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演唱与虚拟偶像
“但是流和马本来也没有很安全啊，楼里的叔叔阿姨都告诉我们是不可以离开这栋楼的，就算跟着他们出去也不可以，他们自己也会忍不住卖掉我们的。但是孙哥哥是不一样的，孙哥哥会给我们很多没见过的好吃的东西，会给我们讲没听过的故事，跟孙哥哥在一起要更安心呢。”
虽然语气十分稚嫩，但是看得出小姑娘很认真。
一旁的马拉了拉流的衣服，小声在流耳边偷偷说，“不可以给哥哥添麻烦的。”
流甩开了他，还是看着孙。
孙的耳朵很灵，听清楚了马在说什么，怔住了。
“好吧，我们做个约定吧，你们在这里等哥哥一个月，一个月内哥哥一定会来接你们的。”
“真的吗？”流兴奋地跳了起来，马也裂开了小嘴。
“真的，击掌，说谎的人会变成妖哦。”孙依次和两个小孩子小小的手掌拍了拍，许下了承诺。
——————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孙见到了正坐在悬浮办公桌后面的空空。
与那天在董事长太民面前不同，空空今天显得十分的干练精明，总一般意义上来讲，比那天见到的太民更符合一个董事长的刻板形象。
她之前那条机械大虾一样的围脖转化做了一条电子宠物，在办公室的空中飘来飘去，时不时发出各种过时的节奏音乐，嶙峋似节肢动物的机械身躯，在空中像水波一样来回律动，“伽比，伽比，鸭比~~”，发出各种无意义的机械音。
看到孙过来，她一把薅过那个大虾绕在脖子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什么事情？啊......对，我想起来了，明天那个演唱会董事长交给你负责了是吧，一会你去“Tang城天门枢纽”接一下那个【腾云】地空磁轨道列车吧，拿着身份权限牌，记得去安保那领一队人，这是场馆规划和活动安排你看一下。”
说着，空空拉开了一个图文并茂的光屏，一甩手到孙的面前，之后扔给孙一个应该是身份信息的、微型复杂玻璃管装器械，“你要想去拜访董事长我带你去，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不送了，我这挺多事的。”
“好，谢谢。”孙见她挺忙，也没有多说什么话，转头离开了。
孙来到升降天井，挥了挥手叫来了一个无路径升降舱，往安保部门在的四楼走去，到了部门拿出那个代表身份权限的金属管，很顺利地根据场馆规划和活动安排布置好了相应的人手。
有顺手在天宫集团装备室借着外勤的名头拿了一把电磁动能手枪，和两个小功率的EMP射网枪。
之后，孙从春鸩集团的车库里挑挑选选，搞了辆最时髦的陆行机械，操纵其拖着乘客舱，迈着两条粗壮的机械腿，像是街道上提着编织袋拾荒的孩子，走上了去往“Tang城天门枢纽”的大路。
所谓天门枢纽，顾名思义就是承载大部分飞行器起落的设施，在旧世界早期的时候也被叫做机场，那个时候的飞行器数量稀少，样式也相对单一，都被统称为“飞机”。到了后来，随着不同种类飞行器械的出现，才渐渐转变为天门枢纽这个名字。
Tang城的天门枢纽是一个类似鸟类巢穴的建筑，也有点像是一个表面凹凸褶皱的大盆，其上横七竖八的条块可以来停泊小微型飞行器，最中央地面的空地则是用来承载大型飞行装置的位置。
而那两位大明星乘坐的【腾云】地空磁轨列车是自三十六重天与地面诸多大型城市往返的专用列车，是当仁不让的巨型运载装置。
所谓的“地空磁轨”，这是一条很神奇的道路，是天宫集团独属的一种技术，每当三十六重天的某一座城市行驶到了大陆上特定的位置，其就会驳接入一条磁轨道，用来保证交通运输的流动性。
所以在天宫集团之上，腾云地空磁轨列车也是定期发出的。
曾经有无数从事运输行业的大小集团想要破解这个秘密，但是都没有成功。
孙站在站台上，支开一个巨大的霓虹光幕，有点像是某种交互游戏赛事的广告牌，上面写着“接人：嫦、柒及其相关工作人员”，然后打了个呵欠看着出口。
不多时，孙看到天空中一辆银白色的光辉驶过，恰如俯冲的彗星。再过了几分钟孙听到前方通道里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似乎有一千个散热风扇在鼓噪，孙知道，列车到站了，接的人要来了。
乌泱泱的人群从出口走了出来，其中看上去的赛博人还是占大多数。
孙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目标，两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还有一堆其他人，应该是工作人员，孙迎面走了过去以彰显自己的热情。
“是嫦和柒吧？”
“没错，就是，你是来接我们的工作人员?”其中一个女孩子问道，她穿着一件银灰色的类金属紧身衣，上面是一片片反光的鳞片，折射出类似于RGB的七彩辉光，显得时尚感十足，又充满了一种野性的律动美。
这个女子的声音是通过一个仪器转译发出的。
孙能够认出这个人，她就是这次要接的两个大明星之一的柒，是这次要接的人之一。
根据春鸩集团的资料记载，这个女孩是目前还少有的真人偶像。
随着不会塌房也无法被时间摧残容颜的虚拟偶像逐渐成熟，将人设和人合理分开的天才创意逐步占领和侵蚀了整个娱乐圈，传统的需要在屏幕上伪装自己的真人偶像就淡出了舞台，也就只有少数剑走偏锋的真人偶像还能打着复古的情怀旗号存活。
“是的，我是，你们可以从这边上车，我带你们去休息。”孙指了指一边的拖拽式乘客舱，一脸淡然的说。
看到拖拽式乘客舱这么离谱又古怪的东西，柒的面色有一点难看，“为什么要坐这种东西？春鸩集团是没有商务车吗？”
“为了安全，拖拽式乘客舱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投掷到安全地方，自身没有能源也不会发生殉爆。”孙一板一眼的跟柒解释，防止她发生误会，搞砸了委托。
柒面容欲言又止，还想说些什么，后面一个穿着古典长裙，结着发髻的高挑女子走了过来说：“好了，柒姐，未有甚远，亦如此般也好。”
这个女人是虚拟偶像“嫦嫦”——一个长着月亮耳朵的卡通兔子的中之人嫦，也就是扮演者。即使孙从不看各种文艺作品，但他也经常会在各种广告中见过那只兔子的身影。
刚才这个“柒”嘴里说的话，与孙日常听到的并不相同，可能是天宫集团就与地面的四洲不太联通密切的缘故，天宫集团的三十六重天上发展出一种以四洲语言为基础的特殊语言。
专业书籍上说，这种语言塞音和塞擦音的除阻段，清辅音的摩擦段和送气段，元音和浊辅音的基频和共振峰都与地面的语言有所不同，三十六重天上的人叫做“雅言”，而把四洲通用的语言称为“地话”。
孙猜测其说的是雅言，却莫名的对她有些反感，可能是雅言太过高不可攀，孙这样的泥腿子听不太得。
“上车吧。”孙没理会柒想找什么麻烦的意思，回头翻上那个陆行机械的驾驶舱。
“雅言都不会说的下民，横什么横，这春鸩集团也是，怎么不找个靠谱的......”然后这位柒嘟嘟囔囔地被众人裹挟上了车。
孙心里也揣着腻歪，就这种高贵的瓷娃娃大小姐，下午还得陪她去场地视察排练，真是折磨。
伴随着孙的坏心情，陆行机械一路带着乘客舱咣当咣当的奔驰的飞快，专门在崎岖不平的路面上加速。
应付好了上午的差事，孙跟春鸩集团空空说了声，就先去看那个舞台场地的架构了，没再跟那个柒打照面。
柒和嫦一行人来到住处，这是一家春鸩集团的附属酒店，随行一共五人，其中四人是柒带来的工作人员，一人是嫦的助理。
工作人员安排了两间巨大的套房，分别给两方入住。新世界的套房都有五到八个独立的小隔间不等，可是算是完整的一层楼。
在这里土地和空间的价值并不显著。
嫦的房间里，那位“随行助理”冲进一个小隔间，抻了抻懒腰，一个背跃躺在床上。旁边的嫦看到他这样无奈地摇了摇头，顺便一件件抬起行李都丢到他身上和床上。
那位“随行助理”扒拉开把自己埋起来的行李堆，坐了起来，双手托腮扮作一个灿烂的笑脸，对着嫦嘿嘿讨好似的傻笑。
“你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吗？”嫦故作嫌弃地对着“随行助理”说着。
这位随行助理一身黑色的衣服，面容精致似沾染斧劈刀凿成就的阳刚之美，他的气质不太像一个助理。
这里并不是贬低助理这个职业，而是大部分以自身形象或者衍生行业为营销的明星偶像是不希望招聘一个比自己更引人注目的助理的。过于突出的气质会成为求职的障碍，经过人为的筛选之后。从而导致助理这个职业通常平平无奇。
“朱某人就是这么幼稚。”这个自称朱的男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如果让孙看见这一副吊儿郎当的尊荣，一定会推荐他与六十二做好朋友。
“好好好，你说的是，那请问幼稚的朱某人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正事。”嫦的俏眉一竖，瞪着朱。
“放心，我找了最好的实验室等着咱们，据说他们接手了一个旧世界大型科技项目的全部资料，厉害得很。”
“真的吗，你找的靠谱吗？不会……”
“怎么会，相信我就好的，稳得不能再稳了，来吻一个。”朱怼着自己的两边脸，对着嫦搞怪，把自己的脸凑了上去。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我这下午要去跟看看场地，申请网域粒子成像呢。”嫦在他脸上啄了一下，然后装作一脸嫌弃地对着朱挥手。
“行吧，行吧，我明天自己去联系，等我好消息。”
—————
另一侧，孙来到了演出的场地。
这是是一个缺掉了一角的三角形的包围建筑，完整的那一边就是舞台所在的方向，剩下的两侧是看台和正面的席位。
整个舞台是同一种特殊的合金结构架构而成的，通过电磁力悬浮在空中。
周围没有什么特别高的建筑可以直接枪击到舞台上的演员，舞台周围也早在几天前都封锁了，基本没有什么安置爆炸物的可能性。
孙唯一想到的突破方法不是别的，就是六十二给他灌输的“谋定而后动”----先搞两颗对地导弹把场馆炸了，再地面突袭杀进去。
当然，基本上没有人敢在城市里做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这是新世界最基本的秩序，是天宫集团与诸多财团共同为人类维持的秩序。
这个活轻巧。
嘱咐会场的安保人员加紧小心，孙打开个人面板，看了看网域标准钟，差不多快到那几个明星过来的时间了。
孙拿了一瓶糖桥，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边喝一边看着门外。
糖桥的味道没有变过，但是每次喝起糖桥时的心情却总也不相同。
远远看到几辆车驶了过来，是防弹商务车。那几辆车由远及近，停到了大门前，孙的面前。
孙从台阶上蹦了下来，看着来的这几个“熟人”下车。
嫦是独自一人，而柒则带了两个助理陪同。看到孙，嫦跟孙打了个招呼示意。
孙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里面，表示让她们往里走。
而柒看到孙只是扭头一“哼”，似乎孙反射的光线透过她的原生晶状体会污了她的眼。
虽然语气十分稚嫩，但是看得出小姑娘很认真。
一旁的马拉了拉流的衣服，小声在流耳边偷偷说，“不可以给哥哥添麻烦的。”
流甩开了他，还是看着孙。
孙的耳朵很灵，听清楚了马在说什么，怔住了。
“好吧，我们做个约定吧，你们在这里等哥哥一个月，一个月内哥哥一定会来接你们的。”
“真的吗？”流兴奋地跳了起来，马也裂开了小嘴。
“真的，击掌，说谎的人会变成妖哦。”孙依次和两个小孩子小小的手掌拍了拍，许下了承诺。
——————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孙见到了正坐在悬浮办公桌后面的空空。
与那天在董事长太民面前不同，空空今天显得十分的干练精明，总一般意义上来讲，比那天见到的太民更符合一个董事长的刻板形象。
她之前那条机械大虾一样的围脖转化做了一条电子宠物，在办公室的空中飘来飘去，时不时发出各种过时的节奏音乐，嶙峋似节肢动物的机械身躯，在空中像水波一样来回律动，“伽比，伽比，鸭比~~”，发出各种无意义的机械音。
看到孙过来，她一把薅过那个大虾绕在脖子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什么事情？啊......对，我想起来了，明天那个演唱会董事长交给你负责了是吧，一会你去“Tang城天门枢纽”接一下那个【腾云】地空磁轨道列车吧，拿着身份权限牌，记得去安保那领一队人，这是场馆规划和活动安排你看一下。”
说着，空空拉开了一个图文并茂的光屏，一甩手到孙的面前，之后扔给孙一个应该是身份信息的、微型复杂玻璃管装器械，“你要想去拜访董事长我带你去，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不送了，我这挺多事的。”
“好，谢谢。”孙见她挺忙，也没有多说什么话，转头离开了。
孙来到升降天井，挥了挥手叫来了一个无路径升降舱，往安保部门在的四楼走去，到了部门拿出那个代表身份权限的金属管，很顺利地根据场馆规划和活动安排布置好了相应的人手。
有顺手在天宫集团装备室借着外勤的名头拿了一把电磁动能手枪，和两个小功率的EMP射网枪。
之后，孙从春鸩集团的车库里挑挑选选，搞了辆最时髦的陆行机械，操纵其拖着乘客舱，迈着两条粗壮的机械腿，像是街道上提着编织袋拾荒的孩子，走上了去往“Tang城天门枢纽”的大路。
所谓天门枢纽，顾名思义就是承载大部分飞行器起落的设施，在旧世界早期的时候也被叫做机场，那个时候的飞行器数量稀少，样式也相对单一，都被统称为“飞机”。到了后来，随着不同种类飞行器械的出现，才渐渐转变为天门枢纽这个名字。
Tang城的天门枢纽是一个类似鸟类巢穴的建筑，也有点像是一个表面凹凸褶皱的大盆，其上横七竖八的条块可以来停泊小微型飞行器，最中央地面的空地则是用来承载大型飞行装置的位置。
而那两位大明星乘坐的【腾云】地空磁轨列车是自三十六重天与地面诸多大型城市往返的专用列车，是当仁不让的巨型运载装置。
所谓的“地空磁轨”，这是一条很神奇的道路，是天宫集团独属的一种技术，每当三十六重天的某一座城市行驶到了大陆上特定的位置，其就会驳接入一条磁轨道，用来保证交通运输的流动性。
所以在天宫集团之上，腾云地空磁轨列车也是定期发出的。
曾经有无数从事运输行业的大小集团想要破解这个秘密，但是都没有成功。
孙站在站台上，支开一个巨大的霓虹光幕，有点像是某种交互游戏赛事的广告牌，上面写着“接人：嫦、柒及其相关工作人员”，然后打了个呵欠看着出口。
不多时，孙看到天空中一辆银白色的光辉驶过，恰如俯冲的彗星。再过了几分钟孙听到前方通道里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似乎有一千个散热风扇在鼓噪，孙知道，列车到站了，接的人要来了。
乌泱泱的人群从出口走了出来，其中看上去的赛博人还是占大多数。
孙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目标，两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还有一堆其他人，应该是工作人员，孙迎面走了过去以彰显自己的热情。
“是嫦和柒吧？”
“没错，就是，你是来接我们的工作人员?”其中一个女孩子问道，她穿着一件银灰色的类金属紧身衣，上面是一片片反光的鳞片，折射出类似于RGB的七彩辉光，显得时尚感十足，又充满了一种野性的律动美。
这个女子的声音是通过一个仪器转译发出的。
孙能够认出这个人，她就是这次要接的两个大明星之一的柒，是这次要接的人之一。
根据春鸩集团的资料记载，这个女孩是目前还少有的真人偶像。
随着不会塌房也无法被时间摧残容颜的虚拟偶像逐渐成熟，将人设和人合理分开的天才创意逐步占领和侵蚀了整个娱乐圈，传统的需要在屏幕上伪装自己的真人偶像就淡出了舞台，也就只有少数剑走偏锋的真人偶像还能打着复古的情怀旗号存活。
“是的，我是，你们可以从这边上车，我带你们去休息。”孙指了指一边的拖拽式乘客舱，一脸淡然的说。
看到拖拽式乘客舱这么离谱又古怪的东西，柒的面色有一点难看，“为什么要坐这种东西？春鸩集团是没有商务车吗？”
“为了安全，拖拽式乘客舱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投掷到安全地方，自身没有能源也不会发生殉爆。”孙一板一眼的跟柒解释，防止她发生误会，搞砸了委托。
柒面容欲言又止，还想说些什么，后面一个穿着古典长裙，结着发髻的高挑女子走了过来说：“好了，柒姐，未有甚远，亦如此般也好。”
这个女人是虚拟偶像“嫦嫦”——一个长着月亮耳朵的卡通兔子的中之人嫦，也就是扮演者。即使孙从不看各种文艺作品，但他也经常会在各种广告中见过那只兔子的身影。
刚才这个“柒”嘴里说的话，与孙日常听到的并不相同，可能是天宫集团就与地面的四洲不太联通密切的缘故，天宫集团的三十六重天上发展出一种以四洲语言为基础的特殊语言。
专业书籍上说，这种语言塞音和塞擦音的除阻段，清辅音的摩擦段和送气段，元音和浊辅音的基频和共振峰都与地面的语言有所不同，三十六重天上的人叫做“雅言”，而把四洲通用的语言称为“地话”。
孙猜测其说的是雅言，却莫名的对她有些反感，可能是雅言太过高不可攀，孙这样的泥腿子听不太得。
“上车吧。”孙没理会柒想找什么麻烦的意思，回头翻上那个陆行机械的驾驶舱。
“雅言都不会说的下民，横什么横，这春鸩集团也是，怎么不找个靠谱的......”然后这位柒嘟嘟囔囔地被众人裹挟上了车。
孙心里也揣着腻歪，就这种高贵的瓷娃娃大小姐，下午还得陪她去场地视察排练，真是折磨。
伴随着孙的坏心情，陆行机械一路带着乘客舱咣当咣当的奔驰的飞快，专门在崎岖不平的路面上加速。
应付好了上午的差事，孙跟春鸩集团空空说了声，就先去看那个舞台场地的架构了，没再跟那个柒打照面。
柒和嫦一行人来到住处，这是一家春鸩集团的附属酒店，随行一共五人，其中四人是柒带来的工作人员，一人是嫦的助理。
工作人员安排了两间巨大的套房，分别给两方入住。新世界的套房都有五到八个独立的小隔间不等，可是算是完整的一层楼。
在这里土地和空间的价值并不显著。
嫦的房间里，那位“随行助理”冲进一个小隔间，抻了抻懒腰，一个背跃躺在床上。旁边的嫦看到他这样无奈地摇了摇头，顺便一件件抬起行李都丢到他身上和床上。
那位“随行助理”扒拉开把自己埋起来的行李堆，坐了起来，双手托腮扮作一个灿烂的笑脸，对着嫦嘿嘿讨好似的傻笑。
“你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吗？”嫦故作嫌弃地对着“随行助理”说着。
这位随行助理一身黑色的衣服，面容精致似沾染斧劈刀凿成就的阳刚之美，他的气质不太像一个助理。
这里并不是贬低助理这个职业，而是大部分以自身形象或者衍生行业为营销的明星偶像是不希望招聘一个比自己更引人注目的助理的。过于突出的气质会成为求职的障碍，经过人为的筛选之后。从而导致助理这个职业通常平平无奇。
“朱某人就是这么幼稚。”这个自称朱的男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如果让孙看见这一副吊儿郎当的尊荣，一定会推荐他与六十二做好朋友。
“好好好，你说的是，那请问幼稚的朱某人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正事。”嫦的俏眉一竖，瞪着朱。
“放心，我找了最好的实验室等着咱们，据说他们接手了一个旧世界大型科技项目的全部资料，厉害得很。”
“真的吗，你找的靠谱吗？不会……”
“怎么会，相信我就好的，稳得不能再稳了，来吻一个。”朱怼着自己的两边脸，对着嫦搞怪，把自己的脸凑了上去。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我这下午要去跟看看场地，申请网域粒子成像呢。”嫦在他脸上啄了一下，然后装作一脸嫌弃地对着朱挥手。
“行吧，行吧，我明天自己去联系，等我好消息。”
—————
另一侧，孙来到了演出的场地。
这是是一个缺掉了一角的三角形的包围建筑，完整的那一边就是舞台所在的方向，剩下的两侧是看台和正面的席位。
整个舞台是同一种特殊的合金结构架构而成的，通过电磁力悬浮在空中。
周围没有什么特别高的建筑可以直接枪击到舞台上的演员，舞台周围也早在几天前都封锁了，基本没有什么安置爆炸物的可能性。
孙唯一想到的突破方法不是别的，就是六十二给他灌输的“谋定而后动”----先搞两颗对地导弹把场馆炸了，再地面突袭杀进去。
当然，基本上没有人敢在城市里做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这是新世界最基本的秩序，是天宫集团与诸多财团共同为人类维持的秩序。
这个活轻巧。
嘱咐会场的安保人员加紧小心，孙打开个人面板，看了看网域标准钟，差不多快到那几个明星过来的时间了。
孙拿了一瓶糖桥，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边喝一边看着门外。
糖桥的味道没有变过，但是每次喝起糖桥时的心情却总也不相同。
远远看到几辆车驶了过来，是防弹商务车。那几辆车由远及近，停到了大门前，孙的面前。
孙从台阶上蹦了下来，看着来的这几个“熟人”下车。
嫦是独自一人，而柒则带了两个助理陪同。看到孙，嫦跟孙打了个招呼示意。
孙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里面，表示让她们往里走。
而柒看到孙只是扭头一“哼”，似乎孙反射的光线透过她的原生晶状体会污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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