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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玄女丫头

    熙熙攘攘的街道中央,聚集了一群人。他们一个个精神焕发等待着这条街最有名的街头杂技团的开场。只见人群围绕中心,有两个人背手站在一个木箱子前,这两个人人高马大,气宇轩昂。一面神情肃穆,凶神恶煞的表情。

    “哎,哎。兄弟,我问你。这家杂技团有那么出名吗?我整天听我厂子里的同事吹捧的神乎其神的。”一个二十出头的百姓青年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同他差不多年龄的人。

    “小兄弟是第一次来看这家杂技团的表演?”

    “是啊。”

    “这家杂技团的表演很出彩,尤其是他们的压轴头牌。”

    “压轴头牌?”

    “嘿嘿,我先不告诉你,你自己慢慢看。”

    半晌,木箱子正对后方的平地帐篷里走出来一个拿着锣钟的人,他身材矮小,头却不小。一脸笑嘻嘻,绕到木箱子前,敲起了锣,并油腔滑调地道:“各位来看杂技的,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本杂技团的压轴头牌玄女丫头,准时恭候大家,带来精彩的表演。”

    “好。”鼓掌声和敲锣声交杂,场面一下子从死气沉沉变得热闹非凡。而在人群末端,有一个黑衣黑帽,把自己包裹的非常严实的男人。他一面阴鸷模样,脸上挂着冷冷的微笑,双眼充满着寒意。

    “好,好。”头开场的节目就非常的精彩。率先上来一对男女,做着超高难度的托举动作,其中有几个非常惊险的动作让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只见浑身肌肉横出,找不出一块肥肉的男人把身量轻巧、腰身纤细的美妙女子先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让女人的双脚先站立在自己的两侧肩头,再来两双一大一小的手掌心叠合。女人的双脚渐渐脱离男人的肩膀,高高抬起,双腿紧闭,形成倒立的状态。这个惊险动作还不算最让人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只看男人支撑女人倒立的状态维持了几秒,忽,女人双手掌心脱离男人的双手掌心。十指头末端贴十指头末端,找到着力点后,原本弯曲的二十根指头直立,愣是支撑倒立的女人又向天上窜了一节。这还没有完,最惊险的动作来了。紧接二十根手指,其他十六指全部弯曲,分开。此刻两双手就只剩下四根指头相互紧贴。

    “哇,好。果然出彩,太厉害了。”那个第一次来看这家街头杂技团表演的二十出头青年,目光炯炯有神大赞道。

    “这就兴奋了,这还只是开场。”那个同二十出头青年差不多年龄的人用一种真是没见过世面的目光看着道。

    开场的表演结束了,男人与女人仅剩四根指头支撑弯曲,女人掉了下来。脸就要碰地时,男人环住女人的腰,把她转过来,很稳得脚着地送到了地面上。

    “好,好。”一片鼓掌声热火朝天,好像这仅仅一个开场就把整场表演带到了高潮。男人与女人互扶着背,做了最后的行礼结束动作。

    “来,来,来。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那个身材矮小,一面笑嘻嘻的人敲锣快步环绕人群开始收起了钱:“这位爷,这位姑娘。哦,谢谢,谢谢。哇,您给的真多。”钱收得差不多了,想给的都给了,不想给的也都没给。

    正式的节目开场……

    整个一下午,这条街因有这家杂技团的表演而呼声四起,人人面带着幸福的笑容。

    夕阳西斜,藏在房屋的身后构成金黄色的天边,一望无际。快天黑了,但来看节目表演的人没有一个离开。因为他们都还在等着最后压轴的节目,等待着这家杂技团头牌的表演。暮色笼罩天地,月明星稀,微风细细。终于,这些一个个都不放弃等待着压轴节目的人们,终于等来了头牌的表演。

    那么,头牌玄女丫头今天会带来什么表演?

    她之所以是这家杂技团的头牌,有一个原因是每次的节目变化多端,都无一重样。有人猜玄女丫头会从那个木箱子里出来开始她的表演,因为这个木箱子一下午都放在那里,这其中哪个节目都没有用到过它。而且以前也没见有个木箱子从开场到最后压轴了还放在那里。

    唯独今天,所以肯定大有来头。

    他们猜对了,玄女丫头整一个下午都施展着缩骨功,藏在那个木箱子里。

    万籁俱寂,夜鸟鸣声。人人大气都不敢喘,个个投着赤热的目光注视着那个木箱子。

    忽,从木箱子正对后方的平地帐篷里走出来七个人,他们都手拿一个没有点燃的火把,待都走到相应的位置时,同一的动作,没拿火把的手插进裤布袋里。再同一动作,七个人同时从裤布袋里掏出一团火,伸到火把头的燃料条布上,转移放了上去。

    哇!人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魔术还是魔法?简直太神奇了!

    漆黑黑一片的视野,从模糊聚焦,清晰了起来。火把上的火苗遇风摇摆不定,但就是吹不灭它。忽,一声锣响,让人吓一跳。人们的视线依然锁定在木箱子上。只见登然开了一小道缝隙,沁人心脾的花香扑面而来。那股花香不腻也不恶,而是刚好清新,使人心旷神怡。

    “啊……这是什么花的花香?”

    蓦,人们一阵感叹的声音落下,木箱子全然打开从里面飞出无数不同的花瓣直冲云霄冲去。待碰到暮云飘落下来,稀稀疏疏下起了花瓣之雨。人们的视线这才从木箱子转移到上空。人人都仰视,伸手去抓飘洒下来的花瓣,面上流露着温暖的笑容。但这些花瓣非常调皮,任怎样努力去抓就是抓不住。花瓣掠过人们的身旁,一片不落在人身上,全部都铺在了地面上。空洞的音乐倏得从地面四起,有人听出是从花瓣内发出来的。

    人们的视线回归到木箱子上。只见纤纤细指,葱白玉手从内抚在木箱子边缘,紧接乌黑青丝亮丽掠出,犹如湖面水波,波光粼粼。一双桃花眼晶莹剔透,又黑又大,涌着轻轻的笑意,弯成月牙状。浓密的睫毛随着眨眼,闪闪发亮。柳叶细眉,巧鼻高挺,无不让人呆若木鸡。还有不出息的,微张的嘴已经流出了哈喇子。

    玄女丫头如此貌美如花,只是刚出来露了个脸就让人如痴如醉。

    玄女丫头微低头行了礼,空洞的音乐还在不断作响。以今天的装扮来看,她要跳舞。玄女丫头本是藏族人,人们对她会不会藏舞也是猜测想看了很久。难得玄女丫头会,而且也终于要如愿了。

    更盛的笑意轻点薄唇,玄女丫头的葱白玉手举过头顶,木箱子腾空上升,有了一米的高度停在半空。还有全部铺在地面上的花瓣也缓缓上升,穿过人群向玄女丫头娇小的身量聚集,顺时针旋转衬得她更美。

    只见玄女丫头一跃来了一个侧空翻离开木箱子,很稳得双脚立在地面。

    “开始。”

    玄女丫头跳起了惟妙惟肖的藏族舞,空洞的音乐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一颦一笑,牵动人心。尤其回眸,烫身似火。

    如此美妙的身姿,如此妩媚的舞动着,已经快让人群中的男人们按耐不住,想要直冲上前。

    一声锣响,玄女丫头摆着这段藏族舞最后的动作结束了表演。

    “好,好。”人们呆住的下一秒,哗然鼓声不断,横眼扫去,都面带着笑容没有一个人显露出失望之色。无止尽的掌声,渐渐消散,空气之中在寂静下有些尴尬之色。

    “好,好。”突然有人像是慢了半拍,不随刚才大众一起,单独鼓起了掌。人们锁定声音,找到了那个人。只见是那个黑衣、黑帽,把自己包裹的相当严实,他从人群的末端,挤着缝隙走上前来到玄女丫头的面前,与她同一水平线站着。玄女丫头打量了一下黑衣男人,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身影。

    “怎么,丫头,不认识我了?”磁性略带阴沉的嗓音让玄女丫头大惊失色,险些脚软差点摔倒在地。

    “你……是……”玄女丫头感到全身发冷,不由瑟瑟发抖,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能够再见到他。玄女丫头不愿面对现实,清晰的喘气声急促而絮乱。面变得苍白,额头已经冒出不少汗滴,顺着两颊涔涔而下。

    她这是怎么了?这个人是谁?

    众人都面面相觑,很是不解玄女丫头这是怎么了?这样慌张的神情,在玄女丫头脸上显现,人们还是第一次见。

    “哈哈……”黑衣男人掐腰,肆无忌惮仰头大笑,那放荡不羁的声音如同杀鸡,直使耳朵痛的受不了。

    “丫头,叔叔找你找得好苦啊。”黑衣男人摘下黑帽,袒露出面目可憎,令人厌恶的面孔。

    玄女丫头抑制不了全身发冷的感觉,她低着头,立在那里蜷缩着身子,怎么也不敢与她叔叔撞上目光。

    “丫头,你还真是孝顺。玄父被太君杀死后,你居然掌管了他的杂技团。怎么,在街头被别人当猴看,还没有耍够吗?”玄女丫头的叔叔义正言辞的说教着玄女丫头道。

    玄女丫头只感心底那股火“蹭蹭”地往上冒,瞬时发冷的感觉消失地无影无踪。尤其是当她叔叔提到玄女丫头父亲的时候。

    仇恨之光蒙上了玄女丫头的桃花眼,她抬头轻蔑对上她叔叔的目光,咬着狠劲说道:“闭嘴,汉奸。你没有资格直呼我父亲的名字。”

    这时的玄女丫头与刚才畏惧她叔叔的玄女丫头简直判若两人。玄女丫头的叔叔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真的是翅膀硬了。

    不行,必须要把她献给太君。这一来,就能收回本就属于我的杂技团,好好卖上一笔,二来说不定太君见玄女丫头一高兴,最差的好处那也会给我涨翻倍的工资。

    “嘿嘿,丫头。上次见面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么?跟着太君,从此以后就不用在街上耍,被人当猴看了。”

    那件玄女丫头的叔叔跟她说要把她献给太君的事情,玄女丫头怎可能会答应!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就更别提考虑了。她只是替自己感到不幸,为何一个出卖自己亲人,出卖自己灵魂,出卖祖国,偏偏要讨敌国人欢心的人会是她亲戚?

    见玄女丫头,神情肃穆,沉默不语。便知她肯定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哼,装什么保守?

    装什么清高?

    杂技女跟青楼女有什么两样?什么卖艺不卖身,这杂技团的哪个人不是最初杂技团属于我时买来的?

    玄女丫头的叔叔一把抓住玄女丫头的手,耍起了横来。他一向财迷,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所以除了钱玄女丫头的叔叔什么都不管不顾。

    “小丫头片子,我不管你答不答应了。现在就跟我去见太君,他已经叨叨你很长时间了。”

    “哎,你放开我。”

    玄女丫头咬牙挣扎着,向杂技团里的人,向一直等待着她压轴表演,死忠的群众人群们投出求帮助的目光,然而没有一个人动。大概从刚才的话语知道了玄女丫头的叔叔是攻陷了这座县城现在掌权的那个太君面前的大红人,所以都不想引火上身。

    当今社会谁敢多管闲事!谁要是敢,最终的结果都逃离不了“死”这个字。

    自私的冷漠,这就是人性!

    玄女丫头真的是原汁原味的品尝到了。

    最终,玄女丫头拗不过她叔叔的死拉硬拽,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塞上了车。

    车上,玄女丫头的叔叔拿绳索把玄女丫头五花大绑。亲自驾驶着车直往太君府奔去。

    躺在后座上动弹不得的玄女丫头泪流满面,被布子塞住的樱桃小嘴“唔唔”叫个不停。绝望与痛苦在她心里涌动,若真的就这样被献给了太君,玄女丫头连死的心都有了。

    今晚暮色的天空原本就月明星稀,此刻可能感受到了玄女丫头的遭遇,偌大的天空愣是找不出一颗亮星,月亮也变得异常黯淡。

    太君府四周灯火阑珊,内面却耀眼明亮。玄女丫头的叔叔开车到了太君府的侧门,像扛菜一样把玄女丫头扛下车,一手抬到肩头上,拥门走了进去。站院和守门的小兵见是太君面前的大红人,没有拦也没有过问,让玄女丫头的叔叔一路无阻碍地直径走到了太君的卧房。

    门外,玄女丫头的叔叔见屋内灯火通明,断定太君定是还没睡,他轻轻触碰门,敲了敲。

    “谁呀?”太君懒散的声音显得有些烦躁的响起。

    玄女丫头的叔叔定了定有所畏惧的情绪道:“是我,太君。我给您送好东西来了。”

    一听有好东西,太君兴奋地“嗯”了一声,紧接发出愈来愈近的“踏踏”脚步声。房门忽得一下子打开了,太君油光满面的脸上,眼睛一扫就锁定了玄女丫头。

    “这就是……”太君不怀好意地笑道。

    玄女丫头的叔叔猛点了点头道:“正是。这就是属下一直说要献给您的人,今天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把她给您带过来了。”

    玄女丫头背对着太君被她的叔叔扛在肩上,此刻她使劲扭着脖子,两眼怒瞪着从打开房门就打量着她的太君,玄女丫头第一眼见到这个太君时,胃里反呕恶心了一把。应该用什么来比喻他好呢?猪八戒,肥头大耳的模样实在是太像了。不过说这个太君像猪八戒还真是侮辱了猪八戒,至少他显现不出那么猥琐。

    “哈哈,果然是美人。”太君猥琐的双手,十指不停流水式地动着:“玄叔。还是你最好也最知道我最想要什么。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玄女丫头的叔叔一惊,太君居然让自己说想要什么!这还真是头一次,尤其是太君这么小心眼的人。

    “什么都可以吗?”玄女丫头的叔叔两眼放光,很是兴奋地问道。

    太君则有些不高兴,可真是给了鼻子就上脸,也不知道客气。但一看玄女丫头就……罢了,罢了,这一次就给他重赏。不然要是不满了,这种礼物恐怕就难有下回喽。

    太君拾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心中暗暗流血道:“嗯,这次便宜你了。只要你能说得出,我就拿的出,但不能太过分哦。”

    玄女丫头的叔叔顿时乐开了花,心里直夸赞自己把玄女丫头献给太君献得好。他左右眼珠一动,脑海里快速闪过那些价值连城的金银财宝真不知应该选哪个好?

    不如全拢了吧!

    发财的白日梦使玄女丫头的叔叔面上馋样涌起,但当他看到太君笑里藏刀的笑容便很快收了回去。他自知太君是在暗地威胁他不能要太多。但既然太君说只要说得出,就能拿的出,那也不能要太少。这样吧,适当个数目,就……

    “太君,属下也不要多。十万金条。”玄女丫头的叔叔说出这个自认为不算狮子大开口的数字。倘若不给,那下一次就不给太君找像玄女丫头这样貌美如花的姑娘让他享受一番了。

    这个数目虽在玄女丫头叔叔的心里不算狮子大开口,但在太君心里却是他心中暗暗流出的血更盛,更加暗骂玄女丫头的叔叔真的是给了鼻子就上脸,这么多钱可真好意思要。

    但为了美人,太君也只能忍痛割爱,他的十万宝贵钱财一口答应给玄女丫头的叔叔这些钱换来了貌美如花,在他眼中已是人间佳品的玄女丫头。太君不禁感叹,他活到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么美的美人。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太君命小兵抬十万金条送到玄女丫头的叔叔房内,自己接过玄女丫头叔叔肩上被五花大绑的玄女丫头。将其紧紧环抱住,后撤迈进自己房内,关上了门。

    “嘿嘿,美人,别怕啊。坏人已经走了,我现在就给你松绑。”太君把玄女丫头放到床上,猥琐的双手,十指又开始了流水式的动着,并缓缓靠近捆绑成团的绳索两头。

    从刚才这个太君和玄女丫头叔叔的对话都是用的日语,玄女丫头没有一句懂了。但也大概猜出来了,这个太君用钱财换来她,也可以说是买下了她。不是说把自己直接献给他吗?

    看来这个太君已经被玄女丫头的叔叔开始牵着鼻子走了,而玄女丫头便是第一根牵太君走的绳索。玄女丫头脑子快速旋转,聪明的猜出了她叔叔真正的目的是,还想从这个太君身上套更多的钱财。所以才非要把自己献给这个太君,来做套钱财的第一步棋子。

    哈……悲哀!

    这个被扔进钱眼里的人到底还想拥有多少钱才算够啊?甚至为了这些破钱,其他什么也不管不顾。

    就在玄女丫头出神冥想的片刻,太君已经把捆绑住玄女丫头的绳子温柔地解开了。玄女丫头抚了抚勒得发红的手腕,烫热感伴着痛感。她不时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瞄一眼油光满面的太君,只觉这个太君冲她傻笑显得他人很傻。这样一个毫无威严之气又傻乎乎的人到底是怎么攻下这个县城的?实在是不可思议,要是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吧。

    不过,这都不是当前应该去想的。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从这个太君手上脱身?玄女丫头依然抚着勒得发红的手腕,楚楚可怜的眼神不再瞄向前面的太君,四处扫视盘旋了起来。

    这间卧房的床离房门太远,跑过去的片刻恐怕就会被他抓回来。房间不大,若趁这个太君不注意,展示缩骨功躲到某个地方倒可行。可这个太君此刻的目光都投在自己身上,要他移开几秒恐怕是难上加难的事情。这个办法显然不可行。看来只能破窗而出了,木床距离两米的地方就有一扇窗户,较近。好,见招拆招,等待时机就从那里出!

    “嘿嘿,美人你都按了半天了,手腕还疼吗?”突然说起了不太流利的中国话,似是已经等待的不耐烦,但看着玄女丫头楚楚可怜按着自己的手腕,便相信了是真的很疼。这个太君疼惜美人,所以就暂且等待着玄女丫头手腕的疼痛消散。因为他不想在做接下来的动作时,看到玄女丫头痛苦的表情。当然,他接下来的动作也会很温柔,不会让玄女丫头流露痛苦。

    随机应变,见招拆招,眼下也只能顺着来了,但绝对不能让这个太君再碰到自己。

    “太君,还是很疼。”从未嗲里嗲气的这样说过话,玄女丫头自己都被自己肉麻到不行。她说完后,牙龈只觉直愣愣的酸疼。但有杂技团表演的基础,微笑是表演的根,玄女丫头面上硬要自己微笑,未表现出酸到倒牙的神情。

    楚楚可怜的眼神似是也蒙上了这个太君的眼,但用楚楚可怜形容此刻的他不太确切。应该用……恐怖惊人。只见油光满面的面上一双小眼睛,闪闪曾亮。他这是在东施效颦,模仿玄女丫头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吗?人家东施就算效仿西施失败,并且相貌一般,但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但面前这个……呃,玄女丫头只觉不能再想下去了。

    “哎呀,真可怜了我的小美人。玄叔这个家伙可真是不知轻重,居然把你绑过来,回头我一定重重惩罚他。”太君伸手想要触碰玄女丫头的葱白玉手,玄女丫头下意识地一缩,往床里挪动了一步。

    “嘿嘿。”不怀好意的笑声显得阴霾,东施效颦模仿玄女丫头的眼神渐渐消散,殆尽时忽从里面窜出了一头狼来。

    糟糕!这个流氓真的等不及了!

    “啊。”人很胖,动作倒很敏捷。一不留神,太君就把玄女丫头压在了身下。

    “啊,你要干什么?放开,放开我。”玄女丫头拼命挣扎着,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嘿嘿,美人。放心,放心,我不会像玄叔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弄疼你的,来吧。”

    这个太君的手劲出奇的大,玄女丫头还在拼命挣扎,然而依然没有什么用。厌恶的厚嘴轻触玄女丫头细腻的肌肤,难道就要这样被他给糟践吗?不,不……但是,我要怎样拥开这个讨厌的家伙?一滴清泪仿佛雨点扑簌簌落了下来。绝望与痛苦又涌上了她的心头。就在玄女丫头放弃挣扎的顷刻间,只闻一声“啊”的惨叫,太君的手劲松了力量,惊恐无比的眼神直视着玄女丫头。下一秒,腥血喷出,头重重地倒在了玄女丫头的小腹上。玄女丫头一脚把毙命的太君踢下床,摸了一把喷到她脸上的血。玄女丫头急促地呼吸着,心跳也随呼吸的速度没有空下一拍。她神情絮乱,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一句话,直愣愣地望着渐渐在地面上建立起血泊的太君,心中一直在重复着一个问题。

    谁干的?

    “你没事吧?”只见远处窗户不知何时开了开来,窗户门摇摆不定,遇风“嘎吱嘎吱”作响。凑近一看,一名男子衣衫飘飘正立站立,背手背对着玄女丫头。奇怪,外面暮空的月亮和星星不都已经黯淡下来了吗?是又重新闪亮起来了?

    月亮和星星的光线从开着的窗户外投射进来散在男子矗立的位置上,拉出了一个很长的长影。

    “你是……”

    “不必知道,我只是一个见义勇为之人。”

    看样子是他救了她,她非常感激,想日后报答于他,所以玄女丫头问道:“多谢相救,你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容我日后报答。”

    “不必,我不需要你的报答。我说过了,我只是一个见义勇为之人。”

    “哦。”玄女丫头心里只觉失望又道:“那么……”

    “去乐土山找山顶的村长,让你加入乐土村吧。”男子打断玄女丫头的话,直奔主题道。

    “乐土村?”玄女丫头听说过乐土村的传说,但是……

    “乐土山、乐土村……真的存在?”

    “是的。”男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棉布,上面是用针线缝制成的地图:“这是去往乐土山的地图,从这里出发并不遥远。记着,加入乐土村后就要把它烧毁,也不能向乐土村以外的人提到关于乐土山、乐土村的一切。”

    棉布包裹着一块石头,男子一扔便扔到了玄女丫头的手中。待玄女丫头打量细看了一番地图后,再次将目光投在男子的位置上时,长长的长影,矗立在那里的人都全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