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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张彻兵北上平宕州。太祖虑前线欲兵变

    书接上文,却说张举闻突厥兵侵犯,张举大怒。张彻见状,主动请缨带兵出征,张举闻此大喜,令徽国公文龙芳、甘国公独孤宣、福国公阿史那·巴龙、锦国公刘基玮、邹国公王宇洲五将,并军师顾问之一起带兵出征。

    此时两位老将请缨,一位是顾珩,另一位是沐君弈。

    顾珩我想看官都知道:乃晋阳王老将,这个沐君弈亦是老将。看官可能发问:为何不见沐君弈上战场呢?且听我细细道来:原来顾珩善于战阵厮杀,沐君弈则善于后勤保障。后勤粮草供应,每次都是由顾问之清点,沐君弈带兵护送。以至于张举每次征战,都少不了粮草供应,实为沐君弈的功劳。有赞诗为证:

    “军阵有猛将顾珩,后方保障沐君弈。老将出马无忧虑,方使张举进兵成。”

    两位老将一齐跪道:“陛下,我二人虽老,却有廉颇之勇,马援之雄。我二人愿为先锋,出兵抗击敌兵。”张举道:“二位将军请起来,您二人乃先父老将,朕实在是不忍让你二人受苦。”二人见状,道:“若不让我二人出征,便撞死在陛下面前!”张举忙道:“二位老将军勿要如此,朕令你二人为先锋便是,只是谁来协助好呢?”二将道:“放心,我二人会相互帮助的。”张彻见状,道:“令顾珩与沐君弈二将,带一万骑兵为先锋,进兵陇西,余下各部紧随其后,不得有误!”二位老将得令,欢喜带兵去了。

    却说这陇西是何处,乃是甘凉道北部地区,靠近北部少数民族地带。

    再说出兵事宜:张举道:“务必要照顾好两位老将军,不得有丝毫失误。”张彻得令,带兵去了。

    张彻带兵出京,先派遣探马刺探军情,又看了看地图,问顾问之道:“听闻突厥兵自宕州出兵,如何是好?”顾问之读过一些兵书,道:“理应先进兵占据洮州,此地乃甘凉道东西要道,若占据洮州,则甘凉道东部无忧矣。”张彻思索一番,道:“军师所言极是,可令三军加速前进。”

    张彻九月十二日出兵,十四日收到探马报:“准备将军得知:突厥兵已然进兵关内道。”张彻愣了一愣,手中八卦宣花斧不由得掉在地上。文龙芳见了,把刀横在马鞍上,自下马将斧拿起,递给张彻说道:“将军,我等不能乱啊!”张彻接过大斧,文龙芳回身上马,握着凤嘴刀。

    顾问之道:“我兵二十万,突厥兵仅仅不到三万,既然在关内道横行霸道,实在是令人可气。”张彻问道:“他们在关内道那一带活动?”那探马道:“在宁州、丰州一带。”张彻立刻拿出地图,查看了地点。

    顾问之亦看了看,道:“若如此,则鄜州、麟州一带,必被突厥兵所占,则突厥兵必增兵矣。”张彻道:“此番如何是好?”顾问之道:“突厥兵入关内道,则后勤补给线,甚是困难。可派遣将领,带领一万骑兵,直奔突厥兵后勤补给线杀到,则可解关内道险情。”张彻闻此大喜,决议派兵。

    这两位老将一听有任务,急忙赶到张彻面前道:“我二位老将,愿带本部骑兵,将突厥兵的后勤补给线杀败。”张彻道:“二位老将军,陛下明确指示我:务必保护好你二位的安全,若是二位老将军有闪失,我实在不好交代。”沐君弈道:“我二人不会有事,有事也不会怪罪你!”张彻闻此,只得让二位老将,带一万骑兵,截杀突厥兵补给线。

    顾珩沙场征战多年,先派出探马刺探军情,一面进兵。九月十五日,探马来报:“启禀二位老将军得知:突厥兵补给线自宕州、洮州等地,一直运到鄜州。”沐君弈思索道:“顾兄弟,此等妙机,不取是逆天也!”顾珩道:“我等可迅速出击,一战定雌雄!”二位老将迅速带兵,前往甘凉道。

    顾珩道:“虽说补给线行至鄜州,但经洮州。洮州乃甘凉道东西要道,若夺洮州,则其补给线必危矣!”沐君弈思索一番,道:“此言有理,速速前进,不得丝毫的闪失。”二将带兵前进。

    顾珩道:“可再派遣探马,刺探军情:以防补给线断了之后,突厥兵主力回兵厮杀,若真如此,我兵必乱。”沐君弈点了点头,派遣探马去探。

    再看张彻一军:兵折东北,直奔武州、延州一带,九月十五日,张彻分兵攻打,平定关内道周军以及突厥兵马,突厥部队移兵阶州驻扎。

    九月十六日,张彻攻破鄜州,得到了大批粮草辎重,受降周军数千人。

    九月十八日,张彻兵入甘凉道地区。此时探马回报二位老将,沐君弈道:“回防阶州,则以西地区城池,尽被占也。”顾珩道:“既然其重兵屯在阶州、叠州一带,则洮州之兵,甚是少也,可奇袭洮州城。”二将商议,便急带兵去了。

    同日,张彻兵临阶州城下。顾问之道:“凉州府乃甘凉道军政中枢,可派遣将领前去驻守,以防突厥兵进犯。”张彻闻此,派遣甘国公独孤宣单骑前往,带领当地兵马守御。

    顾问之道:“我等猛攻阶州,可让突厥兵来救,二位老将军亦可以打败其补给线矣!”张彻闻此大喜,问徽国公文龙芳道:“顾军师所言,可是有理?”文龙芳思索了一番,道:“军师所言甚是,可急攻之,引其救兵来。小将愿引兵埋伏,待其救兵来,里应外合。”张彻大喜,拨给他一万骑兵,在一侧扎营。

    张彻大喝道:“城上的守将听着:你等蛮夷进犯中原,违三年之约,实为无能之辈!”那守将的是个文人,姓封名小寒。虽说武艺不济,但是深通谋略,善于带兵。

    封小寒道:“贼将,你进得来甘凉道,过不了我阶州城!”张彻大怒,令四面围城攻打。连续攻了一日,尚未攻下,只得退兵十里,设立中军帐。

    封小寒是个汉人,突厥兵南下侵犯,将其俘虏。他归心似箭,暗中书信一封,射到城下。

    也是天数已定,让封小寒归顺故土:这封信正好射到一名步兵腿上,这步兵一看箭矢无尖,二看箭矢绑信,便即可送到中军帐。

    此时的张彻,正在与众将商议军机,就见那步兵入帐禀报:“启禀将军得知,有一枝绑了信封的箭矢,射到城下,被小的截获。”张彻一看,忙接过箭矢,让那步兵休息去了。

    张彻将信拆开一看,上书“封小寒书”,信上书:

    “小将封小寒,乃是汉人。因突厥兵南下,故被俘虏,今闻将军统领中夏雄兵,平定突厥蛮夷。小将愿与明日巳时正献城归降。”

    张彻看了看信,又给了顾问之看了看,道:“军师认为,此信真假如何?”顾问之道:“不知将军可否读过《水浒传》?”张彻疑问道:“读过是读过,不知军师欲说何事?”顾问之道:“昔壶关口之战,唐斌献城归降,以至于大将山士奇逃之夭夭,我军亦可仿照此事啊!”张彻大喜。

    于是召集众将道:“明日攻破阶州城。”众将大喜。于是张彻下令道:“明日可令阿史那·巴龙带五千骑兵前去叫阵,刘基玮、王宇洲两位将军各带一万步兵,埋伏在军营之后,以防封小寒诈书。”众将得令,分头带兵去了。

    九月十九日巳时正,封小寒带一万骑兵出城归降,阿史那·巴龙以五千骑兵列阵。封小寒递过阶州城太守印,阿史那·巴龙接过太守印,又递给了张彻。张彻见状大喜,令刘基玮、王宇洲、文龙芳三位将军带兵,占据阶州城。

    张彻亲自与封小寒对话,张彻道:“封兄能归降中夏,实为我等之幸。”双方大喜,张彻又挑选一名爱民文官作为太守,令封小寒随军征讨,不在话下。

    再说二位老将:这二人带着一万骑兵,直奔洮州杀到。沐君弈说道:“所谓兵贵神速,理应夜袭急攻之!”顾珩大喜,这二位老将一个抡着亮银枪,一个抡着三尖两刃刀,带兵杀奔洮州城。由于是夜袭作战,突厥兵不加提防。洮州城不过半个时辰,便被二将攻破。

    九月廿一日,二老将留五千骑兵守御洮州,自引五千骑兵奔阶州城,与张彻会合。

    张彻闻听两位老将归来,忙带众将出营相迎。顾珩道:“这突厥兵不过尔尔,日间打的挺厉害,夜袭还是差点。”沐君弈道:“有个突厥兵,跑的裤子都掉了!”众将闻此大笑。

    张彻将封小寒给众将介绍了,众将大喜。封小寒道:“如今连破阶州、洮州,虽说兵威甚锋,但是战线过长,恐被袭我兵之后。”顾问之道:“可兵分三路,一路攻叠州,一路北上攻廓州,一路出兵至洮州,稳定城池。然后合兵北伐宕州。”张彻闻此大喜道:“军师此言有理,明日商议分兵事宜。”

    九月廿二日辰时正,张彻下令分兵:令福国公阿史那·巴龙与顾问之带二万五千骑兵,前往洮州稳固城池。令徽国公文龙芳带五万步骑兵,直取叠州城。余下兵将,北上平廓州。三路大军一齐进发,不在话下。

    九月廿四日,徽国公文龙芳带兵抵达叠州城下。那叠州守将带五百骑兵列阵,文龙芳暗道:“好久未曾斩将,今日正好拿他祭我的凤嘴刀!”那守将喝道:“我突厥天兵在此,安敢侵犯。”文龙芳闻此喝道:“今日正好,拿你的人头祭刀!”那守将大怒,纵马舞刀,来战文龙芳。这文龙芳早就愤怒了,接住那将厮杀,略斗三合,文龙芳一刀将其斩于马下。文龙芳兵屯叠州城,不在话下。

    再说张彻一路:兵奔廓州,封小寒建议道:“廓州离突厥兵甚是近便,若是攻打,则突厥兵必来救援。”张彻道:“若如此,则廓州难平矣!”封小寒道:“突厥兵日间作战甚勇,然不善夜战,可分兵两路:一路奇袭廓州,一路兵抵突厥边境,防止突厥兵支援,可操胜算。”张彻大喜,连忙进兵。

    九月廿五日,张彻抵达廓州南十里处,封小寒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突厥兵不善夜间作战,我等可养精蓄锐,待夜间攻打,可操胜算。”张彻大喜,令各军大营环小营,以李药师六花阵布之。

    当日亥时正,封小寒道:“可以进兵矣。”张彻令王宇洲带一万骑兵,前往突厥边境阻其进兵,余下各部,迅速攻城。

    廓州守将曲隽,是儿时被突厥俘虏而去,长大成人,善使一对蟠龙银锏,有勇有谋,深谙兵法。

    曲隽见状,亲点五千骑兵出城列阵。张彻见状,将四万步骑兵列阵。

    两军对圆,曲隽纵马舞锏,喝道:“中夏蛮夷,安敢侵犯突厥天国之城。”张彻喝道:“我朝天兵在此,若敢抗拒,定让尔等片甲不留!”张彻大怒,纵胯下马,舞手中八卦宣花斧,来战曲隽。曲隽纵马舞锏,接住厮杀。这二将杀的是天翻地覆,日月无光。

    二将斗了七八十合,竟难分高下。张彻暗道:“好快的锏法,比我兄长还胜一筹。”抡斧回马,归回阵中。

    这曲隽虽说战平张彻,但也暗自道:“中夏蛮子果真豪横,武艺如此高超。”双方同时起兵厮杀,混战在一起。

    曲隽纵马舞锏,一手好武艺。张彻看了,令道:“刘基玮将军,你与那曲隽大战一番!”刘基玮闻听,纵马舞剑,接住曲隽厮杀。

    这二将好一阵厮杀:一个赛似秦叔宝,一个好比屠龙手。军器对拼,好似雪撒琼花。二将战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负。

    张彻暗道:“这刘基玮剑法高超,曲隽居然连斗其五十余合,好生猛将!”于是喝令道:“顾珩、沐君弈,且随我联战曲隽。”二位老将一听,一个舞三尖两刃刀,一个舞亮银枪。紧随张彻左右,直奔曲隽杀到。曲隽见状,纵马舞锏,接住三人厮杀。

    四人速战了四五十合,顾珩与沐君弈皆暗道:“这曲隽果真是条汉子,勇猛过人!”又战二十合,四将分开,各归本阵。

    十月初二日,张彻全军退兵十里安营扎寨,王宇洲一部亦与突厥兵打的有来有回,仅余五千骑兵,与张彻会合。

    张彻立中军帐,众文武齐聚帐下。张彻道:“如今曲隽这厮,武艺高超,实非常人能敌。”顾珩言道:“此人锏法,亦比当今陛下胜三分啊!”沐君弈道:“为今之计的话,只能向朝廷搬将。”张彻闻此,书信一封,令探马前去京师请将。张彻令全军安营扎寨,设立拒马,以拒突厥兵。

    十月十一日,探马将信送往京师。张举由于政事繁忙,便令太监去迎。

    再清廉的朝代,也有那么几个贪官污吏:这太监名叫王珉,是贪污的人,听闻要去接信,慌忙遵旨去接。

    这王珉来接信,探马递过信。这王珉暗道:“兄弟,我既然负责传信,就没有什么酬劳?”这探马也是一个精明的,欲套出话来,便道:“还请王公公示下。”王珉慢道:“可有酬劳费么?”探马闻此言语,连忙说道:“抱歉,小的来的匆忙,军情紧急,忘带银两出营了。”王珉哼了一声,拿着信回去了。

    王珉回到张举面前,张举接过信来一看。暗道:“陇西有如此角色,竟然还有比我高超的?”王珉因未能得到贿赂,心生一计,便对张举道:“我看张彻将军,是故意言敌强而求兵,待其兵足,会谋反啊!”

    张举闻此,大怒道:“你这个宦官安敢妄加猜测,我亲兄弟三人一条心,怎能如此!”王珉见状,又生一计。于是道:“陛下且早早休息,奴家告退。”王珉下去了。

    张举看着信,一面令张轩携梁王林祤、襄王褚孝数骑前往陇西前线,协助张彻。另一面自研究王珉所言,久久不能安眠。

    皇后顾浅闻此,特来问候。张举将事情说出,顾浅思索一番,言道:“陛下莫要担心,宦官之言,不必挂齿,陛下可听京师民众的言语,再思不迟。”张举闻此,这才与顾浅歇息。

    十月十二日,张举思索一番,故决定在京师私访。

    他与独孤权说了王珉所言,独孤权道:“虽说宦官之言,却亦要观民之言。”张举便与独孤权换上便装,暗自出行。

    上了街道,就听街道上的民众是议论纷纷,人们皆说:

    “听闻陇西前线兵马,要等平定之后反攻京师,你知道吗?”

    “谁知道啊!反正现在的任务是:先把行李收拾好,逃亡别处去吧。”

    “诶,现在京师防务,能抵挡得住陇西的叛军么?”

    张举听了民众的言语,暗自惊慌失措。独孤权道:“此番得到消息,可先回朝商议。”张举点了点头,忙与独孤权回朝。

    却说民众为何知道?原来是王珉见张举不信自己的话,便让手下编传谣言,散步京师。方有此事。

    张举思索了几日,十月廿日,张举上朝。此时张轩、林祤、褚孝三将,早已抵达张彻中军帐议事。张轩回信到京,信中所言:双方互有胜负。

    上朝,张举道:“朕前些日在京师私访,听闻前线欲反,不知众爱卿有何见解?”此时陕国公独孤权道:“启禀陛下,虽说民众传言而出,却不得不提防一二。”武安侯陈卫道:“陛下,依臣愚见:可派遣一位文官作为监军,以监视张彻将军的动向。”张举思索一番,决定挑人做监军。

    这时陕国公独孤权不乐意了,反驳道:“武安侯所言甚是有理,但是张彻将军部下,一旦有贿赂监军的,如何是好?”武安侯陈卫思索一番,道:“若陛下不疑,臣愿做监军。”张举点了点头,对独孤权道:“陕国公,武安侯之要求,如何?”独孤权道:“陛下圣明,可用此计。”于是下朝。

    武安侯陈卫收拾了行装,与众文武告别之后,单骑前往陇西。

    十一月初一日,张彻决定出兵征讨。此时张彻整顿兵马,各部合兵一处,已有十八万步骑兵。曲隽集结数万突厥骑兵,与其对峙。

    两军对圆,张彻喝道:“曲隽还敢来战么!”曲隽闻此,纵马舞锏,直奔张彻杀到。张轩见状,与林祤、褚孝使个眼色,三员将一齐杀到!四人斗了五六十合,曲隽毫无惧色,张轩暗道:“好个曲隽,锏法比我兄长还厉害。”四将分开归阵。

    曲隽正要归阵,就见一员将,纵马舞矛,前来与曲隽厮杀。这曲隽已经战了五六十合,又与这将斗了三四十合,锏法渐慢,那将见曲隽锏法慢了,手中铁脊蛇矛挑开双锏,抡起蛇矛一扫,将曲隽扫落马下。

    这将何许人也?乃是武安侯陈卫。原来陈卫出京,马不停蹄的赶到前线。到了之后,就见曲隽归阵而来,陈卫纵马舞矛,接住厮杀。这曲隽已然疲惫,而陈卫刚来,精力充沛。故擒拿曲隽。

    众将带兵回营,将曲隽抓到中军帐。张彻对张轩道:“二哥,此番如何是好?”张轩道:“可亲自为其解绑,安抚其心。”张彻闻此言语,亲自为起解绑,曲隽疑惑不解。

    张彻道:“曲将军武艺高超,我等深佩之!”曲隽抬头望顶,喝道:“我不会归降的!”张彻闻此言语,道:“来啊!取我八卦宣花斧来!”一旁亲随取过大斧,张彻接过,对曲隽道:“曲将军,还记得这斧子否?”曲隽道:“这是你那大斧?”张彻笑道:“曲将军威风凛凛,在下佩服不已!”曲隽见众将如此敬佩,曲隽行礼道:“众位将军如此爱戴,曲某岂能违背军心,愿意效劳。”张彻大喜,决议歇兵几日,然后进兵。

    十一月初三日,张彻令各部合兵一处,令独孤宣单骑归军。十一月初五日,合兵完毕,全军兵进宕州。此番突厥知道:此次入中夏打劫,固然犯了三年之约。故宕州由突厥可汗亲自守御,共计五万突厥主力兵马。

    张彻派遣探马去报,十一月初六日,探马火速回报:“启禀将军得知:宕州有五万突厥兵,由突厥可汗亲自统领。”张彻愣住了,张轩见状,道:“三弟勿要惊慌,兵不在多而在于精。”张彻稳定了心神,令兵马火速进兵。

    十一月初十日,张彻带领共计二十五万步骑兵,包围宕州。却说张彻兵马为何增加?原来曲隽的部下,皆是被俘的汉人,皆跟着曲隽投降了。

    曲隽道:“张将军不知,这突厥可汗是个武夫,不善谋略,可设计破之。”张彻点了点头,对张轩道:“二哥以为如何?”张轩思索道:“可令西南北三门,同时迅猛攻打。东门攻势弱些,待其逃出,可力破之。”

    张彻大喜,令老将顾珩、沐君弈与文龙芳三将,带五万步骑兵攻打西门,令张轩、褚孝与林祤三将,带五万步骑兵攻打南门,令刘基玮、王宇洲与独孤宣三将,带五万步骑兵攻打北门。余下兵马由张彻带领,在东门攻打。四门合围攻城。

    那突厥可汗见状,连忙令守御兵马出城决战。探马来报:“启禀可汗,西南北三门,皆被堵死了,杀不出去。”那可汗大惊,大喝令道:“集结兵马,全军直奔东门杀出去。”突厥兵闻此,连忙集结在一起,奔东门杀出。

    张彻见状,令东门攻城军兵退十五里。那可汗见状,舞刀大喝下令:“全军杀出去。”突厥兵尽数杀出东门。

    突厥兵杀出十余里,与张彻兵马对峙。那可汗舞刀来战张彻,张彻舞八卦宣花斧,纵跨下马,接住厮杀。二将斗了二三十合,那可汗力怯,回马拖刀就走。张彻令全军追杀,突厥兵欲撤回宕州,却被余下三门攻城军占了,并且与张彻兵马里应外合,突厥兵大败,那可汗带着五百骑兵,撤回突厥。

    张彻兵入宕州,设中军帐,招榜安民。

    张彻认为陈卫前来帮忙的,故安抚了众兵将,便去忙碌了。张轩却不知陈卫来此何事,于是叫过陈卫道:“陈将军前来,莫非陛下有要事?”陈卫看了周围无人,对张轩暗道:“京师传言,陇西兵马要反,故派遣小将前来监军。”张轩疑道:“陛下何出此言?”陈卫无奈道:“我想定是有奸臣进言,或是宦官之言。”张轩道:“此番如何是好?”陈卫道:“为今之计,陇西已定,小将可速速回京,禀报陛下。”

    张轩闻此,道:“陈将军记住一句话: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天下若定,我等亦卸甲归田矣!”陈卫谨记,单骑出宕州去了。

    张轩见陈卫去了,连忙前往中军帐,与张彻商议陇西平定的善后事宜。其后派遣兵将在各部守御,余下兵马兵回京师。

    陈卫回京,就见群臣惊慌。有分解:宦官下毒害圣君,功臣入狱含冤屈。

    却说京师发生何事?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