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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只是好感

    大伙便一块去饭厅吃饭。这天晚上虽说还不是做寿,但有玄炜跟楚琦在,傅贵仁还是叫厨房准备了许多好吃的菜。有芝麻鸡,脆皮烧鹅,清蒸老虎斑鱼,梅菜扣肉,酸溜白菜。白菜干桂圆龙骨汤。

    玄炜一到饭桌看到这么多菜不禁哇了一声说:“伯父,怎么做这么多菜,这怎么吃的完?”

    史雨诗笑说:“慢慢吃,多吃点。”

    就在这时,只听管家老王匆忙地走了进来乐呵呵地说:“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

    史雨诗大喜站了起来:“快,快走去接接灵儿。”

    傅贵仁却高兴地说:“不用接,你看她已经来了。”说毕用手指着大厅外面的走廊,只见傅灵匆匆地走了进来。

    大伙都高兴地站了起来,玄炜很激动,楚琦看着玄炜又看了看傅灵,然后微笑着。

    傅允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忙走向前拉住傅灵的手说:“灵儿,我还以为你明天才到呢。”

    傅灵看到玄炜惊讶了半天说:“玄炜你怎么在这?”

    玄炜笑着说:“我来恭贺伯父呀,他五十大寿,我当然要来。”看到傅灵玄炜眼中闪出迷人的神采,楚琦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她心领神会,知道少主这一生恐怕就和傅灵这位千金小姐捆在一起了。也不知傅小姐对少主是否如少主对她那样。如果是那就皆大欢喜,如果不是那可就麻烦大了。

    傅贵仁高兴地说:“灵儿,大家天天惦记着你,快点坐下吃饭吧,赶了一天的路,恐怕饿坏了吧。我们也才坐下。大家都以为你明天才能到家呢。”

    傅灵看看菜哇了一声说:“这么多菜,是迎接我吗?”说毕在史雨诗的旁边坐了下来。

    傅贵仁嗤地一声笑说:“本来是为了玄炜才准备的,现在你来了,你也跟着沾沾光呗。”

    傅灵看了看玄炜说:“原来我是沾了你的光。那谢谢了。”说毕夹了一块鱼,说,“哇,很清甜,很嫩,很滑。很好吃,还是家里的饭菜合我口味。”

    史雨诗一听突然难过地说:“灵儿,是不是练功练得很苦,那里吃得也不好吧?”

    傅灵边吃边说:“练功也不是很苦,吃的都是集体饭堂,当然没家里的伙食好。还好,不算太累。”这时傅灵又看了一眼玄炜,玄炜是从傅灵一到,眼睛就一直注视着她。这会见她看着自己,不禁报之以微笑。傅灵也笑笑。

    傅允看在眼里心中不大高兴,于是说:“灵儿,快尝尝这脆皮烧鹅,这是我们家厨子的绝活。”说着夹了一块烧鹅给傅灵。

    傅灵笑着说:“哥,我又不是没吃过老杨的手艺。他的烧鹅真是一绝。倒是客人玄炜该尝尝。”说着夹了一块烧鹅给玄炜。

    玄炜见了,心中极度甜蜜,他笑说:“谢谢,我还真要尝尝。”说毕吃了一口,香,脆,酥,嫩,玄炜竖起拇指赞了一句说:“这烧鹅真好吃,你们家的烧菜师傅真不错。”

    大家听了都乐道:“大家快吃,别让菜凉了。”

    傅灵吃得最快,吃饱了她说:“大家慢慢吃,玄炜你也慢慢吃,爹,娘,我要洗澡,赶了几天路,一身都又脏又臭我要去洗个澡。”

    傅贵仁微笑着说:“好的,你去吧。玄炜我们慢慢吃,喝酒,这是陈年窖子酒。”

    玄炜举杯跟傅贵仁干了一杯,又跟傅允干了一杯说:“好酒,好酒。”

    傅贵仁呵呵一笑说:“玄炜酒量不错啊。”

    玄炜笑说:“我平时不怎么喝酒,都是到了外面或家里有小聚会呀才喝的酒。”

    “酒量是练出来了。”

    傅允吃了一会饭菜就说:“玄炜兄你慢慢吃,我吃饱了。”说毕走了出去。

    玄炜对着傅允说:“好的,好的。”说完又对着傅贵仁说,“这酒起码藏了十五年了。”

    傅贵仁哈哈大笑指着玄炜说:“你真是识货,这酒老板跟我说这酒有十六年了。你这酒品的真准。”

    这时楚琦也说:“各位,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玄炜说:“楚琦,这两天你可以随便逛,不用跟着我了。”

    史雨诗笑着说:“楚姑娘,我叫老王带你去你的房间。老王,老王。”

    外面的老王听了忙走进来说:“夫人,你叫我?”

    “你带楚姑娘去她的房间。”

    老王忙说:“好的,夫人。楚姑娘,请跟我来。”

    楚琦说:“傅将军,夫人,少门主,我去了。”

    大家点了点头。

    傅贵仁接着说:“玄炜,你这次来,不打扰你处理家里的事情吧?”

    玄炜说:“家里也很多事要做,但伯父的寿辰我觉得也很重要。所以我就来了这里。”

    傅贵仁打趣道:“要是没有灵儿,恐怕我的寿辰也不是很重要。”

    史雨诗之前也听傅贵仁说过玄炜跟傅灵的事,这会听他们这样说心中也不诧异,于是便微笑说:“玄炜啊,我们家这位千金小姐是非常有性格的,从小也很有主见。她对你是不是先入为主还很难说。可我听说她对你可是有误会的,你跟她能不能好上,还很难说。”

    玄炜认真地说:“伯母,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希望这次碰面能打开彼此心扉,有什么误会的事都可以摆到桌面上说,说明白了也就没有误会了。”

    史雨诗也认真地看着玄炜点点头:“看得出,你对灵儿倒是真心一片,我也很想你做我的女婿。”

    傅贵仁斜视着史雨诗说:“孩子们还八字无一撇哩,你倒想做丈母娘了。”

    史雨诗微笑不语。

    玄炜又举杯敬了一杯酒给傅贵仁说:“伯父你随意。”说毕又喝完一杯酒。

    史雨诗担心地说:“玄炜你少喝点。在我们这不像在外面应酬,不喝不行。快,别喝了,老傅你也别喝了。”

    傅贵仁不太高兴地赶史雨诗走说:“你妇道人家,去去去,回屋去,我们俩喝酒聊聊天,你懂什么?”

    史雨诗也没生气说:“那好吧,我去看看灵儿,她应该洗完澡了。”

    自史雨诗走后,玄炜因心中惦记傅灵,也没心思跟傅贵仁瞎唠叨,傅贵仁心里也明白于是说:“好了,玄炜,你们今天赶路过来也累了,早点歇息吧。”

    玄炜立马说:“好。”于是大家便散了。

    玄炜经人带路来到房间叫人准备了一缸热水,洗了个好澡,这时酒也醒了八九分。他换了件衣服,梳下头发就走了出来。他往傅灵的书房走去,这时正好看见里面有灯,门也没关,于是他便走了进去。只见里面史雨诗及傅允和傅灵正好都在。他来到之时,他们聊得非常开心。

    只听史雨诗高兴地说:“灵儿,这样说的话,你是不是可以不用去凌波观了?”

    傅灵看见玄炜走了进来心中不知如招呼,不跟他打招呼又彰显不出自己是主人,怠慢客人不是她应有的风度。于是她只得招呼说:“玄炜,吃饱喝足了。”

    玄炜见到傅灵见她又招呼自己心中很高兴他欢快地说:“是的,傅灵。”

    傅允见了没好气地说:“没喝醉吧,十六年的窑子酒都被你喝光了。”

    玄炜也没生气说:“难得一聚嘛,大家开心,多喝了两杯。”说毕眼光注视着傅灵。

    傅灵见了忙躲避他热辣辣的眼光,却又对他说:“听说你看了我的画及词作是吗?”

    玄炜走近一步赞扬着说:“是的,你真是才华横溢,画画词作都非常好。词作了有一百多首了吧?我看那本子厚厚的一本。”

    傅灵取出词作本,翻了翻说:“这本词作借给你看吧,我写的词也需要读者的评价才完美,写出来的东西,没人欣赏真是对不住自己了。我写的词除了我哥偶而会看一下,没人曾完整地看过。希望你能给我一些宝贵的意见。”

    玄炜高兴地接过傅灵的词作说:“好,我会好好看。”

    史雨诗见状知玄炜定有许多甜言蜜语跟傅灵说便说:“允儿,陪我去你爹书房那取把扇子。今天天气太热了,不用扇子不行。灵儿,好好陪玄炜聊聊天。”

    说毕拉着傅允走了出去,傅允只得说:“妹妹,我们明天再聊。”

    傅灵微笑着说:“好。”

    等史雨诗跟傅允一走,玄炜看着傅灵说:“我看了你两首词作品,一首叫《渔家傲》,一首是《摊破浣溪沙》,写得都很好。词景相融又不失唯美,很好。”

    傅灵侧过头,俏皮地瞪着玄炜,一会才说:“你怎么会在我家的?你来干什么?”

    玄炜迎视着傅灵的眼光回:“来替你爹做寿啊?”

    “你怎么认识我爹的?”

    “前段时间在南京认识的,那时你爹我们借军粮。所以就有交往了。”

    玄炜继续盯着傅灵看,傅灵也不回避带点失望地说:“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哩。”说毕回避着玄炜的眼神。

    玄炜又看着傅灵说:“你以为还会是什么原因呢?”

    傅灵摇摇头说:“不知道。”

    玄炜之前一直坐在书桌旁,这时他站了起来走向坐在他身旁的傅灵说:“你不想知道吗?”

    傅灵见状内心有一分退缩,她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妙,于是说:“不想。”

    玄炜停了下来,“唉”了一声:“其实贺寿是其次,见你才是重要的。”

    傅灵不语回味着,隔了好一会她才说:“我想我有一点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们的关系是敌对的。你爹要取代我们青石派,我们青石派不会就此罢休的,一定会跟你爹斗到底的。”

    玄炜站在傅灵的面前真挚地说:“傅灵,我们的关系不要牵扯到那么多人,我只问你,你喜欢我吗?”

    傅灵瞪大眼睛望着玄炜说:“玄炜,我还小,我还弄不懂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到现在为止,我承认我不讨厌你。其他的就免谈了吧。”

    玄炜听了心中一乱说:“那要怎样你才能喜欢上我?”

    傅灵耸耸肩摆着手说:“我也不知道,看缘份吧!”

    玄炜听了许久不出声,傅灵见状又说:“其实我们认识了也不久,对于我,你就肯定认定我了吗?我知道凭你的条件一定很多姑娘对你钟情,你可以考虑考虑别人,比如你身边的姑娘楚琦就很美,身段也很好与你也很相配,你天天对着她,你就不动情吗?”

    玄炜细细地听着傅灵的话语,直到她说完停了好久才说:“可在东云镇那两天我们相处得很愉快,不是吗?”

    傅灵听了哈哈一笑说:“那两天有你招待,好吃好住,我能不开心吗?换了谁与你一起也是会处的愉快的,不是吗?”

    “可是你那篇《摊破浣溪沙》明明写得是对我有期待,我相信你对我也是有好感的,不是吗?”

    傅灵执着地眨着眼睛说:“那只是好感,不是爱,不是吗?”

    玄炜有点受不了了,他是那么的优秀的一个人,在瀚阳府,跟他交往的女子哪个不是爱他爱到死去活来的,然而他从来不把感情放在她们身上,包括书媛。他是一个骄傲的人,然而在这里,却让他为情而伤,他不禁吸了口气往后退了两步傲然地说:“我懂了,我也明白我以后会怎样做。我这次唐突而来。打扰你了。对不起。明天我祝完寿就会干干净净地走,对于你决不拖泥带水。”说毕把傅灵的词作交回给她就拱一拱手,往门外走去。

    见到玄炜沮丧而去的背影及回味着他最后说的话语,傅灵的心里突然很失落。她抿住嘴许久没有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