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崭头露脚
易渊用手托着脸，百无聊赖地喝着茶，吃着甜点。别人那边，东西都摆地好好的，就他这边换过一次了。
其他人来金楼，是听曲，是交际，而易渊曲也听不懂，撩大姐姐们又脸皮薄，他是社恐来着。金碧辉煌的金楼对他而言，也就第一次新奇些，现在，反而开始觉得无趣了，毕竟来的都是大人，聊一些大人喜欢聊的话题。于是不知道做什么的易渊开始猛猛吃东西，来了就没停过。
不过金楼里的人倒是没有拿异样的眼光看易渊，因为这段时间易渊也有了点小名声，大家都知道这新来的个小公子虽然不知道叫什么，但是有钱，而且会玩，玩的还都是一些新奇玩意，楼里不管是大姐姐还是大叔什么的，都喜欢过来请教两手，组个局一起玩，一来二去就也能说上两句。但今天场合不适合玩，小公子无聊了也正常，年轻人嘛。
今天没有别的活动，场也被包圆了，来的都是一些武林人士，如果不是靠叶问的面子，易渊也进不来。今天就是八卦宗师宫羽田来南方办隐退仪式的日子，基本上两广有名有姓名的武林人士都来了。
“易公子。”一个眉眼弯弯的大姐姐走过来，弯下腰对他说：“宫老前辈差不多快到了，咱们收拾一下，也显得体面些。”
易渊知道重头戏来了，便坐正起来。笑着回道：“那麻烦姐姐了。”
“易公子嘴巴真甜。”大姐姐轻快地笑了起来，说：“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姑娘。”一边说，一边麻利地帮他把桌面摆好样子。摆好后说：“先不与你多说，我还得去别的地方看看，待事情过了，可得带姐姐玩你那些新奇的游戏，姐姐可是日思夜想呢。”
易渊连忙道：“好说好说，下次约局，定然不会忘了姐姐。”
大姐姐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然后便如风一般去到下一个地方，小声提醒来客。
易渊抬头看去，堂里不知何时，已经坐满了人而所有人都正对一个主座，那便是八卦宗师宫羽田的位置。此时此刻，一个面容红润，眼神深邃，不怒自威的老人家，已经坐在了那边。他轻轻掏了掏耳朵，不消片刻，满堂的觥筹交错之声，便消失殆尽，大家都看着前方，看着这位几乎算武林盟主的老人家。
老人家见此，才中气十足地开口：
“我这辈子啊，只成了三件事。合并了形意门和八卦门；接了我大师兄的班，主事中华武士会；联合了通背、炮捶、太极、燕青等十几个门派加入，最后是撮成了北方拳师南下传艺。民十八年，两广国术馆成立，五虎下江南，就是我和李任潮先生在这座金楼谈定的。我是老了，新人要出头。我的隐退仪式在北边办过一次，今次蒙精武会的邀请，在这儿，再办一次，是想给南方的老哥们老同志做个告别。在东北和我搭手的，是我的大徒弟马三。我的班，他接了。”
言语落下，满堂鼓掌，却也很风度的没人出声。宫羽田身后一个嘴角忍不住暴露得意的青年抬手抱拳向众人回礼。
宫羽田言语不断：“诸位可得照应着他。本来，我还想办最后一件事，就是把南拳北传，可惜我没有时间了。在这里的隐退仪式上，跟我搭手的，我想是位南方的拳手，当然得大家认可才行啊，挑一个吧。”
宫羽田言毕，满堂喧嚣。易渊喝着果汁，也不参与讨论，只是躲开楼梯，抬头去看楼上，果不其然，不消片刻，一声惨叫伴着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个大叔便伴着碎屑从二楼摔了下来。这一动静惊呆了在场的众人。他们没想明白，这种场合，什么人敢在这闹事，这可是啪啪打南北武林的脸啊。
众人当即看去，原来是宫羽田宗师的大徒弟马三。他松开拳头，在二楼睥睨在场的人，说：“就凭这点本事，敢叫板老爷子，干脆点，一起来吧。”
在场的都是练武之人，血气方刚。哪里能忍受这种侮辱。当即有人喊了一声“揍他。”几个沉不住气的武师便一齐出手。可惜马三作为宗师宫羽田的大徒弟，手上自然有两把刷子，这些人完全不是他的一合之敌，三两下就让人打趴下了。在场的人无不目瞪口呆。
马三摆着架势说：“老爷子在北方的隐退仪式上，搭手的是我。入庙拜佛，得先进山门。要见真佛，得先过我马三。”言语之过分，几乎激怒了整个南方武林。几个沉得住气的前辈控制住了局面，没让事态往难看的方向发展，见大家都差不多没话说了。易渊这时候才端着果汁走出来。靠在柱子上笑着对马三说：“忘恩负义啊，马三。”
马三听见这话，当即眉头拧起，眼带杀气地看向易渊。易渊笑了笑，把酒杯递给上来要拉住他的大姐姐，站到马三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
“宫老前辈，一辈子为了促进南北武术交流，算得上是鞠躬尽瘁。来这南方特意办这么一场，为的就是牺牲自己的名声，给年轻人一个出头的机会，希望在南方，可以找到一个可以传承他理念的人，送他一个名扬天下的机会。他考虑的不是自家的得失，而是咱们这个国家的武林，能薪火相传。在在下看来，就在这里，没几个能有宫老前辈这般的格局，而且我也不认为宫老前辈有损失什么，反而大家都该钦佩他，只要你是个华人，你习武，你就都得念他们这种人一份恩情。
可是，就是有人不识好歹，非得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往南方武林的脸上甩两个大巴掌，这个人，还偏偏是宫老前辈的大徒弟。你马三是宫老前辈的接班人？你觉得你现在干的事情——配吗？”
易渊后面这段，他每说一句，马三便嘴角抽一下，最后恼羞成怒，一爪子抓向易渊的肩膀，同时怒喝：“乳臭未干的小子，你也配教训我马三。”
今时不同往日，即便面对叶问，现在的易渊也可以不落下风，和马三打自然也不是问题。脚步埋根相错，一手别开马三的爪子，另一只手已经对着马三的肚子来了一记寸拳。
马三肚子突然遭受重击，当即眼睛一突，腾腾腾地倒退七八步。这一下易渊没用太大力气，不然马三怎么着也要重伤。易渊收手，笑眯眯地说：“别看我年轻，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啊，轻敌了，马三。”
马三阴狠地看着易渊，冷声道：“我倒是小看你了。”刚才马三没把易渊当回事，结果遭了重，现在已经重视了起来，摆起了形意拳的起手式，而易渊依然是咏春的平摊，意喻着点到为止。
易渊想切磋，但马三可没有留手的意思。上来就是狠辣的崩拳，势大力沉，挨到了，非死即伤。易渊没有闭眼，但耳朵已然听到拳风的声音，拦，消，折，听桥一气呵成，去了马三的攻势。易渊没有回击，马三则穷追不舍，横、炮、崩，招招霸道，易渊巍然不动，冷静地接下了他的全部攻击，接不下的也躲开了，主打一个安全稳妥。
看着马三捻撵着易渊打，和易渊一起玩过魔改狼人杀的一个师傅惊叹道：“这小易公子还有这本事呢，这一手咏春感觉不输叶师傅了。”
另外一个师傅无语道：“人家就是叶师傅的关门弟子，听说不是武林中人，所以才没有大肆宣扬。”
“啊？”认识易渊的基本上都是一脸懵。消息保守地这么好吗，他们都不知道叶师傅什么时候收徒弟了。
“缩头乌龟！”马三打急眼了，追上来一个老猿挂印，提膝就顶向易渊的心肺。这可把易渊的脸吓绿了，宫老前辈放水被这一招顶死了，宫二小姐用八卦掌的绝活叶底藏花和他以伤换伤地打，过了些年头，在旧伤的折磨下也死了。易渊哪里敢吃他这一下，托开他的膝顶后，马三当即接一招回首望月，顺势翻身肘击，易渊再挡，马三的杀招已经在肘击的遮掩下，顺着手肘下易渊看不到的地方抓向他的咽喉。易渊无奈地一只手按住他爪子，另一只手托住马三的手关节，向上一托，直接掰断了偷袭的那只手。随后一记形意的崩拳，把马三直接干趴下。马三眼一翻，昏死了过去。易渊其实反应不过来这一连串的攻击，但是马三这个坏东西在电影里就是这么被废掉的，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只能说他倒霉了。
易渊也不敢废了马三，那样就和宫家结仇了，只是断了他一条手臂，然后把他打趴下。看了眼地上的马三，易渊寻思着马三这个伤没几个月是别想好了，短时间里应该是离不开佛山的，他后面投了小日子，是个汉奸，还杀了自己的师傅，宫二小姐也因他而死，buff都叠满的人，易渊觉得走的时候可以顺手送他去见阎王。易渊并非什么优柔寡断的性格，诸天万界法外之地多了去了，后面难免会有杀人的时候。对于已经结仇的坏人，知到杀了他可以保护自己认可的人，那么易渊不介意痛下杀手。
这时候，一直在暗处旁观的宫羽田终于走了出来。叹了口气，说：“多谢小兄弟手下留情。”他可看的明白，后面自己的徒弟已经带着让易渊非死即残的目的去打了，易渊的咽喉要是真的被抓到，没死那也一辈子别想说话了。可是都这样了，易渊拿到破绽后，还只是把人打晕而已，可以说仁至义尽了。
易渊见此，连忙抱拳道：“是晚辈唐突，硬要出头才导致了现在的情况，晚辈也有一部分责任。”
宫羽田看了眼身边的随从，安排他们把马三抬下去，随后笑眯眯地看着易渊，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师傅是谁啊，竟然能教出你这般人杰。”
易渊抬头，看着宫羽田朗声道：“回前辈，晚辈，易渊，周易的易，潜龙在渊的渊。家师，叶问。”
其他人来金楼，是听曲，是交际，而易渊曲也听不懂，撩大姐姐们又脸皮薄，他是社恐来着。金碧辉煌的金楼对他而言，也就第一次新奇些，现在，反而开始觉得无趣了，毕竟来的都是大人，聊一些大人喜欢聊的话题。于是不知道做什么的易渊开始猛猛吃东西，来了就没停过。
不过金楼里的人倒是没有拿异样的眼光看易渊，因为这段时间易渊也有了点小名声，大家都知道这新来的个小公子虽然不知道叫什么，但是有钱，而且会玩，玩的还都是一些新奇玩意，楼里不管是大姐姐还是大叔什么的，都喜欢过来请教两手，组个局一起玩，一来二去就也能说上两句。但今天场合不适合玩，小公子无聊了也正常，年轻人嘛。
今天没有别的活动，场也被包圆了，来的都是一些武林人士，如果不是靠叶问的面子，易渊也进不来。今天就是八卦宗师宫羽田来南方办隐退仪式的日子，基本上两广有名有姓名的武林人士都来了。
“易公子。”一个眉眼弯弯的大姐姐走过来，弯下腰对他说：“宫老前辈差不多快到了，咱们收拾一下，也显得体面些。”
易渊知道重头戏来了，便坐正起来。笑着回道：“那麻烦姐姐了。”
“易公子嘴巴真甜。”大姐姐轻快地笑了起来，说：“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姑娘。”一边说，一边麻利地帮他把桌面摆好样子。摆好后说：“先不与你多说，我还得去别的地方看看，待事情过了，可得带姐姐玩你那些新奇的游戏，姐姐可是日思夜想呢。”
易渊连忙道：“好说好说，下次约局，定然不会忘了姐姐。”
大姐姐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然后便如风一般去到下一个地方，小声提醒来客。
易渊抬头看去，堂里不知何时，已经坐满了人而所有人都正对一个主座，那便是八卦宗师宫羽田的位置。此时此刻，一个面容红润，眼神深邃，不怒自威的老人家，已经坐在了那边。他轻轻掏了掏耳朵，不消片刻，满堂的觥筹交错之声，便消失殆尽，大家都看着前方，看着这位几乎算武林盟主的老人家。
老人家见此，才中气十足地开口：
“我这辈子啊，只成了三件事。合并了形意门和八卦门；接了我大师兄的班，主事中华武士会；联合了通背、炮捶、太极、燕青等十几个门派加入，最后是撮成了北方拳师南下传艺。民十八年，两广国术馆成立，五虎下江南，就是我和李任潮先生在这座金楼谈定的。我是老了，新人要出头。我的隐退仪式在北边办过一次，今次蒙精武会的邀请，在这儿，再办一次，是想给南方的老哥们老同志做个告别。在东北和我搭手的，是我的大徒弟马三。我的班，他接了。”
言语落下，满堂鼓掌，却也很风度的没人出声。宫羽田身后一个嘴角忍不住暴露得意的青年抬手抱拳向众人回礼。
宫羽田言语不断：“诸位可得照应着他。本来，我还想办最后一件事，就是把南拳北传，可惜我没有时间了。在这里的隐退仪式上，跟我搭手的，我想是位南方的拳手，当然得大家认可才行啊，挑一个吧。”
宫羽田言毕，满堂喧嚣。易渊喝着果汁，也不参与讨论，只是躲开楼梯，抬头去看楼上，果不其然，不消片刻，一声惨叫伴着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个大叔便伴着碎屑从二楼摔了下来。这一动静惊呆了在场的众人。他们没想明白，这种场合，什么人敢在这闹事，这可是啪啪打南北武林的脸啊。
众人当即看去，原来是宫羽田宗师的大徒弟马三。他松开拳头，在二楼睥睨在场的人，说：“就凭这点本事，敢叫板老爷子，干脆点，一起来吧。”
在场的都是练武之人，血气方刚。哪里能忍受这种侮辱。当即有人喊了一声“揍他。”几个沉不住气的武师便一齐出手。可惜马三作为宗师宫羽田的大徒弟，手上自然有两把刷子，这些人完全不是他的一合之敌，三两下就让人打趴下了。在场的人无不目瞪口呆。
马三摆着架势说：“老爷子在北方的隐退仪式上，搭手的是我。入庙拜佛，得先进山门。要见真佛，得先过我马三。”言语之过分，几乎激怒了整个南方武林。几个沉得住气的前辈控制住了局面，没让事态往难看的方向发展，见大家都差不多没话说了。易渊这时候才端着果汁走出来。靠在柱子上笑着对马三说：“忘恩负义啊，马三。”
马三听见这话，当即眉头拧起，眼带杀气地看向易渊。易渊笑了笑，把酒杯递给上来要拉住他的大姐姐，站到马三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
“宫老前辈，一辈子为了促进南北武术交流，算得上是鞠躬尽瘁。来这南方特意办这么一场，为的就是牺牲自己的名声，给年轻人一个出头的机会，希望在南方，可以找到一个可以传承他理念的人，送他一个名扬天下的机会。他考虑的不是自家的得失，而是咱们这个国家的武林，能薪火相传。在在下看来，就在这里，没几个能有宫老前辈这般的格局，而且我也不认为宫老前辈有损失什么，反而大家都该钦佩他，只要你是个华人，你习武，你就都得念他们这种人一份恩情。
可是，就是有人不识好歹，非得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往南方武林的脸上甩两个大巴掌，这个人，还偏偏是宫老前辈的大徒弟。你马三是宫老前辈的接班人？你觉得你现在干的事情——配吗？”
易渊后面这段，他每说一句，马三便嘴角抽一下，最后恼羞成怒，一爪子抓向易渊的肩膀，同时怒喝：“乳臭未干的小子，你也配教训我马三。”
今时不同往日，即便面对叶问，现在的易渊也可以不落下风，和马三打自然也不是问题。脚步埋根相错，一手别开马三的爪子，另一只手已经对着马三的肚子来了一记寸拳。
马三肚子突然遭受重击，当即眼睛一突，腾腾腾地倒退七八步。这一下易渊没用太大力气，不然马三怎么着也要重伤。易渊收手，笑眯眯地说：“别看我年轻，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啊，轻敌了，马三。”
马三阴狠地看着易渊，冷声道：“我倒是小看你了。”刚才马三没把易渊当回事，结果遭了重，现在已经重视了起来，摆起了形意拳的起手式，而易渊依然是咏春的平摊，意喻着点到为止。
易渊想切磋，但马三可没有留手的意思。上来就是狠辣的崩拳，势大力沉，挨到了，非死即伤。易渊没有闭眼，但耳朵已然听到拳风的声音，拦，消，折，听桥一气呵成，去了马三的攻势。易渊没有回击，马三则穷追不舍，横、炮、崩，招招霸道，易渊巍然不动，冷静地接下了他的全部攻击，接不下的也躲开了，主打一个安全稳妥。
看着马三捻撵着易渊打，和易渊一起玩过魔改狼人杀的一个师傅惊叹道：“这小易公子还有这本事呢，这一手咏春感觉不输叶师傅了。”
另外一个师傅无语道：“人家就是叶师傅的关门弟子，听说不是武林中人，所以才没有大肆宣扬。”
“啊？”认识易渊的基本上都是一脸懵。消息保守地这么好吗，他们都不知道叶师傅什么时候收徒弟了。
“缩头乌龟！”马三打急眼了，追上来一个老猿挂印，提膝就顶向易渊的心肺。这可把易渊的脸吓绿了，宫老前辈放水被这一招顶死了，宫二小姐用八卦掌的绝活叶底藏花和他以伤换伤地打，过了些年头，在旧伤的折磨下也死了。易渊哪里敢吃他这一下，托开他的膝顶后，马三当即接一招回首望月，顺势翻身肘击，易渊再挡，马三的杀招已经在肘击的遮掩下，顺着手肘下易渊看不到的地方抓向他的咽喉。易渊无奈地一只手按住他爪子，另一只手托住马三的手关节，向上一托，直接掰断了偷袭的那只手。随后一记形意的崩拳，把马三直接干趴下。马三眼一翻，昏死了过去。易渊其实反应不过来这一连串的攻击，但是马三这个坏东西在电影里就是这么被废掉的，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只能说他倒霉了。
易渊也不敢废了马三，那样就和宫家结仇了，只是断了他一条手臂，然后把他打趴下。看了眼地上的马三，易渊寻思着马三这个伤没几个月是别想好了，短时间里应该是离不开佛山的，他后面投了小日子，是个汉奸，还杀了自己的师傅，宫二小姐也因他而死，buff都叠满的人，易渊觉得走的时候可以顺手送他去见阎王。易渊并非什么优柔寡断的性格，诸天万界法外之地多了去了，后面难免会有杀人的时候。对于已经结仇的坏人，知到杀了他可以保护自己认可的人，那么易渊不介意痛下杀手。
这时候，一直在暗处旁观的宫羽田终于走了出来。叹了口气，说：“多谢小兄弟手下留情。”他可看的明白，后面自己的徒弟已经带着让易渊非死即残的目的去打了，易渊的咽喉要是真的被抓到，没死那也一辈子别想说话了。可是都这样了，易渊拿到破绽后，还只是把人打晕而已，可以说仁至义尽了。
易渊见此，连忙抱拳道：“是晚辈唐突，硬要出头才导致了现在的情况，晚辈也有一部分责任。”
宫羽田看了眼身边的随从，安排他们把马三抬下去，随后笑眯眯地看着易渊，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师傅是谁啊，竟然能教出你这般人杰。”
易渊抬头，看着宫羽田朗声道：“回前辈，晚辈，易渊，周易的易，潜龙在渊的渊。家师，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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