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常常在电脑屏幕的右下角看到时间，然而，这个奇怪的界面上却没有显示时间。
他记得今年是2091年，但不清楚今天是多少号，星期几了。
这段时间，有的学生回了家，有的学生选择留学。三个宿友都选择留下了。
他也只有寒假才回去。暑假回去干什么？父母在外打工，朋友也没有。
秦小凡拿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了……二零九一年七月十五日，星期三，10点23分。电量只有一小截。
他感到惊讶，在教室里等待雨小的时候，目光瞥了一眼手机，那时候，时间是10点22。他清楚记得数字是两个2。
教室就在教学楼的一层。他很容易就能跑到楼下。跑到那个水洼处花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当时，一个人在他的前面跑。
“难道是巧合？”他说了一句，雷光从天而降，他倒下那刻，时间应该是10点22分、10点23分其中一个。
而，从那个水洼处到宿舍得花一定的时间。到了宿舍，时间起码得花上十多分钟，不管怎么样都会超过10点32分。
那是一段不太远也不太近的路。他离开那栋教学楼，要路过图书馆、别的一排教学楼、食堂，宿管站的围栏。
时间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时间差本应该超过10，却在0到一，这是一件让人无法理解的事。
秦小凡在惊讶中度过了一会儿。
他想到了还没有打电话，期待能与别人联系上，拨了一些电话，就像想的一样没有打通。与另一个世界怎么取得联系？
他只是在沉默，没有想，也没有做别的。
心绪平静了些，他上前捣鼓了界面会儿，手指可以在上面写字、画画。字、图形出现后消失了。界面的自动让他困惑。
“只不过能写写字而已。”
“它好像没有什么用。”
几分钟，他再次看了时间，数字还是10点23分。
“时间一点没有变化，是静止的。”
“0！”他差点叫了起来。
“难不成手机坏了？”他猜测道。手指点开浏览器，网络正常。他分别输入几个字，网页都能跳出来。网页上的时间也是10点23。那么时间差确确实实是零了。
看了宿友的桌面，他没有看到一个手机。他们兴许都把手机带在了身上。
小麦手机电量更为可怜，不到百分之五。
他把插头按在白色插孔上，手机显示了正在充电的符号。
“还有电。”
“没有一个人，怎么不会停电呢，电总得是人维护的吧，难道没到停电的时候？”他和宿友谈过工厂、学校备用电源的事。学校是有发电机的。
他赶紧去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水哗哗作响。
“有网、有电、有水。都正常啊。”他搞不明白，网怎么没有断，电怎么没有停，水怎么没有断。
“不是末世。”他看过不少末世小说，里边往往停网、停电、停水。
“这是什么玩意？”他看向界面，还在自己前方。为什么他到哪里，它也到哪里，始终在他面前？而且，他和它距离在变化。
雷从天而降，击中了头顶，没有一个人、时间静止，不对的情况只有三种，其它一切都正常，脑海清晰起来。
“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玩意。得要好好摆弄。”
“不过为什么在时间为零的情况下，身边的一切都在运动了？时间为零，运动应当停止了啊。”他正要好好摆弄界面一番，停止了脚步。
灯光在亮着。水还在流动，水池里积了一些水。他关了水龙头，也不去管积水了，那塞子脏兮兮的，他们刷牙，吐口水，还吐痰，有时候看片了，也跑到卫生间。他这么想，也闻到了一阵卫生间中特有的臭味，打开卫生间的窗户，雨扑了进来，风吹在脸上，他感到有些凉。
“或许，我在一个时间为零的空间中。”他在猜测。
“也不一定时间为零啊，时间在极为缓慢流动了，还有相对时间。相对论了解吗？”心中冒出一段相反的声音。
“要不就是时间为零，要不就是时间在极为缓慢流动。情况可能是这样。”他明白了，也不去管奇怪的时间了。
他走向界面，先前还没有问它什么，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们之间的距离在变化。他只要不想靠近它，他们就保持不变的一米多的距离，他想靠近它，他们之间的距离就逐渐变小了。
“什么情况呢？”他挠了挠后脑勺。
“算了。”他不再去想这个事情。现在，得和它说上几句。
“您好。”他极为礼貌地对发着白色光亮的屏幕说了两字。或许，它是一台超级计算机了，也有可能，是一种硅基生命了。必须得尊重超智慧的生命。人家灭你是分分钟的事。
它没有说话，也没有显示出一个字。
他觉得它是不是在发怒了，刚刚并没有在意它。
“您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他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他说了很多，它一点发应也没有。
“或许是这样的交流方式吧。”他想到刚刚的在屏幕上的写写画画，笑了一下。
怎么能把一个屏幕看成生物呢？应该是一种工具。他们与他应该通过它来交流，在笑话他么？
而且，自己呆在一个不合理的空间，说明已经死了，还怕什么呢？他们究竟要怎么样？
他变得大胆起来，用手写了一句话：“请问，发生了什么？”他们没有理由给他一个工具，不做出解释。起码有一份使用说明吧。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感到了疲劳，遭遇奇怪的事情，情绪发应比以往激烈，他觉得自己有点累。
“明天再管它吧，我需要睡一会儿。”他自言自语，而且这玩意总是亮着，看它也难受啊。
他关了灯，爬上床，又打了电话，还是没有打通一个，他闭起眼睛，一片漆黑让他欣喜。光亮起码在合眼时不影响他。
秦小凡睁开眼多次，最后，睡着了。
他记得今年是2091年，但不清楚今天是多少号，星期几了。
这段时间，有的学生回了家，有的学生选择留学。三个宿友都选择留下了。
他也只有寒假才回去。暑假回去干什么？父母在外打工，朋友也没有。
秦小凡拿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了……二零九一年七月十五日，星期三，10点23分。电量只有一小截。
他感到惊讶，在教室里等待雨小的时候，目光瞥了一眼手机，那时候，时间是10点22。他清楚记得数字是两个2。
教室就在教学楼的一层。他很容易就能跑到楼下。跑到那个水洼处花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当时，一个人在他的前面跑。
“难道是巧合？”他说了一句，雷光从天而降，他倒下那刻，时间应该是10点22分、10点23分其中一个。
而，从那个水洼处到宿舍得花一定的时间。到了宿舍，时间起码得花上十多分钟，不管怎么样都会超过10点32分。
那是一段不太远也不太近的路。他离开那栋教学楼，要路过图书馆、别的一排教学楼、食堂，宿管站的围栏。
时间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时间差本应该超过10，却在0到一，这是一件让人无法理解的事。
秦小凡在惊讶中度过了一会儿。
他想到了还没有打电话，期待能与别人联系上，拨了一些电话，就像想的一样没有打通。与另一个世界怎么取得联系？
他只是在沉默，没有想，也没有做别的。
心绪平静了些，他上前捣鼓了界面会儿，手指可以在上面写字、画画。字、图形出现后消失了。界面的自动让他困惑。
“只不过能写写字而已。”
“它好像没有什么用。”
几分钟，他再次看了时间，数字还是10点23分。
“时间一点没有变化，是静止的。”
“0！”他差点叫了起来。
“难不成手机坏了？”他猜测道。手指点开浏览器，网络正常。他分别输入几个字，网页都能跳出来。网页上的时间也是10点23。那么时间差确确实实是零了。
看了宿友的桌面，他没有看到一个手机。他们兴许都把手机带在了身上。
小麦手机电量更为可怜，不到百分之五。
他把插头按在白色插孔上，手机显示了正在充电的符号。
“还有电。”
“没有一个人，怎么不会停电呢，电总得是人维护的吧，难道没到停电的时候？”他和宿友谈过工厂、学校备用电源的事。学校是有发电机的。
他赶紧去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水哗哗作响。
“有网、有电、有水。都正常啊。”他搞不明白，网怎么没有断，电怎么没有停，水怎么没有断。
“不是末世。”他看过不少末世小说，里边往往停网、停电、停水。
“这是什么玩意？”他看向界面，还在自己前方。为什么他到哪里，它也到哪里，始终在他面前？而且，他和它距离在变化。
雷从天而降，击中了头顶，没有一个人、时间静止，不对的情况只有三种，其它一切都正常，脑海清晰起来。
“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玩意。得要好好摆弄。”
“不过为什么在时间为零的情况下，身边的一切都在运动了？时间为零，运动应当停止了啊。”他正要好好摆弄界面一番，停止了脚步。
灯光在亮着。水还在流动，水池里积了一些水。他关了水龙头，也不去管积水了，那塞子脏兮兮的，他们刷牙，吐口水，还吐痰，有时候看片了，也跑到卫生间。他这么想，也闻到了一阵卫生间中特有的臭味，打开卫生间的窗户，雨扑了进来，风吹在脸上，他感到有些凉。
“或许，我在一个时间为零的空间中。”他在猜测。
“也不一定时间为零啊，时间在极为缓慢流动了，还有相对时间。相对论了解吗？”心中冒出一段相反的声音。
“要不就是时间为零，要不就是时间在极为缓慢流动。情况可能是这样。”他明白了，也不去管奇怪的时间了。
他走向界面，先前还没有问它什么，又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们之间的距离在变化。他只要不想靠近它，他们就保持不变的一米多的距离，他想靠近它，他们之间的距离就逐渐变小了。
“什么情况呢？”他挠了挠后脑勺。
“算了。”他不再去想这个事情。现在，得和它说上几句。
“您好。”他极为礼貌地对发着白色光亮的屏幕说了两字。或许，它是一台超级计算机了，也有可能，是一种硅基生命了。必须得尊重超智慧的生命。人家灭你是分分钟的事。
它没有说话，也没有显示出一个字。
他觉得它是不是在发怒了，刚刚并没有在意它。
“您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他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他说了很多，它一点发应也没有。
“或许是这样的交流方式吧。”他想到刚刚的在屏幕上的写写画画，笑了一下。
怎么能把一个屏幕看成生物呢？应该是一种工具。他们与他应该通过它来交流，在笑话他么？
而且，自己呆在一个不合理的空间，说明已经死了，还怕什么呢？他们究竟要怎么样？
他变得大胆起来，用手写了一句话：“请问，发生了什么？”他们没有理由给他一个工具，不做出解释。起码有一份使用说明吧。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感到了疲劳，遭遇奇怪的事情，情绪发应比以往激烈，他觉得自己有点累。
“明天再管它吧，我需要睡一会儿。”他自言自语，而且这玩意总是亮着，看它也难受啊。
他关了灯，爬上床，又打了电话，还是没有打通一个，他闭起眼睛，一片漆黑让他欣喜。光亮起码在合眼时不影响他。
秦小凡睁开眼多次，最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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