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恋 初练
“少爷休息一会吧”
丫鬟芸儿把香喷喷的饭菜从提篮里拿了出来，摆在一块巨大的石磨之上，张灵放下了肩头拉磨的套子。小脸上一块块白面的他不顾及形象地大快朵颐起来，惹得心疼他的丫鬟连连叫他慢点吃。
张灵停下碗筷，喝了口水，笑嘻嘻地说道：“你也饿了吧？咱们一起吃啊。”
不知是腊月里的寒风把芸儿的脸吹得通红，还是她害羞的发红：“我不饿，少爷，您快吃吧。”
张灵拿起一块大馒头狠狠地啃了起来，他心想舅妈真是把我当驴了吧，让这家里的骡子啊、马啊的都休息了。张灵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一个带着瓜皮帽子和白色大耳帽，留着小尖胡子的地主，还有他那嘴边长着黑痣的地主婆，嘴里念叨着：“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打打打”一个稚嫩的童声传来，原来是小少爷周大仁蹒跚着迈着小步伐走着，手里拿个小树枝打着张灵。
“小少爷别打，这是哥哥。”丫鬟芸儿抱起了周大仁。
张灵并不生气，这是舅舅的独子，在别人眼里他是弟弟，可在张灵眼里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婴儿而已。
“贱婢，快把少爷放下，少爷是你抱的吗？”气势汹汹的奶妈从芸儿手中抢走了周大仁。
“少爷，这里都是下人们待的地方，我们去别处玩。”奶妈的声音不大不小，这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你.....”张灵拉住了生气的芸儿，他并不会和这样的人去计较什么。如今张灵在这个家里的身份越来越尴尬，大家看到夫人对两个少爷的态度截然不同，想钻营的自然知道该巴结谁。而大部分人只是远远观望，只有张灵院里的几个下人们还盼望着夫人转变态度。
看着眼前梳着双丫髻的芸儿，张灵一边推着磨一边给芸儿讲起了故事：白眉鹰王的婢女小昭，是如何得罪了鹰王被戴上了寒铁锁链，又是如何跑到了武当借倚天剑，遇到了张无忌后为何一同坠落山崖。
待讲到小昭为救中了冰火掌的张无忌，把他搂在怀中共度一夜的时候，芸儿害羞得不行，脸红得更像是熟透了的小苹果。张灵看到她的模样也是非常的想笑，就这样一天的拉磨时间马上结束了，可是芸儿对于婢女小昭和张无忌公子的故事依然恋恋不舍。
“少爷，小昭她们后来怎么样了？小昭嫁给张公子了吗？”芸儿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小昭未来故事的渴望。
“欲听后事如何？”张灵故意拉长了声音，缓缓说道：“且听下回分解！”张灵坏笑着卖了个关子。芸儿那从期待到失落的表情让他满足不已，看来以后靠那一世的故事可以骗不少的小姑娘啊。唉，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呀。
如果我是张无忌我一定娶小昭，因为小昭看向无忌公子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张灵心中想着。猛然间，他又想起了白洁，那个曾经他最爱也是最恨的女人，来到这里很久了，张灵有时会回想以前的事，当一个人真正的放下了，他也就看清了，其实种种的迹象早已表明了白洁的出轨迹象，只是张灵被蒙蔽了双眼，他不愿意去相信所看到的事，甚至从内心里就会替白洁辩解。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他才想明白。
又是冬日的夜晚，张灵紧了紧盖在身上的被子，火炕真的是北方冬天里最重要的发明。在这个没有暖气和空调的世界里，张灵真切地感受过寒冬的威力。起初，还跟丫鬟芸儿嘴硬过，自己修行不惧严寒，然而没过几日，就让芸儿赶紧烧起了火炕。哪怕坐在火炕上打坐修行，屁股起码不会冷了，甚至有时候头上还会冒汗。就在张灵被暖暖的火炕舒服地昏昏欲睡之时，他被一声呼唤吵醒了。
“张灵！”
“师父？”那冷峻的声音，让张灵打了个寒战。
陈四海面沉如水的样子似乎在责怪张灵放松了警惕，张灵也知道自己刚才确实大意了一会。平时张灵打坐修行都较为机警，因为师父叮嘱过他不要让人发现。之前师父到来，他会感知到，这次师父来到面前他犹不自知，确实有些过分。不过张灵别的不会，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倒是有的。
“师父，您吃了吗？我这儿还藏了两只鸡腿。”张灵假装无辜地笑道。
“不要嬉皮笑脸的，如果再这样放松警惕，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师父严厉地批评着他。
“徒儿知错了。”赶紧认错是唯一快速解决责难的方式，张灵深谙此道。
“今日我来考校你的修行，随我来。”陈四海依旧是那一身黑衣，一把长剑。
邢州城外一处乱葬岗，两个一大一小的黑色人影突兀地出现在那里。
“你全力攻击我，如果碰到我就算过关。”师父冷漠地说道。
张灵思考了一下，全力攻击？空手肯定不行，只能靠武器了，可是环顾四周也只有树枝，石头了。于是略一思忖，张灵冲着师父背后喊道：“师父，你看那是谁？”
边喊着边冲向师父，可是黑衣人头都没回一下，就闪身后撤。“声东击西。”
一扑而空的张灵，就势在地上一滚，拿起早已盯好的石头，用灌满元气的手臂甩了出去，大喊一声：“看镖。”
“力量可以，可是不应该暴露目的。”师父轻轻闪过二次攻击。
“目的隐藏的很好，可是准头差了些。”
就这样，许久之后，张灵使劲浑身解数依然没有碰到师父的一个衣角。练功这么久以来，张灵常常能感受到那种无能为力，实力的差距让他备受打击。张灵大口喘着粗气，突然灵机一动，他作势欲扑，续满元气后朝着师父冲了过去，不出意料，师父再次闪开。可是张灵飞扑之势丝毫不减，眼见他就要一头撞在地上的尖石之上，师父伸手抓住了他的脖领子，一下提了起来。
“你小子....”陈四海刚要教训他。
“师父，我赢了。”只见张灵双手拽着后脖领子上师父的手。
“好吧，攻敌必救，算你机灵。”
“多谢师父。”张灵狡黠地一笑，感情师父是想考验我的兵法，早说嘛。什么三十六计，孙子兵法，张灵可是背得滚瓜烂熟。
“张灵，你记住，不管任何时候，强大的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多动脑子，懂了吗？”师父陈四海这一番话语，让张灵铭记在心。
丫鬟芸儿把香喷喷的饭菜从提篮里拿了出来，摆在一块巨大的石磨之上，张灵放下了肩头拉磨的套子。小脸上一块块白面的他不顾及形象地大快朵颐起来，惹得心疼他的丫鬟连连叫他慢点吃。
张灵停下碗筷，喝了口水，笑嘻嘻地说道：“你也饿了吧？咱们一起吃啊。”
不知是腊月里的寒风把芸儿的脸吹得通红，还是她害羞的发红：“我不饿，少爷，您快吃吧。”
张灵拿起一块大馒头狠狠地啃了起来，他心想舅妈真是把我当驴了吧，让这家里的骡子啊、马啊的都休息了。张灵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一个带着瓜皮帽子和白色大耳帽，留着小尖胡子的地主，还有他那嘴边长着黑痣的地主婆，嘴里念叨着：“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打打打”一个稚嫩的童声传来，原来是小少爷周大仁蹒跚着迈着小步伐走着，手里拿个小树枝打着张灵。
“小少爷别打，这是哥哥。”丫鬟芸儿抱起了周大仁。
张灵并不生气，这是舅舅的独子，在别人眼里他是弟弟，可在张灵眼里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婴儿而已。
“贱婢，快把少爷放下，少爷是你抱的吗？”气势汹汹的奶妈从芸儿手中抢走了周大仁。
“少爷，这里都是下人们待的地方，我们去别处玩。”奶妈的声音不大不小，这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你.....”张灵拉住了生气的芸儿，他并不会和这样的人去计较什么。如今张灵在这个家里的身份越来越尴尬，大家看到夫人对两个少爷的态度截然不同，想钻营的自然知道该巴结谁。而大部分人只是远远观望，只有张灵院里的几个下人们还盼望着夫人转变态度。
看着眼前梳着双丫髻的芸儿，张灵一边推着磨一边给芸儿讲起了故事：白眉鹰王的婢女小昭，是如何得罪了鹰王被戴上了寒铁锁链，又是如何跑到了武当借倚天剑，遇到了张无忌后为何一同坠落山崖。
待讲到小昭为救中了冰火掌的张无忌，把他搂在怀中共度一夜的时候，芸儿害羞得不行，脸红得更像是熟透了的小苹果。张灵看到她的模样也是非常的想笑，就这样一天的拉磨时间马上结束了，可是芸儿对于婢女小昭和张无忌公子的故事依然恋恋不舍。
“少爷，小昭她们后来怎么样了？小昭嫁给张公子了吗？”芸儿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小昭未来故事的渴望。
“欲听后事如何？”张灵故意拉长了声音，缓缓说道：“且听下回分解！”张灵坏笑着卖了个关子。芸儿那从期待到失落的表情让他满足不已，看来以后靠那一世的故事可以骗不少的小姑娘啊。唉，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呀。
如果我是张无忌我一定娶小昭，因为小昭看向无忌公子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张灵心中想着。猛然间，他又想起了白洁，那个曾经他最爱也是最恨的女人，来到这里很久了，张灵有时会回想以前的事，当一个人真正的放下了，他也就看清了，其实种种的迹象早已表明了白洁的出轨迹象，只是张灵被蒙蔽了双眼，他不愿意去相信所看到的事，甚至从内心里就会替白洁辩解。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他才想明白。
又是冬日的夜晚，张灵紧了紧盖在身上的被子，火炕真的是北方冬天里最重要的发明。在这个没有暖气和空调的世界里，张灵真切地感受过寒冬的威力。起初，还跟丫鬟芸儿嘴硬过，自己修行不惧严寒，然而没过几日，就让芸儿赶紧烧起了火炕。哪怕坐在火炕上打坐修行，屁股起码不会冷了，甚至有时候头上还会冒汗。就在张灵被暖暖的火炕舒服地昏昏欲睡之时，他被一声呼唤吵醒了。
“张灵！”
“师父？”那冷峻的声音，让张灵打了个寒战。
陈四海面沉如水的样子似乎在责怪张灵放松了警惕，张灵也知道自己刚才确实大意了一会。平时张灵打坐修行都较为机警，因为师父叮嘱过他不要让人发现。之前师父到来，他会感知到，这次师父来到面前他犹不自知，确实有些过分。不过张灵别的不会，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倒是有的。
“师父，您吃了吗？我这儿还藏了两只鸡腿。”张灵假装无辜地笑道。
“不要嬉皮笑脸的，如果再这样放松警惕，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师父严厉地批评着他。
“徒儿知错了。”赶紧认错是唯一快速解决责难的方式，张灵深谙此道。
“今日我来考校你的修行，随我来。”陈四海依旧是那一身黑衣，一把长剑。
邢州城外一处乱葬岗，两个一大一小的黑色人影突兀地出现在那里。
“你全力攻击我，如果碰到我就算过关。”师父冷漠地说道。
张灵思考了一下，全力攻击？空手肯定不行，只能靠武器了，可是环顾四周也只有树枝，石头了。于是略一思忖，张灵冲着师父背后喊道：“师父，你看那是谁？”
边喊着边冲向师父，可是黑衣人头都没回一下，就闪身后撤。“声东击西。”
一扑而空的张灵，就势在地上一滚，拿起早已盯好的石头，用灌满元气的手臂甩了出去，大喊一声：“看镖。”
“力量可以，可是不应该暴露目的。”师父轻轻闪过二次攻击。
“目的隐藏的很好，可是准头差了些。”
就这样，许久之后，张灵使劲浑身解数依然没有碰到师父的一个衣角。练功这么久以来，张灵常常能感受到那种无能为力，实力的差距让他备受打击。张灵大口喘着粗气，突然灵机一动，他作势欲扑，续满元气后朝着师父冲了过去，不出意料，师父再次闪开。可是张灵飞扑之势丝毫不减，眼见他就要一头撞在地上的尖石之上，师父伸手抓住了他的脖领子，一下提了起来。
“你小子....”陈四海刚要教训他。
“师父，我赢了。”只见张灵双手拽着后脖领子上师父的手。
“好吧，攻敌必救，算你机灵。”
“多谢师父。”张灵狡黠地一笑，感情师父是想考验我的兵法，早说嘛。什么三十六计，孙子兵法，张灵可是背得滚瓜烂熟。
“张灵，你记住，不管任何时候，强大的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多动脑子，懂了吗？”师父陈四海这一番话语，让张灵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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