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华山论剑
“冰火真气，是那位大先天！”
不知道是谁在场上惊呼了一声，点破了老头的身份，顿时引发场上的一阵波动。
知道的人心中颤抖，不知道的却是一头雾水。
“大先天是谁？”司空摘星挠了挠头，问道。
“就是他啊！”陆小凤和花满楼指了指第三根柱石上面的老头，异口同声地说道。
司空摘星脸上顿时爬满了黑线。
你们两个是在玩我吗？
“好了好了，表情别那么难看，等下你的表情会更难看。”陆小凤拍了拍司空摘星的肩膀说道。
“更难看？”司空摘星一脸狐疑。
“你是不是经常去皇宫里偷御膳房的吃食，还有后宫妃子的贴身衣物？”
陆小凤看了看四周，小声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司空摘星反应一下大了起来，随后心虚地看了看四周。
刚才陆小凤的声音很小，还用内力阻隔，应当是没有别人听见的。
“那位大先天就是开国时的大太监，实力在先天之上，却又低于真正的先天之上，因为一个人独一档，所以被叫做‘大先天’。”
“若说真实实力，其实与张真人相差无几。此次只争第三，估计是因为前九的好处没有高下之分，而张真人又分属道门，与岳宗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司空摘星的脸一下就白了，“他一直盯着我？”
“应该是。”花满楼说道。
“差不多。”陆小凤笑着拍了拍司空摘星的肩膀。
那位大先天确实是看着司空摘星偷东西的。
不过他也没有制止。
因为那些东西都是无关紧要的，而且司空摘星也没拿来做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这点反而更加奇奇怪怪了。
至于陆小凤所说的，他的实力如何，也没有一点错。
这位老人家当年以残缺之身修炼至先天境界之后，创出了葵花宝典，并在日月神教脱离朝廷掌控之后，安排了一个小太监进去，顶替了任我行的位子。
那人就是如今的东方不败。
后来老人家静极思动，想要看看先天之上的风景如何，于是着手突破先天。
结果自然是失败了。
只是或许是因为他残缺之身的缘故，天道昭昭，自有法度，败是败了，却居然让他成了一只脚。
如今的筑基境界是以天地灵物或武道意志筑基，从而与天地相合，自由调动天地元气对敌，形成种种不可思议之壮举。
而先天境界则只能勉强用自身的武道意志渲染周边天地元气，调动这部分天地元气对敌。
不论是转换的效率还是数量，筑基境界能调动的天地元气都远超先天境界。
而当时这位老人家的实力就介于先天与先天之上之间，无需武道意志渲染，就能够自由调动方圆五十丈的天地元气对敌。
在众多先天大宗师当中，难寻敌手。
不过老人家虽然是“大先天”，也毕竟还是在先天境界，尽管张真人没到这个境界，却也能以庞大的武道意志调动与之相仿的天地元气，故而二人实力相差无几。
话说回来，如今有资格争夺柱石的只有先天大宗师，而有资格争夺区域的，则全是先天宗师，这也算是有趣。
如果朝廷有想法的话，甚至可以编纂出一份大宗师榜和宗师榜，列举三十六大宗师，七十二宗师来。
既然这位大先天还活着，那第三柱石也没有念想了，剩下的众多江湖客争斗得也就越发狠了起来。
尤其是那石观音，招招不离要害，招招都存死意。
若非是她对面的木道人藏得深，这下还真招架不住——
木道人的剑，是要比现在剑神剑仙的剑都要强的。
不强，也没办法从剑神手下暗暗地保住被剑神追杀的人，建立起一个在武林中游荡的幽灵。
只是他太倒霉了，碰上了眼前的石观音。
在数年之前水母阴姬突破失败，身亡于神水宫之后，石观音的心魔也就破的一干二净了。
如今能与她敌手的，放眼整个江湖，也只有站在前三柱石之上的三个老头子，还有端坐在云端的岳不群。
至于另一位在云端的存在，石观音并没有一丝一毫想与他对敌的想法。
实在是先前那指地成刚的手段过于惊人了。
和仙人动手，她疯了么？
随着石观音长袖舞动，她绝美的身姿在柱石上展开。
这道身影迷人得很。
她的肌肤就好似白玉与云霞一般，又带着香醇美酒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就沉醉在里面。
可以说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向着她靠拢——
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得亏今天江枫上不来这华山绝顶，不然只要江枫看了眼这位江湖上有名的女魔头，那邀月和石观音之间就要不死不休了。
不过比起那些先天宗师的迷恋和沉醉，那些先天大宗师们更多的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即便是剑神西门吹雪也是如此。
他也沉醉了一刹。
他的心，还不够纯粹。
剑仙叶孤城的剑法也停顿了一刹。
于是本可以完美无缺的天外飞仙，在此刻有了缺憾。
他输给了西门吹雪。
久久地站在原地不动，叶孤城总算从失败的难以置信中回过神来。
“我输了，我的心境不够。”叶孤城说道。
“我也输了，我的剑不够纯粹。”西门吹雪回答。
两个当今江湖顶尖的剑客，此时此刻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落寞。
自以为是唯剑唯一，却不想在今天失败了。
“改日再战？”
“明年，紫金山。”
“可。”
……
张三丰和小老头还在交流。
“许久不入中原，没想到中原出了这么个奇女子。”小老头惊叹道。
“怎么，你一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还想去祸害人家年轻姑娘不成？”
张三丰捋了捋胡子，笑骂道。
“她也不年轻吧？”小老头吴明开口，“你肯定能看出她的年龄。”
“对于我来说，你们都年轻。”张三丰说道。
这话倒是不错。
如今这江湖上，比他辈分高的确实还有，就在华山。
但是比他年龄大的，却一个都没有。
唔，天上那个不算。
谁知道他少年模样的，背地里活了几万年？
这下时空集可算是莫名其妙就老了好多岁。
他的系统面板显示他可是零岁啊！
“叙旧也叙过了，是不是该开打了？要不下面的人可都坐不住了。”
“那就打吧，一招定胜负？”
“就一招，要威压天下的一招。”
“来吧。”
张三丰双腿微微张开，与肩同宽。
随后随手一招，就从围观的江湖客手中取来了一柄剑。
“借剑一用。”张三丰的声音回荡在那人耳边。
小老头吴明也随手就夺了一人的剑，慎重地看着张三丰。
“这把剑我要了。”
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刀剑的作用早已经不大了。
天地元气汇聚在拳脚之间，不但是这个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同样也是这个世界上最锋锐的东西。
与之相比，就算是最出色的铁匠打造的最出色的神兵，纵然那神兵利器无需内力催动就能斩出剑气，削铁如泥，那也比不上如今天地元气汇聚的拳脚。
就像是燕南天，他用的剑只是一柄锈剑，但是他的锈剑却切断了数之不尽的神兵利器。
因为他的真气，因为他是剑神。
江湖上剑神的名号被三个人共享——
谢晓峰，燕南天，还有西门吹雪。
但是三个剑神中，公认最强的，却是燕南天。
他们并没有比试过，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结果就是这样。
话说回来。
对于张三丰这个层次的人而言，神兵利器都是虚妄，没有天地元气坚硬，没有天地元气锋锐，也没有天地元气多变。
反倒因为神兵非人，与他们隔了一层，天地元气不好附着在上面，终究是落了下乘。
但如今他们两个反而重新拿起了剑，这却让人不得不好奇。
难道这两个高手要把自己限制在剑里吗？
又或者是……只有剑才能承载这种对决？
“太极，两仪剑法。”
“鲁班，百工剑法。”
两人互道了一声剑法的名字，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所有的争斗都停了下来，只为了看这江湖巅峰的对决——
燕南天那边是杀完了恶人谷的恶人才停的。
即便恶人谷的恶人如何求饶认输，但是岳不群就像没听到一样不予理睬。
时空集同样如此。
燕南天是公认的大侠，原著里他也是武功第一。
若非恶人谷一行他被多番算计，他想要在其中七进七出都不难。
而今场地受限，时空集甚至特意设下了一道准入屏障——可进，不可出。
于是恶人谷的十一个恶人，一个都没逃掉。
却也不知是谁给了他们胆子，居然全都上到了华山上来，不在外留下一点点种子？
不过若是细细想来，这恶人谷的人，彼此之间算计不断，想要让他们选择一人上山听法，然后再下山教授其他人，恐怕也有点难。
更何况不来山上，又怎么知道得法之人可以另传功法呢？
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啊！
因为对先天之上的贪婪，十一个恶人就冒着生命危险上了山。
因为岳不群亲口颁布的规矩，这十一个恶人选择了暴露身形，用出自己的拿手法门与人争斗。
可是岳不群亲口颁布的规矩却又不执行，于是这十一个恶人就此身亡。
没想到骗了一辈子的人，最后死在天真上。
当真是可笑，可叹。
不知道是谁在场上惊呼了一声，点破了老头的身份，顿时引发场上的一阵波动。
知道的人心中颤抖，不知道的却是一头雾水。
“大先天是谁？”司空摘星挠了挠头，问道。
“就是他啊！”陆小凤和花满楼指了指第三根柱石上面的老头，异口同声地说道。
司空摘星脸上顿时爬满了黑线。
你们两个是在玩我吗？
“好了好了，表情别那么难看，等下你的表情会更难看。”陆小凤拍了拍司空摘星的肩膀说道。
“更难看？”司空摘星一脸狐疑。
“你是不是经常去皇宫里偷御膳房的吃食，还有后宫妃子的贴身衣物？”
陆小凤看了看四周，小声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司空摘星反应一下大了起来，随后心虚地看了看四周。
刚才陆小凤的声音很小，还用内力阻隔，应当是没有别人听见的。
“那位大先天就是开国时的大太监，实力在先天之上，却又低于真正的先天之上，因为一个人独一档，所以被叫做‘大先天’。”
“若说真实实力，其实与张真人相差无几。此次只争第三，估计是因为前九的好处没有高下之分，而张真人又分属道门，与岳宗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司空摘星的脸一下就白了，“他一直盯着我？”
“应该是。”花满楼说道。
“差不多。”陆小凤笑着拍了拍司空摘星的肩膀。
那位大先天确实是看着司空摘星偷东西的。
不过他也没有制止。
因为那些东西都是无关紧要的，而且司空摘星也没拿来做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这点反而更加奇奇怪怪了。
至于陆小凤所说的，他的实力如何，也没有一点错。
这位老人家当年以残缺之身修炼至先天境界之后，创出了葵花宝典，并在日月神教脱离朝廷掌控之后，安排了一个小太监进去，顶替了任我行的位子。
那人就是如今的东方不败。
后来老人家静极思动，想要看看先天之上的风景如何，于是着手突破先天。
结果自然是失败了。
只是或许是因为他残缺之身的缘故，天道昭昭，自有法度，败是败了，却居然让他成了一只脚。
如今的筑基境界是以天地灵物或武道意志筑基，从而与天地相合，自由调动天地元气对敌，形成种种不可思议之壮举。
而先天境界则只能勉强用自身的武道意志渲染周边天地元气，调动这部分天地元气对敌。
不论是转换的效率还是数量，筑基境界能调动的天地元气都远超先天境界。
而当时这位老人家的实力就介于先天与先天之上之间，无需武道意志渲染，就能够自由调动方圆五十丈的天地元气对敌。
在众多先天大宗师当中，难寻敌手。
不过老人家虽然是“大先天”，也毕竟还是在先天境界，尽管张真人没到这个境界，却也能以庞大的武道意志调动与之相仿的天地元气，故而二人实力相差无几。
话说回来，如今有资格争夺柱石的只有先天大宗师，而有资格争夺区域的，则全是先天宗师，这也算是有趣。
如果朝廷有想法的话，甚至可以编纂出一份大宗师榜和宗师榜，列举三十六大宗师，七十二宗师来。
既然这位大先天还活着，那第三柱石也没有念想了，剩下的众多江湖客争斗得也就越发狠了起来。
尤其是那石观音，招招不离要害，招招都存死意。
若非是她对面的木道人藏得深，这下还真招架不住——
木道人的剑，是要比现在剑神剑仙的剑都要强的。
不强，也没办法从剑神手下暗暗地保住被剑神追杀的人，建立起一个在武林中游荡的幽灵。
只是他太倒霉了，碰上了眼前的石观音。
在数年之前水母阴姬突破失败，身亡于神水宫之后，石观音的心魔也就破的一干二净了。
如今能与她敌手的，放眼整个江湖，也只有站在前三柱石之上的三个老头子，还有端坐在云端的岳不群。
至于另一位在云端的存在，石观音并没有一丝一毫想与他对敌的想法。
实在是先前那指地成刚的手段过于惊人了。
和仙人动手，她疯了么？
随着石观音长袖舞动，她绝美的身姿在柱石上展开。
这道身影迷人得很。
她的肌肤就好似白玉与云霞一般，又带着香醇美酒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就沉醉在里面。
可以说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向着她靠拢——
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得亏今天江枫上不来这华山绝顶，不然只要江枫看了眼这位江湖上有名的女魔头，那邀月和石观音之间就要不死不休了。
不过比起那些先天宗师的迷恋和沉醉，那些先天大宗师们更多的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即便是剑神西门吹雪也是如此。
他也沉醉了一刹。
他的心，还不够纯粹。
剑仙叶孤城的剑法也停顿了一刹。
于是本可以完美无缺的天外飞仙，在此刻有了缺憾。
他输给了西门吹雪。
久久地站在原地不动，叶孤城总算从失败的难以置信中回过神来。
“我输了，我的心境不够。”叶孤城说道。
“我也输了，我的剑不够纯粹。”西门吹雪回答。
两个当今江湖顶尖的剑客，此时此刻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落寞。
自以为是唯剑唯一，却不想在今天失败了。
“改日再战？”
“明年，紫金山。”
“可。”
……
张三丰和小老头还在交流。
“许久不入中原，没想到中原出了这么个奇女子。”小老头惊叹道。
“怎么，你一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还想去祸害人家年轻姑娘不成？”
张三丰捋了捋胡子，笑骂道。
“她也不年轻吧？”小老头吴明开口，“你肯定能看出她的年龄。”
“对于我来说，你们都年轻。”张三丰说道。
这话倒是不错。
如今这江湖上，比他辈分高的确实还有，就在华山。
但是比他年龄大的，却一个都没有。
唔，天上那个不算。
谁知道他少年模样的，背地里活了几万年？
这下时空集可算是莫名其妙就老了好多岁。
他的系统面板显示他可是零岁啊！
“叙旧也叙过了，是不是该开打了？要不下面的人可都坐不住了。”
“那就打吧，一招定胜负？”
“就一招，要威压天下的一招。”
“来吧。”
张三丰双腿微微张开，与肩同宽。
随后随手一招，就从围观的江湖客手中取来了一柄剑。
“借剑一用。”张三丰的声音回荡在那人耳边。
小老头吴明也随手就夺了一人的剑，慎重地看着张三丰。
“这把剑我要了。”
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刀剑的作用早已经不大了。
天地元气汇聚在拳脚之间，不但是这个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同样也是这个世界上最锋锐的东西。
与之相比，就算是最出色的铁匠打造的最出色的神兵，纵然那神兵利器无需内力催动就能斩出剑气，削铁如泥，那也比不上如今天地元气汇聚的拳脚。
就像是燕南天，他用的剑只是一柄锈剑，但是他的锈剑却切断了数之不尽的神兵利器。
因为他的真气，因为他是剑神。
江湖上剑神的名号被三个人共享——
谢晓峰，燕南天，还有西门吹雪。
但是三个剑神中，公认最强的，却是燕南天。
他们并没有比试过，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结果就是这样。
话说回来。
对于张三丰这个层次的人而言，神兵利器都是虚妄，没有天地元气坚硬，没有天地元气锋锐，也没有天地元气多变。
反倒因为神兵非人，与他们隔了一层，天地元气不好附着在上面，终究是落了下乘。
但如今他们两个反而重新拿起了剑，这却让人不得不好奇。
难道这两个高手要把自己限制在剑里吗？
又或者是……只有剑才能承载这种对决？
“太极，两仪剑法。”
“鲁班，百工剑法。”
两人互道了一声剑法的名字，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所有的争斗都停了下来，只为了看这江湖巅峰的对决——
燕南天那边是杀完了恶人谷的恶人才停的。
即便恶人谷的恶人如何求饶认输，但是岳不群就像没听到一样不予理睬。
时空集同样如此。
燕南天是公认的大侠，原著里他也是武功第一。
若非恶人谷一行他被多番算计，他想要在其中七进七出都不难。
而今场地受限，时空集甚至特意设下了一道准入屏障——可进，不可出。
于是恶人谷的十一个恶人，一个都没逃掉。
却也不知是谁给了他们胆子，居然全都上到了华山上来，不在外留下一点点种子？
不过若是细细想来，这恶人谷的人，彼此之间算计不断，想要让他们选择一人上山听法，然后再下山教授其他人，恐怕也有点难。
更何况不来山上，又怎么知道得法之人可以另传功法呢？
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啊！
因为对先天之上的贪婪，十一个恶人就冒着生命危险上了山。
因为岳不群亲口颁布的规矩，这十一个恶人选择了暴露身形，用出自己的拿手法门与人争斗。
可是岳不群亲口颁布的规矩却又不执行，于是这十一个恶人就此身亡。
没想到骗了一辈子的人，最后死在天真上。
当真是可笑，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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