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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孙元丞下药治圣君,奸王珉趁机诬忠良

    书接上文,却说张彻兵征陇西叛军,与张轩商议善后事宜。张彻点兵将,见少了陈卫,问道:“陈将军何在?”张轩道:“我令他回京告捷去了。”张彻大喜,决议回兵。

    十一月初四日,各营兵马整顿完毕。张彻决议起兵回京,此时就见一人,暗中奔张彻杀到,抽出匕首直扎其哽嗓咽喉。

    张彻大惊,手中八卦宣花斧一转,斧杆一打将其打倒。问:“你这厮何许人也!”那人道:“我叫回颜柏安,回鹘人,奉可汗口谕,特来刺杀!”张彻笑道:“好个回鹘族人!”

    回颜柏安认为无颜在世,决定用匕首自杀。张彻急忙拦道:“兄弟且慢!”回颜柏安愣了一愣,张彻道:“不知兄台善使何器?”回颜柏安道:“我善使软剑。”张彻道:“来人,去锻造一对太极软剑来!”亲随拿钱去了。

    回颜柏安疑惑不解,一个时辰后,那亲随拿着这对软剑来了。张彻接过,递给回颜柏安道:“将军啊,回鹘人不重用你,我中夏国愿重用之!”于是跪倒递剑,回颜柏安心中感动,下跪接剑,愿意归降中夏军。

    张彻一行人带兵回京,与回颜柏安议论回鹘现状,张轩、张彻等谨记于心,一行人回京。已然是十一月初七日。

    再说陈卫回京:闻听张彻兵至京城,忙出西门接应。张彻见西门仅陈卫一人,于是迎上前道:“陈将军,为何就你一人来接?”陈卫道:“众位且入京,再说不迟。”

    兵将入京,安顿已毕。众将前往陈卫的府邸聊天。

    原来陈卫回来的时候,闻听张举因京师流言,忧愤成疾,军情无法告知,陈卫只好将军情告知陕国公独孤权。独孤权大喜过望,将事情告知张举,张举大喜,病也好了一两分。

    张彻道:“陛下现在身体还好吗?”陈卫道:“陕国公说,自打将军情通知之后,陛下的病也好了一些。”众将这才放心。

    也是忠良含冤:众将在陈卫家聊天的时候,正好被夜巡的士兵听见了,那士兵正是王珉派出来的,听了众将的言语之后,忙回去告知王珉。

    这太监王珉,满肚子坏水损到家了:他召集同僚,道:“如今御医官孙元丞还乡,过一阵子才回,此时陛下患病,张彻立功,如何是好呢?”一人道:“王公公应该能有对策。”王珉道:“等孙元丞回来给陛下开药,即可言计。”众人言喜,看官且记话头。

    原来孙元丞欲回乡探亲,张举同意,于是孙元丞回乡去了。

    十一月初十日,孙元丞回京。陕国公独孤权闻孙元丞回京,连忙带众将前来迎接。孙元丞有些惊慌失措,暗道:“这是怎么了?我本一个御医,不至于如此接待。”于是行礼道:“老夫仅御医也,不知国公为何如此接待?”独孤权连忙扶起道:“御医不知,你回乡之后几日,陛下患病,太医院不知所措了。”孙元丞道:“请问国公:陛下病症如何?”独孤权道:“身体虚脱,面目发白。”孙元丞闻此,道:“既如此,且速速去救。”众人连忙入京。

    入京,独孤权连忙入报。此时王珉正在给张举泡茶,独孤权入殿道:“启禀陛下,御医孙元丞回京了。”张举大喜,道:“快,快让他给我医治!”独孤权领旨去了。

    王珉这么一听,暗道:“张彻啊张彻,你不贿赂我,你看我怎么整你!”泡茶之后,王珉道:“陛下,老奴且去太医院。”张举点了点头,王珉放下茶碗去了。

    王珉只身到了太医院,此时孙元丞正在询问张举的贴身女仆。见王珉到了,孙元丞让女仆走了,对王珉道:“王公公,陛下的病情,臣已了解一二,可先去号脉开药方了。”王珉佯喜,孙元丞带上号脉线与纸笔,与王珉去了。

    到了金龙殿,孙元丞与王珉行礼。礼毕,孙元丞让王珉将红线绑在张举的手腕上,孙元丞诊脉,又问道:“不知陛下身体如何?”张举道:“心口发闷,好几日水米不进了。”孙元丞诊了一会,便让王珉收回红线,孙元丞收起,拿出纸笔道:“陛下勿要担心,此忧虑成疾也。待臣为陛下开药,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张举令王珉随孙元丞去太医院开药,王珉领旨,孙元丞写了药方之后,道:“王公公可依此方开药,休养一段时间,陛下即可痊愈。”王珉拿着药方,去开药了,孙元丞道:“陛下,臣且回太医院整顿草药,以治病者。”张举点了点头,孙元丞去了。

    王珉到了太医院,将药方呈上去,医官见了,忙按此药方开药,用纸包好了,递给了王珉。王珉接过药方,回了金龙殿,让贴身女仆熬药给张举喝了,自回家中。

    这孙元丞不愧是名医孙思邈之后:喝了药之后,张举虽说还是虚脱,但是面色好了不少,贴身女仆忙去告知孙元丞,孙元丞闻此,按方下药。这期间独孤权等众文武,理政巡逻两不误。

    话休烦絮,十一月十二日,张举病症好了一些,便下旨:封张彻为天策上将军,曲隽归降平陇西有功,封天水伯。余下功臣皆有官职封赏。

    王珉见张举给张彻等人封赏,暗道:“这皇帝老儿,没把京师的流言放在心上啊!”正在思索时,就见贴身女仆送来汤药,给张举服下。王珉见状,心中定策。

    当天晚上,他把自己的同僚召集在家里。道:“如今陛下给张彻这帮人封赏,应该如何是好?”众位不语,王珉笑道:“众位放心,我自有计策:可让一人靠近皇帝,给他的汤药里下毒,然后如此这般即可。”众人大喜,道:“王公公所言,我等记下了。”王珉大喜,众人皆回家了。

    王珉见状,欲回屋休息。看见一个女仆正在铺被褥,王珉这眼睛看了又看,思索一番,定下计策。见那女仆铺好被褥,自歇息了。

    十一月十三日,王珉起身叫女仆,女仆到了。王珉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女仆道:“小女许殊沂。”王珉道:“你在我家多长时间啊?”许殊沂道:“回公公的话:小女来这里三个月了。”王珉点了点头,道:“我有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许殊沂连忙回道:“公公有何指示,小女一定遵守。”王珉点了点头,道:“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王珉道:“我看你在我家,有些委屈了,我想让你到陛下面前,如何?”许殊沂惊慌失措,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忙跪道:“小女不知犯了什么错,还望公公莫要嫌弃小女!”王珉连忙扶起,道:“勿要担心,只不过皇帝身旁缺人,你可以去替我分忧。”许殊沂这才放心。

    当日未时正,王珉带着许殊沂面见张举,王珉道:“陛下,此人是我的女仆,听闻陛下需要女仆端药,特来献给陛下。”张举见许殊沂的面貌清秀,和和气气。便让其留了下来,许殊沂连忙谢恩。

    王珉暗道:“以后有何指示,我自让人给你。”许殊沂闻此,点了点头,便去拿药方熬药去了。

    当日申时二刻,王珉回家召集同僚,发布了指示,众人得令,分别去了。又写了一张纸条,让亲随去给许殊沂。却说是什么,且读下文。

    十一月十五日,那亲随见许殊沂与张举亲近。在许殊沂熬药的时候,他悄悄靠近许殊沂,递过一张纸条道:“这里面是王公公手笔,速办之。”许殊沂微微点了点头,那亲随走了。

    许殊沂将纸条放好,将药端了过去,喂完了药,将张举安抚好,送回杯盏。回到住处看了纸条,上书:

    “速下散慢鹤顶红,毒杀皇帝老儿,以陷功臣。”

    许殊沂是个女流之辈,不敢做这件事。但是心想王珉抚养多年的恩情,只得照办,收好纸条。

    原来王珉写的纸条,是让许殊沂毒杀张举,用此事陷害张彻等功臣。然后乘其内乱之机会,自立为王,灭掉中夏。

    许殊沂拿了些银两,去了个药铺,告知道:“我要买些散慢鹤顶红。”却说这种药却是何物?原来是稀释过的。王珉知道:若是让张举暴毙身亡,事情更是不好办,只得让其慢死。却想不到:趁此才破了案,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这掌柜的:听说要买散慢鹤顶红,急忙拿出一些,用水稀释了。然后包好递给了许殊沂,许殊沂给了银子。

    十一月十六日,这一夜张举身体好多了,再次服药。许殊沂熬药时,思索王珉递给的纸条,看着自己买来的散慢鹤顶红。为了报王珉抚育之恩,只得狠心下了药。

    这药熬好了,许殊沂用勺子拌了均匀,将药递给了张举。张举搅拌勺子,喝了一勺,吐出道:“今天这药这么辣的慌。”许殊沂也下了狠心,道:“陛下喝了就是,估计是加了补药!”许殊沂恐事情败露,夺了药碗,一股脑的将药灌了下去。张举就感觉腹内辣的疼痛,连忙叫御医、侍卫。

    也是叫中夏繁盛,那天正好是张轩散散心。听到张举喊叫,手握金钩闪电枪,大喝道:“陛下,臣弟冒犯闯入,来救驾是也!”舞枪闯入门中,就见许殊沂用被褥盖住张举,欲将张举捂死。张轩大怒,用枪钩钩住许殊沂的脖颈,大喝一声一拉,将许殊沂拉下床来。

    这金钩闪电枪,就是一杆钩镰枪。张轩用枪钩将其拽下床来,张举见状,喝道:“扎...,扎死...扎死她!”张轩闻此,大枪一抖,咔嚓的一下,张轩将其扎死。

    张举大惊,忙叫亲随喊御医孙元丞前来。

    这亲随叫王驰,脚大腿快,善使一杆镔铁棍。听闻张举需要叫御医,他这可跑起来了:一对腿嗖嗖嗖跑起来,一步五尺长,两步就是一丈长啊!须臾抵达了太医院。

    此时的孙元丞,正在整顿各类中药。就见王驰赶到,未等孙元丞言语,背起就跑。孙元丞愣了,连忙道:“诶放我下来,你要背我去哪啊!”王驰忙道:“不能把你放下来,放下来就死了。”

    其实王驰的意思是说,把孙元丞放下,张举就被毒杀了。王驰着急说连总了,把孙元丞吓得,回头大喊:“童子!把我药箱拿着,赶到金龙殿啊!”那童子耳朵还挺好使,回道:“师父慢行,我准备就来。”

    王驰脚程快,须臾到了金龙殿门外。侍卫大开殿门,王驰背着孙元丞入殿,孙元丞被放在地上。

    孙元丞拿出身上红绳,告诉张轩:“把红线绑在陛下的手腕上,我来诊脉。”张轩知道孙元丞是名医,连忙接过红线,绑在张举手腕上。孙元丞诊脉多时,旁边张轩、女官洛浦甯、太监王珉等闻此,皆赶到张举身旁伺候。

    王珉见许殊沂尸体躺在一旁,知道此事未成。但王珉的脑子真是快:决定以此,来陷害张彻等人。

    孙元丞诊脉毕,道:“中了散慢鹤顶红的毒。”众人大惊,张轩问道:“那该如何治疗?”孙元丞看了看撒在地下的汤汁,道:“劳烦张将军买些散慢鹤顶红,我去太医院研究一番。”张轩得令,连忙去了。

    孙元丞将药方写好,递给洛浦甯。又道:“洛女官可去太医院,按照此方开药,可缓其毒势。”洛浦甯接过药方,忙去太医院了。孙元丞与王珉在张举旁边守着。

    不一会,张轩回来了。拿着一纸包的散慢鹤顶红道:“孙医官,买来了。”孙元丞见状,道:“张将军可守住陛下,臣去太医院研究一下。”张轩得令,连忙去禁卫军点了五百步兵,把金龙殿围的如铁桶一般。

    张举告诉张轩道:“你速去...速去把...把陕国公...陕国公独孤权叫来,我有话讲。”张轩连忙领旨,告知原大周的颍川王王湟、汉中王王礼守御。

    原来二将虽说战绩不多,但是张举很是喜爱。立国封赏之后,二人亦封为颍川王与汉中王。二人大喜,愿以效劳。

    再说张轩:带着独孤权来到金龙殿门前,王湟、王礼见状,连忙打开殿门,二人入内叩拜。

    拜毕,王湟、王礼亦入殿行跪拜礼,关了殿门。张举道:“独孤爱卿,请上前来。”独孤权商上前道:“微臣在。”张举道:“你替朕拟旨一道:令御史大夫武则恋、御史中丞陆青竹等,以破此案,抓住凶手。”独孤权拟了圣旨,让太监王珉递给张举,张举看了,便让四人下旨去了。

    原来这武则恋,乃是关内道大族。张举起兵时,武家出人出力出银两,协助张举起兵。武则恋负责监察文武百官,秋毫无犯。那陆青竹乃是河东道代州的隐士,善于理事。武则恋协助张举出兵的时候,与陆青竹见过一面,对其印象很好,于是将其推荐给了张举,张举三请陆青竹,陆青竹感激不尽,愿意效劳。立国之后,武则恋封为并国公兼任御史大夫,陆青竹封为御史中丞。故张举下旨:让这二位忠臣前来断案。

    王珉见状,对张举道:“陛下可否还记得:京师流言否?”张举惊道:“知道,你的意思是?”王珉道:“那许殊沂虽说是我举荐给陛下的,但她受贿啊!”张举疑惑道:“此话怎讲?”

    王珉道:“京师流言:陇西兵变反攻,那张彻为了反攻成功,见许殊沂靠近陛下您,不得贿赂她让其下毒么?”张举大怒,王珉拿出纸条道:“这是张彻给许殊沂的纸条,还请过目。”张举拿过一看,怒火填胸。

    看官心想:这是什么纸条?这个是王珉特准备的,前一个藏在许殊沂身上,可惜身死。王珉又仿张彻手笔,写了一张,故有此条。

    十一月廿二日,张举抱病在金龙殿设宴,邀请张彻来赴宴。又令颍川王王湟、汉中王王礼:在两旁埋伏五十刀斧手,摔杯为号。二将领旨,带兵埋伏起来。

    十一月廿二日巳时一刻,张彻只身前往金龙殿。张举抱病迎接,张彻行礼道:“陛下生病,臣弟甚是担忧,军务缠身,未来请安,还望陛下降罪。”张举暗道:“你小子恨不得毒死我,还担忧?”只得拱手回道:“三弟勿要如此,还望入座饮酒。”张彻礼毕,入了座。

    张举与张彻一同饮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举见张彻微醉,举酒喝了一杯,摔在地上。张彻一惊,就见金龙殿两侧,王湟、王礼各带二十五名刀斧手,围住张彻。

    张彻大惊,忙拱手问道:“陛下,臣弟自陇西平叛以来,未犯罪过,为何如此。”张举起身,大怒道:“你对许殊沂行贿下毒,是不是要起兵谋反!”张彻道:“陛下啊!臣弟安敢有此念!”张举闻此言语,道:“二位将军,将其打入大牢,削去官职!”二将领旨,将其带入大牢。

    二将带着刀斧手,将其送入大牢。张彻入狱,满朝皆知。

    这一天,张轩正好与文龙芳散步,就听京师民众言道:

    “听说张彻将军入狱了,你们知道么?”

    “谁知道啊,听说陇西兵马要反,莫非下毒者是他指示的?”

    “当今这世道,也不知道是干什么,能安稳生活就得了。”

    这些话被张轩听到了,与文龙芳商议道:“文将军,这如何是好啊!”文龙芳思索一番,道:“我们只能先与陕国公商议一番。”张轩点了点头,忙与文龙芳一起,去见独孤权。

    此时的独孤权,正在与各官员商议破案,商议已毕。见张轩与文龙芳站在门外,忙让亲随将其请进来。

    二人入内,礼毕坐好。独孤权道:“不知二位将军前来,有何要事?”张轩道:“听闻我三弟张彻被关起来了,您知道吗?”独孤权一愣,道:“张彻将军被关起来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文龙芳上前道:“听闻京师民众说的。”

    三人说着说着,就见亲随入内道:“启禀老爷得知:王湟、王礼两位将军到了。”独孤权道:“速速请来。”亲随出屋,将其请进屋内。

    礼毕入座,独孤权问道:“听闻张彻将军入狱,是真是假?”王湟道:“今日陛下在金龙殿设庆功宴,让张彻将军赴宴,被我兄弟二人带刀斧手抓了起来,以下毒罪入狱。”独孤权道:“这是为什么啊!”王礼道:“陛下说张彻将军对许殊沂行贿,让其下毒。”文龙芳道:“这张彻将军也没有什么妻妾,许殊沂什么时候成张彻将军的人了?”独孤权道:“文将军,你去叫御史大夫武则恋、御史中丞陆青竹来我府上议事。”文龙芳闻此言语,忙去告知了。

    午时二刻,文龙芳带着御史大夫武则恋、御史中丞陆青竹,来到了独孤府上。独孤权忙令亲随:做些好菜。有对众人道:“大家且在寒舍吃些饭菜,饭后议事。”众人谢了,饭菜好了,便吃饭了。

    饭毕,亲随撤下饭菜,擦了擦桌子。独孤权道:“众位都来吧,咱们一起议事。”众人到了。

    独孤权道:“听闻张彻将军被关入大牢,不知二位可知道?”武则恋道:“我与陆中丞略知一二,不知有何见教?”独孤权道:“以张彻将军的性格,不能谋杀陛下的啊,况且陛下是张彻底的兄长,不能这么干啊。”陆青竹道:“那许殊沂乃是我同乡,她来信的时候,说是在王珉手下。”独孤权一听,忙道:“请问那封信还在么?”陆青竹道:“那封信我时常戴在身上啊!”连忙拿出发黄的信封,递给了独孤权。

    独孤权接过信封,道:“多谢陆中丞,有此信可破案矣,陆中丞乃立大功也。”众人大喜。

    张轩道:“虽有人证物证,但此事已过多年,恐那王珉不会承认啊!”文龙芳道:“王珉那舌头刁钻得很,还是小心为上。”独孤权道:“效武侯矢志不渝,我等联名上书:务必除掉奸臣王珉!”张轩道:“这是个好办法!”于是独孤权拟折子,写上众人的名字,决定再议,然后上书。

    再说御医孙元丞:与女官洛浦甯在太医院研究解药,终于经过数日研究,在十二月初二日,研究出破毒秘方:灵芝散。

    这灵芝散专治毒药,不管是鹤顶红还是毒蒺藜,都能妙手回春。他告知女官洛浦甯道:“洛女官可将此药,与热水熬好,给陛下服用着,慢慢调养便好。”洛浦甯拿了灵芝散就要走,孙元丞连忙拦下,道:“借一步说话。”

    二人走到暗处,孙元丞对洛浦甯耳语道:“我为陛下诊脉的时候啊,看旁边的太监王珉眼神不对,他看许殊沂的尸体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估计这许殊沂是王珉的人。”洛浦甯道:“这许殊沂听说不是张彻将军的么?”孙元丞回道:“估计是王珉诬陷功臣,借京师兵变流言而出,此次进药,你注意点王珉的眼神。”洛浦甯点了点头,铭记于心。

    女官洛浦甯端药入内,太监王珉接过。正好被孙元丞看见了,他看王珉那贼眉鼠眼,暗道:“不好啊,这要是做了手脚,陛下性命休矣。”于是跪拜道:“启禀陛下,此药如何搅拌,我只让洛女官知道了,余下人尽不知也。”张举闻此言语,道:“王公公休要接了,让洛女官来吧。”王珉只得后退,洛女官给张举服下了。

    孙元丞见王珉眼神:有着一股杀气,见洛浦甯给张举服药已毕,便带其回到太医院。

    回到太医院,孙元丞道:“洛女官可发现了王珉那眼神?”洛浦甯道:“委实发现了,看着有些发憷。”孙元丞道:“洛女官且放宽心,我去找陕国公。”洛女官要求同往,孙元丞同意了。

    二人前往独孤府,此时是十二月初二日申时一刻。此时的独孤府正在商议上书的时机,就有亲随来报:“启禀老爷得知:御医孙元丞与女官洛浦甯到了。”独孤权疑惑道:“这洛女官什么时候来到这里了啊,快快有请。”亲随忙去了。

    须臾,二人入府。礼毕入座,独孤权问道:“不知二位前来,有何要事?”孙元丞道:“今日给陛下服药时,我在一旁陪同,就见那王珉眼神不对,似有杀气。”张轩道:“看来王珉是有意诬陷张彻,以除忠良啊!”众人不语。

    须臾,就见天水伯曲隽闯入府内,连忙跪道:“众位,出大事了啊!”众人大惊,道:“到底怎么了?”曲隽道:“陛下下旨:决定在十二月初十日午时三刻,将张彻底斩首示众啊!”独孤权大惊,张轩惊得晕倒在地,独孤权慌忙救起张轩。

    张轩醒来,道:“天啊,我三弟力战贼寇,平定陇西。却被奸臣诬陷而死,我心何安!”众人低头不语,就见亲随道:“启禀国公得知:张彻将军的军师封小寒由于上书求情,被陛下锏打而死。”众人大惊,独孤权道:“待到十二月初十日,我等联名上书。”众人点了点头,独孤权照着第一份的奏折,润色增加了一番,又写上了众人的名字。

    到了十二月初十日,张彻被绑在长安东门菜市口,监斩官摆下香案,祭奠法场。又道:“带人犯张彻!”就见两名刽子手,带着张彻上斩首台。张举带着文武百官,并五百禁卫骑兵,护住法场。那监斩官道:“犯人张彻,买通陛下身旁侍女,投毒欲杀君,陇西欲兵变。依照中夏法律,当斩!”言毕,四周都安静了。

    独孤权带着众人,在一旁看着法场,伺机上书。就见监斩官扔下斩首令,刽子手举起法刀,欲要斩首,就听得独孤权喝道:“刀下留人,老臣有折子上奏啊!”刽子手放下法刀,独孤权带着众人上书。有分教:联名上书救忠良,众人断案斩奸臣。

    却说独孤权上的折子是什么内容,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