里，杰森顿了顿，脸色有些微妙地说：“但也有一部分人开始了对神明的仇恨，这样情况离不开，间接和直接导致战争结束的‘离城’事件……之后类似于‘离城’无法得到解释的事件被统称为未知事件，而那些在未知事件中受到各种各样创伤的人，也不知为何认定了是神明的错误。于是就有了你看到的场景。”
“因为受到的伤害，而失去了对神明的信仰，甚至产生了仇恨的人们。”
佐恩总结道，“下面的人全都是？”
杰森拿出一根香烟，熟练地抽了起来，说：“也不全是，也有些喜欢热闹的小丑。”
“你不也信仰神明吗？怎么感觉你很讨厌你的那些同样信仰神明的同僚？”佐恩突然来了一句。
“不，我不讨厌那些信仰神明的杀手，我只是厌恶也神明为幌子的懦夫。”杰森的声音格外的低沉，“他们在成为杀手后就该明白，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总有过去的亡灵会找到他们。到那个时候，他们的神也庇护不了他们。”
“这么看来，你认为杀手就一定要提心吊胆？就一定要为之前的种种付出代价？”佐恩继续发问，他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杰森吐出一个烟圈，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从没有这么认为，杀手，说白了就只是一个职业，有不少杀手出门前会拥抱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据说这会给他们带来勇气……呵呵，因为时代的选择，我们或许疯狂，或许懦弱。但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就要保留一颗杀戮的心。心善是不适合这行的。那种杀手在每天用充满鲜血的双手拥抱自己家人时就是罪过！这会给他的家人带来不幸。
“相信我，佐恩。如果你觉得自己是个人，就对生命抱有敬畏之心，但你若是觉得自己是个杀手，就把那敬畏之心给击碎。把自己当做个怪物，这样或许会活的长久一点。”
佐恩将这番话深深记在心里，他觉得这会对他终身受益。
“这也是你选择的道路吧。”佐恩有所了然地说，“关于怪物。”
“咳，咳咳。”
杰森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好半天才缓了过来，他拿出一个痰盂，吐出一口痰，并将眼熄灭在烟灰缸里。
做完一切，杰森才说：“差不多吧，毕竟没有人一直都是野兽。”
“也不一定。”佐恩了当地说，“我一直觉得你就是一个怪物，一个野兽。”
“你也差不多。”杰森反击道，“甚至比我更加危险，我刚见你到时候就说过，你的眼里藏在一只野兽。”
佐恩立刻反击道：“你刚见安娜的时候，不也对安娜这么说过。”
“那是因为那时的她刚丧失了双亲，又不断恳求着我，让她成为一个杀手，我才打算敷衍一下她。”杰森不甘示弱，“而且她当初的眼神，跟你相差不了多少！”
可话到嘴边他就知道自己说错了，一旁的佐恩也不说话。
短暂的沉默后。
“这算是一个解释吧？”佐恩没由地来了一句，对刚刚的事不再提及。
杰森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他点头回道：“确实，这确实是我之前不跟你说关于联盟在最辉煌时期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你知道后会做些什么。”
佐恩闻言，没有多少什么，看向窗外正在游行地人们，耳边传来时钟滴答声，思绪却与时钟往不同的方向前进。
昨晚，在两人聊到联盟时。佐恩向杰森提出来自己一直以来都有的一个疑惑。
“那之后联盟的衰败又是怎样形成的？我记得你说过，现在的联盟，不，是这整个行业都处在衰败的阶段。”
杰森听到佐恩的疑问，先是抬头望向天花板，回忆了一会儿，如实说道：“因为随着和平的越发持久，杀手们也开始变得惜命。同时在之前的战争中，有太多杀手的影子。那些身居高位的人开始害怕，我们不仅拥有对他们的生命造成威胁的能力，更是掌握着他们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哼，如果不是碍于联盟的规则，他们的秘密又怎会不为人熟知！哈哈，杀人卖命的杀手恪守规则，背后指使的人却背叛了……不过，或许是因为被打压得太过厉害，我们也不得已违背了些规则。这得以让我们不至于损失得太过严重，而且事物有它的两面。一些小的杀手组织被彻底消灭，而一些较大的组织也元气大伤。联盟凭借着过去的积累，可以说是成为垄断了。”
不知怎么的，佐恩心中没由的感到一阵出离的愤怒，他拼命地压制住这股愤怒。
杰森看着佐恩的样子，眼中闪过了然的眼神，但又暗含着欣慰。
时间回到现在，街上的游行还在继续，似乎有人在讲些什么。佐恩看着那些人，看着那些人手中拿着的牌子，上面有的写着“人才伟大！”，有点写着“杜绝神明！”，还有各种各样的脏话……
也许感到房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因为各种原因造成的压抑。佐恩率先打破了沉默：“那些游行的人都是什么人？”
杰森知道这是佐恩在转移话题，他也乐得这样，他回答道：“大部分是在各种未知事件中受到过一定创伤的人们，还有的是些喜欢热闹的人。”
“那他们平时的活动是？”
“哼，能有什么活动？只不过跟一个个的邪教徒一样，只不过邪教徒宣传邪教，他们宣扬着对神明的诋毁……该死，因为他们的缘故，四大教会基本上不会在德尔市设立大型教堂。”
“这样啊。”佐恩发出梦呓般的喃喃，眉头紧皱，他在思考一些东西。
“接下来什么打算？”杰森向佐恩问道，“需要信息吗？”
“如果可以，晚上再说。”佐恩回答道，“现在我想先到这座久别城市逛一逛。”
杰森也早就料到了，他说道：“行，对你可能有用的信息我会叫人整理，晚上送到你的房间。如果你要出去，大厅那里，我把你可能需要的东西放在那里了。还有，以我的经验，这次的游行快结束了。”
“谢了。”佐恩转身就要离开，他要趁着现在人流较多的时候离开。
而在佐恩走后，杰森突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转瞬即逝。杰森明白自己现在在面临一个选择，不免有点担心。
“最近的选择可真多啊。”
杰森在心里这么说到，又暗暗摇头。
走出杰森房间的佐恩径直向大厅走去，他边走边在思考：“游行？三年前还没有，而刚刚杰森又以他的经验就明确的知道了游行快要结束……是游行从很久之前就有了，还是有很多次，亦或是两者兼备。不管哪一种，都说明了游行可能举行了很多次，这也许是某种危险的信号。
还有杰森有些奇怪，有的话明显变得很多，什么事都要叮嘱，以前他可不会这样……难道人老了都会这样，可他一直是个不服老的人。”
想着想着，佐恩走到了大厅，他停下来，目光开始寻找。佐恩认为杰森提供的帮助应该会是由理查德来交给自己，可整个大厅只有一个人正坐在招待椅上看着某本读物。
从那人身穿的裙子，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佐恩一下就排除了。可整个大厅也确实只有她一个人。
外面游行地人们开始散去，佐恩在思考着要不要自己直接就这么离开。他不经意间瞟了正在看读物的女人一眼，一种紧张感涌上心头，伴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佐恩觉得事情不对劲，下意识的就要离开了，要回自己的房间。
“我说，你是故意没看到我，还是下意识地忽略了我？”
安娜放下手中的儿童读物，用言语阻止了佐恩的离开。
佐恩无奈，转过身来，与放下儿童读物的安娜对视起来。
而这时，外面游行的人们也全都散去。一时之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看着窗外的人们，佐恩发出了疑问。
杰森则是轻蔑的看了一眼窗外，满嘴不屑地说：“一群没有丝毫敬畏之心的人，一群把亵渎当做常态的无耻之徒。因为他们的存在，整个德尔市就连个像样的教堂都没有。”
“不信仰神明的人？”佐恩若有所思，看着几乎把街道塞满的人群，说：“但似乎人有点多。”
杰森听言，忍不住地敲了敲桌子，说道：“这正是令人无奈的地方。”
佐恩看着街上的情景，有问道：“昨天你给我说过，战争结束后有不少人认为是神的功劳，开始了对神明的信仰……你有不少同伴因为信仰而选择一个新的开始。”
“也不全是。”杰森幽幽地说：“那也只是些从某种意义上得到了好处的人们。”
“好处？”佐恩有些疑惑。
而杰森自顾自地说：“这些年难道你没见过类似的场景吗？”
佐恩的脸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有点扭捏地说：“几乎没有，我的意思是我很少出去走动，所以就……”
说到后面，佐恩不知为何有点奇怪，似乎想要解释什么。
“哈哈，你还和以前一样啊。”杰森大笑着，他认为是因为佐恩怕生，所以才很少出去。
“那你就应该留在一个地方啊。”
佐恩闻言一愣，转头看向窗外，说：“还是继续解释吧，还有我说的是几乎没有，不能与没有一概而论，我只是觉得这人数有点多。”
“多吗？在这座城市里可能没有人这么觉得，也许与别的城市比相对较多，但这一次已经算是少的了。”杰森摇头轻叹，“其实，这种事仔细想想也是正常的。”
“正常？”佐恩表示自己很不理解。
杰森解释道：“昨天有跟你提到过，战争解释后，虽然联盟里的疯狂还在散发着余热，但依旧改变不了开始下滑。
“最明显的，就是相当一部分杀手对生命开始感到敬畏，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这迫使他们产生一种罪恶感，甚至有的人因此会无法入眠。
“在这种因素下，杀手们开始退出这个舞台，且有很多开始了对神明，尤其是生命之母的信仰。而其他领域也相继出现关于信仰的浪潮，这极大的弥补了因为战争而失去大批信徒的教会。
说到这里，杰森顿了顿，脸色有些微妙地说：“但也有一部分人开始了对神明的仇恨，这样情况离不开，间接和直接导致战争结束的‘离城’事件……之后类似于‘离城’无法得到解释的事件被统称为未知事件，而那些在未知事件中受到各种各样创伤的人，也不知为何认定了是神明的错误。于是就有了你看到的场景。”
“因为受到的伤害，而失去了对神明的信仰，甚至产生了仇恨的人们。”
佐恩总结道，“下面的人全都是？”
杰森拿出一根香烟，熟练地抽了起来，说：“也不全是，也有些喜欢热闹的小丑。”
“你不也信仰神明吗？怎么感觉你很讨厌你的那些同样信仰神明的同僚？”佐恩突然来了一句。
“不，我不讨厌那些信仰神明的杀手，我只是厌恶也神明为幌子的懦夫。”杰森的声音格外的低沉，“他们在成为杀手后就该明白，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总有过去的亡灵会找到他们。到那个时候，他们的神也庇护不了他们。”
“这么看来，你认为杀手就一定要提心吊胆？就一定要为之前的种种付出代价？”佐恩继续发问，他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杰森吐出一个烟圈，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从没有这么认为，杀手，说白了就只是一个职业，有不少杀手出门前会拥抱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据说这会给他们带来勇气……呵呵，因为时代的选择，我们或许疯狂，或许懦弱。但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就要保留一颗杀戮的心。心善是不适合这行的。那种杀手在每天用充满鲜血的双手拥抱自己家人时就是罪过！这会给他的家人带来不幸。
“相信我，佐恩。如果你觉得自己是个人，就对生命抱有敬畏之心，但你若是觉得自己是个杀手，就把那敬畏之心给击碎。把自己当做个怪物，这样或许会活的长久一点。”
佐恩将这番话深深记在心里，他觉得这会对他终身受益。
“这也是你选择的道路吧。”佐恩有所了然地说，“关于怪物。”
“咳，咳咳。”
杰森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好半天才缓了过来，他拿出一个痰盂，吐出一口痰，并将眼熄灭在烟灰缸里。
做完一切，杰森才说：“差不多吧，毕竟没有人一直都是野兽。”
“也不一定。”佐恩了当地说，“我一直觉得你就是一个怪物，一个野兽。”
“你也差不多。”杰森反击道，“甚至比我更加危险，我刚见你到时候就说过，你的眼里藏在一只野兽。”
佐恩立刻反击道：“你刚见安娜的时候，不也对安娜这么说过。”
“那是因为那时的她刚丧失了双亲，又不断恳求着我，让她成为一个杀手，我才打算敷衍一下她。”杰森不甘示弱，“而且她当初的眼神，跟你相差不了多少！”
可话到嘴边他就知道自己说错了，一旁的佐恩也不说话。
短暂的沉默后。
“这算是一个解释吧？”佐恩没由地来了一句，对刚刚的事不再提及。
杰森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他点头回道：“确实，这确实是我之前不跟你说关于联盟在最辉煌时期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你知道后会做些什么。”
佐恩闻言，没有多少什么，看向窗外正在游行地人们，耳边传来时钟滴答声，思绪却与时钟往不同的方向前进。
昨晚，在两人聊到联盟时。佐恩向杰森提出来自己一直以来都有的一个疑惑。
“那之后联盟的衰败又是怎样形成的？我记得你说过，现在的联盟，不，是这整个行业都处在衰败的阶段。”
杰森听到佐恩的疑问，先是抬头望向天花板，回忆了一会儿，如实说道：“因为随着和平的越发持久，杀手们也开始变得惜命。同时在之前的战争中，有太多杀手的影子。那些身居高位的人开始害怕，我们不仅拥有对他们的生命造成威胁的能力，更是掌握着他们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哼，如果不是碍于联盟的规则，他们的秘密又怎会不为人熟知！哈哈，杀人卖命的杀手恪守规则，背后指使的人却背叛了……不过，或许是因为被打压得太过厉害，我们也不得已违背了些规则。这得以让我们不至于损失得太过严重，而且事物有它的两面。一些小的杀手组织被彻底消灭，而一些较大的组织也元气大伤。联盟凭借着过去的积累，可以说是成为垄断了。”
不知怎么的，佐恩心中没由的感到一阵出离的愤怒，他拼命地压制住这股愤怒。
杰森看着佐恩的样子，眼中闪过了然的眼神，但又暗含着欣慰。
时间回到现在，街上的游行还在继续，似乎有人在讲些什么。佐恩看着那些人，看着那些人手中拿着的牌子，上面有的写着“人才伟大！”，有点写着“杜绝神明！”，还有各种各样的脏话……
也许感到房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因为各种原因造成的压抑。佐恩率先打破了沉默：“那些游行的人都是什么人？”
杰森知道这是佐恩在转移话题，他也乐得这样，他回答道：“大部分是在各种未知事件中受到过一定创伤的人们，还有的是些喜欢热闹的人。”
“那他们平时的活动是？”
“哼，能有什么活动？只不过跟一个个的邪教徒一样，只不过邪教徒宣传邪教，他们宣扬着对神明的诋毁……该死，因为他们的缘故，四大教会基本上不会在德尔市设立大型教堂。”
“这样啊。”佐恩发出梦呓般的喃喃，眉头紧皱，他在思考一些东西。
“接下来什么打算？”杰森向佐恩问道，“需要信息吗？”
“如果可以，晚上再说。”佐恩回答道，“现在我想先到这座久别城市逛一逛。”
杰森也早就料到了，他说道：“行，对你可能有用的信息我会叫人整理，晚上送到你的房间。如果你要出去，大厅那里，我把你可能需要的东西放在那里了。还有，以我的经验，这次的游行快结束了。”
“谢了。”佐恩转身就要离开，他要趁着现在人流较多的时候离开。
而在佐恩走后，杰森突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转瞬即逝。杰森明白自己现在在面临一个选择，不免有点担心。
“最近的选择可真多啊。”
杰森在心里这么说到，又暗暗摇头。
走出杰森房间的佐恩径直向大厅走去，他边走边在思考：“游行？三年前还没有，而刚刚杰森又以他的经验就明确的知道了游行快要结束……是游行从很久之前就有了，还是有很多次，亦或是两者兼备。不管哪一种，都说明了游行可能举行了很多次，这也许是某种危险的信号。
还有杰森有些奇怪，有的话明显变得很多，什么事都要叮嘱，以前他可不会这样……难道人老了都会这样，可他一直是个不服老的人。”
想着想着，佐恩走到了大厅，他停下来，目光开始寻找。佐恩认为杰森提供的帮助应该会是由理查德来交给自己，可整个大厅只有一个人正坐在招待椅上看着某本读物。
从那人身穿的裙子，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佐恩一下就排除了。可整个大厅也确实只有她一个人。
外面游行地人们开始散去，佐恩在思考着要不要自己直接就这么离开。他不经意间瞟了正在看读物的女人一眼，一种紧张感涌上心头，伴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佐恩觉得事情不对劲，下意识的就要离开了，要回自己的房间。
“我说，你是故意没看到我，还是下意识地忽略了我？”
安娜放下手中的儿童读物，用言语阻止了佐恩的离开。
佐恩无奈，转过身来，与放下儿童读物的安娜对视起来。
而这时，外面游行的人们也全都散去。一时之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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