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责任
第二天，玄炜依旧天亮就起来，昨晚他一夜没睡，但今天精神依然很好。他来到房间的后面的大院里练着剑。他的昆神剑已经是出神入化了，正好傅灵也出来了，她看玄炜在院子里练剑，没有惊忧他，只是躲在树后看着。见玄炜的宝剑时上时下，时左时右，前攻后防，剑锋带出一片片凌厉剑花，即使是自己躲在树后也能感受到他的剑锋逼人，旁边的很多树枝都被剑气销断。她看了大半个时辰，只觉自己的雪魂剑怎样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这时玄炜收起宝剑，说：“还不出来，傅灵。”
傅灵见叫，忙大步出来说：“我不是故意偷看。”
玄炜低视着傅灵淡淡地说：“没人说你偷看。”
傅灵不禁赞道：“这就是你们家的昆神剑法吗？果然名不虚传。”
这时天已大亮，玄炜问：“我们家的昆神剑法比起你们的雪魂剑哪个厉害？”
“我现在还没练成雪魂剑，就我现在练的剑术，我得承认我们不是你的对手。”
玄炜嘴角微扬傲气说：“那你们还死活要跟我们作对。不是自找死路吗？”
傅灵一听生气地说：“难道你们都杀上来了，我们都不抵抗吗？就这样任你们宰割吗？”
玄炜听了“哼”了一声不理她径直而去。
这时楚琦出现在玄炜的旁边说：“少主，管家叫我去吃早餐。”
“好。”
傅灵一脸愕然地站在那里吹风，许久才取出宝剑“唰”“唰”“唰”地挥了几下喊道：“难道武功好就可以随便欺负别人吗？这是什么世道。”
由于寿宴是定在午时，于是过了辰时，就有客人先来了，定海将军嘛，面子还是挺大的。来的客人都带来很多贺礼。绫罗绸缎，古玩玉石，山珍海味，什么都有。
这时苏州知府刘水来了，傅贵仁忙招呼着，同时叫人去请玄炜进来。
刘水被请进坐在东边首席。玄炜也很快过来了，傅贵仁忙说：“知府大人，这位后辈就是岑世雄的大儿子岑玄炜。”
刘水一听忙站起来呵呵说：“原来是岑公子，久仰久仰，久仰大名。”
玄炜也忙辑礼说：“知府大人，哪敢啊敢。大人请坐。”说毕坐在刘正天的正对面。
傅贵仁说：“我们定海军这次缺军费全靠岑公子周旋才得以解决，他真是帮了大忙了。我们也不用增加国家的负担了。”
刘水点点颔笑说：“岑家可是我们景宣朝的首富，而且近年在南京的海事处听说也是做得风生水起，做了不少外国人的生意。这一百万两他自是随便都拿得起。”
岑玄炜听了哈哈一笑：“一百万两不是小数目，我们是借不是给。定海军这两年种的稻子颗料无收，所以才想到问我们借，也是迫于无奈。但我相信这点难关傅将军定会很快处理好的。”
傅贵仁笑着说：“朝庭放话了，我们向民间借的银子，一分不少都会付利息，有借有还。有难关，大家互相帮助，互相扶持，共同渡过。”
刘水叹口气说：“这几年国家也不容易呀，西边跟瓦剌鞑靼不停打仗，东部海盗又经常侵犯，好在我们这里的海边有定海将军，不然我们也难呀。”
傅贵仁蹙着眉说：“听说叫了很多商人运粮食去边塞换盐引，不知玄炜你们家可有参与。”
玄炜摇摇头：“没有。”
刘水笑说：“岑家的盐引都用不完，哪里还会去边塞。”
玄炜笑笑说：“主要是这些年我们又参与江湖事了，所以顾不了这么多东西。”
刘水听了说：“我们官府中人都很奇怪，你们家怎么会涉足江湖，还做得这么霸道。不像是你们家的作风嘛。”
玄炜笑笑说：“江湖中的人都很冥顽不灵，不硬点他们不听。所以才会让你们觉得霸道。”
这时又有宾客到了，傅允忙把人招呼到大厅上来。傅贵仁上前寒暄，差不多到宴席的时间了，宾客来了很多，大厅都坐不下了，傅贵仁招呼大家坐在席位上。有十桌人，很多下人前来侍候，非常热闹。玄炜眼睛不停地在寻找傅灵，但一直没看到她。差不多到午时时，她才出现在主人席里。见到她玄炜的心才定一些。心想不知她一个早上在干什么？早上他不理她不知她有没有生气？
午时一到，傅贵仁举起酒杯说：“今天是我五十大寿的日，在此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宴席。这些年，蒙圣上恩宠，让我一直管着定海军，我们定海军在这十年间，大大小小跟海盗打了成千上万次的战事，每次都是完胜而归。这些成绩全赖有你们的帮助。我再次感谢大家。这杯我干了。”
刘水听了说：“这是傅将军带领有方。傅将军的辛苦了，我们感谢你。”说毕顿时响起雷鸣的掌声。
傅贵仁又举起酒杯：“这些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时高大方脸薄唇的副将冼首礼说：“我们将军这些年兢兢业业，爱民爱兵如子。是我们敬爱的将军。我们一起敬将军一杯，祝将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大家听了都一起举起酒杯说：“祝将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干杯。”
傅贵仁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玄炜也举起酒杯干了一杯。傅灵也喝了一杯。史雨诗及傅允也喝了一杯。
傅贵仁摆摆手，大家都停止吵闹，只听他说：“大家客气了，今天大家不醉无归啊，快吃菜，菜都凉了，尽情吃。”说毕坐了下来。
傅贵仁坐了一会，又举着酒杯一桌一桌的去敬酒，副将洗首礼拿着酒壶跟着，傅允也跟着。每到一桌，坐这桌子位置的人都站了起来，大伙又是干杯又是祝福的。大概走了约有大半个时辰。傅贵仁等敬完酒就坐回位置上，吃了点菜。
玄炜这时也站了起来，来到傅贵仁席位，傅灵盯着他看，他没看傅灵，只听他说：“伯父，玄炜代家父祝你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身体健康，生活幸福美满。干了。”说毕干了一杯。
接着又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多谢伯父这两天的招待，下次伯父跟伯母可以我们家瀚阳府，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这时楚琦也站了起来，走到玄炜身边。
傅灵听了不出声，心中却不是太快乐。不知为什么这会她倒希望他能关注着她。可是她很失望，玄炜由头至尾没看过她一眼。
傅贵仁听了玄炜的话说：“你这么快就走了？不多留一会？”
玄炜摇摇头说：“我要去一趟坤宫，这就出发了。再见了，各位。”说毕拱手跟大家道了别，然后毅然转身而去。
史雨诗看了看傅灵一眼说：“灵儿，你跟玄炜吵架了？”
傅灵正沉思在不开心之中，听了她娘的话失落地说：“没有呀，只是跟他说了一些他不中听的话。”
傅允也看着傅灵说：“该说的话还是要跟他说清楚的，不然他又唐突地走来我们家，好像我们都必须优待他似的。”
傅灵听了没说话，她夹了一些菜吃着。
这时傅贵仁站了起来，说：“我们都起来吧，该送客了，你看许多人来辞别了。”说着又有一个人来说要先走。傅贵仁忙说：“好的，好的，老陈，你慢走，有空来我们家坐坐，我呀好久没跟你聊聊天了。”
老陈点点头说：“好的，下次有空一定来。”
这时苏州知府刘水又走了过来说：“傅将军，我也要走了，府里很多事务要处理，改天来我家吃茶。”
傅贵仁笑着说：“好的，一定去。”
傅家的人这时走到门客送客了，大家陆陆续续都散了。送完客已是申时到了。傅灵走到大厅里坐着，傅允也走了过来说：“妹妹，很累是吧？”
傅灵笑着说：“还好，没爹累。”
“你什么时候去少林寺？”
傅灵懒洋洋地说：“过几天就去了。要四五天的路程哩。不过我骑的可是千里马。”
傅允坐在傅灵旁边说：“你说你现在都不跟你师兄练功了，还去少林寺凑什么热闹？在家里不知多好。”
傅灵缩起脚双手拢着放在椅子上说：“可我还是青石派的弟子，我要有所担当才行呀。不能就这么卸掉责任。这是师父教的做人要有仁有义。爹也常这么说。”
傅允却说：“可你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有什么责任也轮不到你来担？”
傅灵把头埋在膝盖上说：“可我是青石派的弟子，无论多大，就得有担当，这点是逃不掉的。”
傅允听了疼爱地说：“妹妹，不要有这么大的压力。什么青石派黄石派人，管它了。最主要地是自己活得开心。”
傅灵把头抬起来微微一笑说：“知道了，哥。”停了一会又说，“哥，最近军队的事怎样了？”
傅允把手一摊说：“还不是一样，事多。听爹说，我们可能要调去西北打瓦剌，不知是不是真的。”
傅灵吃惊地说：“那我们不是全家都迁过去？”
傅允说：“只是我跟爹去，你跟娘就不要去，那是苦寒的地方。爹怕你们受不了。”
傅灵的眼眶都红了说：“可是爹这么大年纪了，朝庭还要这么重用他吗？难道就没有别的年轻将领替代吗？”
傅允摇摇头说：“听说这两年瓦剌出一个首领叫阿木林，非常英勇善战，朝庭几次与他对战都输了，割让了很多地方给他。朝庭出于无奈才会叫爹出战。”
这时傅贵仁跟史雨诗走了进来。傅灵见忙跑过傅贵仁面前说：“爹，你要去打瓦剌吗？”
傅贵仁点点头说：“是的，朝庭已经下旨了，下个月就出发。”
傅灵扑在傅贵仁的怀里哭道：“我不让你去，在那个地方打仗不比东海，瓦剌那些人很会打仗的。我不要你去。”
傅贵仁慈爱地抚着傅灵的头说：“傻孩子，我是将军能不去打仗吗？”
傅灵呜咽地说：“可你年纪那么大了，你可以跟皇上说让你卸甲归田。”
傅贵仁一脸无畏地说：“你爹还很硬朗，可以跟敌军再周旋几年呢。”
史雨诗用丝帕抹了抹流下来的眼泪说：“老傅，要不我跟爹说一声，让他跟皇上说几句，让皇帝不要派你去打瓦剌？”
傅贵仁推开傅灵摇摇头说：“不要，这点我们的老父亲肯定曾说过。只是皇帝他不同意罢了。”
傅灵用手抹了抹泪花说：“爹，那我也跟你一起去，我会武功定能打败那个叫阿木林的人。”
傅贵仁一脸严肃地说：“打仗不是你们小孩子家过家家，这是要赔了士兵的性命的战争。不同儿戏。”
傅允听了说：“灵儿，所以我叫你不要去管青石派的烂摊子，你要在家里陪娘亲。如果我们走了，剩下娘亲一个人在家多孤独呀。”
史雨诗听了坚决地说：“我不要一个人呆在这里，我要去雁门关守着你们。”
傅灵见叫，忙大步出来说：“我不是故意偷看。”
玄炜低视着傅灵淡淡地说：“没人说你偷看。”
傅灵不禁赞道：“这就是你们家的昆神剑法吗？果然名不虚传。”
这时天已大亮，玄炜问：“我们家的昆神剑法比起你们的雪魂剑哪个厉害？”
“我现在还没练成雪魂剑，就我现在练的剑术，我得承认我们不是你的对手。”
玄炜嘴角微扬傲气说：“那你们还死活要跟我们作对。不是自找死路吗？”
傅灵一听生气地说：“难道你们都杀上来了，我们都不抵抗吗？就这样任你们宰割吗？”
玄炜听了“哼”了一声不理她径直而去。
这时楚琦出现在玄炜的旁边说：“少主，管家叫我去吃早餐。”
“好。”
傅灵一脸愕然地站在那里吹风，许久才取出宝剑“唰”“唰”“唰”地挥了几下喊道：“难道武功好就可以随便欺负别人吗？这是什么世道。”
由于寿宴是定在午时，于是过了辰时，就有客人先来了，定海将军嘛，面子还是挺大的。来的客人都带来很多贺礼。绫罗绸缎，古玩玉石，山珍海味，什么都有。
这时苏州知府刘水来了，傅贵仁忙招呼着，同时叫人去请玄炜进来。
刘水被请进坐在东边首席。玄炜也很快过来了，傅贵仁忙说：“知府大人，这位后辈就是岑世雄的大儿子岑玄炜。”
刘水一听忙站起来呵呵说：“原来是岑公子，久仰久仰，久仰大名。”
玄炜也忙辑礼说：“知府大人，哪敢啊敢。大人请坐。”说毕坐在刘正天的正对面。
傅贵仁说：“我们定海军这次缺军费全靠岑公子周旋才得以解决，他真是帮了大忙了。我们也不用增加国家的负担了。”
刘水点点颔笑说：“岑家可是我们景宣朝的首富，而且近年在南京的海事处听说也是做得风生水起，做了不少外国人的生意。这一百万两他自是随便都拿得起。”
岑玄炜听了哈哈一笑：“一百万两不是小数目，我们是借不是给。定海军这两年种的稻子颗料无收，所以才想到问我们借，也是迫于无奈。但我相信这点难关傅将军定会很快处理好的。”
傅贵仁笑着说：“朝庭放话了，我们向民间借的银子，一分不少都会付利息，有借有还。有难关，大家互相帮助，互相扶持，共同渡过。”
刘水叹口气说：“这几年国家也不容易呀，西边跟瓦剌鞑靼不停打仗，东部海盗又经常侵犯，好在我们这里的海边有定海将军，不然我们也难呀。”
傅贵仁蹙着眉说：“听说叫了很多商人运粮食去边塞换盐引，不知玄炜你们家可有参与。”
玄炜摇摇头：“没有。”
刘水笑说：“岑家的盐引都用不完，哪里还会去边塞。”
玄炜笑笑说：“主要是这些年我们又参与江湖事了，所以顾不了这么多东西。”
刘水听了说：“我们官府中人都很奇怪，你们家怎么会涉足江湖，还做得这么霸道。不像是你们家的作风嘛。”
玄炜笑笑说：“江湖中的人都很冥顽不灵，不硬点他们不听。所以才会让你们觉得霸道。”
这时又有宾客到了，傅允忙把人招呼到大厅上来。傅贵仁上前寒暄，差不多到宴席的时间了，宾客来了很多，大厅都坐不下了，傅贵仁招呼大家坐在席位上。有十桌人，很多下人前来侍候，非常热闹。玄炜眼睛不停地在寻找傅灵，但一直没看到她。差不多到午时时，她才出现在主人席里。见到她玄炜的心才定一些。心想不知她一个早上在干什么？早上他不理她不知她有没有生气？
午时一到，傅贵仁举起酒杯说：“今天是我五十大寿的日，在此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宴席。这些年，蒙圣上恩宠，让我一直管着定海军，我们定海军在这十年间，大大小小跟海盗打了成千上万次的战事，每次都是完胜而归。这些成绩全赖有你们的帮助。我再次感谢大家。这杯我干了。”
刘水听了说：“这是傅将军带领有方。傅将军的辛苦了，我们感谢你。”说毕顿时响起雷鸣的掌声。
傅贵仁又举起酒杯：“这些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时高大方脸薄唇的副将冼首礼说：“我们将军这些年兢兢业业，爱民爱兵如子。是我们敬爱的将军。我们一起敬将军一杯，祝将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大家听了都一起举起酒杯说：“祝将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干杯。”
傅贵仁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玄炜也举起酒杯干了一杯。傅灵也喝了一杯。史雨诗及傅允也喝了一杯。
傅贵仁摆摆手，大家都停止吵闹，只听他说：“大家客气了，今天大家不醉无归啊，快吃菜，菜都凉了，尽情吃。”说毕坐了下来。
傅贵仁坐了一会，又举着酒杯一桌一桌的去敬酒，副将洗首礼拿着酒壶跟着，傅允也跟着。每到一桌，坐这桌子位置的人都站了起来，大伙又是干杯又是祝福的。大概走了约有大半个时辰。傅贵仁等敬完酒就坐回位置上，吃了点菜。
玄炜这时也站了起来，来到傅贵仁席位，傅灵盯着他看，他没看傅灵，只听他说：“伯父，玄炜代家父祝你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身体健康，生活幸福美满。干了。”说毕干了一杯。
接着又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多谢伯父这两天的招待，下次伯父跟伯母可以我们家瀚阳府，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这时楚琦也站了起来，走到玄炜身边。
傅灵听了不出声，心中却不是太快乐。不知为什么这会她倒希望他能关注着她。可是她很失望，玄炜由头至尾没看过她一眼。
傅贵仁听了玄炜的话说：“你这么快就走了？不多留一会？”
玄炜摇摇头说：“我要去一趟坤宫，这就出发了。再见了，各位。”说毕拱手跟大家道了别，然后毅然转身而去。
史雨诗看了看傅灵一眼说：“灵儿，你跟玄炜吵架了？”
傅灵正沉思在不开心之中，听了她娘的话失落地说：“没有呀，只是跟他说了一些他不中听的话。”
傅允也看着傅灵说：“该说的话还是要跟他说清楚的，不然他又唐突地走来我们家，好像我们都必须优待他似的。”
傅灵听了没说话，她夹了一些菜吃着。
这时傅贵仁站了起来，说：“我们都起来吧，该送客了，你看许多人来辞别了。”说着又有一个人来说要先走。傅贵仁忙说：“好的，好的，老陈，你慢走，有空来我们家坐坐，我呀好久没跟你聊聊天了。”
老陈点点头说：“好的，下次有空一定来。”
这时苏州知府刘水又走了过来说：“傅将军，我也要走了，府里很多事务要处理，改天来我家吃茶。”
傅贵仁笑着说：“好的，一定去。”
傅家的人这时走到门客送客了，大家陆陆续续都散了。送完客已是申时到了。傅灵走到大厅里坐着，傅允也走了过来说：“妹妹，很累是吧？”
傅灵笑着说：“还好，没爹累。”
“你什么时候去少林寺？”
傅灵懒洋洋地说：“过几天就去了。要四五天的路程哩。不过我骑的可是千里马。”
傅允坐在傅灵旁边说：“你说你现在都不跟你师兄练功了，还去少林寺凑什么热闹？在家里不知多好。”
傅灵缩起脚双手拢着放在椅子上说：“可我还是青石派的弟子，我要有所担当才行呀。不能就这么卸掉责任。这是师父教的做人要有仁有义。爹也常这么说。”
傅允却说：“可你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有什么责任也轮不到你来担？”
傅灵把头埋在膝盖上说：“可我是青石派的弟子，无论多大，就得有担当，这点是逃不掉的。”
傅允听了疼爱地说：“妹妹，不要有这么大的压力。什么青石派黄石派人，管它了。最主要地是自己活得开心。”
傅灵把头抬起来微微一笑说：“知道了，哥。”停了一会又说，“哥，最近军队的事怎样了？”
傅允把手一摊说：“还不是一样，事多。听爹说，我们可能要调去西北打瓦剌，不知是不是真的。”
傅灵吃惊地说：“那我们不是全家都迁过去？”
傅允说：“只是我跟爹去，你跟娘就不要去，那是苦寒的地方。爹怕你们受不了。”
傅灵的眼眶都红了说：“可是爹这么大年纪了，朝庭还要这么重用他吗？难道就没有别的年轻将领替代吗？”
傅允摇摇头说：“听说这两年瓦剌出一个首领叫阿木林，非常英勇善战，朝庭几次与他对战都输了，割让了很多地方给他。朝庭出于无奈才会叫爹出战。”
这时傅贵仁跟史雨诗走了进来。傅灵见忙跑过傅贵仁面前说：“爹，你要去打瓦剌吗？”
傅贵仁点点头说：“是的，朝庭已经下旨了，下个月就出发。”
傅灵扑在傅贵仁的怀里哭道：“我不让你去，在那个地方打仗不比东海，瓦剌那些人很会打仗的。我不要你去。”
傅贵仁慈爱地抚着傅灵的头说：“傻孩子，我是将军能不去打仗吗？”
傅灵呜咽地说：“可你年纪那么大了，你可以跟皇上说让你卸甲归田。”
傅贵仁一脸无畏地说：“你爹还很硬朗，可以跟敌军再周旋几年呢。”
史雨诗用丝帕抹了抹流下来的眼泪说：“老傅，要不我跟爹说一声，让他跟皇上说几句，让皇帝不要派你去打瓦剌？”
傅贵仁推开傅灵摇摇头说：“不要，这点我们的老父亲肯定曾说过。只是皇帝他不同意罢了。”
傅灵用手抹了抹泪花说：“爹，那我也跟你一起去，我会武功定能打败那个叫阿木林的人。”
傅贵仁一脸严肃地说：“打仗不是你们小孩子家过家家，这是要赔了士兵的性命的战争。不同儿戏。”
傅允听了说：“灵儿，所以我叫你不要去管青石派的烂摊子，你要在家里陪娘亲。如果我们走了，剩下娘亲一个人在家多孤独呀。”
史雨诗听了坚决地说：“我不要一个人呆在这里，我要去雁门关守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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