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告白之夜
叶忆函抱着栀子花灯快步走回。此时他的心情十分激动。
那摊主真是个好人！叶忆函心里赞叹道，虽不明白他为什么就免费就送给自己了。
当走到宁江边时，远远就看见那道白色的倩影依然站在原位，望着江面上的绚丽花灯，一动不动。
叶忆函看见她，心里就越激动了，呼吸急促，小脸泛红。将栀子花灯放到了身后，朝她缓步走去。
等离得近了，叶忆函呼出一口气，朝她喊道：“姐姐！”
听到叶忆函的声音后，苏怀蝶这才缓缓转过身，微微低下头，说道：“你……回来啦？”
此时她那绝美的容颜上竟也泛着一丝红润。
叶忆函点点头，吞吞吐吐地说：“是的……我回来了……”
苏怀蝶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微的抬动，道：“你把你的手放在身后做甚……是要送我花灯吗？”
叶忆函听完一愣，转而无比羞涩的低下头，小声说道：“姐姐……知道啦……”
苏怀蝶轻轻一笑，抬起头，道：“那你要送我什么花灯呢？”
“我要送姐姐的花灯……”叶忆函的脸变得像西红柿一样红，他将身后那盏白色精致的花灯拿在胸前，说道：”是栀子花灯……”
叶忆函颤抖着双手把栀子花灯点燃，使其在在这比较幽暗的环境中发出一缕白光。
然后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那盏晶莹的白色花灯走向苏怀蝶，看着她的有些迷离的眼神，缓缓地开口道：“姐姐……这么多天来……十分感谢你的照顾……也感谢能遇见你……如果没遇到姐姐，我可能早就死在路上了……”
苏怀蝶微微低下头，口中轻轻呢喃道：“没事的……”
叶忆函继续说道：“在没有遇到姐姐之前，我对未来其实是一片茫然的……我只想着能摆脱父亲的毒打……去潇南城寻找曾经对我很好的舅舅……”
“但在跟随姐姐后……我心中逐渐有了一个目标……那就是……”
叶忆函声音颤颤的，抬起头看了苏怀蝶一下，然后又赶紧低下头，吸了口气，闭上眼睛道：“那就是能一直待着姐姐身边！因为……因为我喜欢……姐姐……”
将这段句话说完后，叶忆函感觉浑身一轻，像是卸下了一个重大负担。
不管姐姐的反应如何，我总算是表明了心意……
这时的苏怀蝶愣愣地看着他，表情复杂，没有表现地惊讶，似乎早知道他会如此说。
刚才看着他去买栀子花灯后，自己的心里就有这种预感，便一直在考虑着怎么回应他。
叶忆函看着她，杏眼闪烁，呼出一口长气，继续道：“在昨天……语萌姐姐挽着我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姐姐其实是心情有些生气的……姐姐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听完，苏怀蝶缓缓低下头，怅然的笑容，道：“没想到，这都被你发现了……不过……”
苏怀蝶抬起头，看着叶忆函，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之间的年龄还是相差太大了……太不合适了，你将来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的……”
“不！”叶忆函看着她，眼神真挚而炽热，“见过姐姐之后，就没有别的女孩能吸引我了，我只要姐姐一人！只要我们互相喜欢，这些又算些什么？”
苏怀蝶看着他，道：“不，你太糊涂了！爱情乃至婚姻不是这简单的相互喜欢就能成的，而且我……”
苏怀蝶张起的嘴微颤，怔怔地看着叶忆函，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她很想告诉叶忆函，自己即将拜入昆仑山，很可能此生再不会见面。
“呵……”叶忆函低下头，自嘲地笑了一声，道：“我就知道的……姐姐很难接受我的……我家境没落，而且还不能习武……姐姐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废人……”
“不要这么说！”苏怀蝶不争气地看着他，“你还年轻！你还可以去努力的，我也从来没瞧不起你过。”
叶忆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也知道姐姐不太可能跟我在一起……但姐姐能陪我久一点，我也就满足了，可以吗？”
说完，叶忆函伸手将花灯递给苏怀蝶。
苏怀蝶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伸出手接过那盏花灯，说道：“我答应你，会陪你更久的。”
“嘻……我就知道，姐姐是我的好姐姐……”叶忆函露出笑容，走上前抱住了苏怀蝶，将头埋在她的怀中，吸吮着她身上的香味。
苏怀蝶将花灯抬高，看着扑在自己怀中的人儿，轻叹一口气，反手抱紧了他。
扪心自问，自己其实也是喜欢他的，但自己的信念和理想让自己不能答应他，他对自己只是一个过客，自己从始至终也把他当作自己的弟弟……
“咚——咚——咚——”这时，在远处的宁江塔顶部，传来三声悠长的钟声，声音宏大，响彻了宁江两岸。
“呀，是亥时一刻到了！”苏怀蝶说道，然后转头看向江对岸。
随着钟声响毕，在江对岸，升起了无数的天灯，犹如一条渐渐升空的星河，一直延伸至宁江尽头，使人无比震撼。
“好美啊……”叶忆函也看向了那升起的天灯。
依然抱着苏怀蝶，看着她，心中无限感概，能与这样的女子相拥看见这般壮景，真是我的毕生之幸。以后不管怎么样，我也要一直留在她的身边，愿与她看尽这世间的繁华……
杨舒慧的马车疾驰的奔波在宁江边，车上的杨舒慧望着窗外的飞升的花灯，对马车夫喊道：“还能在快点吗？亥时一刻都已经到了！我还没赶到宁江塔。”
“小姐，已经最快了，再快有危险的。”马车夫回应道。
“唉，好吧……”杨舒慧看着窗外飞升的天灯，感叹，这般美景居然没能与苏姑娘一同欣赏，真是太可惜了。
微微探出头，看见了不远处的宁江塔，但紧接着她眼角一转，发现了苏怀蝶。
“啊……是苏姑娘，还有小函……她……她……他们在做什么啊！”杨舒慧震惊地说。
她看到叶忆函和苏怀蝶地拥抱在一起，而苏怀蝶的手上还拿着一盏白色的精致花灯。
“小函他该不会……”杨舒慧瞳孔陡然放大，娇颜泛红地看着二人。
…………
骑在马上狂奔的白殇看着漫天飞舞的天灯，不禁有些微微愣神，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此时，一旁的吴广寒也盯着空中的美景，道：“应该是花灯节到了。”
“花灯节……”白殇嘴里嘟囔着，未作过多思考，然后低下头看着远处高大的城墙，眼神恢复了原来的阴冷，道：“前面就是知安城了，公主可还在里面？”
“当然，公主还在。”吴广寒说道。
白殇轻轻点头，道：“那什么时候可以进行抓捕？”
吴广寒说道：“连日奔波，弟兄们也都舟车劳顿，进城后就先休整一宿吧，明日清晨，我们就开始行动！”说到最后，吴广寒眼神一凝。
昆仑印，就要到手了！
“好，那就依你的去做。”白殇眼神变得凛冽，“明天日出之前，我要拿到昆仑印，以及，公主的人头。”
说完，他率领身后的一众人马浩浩荡荡地进城。
…………
已是深夜，花灯节也逐渐落下帷幕，那绚丽的花灯随着烛油燃烧殆尽，也黯淡了下来。原本繁华的街道上，也只剩下先前搭起花灯架，汹涌的人潮早已散去。
寂寥的宁江边，一身劲装，身材高大的吴广寒，望着被月光笼罩而泛着一层淡蓝色的宽广江面，微微愣神。
知安，很久没回来了……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但轻巧的脚步声，将他从思绪中拉回。
吴广寒转过身，看见一个全身被黑袍笼罩的人，朝自己这边迅速赶来。
来到近前，这人发出清脆的女声说道：“吴叔叔！”然后摘下黑帽，露出一张秀美的娇颜。
这人赫然是杨舒慧，她满脸笑容地看着吴广寒。
此时，吴广寒冷峻地脸，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点点头道：“舒慧。”
“吴叔叔，好久不见呐！”杨舒慧说道。
“是呢，好久不见，最近秀青剑法练习的怎么样？”吴广寒笑着回应道。
“呀，叔叔一见面怎么就提秀青剑法呢？”杨舒慧俏皮地笑道，“也不问问人家过的好不好。”
“呵呵……”吴广寒笑了起来，然后问道：“那舒慧最近过的好不好呢？”
“嘿嘿……逗叔叔玩的啦，我过的很好，而且秀气剑法也已经练到大成了！”
吴广寒赞许道：“那很好，之后我陪你练一练吧。”
“嗯。”杨舒慧点点头，道：“话说叔叔什么时候能留在知安城不走了啊……这样就能多指导我练剑了。”
“怎么……”吴广寒看着她道：“琴儿教的不好吗？”
杨舒慧摇摇头，道：“不是不好，只是师父很……”
杨舒慧嘴唇微动，没有将话说出口。
吴广寒心有所悟，笑道：“琴儿管教确实的严苛和保守了一些。但她这样也是为你好，你也不要怪她，她以前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情，才会如此要求你的。”
“…………”杨舒慧微微低下头，道：“我没有怪她的意思……”
“你放心，不久以后我就会长期留在知安城不走了。”吴广寒笑道。
“真的！？”杨舒慧惊喜地看着吴广寒。
吴广寒眼神闪烁，道：“自是真的，好了，叫你来，该问你正事了。公主目前还在府中吗？”
杨舒慧点点头，道：“还在呢，应该已经入睡了。不过叔叔？你要我留住苏姑娘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呀？为什么要这么隐秘？”
吴广寒看着她，沉声道：“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杨舒慧疑惑地看着吴广寒。
“不要多问，舒慧一直以来都是最听话的。”吴广寒补了一句。
杨舒慧微微蹙着眉，点了点头，道：“那……好吧。苏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是不是做对她不好的事就行……”
吴广寒沉默了没有继续说话。
过了良久，他才道：“已经很晚了，快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过问。”
“好……”杨舒慧点了点头，对吴广寒说道：“那我回去休息了。叔叔也要及时休息啊。”
吴广寒淡笑道：“会的，快回去吧。”
杨舒慧点了点头，重新盖上黑袍，转身离去。
吴广寒静静地看着她走远，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不要怪叔叔了……”
接着吴广寒也转身离去。
那摊主真是个好人！叶忆函心里赞叹道，虽不明白他为什么就免费就送给自己了。
当走到宁江边时，远远就看见那道白色的倩影依然站在原位，望着江面上的绚丽花灯，一动不动。
叶忆函看见她，心里就越激动了，呼吸急促，小脸泛红。将栀子花灯放到了身后，朝她缓步走去。
等离得近了，叶忆函呼出一口气，朝她喊道：“姐姐！”
听到叶忆函的声音后，苏怀蝶这才缓缓转过身，微微低下头，说道：“你……回来啦？”
此时她那绝美的容颜上竟也泛着一丝红润。
叶忆函点点头，吞吞吐吐地说：“是的……我回来了……”
苏怀蝶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微的抬动，道：“你把你的手放在身后做甚……是要送我花灯吗？”
叶忆函听完一愣，转而无比羞涩的低下头，小声说道：“姐姐……知道啦……”
苏怀蝶轻轻一笑，抬起头，道：“那你要送我什么花灯呢？”
“我要送姐姐的花灯……”叶忆函的脸变得像西红柿一样红，他将身后那盏白色精致的花灯拿在胸前，说道：”是栀子花灯……”
叶忆函颤抖着双手把栀子花灯点燃，使其在在这比较幽暗的环境中发出一缕白光。
然后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那盏晶莹的白色花灯走向苏怀蝶，看着她的有些迷离的眼神，缓缓地开口道：“姐姐……这么多天来……十分感谢你的照顾……也感谢能遇见你……如果没遇到姐姐，我可能早就死在路上了……”
苏怀蝶微微低下头，口中轻轻呢喃道：“没事的……”
叶忆函继续说道：“在没有遇到姐姐之前，我对未来其实是一片茫然的……我只想着能摆脱父亲的毒打……去潇南城寻找曾经对我很好的舅舅……”
“但在跟随姐姐后……我心中逐渐有了一个目标……那就是……”
叶忆函声音颤颤的，抬起头看了苏怀蝶一下，然后又赶紧低下头，吸了口气，闭上眼睛道：“那就是能一直待着姐姐身边！因为……因为我喜欢……姐姐……”
将这段句话说完后，叶忆函感觉浑身一轻，像是卸下了一个重大负担。
不管姐姐的反应如何，我总算是表明了心意……
这时的苏怀蝶愣愣地看着他，表情复杂，没有表现地惊讶，似乎早知道他会如此说。
刚才看着他去买栀子花灯后，自己的心里就有这种预感，便一直在考虑着怎么回应他。
叶忆函看着她，杏眼闪烁，呼出一口长气，继续道：“在昨天……语萌姐姐挽着我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姐姐其实是心情有些生气的……姐姐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听完，苏怀蝶缓缓低下头，怅然的笑容，道：“没想到，这都被你发现了……不过……”
苏怀蝶抬起头，看着叶忆函，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之间的年龄还是相差太大了……太不合适了，你将来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的……”
“不！”叶忆函看着她，眼神真挚而炽热，“见过姐姐之后，就没有别的女孩能吸引我了，我只要姐姐一人！只要我们互相喜欢，这些又算些什么？”
苏怀蝶看着他，道：“不，你太糊涂了！爱情乃至婚姻不是这简单的相互喜欢就能成的，而且我……”
苏怀蝶张起的嘴微颤，怔怔地看着叶忆函，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她很想告诉叶忆函，自己即将拜入昆仑山，很可能此生再不会见面。
“呵……”叶忆函低下头，自嘲地笑了一声，道：“我就知道的……姐姐很难接受我的……我家境没落，而且还不能习武……姐姐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废人……”
“不要这么说！”苏怀蝶不争气地看着他，“你还年轻！你还可以去努力的，我也从来没瞧不起你过。”
叶忆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也知道姐姐不太可能跟我在一起……但姐姐能陪我久一点，我也就满足了，可以吗？”
说完，叶忆函伸手将花灯递给苏怀蝶。
苏怀蝶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伸出手接过那盏花灯，说道：“我答应你，会陪你更久的。”
“嘻……我就知道，姐姐是我的好姐姐……”叶忆函露出笑容，走上前抱住了苏怀蝶，将头埋在她的怀中，吸吮着她身上的香味。
苏怀蝶将花灯抬高，看着扑在自己怀中的人儿，轻叹一口气，反手抱紧了他。
扪心自问，自己其实也是喜欢他的，但自己的信念和理想让自己不能答应他，他对自己只是一个过客，自己从始至终也把他当作自己的弟弟……
“咚——咚——咚——”这时，在远处的宁江塔顶部，传来三声悠长的钟声，声音宏大，响彻了宁江两岸。
“呀，是亥时一刻到了！”苏怀蝶说道，然后转头看向江对岸。
随着钟声响毕，在江对岸，升起了无数的天灯，犹如一条渐渐升空的星河，一直延伸至宁江尽头，使人无比震撼。
“好美啊……”叶忆函也看向了那升起的天灯。
依然抱着苏怀蝶，看着她，心中无限感概，能与这样的女子相拥看见这般壮景，真是我的毕生之幸。以后不管怎么样，我也要一直留在她的身边，愿与她看尽这世间的繁华……
杨舒慧的马车疾驰的奔波在宁江边，车上的杨舒慧望着窗外的飞升的花灯，对马车夫喊道：“还能在快点吗？亥时一刻都已经到了！我还没赶到宁江塔。”
“小姐，已经最快了，再快有危险的。”马车夫回应道。
“唉，好吧……”杨舒慧看着窗外飞升的天灯，感叹，这般美景居然没能与苏姑娘一同欣赏，真是太可惜了。
微微探出头，看见了不远处的宁江塔，但紧接着她眼角一转，发现了苏怀蝶。
“啊……是苏姑娘，还有小函……她……她……他们在做什么啊！”杨舒慧震惊地说。
她看到叶忆函和苏怀蝶地拥抱在一起，而苏怀蝶的手上还拿着一盏白色的精致花灯。
“小函他该不会……”杨舒慧瞳孔陡然放大，娇颜泛红地看着二人。
…………
骑在马上狂奔的白殇看着漫天飞舞的天灯，不禁有些微微愣神，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此时，一旁的吴广寒也盯着空中的美景，道：“应该是花灯节到了。”
“花灯节……”白殇嘴里嘟囔着，未作过多思考，然后低下头看着远处高大的城墙，眼神恢复了原来的阴冷，道：“前面就是知安城了，公主可还在里面？”
“当然，公主还在。”吴广寒说道。
白殇轻轻点头，道：“那什么时候可以进行抓捕？”
吴广寒说道：“连日奔波，弟兄们也都舟车劳顿，进城后就先休整一宿吧，明日清晨，我们就开始行动！”说到最后，吴广寒眼神一凝。
昆仑印，就要到手了！
“好，那就依你的去做。”白殇眼神变得凛冽，“明天日出之前，我要拿到昆仑印，以及，公主的人头。”
说完，他率领身后的一众人马浩浩荡荡地进城。
…………
已是深夜，花灯节也逐渐落下帷幕，那绚丽的花灯随着烛油燃烧殆尽，也黯淡了下来。原本繁华的街道上，也只剩下先前搭起花灯架，汹涌的人潮早已散去。
寂寥的宁江边，一身劲装，身材高大的吴广寒，望着被月光笼罩而泛着一层淡蓝色的宽广江面，微微愣神。
知安，很久没回来了……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急促但轻巧的脚步声，将他从思绪中拉回。
吴广寒转过身，看见一个全身被黑袍笼罩的人，朝自己这边迅速赶来。
来到近前，这人发出清脆的女声说道：“吴叔叔！”然后摘下黑帽，露出一张秀美的娇颜。
这人赫然是杨舒慧，她满脸笑容地看着吴广寒。
此时，吴广寒冷峻地脸，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点点头道：“舒慧。”
“吴叔叔，好久不见呐！”杨舒慧说道。
“是呢，好久不见，最近秀青剑法练习的怎么样？”吴广寒笑着回应道。
“呀，叔叔一见面怎么就提秀青剑法呢？”杨舒慧俏皮地笑道，“也不问问人家过的好不好。”
“呵呵……”吴广寒笑了起来，然后问道：“那舒慧最近过的好不好呢？”
“嘿嘿……逗叔叔玩的啦，我过的很好，而且秀气剑法也已经练到大成了！”
吴广寒赞许道：“那很好，之后我陪你练一练吧。”
“嗯。”杨舒慧点点头，道：“话说叔叔什么时候能留在知安城不走了啊……这样就能多指导我练剑了。”
“怎么……”吴广寒看着她道：“琴儿教的不好吗？”
杨舒慧摇摇头，道：“不是不好，只是师父很……”
杨舒慧嘴唇微动，没有将话说出口。
吴广寒心有所悟，笑道：“琴儿管教确实的严苛和保守了一些。但她这样也是为你好，你也不要怪她，她以前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情，才会如此要求你的。”
“…………”杨舒慧微微低下头，道：“我没有怪她的意思……”
“你放心，不久以后我就会长期留在知安城不走了。”吴广寒笑道。
“真的！？”杨舒慧惊喜地看着吴广寒。
吴广寒眼神闪烁，道：“自是真的，好了，叫你来，该问你正事了。公主目前还在府中吗？”
杨舒慧点点头，道：“还在呢，应该已经入睡了。不过叔叔？你要我留住苏姑娘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呀？为什么要这么隐秘？”
吴广寒看着她，沉声道：“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杨舒慧疑惑地看着吴广寒。
“不要多问，舒慧一直以来都是最听话的。”吴广寒补了一句。
杨舒慧微微蹙着眉，点了点头，道：“那……好吧。苏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只是不是做对她不好的事就行……”
吴广寒沉默了没有继续说话。
过了良久，他才道：“已经很晚了，快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过问。”
“好……”杨舒慧点了点头，对吴广寒说道：“那我回去休息了。叔叔也要及时休息啊。”
吴广寒淡笑道：“会的，快回去吧。”
杨舒慧点了点头，重新盖上黑袍，转身离去。
吴广寒静静地看着她走远，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不要怪叔叔了……”
接着吴广寒也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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