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关于能力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高挂在天空的眼睛，那是一双巨大、具有神秘意味的眼睛。而天空与大地都是漆黑的，四周则是残垣断壁。
佐恩支撑起身子，站了起来。他对周围的一切仿佛见怪不怪，只是看了看，便随便找了个方位走了。
一路上的环境没什么太大变化，均是一派萧瑟。
不知走了多久，正当佐恩觉得疲惫的时候，前方陡然出现一面堪称华丽的墙，墙上写着佐恩看不懂的词语：华胥。
不管多少次，佐恩总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不懂这词的意思，却总是觉得十分亲切。佐恩甩了甩脑袋，一跃而起，翻了过去。
翻过墙后，四周开始发生了变化，天上的眼睛依旧在那，但天空却染上了五彩斑斓的颜色，周围也多了各种各样的栩栩如生的雕像。有巨人和小人，也有老虎和巨龙，还有各色各样的普通的人……他们看上去十分的真实，就像是活着一样。一切就像是童话中那样。
佐恩向前走去，没有在去看身后那堵不知从何时变得破烂不堪的墙，而那墙面上写着：现实。
佐恩熟练地在雕像中穿行，而越走到最后，挡在佐恩前进道路上的雕像也越多。并且雕像的表情也从最初的洋溢着幸福，变成了怨恨以及恐惧。
而当佐恩再也无法前进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
“到了。”
在这个怪异的世界中，不知从哪里发出了声音。听到了这个声音，佐恩轻微点头，眼中闪过厌恶的神色。
佐恩伸出手来，一团光晕从指尖涌现，而光晕又不断变大，直到将佐恩整个人覆盖住。
此时，原本在佐恩旁边的雕像已经不见了，天空中的眼睛也不知何时注视着这边。
而当光晕将佐恩给完全覆盖后，佐恩的身形又突然出现在一旁。那原本的位置上，那一团光晕则分为四部分，并且颜色各不相同，同时在不断变化。
佐恩稳住身体，耳畔传来了一道隐秘且缥缈的声音：“恩典－”
佐恩缓慢地闭上眼，再抬头，面向天空中那双巨大的眼睛，他睁开了双眼。
“啊啊啊－”
佐恩发出了凄厉的叫声，眼睛流出黑色的液体，顺着脸颊而下，滴在身上，又变成黑色火焰开始灼烧着佐恩的身体。
佐恩半跪在地上，承受着那非人的痛楚。一开始，佐恩还会叫出声来，但渐渐的，叫声消失了，佐恩则是紧咬着牙关默默承受。
当黑色火焰消失，佐恩站起身来，他抬手，看着自己被烧的溃烂的肌肤，他不由得放声大笑。
而诡异的是，他被烧的面目全非身体竟开始慢慢复合……
就在佐恩大笑的时候，那四团光团发生了变化，其中两团不断膨胀，渐渐的没入地面上，分别化作成一个点和一条线。剩下的两团光团也在膨胀，不过仅限于膨胀，给人一种马上要炸裂的感觉。
“嗯？”
佐恩注意到了光团的变化，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光团上。而他头顶上正注视着他的巨大眼睛，则是收回目光，恢复平静。
佐恩看着已经变化了的光团，露出一抹可以说是欣慰的笑容。佐恩轻声说：“该醒了。”
佐恩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撑着床，微微喘气。稍微缓了一下神，用手摸了摸发烫的额头，再发出了一阵舒服的呻吟。
闭目修神片刻，佐恩从床上下来，把匕首从枕头下拿出来，看了眼怀表，就去洗漱了。
…………
“第十四个受害人！帝国噩梦再次犯案！”杰森看着最新的帝国晨报，感慨道：“没想到啊，在‘和平’的年代还有这种事发生。”
杰森的对面，正在用餐的安娜皱了一下眉。她听过这个被称为帝国噩梦的杀人魔，那是一个只猎杀女性的变态，并且每次都会把受害女性的左眼挖去。
早餐时，听闻这种新闻，难免让人感到不舒服。安娜很快没有继续用餐的兴趣，拿了一张纸，优雅地擦着嘴唇。
“你们到了年纪，就喜欢看报纸吗？”闲来无事的安娜对杰森说道，“难道就没有其他活动？”
“哈哈，毕竟也到了年纪了。”杰森笑着解释道，“年轻的时候，我也喜欢各种活动，现在反倒是不愿去了……其实，对我们这行，活动本身就是用来获取信息的，现在老了，就没有以前的活力了，更喜欢人信息自己来我，而不是自己去找信息。”
安娜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反倒是你，小安娜。”杰森放下报纸对安娜说，“怎么今天打扮得这么……嗯……不像是一个杀手。”
“我能理解你这是赞美吗？”安娜把头扭向一旁。
今天的安娜穿着贴身的做工精美的衬衣，那衬衣一看就是用最上等的面料裁剪而成，周边绣着金线辍织成的蕾丝花。衬衣紧紧包裹着安娜曼妙的身体，恰到好处的展现了安娜绝妙的身材。而下身的绿色长裙也是十分合体，且装饰着各种珠宝还有花边。至于脚上，是长筒袜配上长靴。
“你能怎么理解就好。”杰森又重新拿起报纸，随口问道：“以前没见过你穿过，是新定制的？”
“没，没有……是以前就有的。”安娜的声音不知为何变小了许多，还掺杂着悲伤。
杰森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但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比起这个，昨晚没睡好吧。你看，妆都遮不住。”
安娜一些就愣住了，她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可还是遮不住那对黑眼圈，遮不住她昨晚没有睡的事实。
“明明早上看是没问题的。”安娜有点懊恼。
而此时杰森以站起身来，先向安娜打了声招呼，再向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可没走几步，杰森又会头对正在怀里掏什么东西都安娜说：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
等杰森离开后，安娜先是皱眉看着杰森交给自己的地图，还认真地回想了他交给自己的事，然后环视着周围，再悄悄地躬下身子，拿出一面小镜子，开始仔细端详。
“等久了吧。”杰森对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的佐恩说道，“刚刚去用餐了……哈哈，在年轻姑娘旁，也总是能感到自己年轻个十岁。”
“你年轻十岁，也是个老头。”佐恩不留情面地说。
杰森今年六十七岁。
闻言，杰森也不恼，相反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但那样总归是多了些时间不是？”
说着，杰森打开了房门，把佐恩领了进去。
杰森的房间与记忆中的出入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变化。
装修风格是帝国贵族常见的古典奢华的装修风格，但也融入了些共和国那里用颜色、细节烘托气氛的风格。里面的家具一看就是由柚木或是桃花心木制造而成，同时一架古典的钢琴摆在客厅。还有饭桌上也跟以前一样摆放着一个花瓶，上面插着一朵鲜艳的香槟玫瑰。
“来，坐吧。”杰森坐在沙发上，也示意佐恩坐过来，接着又递给佐恩一个小袋子和一双手套。
佐恩接过袋子，轻轻掂量了一下，有些迟疑地说：“弹壳？”
杰森点头，又补充道：“是攻击赫尔的子弹留下来的弹壳，不过是第一次造成的，没有第二次。”
“是因为你的关系？”佐恩熟练的戴上手套，把弹壳倒出来，仔细端详。
“差不多吧……也不全是，有人想知道是谁袭击的赫尔，所以找我合作。”杰森解释了一句。
佐恩仔细地观察着弹壳，同时问道：“赫尔只是被擦伤？”
“从结果上看，是这样。”杰森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专注的佐恩，“怎么？发现了些问题？”
“没有，但如果已经划过脸颊，怎么可能只是擦伤？这应该会带一块肉下来。”佐恩皱眉道。
“或许，我们要去请教一下更专业的人。”杰森把手伸出来，示意佐恩。
佐恩把弹壳放进去，还给杰森，说：“你也看不出来问题？”
杰森点头：“这才是应该注意的，那些人为什么要用这种子弹，他们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如果说是更好的增加真实性，可行家一眼就看得出问题，根本不会露出破绽。”
“也不一定，你说的也只有行家看得出。”佐恩耸了耸肩，“别人可能会觉得很正常，还有你说的更专业的人是谁。”
杰森把玩着手中的袋子，说道：“做这一行的，他们可比我们更懂，因为他们要介绍自己的产品。”
佐恩有所了然，点头示意自己知道是谁了。
杰森则继续说：“到时候去解惑的时候，你也一起。听说，那个老家伙进了匹新货，还挺神秘的，连我都不知道底细。”
“奥，对了。”没等佐恩回答，杰森有问道：“还有一个问题，差点给忘了……佐恩，你现在有几种能力？”
这个问题来的较为突然，佐恩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回道，支吾着，说：“比以前多。”
“不会是五种吧？”杰森眉头一皱，问道。
佐恩摇头，脑子也转过来了，回答说：“四种，比以前多了两种。”
“那也差不多了。”杰森喃喃道。
“那又是什么领域的，不会是邪神的吧？”杰森又问道，表情极为认真。
佐恩再次摇头，没有情感地说：“说那些正统神明的。”
杰森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放心，我知道能力来源不同的危害。”佐恩又补充了一句。
“看来，这些年来，你也了解了不少隐秘知识。”杰森颇为感慨，但也更加喜悦，“像小安娜，我跟她说这些，她也没这个心思。”
闻言，佐恩瞳孔缩了缩，张了张嘴，认真地说道：“有些事，她不知道的更好。”
“哈哈。”杰森嗤笑出声，“这我倒有不同的看法。佐恩，你已经走了三年了，不能也不应该认为安娜只是一个小姑娘。虽然，你要我照顾她，但她本来就不需要照顾，从她决定成为杀手的那一刻。不，应该是她亲人被杀完的时候。
“小安娜可不会喜欢，你这样看轻她可能会招致她的讨厌的，你要改变你的刻板印象。你要相信女性的力量，不要对女性抱有孱弱的想象。”
佐恩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但终归还是听进去了。同时又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一直相信女性的力量。”
一旁说完一番话的杰森正做着祷告姿势，一听佐恩的话，敏锐的感觉到什么。
于是杰森试探的说道：“看来这三年，你也认识了不少人。”
佐恩没有回道，反而问杰森：“你这是在对夜神的祷告？你以前就是夜神的虔信徒，会说这些话也很正常。当然，对我也很受用。”
听见佐恩转移话题，杰森也没继续发问，而是顺着佐恩的话，说道：“这可能是和平带给我的为数不多的好处，信仰自由了。”
佐恩听言，刚想说什么，就被大街上的动静打断了。
佐恩支撑起身子，站了起来。他对周围的一切仿佛见怪不怪，只是看了看，便随便找了个方位走了。
一路上的环境没什么太大变化，均是一派萧瑟。
不知走了多久，正当佐恩觉得疲惫的时候，前方陡然出现一面堪称华丽的墙，墙上写着佐恩看不懂的词语：华胥。
不管多少次，佐恩总是觉得不可思议，他不懂这词的意思，却总是觉得十分亲切。佐恩甩了甩脑袋，一跃而起，翻了过去。
翻过墙后，四周开始发生了变化，天上的眼睛依旧在那，但天空却染上了五彩斑斓的颜色，周围也多了各种各样的栩栩如生的雕像。有巨人和小人，也有老虎和巨龙，还有各色各样的普通的人……他们看上去十分的真实，就像是活着一样。一切就像是童话中那样。
佐恩向前走去，没有在去看身后那堵不知从何时变得破烂不堪的墙，而那墙面上写着：现实。
佐恩熟练地在雕像中穿行，而越走到最后，挡在佐恩前进道路上的雕像也越多。并且雕像的表情也从最初的洋溢着幸福，变成了怨恨以及恐惧。
而当佐恩再也无法前进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
“到了。”
在这个怪异的世界中，不知从哪里发出了声音。听到了这个声音，佐恩轻微点头，眼中闪过厌恶的神色。
佐恩伸出手来，一团光晕从指尖涌现，而光晕又不断变大，直到将佐恩整个人覆盖住。
此时，原本在佐恩旁边的雕像已经不见了，天空中的眼睛也不知何时注视着这边。
而当光晕将佐恩给完全覆盖后，佐恩的身形又突然出现在一旁。那原本的位置上，那一团光晕则分为四部分，并且颜色各不相同，同时在不断变化。
佐恩稳住身体，耳畔传来了一道隐秘且缥缈的声音：“恩典－”
佐恩缓慢地闭上眼，再抬头，面向天空中那双巨大的眼睛，他睁开了双眼。
“啊啊啊－”
佐恩发出了凄厉的叫声，眼睛流出黑色的液体，顺着脸颊而下，滴在身上，又变成黑色火焰开始灼烧着佐恩的身体。
佐恩半跪在地上，承受着那非人的痛楚。一开始，佐恩还会叫出声来，但渐渐的，叫声消失了，佐恩则是紧咬着牙关默默承受。
当黑色火焰消失，佐恩站起身来，他抬手，看着自己被烧的溃烂的肌肤，他不由得放声大笑。
而诡异的是，他被烧的面目全非身体竟开始慢慢复合……
就在佐恩大笑的时候，那四团光团发生了变化，其中两团不断膨胀，渐渐的没入地面上，分别化作成一个点和一条线。剩下的两团光团也在膨胀，不过仅限于膨胀，给人一种马上要炸裂的感觉。
“嗯？”
佐恩注意到了光团的变化，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光团上。而他头顶上正注视着他的巨大眼睛，则是收回目光，恢复平静。
佐恩看着已经变化了的光团，露出一抹可以说是欣慰的笑容。佐恩轻声说：“该醒了。”
佐恩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撑着床，微微喘气。稍微缓了一下神，用手摸了摸发烫的额头，再发出了一阵舒服的呻吟。
闭目修神片刻，佐恩从床上下来，把匕首从枕头下拿出来，看了眼怀表，就去洗漱了。
…………
“第十四个受害人！帝国噩梦再次犯案！”杰森看着最新的帝国晨报，感慨道：“没想到啊，在‘和平’的年代还有这种事发生。”
杰森的对面，正在用餐的安娜皱了一下眉。她听过这个被称为帝国噩梦的杀人魔，那是一个只猎杀女性的变态，并且每次都会把受害女性的左眼挖去。
早餐时，听闻这种新闻，难免让人感到不舒服。安娜很快没有继续用餐的兴趣，拿了一张纸，优雅地擦着嘴唇。
“你们到了年纪，就喜欢看报纸吗？”闲来无事的安娜对杰森说道，“难道就没有其他活动？”
“哈哈，毕竟也到了年纪了。”杰森笑着解释道，“年轻的时候，我也喜欢各种活动，现在反倒是不愿去了……其实，对我们这行，活动本身就是用来获取信息的，现在老了，就没有以前的活力了，更喜欢人信息自己来我，而不是自己去找信息。”
安娜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反倒是你，小安娜。”杰森放下报纸对安娜说，“怎么今天打扮得这么……嗯……不像是一个杀手。”
“我能理解你这是赞美吗？”安娜把头扭向一旁。
今天的安娜穿着贴身的做工精美的衬衣，那衬衣一看就是用最上等的面料裁剪而成，周边绣着金线辍织成的蕾丝花。衬衣紧紧包裹着安娜曼妙的身体，恰到好处的展现了安娜绝妙的身材。而下身的绿色长裙也是十分合体，且装饰着各种珠宝还有花边。至于脚上，是长筒袜配上长靴。
“你能怎么理解就好。”杰森又重新拿起报纸，随口问道：“以前没见过你穿过，是新定制的？”
“没，没有……是以前就有的。”安娜的声音不知为何变小了许多，还掺杂着悲伤。
杰森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但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比起这个，昨晚没睡好吧。你看，妆都遮不住。”
安娜一些就愣住了，她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可还是遮不住那对黑眼圈，遮不住她昨晚没有睡的事实。
“明明早上看是没问题的。”安娜有点懊恼。
而此时杰森以站起身来，先向安娜打了声招呼，再向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可没走几步，杰森又会头对正在怀里掏什么东西都安娜说：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
等杰森离开后，安娜先是皱眉看着杰森交给自己的地图，还认真地回想了他交给自己的事，然后环视着周围，再悄悄地躬下身子，拿出一面小镜子，开始仔细端详。
“等久了吧。”杰森对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的佐恩说道，“刚刚去用餐了……哈哈，在年轻姑娘旁，也总是能感到自己年轻个十岁。”
“你年轻十岁，也是个老头。”佐恩不留情面地说。
杰森今年六十七岁。
闻言，杰森也不恼，相反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但那样总归是多了些时间不是？”
说着，杰森打开了房门，把佐恩领了进去。
杰森的房间与记忆中的出入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变化。
装修风格是帝国贵族常见的古典奢华的装修风格，但也融入了些共和国那里用颜色、细节烘托气氛的风格。里面的家具一看就是由柚木或是桃花心木制造而成，同时一架古典的钢琴摆在客厅。还有饭桌上也跟以前一样摆放着一个花瓶，上面插着一朵鲜艳的香槟玫瑰。
“来，坐吧。”杰森坐在沙发上，也示意佐恩坐过来，接着又递给佐恩一个小袋子和一双手套。
佐恩接过袋子，轻轻掂量了一下，有些迟疑地说：“弹壳？”
杰森点头，又补充道：“是攻击赫尔的子弹留下来的弹壳，不过是第一次造成的，没有第二次。”
“是因为你的关系？”佐恩熟练的戴上手套，把弹壳倒出来，仔细端详。
“差不多吧……也不全是，有人想知道是谁袭击的赫尔，所以找我合作。”杰森解释了一句。
佐恩仔细地观察着弹壳，同时问道：“赫尔只是被擦伤？”
“从结果上看，是这样。”杰森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专注的佐恩，“怎么？发现了些问题？”
“没有，但如果已经划过脸颊，怎么可能只是擦伤？这应该会带一块肉下来。”佐恩皱眉道。
“或许，我们要去请教一下更专业的人。”杰森把手伸出来，示意佐恩。
佐恩把弹壳放进去，还给杰森，说：“你也看不出来问题？”
杰森点头：“这才是应该注意的，那些人为什么要用这种子弹，他们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如果说是更好的增加真实性，可行家一眼就看得出问题，根本不会露出破绽。”
“也不一定，你说的也只有行家看得出。”佐恩耸了耸肩，“别人可能会觉得很正常，还有你说的更专业的人是谁。”
杰森把玩着手中的袋子，说道：“做这一行的，他们可比我们更懂，因为他们要介绍自己的产品。”
佐恩有所了然，点头示意自己知道是谁了。
杰森则继续说：“到时候去解惑的时候，你也一起。听说，那个老家伙进了匹新货，还挺神秘的，连我都不知道底细。”
“奥，对了。”没等佐恩回答，杰森有问道：“还有一个问题，差点给忘了……佐恩，你现在有几种能力？”
这个问题来的较为突然，佐恩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回道，支吾着，说：“比以前多。”
“不会是五种吧？”杰森眉头一皱，问道。
佐恩摇头，脑子也转过来了，回答说：“四种，比以前多了两种。”
“那也差不多了。”杰森喃喃道。
“那又是什么领域的，不会是邪神的吧？”杰森又问道，表情极为认真。
佐恩再次摇头，没有情感地说：“说那些正统神明的。”
杰森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放心，我知道能力来源不同的危害。”佐恩又补充了一句。
“看来，这些年来，你也了解了不少隐秘知识。”杰森颇为感慨，但也更加喜悦，“像小安娜，我跟她说这些，她也没这个心思。”
闻言，佐恩瞳孔缩了缩，张了张嘴，认真地说道：“有些事，她不知道的更好。”
“哈哈。”杰森嗤笑出声，“这我倒有不同的看法。佐恩，你已经走了三年了，不能也不应该认为安娜只是一个小姑娘。虽然，你要我照顾她，但她本来就不需要照顾，从她决定成为杀手的那一刻。不，应该是她亲人被杀完的时候。
“小安娜可不会喜欢，你这样看轻她可能会招致她的讨厌的，你要改变你的刻板印象。你要相信女性的力量，不要对女性抱有孱弱的想象。”
佐恩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但终归还是听进去了。同时又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一直相信女性的力量。”
一旁说完一番话的杰森正做着祷告姿势，一听佐恩的话，敏锐的感觉到什么。
于是杰森试探的说道：“看来这三年，你也认识了不少人。”
佐恩没有回道，反而问杰森：“你这是在对夜神的祷告？你以前就是夜神的虔信徒，会说这些话也很正常。当然，对我也很受用。”
听见佐恩转移话题，杰森也没继续发问，而是顺着佐恩的话，说道：“这可能是和平带给我的为数不多的好处，信仰自由了。”
佐恩听言，刚想说什么，就被大街上的动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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