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蛮牛劲
“不可以修行法术，为什么？”
陈江回到新家五楼住所，牛轰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便满含期待的询问功法的事情，没想到牛轰的回答竟然是不可以修行法术。
“是的，虽然我也想不通灵山如此安排的用意，但这是他们的决定，我只是个编外人员，不好干涉。”牛轰一脸遗憾的解释道。
陈江气的原地转圈：“灵山，好一个灵山，既想要马儿跑，又不想给马儿草，这特么是什么一个道理，怪不得猴子一怒之下要吃我，我尼玛……等一下……”
陈江忽地灵光一闪：“靠，该不会不给猴子重回灵山也是他们故意的吧，就是为了给老子制造劫难。”
想一想西游记，那一路的劫难，简直是无语至极，八十一难有一大半是天庭和灵山安排的。
看到陈江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牛轰突然笑了起来，道：“确实，那班家伙掌握了天地权柄，所有想要加入他们的圣灵都需要经历种种考验，就像我，为了一个名额，已经在凡间呆了一千年，一身法力衰退的厉害，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陈江一听，转头看向他，问道：“那你干嘛还要加入他们，直接当你的平天大圣不好吗？”
“我有我自己的苦衷！”牛轰神情暗淡了那么一瞬，随即又笑了起来道：“总之，眼下保护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任务，只要完成了它，我就可以圆满了。”
陈江道：“我感觉你应该完不成你的任务了。”
牛轰道：“其实上面不让你修行法术，虽然没有明确的告诉我原因，但我猜想可能有两个方面的考虑。”
“什么考虑？”
牛轰道：“首先，三藏是顺应天命，解救天地劫难的，需要呆在人间，如果想要修炼的话，就没法呆在凡间了。”
陈江不解道：“为什么不能呆在凡间。”
牛轰解释道：“这就涉及到了另一方面的问题，因为凡间的元气驳杂，怨气、死气交杂，以之修炼，会导致走火入魔。”
“那你这一千年……”
陈江本想说你这一千年难道就没有修炼么，但想起他前面说的话，便道：“这一千年法力衰退也是这个原因么？”
牛轰耸耸肩：“是的。”
“难道没有解决的方法么？”
牛轰老实答道：“有！”
“什么办法？”
“使用结界，或躲进洞天福地，当然，如果修行到了极高的境界，也可以不用在乎那些怨气，直接用身体过滤掉他们，但入门绝对不行。”
“结界？”
“当年关押猴子的地方就是一种结界，叫做大五行封印结界，隔绝内外，因此躲在其中就不会消耗法力，如果能够清心寡欲的话，法力虽无法提升，但修行境界却能够增长。”
“这样的结界，不容易布置吧？”
牛轰看陈江小心翼翼的模样，苦笑一声，道：“当然不容易，他的结界是佛祖亲自布置的，不但自成世界，防御力还惊人，当然，如果只是隔绝内外的话，其实稍微简单一点，但也只能保持自己法力不散而已，无法让人提升法力。你本来就是凡人，根本不需要考虑法力流失的问题，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也正是因为如此，把你关进去也是没用的。”
陈江并不死心：“那洞天福地呢，按照传说设定，这些地方应该是天然的灵气汇集之地，可以吸收修炼的吧！”
“当然，但我也说了，三藏应该是必须要呆在凡间应劫的，那些地方与世隔绝，你是去不了的。”
陈江叹了口气：“这样怎么可以，又没好处，又要应劫，我才不干，好好过我的小日子不好么。”
牛轰道：“这应该也不是你自己能做决定的，你的血肉对妖怪拥有无比的吸引力，就像当年的唐三藏，即便他不去取经，也照样会吸引妖怪，反而是接受安排，有猴子猪八戒他们保护，才能完成使命。”
陈江问道：“猴子他们不都修成正果了吗？为什么还会下界害人呢，他们当年遇到那么多灵山安排的妖怪，现在也要沦为他们当中的一员了吗？”
牛轰道：“这个可不好说。”
陈江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西游记》的故事是真的发生的吗？他们是不是真的修成了正果？”
牛轰道：“其实真实的历史并不像书里讲的那样，就像我，算了，别说我了，就说唐三藏吧，他成佛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有传说他呆在净土，努力恢复修为，也有人说他放弃的善檀功德佛的果位，发宏愿普渡苍生，成了善檀功德菩萨，以化身在人间行走。但真相如何，我们这些灵山编外人员就无从得知了。或许猴子他们知道一些，你可以直接问他。”
陈江苦笑道：“他昨天可是亲口说出一定要吃了我的！”
牛轰问道：“听说你昨天杀了一只蝙蝠妖？”
陈江道：“是猴子杀的。”
牛轰笑道：“看来你的办法奏效了啊！”
陈江看了看自己手心上写着的名字：“是的，不过感觉这反而激怒了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我现在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那把金伞完全打不开，只能对付没有实体保护的鬼物，遇到有身体的，比如木偶怨灵，还有那只蝙蝠妖，我就束手无策，他们就算不用法力，光凭身体力量也远不是我能比的上的。”
牛轰道：“如果只是身体力量的话，我或许可以解决一二。”
陈江闻言一喜：“怎么办？”
牛轰乐呵呵道：“须菩提只是告诉我，不可以教你修炼法术法力，但是没说不可以锻炼身体，我这里有一门不修行法力，只通过食物和锻炼就能提高身体素质的法门。”
“你说的不会是武功吧？”陈江有些失望。
牛轰点头道：“的确算是武功，在古代，也有一些将军跟我修炼过一招半式，在战场上就能横扫无敌了。”
“比如呢？”
牛轰摆摆手：“名字就不透露了，我们还是谈一谈修炼的事情吧，有我的帮助，你的力量速度都会有很大的提升，这样的话，你就算用七宝琉璃伞当棍子使用，也应该能应付大多数妖怪了，最不济，也能拖延时间，等到我来营救。”
陈江叹了口气：“所以，拖延时间，方便你赶路才是你的目的吧，也罢，那就说一说你的法门吧。”
牛轰道：“我这门法门乃是根据牛类的特性开发出来的炼体法门。”
“我不是牛也能练么？”陈江问。
“你先听我说完。”牛轰喝了一口陈江准备的茶，砸了咂嘴，“就像是华佗模仿熊、虎、鹿、鸟、猴五种动物创造了五禽戏，我也根据牛的特点创造了这一门功夫，姑且叫它蛮牛劲。”
陈江撇了撇嘴：“要不叫牛魔大力拳吧，拉风一些！”
“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效果。”
牛轰接着道：“华佗虽然模仿了五种动物，但他到底不是它们，只模仿的一点神似，而我本身就是牛，天生就知道牛的所有特点，后来修成人形，自然也懂得了人体的奥妙，两者结合，便有了这门牛魔大力拳。”
“呵呵，名字这么随意的么？”陈江翻了个白眼，又问道，“你们的人形不是法力幻化的么？”
牛轰摇头道：“不是哦，这是我们妖类修行的一大流派，因为人的身体是女娲大神精心设计的，符合先天道韵，所以大部分妖族的修行都会先修成人身，再通过人身修行大道。所以，我们的人身就是真正的人类身体。”
陈江想了想，不由点头。
他也用白眼看过天女、齐天大圣以及牛轰，并没有看出法力波动的痕迹，当初九天玄女隐身的时候，他却是能够看到他周身淡淡的豪光。
牛轰接着道：“我们牛类最大的特点就是肌肉紧实，力大无穷，比如我，当年就有一个大力牛魔王的称号。”
陈江问道：“我要是练了这门功夫之后，会不会变成一个肌肉棒子？”
牛轰闻言站了起来，笑问：“你看我，像是个肌肉棒子吗？”
陈江摇头。
牛轰看上去也就个子高了些，估计有一米九五，但并不显得壮实，穿着一身青色的大衣，还显得有些清瘦。
牛轰接着道：“这门功夫一共有十二个动作，可以刺激肌肉快速生长，强壮人的五脏六腑，练到最后，说搬山填海有些夸张，几千斤的石头还是能够轻松抬起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配合一种特殊的药水，涂抹身体，还能将皮肤练得如牛皮一样坚韧，这样，你也就不会动不动就流血，如此也就不会招惹来太多妖魔。”
“牛皮藓？”
牛轰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小子够了，要不是看在当初的交情，我才不会耐心给你说这么多，你就说你练不练吧！”
陈江当然不会说不练，不过还是有些担心道：“皮肤变得坚韧的确是好事，但真的不会变黑变红或者……”
他还没说完，牛轰便指着自己的脸道：“你见过这么白净的脸么？”
陈江举手投降：“就是有些担心，对了，你说坚韧有多坚韧，刀枪不入么？”
牛轰道：“如果有法力辅助的话，可以，正常的话一般的尖刺、刀片不小心的话应该不会受伤，但如果很锋利的刀，用力砍的话，还是抵挡不住的，如果是子弹，那就更挡不住了，也就是平常不会动不动就流血而已。好了，就这些了，你决定要不要学。”
“学，当然学！”
牛轰道：“那就跟我来吧，我看你屋外面的花园阳台，地方就不错。”
陈江道：“会不会动静太大，把房子震塌了？”
“不用担心，这十二个动作都是静功，摆出动作，坚持足够的时间就行。”
两人来到阳台上，搬开一些花盆，凳子，露出平坦柔软的人工草皮。
“看好了，第一个动作，青牛顶腹！”牛轰说着，反转双拳，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跟着身子向后仰，直接将脑袋顶到了地面上。
“这……是瑜伽吧？”陈江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我这腰怕下不来，而且，正常的牛能这么下腰？”
牛轰起身训道：“正常牛，就算不正常的牛也做不到，这是专门为人体设计的，你学不学。”
“学，学，学……”陈江说着就双拳顶在自己肚子上，然后试图下腰，但只后仰了不到四十度，腹肌就开始颤抖，再往下就绷不住了。
牛轰在旁边鼓励道：“尽最大努力往后仰，不要担心会摔倒，有我看着呢，回头你自己练的时候准备几个软垫，就不用担心出事了。”
陈江肚子紧绷着，也不好说话。
牛轰接着道：“注意呼吸节奏，跟着我的节奏来，呼，呼、吸、吸、吸、再吸，呼，呼，对就是这样，然后注意手上的动作，呼气的时候拳头往胸口方向轻轻用力，吸气的时候往肚脐方向用力，对，就是这样，感受肌肉的跳动，想象着体内的能量都在向小腹集中……”
陈江按照牛轰的引导，一点一点的调整着自己的动作，感觉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好了，站起来吧！”
过了好半晌，牛轰的声音才宛如天籁般响起，“这个动作一开始是很难下腰的，不用着急，随着修练深入，每天多下一点点就行，不要投机取巧，等到能自然做到将脑袋轻轻巧巧落到地上，再缓缓直起身子，就算是入门了。”
“哪样才算入门？”
“当然，静功就是这样，动作到位之前，连入门都算不上，不过这个过程也不算浪费，你的气血也会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变得充盈，练完之后记得多补充营养就好。”
“比如呢？”
“就是多吃肉，特别是瘦肉，别吃猪肉，吃牛肉。”
“你不是牛吗？”
“我是青牛，就是南方的水牛，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吃黄牛或者牦牛，蔬菜可以搭配一些，不然会上火。”
陈江笑道：“感觉我请了一位私家教练。”
“别贫了，接着来，第二招，夔牛狂怒……”
十二个动作，每个动作都花了陈江十来分钟，这才记住。
仅仅是简单动作，一套下来，陈江就感觉自己浑身肌肉都在抽经，肚子还咕噜咕噜叫，也不知是累的还是饿的。
牛轰道：“刚开始是这样，这功夫唯一的缺点就是饿得快。”
陈江倒觉得没什么，道：“那就多吃一点就好了。”
牛轰摇头道：“你不懂，牛有四个胃，人只有一个，容量有限，功能不足，所以无论消化还是吸收，都不够效率，这会影响前期的修行速度。”
“有办法解决吗？”陈江问。
“有！”
陈江回到新家五楼住所，牛轰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便满含期待的询问功法的事情，没想到牛轰的回答竟然是不可以修行法术。
“是的，虽然我也想不通灵山如此安排的用意，但这是他们的决定，我只是个编外人员，不好干涉。”牛轰一脸遗憾的解释道。
陈江气的原地转圈：“灵山，好一个灵山，既想要马儿跑，又不想给马儿草，这特么是什么一个道理，怪不得猴子一怒之下要吃我，我尼玛……等一下……”
陈江忽地灵光一闪：“靠，该不会不给猴子重回灵山也是他们故意的吧，就是为了给老子制造劫难。”
想一想西游记，那一路的劫难，简直是无语至极，八十一难有一大半是天庭和灵山安排的。
看到陈江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牛轰突然笑了起来，道：“确实，那班家伙掌握了天地权柄，所有想要加入他们的圣灵都需要经历种种考验，就像我，为了一个名额，已经在凡间呆了一千年，一身法力衰退的厉害，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陈江一听，转头看向他，问道：“那你干嘛还要加入他们，直接当你的平天大圣不好吗？”
“我有我自己的苦衷！”牛轰神情暗淡了那么一瞬，随即又笑了起来道：“总之，眼下保护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任务，只要完成了它，我就可以圆满了。”
陈江道：“我感觉你应该完不成你的任务了。”
牛轰道：“其实上面不让你修行法术，虽然没有明确的告诉我原因，但我猜想可能有两个方面的考虑。”
“什么考虑？”
牛轰道：“首先，三藏是顺应天命，解救天地劫难的，需要呆在人间，如果想要修炼的话，就没法呆在凡间了。”
陈江不解道：“为什么不能呆在凡间。”
牛轰解释道：“这就涉及到了另一方面的问题，因为凡间的元气驳杂，怨气、死气交杂，以之修炼，会导致走火入魔。”
“那你这一千年……”
陈江本想说你这一千年难道就没有修炼么，但想起他前面说的话，便道：“这一千年法力衰退也是这个原因么？”
牛轰耸耸肩：“是的。”
“难道没有解决的方法么？”
牛轰老实答道：“有！”
“什么办法？”
“使用结界，或躲进洞天福地，当然，如果修行到了极高的境界，也可以不用在乎那些怨气，直接用身体过滤掉他们，但入门绝对不行。”
“结界？”
“当年关押猴子的地方就是一种结界，叫做大五行封印结界，隔绝内外，因此躲在其中就不会消耗法力，如果能够清心寡欲的话，法力虽无法提升，但修行境界却能够增长。”
“这样的结界，不容易布置吧？”
牛轰看陈江小心翼翼的模样，苦笑一声，道：“当然不容易，他的结界是佛祖亲自布置的，不但自成世界，防御力还惊人，当然，如果只是隔绝内外的话，其实稍微简单一点，但也只能保持自己法力不散而已，无法让人提升法力。你本来就是凡人，根本不需要考虑法力流失的问题，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也正是因为如此，把你关进去也是没用的。”
陈江并不死心：“那洞天福地呢，按照传说设定，这些地方应该是天然的灵气汇集之地，可以吸收修炼的吧！”
“当然，但我也说了，三藏应该是必须要呆在凡间应劫的，那些地方与世隔绝，你是去不了的。”
陈江叹了口气：“这样怎么可以，又没好处，又要应劫，我才不干，好好过我的小日子不好么。”
牛轰道：“这应该也不是你自己能做决定的，你的血肉对妖怪拥有无比的吸引力，就像当年的唐三藏，即便他不去取经，也照样会吸引妖怪，反而是接受安排，有猴子猪八戒他们保护，才能完成使命。”
陈江问道：“猴子他们不都修成正果了吗？为什么还会下界害人呢，他们当年遇到那么多灵山安排的妖怪，现在也要沦为他们当中的一员了吗？”
牛轰道：“这个可不好说。”
陈江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西游记》的故事是真的发生的吗？他们是不是真的修成了正果？”
牛轰道：“其实真实的历史并不像书里讲的那样，就像我，算了，别说我了，就说唐三藏吧，他成佛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有传说他呆在净土，努力恢复修为，也有人说他放弃的善檀功德佛的果位，发宏愿普渡苍生，成了善檀功德菩萨，以化身在人间行走。但真相如何，我们这些灵山编外人员就无从得知了。或许猴子他们知道一些，你可以直接问他。”
陈江苦笑道：“他昨天可是亲口说出一定要吃了我的！”
牛轰问道：“听说你昨天杀了一只蝙蝠妖？”
陈江道：“是猴子杀的。”
牛轰笑道：“看来你的办法奏效了啊！”
陈江看了看自己手心上写着的名字：“是的，不过感觉这反而激怒了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我现在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那把金伞完全打不开，只能对付没有实体保护的鬼物，遇到有身体的，比如木偶怨灵，还有那只蝙蝠妖，我就束手无策，他们就算不用法力，光凭身体力量也远不是我能比的上的。”
牛轰道：“如果只是身体力量的话，我或许可以解决一二。”
陈江闻言一喜：“怎么办？”
牛轰乐呵呵道：“须菩提只是告诉我，不可以教你修炼法术法力，但是没说不可以锻炼身体，我这里有一门不修行法力，只通过食物和锻炼就能提高身体素质的法门。”
“你说的不会是武功吧？”陈江有些失望。
牛轰点头道：“的确算是武功，在古代，也有一些将军跟我修炼过一招半式，在战场上就能横扫无敌了。”
“比如呢？”
牛轰摆摆手：“名字就不透露了，我们还是谈一谈修炼的事情吧，有我的帮助，你的力量速度都会有很大的提升，这样的话，你就算用七宝琉璃伞当棍子使用，也应该能应付大多数妖怪了，最不济，也能拖延时间，等到我来营救。”
陈江叹了口气：“所以，拖延时间，方便你赶路才是你的目的吧，也罢，那就说一说你的法门吧。”
牛轰道：“我这门法门乃是根据牛类的特性开发出来的炼体法门。”
“我不是牛也能练么？”陈江问。
“你先听我说完。”牛轰喝了一口陈江准备的茶，砸了咂嘴，“就像是华佗模仿熊、虎、鹿、鸟、猴五种动物创造了五禽戏，我也根据牛的特点创造了这一门功夫，姑且叫它蛮牛劲。”
陈江撇了撇嘴：“要不叫牛魔大力拳吧，拉风一些！”
“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效果。”
牛轰接着道：“华佗虽然模仿了五种动物，但他到底不是它们，只模仿的一点神似，而我本身就是牛，天生就知道牛的所有特点，后来修成人形，自然也懂得了人体的奥妙，两者结合，便有了这门牛魔大力拳。”
“呵呵，名字这么随意的么？”陈江翻了个白眼，又问道，“你们的人形不是法力幻化的么？”
牛轰摇头道：“不是哦，这是我们妖类修行的一大流派，因为人的身体是女娲大神精心设计的，符合先天道韵，所以大部分妖族的修行都会先修成人身，再通过人身修行大道。所以，我们的人身就是真正的人类身体。”
陈江想了想，不由点头。
他也用白眼看过天女、齐天大圣以及牛轰，并没有看出法力波动的痕迹，当初九天玄女隐身的时候，他却是能够看到他周身淡淡的豪光。
牛轰接着道：“我们牛类最大的特点就是肌肉紧实，力大无穷，比如我，当年就有一个大力牛魔王的称号。”
陈江问道：“我要是练了这门功夫之后，会不会变成一个肌肉棒子？”
牛轰闻言站了起来，笑问：“你看我，像是个肌肉棒子吗？”
陈江摇头。
牛轰看上去也就个子高了些，估计有一米九五，但并不显得壮实，穿着一身青色的大衣，还显得有些清瘦。
牛轰接着道：“这门功夫一共有十二个动作，可以刺激肌肉快速生长，强壮人的五脏六腑，练到最后，说搬山填海有些夸张，几千斤的石头还是能够轻松抬起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配合一种特殊的药水，涂抹身体，还能将皮肤练得如牛皮一样坚韧，这样，你也就不会动不动就流血，如此也就不会招惹来太多妖魔。”
“牛皮藓？”
牛轰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小子够了，要不是看在当初的交情，我才不会耐心给你说这么多，你就说你练不练吧！”
陈江当然不会说不练，不过还是有些担心道：“皮肤变得坚韧的确是好事，但真的不会变黑变红或者……”
他还没说完，牛轰便指着自己的脸道：“你见过这么白净的脸么？”
陈江举手投降：“就是有些担心，对了，你说坚韧有多坚韧，刀枪不入么？”
牛轰道：“如果有法力辅助的话，可以，正常的话一般的尖刺、刀片不小心的话应该不会受伤，但如果很锋利的刀，用力砍的话，还是抵挡不住的，如果是子弹，那就更挡不住了，也就是平常不会动不动就流血而已。好了，就这些了，你决定要不要学。”
“学，当然学！”
牛轰道：“那就跟我来吧，我看你屋外面的花园阳台，地方就不错。”
陈江道：“会不会动静太大，把房子震塌了？”
“不用担心，这十二个动作都是静功，摆出动作，坚持足够的时间就行。”
两人来到阳台上，搬开一些花盆，凳子，露出平坦柔软的人工草皮。
“看好了，第一个动作，青牛顶腹！”牛轰说着，反转双拳，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跟着身子向后仰，直接将脑袋顶到了地面上。
“这……是瑜伽吧？”陈江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我这腰怕下不来，而且，正常的牛能这么下腰？”
牛轰起身训道：“正常牛，就算不正常的牛也做不到，这是专门为人体设计的，你学不学。”
“学，学，学……”陈江说着就双拳顶在自己肚子上，然后试图下腰，但只后仰了不到四十度，腹肌就开始颤抖，再往下就绷不住了。
牛轰在旁边鼓励道：“尽最大努力往后仰，不要担心会摔倒，有我看着呢，回头你自己练的时候准备几个软垫，就不用担心出事了。”
陈江肚子紧绷着，也不好说话。
牛轰接着道：“注意呼吸节奏，跟着我的节奏来，呼，呼、吸、吸、吸、再吸，呼，呼，对就是这样，然后注意手上的动作，呼气的时候拳头往胸口方向轻轻用力，吸气的时候往肚脐方向用力，对，就是这样，感受肌肉的跳动，想象着体内的能量都在向小腹集中……”
陈江按照牛轰的引导，一点一点的调整着自己的动作，感觉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好了，站起来吧！”
过了好半晌，牛轰的声音才宛如天籁般响起，“这个动作一开始是很难下腰的，不用着急，随着修练深入，每天多下一点点就行，不要投机取巧，等到能自然做到将脑袋轻轻巧巧落到地上，再缓缓直起身子，就算是入门了。”
“哪样才算入门？”
“当然，静功就是这样，动作到位之前，连入门都算不上，不过这个过程也不算浪费，你的气血也会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变得充盈，练完之后记得多补充营养就好。”
“比如呢？”
“就是多吃肉，特别是瘦肉，别吃猪肉，吃牛肉。”
“你不是牛吗？”
“我是青牛，就是南方的水牛，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吃黄牛或者牦牛，蔬菜可以搭配一些，不然会上火。”
陈江笑道：“感觉我请了一位私家教练。”
“别贫了，接着来，第二招，夔牛狂怒……”
十二个动作，每个动作都花了陈江十来分钟，这才记住。
仅仅是简单动作，一套下来，陈江就感觉自己浑身肌肉都在抽经，肚子还咕噜咕噜叫，也不知是累的还是饿的。
牛轰道：“刚开始是这样，这功夫唯一的缺点就是饿得快。”
陈江倒觉得没什么，道：“那就多吃一点就好了。”
牛轰摇头道：“你不懂，牛有四个胃，人只有一个，容量有限，功能不足，所以无论消化还是吸收，都不够效率，这会影响前期的修行速度。”
“有办法解决吗？”陈江问。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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