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梁辰同王汲拜见完了母亲和姨母后，两人便向自己的书房走去。
“按照《三国志》的说法，润莲，咱们也算是‘升堂拜母’的交情了。”梁辰边说，心里边盘算着。
王汲一脸茫然：“《三国志》是什么书？我怎么没听过。”
“我老家流行的一本小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梁辰坏笑着，“我们可要坦诚相交，互相帮助啊。”
王汲还是一如既往的毫无防备：“那是自然，君子待人以诚。”
“听说你家里每月给你零花的例银不少啊，是不是攒了不少私房钱。”
王汲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梁辰你小子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们王家可都是清官！”
王汲来一个“答非所问”，也算一手妙棋。
梁辰摆出夸张的不相信的表情：“刚刚还说君子以诚什么的。”
梁辰接着说：“之前还与你不熟的时候，户部待诏官之间经常讨论，部里谁家最有钱。”
“无聊，有什么好讨论的。”王汲眼神飘忽。
梁辰紧追不放：“你猜户部年轻一辈中，谁平时花钱最大手大脚？”
二人走到书房门口。
经常左手烧鸡，右手好酒的王汲没好气地问到：“谁？”
“你王大公子呗。”
“你听错了。”
“我听得清楚得很。”
梁辰同王汲推门而入。
陆依依，陆婉婉，梁辰，王汲，四人八目相对，房间里安静了一秒。
紧接着是陆氏姐妹花发出高频声波攻击，将梁辰和王汲逼退了出来。
梁辰对着屋子里喊到：“喊什么，喊什么，让别人误会王润莲王公子在此行非礼之事怎么办。”
王汲：？？？你还可以再大声一点。
见叫声停止，梁辰刚一进门，陆依依就涨得脸通红，问到：“你刚刚说了句什么。”
梁辰不明就里：“我，我就说我听得清楚得很呀，有什么问············”
梁辰的“题”字还没出口，就见陆依依力灵者灵力全开，一跃向自己而来，眼神中是决绝的杀意。
“有伤，我还有伤。”梁辰避无可避，只能打打感情牌。
陆依依的拳头停在了梁辰的鼻尖上，劲道的拳风迷得他睁不开眼。
等梁辰再睁开眼，陆依依又已经躲到陆婉婉怀里哭起来了：“姐姐，我不想活了，呜呜呜呜。”
梁辰望望王汲，看看两姐妹，又望望王汲，看看两姐妹。
“我和润莲说得是公事，你们又在房里聊什么。”
四人围在房间中的圆桌而坐。
过了许久，陆依依才相信梁辰是在和王汲说话，压根没注意屋内有人，更别提听到什么了。
陆依依梨花带雨，好不娇羞：“真没听见我说了什么。”
梁辰笃定地说：“我要是真听见了你的糗事，现在肯定是笑得满地打滚。”
“我又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梁辰补充到。
陆依依泪水汪汪的大眼睛转了转，望向了姐姐。
“小辰子说没听见你的糗事，你要相信他。”陆婉婉聪慧无比，边说边握住了妹妹的手，在讲“糗事”二字时，着重捏了两下。
姐妹心意相通，陆依依一点就透。
梁辰见陆依依收住了泪水，又调侃了起来：“喜欢挖鼻孔啊，抠脚闻袜子啊都是人之常情，我不会因为这些不娶你的。”
见陆依依举起了充满灵力的粉拳，梁辰正襟而危坐，开始聊起正事。
“我以为是我的书房，没想到变成了你们的闺房。”
陆婉婉道：“委屈你了小辰子，让你暂时连待客的书房都用不上。”
她又转向王汲，微微躬身：“也失礼于王公子了。”
“不打紧，不打紧。”王汲急忙拱手还礼。
他见到陆婉婉这样美丽端庄又知书达理的女子，总会产生一些窘迫感。
梁辰摸着下巴：“两大家子人，两进院子，拢共六间厅房，确实不够用。”
他望向四周，陆家姐妹的家私和自己书房的物品勉强摆放在一次，心里暗下决心，要尽早摆脱这样的窘境。
“嗨，书房占了就占了，别说占了我的书房，就是睡在我房里······”
陆婉婉明眸一瞪，将梁辰的思路瞪回正轨。
“嗯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只能留在我们四人之中，父母也不能透漏。”梁辰眼神犀利了起来，“你们答应吗？”
另外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同意。”
“好。”
“你说吧。”
梁辰将自己“出水”以来，很多重要的信息和经历，都与王汲他们三人进行了同步。
前半段是陆氏姐妹听得惊心动魄，后半段是王汲和陆婉婉听得惊心动魄。
“你这几天真是太不容易了。”王汲感叹中甚至带着羡慕。
梁辰接着说：“就算现在有钦天监监正替我撑腰，那对方也只是明面上有些不好下手。”
“我觉得我们梁陆两家还是离危险非常的近。”梁辰补充到。
陆婉婉问到：“何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因为山鸡帮老大山鸡，在我心里留了一根刺。”梁辰眼光波动。
他转向陆依依：“依依，你记不记得，昨晚山鸡对我说的话。”
陆依依撅着樱桃嘴，眼睛瞟向屋顶：“先是说了一段听不懂的歇后语，然后说，‘梁大人，你们家真是祸不单行’。”
“嘿，聪慧不输你姐。”梁辰的即时赞许，让陆依依心里甜甜的很受用。
“祸不单行？”真正的最强大脑陆婉婉敏锐地抓住了疑点。
梁辰发问：“如果说，有人要取我的性命，算是一‘祸’，那另一‘祸’呢？”
陆依依问到：“是指我吗？”
梁辰否定说：“明显冲我而来，你只是刚好在场，差点被我连累。”
他语气和眼神里的心疼，让陆依依的脸色又红润了起来。
王汲猜测到：“会不会是指，你将你家宅子抵押给山鸡帮的事情。”
陆婉婉替梁辰答到：“且不说以山鸡帮的规模，每天放贷收贷成百上千笔，一帮之主能不能全部查看得过来。”
“就算他知道小辰子将梁宅抵押成了银两，这也很难算得上是‘祸事’。”
陆婉婉总结到：“将这样的‘祸事’同‘杀身之祸’并列在一起说，确实不合理。”
梁辰为陆婉婉敏捷的思路所折服：“我同婉婉有一样的不合理的感受，所以我大胆推论：山鸡是站在更高维度上说的‘祸不单行’。”
“更高维度？”三人对梁辰用的现代词汇发出了疑问。
梁辰解释到：“高维度，就好像一个人飘在京城上空二百丈处，观察京城里的一举一动。”
王汲和陆依依若有所思，又有点跟不上节奏。
陆婉婉美眸一亮：“山鸡说得是梁家和陆家‘祸不单行’。”
梁辰点点头：“这个推测最为合理，也最为可怕。”
陆婉婉也惊道：“那说明我们陆家蒙难，可能不是弟弟的原因。”
梁辰立马接过话：“山鸡那厮的一句话，不但说明他知道梁陆两家是近亲，更说明，他很可能了解两件‘祸事’背后的关联。”
陆婉婉喃喃说到：“有人想要陆家从京城消失，小辰子你阻碍了‘他’的计划，所以要先将你除掉············”
梁辰和陆婉婉同时读出了对方眼睛里，难以掩藏的害怕。
“按照《三国志》的说法，润莲，咱们也算是‘升堂拜母’的交情了。”梁辰边说，心里边盘算着。
王汲一脸茫然：“《三国志》是什么书？我怎么没听过。”
“我老家流行的一本小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梁辰坏笑着，“我们可要坦诚相交，互相帮助啊。”
王汲还是一如既往的毫无防备：“那是自然，君子待人以诚。”
“听说你家里每月给你零花的例银不少啊，是不是攒了不少私房钱。”
王汲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梁辰你小子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们王家可都是清官！”
王汲来一个“答非所问”，也算一手妙棋。
梁辰摆出夸张的不相信的表情：“刚刚还说君子以诚什么的。”
梁辰接着说：“之前还与你不熟的时候，户部待诏官之间经常讨论，部里谁家最有钱。”
“无聊，有什么好讨论的。”王汲眼神飘忽。
梁辰紧追不放：“你猜户部年轻一辈中，谁平时花钱最大手大脚？”
二人走到书房门口。
经常左手烧鸡，右手好酒的王汲没好气地问到：“谁？”
“你王大公子呗。”
“你听错了。”
“我听得清楚得很。”
梁辰同王汲推门而入。
陆依依，陆婉婉，梁辰，王汲，四人八目相对，房间里安静了一秒。
紧接着是陆氏姐妹花发出高频声波攻击，将梁辰和王汲逼退了出来。
梁辰对着屋子里喊到：“喊什么，喊什么，让别人误会王润莲王公子在此行非礼之事怎么办。”
王汲：？？？你还可以再大声一点。
见叫声停止，梁辰刚一进门，陆依依就涨得脸通红，问到：“你刚刚说了句什么。”
梁辰不明就里：“我，我就说我听得清楚得很呀，有什么问············”
梁辰的“题”字还没出口，就见陆依依力灵者灵力全开，一跃向自己而来，眼神中是决绝的杀意。
“有伤，我还有伤。”梁辰避无可避，只能打打感情牌。
陆依依的拳头停在了梁辰的鼻尖上，劲道的拳风迷得他睁不开眼。
等梁辰再睁开眼，陆依依又已经躲到陆婉婉怀里哭起来了：“姐姐，我不想活了，呜呜呜呜。”
梁辰望望王汲，看看两姐妹，又望望王汲，看看两姐妹。
“我和润莲说得是公事，你们又在房里聊什么。”
四人围在房间中的圆桌而坐。
过了许久，陆依依才相信梁辰是在和王汲说话，压根没注意屋内有人，更别提听到什么了。
陆依依梨花带雨，好不娇羞：“真没听见我说了什么。”
梁辰笃定地说：“我要是真听见了你的糗事，现在肯定是笑得满地打滚。”
“我又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梁辰补充到。
陆依依泪水汪汪的大眼睛转了转，望向了姐姐。
“小辰子说没听见你的糗事，你要相信他。”陆婉婉聪慧无比，边说边握住了妹妹的手，在讲“糗事”二字时，着重捏了两下。
姐妹心意相通，陆依依一点就透。
梁辰见陆依依收住了泪水，又调侃了起来：“喜欢挖鼻孔啊，抠脚闻袜子啊都是人之常情，我不会因为这些不娶你的。”
见陆依依举起了充满灵力的粉拳，梁辰正襟而危坐，开始聊起正事。
“我以为是我的书房，没想到变成了你们的闺房。”
陆婉婉道：“委屈你了小辰子，让你暂时连待客的书房都用不上。”
她又转向王汲，微微躬身：“也失礼于王公子了。”
“不打紧，不打紧。”王汲急忙拱手还礼。
他见到陆婉婉这样美丽端庄又知书达理的女子，总会产生一些窘迫感。
梁辰摸着下巴：“两大家子人，两进院子，拢共六间厅房，确实不够用。”
他望向四周，陆家姐妹的家私和自己书房的物品勉强摆放在一次，心里暗下决心，要尽早摆脱这样的窘境。
“嗨，书房占了就占了，别说占了我的书房，就是睡在我房里······”
陆婉婉明眸一瞪，将梁辰的思路瞪回正轨。
“嗯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只能留在我们四人之中，父母也不能透漏。”梁辰眼神犀利了起来，“你们答应吗？”
另外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同意。”
“好。”
“你说吧。”
梁辰将自己“出水”以来，很多重要的信息和经历，都与王汲他们三人进行了同步。
前半段是陆氏姐妹听得惊心动魄，后半段是王汲和陆婉婉听得惊心动魄。
“你这几天真是太不容易了。”王汲感叹中甚至带着羡慕。
梁辰接着说：“就算现在有钦天监监正替我撑腰，那对方也只是明面上有些不好下手。”
“我觉得我们梁陆两家还是离危险非常的近。”梁辰补充到。
陆婉婉问到：“何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因为山鸡帮老大山鸡，在我心里留了一根刺。”梁辰眼光波动。
他转向陆依依：“依依，你记不记得，昨晚山鸡对我说的话。”
陆依依撅着樱桃嘴，眼睛瞟向屋顶：“先是说了一段听不懂的歇后语，然后说，‘梁大人，你们家真是祸不单行’。”
“嘿，聪慧不输你姐。”梁辰的即时赞许，让陆依依心里甜甜的很受用。
“祸不单行？”真正的最强大脑陆婉婉敏锐地抓住了疑点。
梁辰发问：“如果说，有人要取我的性命，算是一‘祸’，那另一‘祸’呢？”
陆依依问到：“是指我吗？”
梁辰否定说：“明显冲我而来，你只是刚好在场，差点被我连累。”
他语气和眼神里的心疼，让陆依依的脸色又红润了起来。
王汲猜测到：“会不会是指，你将你家宅子抵押给山鸡帮的事情。”
陆婉婉替梁辰答到：“且不说以山鸡帮的规模，每天放贷收贷成百上千笔，一帮之主能不能全部查看得过来。”
“就算他知道小辰子将梁宅抵押成了银两，这也很难算得上是‘祸事’。”
陆婉婉总结到：“将这样的‘祸事’同‘杀身之祸’并列在一起说，确实不合理。”
梁辰为陆婉婉敏捷的思路所折服：“我同婉婉有一样的不合理的感受，所以我大胆推论：山鸡是站在更高维度上说的‘祸不单行’。”
“更高维度？”三人对梁辰用的现代词汇发出了疑问。
梁辰解释到：“高维度，就好像一个人飘在京城上空二百丈处，观察京城里的一举一动。”
王汲和陆依依若有所思，又有点跟不上节奏。
陆婉婉美眸一亮：“山鸡说得是梁家和陆家‘祸不单行’。”
梁辰点点头：“这个推测最为合理，也最为可怕。”
陆婉婉也惊道：“那说明我们陆家蒙难，可能不是弟弟的原因。”
梁辰立马接过话：“山鸡那厮的一句话，不但说明他知道梁陆两家是近亲，更说明，他很可能了解两件‘祸事’背后的关联。”
陆婉婉喃喃说到：“有人想要陆家从京城消失，小辰子你阻碍了‘他’的计划，所以要先将你除掉············”
梁辰和陆婉婉同时读出了对方眼睛里，难以掩藏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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