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杀猪的将军
“什么第二阶段？你的书不是都卖完了吗？”，毛七郎相当困惑地问道。
对刘宇这个人，他越发感觉有些摸不透了、跟这家伙接触越久，让人困惑的地方就越来越多。
回想起两人在最开始见面时，刘宇就像个刚从野地里蹦出来的野猴子一般令人发笑。此后经过数次的接触后，尤其当毛七郎注意到刘宇在推广连环画的时候，所展露出来的惊人商业头脑，着实让毛七郎佩服。
连他都没有想到卖书这种简单事情，竟还能有如此多法子？
此刻，刘宇看着毛七郎困惑的样子，自我感觉相当良好，感觉自己似乎就是万中无一的天才，故作高深地说道：“今日之书是卖完了，可未来的书还没有卖呢！清源兄，你可知有种空手套白狼的模式，名叫预售模式……”。
“预售模式？这是什么？”，毛七郎相当不解。
刘宇得意地笑着，说道：“所谓预售模式，那就是让大家先把钱全都掏出来，我再从阳乐把书给拿到雒阳来卖给大家……。”
听起来似乎很简单，可毛七郎眉头一皱，意识到预售制的关键问题所在，问道：“可他们未必信你？有什么意外的话，岂不是等同于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以为我没有想到吗？”，刘宇神秘一笑，开口说道：“搞预售制度，首先要找一个足够可靠的人来帮我们背书，用他的信誉来帮我们做事。这就是代言！”
“代言？”，又蹦出来一个让人很是困惑的词语，毛七郎已经完全被刘宇牵着走了。
刘宇继续解释道：“卖书这种生意最怕就是盗版，要是仅靠我们的话根本做不了长久的买卖。因此，找代言也是在为我们的生意找一个靠山，一个份量够足，没有敢跟他抢肉吃的靠山……否则，用不了太长时间，雒阳便会盗版书猖獗。到时候，又有谁会花高价来买咱们的书呢？”
“这个道理不用你解释，我自然明白”
毛七郎感觉自己像被刘宇牵着鼻子走，这让向来自负的他，极为不爽。可对待刘宇的时候，毛七郎也明白不能大意了，此人的潜力非凡，若是因为一些小事情将他推给其他家族的话。于毛家而言，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他终究是强忍下情绪，仔细想了想，开口说道：“我倒是想起一个人，也许他能帮到你”
“谁？”，刘宇好奇地问道。
“大长秋曹大人！”，毛七郎平静地说道：“我三哥入朝为官，与大长秋之间的关系匪浅，若是你需要的话，我可帮你联络到曹大人。由他作保的话，整个雒阳城没有人会敢打你的主意……”。
“曹千秋，曹节吗？”，刘宇眉头微皱。
这并非是他意料之中的人选，曹节如今权势滔天，麾下宦党从者数不胜举。可宦党向来只认利益两字，这些人选择依附曹节不过是因为曹节备受灵帝的信任，一旦其他宦官夺取灵帝的信任，曹节保准失势起来，比任何人都快！
更何况，刘宇记得按照正史记载的话，曹节跟王甫都是最早被扳倒的常侍，要不了多久这位曹千秋大人立马滚蛋。若是真让曹节为生意做保的话，风险系数太大不说，以宦党见钱眼开的尿性，等曹节死后保准把刘宇的生意肯定据为己有……
若是把曹节当做一支股票的话，那这只股票投资的危险太高，周期太短，不值得投入。搞不好就血本无归……还是换一个吧。
刘宇无奈地摇摇头。
“曹大人都不行吗？除了他以外，你还能找谁做靠山？”见状，毛七郎极为困惑地问道。
“我倒是也有些想法，可就怕你关系不够硬啊！何将军……我觉得不错”。
刘宇想了想，决定按照原来的打算，说出自己心中的最佳人选……杀猪出身的虎贲中郎将：何进！之所以选择何进有几个原因，首先是史书对这位杀猪大将军的评价都不高，大多都认为何进无谋却身居高位，尤其是脑袋昏头竟然把西凉权臣董卓给引入雒阳，正是这一举动才造成汉末诸侯纷乱不休的格局。
像何大将军这种无谋却有权势的合作伙伴，就像是某些制片人口中最喜欢的山西煤老板。心思不会太复杂，只要他想要的东西给到位，基本不会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幺蛾子玩意儿。
再则，正如山西煤老板常被人视为暴发户，如今杀猪出身的何进，在关中士族的眼中未尝不也是暴发户？凭借何贵人的宠信，他才能从一介庶民出身的屠夫，摇身一变成为如今的虎贲中郎将，何将军？
因而，何将军在雒阳备受歧视，表面风光实则除了何贵人以外，可以说是举目无亲……就连有些宦党都不屑跟何将军为伍。何将军的日子正有些不太好过，这时候刘宇若是能以重金相授的话，对于何将军而言必然等同于雪中送炭。
等他日何贵人成了何皇后，那么刘宇的投资回报率，绝对不是翻几番了，可能是连翻几十、上百辈。
刘宇试探着问道：“虎贲中郎将何将军，你能帮我联系到吗？”
“你怎么会想到他呢？”毛七郎微微皱眉，有些搞不明白刘宇在想什么。相较于曹节而言，何进如今的地位简直是不值一提，就算不找曹节的话，也能有更多的候选者。可为什么刘宇偏偏要选择何进呢？
毛七郎虽有些想不通，依然点头说道：“我能试着帮你联络一下……”
“多谢！”
刘宇郑重地拱手行礼，并对毛七郎说道：“若是清源兄还想要参与买卖的话，只需要开口便是。这次的买卖，我能给予毛家至少两成的纯利分成，当然毛家也要帮我提供的运货渠道，以及我在阳乐县的作坊生产所需”。
此时，当刘宇再提合作之事，毛七郎已经足够重视起来。不再把刘宇视为给毛家写太白诗的棋子，而是一个真正可以合作的商人。
毛七郎郑重地说道：“可以。等我回涿县之后，会跟父亲好好商量一下，过些时日再给你答复”。
“没问题，等到时候我在阳乐静候佳音！”，刘宇抱拳拱手笑道。
……
历经三个月后，刘宇终于从社会的最底层爬了上来。他之所以愿意给毛家这种合作的机会，也是对毛家投桃报李的回报。若不是毛县令放他们一马的话，刘宇也不可能结识到毛七郎，更不可能趁着酒席做一次文抄公。
其后，毛家更是给予刘宇第一笔创业资金，要不是这笔钱的话，刘宇又怎么能在阳乐站稳脚跟？
从某种角度而言，毛家便是刘宇在汉末挣扎两年之后，才终于遇见的贵人。
经历这次会面之后，毛七郎去跑人脉关系去了。荷包满满的刘宇，则趁着如此短暂的空闲时间，打算带关羽和简雍出门，好好逛一下久违雒阳的集市。顺带在集市上逛一逛，看看要不要买一些东西给带回去卖了，搞到阳乐做买卖。往来买卖，才是跑商的真谛啊！这样的收益也才是最高的……
繁华的雒阳街道上，绝大部分的百姓都是平静地生活着。
晨起劳作，日落而息。至于党人相关的事情，与普通人的生活过于遥远，与他们而言，仅是闲暇饭后的谈资罢了。在没有义务教育的汉末年代，绝大多数的老百姓都是大字不识的文盲，什么儒家君子，世袭传承之类的框框道道，他们压根很少在乎。
“好不容易挣了这么多钱，今天咱们随便花”
刘宇兴致满满地带头走着，对关羽和简雍笑道：“今天你们想买什么东西尽管拿！我刘宇要是敢皱一下眉头，你们就把我往死里打!”
“打人？这不太好吧？”，简雍当真地问道。
关羽忍不住一笑，说道：“大哥说着玩呢，跟我们走了一路，你也该知道我大哥是什么性格吧？说起来，你不是打算去颍川求学的吗？今日出来，正好可以买一些游学所用到的东西……大哥，你觉得是不是？”
“这两天，简雍小弟帮了不少忙，当然没道理让人家白干活呀？”，刘宇怕简雍不敢花钱，便说道：“简雍小弟，今天想买什么东西随便挑，就当是我付给你这两天的工钱了”。
这样一来，简雍心里算是稍微放心一些，他向来没有怎么花过钱。除了在涿县刘氏私塾读过书以外，基本上整日跟着刘备那些小伙伴闲逛找乐子。毕竟，他能长这么大全靠祖母养活了，家里的钱用一分便少一分，向来节俭惯了。
集市上玲琅满目的商品，不知不觉便看花了眼。
刘宇没跟简雍客气，看到某些比较适合下手的商品，二话不说便主动买两份，一份给关羽，另一份给简雍。玉佩、可折叠的团扇、各式款式的毛笔、上好的砚台……没多久，简雍和关羽便抱着好多的东西，都有些腾不出手来拿更多了。
就在他们路过一处书卷摊位时，一副挂在架子上的诗句，引起了简雍的好奇。
那正是刘宇第一次做文抄公的开山之作《将进酒》，在雒阳卖书的几日里，简雍与其他文人也有不少接触，知晓《将进酒》和《月下独酌》的太白诗篇，早已成为雒阳大街小巷的首要谈资，他不由得也对太白诗仙颇为向往。
那种洒脱和自然，实在是让他神往不已。
一时间，简雍停下了脚步，怔怔地望着挂在架子上的《将进酒》。
在旁边的刘宇跟关羽也停下脚步来，循着简雍的目光看去，当《将进酒》的诗词呈现在刘宇的眼前时，他不由得表情滑稽地看向了关羽。
关羽也同样有点表情难以描述，他可是亲眼看着刘宇写出《将进酒》的人。
“简雍小弟，你该不是想要买这个吧？”，刘宇心情复杂地开口问道。
简雍少年不好意思的微微点头……这可让刘宇相当尴尬了。要是简雍知道这太白诗仙就是自己的话，他该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呢？惊喜？诧异？惊叹？还是拜倒在刘宇的麾下，此生再也不弃？
对刘宇这个人，他越发感觉有些摸不透了、跟这家伙接触越久，让人困惑的地方就越来越多。
回想起两人在最开始见面时，刘宇就像个刚从野地里蹦出来的野猴子一般令人发笑。此后经过数次的接触后，尤其当毛七郎注意到刘宇在推广连环画的时候，所展露出来的惊人商业头脑，着实让毛七郎佩服。
连他都没有想到卖书这种简单事情，竟还能有如此多法子？
此刻，刘宇看着毛七郎困惑的样子，自我感觉相当良好，感觉自己似乎就是万中无一的天才，故作高深地说道：“今日之书是卖完了，可未来的书还没有卖呢！清源兄，你可知有种空手套白狼的模式，名叫预售模式……”。
“预售模式？这是什么？”，毛七郎相当不解。
刘宇得意地笑着，说道：“所谓预售模式，那就是让大家先把钱全都掏出来，我再从阳乐把书给拿到雒阳来卖给大家……。”
听起来似乎很简单，可毛七郎眉头一皱，意识到预售制的关键问题所在，问道：“可他们未必信你？有什么意外的话，岂不是等同于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以为我没有想到吗？”，刘宇神秘一笑，开口说道：“搞预售制度，首先要找一个足够可靠的人来帮我们背书，用他的信誉来帮我们做事。这就是代言！”
“代言？”，又蹦出来一个让人很是困惑的词语，毛七郎已经完全被刘宇牵着走了。
刘宇继续解释道：“卖书这种生意最怕就是盗版，要是仅靠我们的话根本做不了长久的买卖。因此，找代言也是在为我们的生意找一个靠山，一个份量够足，没有敢跟他抢肉吃的靠山……否则，用不了太长时间，雒阳便会盗版书猖獗。到时候，又有谁会花高价来买咱们的书呢？”
“这个道理不用你解释，我自然明白”
毛七郎感觉自己像被刘宇牵着鼻子走，这让向来自负的他，极为不爽。可对待刘宇的时候，毛七郎也明白不能大意了，此人的潜力非凡，若是因为一些小事情将他推给其他家族的话。于毛家而言，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他终究是强忍下情绪，仔细想了想，开口说道：“我倒是想起一个人，也许他能帮到你”
“谁？”，刘宇好奇地问道。
“大长秋曹大人！”，毛七郎平静地说道：“我三哥入朝为官，与大长秋之间的关系匪浅，若是你需要的话，我可帮你联络到曹大人。由他作保的话，整个雒阳城没有人会敢打你的主意……”。
“曹千秋，曹节吗？”，刘宇眉头微皱。
这并非是他意料之中的人选，曹节如今权势滔天，麾下宦党从者数不胜举。可宦党向来只认利益两字，这些人选择依附曹节不过是因为曹节备受灵帝的信任，一旦其他宦官夺取灵帝的信任，曹节保准失势起来，比任何人都快！
更何况，刘宇记得按照正史记载的话，曹节跟王甫都是最早被扳倒的常侍，要不了多久这位曹千秋大人立马滚蛋。若是真让曹节为生意做保的话，风险系数太大不说，以宦党见钱眼开的尿性，等曹节死后保准把刘宇的生意肯定据为己有……
若是把曹节当做一支股票的话，那这只股票投资的危险太高，周期太短，不值得投入。搞不好就血本无归……还是换一个吧。
刘宇无奈地摇摇头。
“曹大人都不行吗？除了他以外，你还能找谁做靠山？”见状，毛七郎极为困惑地问道。
“我倒是也有些想法，可就怕你关系不够硬啊！何将军……我觉得不错”。
刘宇想了想，决定按照原来的打算，说出自己心中的最佳人选……杀猪出身的虎贲中郎将：何进！之所以选择何进有几个原因，首先是史书对这位杀猪大将军的评价都不高，大多都认为何进无谋却身居高位，尤其是脑袋昏头竟然把西凉权臣董卓给引入雒阳，正是这一举动才造成汉末诸侯纷乱不休的格局。
像何大将军这种无谋却有权势的合作伙伴，就像是某些制片人口中最喜欢的山西煤老板。心思不会太复杂，只要他想要的东西给到位，基本不会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幺蛾子玩意儿。
再则，正如山西煤老板常被人视为暴发户，如今杀猪出身的何进，在关中士族的眼中未尝不也是暴发户？凭借何贵人的宠信，他才能从一介庶民出身的屠夫，摇身一变成为如今的虎贲中郎将，何将军？
因而，何将军在雒阳备受歧视，表面风光实则除了何贵人以外，可以说是举目无亲……就连有些宦党都不屑跟何将军为伍。何将军的日子正有些不太好过，这时候刘宇若是能以重金相授的话，对于何将军而言必然等同于雪中送炭。
等他日何贵人成了何皇后，那么刘宇的投资回报率，绝对不是翻几番了，可能是连翻几十、上百辈。
刘宇试探着问道：“虎贲中郎将何将军，你能帮我联系到吗？”
“你怎么会想到他呢？”毛七郎微微皱眉，有些搞不明白刘宇在想什么。相较于曹节而言，何进如今的地位简直是不值一提，就算不找曹节的话，也能有更多的候选者。可为什么刘宇偏偏要选择何进呢？
毛七郎虽有些想不通，依然点头说道：“我能试着帮你联络一下……”
“多谢！”
刘宇郑重地拱手行礼，并对毛七郎说道：“若是清源兄还想要参与买卖的话，只需要开口便是。这次的买卖，我能给予毛家至少两成的纯利分成，当然毛家也要帮我提供的运货渠道，以及我在阳乐县的作坊生产所需”。
此时，当刘宇再提合作之事，毛七郎已经足够重视起来。不再把刘宇视为给毛家写太白诗的棋子，而是一个真正可以合作的商人。
毛七郎郑重地说道：“可以。等我回涿县之后，会跟父亲好好商量一下，过些时日再给你答复”。
“没问题，等到时候我在阳乐静候佳音！”，刘宇抱拳拱手笑道。
……
历经三个月后，刘宇终于从社会的最底层爬了上来。他之所以愿意给毛家这种合作的机会，也是对毛家投桃报李的回报。若不是毛县令放他们一马的话，刘宇也不可能结识到毛七郎，更不可能趁着酒席做一次文抄公。
其后，毛家更是给予刘宇第一笔创业资金，要不是这笔钱的话，刘宇又怎么能在阳乐站稳脚跟？
从某种角度而言，毛家便是刘宇在汉末挣扎两年之后，才终于遇见的贵人。
经历这次会面之后，毛七郎去跑人脉关系去了。荷包满满的刘宇，则趁着如此短暂的空闲时间，打算带关羽和简雍出门，好好逛一下久违雒阳的集市。顺带在集市上逛一逛，看看要不要买一些东西给带回去卖了，搞到阳乐做买卖。往来买卖，才是跑商的真谛啊！这样的收益也才是最高的……
繁华的雒阳街道上，绝大部分的百姓都是平静地生活着。
晨起劳作，日落而息。至于党人相关的事情，与普通人的生活过于遥远，与他们而言，仅是闲暇饭后的谈资罢了。在没有义务教育的汉末年代，绝大多数的老百姓都是大字不识的文盲，什么儒家君子，世袭传承之类的框框道道，他们压根很少在乎。
“好不容易挣了这么多钱，今天咱们随便花”
刘宇兴致满满地带头走着，对关羽和简雍笑道：“今天你们想买什么东西尽管拿！我刘宇要是敢皱一下眉头，你们就把我往死里打!”
“打人？这不太好吧？”，简雍当真地问道。
关羽忍不住一笑，说道：“大哥说着玩呢，跟我们走了一路，你也该知道我大哥是什么性格吧？说起来，你不是打算去颍川求学的吗？今日出来，正好可以买一些游学所用到的东西……大哥，你觉得是不是？”
“这两天，简雍小弟帮了不少忙，当然没道理让人家白干活呀？”，刘宇怕简雍不敢花钱，便说道：“简雍小弟，今天想买什么东西随便挑，就当是我付给你这两天的工钱了”。
这样一来，简雍心里算是稍微放心一些，他向来没有怎么花过钱。除了在涿县刘氏私塾读过书以外，基本上整日跟着刘备那些小伙伴闲逛找乐子。毕竟，他能长这么大全靠祖母养活了，家里的钱用一分便少一分，向来节俭惯了。
集市上玲琅满目的商品，不知不觉便看花了眼。
刘宇没跟简雍客气，看到某些比较适合下手的商品，二话不说便主动买两份，一份给关羽，另一份给简雍。玉佩、可折叠的团扇、各式款式的毛笔、上好的砚台……没多久，简雍和关羽便抱着好多的东西，都有些腾不出手来拿更多了。
就在他们路过一处书卷摊位时，一副挂在架子上的诗句，引起了简雍的好奇。
那正是刘宇第一次做文抄公的开山之作《将进酒》，在雒阳卖书的几日里，简雍与其他文人也有不少接触，知晓《将进酒》和《月下独酌》的太白诗篇，早已成为雒阳大街小巷的首要谈资，他不由得也对太白诗仙颇为向往。
那种洒脱和自然，实在是让他神往不已。
一时间，简雍停下了脚步，怔怔地望着挂在架子上的《将进酒》。
在旁边的刘宇跟关羽也停下脚步来，循着简雍的目光看去，当《将进酒》的诗词呈现在刘宇的眼前时，他不由得表情滑稽地看向了关羽。
关羽也同样有点表情难以描述，他可是亲眼看着刘宇写出《将进酒》的人。
“简雍小弟，你该不是想要买这个吧？”，刘宇心情复杂地开口问道。
简雍少年不好意思的微微点头……这可让刘宇相当尴尬了。要是简雍知道这太白诗仙就是自己的话，他该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呢？惊喜？诧异？惊叹？还是拜倒在刘宇的麾下，此生再也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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