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栀子花灯
吃过晚膳后，三人坐上了马车前往宁江。
到达宁江时，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在最西边散发出橙红色的无限夕阳。
马车在江畔停下，三人走下马车后，漫步在江畔。
可以看到极为宽广的江面上飘浮着星星点点的灯火，三人知道那是人们放出的河灯，寄托着放灯之人的祈祷，祝福亦或者思念。
“苏姑娘，前面就有一个卖河灯摊位，我们去买几盏吧。”杨舒慧说道。
“好。”苏怀蝶点点头，三人便走到了那家摊位。
摊主是一位老者，他微笑着招呼着周围来选灯的人。他的摊位上不止卖着有河灯，还有其他类型的花灯。
“爷爷，我们来买河灯。”杨舒慧道。
“呵呵……那你们要几盏河灯呢？”老者问道。
杨舒慧看向苏怀蝶问道：“苏姑娘，你要几盏河灯。”
“嗯……”苏怀蝶思考了一下道：“我就要两盏河灯吧。”说完她看向叶忆函，问道：“小函，你要几盏河灯？”
“我也要两盏就够了。”叶忆函说道。
杨舒慧点点头，对老者说道：“我也要两盏就够了，一共就来六盏灯吧。”
“好嘞！”老者便拿了六盏河灯递给三人。
拿到河灯后，三人走到了一处幽静无人的江畔。
“苏姑娘，你先放吧。”杨舒慧说道。
“好……”苏怀蝶轻呼一口气，把一盏河灯点燃，然后轻轻地放在水面上，心里默念道，祝我此去昆仑山一路太平。
默念完后，苏怀蝶将河灯轻轻一推，送向远处。
放完第一个河灯后，她接着点燃第二盏河灯，放在水面上，心里默念，这一盏河灯，就祝叶忆函小友今后能快快乐乐地过完他的余生。
将河灯推走后，苏怀蝶心里黯淡地叹了一口气，她知道他体质的原因，注定不能长寿，她只希望在自己离去后，他依然能快乐。
两盏河灯都放完后，苏怀蝶站起了身。
“姐姐，你都许下了什么愿呢？”叶忆函好奇地问。
苏怀蝶对他莞尔一笑，却没有说话。
“小函，你也先来放河灯吧。”杨舒慧在一旁说道。
“嗯。”叶忆函点点头，然后也点燃自己的第一盏河灯，将其放在水面上，默念道，希望母亲在下一世过的安好。
将这盏河灯推走后，叶忆函点燃了第二盏灯，放在河面上，突然小脸变得有些微红，心里念道，这盏灯，那就祝……我与姐姐今后能在一起吧！
叶忆函手指有些颤抖将河灯送走。
“嘻……小函，你又许的什么愿呀？”苏怀蝶问道。
叶忆函悄悄看了她一眼，然后有点害羞的含笑低下头，喃喃道：“也没什么……”
此时，杨舒慧将自己的河灯点燃，放在河面上，默念，希望母亲在天之灵已经安息。
将这盏河灯送走后，杨舒慧也点燃了第二盏河灯，默念，最后一盏河灯就祝我能得到一段美好的姻缘！
然后，慢慢地将花灯送走。她心里也有些紧张，她感觉这是第一次违背师父的意愿做的事。
“舒慧，我们去逛街吧。”苏怀蝶对她说道。
“苏姑娘，真不好意思呢，我可能要失陪了，我上午买了很多花灯，等下要去走访一些亲戚朋友，并赠送他们花灯，要不你和小函先去逛街吧，一个时辰后，我们在宁江塔见面吧，我争取在亥时一刻前赶来，与你们一同欣赏飞灯。”杨舒慧说道。
苏怀蝶点点头，道：“好呢，你尽管去吧，我们会在宁江塔等你的。”
杨舒慧笑着点了点头，对苏怀蝶和叶忆函摆了摆手，然后转身离去。
杨舒慧走后，苏怀蝶转过身对叶忆函说道：“小函，我们去逛逛吧。”
“好。”叶忆函略有些兴奋地点点头，今天晚上，姐姐只属于我一个人……
此时，走在街道上，可以看到街边的花灯都已尽数被点燃，绚丽的光彩充斥每一处街角。
人们穿戴整齐，三五成群走在街上有说有笑的，欣赏着周围的花灯。
美人头上都戴着华丽的饰物，笑语盈盈地随人群走过，只有衣香犹在暗中飘散。
豪华的马车时不时从身旁经过，里面的富贵人物，掀帘观景。
街头卖艺的伶人舞刀弄枪，街边的琴师悠悠奏乐。
苏怀蝶望这满是人间烟火的街市，突然心生惆怅。当拜入昆仑山后，还能看到这样的景象吗……
一旁的少年拉着她直直向前走，他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热闹的景象，眼神四处观望着着，对那些精彩的表演时不时停下脚步驻足观望，发出啧啧称奇地声音。
苏怀蝶对这些杂耍表演不太感冒，但看到叶忆函看的十分入迷，时不时随着人群的喝彩而喝彩，甚至鼓起掌，欢呼：“好耶！”
难得一见他如此高兴，眼神这般痴迷，苏怀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到街边有一个卖糖葫芦的老人，苏怀蝶便悄悄从他身边离开，叶忆函看的入迷，以至于丝毫未察觉。
正当叶忆函看的入迷的时候，突然发现嘴边送来一根糖葫芦。
叶忆函转过头，看到苏怀蝶拿着一根糖葫芦递到自己嘴巴。
“小函，吃吧！”苏怀蝶微笑地看着他。
“嘻……谢谢姐姐。”叶忆函笑道，一口含住了糖葫芦。
待看完表演，苏怀蝶带着叶忆函继续走在街道上。
慢慢地又来到了江边，江面上也飘浮着许多精美的花灯，还有一些花船。
“我们走了这么久，应该也快到亥时一刻了吧，看对面江边聚集了不少人，应该是准备放要放天灯了，我们去宁江塔吧。”苏怀蝶说。
叶忆函点点头，心想，那也该到送姐姐花灯的时间了……
叶忆函心跳开始加快了起来，小脸微红。
苏怀蝶和叶忆函慢慢地散步并肩走着，欣赏着江面上的花灯，远处就是高耸的宁江塔了。
“姐姐……我想去东圊……”叶忆函脸红地说。
“哦……那我带你去吧。刚才来的时候看到那条街边建有有一个东圊。”苏怀蝶指着一处街道说。
“不用了……姐姐就在这里等我吧。我很快就回来。”叶忆函说。
“好吧。”苏怀蝶答应道，“那你快点回来哟。”
“嗯，我很快回来……”叶忆函点点头，然后向一旁的街道跑去。
看着叶忆函跑向那拥挤的人群，苏怀蝶感觉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跟了上去。
叶忆函觉得走远后，转过身，已经看不到苏怀蝶的身影后，便走向一旁一个卖花灯的摊位。
买花灯的摊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见叶忆函走来，问道：“小友，要买花灯吗？”
“是的。”叶忆函点点头，有点害羞地问道：“有鸳鸯灯吗？”
“呵呵……”摊主看着叶忆函笑道：“有呢，你这么小就有女伴啦？”
叶忆函低下头，喃喃道：“不……她还不是我女伴……但我很喜欢她……我想送她鸳鸯灯……”
“嘿嘿……”摊主笑道：“那看来今晚是你的告白呀，那好，我们这儿的鸳鸯灯有好几种，不知小友要那一种？”
“让我看看吧……”叶忆函说。
摊主点头，对着一众花灯介绍道：“这是百合灯，寓意百年好合，不过这都是夫妻之间赠送，我不建议你选。这盏呢，是桔梗灯，寓意永恒的爱情，这盏是蔷薇灯，寓意着最热烈的爱。这是栀子花灯，最坚强的爱。这里有四种花灯，看你要那一种？”
“我要栀子花灯吧。”叶忆函没有犹豫，直接做出了选择。栀子花，不仅是母亲最喜欢的花，也是她最喜欢的……
摊主一笑，道：“很会选择嘛，这盏花灯寓意很不错，我也很喜欢，不过要七十文钱。”
唔……太贵了……
“能不能便宜点……我只带了五十文钱……我真的很喜欢她……”叶忆函小声说。
听后，摊主摇摇头，道：“我们的花灯都是我们的工匠倾尽心血半丝半缕制作而成，每种花灯的定价都是统一且合理的，而降价是对他们劳动成果的贬低。爱情也是一样，你也不希望自己的爱情是打了折扣的吧。其他的灯有便宜的，你要不要。”
“这……”叶忆函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站在原地，眼神呆愣地看着那盏精美的栀子花灯。
姐姐只适合栀子花灯，送不了的话，不如不送……
想到这，一股蓦然伤感的情绪萦绕在自己心头。
正当摊主等待少年的回应时，眼神看到远处站着一位身穿白色霓裳，戴着白色面纱，宛若天仙下凡的绝美女子，她拿出一块金色的元宝，对自己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了叶忆函。
摊主瞬间明白她的意思，顿时呼吸急促，低下头眼神有些怔怔看向叶忆函，缓缓道：“这盏栀子花灯……我不收你的钱了……你拿走吧……”
“啊？”叶忆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摊主一笑道：“我说，你免费拿走吧，我不收你的钱了……”
摊主缓了口气，拿起栀子花灯，将其递给叶忆函，接着道：“你真的很幸运……能获得这样一位女子的青睐……希望你真能像栀子花灯的灯语一样，坚强的守护她一生……”
听完，叶忆函明显一愣，然后郑重地看向摊主，伸出双手接过栀子花灯抱在怀中，对摊主鞠了一躬，坚定地道：“我一定会的！”
到达宁江时，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在最西边散发出橙红色的无限夕阳。
马车在江畔停下，三人走下马车后，漫步在江畔。
可以看到极为宽广的江面上飘浮着星星点点的灯火，三人知道那是人们放出的河灯，寄托着放灯之人的祈祷，祝福亦或者思念。
“苏姑娘，前面就有一个卖河灯摊位，我们去买几盏吧。”杨舒慧说道。
“好。”苏怀蝶点点头，三人便走到了那家摊位。
摊主是一位老者，他微笑着招呼着周围来选灯的人。他的摊位上不止卖着有河灯，还有其他类型的花灯。
“爷爷，我们来买河灯。”杨舒慧道。
“呵呵……那你们要几盏河灯呢？”老者问道。
杨舒慧看向苏怀蝶问道：“苏姑娘，你要几盏河灯。”
“嗯……”苏怀蝶思考了一下道：“我就要两盏河灯吧。”说完她看向叶忆函，问道：“小函，你要几盏河灯？”
“我也要两盏就够了。”叶忆函说道。
杨舒慧点点头，对老者说道：“我也要两盏就够了，一共就来六盏灯吧。”
“好嘞！”老者便拿了六盏河灯递给三人。
拿到河灯后，三人走到了一处幽静无人的江畔。
“苏姑娘，你先放吧。”杨舒慧说道。
“好……”苏怀蝶轻呼一口气，把一盏河灯点燃，然后轻轻地放在水面上，心里默念道，祝我此去昆仑山一路太平。
默念完后，苏怀蝶将河灯轻轻一推，送向远处。
放完第一个河灯后，她接着点燃第二盏河灯，放在水面上，心里默念，这一盏河灯，就祝叶忆函小友今后能快快乐乐地过完他的余生。
将河灯推走后，苏怀蝶心里黯淡地叹了一口气，她知道他体质的原因，注定不能长寿，她只希望在自己离去后，他依然能快乐。
两盏河灯都放完后，苏怀蝶站起了身。
“姐姐，你都许下了什么愿呢？”叶忆函好奇地问。
苏怀蝶对他莞尔一笑，却没有说话。
“小函，你也先来放河灯吧。”杨舒慧在一旁说道。
“嗯。”叶忆函点点头，然后也点燃自己的第一盏河灯，将其放在水面上，默念道，希望母亲在下一世过的安好。
将这盏河灯推走后，叶忆函点燃了第二盏灯，放在河面上，突然小脸变得有些微红，心里念道，这盏灯，那就祝……我与姐姐今后能在一起吧！
叶忆函手指有些颤抖将河灯送走。
“嘻……小函，你又许的什么愿呀？”苏怀蝶问道。
叶忆函悄悄看了她一眼，然后有点害羞的含笑低下头，喃喃道：“也没什么……”
此时，杨舒慧将自己的河灯点燃，放在河面上，默念，希望母亲在天之灵已经安息。
将这盏河灯送走后，杨舒慧也点燃了第二盏河灯，默念，最后一盏河灯就祝我能得到一段美好的姻缘！
然后，慢慢地将花灯送走。她心里也有些紧张，她感觉这是第一次违背师父的意愿做的事。
“舒慧，我们去逛街吧。”苏怀蝶对她说道。
“苏姑娘，真不好意思呢，我可能要失陪了，我上午买了很多花灯，等下要去走访一些亲戚朋友，并赠送他们花灯，要不你和小函先去逛街吧，一个时辰后，我们在宁江塔见面吧，我争取在亥时一刻前赶来，与你们一同欣赏飞灯。”杨舒慧说道。
苏怀蝶点点头，道：“好呢，你尽管去吧，我们会在宁江塔等你的。”
杨舒慧笑着点了点头，对苏怀蝶和叶忆函摆了摆手，然后转身离去。
杨舒慧走后，苏怀蝶转过身对叶忆函说道：“小函，我们去逛逛吧。”
“好。”叶忆函略有些兴奋地点点头，今天晚上，姐姐只属于我一个人……
此时，走在街道上，可以看到街边的花灯都已尽数被点燃，绚丽的光彩充斥每一处街角。
人们穿戴整齐，三五成群走在街上有说有笑的，欣赏着周围的花灯。
美人头上都戴着华丽的饰物，笑语盈盈地随人群走过，只有衣香犹在暗中飘散。
豪华的马车时不时从身旁经过，里面的富贵人物，掀帘观景。
街头卖艺的伶人舞刀弄枪，街边的琴师悠悠奏乐。
苏怀蝶望这满是人间烟火的街市，突然心生惆怅。当拜入昆仑山后，还能看到这样的景象吗……
一旁的少年拉着她直直向前走，他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热闹的景象，眼神四处观望着着，对那些精彩的表演时不时停下脚步驻足观望，发出啧啧称奇地声音。
苏怀蝶对这些杂耍表演不太感冒，但看到叶忆函看的十分入迷，时不时随着人群的喝彩而喝彩，甚至鼓起掌，欢呼：“好耶！”
难得一见他如此高兴，眼神这般痴迷，苏怀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到街边有一个卖糖葫芦的老人，苏怀蝶便悄悄从他身边离开，叶忆函看的入迷，以至于丝毫未察觉。
正当叶忆函看的入迷的时候，突然发现嘴边送来一根糖葫芦。
叶忆函转过头，看到苏怀蝶拿着一根糖葫芦递到自己嘴巴。
“小函，吃吧！”苏怀蝶微笑地看着他。
“嘻……谢谢姐姐。”叶忆函笑道，一口含住了糖葫芦。
待看完表演，苏怀蝶带着叶忆函继续走在街道上。
慢慢地又来到了江边，江面上也飘浮着许多精美的花灯，还有一些花船。
“我们走了这么久，应该也快到亥时一刻了吧，看对面江边聚集了不少人，应该是准备放要放天灯了，我们去宁江塔吧。”苏怀蝶说。
叶忆函点点头，心想，那也该到送姐姐花灯的时间了……
叶忆函心跳开始加快了起来，小脸微红。
苏怀蝶和叶忆函慢慢地散步并肩走着，欣赏着江面上的花灯，远处就是高耸的宁江塔了。
“姐姐……我想去东圊……”叶忆函脸红地说。
“哦……那我带你去吧。刚才来的时候看到那条街边建有有一个东圊。”苏怀蝶指着一处街道说。
“不用了……姐姐就在这里等我吧。我很快就回来。”叶忆函说。
“好吧。”苏怀蝶答应道，“那你快点回来哟。”
“嗯，我很快回来……”叶忆函点点头，然后向一旁的街道跑去。
看着叶忆函跑向那拥挤的人群，苏怀蝶感觉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跟了上去。
叶忆函觉得走远后，转过身，已经看不到苏怀蝶的身影后，便走向一旁一个卖花灯的摊位。
买花灯的摊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见叶忆函走来，问道：“小友，要买花灯吗？”
“是的。”叶忆函点点头，有点害羞地问道：“有鸳鸯灯吗？”
“呵呵……”摊主看着叶忆函笑道：“有呢，你这么小就有女伴啦？”
叶忆函低下头，喃喃道：“不……她还不是我女伴……但我很喜欢她……我想送她鸳鸯灯……”
“嘿嘿……”摊主笑道：“那看来今晚是你的告白呀，那好，我们这儿的鸳鸯灯有好几种，不知小友要那一种？”
“让我看看吧……”叶忆函说。
摊主点头，对着一众花灯介绍道：“这是百合灯，寓意百年好合，不过这都是夫妻之间赠送，我不建议你选。这盏呢，是桔梗灯，寓意永恒的爱情，这盏是蔷薇灯，寓意着最热烈的爱。这是栀子花灯，最坚强的爱。这里有四种花灯，看你要那一种？”
“我要栀子花灯吧。”叶忆函没有犹豫，直接做出了选择。栀子花，不仅是母亲最喜欢的花，也是她最喜欢的……
摊主一笑，道：“很会选择嘛，这盏花灯寓意很不错，我也很喜欢，不过要七十文钱。”
唔……太贵了……
“能不能便宜点……我只带了五十文钱……我真的很喜欢她……”叶忆函小声说。
听后，摊主摇摇头，道：“我们的花灯都是我们的工匠倾尽心血半丝半缕制作而成，每种花灯的定价都是统一且合理的，而降价是对他们劳动成果的贬低。爱情也是一样，你也不希望自己的爱情是打了折扣的吧。其他的灯有便宜的，你要不要。”
“这……”叶忆函怔怔地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站在原地，眼神呆愣地看着那盏精美的栀子花灯。
姐姐只适合栀子花灯，送不了的话，不如不送……
想到这，一股蓦然伤感的情绪萦绕在自己心头。
正当摊主等待少年的回应时，眼神看到远处站着一位身穿白色霓裳，戴着白色面纱，宛若天仙下凡的绝美女子，她拿出一块金色的元宝，对自己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了叶忆函。
摊主瞬间明白她的意思，顿时呼吸急促，低下头眼神有些怔怔看向叶忆函，缓缓道：“这盏栀子花灯……我不收你的钱了……你拿走吧……”
“啊？”叶忆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摊主一笑道：“我说，你免费拿走吧，我不收你的钱了……”
摊主缓了口气，拿起栀子花灯，将其递给叶忆函，接着道：“你真的很幸运……能获得这样一位女子的青睐……希望你真能像栀子花灯的灯语一样，坚强的守护她一生……”
听完，叶忆函明显一愣，然后郑重地看向摊主，伸出双手接过栀子花灯抱在怀中，对摊主鞠了一躬，坚定地道：“我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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