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灼然
等到郭晔实际操作起来，才发现不是预想的小布尔乔亚生活，光食堂价码就让他回到努力奔小康的阶段。
诚然和霍雨浩当初比起已经强出太多，但人家属于赤贫阶级，他还没堕落到那种程度。
若是只考虑吃饭其实不用发愁，郭晔不像孙少平求学时只能吃低保，平均每天下来不到两枚银币未必能吃香喝辣，中等标准伙食还是够的，但人这一辈子不可能只考虑吃饭。
学院的优势不仅限于强大的师资力量，同时还有各方面的渠道。如果能付出足够的代价，只要大陆有的学院几乎都能弄到。
不说魂骨魂导器之类的高级玩意，遇到能辅助修炼的药材你想不想要？某老前辈留下的秘笈你想不想要？史莱克七怪的秘史你……啊不对，跑题了。
而这最终要靠拢到一个字上——钱。你没钱？不好意思，出门左转有几棵树，在上面撞两下脑袋清醒清醒，注意别把树撞坏了否则也要赔钱的。
并非每个人都能遇到给你免费丹药的大师兄，学院也不可能给每个学生无限贷款，毕竟投资都要讲究回报。
遇上双生极致武魂的家伙那得赶紧供起来，只要操作得好将来成为镇院之宝不是问题。可如果换成个一环新生，学院干嘛在你身上耗费资源？
也不能说学院市侩，维持这样一只庞然大物的运作，所需资金是个天文数字，史莱克是学院，一所专门为三国培养高级魂师的学院，而不是粥厂。若是让某些悲天悯人的家伙运作，估计不到一年就会因为破产关门大吉。
哪怕退一万步讲，前面这些都不做考虑一心研究吃饭，这里也是有无数门道的。
最浅显的无非是饭菜质量差距，每天啃窝窝头的孩子和啃人参的根本没有可比性，虽然后者可能因为燥热补品摄入过多英年早逝，不过道理就是这个道理。郭晔不相信那些以金魂币计价的菜肴只是单纯好吃而已。
金魂币……如果他哪天脑子一热点了一桌，可能接下来一个月只能喝水了。
如果再考虑点其他有的没的，人是社交动物，没有哪个家伙愿意把自己活成独夫，而吃饭是最简单也最普遍的一种社交活动。不信你看某人每天活的那么潇洒，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照样要靠烤鱼把妹……
问题饭局这种东西花销从来不会少，如果只吃五个铜子一碗的清汤面那还不如不请，不过一看到后面几个窗口的价格，郭晔顿时大有囊中羞涩之感。
看来得想办法弄钱了啊……
当初那两位传奇人物怎样勤工俭学来着？好像是打铁和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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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食堂最不起眼的角落里，郭晔手捧着包子大嚼，旁边盘子里还有同样的三个包子，每个都有他拳头大。
按照他的饭量，这些也就够吃一个八分饱，不过控制饮食是郭璥给他孙子养成的习惯。
尽管对价格抱有极深的怨念，郭晔也不得不承认史莱克出品几乎都是精品，哪怕只是个三鲜包子。
和记忆中小得跟核桃似的；馅料一口没咬着两口咬过了的；疑似包子但实在看不出来的不明物体不同，学院的包子至少在质量上不忽悠人。
光是拎在手里就能感觉出分量十足，一口下去满满的浓香充斥整个口腔，让一天水米未进的郭晔不由得呻|吟出声。
无论在哪段记忆哪个世界里，他都没体验过这样的感受。当然也仅限于好吃而已，至于“一股暖意流遍全身”、“四肢百骸如同被洗刷一遍”什么的还谈不上，毕竟做包子的家伙不姓融。
但再美味的包子也抵消不了郭晔对经济方面的忧虑，当他从进食的满足感中清醒后，脑子里想的全是关于赚钱的内容，至于吃饭完全变成了机械动作。机械地拿起包子，机械地咬下去，机械地咀嚼再机械地吞咽，最后机械地重复一遍这个过程。
打扫卫生或其他杂活不用考虑，首先这种事几乎挣不到什么钱，其次史莱克不是诺丁那种小门小户，这里扫地都有专门的职工进行。郭晔要是冒冒失失凑上去属于抢人饭碗不说，多半还会遭受鄙视。
打铁还是算了，这附近有没有铁匠铺先不说，郭晔不是没学过用锤子，但那是属于兵刃的钉头锤。
到时候顺手一榔头抡出去天知道砸的是铁块还是人头，斗罗大陆好像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
至于烤鱼？郭晔突然想起记忆中的兴庆之行，当初在沙漠里自己学会了做烧烤，不过最后也只有他自己爱吃，开店什么的离他实在太过遥远。
当手指习惯性地往旁边摸去，却触碰到坚硬的盘子底时，郭晔才惊觉自己居然已经吃完了。肚子虽然填饱了但问题还没有解决，这令他十分苦恼。
双手浸在冰凉的水中，这种刺|激感似乎让他的大脑轻松了些，郭晔发现自己似乎走进了死胡同，未等实际操作就把方式限死了。
如果把思路重新回到烤鱼那里，当初某人的烤鱼可以大受欢迎，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单纯的美味？当然味道绝对是第一标准，如果拿不出点干货哪怕吆喝再欢实也不会有人光顾。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十一岁小孩做出的烤鱼，哪怕天赋再如何特别，郭晔觉得也未必能超越学院大厨。为何还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他觉得与新奇二字脱不开关系。
的确，在这之前郭晔把各年级的食堂大致看了个遍，烧烤这种接地气的烹调手法还真没遇见过，如果冷不丁出现一个新东西，肯定会引起大多数人好奇。
每天大鱼大肉的富翁偶尔也粗茶淡饭换个口味呢，更何况某人的烤鱼技艺本就极为出色。
从相反角度考虑，无论多么美好的东西，若是千篇一律下去总有一天会觉得腻烦，无非是时间长短问题，那些平时不经意但又离不开的反而可以伴随一生。
至少郭晔没听说有谁喝水喝腻或喘气喘烦的，能做到这点的通常都是死人。
就好像某位神二代，哪怕她再喜欢某人的烤鱼，哪怕每次都加入最浓的爱心调料，哪怕每次都用饱含浓浓情感的爱意烹调，如果天天吃顿顿吃连续吃上一年，不信她不会吐！
内心愤懑的郭晔充满恶意地想着。
也就是说，新奇是很关键的一点。既然自己没有傲视群雄的能力，那就只能选择剑走偏锋，用一些常人想不出的所谓“歪门邪道”来讨生活，这也是实际情况下的无奈之举。
郭晔觉得自己推开了一扇门，进入了一个新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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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什么地方，一个好的领路人都可以给你省掉很多麻烦。对于这点郭晔现在有了极深的感触，因为他发现光是启动资金已经吞噬了自己一半财产。
他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位能帮自己购进二十条鱼的师姐，真的。
回过头来想想，当初唐门门主走食堂大妈的路子，每天多进二十条鱼，但好像没听说她为这鱼付过钱，事后某人卖烤鱼的钱可以说是白赚，哪怕卖不出去也不亏。
主观性极强的郭晔瞬间认定学院才是这笔交易唯一的冤大头，如果唐门不报销，供货商也会数数的话，貌似学院每天都会有二十条鱼的亏损。
虽然这对于家大业大的史莱克九牛一毛都不算，不过一想到食堂账目上总有学员们吃不到的鱼，他总会有种不爽的感觉。
某学姐与食堂大妈的这种行为究竟属于报虚账还是吃空饷，郭晔也不太清楚，他只知道自己玩不了这一手。所以该花多少钱就多少钱，规规矩矩来吧……
一上午都在与小贩的唇枪舌剑中度过，郭晔觉得这样的经历也没什么不好。虽然他现在身份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但在这个世界少年老成并不少见。
反倒是那些成年人，甚至动辄几百上千年的老家伙有时候傻乎乎的，不知究竟怎么回事。
经历了数次讨价还价、面红耳赤、各退一步、达成共识的循环后，郭晔甚至还写出好几份订单。倒不是他多么专业或强迫症作祟，只不过若是对方毁约好歹还有个凭证，不至于落到人财两空的地步。
至于欺诈什么的，他觉得自己作为史莱克的学生，若是在史莱克城里被人忽悠了，那这学院基本可以关门了。
做小生意的家伙们或许市侩，或许吝啬，或许人品也没那么好，但一个个都很精明，至少应该知道哪种人是不应该蒙骗的。
所以郭晔在和他们打交道时，都是借用学院的名头，这么好的一张虎皮不扯过来用用，估计他都会觉得自己蠢。
距离开学还有两天，这代表郭晔还有两天时间谋划他的赚钱大计。毕竟史莱克并非那种出入自由的学校，等到开学后即便想去城内转转也要提前申请，理由若是过于离奇估计还不会通过。
所以郭晔只能退而求其次，史莱克的校门虽然不能随意进出，但交接物品并不在禁止之列，只要经过简单的检查，证明非违规物品即可。
哪怕面对面的交接，只要双脚站立位置还处于学院之内，校方多半不会管你把胳膊伸出多远。
之前列好的清单被一道道划去，看着最下面那行字，郭晔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是他现在唯一没有弄到的材料，同时也是最麻烦的那个。
“还要一件可以调节温度的魂导器，估计不会太便宜，或许可以回学院看看？”
这也是他突然想到的，如果说史莱克城魂导器最多的地方，那肯定非学院莫属，外面很难弄到的东西，在魂导系说不定可以碰碰运气。
诚然和霍雨浩当初比起已经强出太多，但人家属于赤贫阶级，他还没堕落到那种程度。
若是只考虑吃饭其实不用发愁，郭晔不像孙少平求学时只能吃低保，平均每天下来不到两枚银币未必能吃香喝辣，中等标准伙食还是够的，但人这一辈子不可能只考虑吃饭。
学院的优势不仅限于强大的师资力量，同时还有各方面的渠道。如果能付出足够的代价，只要大陆有的学院几乎都能弄到。
不说魂骨魂导器之类的高级玩意，遇到能辅助修炼的药材你想不想要？某老前辈留下的秘笈你想不想要？史莱克七怪的秘史你……啊不对，跑题了。
而这最终要靠拢到一个字上——钱。你没钱？不好意思，出门左转有几棵树，在上面撞两下脑袋清醒清醒，注意别把树撞坏了否则也要赔钱的。
并非每个人都能遇到给你免费丹药的大师兄，学院也不可能给每个学生无限贷款，毕竟投资都要讲究回报。
遇上双生极致武魂的家伙那得赶紧供起来，只要操作得好将来成为镇院之宝不是问题。可如果换成个一环新生，学院干嘛在你身上耗费资源？
也不能说学院市侩，维持这样一只庞然大物的运作，所需资金是个天文数字，史莱克是学院，一所专门为三国培养高级魂师的学院，而不是粥厂。若是让某些悲天悯人的家伙运作，估计不到一年就会因为破产关门大吉。
哪怕退一万步讲，前面这些都不做考虑一心研究吃饭，这里也是有无数门道的。
最浅显的无非是饭菜质量差距，每天啃窝窝头的孩子和啃人参的根本没有可比性，虽然后者可能因为燥热补品摄入过多英年早逝，不过道理就是这个道理。郭晔不相信那些以金魂币计价的菜肴只是单纯好吃而已。
金魂币……如果他哪天脑子一热点了一桌，可能接下来一个月只能喝水了。
如果再考虑点其他有的没的，人是社交动物，没有哪个家伙愿意把自己活成独夫，而吃饭是最简单也最普遍的一种社交活动。不信你看某人每天活的那么潇洒，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照样要靠烤鱼把妹……
问题饭局这种东西花销从来不会少，如果只吃五个铜子一碗的清汤面那还不如不请，不过一看到后面几个窗口的价格，郭晔顿时大有囊中羞涩之感。
看来得想办法弄钱了啊……
当初那两位传奇人物怎样勤工俭学来着？好像是打铁和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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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食堂最不起眼的角落里，郭晔手捧着包子大嚼，旁边盘子里还有同样的三个包子，每个都有他拳头大。
按照他的饭量，这些也就够吃一个八分饱，不过控制饮食是郭璥给他孙子养成的习惯。
尽管对价格抱有极深的怨念，郭晔也不得不承认史莱克出品几乎都是精品，哪怕只是个三鲜包子。
和记忆中小得跟核桃似的；馅料一口没咬着两口咬过了的；疑似包子但实在看不出来的不明物体不同，学院的包子至少在质量上不忽悠人。
光是拎在手里就能感觉出分量十足，一口下去满满的浓香充斥整个口腔，让一天水米未进的郭晔不由得呻|吟出声。
无论在哪段记忆哪个世界里，他都没体验过这样的感受。当然也仅限于好吃而已，至于“一股暖意流遍全身”、“四肢百骸如同被洗刷一遍”什么的还谈不上，毕竟做包子的家伙不姓融。
但再美味的包子也抵消不了郭晔对经济方面的忧虑，当他从进食的满足感中清醒后，脑子里想的全是关于赚钱的内容，至于吃饭完全变成了机械动作。机械地拿起包子，机械地咬下去，机械地咀嚼再机械地吞咽，最后机械地重复一遍这个过程。
打扫卫生或其他杂活不用考虑，首先这种事几乎挣不到什么钱，其次史莱克不是诺丁那种小门小户，这里扫地都有专门的职工进行。郭晔要是冒冒失失凑上去属于抢人饭碗不说，多半还会遭受鄙视。
打铁还是算了，这附近有没有铁匠铺先不说，郭晔不是没学过用锤子，但那是属于兵刃的钉头锤。
到时候顺手一榔头抡出去天知道砸的是铁块还是人头，斗罗大陆好像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
至于烤鱼？郭晔突然想起记忆中的兴庆之行，当初在沙漠里自己学会了做烧烤，不过最后也只有他自己爱吃，开店什么的离他实在太过遥远。
当手指习惯性地往旁边摸去，却触碰到坚硬的盘子底时，郭晔才惊觉自己居然已经吃完了。肚子虽然填饱了但问题还没有解决，这令他十分苦恼。
双手浸在冰凉的水中，这种刺|激感似乎让他的大脑轻松了些，郭晔发现自己似乎走进了死胡同，未等实际操作就把方式限死了。
如果把思路重新回到烤鱼那里，当初某人的烤鱼可以大受欢迎，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单纯的美味？当然味道绝对是第一标准，如果拿不出点干货哪怕吆喝再欢实也不会有人光顾。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十一岁小孩做出的烤鱼，哪怕天赋再如何特别，郭晔觉得也未必能超越学院大厨。为何还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他觉得与新奇二字脱不开关系。
的确，在这之前郭晔把各年级的食堂大致看了个遍，烧烤这种接地气的烹调手法还真没遇见过，如果冷不丁出现一个新东西，肯定会引起大多数人好奇。
每天大鱼大肉的富翁偶尔也粗茶淡饭换个口味呢，更何况某人的烤鱼技艺本就极为出色。
从相反角度考虑，无论多么美好的东西，若是千篇一律下去总有一天会觉得腻烦，无非是时间长短问题，那些平时不经意但又离不开的反而可以伴随一生。
至少郭晔没听说有谁喝水喝腻或喘气喘烦的，能做到这点的通常都是死人。
就好像某位神二代，哪怕她再喜欢某人的烤鱼，哪怕每次都加入最浓的爱心调料，哪怕每次都用饱含浓浓情感的爱意烹调，如果天天吃顿顿吃连续吃上一年，不信她不会吐！
内心愤懑的郭晔充满恶意地想着。
也就是说，新奇是很关键的一点。既然自己没有傲视群雄的能力，那就只能选择剑走偏锋，用一些常人想不出的所谓“歪门邪道”来讨生活，这也是实际情况下的无奈之举。
郭晔觉得自己推开了一扇门，进入了一个新的空间。
-------------------------------------
无论什么地方，一个好的领路人都可以给你省掉很多麻烦。对于这点郭晔现在有了极深的感触，因为他发现光是启动资金已经吞噬了自己一半财产。
他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位能帮自己购进二十条鱼的师姐，真的。
回过头来想想，当初唐门门主走食堂大妈的路子，每天多进二十条鱼，但好像没听说她为这鱼付过钱，事后某人卖烤鱼的钱可以说是白赚，哪怕卖不出去也不亏。
主观性极强的郭晔瞬间认定学院才是这笔交易唯一的冤大头，如果唐门不报销，供货商也会数数的话，貌似学院每天都会有二十条鱼的亏损。
虽然这对于家大业大的史莱克九牛一毛都不算，不过一想到食堂账目上总有学员们吃不到的鱼，他总会有种不爽的感觉。
某学姐与食堂大妈的这种行为究竟属于报虚账还是吃空饷，郭晔也不太清楚，他只知道自己玩不了这一手。所以该花多少钱就多少钱，规规矩矩来吧……
一上午都在与小贩的唇枪舌剑中度过，郭晔觉得这样的经历也没什么不好。虽然他现在身份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但在这个世界少年老成并不少见。
反倒是那些成年人，甚至动辄几百上千年的老家伙有时候傻乎乎的，不知究竟怎么回事。
经历了数次讨价还价、面红耳赤、各退一步、达成共识的循环后，郭晔甚至还写出好几份订单。倒不是他多么专业或强迫症作祟，只不过若是对方毁约好歹还有个凭证，不至于落到人财两空的地步。
至于欺诈什么的，他觉得自己作为史莱克的学生，若是在史莱克城里被人忽悠了，那这学院基本可以关门了。
做小生意的家伙们或许市侩，或许吝啬，或许人品也没那么好，但一个个都很精明，至少应该知道哪种人是不应该蒙骗的。
所以郭晔在和他们打交道时，都是借用学院的名头，这么好的一张虎皮不扯过来用用，估计他都会觉得自己蠢。
距离开学还有两天，这代表郭晔还有两天时间谋划他的赚钱大计。毕竟史莱克并非那种出入自由的学校，等到开学后即便想去城内转转也要提前申请，理由若是过于离奇估计还不会通过。
所以郭晔只能退而求其次，史莱克的校门虽然不能随意进出，但交接物品并不在禁止之列，只要经过简单的检查，证明非违规物品即可。
哪怕面对面的交接，只要双脚站立位置还处于学院之内，校方多半不会管你把胳膊伸出多远。
之前列好的清单被一道道划去，看着最下面那行字，郭晔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是他现在唯一没有弄到的材料，同时也是最麻烦的那个。
“还要一件可以调节温度的魂导器，估计不会太便宜，或许可以回学院看看？”
这也是他突然想到的，如果说史莱克城魂导器最多的地方，那肯定非学院莫属，外面很难弄到的东西，在魂导系说不定可以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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