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九节大寿（5）

    第九节大寿

    随后的第三场比试也结束了。比试结果是三府墨斐十中八，五府飞满天十发全中。结果自然是五府胜出。这一次其他七府相对就比较冷淡了，而五府上下一片兴高采烈。一扫之前两场的低落，仿佛在表示这是他们的优势场。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当之无愧的表情。再看看三府这边，唐燚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坐在那里，好像输掉比赛的并不是他三府的人。唯一表现出不愤的却是二长老府的唐梦。

    三府对阵五府的最后一场比试即将开始，对阵双方都是各自的大徒弟，三府这边自然是还未上场的青书，而五府那边则是上场便败给了云瑶的奔狼。奔狼率先上得擂台，脸上有些傲慢，眼神中敌意甚浓。也许是对第一场输掉有些不服气，想要在这一场“一雪前耻”。那耻高气昂的神情展现了他满满的自信心。接着一身血红色的青书缓缓走上了擂台。依然是她那具有代表性的冰冷和面无表情。随着青书的上场，练场内热情的气氛也瞬间下降到冰点。面对台上这样一个冷艳美人，台下的众多男子弟们不得不压制内心的强烈欲望，生怕惹怒了这个冰冷的美人。同样是一声锣响后，主台上传来这一场射活靶的主题：辄筋穴。听到这个主题，台下瞬间一片讶异。众人都没想到这场比试主题居然是这么个无关紧要的穴位。台下有些修为尚浅的子弟甚至有些不屑，在他们眼里只有击中对方的丹田，天泉或者是檀中才能算大快人心。他们又怎知要击中这辄筋穴远比击中那几处人体要害处要艰难得多。同样的，台上的奔狼与青书也都有些吃惊。奔狼吃惊的是击中这辄筋穴的难度，而青书吃惊的是比试真的碰上了辄筋穴。她甚至怀疑唐燚是不是提前知道了内幕，不过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唐门所有比试从未有过提前泄露的前例。吃惊过后便是交手，率先发难的是奔狼。只见他双足踏地而起，接着便是一片黑压压的飞针激射而出。转眼间那片飞针便至青书跟前。青书临危不惧，双手由内向外画出一对圆，只见两个袖摆在飞针到来的刹那瞬间化作钢铁屏障般挡住了身前所有飞针。飞针坠地，青书倒飞而出，同时左右手各射出两根飞针。左手飞针直取对方的檀中和神庭，右手两针一取关元，一取梁丘。奔狼的飞针是以数量取胜。而青书虽然只有寥寥四针，不过这四针每一针都恰到好处。四针协同，覆盖了奔狼由上到下的四处穴位。这样奔狼要想避开这四针只有两条路可选：左右横移或者腾空避开。奔狼自然而然选择向右横移，因为横移简单且可控，一旦人在空中容易变成靶子不说自己还不便再做任何变化。这也是暗器对决的避讳之一。就在奔狼向右横移刹那，他的左肩忽然一麻，左臂不自觉的抬起，加上自己向右横移的惯性，腋下的辄筋穴已经毫无遮拦的暴露出来。也就在此时，他的辄筋穴和大包穴两处传来一阵麻木。原来青书击落奔狼射向胸口的飞针的同时做了两件事，准确的来说是三件。第一件是倒飞而出，拉开二人的距离。第二件是发射那四门直取对方四要害的飞针。第三件是她转身落地刹那射出的另外三枚飞针，也正是这击中奔狼右肩三个穴位的三颗飞针。这最后三针的手法便是唐燚说过的“回头望月”，击中辄筋穴的顺序自然是先肩髎，再辄筋和大包。就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台上传来了五长老那苍老的声音：“奔狼，退下吧。”

    台下众子弟还有些仍在迷茫之中，台上唐昊说话了：“青书这几年在外游历果然进步不少，此一战可见一斑啊。不愧是三长老的爱徒！”

    唐芊听到宗主赞扬，自己也想不起何时曾教过青书这般功夫。但既然宗主夸赞，唐芊也来不及仔细回想。立刻回道：“我这青书徒儿天资勤奋都好就是一向寡言！”唐芊怕青书那冷淡性子冷了宗主，于是提前做预防。

    不料擂台上的青书却一改往常的冰冷，回说道：“青书谢过宗主夸赞，小小伎俩不足挂齿！”

    接着唐昊亲自宣布了这一场的胜负。通常宗主唐昊只宣布最后决战的对战结果，这次确实是因为青书的惊艳表现让他有些坐不住了。

    这最后一场对决结束的如此之快，简直就是一开场便也是结束。奔狼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况且输掉的还是自己府上最为擅长的暗器。原本打算“一雪前耻”的他这回是雪上加霜了。随着奔狼灰溜溜的走下擂台，台下终于爆发了持久而热烈的掌声。台下的男子弟们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狂热。伴随着热烈的掌声，青书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缓缓走下擂台。

    第三场三府对五府的比试最终定格在三府三比一胜出。坐在主台上的唐芊脸上堆满了笑容，心中暗自夸赞着自己的四个徒弟。此时她开始有些相信唐燚说的这次会有好排名的话了。对接下来的对阵有了更多的期盼。

    第四场对决的是后四府的七府对八府。最后结果自然是实力稍强上一些的八府胜出。值得一提的是八府出场的也是三位女弟子，整个比试期间因为这三女子的胜出爆发出一阵阵掌声和欢叫声。热闹程度比三府对五府要高出好几倍。

    这样首战对决胜出的四府便是大长老府，二长老府，三长老府以及八长老府。接下来的对阵则是由宗主唐昊亲定。主台上，宗主唐昊和四位长老经过短暂商讨后，唐昊宣布了对决情况：大长老府对三府，二府对八府。对阵一出来，练场内倾向都是一边倒。尤其是这大长老府对三府，几乎没人认为三府能赢，甚至连一小场都难。毕竟一直以来大长老府太过耀眼，况且这一战又是前四府内部对决，大长老府胜面自然大。稍作歇息后，第一场比试对决便开始了。双方这次比试的代表大长老府依旧是铁广，末甲和厉剑。三长老府也依旧是青书，一嘉，墨斐，云瑶。大长老府这三人还不是府上最厉害的徒弟，大长老府最为厉害的大徒弟和二徒弟都未上场。而大长老府的众位子弟此时也都是一副成竹在胸，信心满满的姿态。他们有理由也有资本骄傲，历来少有败绩就是他们的资本和理由。

    第一小场对决便在云瑶和铁广之间展开了，比试一开始，铁广无论是在速度上还是在准确上都领先云瑶。最后的结果同样是毫无意外的以大长老府胜出而告终。比试成绩是铁广十题全对，云瑶十题对八。与之前的掌声雷动不一样的是，这场比试结果出来，练场内出乎意料的平静和冷清。只有大长老府的子弟们的欢呼声响彻在练场之内，其他七府的子弟们似乎对这毫无悬念的对决提不起半点兴趣一般，对于早已料定的结局大家也表现出了漠然。

    第二场对决依然是不出意料的大长老府胜出。不过这一次比试中一嘉虽然败了，但是她只是输在隐蔽性不够以及手法僵硬上，至于完成度和命中都不输对方。两小场对决，毫无悬念。三府上下似乎又看到了以往的三府，巨大的心里阴霾笼罩在三府子弟们的头顶。此时坐在三府子弟中的唐燚依旧没有任何慌乱，显然这场对决出现这样的结果到目前为止他都能接受。换句话说，这是他预料中最差的结果。前四府内部对决本就是实力强的取胜多，原因就在于这前两场都是前四府的强项所在。唐燚此时心里也开始为台上尚未出场的的墨斐和青书加油了，接下来的两场三府再也不容有失了。所幸的是这后两场都是两府不擅长的暗器。这也是唐燚开赛之前就一直在想的问题：如何能跨过大长老府这座大山！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在这一轮便对上了大长老府，不过该来的始终会来。看到整个三府的弟子们都情绪低落，唐燚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么坐着了。他不能让这种情绪影响到台上那二人，至少不能影响到墨斐。青书他倒是可以放心。而墨斐就不一样了，初来乍到信心自然不足，受到练场内气氛影响也是常情。为了避免最糟糕的情况出现，唐燚从座上站了起来。

    “三哥，你干嘛去？”唐梦见到一直坐着的唐燚忽然起身，便急忙问道。

    “去战胜大长老府！”唐燚说的不是去给墨斐加油打气，而是更有霸气的战胜对手。

    “我也去！”唐梦几乎毫不犹豫的说道。

    “不用，你就在这帮我照顾好小七。”唐燚给唐梦找了个留下来的理由。照顾小七，恐怕是唐梦这辈子听到过最不可思议的一句话。身为唐门二长老的千金居然要去照顾一个丫鬟，听上去就像个笑话。不过这个笑话唐梦并没有拒绝，而是顺从的坐下了。首先让她留下的是唐燚，其次她要照顾的人在她心里并不是个丫鬟，而是她的一个好姐姐。很快唐燚便来到擂台东侧。找到即将上场的墨斐和还未上场的青书，对她们说道：“真正考验你们的时候来了，这也是决定三府这次比试能走多远的关键时刻。此时我要你们俩全力以赴，起码要展现出我们三府的风采出来。让他们都知道三府之人并不是他们以往认识的那样。”

    唐燚最后这句话像一把利刃般深深扎在了两位妹妹的胸口，她们绝不可以让三府成为别人眼中的弱者！两人心中此时已经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斗志，就算一直以冷傲据称的青书此时也感觉体内有热血要喷薄而出。

    第三小场对决终于要开始了，墨斐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走上那圆形擂台，仿佛这便是她人生最后一场决战一般。墨斐来到擂台东侧站定，正好看到台下的唐燚向她比划着一个奇怪的动作。只见唐燚双手成心形放在头顶。看到唐燚的这个动作，墨斐没有激动反而是慢慢闭上了双眼，缓缓的调节自己的呼吸。等到宣布比试开始的锣声响起，墨斐这才睁开双眼。睁开眼来的墨斐如同附了魔一般，眼神中多了一丝浓烈的杀气。抱元归一，凝神，双腿发力，腿传腰，腰传肩，肩传手，发力，出手！唐燚的要诀再一次在墨斐的心里被默念，伴随着最后的出手，一枚飞针从墨斐的右手飞出直取人形靶的乳突穴。射出一枚暗器的墨斐这一次并未有任何停留，而是继续默念着那一套要诀，借助着上一次出手的余劲将身子旋转一圈后再一次出手，又一次飞针脱手而出。一次，两次，三次……一直到第十次。擂台上的墨斐就像一只蝴蝶在擂台上不断地翻飞，而从她手里射出的飞针由于每一针都比前一针增加了旋转的能量所以射出去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强。墨斐毫不滞留的一口气将十根飞针一次性连贯射出。且不管那飞针到底有没有击中目标穴位，单凭这十次连续的“三位一体”就已经让主台上的众长老吃惊了。像墨斐这般小小年纪能熟练掌握“三位一体”已经是件不容易的事了，更何况是十次毫不滞留的连发。这又怎么会不让众长老惊艳！要是做此动作的是青书，众长老恐怕还不至于如此吃惊。可出手的是墨斐，一个他们也是首次在三长老府见到的小女子。就连坐在主台上的唐芊也忍不住替自己刚收下的这个三徒弟叫好。同样被惊到的还有擂台之上的厉剑。参加比试也这么多次了，十连发他还是第一次见，而射这十连发的偏偏是三府的一个这么脸生的稚嫩的女娃。就算后四府年纪再大些的徒弟们也不一定能做到。虽然自己还未出手，对方的命中情况也还没公布，他心里却已经知道自己败局已定。接着厉剑也完成了自己的十次飞针。完成比试的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擂台之上等待着主台上宣布结果。良久，主台上响起了公布结果的声音：“三府墨斐，十全中！大府厉剑十中九！三府胜出！”

    “哗……”练场内响起了比试开始以来最为热烈的掌声。这一次甚至主台上的长老们也都鼓起了掌来。三府胜出这四个字给三府子弟打了鸡血，同时也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大府子弟们的脸上。之前的自信和胜券在握的表情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意外和沮丧。

    站在擂台上的墨斐人生第一次有了全场焦点的感受，而给她带来这般感受的人就在台下。但当她想要去跟这个人来一次眼神对视时找遍台下却不见踪影。此时墨斐心里忽然有了些落寞，取得好成绩却找不到最想分享的人了。

    唐燚在墨斐全神贯注做那十连发时便对一旁的青书说了句：“青书，此对决胜败就看你了。你要做的不只是赢下对手，而是要碾压！”说完唐燚便也不等青书回应直接回那三府阵列去了。只留下青书呆呆的站在那里，嘴里的那句“三哥，青书必以命相博！”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唐燚便已经走远。

    墨斐和厉剑两人都情绪低落的走下擂台，前者是因为想看到的人没出现在本该在的那里，后者是因为输掉了比赛，从对方出完手以后便没有了一丝机会的惨败给对方。随着二人下台，第四小场的比试也即将开始。

    擂台上两人已经就位。三府这边自然是众人都期待见到的青书，大府那边不出意外的派出的是铁广。对战主题也被宣布：灵墟穴和心俞穴，先命中两处穴位者取胜。听到主题宣布以后，青书心里暗自笑了。同时内心里一句感叹响起：唐燚啊唐燚，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要知道这灵墟穴和心俞穴与那大椎和天突有些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前后正对的两处穴位。唐燚给她的三题目前已经中了两题，这唐燚如做了弊一般的神准。其实唐燚并不需要作弊，因为到了青书等这般层次所需要修炼的功夫层次本就应该如此了。只是青书还没有到能够跳出她自己修为这个层级的圈子，所以对于她的层级该修习什么内容自然是不知，而唐燚已经远超这个层级所以他非常清楚对于像青书这样的唐门子弟现阶段最需要修习的是什么样的功夫和手法，既然如此，那么他针对性的补习肯定大会的出题会更贴近些。三长老虽然在功力和层次上不存在问题，但是三长老属于爆直的性子，在揣摩人心和心思细腻程度方面单纯在老师这各方面来讲肯定是比不上唐燚这个老师的。

    青书和铁广相对而立，两人都没有抢先出招。高手对决以不变应万变这个道理二人都懂，除非你有碾压对手的实力则另当别说。显然场上两人都不具备碾压对手的绝对实力。片刻之后，两人终于行动了。不同的是青书这一次不是倒飞而是起身向前，铁广刚好相反的倒身后退。这一幕又出乎了所有人预料，在众人心里向前的应该是铁广才对。虽然两人一个倒飞，一个向前，却不影响二人同时出手。铁广射出的是一根飞针，毫不避讳的直指青书的灵墟穴。青书射出的是两根，一取檀中，一取关元。铁广此举在于先拔头筹，青书此举则在于逼迫对方自救。果然铁广不出意料的两根透骨钉再次出手，目标就是青书那直取自己檀中和关元的两根飞针。就在铁广第二次出手的瞬间，青书也再次出手了。不过青书这次射出的只有一根飞针，这次的飞针与之前的两根有所不同。这跟飞针的速度更快，力道更大。目标自然是铁广的灵墟穴。让众人惊讶的是青书居然对射向自己灵墟穴的飞针不管不问，仿佛它不存在一般。刚刚出手的铁广此时想要再出手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青书的飞针射向自己的灵墟穴。若是此时自己双脚在地面尚还有左右腾挪的空间，偏偏此时自己又人在空中。唯一让铁广心安的是虽然自己必中青书这一针，但青书定然也必中自己那被不管不问的一针，这样两人虽都中针，也算打个平手吧。此后再做斡旋，胜负还难定。两人落地，主台上忽然传来唐昊的声音：“好了，胜负已分，二位住手吧！”

    听到此话的二人都停了下来。两人的神情却大相径庭。铁广一脸迷茫，青书却依旧是冷若冰霜，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台下的子弟们也都困惑，眼尖的都看见二人灵墟穴各自中了一针，为何宗主说胜负已分。都想听到关于胜负已分的解释。就在众人的期盼中，台上传来了解释。

    “第三大场第四小场对决，三府胜出！表面上，青书和铁广各自灵墟中针。实际上并非如此。青书灵墟中针无误，铁广则是灵墟和心俞被同时击穿。铁广射向青书的飞针用的是普通的手法，而青书射向铁广的那针用的是“力透纸背”的手法，同时加上了青书的全部功力。如果是真的飞针，铁广此时胸膛早已经被穿透。”主台上出来解释的并不是唐昊，而是以穿透性暗器著称的六府六长老唐钚。

    台下众人包括擂台上的铁广这才醒过神来，六长老的话自然没人去怀疑。他们只是不明白，为何三府的青书会这“力透纸背”的手法。就算六府的子弟也不免有些吃惊，这种手法在六府除了长老也只有其他三人可以驾驭而已，没想到这青书居然连这手法也掌握了。不愧是三长老的大徒弟，有如此这般实力的三府似乎跟以往的三府截然不同。以前是自己等人看轻了青书。他们有此震惊也不奇怪，如果没有唐燚的指点青书确实不可能知道这“力透纸背”如何使出。同样如果没唐燚那句“碾压”鼓励，青书也不会以命相博的用了全部功力射出那一针。

    尽管众人还有些不信，但是结果却不会因为他们的不相信而改变。现在大府与三府的对决出现了以往从不曾有过的情况：两府各胜两场！本以为大府会以绝对优势取胜的那些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过他们此刻仍旧认为大府是能取胜的。然而接下来宗主唐昊亲自出来宣布的结果让他们彻底失望了。

    唐昊起身走到主台前说道：“由于比试出现了以往不曾出现的两府各胜出两场，现在便由我来宣布结果并给大家一个解释。第一小场大府十全对，三府十对九。大府小优。第二小场，大府和三府都全中，大府胜在隐蔽性和熟练度。这一小场仍旧是大府小胜。第三场，大府十中九，三府十全中。然而三府用的是“三位一体”十连发，不仅命中高于大府，手法和难度都远超大府。所以这一场是三府大胜。第四小场，铁广灵墟和心俞被击中，青书灵墟被击中。青书所用的手法是“力透纸背”，这是我们唐门高级暗器手法，掌握和运用难度远超一般手法。本场比试本就出于考验唐门子弟对手法的运用和掌握程度。所以从这个角度考虑，三府大胜！综合以上四场结果，我和八位长老一致认定这场比试最后三府胜出！”

    三府胜出的结果被宣布，练场内一时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惊中。神话般的大府居然被三府打败了！就连坐在练场内的三府子弟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三府终于破天荒的进入到最后的比试了。主台上的唐芊此时已经眼角湿润了。为了自己的五十大寿，自己的这四个徒儿众志成城，竟然击败了自己都没想到的大府。

    对战大府的这场比试终于尘埃落定，唐燚也长舒了一口气。接下来的八府和二府的对决也是异常的精彩，最后二府以三胜一负最终胜出。这样最后的比试就在二府和三府之间进行了。经过与大府的一战，台下的唐门子弟们现在都开始支持起三府来了。相比大府，二府自然要差些。连大府都败下阵来，战胜二府自然不是不可能。当然大府败了跟大府并未派出那大徒弟御魔和二徒弟黑煞星有关系，但是这也是大府自己有些托大的原因。

    就在众人还津津乐道上一场对决之时，最后的比试已经悄然开始。对战过程也同样轻松了许多。第一小场云瑶十全对，这一次云瑶居然是蒙着自己双眼的。而二府那边并没有蒙眼却还是答错了一题。第二小场一嘉也以小优获胜。第三小场，墨斐依旧是那“三位一体”十连发，依旧是十全中。使得第三小场比试从一开始便失去了悬念。众人期待的第四小场也并未再出现让人惊艳的表演。最后结果虽然还是青书取胜，不过取胜手法和过程却是有些普通。就这样三府以四战四胜的绝对优势战胜了二府。

    随着最后一小场比试的结束整个比试也就接近尾声了，之后便是唐昊代表长老席宣布比试的最终排名情况：三府第一，二府第二，大府和八府并列第三。这样的成绩最开心的莫过于唐芊和唐梦二人。唐芊高兴在于自己五十大寿之时四个徒儿给了她如此大的一个惊喜。唐梦高兴在于三府折桂她就能收到唐燚送的宝贝了。

    接下来便是一些宗门内的助兴节目和表演，等到夜深之时宴会才结束。宴会结束以后八府子弟或喜或悲的各自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