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初到建德
等晚晴醒来，发现自己独自一人睡在宿舍中，“已经到建德了吗？”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个被临时改造的民房，整间房也就6，7平米的样子，只放了一张上下铺和一副旧桌椅，看得出来屋子被人匆匆打扫过，但是坑坑洼洼的地面上还是遗留了不少石子灰尘，屋顶还张着几圈蜘蛛网。最后离开屋子的人似乎是怕她醒来害怕，并没有关上电灯。
晚晴揉了揉眼，发现自己对周围的事物总看得不是很真切，有些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她倒也没有多想，只觉得也许是光线昏暗，影响视力吧？
这一路上真的是有些累，晚晴朝窗外看了看此时夜色正浓，有什么事也该早上再说，正想躺下，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条大红围巾又出现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摸了摸，还挺暖和，将它取了下来，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真的是与我那条围巾一摸一样呀，就连小时候不小心被火炉烫到的印子也一样，就是宽了一些，大了一些，这么多年，我长大了，难道你也长大了吗？”
晚晴对大红围巾查看了一会后，重新将它围在了脖子上，一个人靠着床沿发呆，她的视力好像不断在下降，周围的一切好像都被遮上了一层雾气。她想起那年生日，才12月初就下了好大的雪，院子里屋顶上厚厚的一层，她在屋里看着大雪练字，便听到了爸爸回来的声音。
“小晴，你看爸爸给你带什么回来了？”，她跑出去，看见爸爸撑着一把大伞跨进了大门，手上提着好多个盒子。爸爸前几天去苏州进货，她一个人在家，还以为今天下大雪他赶不回来了呢。
“这些都是苏州最好吃的糕点，你看看，有马蹄糕，花糕，云片糕，看路上啊有龙须酥，我也给你买了点。哦，还有还有，这是大闸蟹，晚上爸爸给你做着吃。”爸爸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东西放下，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笑呵呵地看着晚晴。
“这是什么？”晚晴一眼被一个大红色的盒子吸引了。
“哈哈，眼睛真尖，这才是正经的生日礼物，本来想晚上吃蛋糕再给你的，你打开看看。”爸爸将那个盒子递给了晚晴。
晚晴打开一看，是一条大红色的围巾。
“这围巾啊，我一眼就看中了，围在咱家小晴身上肯定很好看！”
“真好看。”晚晴试了试那条围巾，红彤彤的，很软很舒服，映得她的小脸更加粉嫩。
晚上怎么吃的蛋糕，许的什么愿望，她统统不记得了，但是那天幸福和温暖的感觉却一直留在她心底。晚晴想着想着，拢了拢那条围巾，嘴角露出了微笑。
而这个时候，龙成正在费劲撬门。
“这群人真是忘恩负义，要不是我救了他们，这一车人早死光了好么？还说我来历不明，说我另有所图，呸！远业那崽子把武器全收走了不说，还把我关在这么个破地方，早知道那会就不该心软，打瞎你一只眼就算我收的利息！”龙成这一边撬一边骂，一边骂还一边踹，他不知道远业为了关住他，在门外多加了三把锁，“现在得赶紧去找晚晴，将事情说个明白。现在妊歌死了，等她复生之前带晚晴走应该还来得及！”
此时月亮已经升得很高，晚晴一个人想了好久，刚刚迷迷糊糊地睡去，突然听到了防空警报！而且有战斗机飞过的声音！“敌机居然这么晚来？”，晚晴急忙起身向屋外奔去。
但是等她到屋外一看，什么人都没有，街道边的两排房屋显得格外寂寥。启真大学迁至建德的临时校舍，所有办公室、教室、宿舍等，分散在城内各处，总办工室设在总府前方宅，教室分设在林场、天主堂、孔庙等处，宿舍则在中心小学、万源当、东门街一带民房。晚晴所在的宿舍便位于东门街与通江弄的交接处，而远业等人则被安排在了中心小学一带。“难道大家都睡着了没有听到？”
“有敌机！有敌机！危险！”晚晴一边向前跑，一边大喊，她此刻心中一团乱麻，“怎么都没有人出来，快出来啊！千万要来得及！”。
她听到战斗机就从她头顶不远处飞过，巨大的轰隆声让她耳膜有些刺痛，她不敢怠慢，想跑上前挨家挨户地敲门。
“晚晴！”这时远业突然从她身后出现，拉住了她。
“晚晴，怎么了？”远业问道。
“防空警报！有敌机！”晚晴很慌乱，声音高了很多。
“防空警报？我一直醒着，怎么没有听到？”远业有些疑惑。
晚晴有些呆住了，她明明听到了，而且现在还有！
“晚晴，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远业皱了皱眉，这一天实在是发生太多事了。
“噩梦？！”晚晴一惊，她寻着战斗机巨大的轰鸣声向上望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是啊，刚刚只顾着叫人，听到了声音却不敢抬头看，原来我听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没有战斗机？也没有防空警报？”晚晴出了一身冷汗。
“可能是......我刚刚做了噩梦，一醒来还以为敌机真的来了。”晚晴笑了笑，但是掩饰不住心中的惊慌失措，难道我的病更加严重了么？“对了，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怎么在这？晚晴没有看到一直难以入睡的远业听到她的哭喊之后，这一路跑来有多么慌张。
“我......晚晴，噩梦不可怕。你远比你以为的要强大得多。”远业不知该如何回答，便一脸认真地想安慰晚晴。
“嗯？你是说我杀了妊歌那件事吗？”晚晴努力去忽视空中传来的防空警报声，其实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做了那件事。
“晚晴谢谢你......”远业双手搭上了晚晴的肩膀，神情有些紧张。
“对了，龙成跟你们在一起吗？说起来白天的事情多亏了他。”龙成身上疑点很多，不知在学校里会不会被为难。
“龙成……晚晴你以后少跟龙成接触，这个人来历不明，太过奇怪。”远业一整晚都没有睡着，就是止不住地在回想白天遇到的那种绝对力量，那种力量如此强大但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可是他没有恶意啊，白天还救了我们。”晚晴看到远业躲躲闪闪的眼神，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现在在哪？”
“他……现在暂时在草屋。”师生们到达建德之后，商议良久决定先对外谎称路途突发疾病有些学生已病逝，对其他的事情只字不提，并暂时把龙成控制起来。
草屋？什么草屋，要是龙成这个时候听到远业的话非得跳起来骂他一顿。那能叫什么狗屁草屋么？这些忘恩负义的人啊，总该让他们吃吃苦头，才能分得清是与非。那地方又脏又乱，最重要的是那里臭啊！那房间紧挨着一个猪圈，两屋共用一个房顶，并没有完全分隔开，一股子猪粪味快要熏死他了。那些个猪大晚上了也没有休息，还一个劲地对他哼哼。
“草屋？你们把他关起来了？”晚晴对远业的回答感到不可思议。
“这是所有人商议后决定的，今天第一次来建德，很多事情都没有安排好，只能让他委屈一下。条件确实有些恶劣，但是等一切安顿下来了，我们一定会寻一个更合适的住处。”远业回道，龙成身上有太多的未知，这让他不安。
在龙成被打晕后，远业默默收了他和妊歌的所有武器。越是细看，他便越觉得恐怖，这些东西在常人眼里是天方夜谭，可是远业仔细推敲后发现它们并没有违背基本定律！这就说明它们完全是可以合理存在的，只是这个时代的科技和工艺的发展难以为它们的出现提供支撑。
远业确实很想好好地问一问龙成，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可是……”
“这只是权宜之计，等查清楚了，我一定会说服他们放了龙成的。”远业对着晚晴笑了笑，其实就算是现在就放了龙成，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他手上的东西在，龙成便不会逃走不是么？如果他想就这样两手空空地一走了之，可真是自寻死路吧？
“那好吧。”晚晴看了看远业，不再坚持。
“你昏睡了那么久，什么都没有吃，现在饿了吧？”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晚晴觉得今天晚上远业的语气却是温柔了许多。
“是有点饿。”刚刚一直顾着其他，并没有时间多想，现在经远业这么一问，晚晴确实觉得自己的肚子饿得紧。
“给。这是晚饭的时候我给你留的，现在冷了些，应该也能吃，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将就一下，先吃一点垫一垫自己的肚子。等会天就亮了，你再去吃些热乎的。”远业从怀中拿出一个窝头递给了晚晴。
“这……”晚晴没有想到远业还特地给她留了饭食，这个时候吃食十分紧张，一般按人头分配，这一个窝头怕是远业自己的那一份吧？“谢谢你啊，远业。”
晚晴接过窝头，竟然觉得它还有些温热，这种温热从心底散发，就像她脖子上的大红围巾一般。
远业看着晚晴笑了笑，“晚晴，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刚刚你说的不对，龙成固然为我们做了不少努力，可你才是最后救我们的那个人啊。”
“咳咳，说什么呢？我就是误打误撞。”听了远业这话，晚晴差点被窝头噎到，脸颊也红了大半。
远业注视着晚晴不再言语，嘴角微翘像是在欣赏很美的风景，“晚晴，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挡住这个世界，让你一直灿烂。”此时的远业应当是这样的心声吧？
这一晚，两人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宁，好像身边不再有战火，不再有杀戮，有的只是一轮弯月，一个简简单单的夜晚。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个被临时改造的民房，整间房也就6，7平米的样子，只放了一张上下铺和一副旧桌椅，看得出来屋子被人匆匆打扫过，但是坑坑洼洼的地面上还是遗留了不少石子灰尘，屋顶还张着几圈蜘蛛网。最后离开屋子的人似乎是怕她醒来害怕，并没有关上电灯。
晚晴揉了揉眼，发现自己对周围的事物总看得不是很真切，有些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她倒也没有多想，只觉得也许是光线昏暗，影响视力吧？
这一路上真的是有些累，晚晴朝窗外看了看此时夜色正浓，有什么事也该早上再说，正想躺下，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条大红围巾又出现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摸了摸，还挺暖和，将它取了下来，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真的是与我那条围巾一摸一样呀，就连小时候不小心被火炉烫到的印子也一样，就是宽了一些，大了一些，这么多年，我长大了，难道你也长大了吗？”
晚晴对大红围巾查看了一会后，重新将它围在了脖子上，一个人靠着床沿发呆，她的视力好像不断在下降，周围的一切好像都被遮上了一层雾气。她想起那年生日，才12月初就下了好大的雪，院子里屋顶上厚厚的一层，她在屋里看着大雪练字，便听到了爸爸回来的声音。
“小晴，你看爸爸给你带什么回来了？”，她跑出去，看见爸爸撑着一把大伞跨进了大门，手上提着好多个盒子。爸爸前几天去苏州进货，她一个人在家，还以为今天下大雪他赶不回来了呢。
“这些都是苏州最好吃的糕点，你看看，有马蹄糕，花糕，云片糕，看路上啊有龙须酥，我也给你买了点。哦，还有还有，这是大闸蟹，晚上爸爸给你做着吃。”爸爸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东西放下，拍了拍身上的雪花，笑呵呵地看着晚晴。
“这是什么？”晚晴一眼被一个大红色的盒子吸引了。
“哈哈，眼睛真尖，这才是正经的生日礼物，本来想晚上吃蛋糕再给你的，你打开看看。”爸爸将那个盒子递给了晚晴。
晚晴打开一看，是一条大红色的围巾。
“这围巾啊，我一眼就看中了，围在咱家小晴身上肯定很好看！”
“真好看。”晚晴试了试那条围巾，红彤彤的，很软很舒服，映得她的小脸更加粉嫩。
晚上怎么吃的蛋糕，许的什么愿望，她统统不记得了，但是那天幸福和温暖的感觉却一直留在她心底。晚晴想着想着，拢了拢那条围巾，嘴角露出了微笑。
而这个时候，龙成正在费劲撬门。
“这群人真是忘恩负义，要不是我救了他们，这一车人早死光了好么？还说我来历不明，说我另有所图，呸！远业那崽子把武器全收走了不说，还把我关在这么个破地方，早知道那会就不该心软，打瞎你一只眼就算我收的利息！”龙成这一边撬一边骂，一边骂还一边踹，他不知道远业为了关住他，在门外多加了三把锁，“现在得赶紧去找晚晴，将事情说个明白。现在妊歌死了，等她复生之前带晚晴走应该还来得及！”
此时月亮已经升得很高，晚晴一个人想了好久，刚刚迷迷糊糊地睡去，突然听到了防空警报！而且有战斗机飞过的声音！“敌机居然这么晚来？”，晚晴急忙起身向屋外奔去。
但是等她到屋外一看，什么人都没有，街道边的两排房屋显得格外寂寥。启真大学迁至建德的临时校舍，所有办公室、教室、宿舍等，分散在城内各处，总办工室设在总府前方宅，教室分设在林场、天主堂、孔庙等处，宿舍则在中心小学、万源当、东门街一带民房。晚晴所在的宿舍便位于东门街与通江弄的交接处，而远业等人则被安排在了中心小学一带。“难道大家都睡着了没有听到？”
“有敌机！有敌机！危险！”晚晴一边向前跑，一边大喊，她此刻心中一团乱麻，“怎么都没有人出来，快出来啊！千万要来得及！”。
她听到战斗机就从她头顶不远处飞过，巨大的轰隆声让她耳膜有些刺痛，她不敢怠慢，想跑上前挨家挨户地敲门。
“晚晴！”这时远业突然从她身后出现，拉住了她。
“晚晴，怎么了？”远业问道。
“防空警报！有敌机！”晚晴很慌乱，声音高了很多。
“防空警报？我一直醒着，怎么没有听到？”远业有些疑惑。
晚晴有些呆住了，她明明听到了，而且现在还有！
“晚晴，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远业皱了皱眉，这一天实在是发生太多事了。
“噩梦？！”晚晴一惊，她寻着战斗机巨大的轰鸣声向上望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是啊，刚刚只顾着叫人，听到了声音却不敢抬头看，原来我听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没有战斗机？也没有防空警报？”晚晴出了一身冷汗。
“可能是......我刚刚做了噩梦，一醒来还以为敌机真的来了。”晚晴笑了笑，但是掩饰不住心中的惊慌失措，难道我的病更加严重了么？“对了，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怎么在这？晚晴没有看到一直难以入睡的远业听到她的哭喊之后，这一路跑来有多么慌张。
“我......晚晴，噩梦不可怕。你远比你以为的要强大得多。”远业不知该如何回答，便一脸认真地想安慰晚晴。
“嗯？你是说我杀了妊歌那件事吗？”晚晴努力去忽视空中传来的防空警报声，其实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做了那件事。
“晚晴谢谢你......”远业双手搭上了晚晴的肩膀，神情有些紧张。
“对了，龙成跟你们在一起吗？说起来白天的事情多亏了他。”龙成身上疑点很多，不知在学校里会不会被为难。
“龙成……晚晴你以后少跟龙成接触，这个人来历不明，太过奇怪。”远业一整晚都没有睡着，就是止不住地在回想白天遇到的那种绝对力量，那种力量如此强大但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可是他没有恶意啊，白天还救了我们。”晚晴看到远业躲躲闪闪的眼神，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现在在哪？”
“他……现在暂时在草屋。”师生们到达建德之后，商议良久决定先对外谎称路途突发疾病有些学生已病逝，对其他的事情只字不提，并暂时把龙成控制起来。
草屋？什么草屋，要是龙成这个时候听到远业的话非得跳起来骂他一顿。那能叫什么狗屁草屋么？这些忘恩负义的人啊，总该让他们吃吃苦头，才能分得清是与非。那地方又脏又乱，最重要的是那里臭啊！那房间紧挨着一个猪圈，两屋共用一个房顶，并没有完全分隔开，一股子猪粪味快要熏死他了。那些个猪大晚上了也没有休息，还一个劲地对他哼哼。
“草屋？你们把他关起来了？”晚晴对远业的回答感到不可思议。
“这是所有人商议后决定的，今天第一次来建德，很多事情都没有安排好，只能让他委屈一下。条件确实有些恶劣，但是等一切安顿下来了，我们一定会寻一个更合适的住处。”远业回道，龙成身上有太多的未知，这让他不安。
在龙成被打晕后，远业默默收了他和妊歌的所有武器。越是细看，他便越觉得恐怖，这些东西在常人眼里是天方夜谭，可是远业仔细推敲后发现它们并没有违背基本定律！这就说明它们完全是可以合理存在的，只是这个时代的科技和工艺的发展难以为它们的出现提供支撑。
远业确实很想好好地问一问龙成，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可是……”
“这只是权宜之计，等查清楚了，我一定会说服他们放了龙成的。”远业对着晚晴笑了笑，其实就算是现在就放了龙成，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他手上的东西在，龙成便不会逃走不是么？如果他想就这样两手空空地一走了之，可真是自寻死路吧？
“那好吧。”晚晴看了看远业，不再坚持。
“你昏睡了那么久，什么都没有吃，现在饿了吧？”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晚晴觉得今天晚上远业的语气却是温柔了许多。
“是有点饿。”刚刚一直顾着其他，并没有时间多想，现在经远业这么一问，晚晴确实觉得自己的肚子饿得紧。
“给。这是晚饭的时候我给你留的，现在冷了些，应该也能吃，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将就一下，先吃一点垫一垫自己的肚子。等会天就亮了，你再去吃些热乎的。”远业从怀中拿出一个窝头递给了晚晴。
“这……”晚晴没有想到远业还特地给她留了饭食，这个时候吃食十分紧张，一般按人头分配，这一个窝头怕是远业自己的那一份吧？“谢谢你啊，远业。”
晚晴接过窝头，竟然觉得它还有些温热，这种温热从心底散发，就像她脖子上的大红围巾一般。
远业看着晚晴笑了笑，“晚晴，该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刚刚你说的不对，龙成固然为我们做了不少努力，可你才是最后救我们的那个人啊。”
“咳咳，说什么呢？我就是误打误撞。”听了远业这话，晚晴差点被窝头噎到，脸颊也红了大半。
远业注视着晚晴不再言语，嘴角微翘像是在欣赏很美的风景，“晚晴，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挡住这个世界，让你一直灿烂。”此时的远业应当是这样的心声吧？
这一晚，两人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宁，好像身边不再有战火，不再有杀戮，有的只是一轮弯月，一个简简单单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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