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妖萃和珠珠
少女愣住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法术竟然这么简单的就被人绕过了。
是绕过，而不是破解。
因为誓约的关系，她不能伤害小陈江，为了能够规避誓约对她产生的影响，她特地将小陈江意识当中“孙悟空”这个词封印了起来。
这样，不论怎么样，小陈江都不可能想得起这个名字，哪怕别人在他耳边不断地重复，他也会听而不闻。
把这个词写在纸上，他也会看过就忘。
如此一来，小陈江就无法触发誓约响应的条件，她孙悟空就可以逍遥自在，不受拘束的在这天地间驰骋。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陈江虽然想不起“孙悟空”这个词，但组成这个词的每一个字，她都是认识的，如果当真有人把这三个字写出来，陈江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还是变相的说出了她的名字。
少女以为自己绕过了誓约，但陈江却绕过了她的法术。
这就叫做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少女猛得从沙发里弹了出来，恶狠狠地盯着陈江的脸。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陈江看到少女呆滞的眼神逐渐变得凶厉，不禁有些心虚。
“好，这一次算你厉害！”少女握紧双拳，“但是，游戏才刚刚开始，你给我等着！”
“等一下！”陈江见她要走，忙喊住她，“既然我已经能够叫出你的名字，你是不是也该把取走的东西还给我了！”
孙悟空知道他说的是包含自己名字的那一截意识，但却不打算归还：“想得倒美，你虽然能够投机取巧，但这种方式肯定没有脱口而出那么方便，有时候妖魔鬼怪的攻击，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快到你来不及读，放心，到时候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将你的尸体抢回来的，虽然不如活着的时候口感好，不过不要紧，我可以制作一些美味的酱料，一样的。”
说完还“嘿嘿嘿”笑了三声。
陈江被她说得有些胆寒，本来还想让他把蝙蝠的尸体带走处理掉的，却直到她消失后，都没想起来说。
陈江又打电话给牛轰，不过却提示不在服务区。
三更半夜的，陈江也不知道哪里去找他，便只好自己处理。
他到厨房里拎出半桶菜籽油，又拿了一个不锈钢盆，带着蝙蝠尸体来到阳台外面。
把盆固定好之后，便把尸体丢了进去，然后把菜籽油淋在上面，接着用打火机点燃一把纸巾，丢到上面，火苗窜起，不一会儿，整只蝙蝠便都被点燃了。
陈江就站在一边看着，防止夜风把火带到其他地方，酿成火灾。
本来陈江还想着念一段往生咒的，不过念到一半，有些忘词，便懒得继续。
蝙蝠尸体足足烧了二十几分钟，火焰这才彻底熄灭。
陈江用棍子翻了翻，确认烧得连骨头都成了渣滓，这才端着盆，下到一楼，又在一楼厕所里接了半盆水，确保没有火星残留，这才端着盆半盆灰水，走到门口路牙子旁，准备倒进旁边的排水沟里。
他把灰水倒光，又准备把盆也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却见在月光下，盆底却泛起一点荧光。
陈江仔细一看，竟是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不规则形事物，不算晶莹剔透，却有着羊脂玉一般的光泽，用手指一戳，软软的，贴在盆底，不注意看，还以为是谁吐的口香糖。
他用手指用力一扣，便扣了下来，捏了捏，还有些弹性。
陈江心想，这玩意会不会是小说里妖兽的内丹或者灵核，便揣进了兜里，准备第二天见了牛轰问一问。
处理完了蝙蝠尸体，陈江又回到了楼上。
今天的意外太多，早上去潘家园遇到了美少女版的孙悟空，中午就遇到木偶怨灵袭击，来了个救星还口口声声要吃他，接着又来了一位自称牛魔王的家伙，声称要保护自己。
到了晚上，楼里竟然不知哪里来了一只蝙蝠妖，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
陈江感觉身心俱疲，便抱着金伞，缓缓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日上三竿，陈江一睁眼便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要十点。
他又翻到通讯记录，没有未接电话和信息。
他又拨打牛轰的电话，仍旧没打通，心下有些奇怪。
洗漱之后，便带着金伞和昨晚发现的疑似妖丹的东西下楼，打算去一趟猛牛娱乐。
石磊早就开工，见到陈江下来，便道：“老板，昨晚问题解决了吗？”
说的自然是405房客反应的问题。
陈江点点头：“嗯，对了，我出去一趟，有人找我直接打我电话就行。”
石磊点头答应。
差不多十一点半左右，陈江来到了猛牛娱乐的办公大厦，问过前台，前台打了个电话，很快向秘书便乘坐电梯下来。
看到是陈江，向秘书便领着他到了一楼的一个小房间。
真的很小的一间房，还不如电梯内部的空间大。
站了两个人便觉有些拥挤，向秘书身上好闻的香水味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钻，淡淡的，香香的，让人心头痒痒。
“这个小房间有些特殊，不用担心声音会传出去。”向秘书解释了一句，然后又问道：“你是来找牛魔王的吗？”
陈江原以为向秘书只是一个普通的秘书，听她这么问，才知没那么简单，仔细又打量了她一眼，见她腰肢纤细，肤白长腿，俏眼修眉，自有一股狐媚之态，于是问道：“你该不会是狐，狐仙吧？”
其实他是想说狐狸精的，但听起来像骂人，所以说成狐仙。
向秘书闻言咧嘴一笑，倒显出三分憨态，道：“不是哦，不过我也不是人类，所以有关于魔王的话题，你都是可以和我说的。”
陈江想起正事，便直接问道：“我找牛魔王有事，他不在这里吗？”
向秘书道：“的确不在，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等他回来我再告诉他，请他联系你，如果有很重要的事情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陈江过来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问修炼功法的事情，第二件事情便是兜里那块疑似妖丹的东西。
对他而言的确算是重要的事情，于是便问道：“能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向秘书道：“我也不太清楚，说是去找菩提祖师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陈江不疑有他，便又掏出那疑似妖丹的东西，递给她，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咦？”向秘书接过那东西，放到鼻子前嗅了嗅，笑道：“你是杀了一只大蝙蝠吗？”
陈江闻言眼睛一亮：“对，昨天打死一只大蝙蝠，感觉它已经成精了，便把尸体烧了，最后剩下这个，不知是什么东西，所以想找懂行的问问，是不是小说里写的妖丹。”
向秘书摇了摇头，道：“不是妖丹，不过也差不多，动物侥幸开启灵智，却没有正宗的修行之法，本能的吸收天精月华，或是吞噬血食，生出法力，散而不凝，就是妖气，妖物死后，焚烧其尸体，妖力中的杂质被焚烧，余下的法力有一定的概率凝结成团，便是这个东西，可以叫它妖萃。”
相对于名称，陈江更关心它的用途：“这东西有什么用吗？”
向秘书道：“因为是法力凝聚的，所以添加一些材料的话可以做成香烛或者画符用的颜料，效果比市面上买的那些肯定要好一些，不过价值不大。”
陈江有些失望。
向秘书道：“如果是妖兽的话，尸体可以算是高级食材，比妖萃要更有价值一些。”
陈江可不敢乱吃东西，忙摇了摇头，道：“吃尸体就算了，这个妖萃，就当留个纪念吧！”
向秘书把妖萃还给了陈江。
陈江又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蝙蝠死后留下的东西呢？”
“这可是我的天赋哦！”向秘书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上去工作咯！”
“麻烦你了，牛总回来，请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拜拜！”向秘书挥手间还挑了挑眉，确实挺像狐狸的。
陈江从猛牛娱乐出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干嘛。
想一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多天了，除了买了一栋楼，就没怎么干正事儿，现在自己算是有了一点儿家底，是不是也该找个女朋友。
陈江不由想起向秘书的细腰，随即又想起天女那丰润的嘴唇，接着美少女那一头金色的马尾便钻进了他的脑子里，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麻蛋，这是只猴子！”
陈江摇了摇头，便走向自己的车。
这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以一个漂亮的甩尾，直接停在了大厦正门前，接着便是一大群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蜂拥而来，将法拉利团团围住，连带自己的车也被人群挡住。
在娱乐公司门口，这种事情很常见。
陈江从前并不追星，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见，反正自己的车子暂时也上不去，便就在一旁看热闹。
法拉利的车门开启，首先进入陈江视线的是一条修长的玉腿，接着便是黑色的裙摆，然后是圆滚滚的大腚，以及不只36F的上围。
一头大波浪披肩长发，在微风下轻轻扬起，茶色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惊艳的红唇。
陈江觉得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大波浪下了车，玉葱似的手指握住墨镜的一条腿，轻轻一提，波浪秀发一甩，便露出一张成熟妩媚的俏脸来。
熟悉的感觉更强烈了。
陈江留心记者和粉丝们的声音，捕捉到一个名字：“珠珠”
于是便掏出了手机，很快便找到了她的信息：
珠珠，猛牛娱乐当红影视明星、模特，出生日期是1983年12月1日。
“这个姐姐看上去不错啊，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陈江滑动着屏幕，翻看一张张高清美照，不由暗暗点头。
珠珠跟粉丝和媒体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往大厦内走，经过陈江身边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故意，还抛了媚眼。
陈江目送她进到楼内。
这时粉丝和媒体记者已经让开了道路。
陈江上车离开，脑子里仍是珠珠最后那一个媚眼。
过了好久，他才察觉不对。
“我有那么饥渴嘛？”
陈江不由的问自己。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他很久。
他刚回到新家，就看到夏冬青从中介里出来。
夏冬青也看到了他，忙笑着走了过来：“你好，陈先生，我找您有点事情，你有时间吗？”
陈江猜到他大概要问赵吏的事情，觉得有些难办。
万一提前透露太多信息，到时候破坏了赵吏和九天玄女的安排，那就麻烦了。
他自己这边还有一大堆麻烦，实在不想沾染更多。
但夏冬青看着他，眼中全是期待，让他也不好拒绝。
“你好，吃了吗？”陈江问道。
夏冬青摇头。
陈江便招呼他上车，开车找到一间酒楼，点了菜，招呼夏冬青道：“别客气，一起吃点儿。”
夏冬青看着一桌子好菜，有点不好意思：“这多不好意思。”
陈江道：“别客气，互相帮助嘛，其实我也在找赵吏，他很有本事，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吧。”
夏冬青点头：“记得，你帮我介绍的房子。”
“我说的是我的眼睛。”
夏冬青自然没忘，点头道：“你说你有眼疾，现在好点了吗？”
“好，很好，好极了。”陈江一边吃菜，一边说道，“其实那天我骗了你，我的眼睛不是眼疾。”
“那是？”
“有人说我这是天眼，而且变异了，他能看到鬼！”陈江神秘兮兮地说。
“啊？”夏冬青瞪大了眼睛，“你也能看到？”
陈江点头，随即笑着问道：“你说也，你也能看到，对吧？”
夏冬青点头：“我从小就能看到，五岁开始，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了，赵吏说，我的眼睛是他给的，我就想找他问问清楚，你昨晚为什么找他。”
“也是有问题要问他，不过不是眼睛的事情，对了，如果他去店里了，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就说我找他。”
夏冬青问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江道：“我第一次见是这个月一号晚上，他来敲门，送给我一本佛经，其他的话没说，就走了，后来我得知便利店在他名下，所以才去找他，你也知道我是开房产中介的，这方面消息还是有一点的。”
夏冬青还想再问，陈江便顾左右而言他，总之就是不正面回答。
饭吃一半，陈江的电话又响了，一看，竟是牛轰。
他也顾不得再吃，招呼夏冬青慢慢吃，自己把账结了，匆匆离开酒店，回到了新家。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法术竟然这么简单的就被人绕过了。
是绕过，而不是破解。
因为誓约的关系，她不能伤害小陈江，为了能够规避誓约对她产生的影响，她特地将小陈江意识当中“孙悟空”这个词封印了起来。
这样，不论怎么样，小陈江都不可能想得起这个名字，哪怕别人在他耳边不断地重复，他也会听而不闻。
把这个词写在纸上，他也会看过就忘。
如此一来，小陈江就无法触发誓约响应的条件，她孙悟空就可以逍遥自在，不受拘束的在这天地间驰骋。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陈江虽然想不起“孙悟空”这个词，但组成这个词的每一个字，她都是认识的，如果当真有人把这三个字写出来，陈江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还是变相的说出了她的名字。
少女以为自己绕过了誓约，但陈江却绕过了她的法术。
这就叫做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少女猛得从沙发里弹了出来，恶狠狠地盯着陈江的脸。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陈江看到少女呆滞的眼神逐渐变得凶厉，不禁有些心虚。
“好，这一次算你厉害！”少女握紧双拳，“但是，游戏才刚刚开始，你给我等着！”
“等一下！”陈江见她要走，忙喊住她，“既然我已经能够叫出你的名字，你是不是也该把取走的东西还给我了！”
孙悟空知道他说的是包含自己名字的那一截意识，但却不打算归还：“想得倒美，你虽然能够投机取巧，但这种方式肯定没有脱口而出那么方便，有时候妖魔鬼怪的攻击，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快到你来不及读，放心，到时候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将你的尸体抢回来的，虽然不如活着的时候口感好，不过不要紧，我可以制作一些美味的酱料，一样的。”
说完还“嘿嘿嘿”笑了三声。
陈江被她说得有些胆寒，本来还想让他把蝙蝠的尸体带走处理掉的，却直到她消失后，都没想起来说。
陈江又打电话给牛轰，不过却提示不在服务区。
三更半夜的，陈江也不知道哪里去找他，便只好自己处理。
他到厨房里拎出半桶菜籽油，又拿了一个不锈钢盆，带着蝙蝠尸体来到阳台外面。
把盆固定好之后，便把尸体丢了进去，然后把菜籽油淋在上面，接着用打火机点燃一把纸巾，丢到上面，火苗窜起，不一会儿，整只蝙蝠便都被点燃了。
陈江就站在一边看着，防止夜风把火带到其他地方，酿成火灾。
本来陈江还想着念一段往生咒的，不过念到一半，有些忘词，便懒得继续。
蝙蝠尸体足足烧了二十几分钟，火焰这才彻底熄灭。
陈江用棍子翻了翻，确认烧得连骨头都成了渣滓，这才端着盆，下到一楼，又在一楼厕所里接了半盆水，确保没有火星残留，这才端着盆半盆灰水，走到门口路牙子旁，准备倒进旁边的排水沟里。
他把灰水倒光，又准备把盆也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却见在月光下，盆底却泛起一点荧光。
陈江仔细一看，竟是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不规则形事物，不算晶莹剔透，却有着羊脂玉一般的光泽，用手指一戳，软软的，贴在盆底，不注意看，还以为是谁吐的口香糖。
他用手指用力一扣，便扣了下来，捏了捏，还有些弹性。
陈江心想，这玩意会不会是小说里妖兽的内丹或者灵核，便揣进了兜里，准备第二天见了牛轰问一问。
处理完了蝙蝠尸体，陈江又回到了楼上。
今天的意外太多，早上去潘家园遇到了美少女版的孙悟空，中午就遇到木偶怨灵袭击，来了个救星还口口声声要吃他，接着又来了一位自称牛魔王的家伙，声称要保护自己。
到了晚上，楼里竟然不知哪里来了一只蝙蝠妖，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
陈江感觉身心俱疲，便抱着金伞，缓缓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日上三竿，陈江一睁眼便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要十点。
他又翻到通讯记录，没有未接电话和信息。
他又拨打牛轰的电话，仍旧没打通，心下有些奇怪。
洗漱之后，便带着金伞和昨晚发现的疑似妖丹的东西下楼，打算去一趟猛牛娱乐。
石磊早就开工，见到陈江下来，便道：“老板，昨晚问题解决了吗？”
说的自然是405房客反应的问题。
陈江点点头：“嗯，对了，我出去一趟，有人找我直接打我电话就行。”
石磊点头答应。
差不多十一点半左右，陈江来到了猛牛娱乐的办公大厦，问过前台，前台打了个电话，很快向秘书便乘坐电梯下来。
看到是陈江，向秘书便领着他到了一楼的一个小房间。
真的很小的一间房，还不如电梯内部的空间大。
站了两个人便觉有些拥挤，向秘书身上好闻的香水味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钻，淡淡的，香香的，让人心头痒痒。
“这个小房间有些特殊，不用担心声音会传出去。”向秘书解释了一句，然后又问道：“你是来找牛魔王的吗？”
陈江原以为向秘书只是一个普通的秘书，听她这么问，才知没那么简单，仔细又打量了她一眼，见她腰肢纤细，肤白长腿，俏眼修眉，自有一股狐媚之态，于是问道：“你该不会是狐，狐仙吧？”
其实他是想说狐狸精的，但听起来像骂人，所以说成狐仙。
向秘书闻言咧嘴一笑，倒显出三分憨态，道：“不是哦，不过我也不是人类，所以有关于魔王的话题，你都是可以和我说的。”
陈江想起正事，便直接问道：“我找牛魔王有事，他不在这里吗？”
向秘书道：“的确不在，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等他回来我再告诉他，请他联系你，如果有很重要的事情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陈江过来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问修炼功法的事情，第二件事情便是兜里那块疑似妖丹的东西。
对他而言的确算是重要的事情，于是便问道：“能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向秘书道：“我也不太清楚，说是去找菩提祖师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陈江不疑有他，便又掏出那疑似妖丹的东西，递给她，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咦？”向秘书接过那东西，放到鼻子前嗅了嗅，笑道：“你是杀了一只大蝙蝠吗？”
陈江闻言眼睛一亮：“对，昨天打死一只大蝙蝠，感觉它已经成精了，便把尸体烧了，最后剩下这个，不知是什么东西，所以想找懂行的问问，是不是小说里写的妖丹。”
向秘书摇了摇头，道：“不是妖丹，不过也差不多，动物侥幸开启灵智，却没有正宗的修行之法，本能的吸收天精月华，或是吞噬血食，生出法力，散而不凝，就是妖气，妖物死后，焚烧其尸体，妖力中的杂质被焚烧，余下的法力有一定的概率凝结成团，便是这个东西，可以叫它妖萃。”
相对于名称，陈江更关心它的用途：“这东西有什么用吗？”
向秘书道：“因为是法力凝聚的，所以添加一些材料的话可以做成香烛或者画符用的颜料，效果比市面上买的那些肯定要好一些，不过价值不大。”
陈江有些失望。
向秘书道：“如果是妖兽的话，尸体可以算是高级食材，比妖萃要更有价值一些。”
陈江可不敢乱吃东西，忙摇了摇头，道：“吃尸体就算了，这个妖萃，就当留个纪念吧！”
向秘书把妖萃还给了陈江。
陈江又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蝙蝠死后留下的东西呢？”
“这可是我的天赋哦！”向秘书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上去工作咯！”
“麻烦你了，牛总回来，请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拜拜！”向秘书挥手间还挑了挑眉，确实挺像狐狸的。
陈江从猛牛娱乐出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干嘛。
想一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多天了，除了买了一栋楼，就没怎么干正事儿，现在自己算是有了一点儿家底，是不是也该找个女朋友。
陈江不由想起向秘书的细腰，随即又想起天女那丰润的嘴唇，接着美少女那一头金色的马尾便钻进了他的脑子里，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麻蛋，这是只猴子！”
陈江摇了摇头，便走向自己的车。
这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以一个漂亮的甩尾，直接停在了大厦正门前，接着便是一大群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蜂拥而来，将法拉利团团围住，连带自己的车也被人群挡住。
在娱乐公司门口，这种事情很常见。
陈江从前并不追星，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见，反正自己的车子暂时也上不去，便就在一旁看热闹。
法拉利的车门开启，首先进入陈江视线的是一条修长的玉腿，接着便是黑色的裙摆，然后是圆滚滚的大腚，以及不只36F的上围。
一头大波浪披肩长发，在微风下轻轻扬起，茶色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惊艳的红唇。
陈江觉得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大波浪下了车，玉葱似的手指握住墨镜的一条腿，轻轻一提，波浪秀发一甩，便露出一张成熟妩媚的俏脸来。
熟悉的感觉更强烈了。
陈江留心记者和粉丝们的声音，捕捉到一个名字：“珠珠”
于是便掏出了手机，很快便找到了她的信息：
珠珠，猛牛娱乐当红影视明星、模特，出生日期是1983年12月1日。
“这个姐姐看上去不错啊，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陈江滑动着屏幕，翻看一张张高清美照，不由暗暗点头。
珠珠跟粉丝和媒体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往大厦内走，经过陈江身边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故意，还抛了媚眼。
陈江目送她进到楼内。
这时粉丝和媒体记者已经让开了道路。
陈江上车离开，脑子里仍是珠珠最后那一个媚眼。
过了好久，他才察觉不对。
“我有那么饥渴嘛？”
陈江不由的问自己。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他很久。
他刚回到新家，就看到夏冬青从中介里出来。
夏冬青也看到了他，忙笑着走了过来：“你好，陈先生，我找您有点事情，你有时间吗？”
陈江猜到他大概要问赵吏的事情，觉得有些难办。
万一提前透露太多信息，到时候破坏了赵吏和九天玄女的安排，那就麻烦了。
他自己这边还有一大堆麻烦，实在不想沾染更多。
但夏冬青看着他，眼中全是期待，让他也不好拒绝。
“你好，吃了吗？”陈江问道。
夏冬青摇头。
陈江便招呼他上车，开车找到一间酒楼，点了菜，招呼夏冬青道：“别客气，一起吃点儿。”
夏冬青看着一桌子好菜，有点不好意思：“这多不好意思。”
陈江道：“别客气，互相帮助嘛，其实我也在找赵吏，他很有本事，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吧。”
夏冬青点头：“记得，你帮我介绍的房子。”
“我说的是我的眼睛。”
夏冬青自然没忘，点头道：“你说你有眼疾，现在好点了吗？”
“好，很好，好极了。”陈江一边吃菜，一边说道，“其实那天我骗了你，我的眼睛不是眼疾。”
“那是？”
“有人说我这是天眼，而且变异了，他能看到鬼！”陈江神秘兮兮地说。
“啊？”夏冬青瞪大了眼睛，“你也能看到？”
陈江点头，随即笑着问道：“你说也，你也能看到，对吧？”
夏冬青点头：“我从小就能看到，五岁开始，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了，赵吏说，我的眼睛是他给的，我就想找他问问清楚，你昨晚为什么找他。”
“也是有问题要问他，不过不是眼睛的事情，对了，如果他去店里了，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就说我找他。”
夏冬青问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江道：“我第一次见是这个月一号晚上，他来敲门，送给我一本佛经，其他的话没说，就走了，后来我得知便利店在他名下，所以才去找他，你也知道我是开房产中介的，这方面消息还是有一点的。”
夏冬青还想再问，陈江便顾左右而言他，总之就是不正面回答。
饭吃一半，陈江的电话又响了，一看，竟是牛轰。
他也顾不得再吃，招呼夏冬青慢慢吃，自己把账结了，匆匆离开酒店，回到了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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