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瘟疫突袭
唐虎恨恨地看了众人一眼，便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郑国公看了看郑富贵和郑在天都无大碍，只是黑风牺牲了令众人难过不已，郑在天抱起黑风的尸体，扯断了缠在它身上的那些青蛇。
张灵此时也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唐果儿看他没事也转身要走。
张灵说道：“别走了好吗！咳咳咳。”刚刚缓过来的他有些嗓子发紧发痒。
唐果儿背着身子说道：“你照顾好自己吧。”说罢她就走了。
“回去吧，人都走了，别看了。”郑国公说道。
于是郑国公在前面背着手，郑富贵和郑在天一左一右扶着张灵往家走去，半路上遇到赵燕，他实在是没有郑国公快，还没到战斗都结束了。
回到国公府的第二日，张灵休息运功了一宿将毒全完排出了，可是一早便被郑国公叫去后花园的练武场爆锤去了，并用昨晚失败的例子教育他还是功夫不到家，需要继续锤炼。于是一整天郑国公府的后花园总能传出痛苦哀嚎的声音，这国公府的后花园院墙外面就是太平大道，路过之人听到这惨叫声无不侧目，不少人生出“一如豪门深似海”的评语。
张灵白天被锤的筋疲力尽便没有气力去寻找唐果儿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心中十分惦念。
十几日之后，张灵终于逃离了郑国公这变态老头的魔掌，郑国公因公去上朝了，已经很久没上朝的他，不知道这次陛下召见是为了什么。张灵难得在家多休息了一会，芸儿这几天也非常心疼少爷，可是她能做的也只有给他按摩按摩和端茶倒水了。
虽然芸儿柔弱的十指并不能缓解张灵肉体的痛苦，还不如他运元气恢复的舒服些，但是芸儿的手指按着也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毕竟不让她按她就哭给你看，张灵也受不了。
待到郑国公回到府中已经是下午的时候了，全府立刻开始了封闭门庭的措施，开始严格管控下人们出去采买的人数和时间。芸儿把这个消息告诉张灵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张灵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准备去打听一番。
他悄悄来到国公府的正堂外，在台阶下他已经听到里面有人在说瘟疫如何如何的事了。
张灵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郑国公和舅妈郑蓉蓉、舅舅周茂春都在，三个人坐在一个圆桌边说着什么。
“灵儿，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有瘟疫了？是吗？”
“没有啊，别瞎说，哪有什么瘟疫。”舅妈郑蓉蓉说道。
“他又不是小孩了，该知道点事了。”舅舅周茂春说着拉过张灵坐下来。
原来郑国公今日上朝是因为京城中近日出现了瘟疫，传播速度极快，中者先是伤寒发热，后来头痛欲裂，再后来就腹痛呕吐不止，最后有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接着突然暴毙。天正帝召集群臣只为商讨出了一个应对方法，张灵听了发现这些症状特别像是传说中的鼠疫。
“难道唐虎那瓶子里装的就是鼠疫病菌？”张灵心中嘀咕着，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唐虎如何找到并将它保存起来的。
可是接下来张灵以为大家要讨论如何防止疫情扩散的时候，听到的却是关于这瘟疫是不是上天降罪惩罚世人，又或者是有外邪入侵导致的。朝会上郑国公还附和几位大臣希望皇帝发布罪己诏，祈求得到上天的原谅，张灵觉得不可思议这世界里听到瘟疫竟然还如此迷信是上天降罪呢。
“其实这瘟疫又不是不可以控制。”张灵急忙说道。
“你怎么知道？”周大人问道。
“我从医书上看的，先生也有教过一些。”
“哪个先生？是李先生还是孙先生？”周茂春问道。
“你管他哪个先生教的，能止住疫情就行了嘛。听灵儿说完！”郑蓉蓉怒道。
“听这些症状应该是鼠疫，我在一本古书中见过，其中讲过这鼠疫的源头就是老鼠，城市中人群聚集，老鼠也跟随人来到城里，在人们生活的地方繁衍，它们本身携带病菌爬过我们吃的食物就会传染给我们，要想控制这疫情就要先灭鼠。”张灵说出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原来如此，那我们把老鼠都灭了就可以了吗？”周茂春说道。
“接下来还需要几个步骤才能完成阻断瘟疫大流行，第一，要城中百姓及早报告染疫人员和不明死因的死者。第二，要派人手对染疫人员进行隔离，防止接触其他人。第三，要暂时停止城中所有人的活动，让百姓居家不外出，停止一切喜事丧事活动。第四，要城中百姓及时报告死掉的老鼠等动物，做到不动、不吃，让官府的人来进行处理。”
三人听了思索了一会，周茂春担心道：“但是目前官府缺乏人手，京城人口众多，如此大城，如何做到这样的事情啊。”
“其实这一步很好实现，利用街巷中的保长，都不用衙门的人手，严格要求各家各户足不出户，出户者严惩。再在城中设置一个危险区，安排专人将病人转移过来，按轻重缓急来区分。由此不出三个月便可将瘟疫消弭。”
“这几招保证绝对有效吗？”郑国公摸着胡子问道。
“当然。”
“那我就去找皇帝那小子说一说。”
“父亲，我担心陛下问起，你说是个十几岁孩子说的，如何取信于陛下啊。”郑蓉蓉急忙说道。
周茂春说不如由他去写个奏疏，可是郑蓉蓉还是不同意，周大人如今在礼部精膳司当差，掌管典却礼宴席之事，往年这本是个闲差、肥差，可是如今赶上瘟疫，皇帝停了一切宴席的筹备，这下周大人也就清闲下来了。郑蓉蓉觉得他现在是礼部的官员，上奏疏提议显得有些越俎代庖。最后商议出的结果就是由周茂春代笔写下简单扼要的几条防疫计策，由郑国公进宫呈送给天正帝。
郑国公去皇宫之后，张灵取得舅妈郑蓉蓉的同意开始接手国公府内的管理，为了防止瘟疫扩散到府中，全府上下皆听命于张灵一人。
这第一步就是让人清点府中上下人等，任何人出府一定要经过张灵同意。第二步，派郑富贵带人将国公府的所有出入旁门、侧门封锁，只留下正门。第三步，派郑在天将府中的所有房屋进行灭鼠灭害处理。第四步，派赵燕带人出门采买生活必须物资，保证要全府上下可以生活三个月以上无忧。做完这几步安排张灵带着几名管事查缺补漏，将府中上下人等的情况一一登记在册。
张灵在国公府的仓库中发现了数十缸上好的汾酒，管事的说郑国公爱喝酒，犹爱这汾酒，他手下的将士们来登门拜访必然要喝得酩酊大醉，每年都得备下几十缸来喝。张灵让管事打了一些酒来，他尝了一口发现度数应该并不高，想用来消毒看来是不可能了，看来还是得多备些石灰。
随后张灵又安排府中的丫鬟和嬷嬷们用府中存的布匹赶做一些口罩，这些丫鬟和嬷嬷们哪里知道口罩是什么东西，在张灵的一通比划之下，终于有一个明白了是什么东西。虽然不能像现代口罩一样完全防护住，但是仍可勉强降低一些被传染的几率。
一切准备的差不多了，张灵又把一些注意事项让管事们记录下来，写成大字报贴在院子中显眼的地方。
“少爷，不好了，府里负责采买的老路高烧不退啊。”
“多长时间了？”
“从昨天开始的。”
张灵心中咯噔一下，他连忙带上口罩跟着去查看，老路确实像是感染了鼠疫。看来府中还是有人被传染了，于是接下来大家按照张灵的安排，对老路进行单独的隔离，他的房间进行了封闭，撒了石灰进行消毒，府中凡是接触过老路的人都被单独分开居住。郑富贵带着人单独辟了一个小院负责几人的隔离，张灵一再叮嘱一定要看管好，不可让他们出屋。
经过一系列措施安排下去，张灵开始琢磨如何能治疗好老路的鼠疫呢，而且这病潜伏时间长，发病时间短，从发现病情确诊到死亡时间非常短，张灵需要立刻寻找治疗方案。师父传的那本《九针十要》上张灵好像记得有过鼠疫这类疫病的药方，可是那本书一直在唐果儿那里，这可如何是好。
寻思了一会，张灵猛然想起无极观里的师叔杜启元那里没准有办法，他连忙叮嘱大家不要轻举妄动，一切按照他的安排来做，他去去就回。
出了郑国公府，天色已渐晚，张灵一刻不停地跑向无极观去，此刻观中竟然在举行祈福仪式，希望疫情快快过去。
张灵在抱元洞府的小院里找到杜启元的时候，他竟然还在喝酒。张灵询问他这里有没有《九针十要》的时候，杜启元抱怨到当初他们师父把这本书传给了陈四海，并没有多余的给他，他现在上哪里找《九针十要》去？张灵一脸无奈只好作罢，他问杜启元城中瘟疫泛滥，他有什么应对办法，杜启元告诉他无极观中虽有一些医术高明的道士，但是他们对于瘟疫也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只有一些针对可见病症的药方，说白了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杜启元说这京城之中名医汇集，最好的一定是宫中的御医，听说他们有些外面没有的方子不如去宫中问问。张灵心想自己也进不去宫里啊，看来还是得等郑国公回去之后，再想法找找宫里的太医。
张灵悻悻地空手而归，路上开始不断地见到有些发病倒在路旁的病人，他也不敢贸然救治。此时张灵心中万分悔恨，恨自己怎么没记住那瘟疫的药方呢。路上惨象不断，张灵路过的街巷中几乎都有几只白幡在空中飘扬着，简直犹如人间地狱。
张灵脚下变得越来越沉重，个人武功再强，面对这样的瘟疫时也只能是束手无策，张灵不想做那独善其身的家伙。
张灵此时也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唐果儿看他没事也转身要走。
张灵说道：“别走了好吗！咳咳咳。”刚刚缓过来的他有些嗓子发紧发痒。
唐果儿背着身子说道：“你照顾好自己吧。”说罢她就走了。
“回去吧，人都走了，别看了。”郑国公说道。
于是郑国公在前面背着手，郑富贵和郑在天一左一右扶着张灵往家走去，半路上遇到赵燕，他实在是没有郑国公快，还没到战斗都结束了。
回到国公府的第二日，张灵休息运功了一宿将毒全完排出了，可是一早便被郑国公叫去后花园的练武场爆锤去了，并用昨晚失败的例子教育他还是功夫不到家，需要继续锤炼。于是一整天郑国公府的后花园总能传出痛苦哀嚎的声音，这国公府的后花园院墙外面就是太平大道，路过之人听到这惨叫声无不侧目，不少人生出“一如豪门深似海”的评语。
张灵白天被锤的筋疲力尽便没有气力去寻找唐果儿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心中十分惦念。
十几日之后，张灵终于逃离了郑国公这变态老头的魔掌，郑国公因公去上朝了，已经很久没上朝的他，不知道这次陛下召见是为了什么。张灵难得在家多休息了一会，芸儿这几天也非常心疼少爷，可是她能做的也只有给他按摩按摩和端茶倒水了。
虽然芸儿柔弱的十指并不能缓解张灵肉体的痛苦，还不如他运元气恢复的舒服些，但是芸儿的手指按着也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毕竟不让她按她就哭给你看，张灵也受不了。
待到郑国公回到府中已经是下午的时候了，全府立刻开始了封闭门庭的措施，开始严格管控下人们出去采买的人数和时间。芸儿把这个消息告诉张灵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张灵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准备去打听一番。
他悄悄来到国公府的正堂外，在台阶下他已经听到里面有人在说瘟疫如何如何的事了。
张灵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郑国公和舅妈郑蓉蓉、舅舅周茂春都在，三个人坐在一个圆桌边说着什么。
“灵儿，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有瘟疫了？是吗？”
“没有啊，别瞎说，哪有什么瘟疫。”舅妈郑蓉蓉说道。
“他又不是小孩了，该知道点事了。”舅舅周茂春说着拉过张灵坐下来。
原来郑国公今日上朝是因为京城中近日出现了瘟疫，传播速度极快，中者先是伤寒发热，后来头痛欲裂，再后来就腹痛呕吐不止，最后有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接着突然暴毙。天正帝召集群臣只为商讨出了一个应对方法，张灵听了发现这些症状特别像是传说中的鼠疫。
“难道唐虎那瓶子里装的就是鼠疫病菌？”张灵心中嘀咕着，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唐虎如何找到并将它保存起来的。
可是接下来张灵以为大家要讨论如何防止疫情扩散的时候，听到的却是关于这瘟疫是不是上天降罪惩罚世人，又或者是有外邪入侵导致的。朝会上郑国公还附和几位大臣希望皇帝发布罪己诏，祈求得到上天的原谅，张灵觉得不可思议这世界里听到瘟疫竟然还如此迷信是上天降罪呢。
“其实这瘟疫又不是不可以控制。”张灵急忙说道。
“你怎么知道？”周大人问道。
“我从医书上看的，先生也有教过一些。”
“哪个先生？是李先生还是孙先生？”周茂春问道。
“你管他哪个先生教的，能止住疫情就行了嘛。听灵儿说完！”郑蓉蓉怒道。
“听这些症状应该是鼠疫，我在一本古书中见过，其中讲过这鼠疫的源头就是老鼠，城市中人群聚集，老鼠也跟随人来到城里，在人们生活的地方繁衍，它们本身携带病菌爬过我们吃的食物就会传染给我们，要想控制这疫情就要先灭鼠。”张灵说出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原来如此，那我们把老鼠都灭了就可以了吗？”周茂春说道。
“接下来还需要几个步骤才能完成阻断瘟疫大流行，第一，要城中百姓及早报告染疫人员和不明死因的死者。第二，要派人手对染疫人员进行隔离，防止接触其他人。第三，要暂时停止城中所有人的活动，让百姓居家不外出，停止一切喜事丧事活动。第四，要城中百姓及时报告死掉的老鼠等动物，做到不动、不吃，让官府的人来进行处理。”
三人听了思索了一会，周茂春担心道：“但是目前官府缺乏人手，京城人口众多，如此大城，如何做到这样的事情啊。”
“其实这一步很好实现，利用街巷中的保长，都不用衙门的人手，严格要求各家各户足不出户，出户者严惩。再在城中设置一个危险区，安排专人将病人转移过来，按轻重缓急来区分。由此不出三个月便可将瘟疫消弭。”
“这几招保证绝对有效吗？”郑国公摸着胡子问道。
“当然。”
“那我就去找皇帝那小子说一说。”
“父亲，我担心陛下问起，你说是个十几岁孩子说的，如何取信于陛下啊。”郑蓉蓉急忙说道。
周茂春说不如由他去写个奏疏，可是郑蓉蓉还是不同意，周大人如今在礼部精膳司当差，掌管典却礼宴席之事，往年这本是个闲差、肥差，可是如今赶上瘟疫，皇帝停了一切宴席的筹备，这下周大人也就清闲下来了。郑蓉蓉觉得他现在是礼部的官员，上奏疏提议显得有些越俎代庖。最后商议出的结果就是由周茂春代笔写下简单扼要的几条防疫计策，由郑国公进宫呈送给天正帝。
郑国公去皇宫之后，张灵取得舅妈郑蓉蓉的同意开始接手国公府内的管理，为了防止瘟疫扩散到府中，全府上下皆听命于张灵一人。
这第一步就是让人清点府中上下人等，任何人出府一定要经过张灵同意。第二步，派郑富贵带人将国公府的所有出入旁门、侧门封锁，只留下正门。第三步，派郑在天将府中的所有房屋进行灭鼠灭害处理。第四步，派赵燕带人出门采买生活必须物资，保证要全府上下可以生活三个月以上无忧。做完这几步安排张灵带着几名管事查缺补漏，将府中上下人等的情况一一登记在册。
张灵在国公府的仓库中发现了数十缸上好的汾酒，管事的说郑国公爱喝酒，犹爱这汾酒，他手下的将士们来登门拜访必然要喝得酩酊大醉，每年都得备下几十缸来喝。张灵让管事打了一些酒来，他尝了一口发现度数应该并不高，想用来消毒看来是不可能了，看来还是得多备些石灰。
随后张灵又安排府中的丫鬟和嬷嬷们用府中存的布匹赶做一些口罩，这些丫鬟和嬷嬷们哪里知道口罩是什么东西，在张灵的一通比划之下，终于有一个明白了是什么东西。虽然不能像现代口罩一样完全防护住，但是仍可勉强降低一些被传染的几率。
一切准备的差不多了，张灵又把一些注意事项让管事们记录下来，写成大字报贴在院子中显眼的地方。
“少爷，不好了，府里负责采买的老路高烧不退啊。”
“多长时间了？”
“从昨天开始的。”
张灵心中咯噔一下，他连忙带上口罩跟着去查看，老路确实像是感染了鼠疫。看来府中还是有人被传染了，于是接下来大家按照张灵的安排，对老路进行单独的隔离，他的房间进行了封闭，撒了石灰进行消毒，府中凡是接触过老路的人都被单独分开居住。郑富贵带着人单独辟了一个小院负责几人的隔离，张灵一再叮嘱一定要看管好，不可让他们出屋。
经过一系列措施安排下去，张灵开始琢磨如何能治疗好老路的鼠疫呢，而且这病潜伏时间长，发病时间短，从发现病情确诊到死亡时间非常短，张灵需要立刻寻找治疗方案。师父传的那本《九针十要》上张灵好像记得有过鼠疫这类疫病的药方，可是那本书一直在唐果儿那里，这可如何是好。
寻思了一会，张灵猛然想起无极观里的师叔杜启元那里没准有办法，他连忙叮嘱大家不要轻举妄动，一切按照他的安排来做，他去去就回。
出了郑国公府，天色已渐晚，张灵一刻不停地跑向无极观去，此刻观中竟然在举行祈福仪式，希望疫情快快过去。
张灵在抱元洞府的小院里找到杜启元的时候，他竟然还在喝酒。张灵询问他这里有没有《九针十要》的时候，杜启元抱怨到当初他们师父把这本书传给了陈四海，并没有多余的给他，他现在上哪里找《九针十要》去？张灵一脸无奈只好作罢，他问杜启元城中瘟疫泛滥，他有什么应对办法，杜启元告诉他无极观中虽有一些医术高明的道士，但是他们对于瘟疫也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只有一些针对可见病症的药方，说白了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杜启元说这京城之中名医汇集，最好的一定是宫中的御医，听说他们有些外面没有的方子不如去宫中问问。张灵心想自己也进不去宫里啊，看来还是得等郑国公回去之后，再想法找找宫里的太医。
张灵悻悻地空手而归，路上开始不断地见到有些发病倒在路旁的病人，他也不敢贸然救治。此时张灵心中万分悔恨，恨自己怎么没记住那瘟疫的药方呢。路上惨象不断，张灵路过的街巷中几乎都有几只白幡在空中飘扬着，简直犹如人间地狱。
张灵脚下变得越来越沉重，个人武功再强，面对这样的瘟疫时也只能是束手无策，张灵不想做那独善其身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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