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常僧居士
常皓辞别师傅回归常家庄，家人相见自是团头聚面、欢聚一堂，待宴罢常皓辞别众人，随父常刚来到书房问话。常刚询问常皓这几年各方面的情况，别问了杜师近况，常皓都如实做了回答，并将尊师的书信交予父亲。常刚凝视查看信件后，沉思良久焚之。常浩等待父亲解说下文，但常刚并没有向他诉说尊师信上内容。
常刚道：“杜氏信上所言之事，我尚不能决断，你可在家中静待几日，带我外出归来自有断。”
常皓心想：“夫亲乃是常家家主，却不能决定自己儿子的安排，还要出门找人详询？真是异。”虽心中疑问重重但也只能谨遵夫命。接下来几日常皓在母亲的带领下拜见了二叔常强一家和几个本家亲戚，二叔家有一双儿女，儿子叫常虎今年5岁，女儿常凤今年也才3岁，都是在自己山上学艺期间叔母蓝氏所生。常虎生性活泼好动，二叔也是好武之人，所以常虎小小年纪也还武艺弓马，缠着常皓演示武艺，常皓无奈只能打了趟八卦掌，舞了几招太极剑。二叔常强对常皓的武艺赞许有佳，常虎何曾见过如此高明的武艺，瞬间对常皓开启了迷弟模式崇拜异常。小常凤见到哥哥如此高兴，也步履摇晃的奔向常皓要他抱常皓小堂妹那可爱模样也高兴得将她抱在怀中，这小玉人儿一时高兴对着常皓面颊就亲了下去，只是可能用力过猛了，常皓的脸上瞬时口水连连，众人见状笑作一团。这日常刚回到家宅便吩咐常皓来书房见他。
常刚言道：“你今日收拾一下随为父前往火神庙拜见常僧居士，他要当面见你，对你今后之事以作安排。”
常皓闻言道：“只不知这常僧居士，乃何人竟有如此威望，处理我家门之事。”
常刚怒言道：“我儿不可妄言，这常僧居士乃是汝之祖父，常家老家主是也。皓儿今日随夫拜见且不可失了礼数，惹他老人家气恼。”
常皓闻言也只能向父亲叩首赔礼，父子二人收拾行装骑马前往火神庙。火神庙建于元皇庆4年，因地处偏僻香火不旺，所以不是很知名。父子2人赶了半日骑程，方到此处。常刚知会此处院主后，领着常皓来到庙中一处寂静小院拜见常僧居士。常皓进到园中，只见一6旬白衣老者，正手持扫把打扫庭院，这老者身高接近6尺，比之自己还高出半头由余，身材宽大、精气十足。通红的面堂上2目炯炯有神，只是从额头到耳根处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应是刀剑利刃所留。老者见到夫子2人到来，瞩目观瞧常皓良久，方朗声大笑道：“天可怜见，我常式一门终有如此后人为继，定可一雪前耻、荣耀家门，杜老道诚不欺我。”老者言罢这才领父子2人进内堂叙话来到内堂见礼叩首落坐后，老者对常皓问道：“汝可知老朽与常家关系。”
常皓起身恭敬答道：“居士乃我常家之主，皓儿之祖父事也，家父怕孙儿失礼于人前，依然告知但所言不详，请祖父赎皓儿不明家事之过。”常僧居士还想在孙儿面前保持点神秘感的，没想到儿子已经告诉常皓自己的身份，不满的瞪了儿子常刚一眼道：“既然你对常家渊源家史不甚明了，老夫今日就帮你解惑。想我常家在有明一朝，可谓也是风光无限，我常家先祖名玉春，字伯仁，曾追随太祖元璋征征战四方。历经大小战阵百余场无一败绩，军中号称“常十万”威名，众将莫不敢从。洪武元年便因功官拜中书平章，兼太子少保，受封鄂国公。然帝心难测，小人蛊惑圣庭，我祖暴毙于凯旋归途，英年早逝。后孝康皇后常氏，太子朱标相继亡故。太子侧妃吕氏顺势策动其子允炆讨取太祖欢心，逆立为皇太孙。吕氏、允炆母子得位不正，势微力孤逐蛊惑太祖，以擅杀忠良。我常式及亲族蓝氏首当其冲残造屠戮清洗，可叹我常家世代忠于大明，忠于太祖，却受此无妄之灾，真是天理不公，虽然妖后吕氏及废材朱允炆，已然死于乱臣贼子燕王朱棣之手。但我大明黄道正统还是落入这欺世盗名之徒手中，我常氏一族身为前太子朱标亲族，必以正大明正统寻访前太子后人以反燕逆为己任，恢复我常家开平王之声威。吾辈任重而道远，常皓吾孙一定要肩负起振兴家族的重任。”常皓听完这常僧居士一番情绪饱满的诉讼，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是赤裸裸的洗脑啊，让我去遭成祖朱棣的反啊。想那朱棣什么人，那可是中华5千年来藩王造反成功第一人，那是搞颠覆造反的骨灰级玩家，让我去造他的反，夺他的江山这还不如让我去上吊来的简单点。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真怕这老头子一见自己不愿意从之，为了保守机密来个大义灭亲的桥段自己就亏大了。如此沉思良久向祖父问道：“我常家要行如此艰难险阻之事，可有什么实力依仗，要知道正义存乎实力，公道不在人心。要是没有什么资本，还是趁早消声觅迹来的稳妥。”常僧闻言并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更为看重常皓的冷静沉着，微笑着对常皓说道：“要行这难入登天之事常家岂能毫无本钱，这几十年来常家虽躲避朝廷抓捕暗杀，人才伤亡凋零不小，但也培养了以忠武堂为核心的家族死士组织，其人数不下千人，只是分散于各地，在此地保护的只有300余人，其均为常氏军中将官老卒子弟，都是军武出身、悍不畏死以一当十之辈。另外尚武堂外围人员分布就更广了，江湖门派，镖局绿林，酒肆商贾，就连朝廷军中都有常家安排的眼线密探。”听完这些大概的情况，常皓也不得不佩服，祖父及父亲穷2代人精力、财力潜心布局的能力和意志。说完这些话，常僧居士从怀内取出一块刻着忠武的黄铜令牌交给常皓，并嘱托常皓这是忠武堂常氏嫡亲凭证，可凭此令牌调动堂内猛虎营制下30名死士为己所用。言罢就让常刚带常皓连夜离开火神庙回归常家庄。直到离开火神庙和父亲踏上归途，常皓都感觉这1个多时辰的密会如同做梦一般。但手里沉重冰冷的令牌又是那样的真实。常刚也看出了儿子的心事重重，但也只能从旁安慰道：“你今日已知晓我常家最机密之事，此事成败关系全族安危，要严守秘密。你身为常氏嫡孙这就是你的命运，要坚强起来不要患得患失，回庄后就让你进入家族忠武堂，你要尽快适应胜任起来，不可坠了常家威名。”常皓只能坚定应诺，并努力挤出笑脸让其父放心。茫茫夜色下父子2人就这样匆匆打马奔向远方。
常刚道：“杜氏信上所言之事，我尚不能决断，你可在家中静待几日，带我外出归来自有断。”
常皓心想：“夫亲乃是常家家主，却不能决定自己儿子的安排，还要出门找人详询？真是异。”虽心中疑问重重但也只能谨遵夫命。接下来几日常皓在母亲的带领下拜见了二叔常强一家和几个本家亲戚，二叔家有一双儿女，儿子叫常虎今年5岁，女儿常凤今年也才3岁，都是在自己山上学艺期间叔母蓝氏所生。常虎生性活泼好动，二叔也是好武之人，所以常虎小小年纪也还武艺弓马，缠着常皓演示武艺，常皓无奈只能打了趟八卦掌，舞了几招太极剑。二叔常强对常皓的武艺赞许有佳，常虎何曾见过如此高明的武艺，瞬间对常皓开启了迷弟模式崇拜异常。小常凤见到哥哥如此高兴，也步履摇晃的奔向常皓要他抱常皓小堂妹那可爱模样也高兴得将她抱在怀中，这小玉人儿一时高兴对着常皓面颊就亲了下去，只是可能用力过猛了，常皓的脸上瞬时口水连连，众人见状笑作一团。这日常刚回到家宅便吩咐常皓来书房见他。
常刚言道：“你今日收拾一下随为父前往火神庙拜见常僧居士，他要当面见你，对你今后之事以作安排。”
常皓闻言道：“只不知这常僧居士，乃何人竟有如此威望，处理我家门之事。”
常刚怒言道：“我儿不可妄言，这常僧居士乃是汝之祖父，常家老家主是也。皓儿今日随夫拜见且不可失了礼数，惹他老人家气恼。”
常皓闻言也只能向父亲叩首赔礼，父子二人收拾行装骑马前往火神庙。火神庙建于元皇庆4年，因地处偏僻香火不旺，所以不是很知名。父子2人赶了半日骑程，方到此处。常刚知会此处院主后，领着常皓来到庙中一处寂静小院拜见常僧居士。常皓进到园中，只见一6旬白衣老者，正手持扫把打扫庭院，这老者身高接近6尺，比之自己还高出半头由余，身材宽大、精气十足。通红的面堂上2目炯炯有神，只是从额头到耳根处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应是刀剑利刃所留。老者见到夫子2人到来，瞩目观瞧常皓良久，方朗声大笑道：“天可怜见，我常式一门终有如此后人为继，定可一雪前耻、荣耀家门，杜老道诚不欺我。”老者言罢这才领父子2人进内堂叙话来到内堂见礼叩首落坐后，老者对常皓问道：“汝可知老朽与常家关系。”
常皓起身恭敬答道：“居士乃我常家之主，皓儿之祖父事也，家父怕孙儿失礼于人前，依然告知但所言不详，请祖父赎皓儿不明家事之过。”常僧居士还想在孙儿面前保持点神秘感的，没想到儿子已经告诉常皓自己的身份，不满的瞪了儿子常刚一眼道：“既然你对常家渊源家史不甚明了，老夫今日就帮你解惑。想我常家在有明一朝，可谓也是风光无限，我常家先祖名玉春，字伯仁，曾追随太祖元璋征征战四方。历经大小战阵百余场无一败绩，军中号称“常十万”威名，众将莫不敢从。洪武元年便因功官拜中书平章，兼太子少保，受封鄂国公。然帝心难测，小人蛊惑圣庭，我祖暴毙于凯旋归途，英年早逝。后孝康皇后常氏，太子朱标相继亡故。太子侧妃吕氏顺势策动其子允炆讨取太祖欢心，逆立为皇太孙。吕氏、允炆母子得位不正，势微力孤逐蛊惑太祖，以擅杀忠良。我常式及亲族蓝氏首当其冲残造屠戮清洗，可叹我常家世代忠于大明，忠于太祖，却受此无妄之灾，真是天理不公，虽然妖后吕氏及废材朱允炆，已然死于乱臣贼子燕王朱棣之手。但我大明黄道正统还是落入这欺世盗名之徒手中，我常氏一族身为前太子朱标亲族，必以正大明正统寻访前太子后人以反燕逆为己任，恢复我常家开平王之声威。吾辈任重而道远，常皓吾孙一定要肩负起振兴家族的重任。”常皓听完这常僧居士一番情绪饱满的诉讼，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是赤裸裸的洗脑啊，让我去遭成祖朱棣的反啊。想那朱棣什么人，那可是中华5千年来藩王造反成功第一人，那是搞颠覆造反的骨灰级玩家，让我去造他的反，夺他的江山这还不如让我去上吊来的简单点。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真怕这老头子一见自己不愿意从之，为了保守机密来个大义灭亲的桥段自己就亏大了。如此沉思良久向祖父问道：“我常家要行如此艰难险阻之事，可有什么实力依仗，要知道正义存乎实力，公道不在人心。要是没有什么资本，还是趁早消声觅迹来的稳妥。”常僧闻言并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更为看重常皓的冷静沉着，微笑着对常皓说道：“要行这难入登天之事常家岂能毫无本钱，这几十年来常家虽躲避朝廷抓捕暗杀，人才伤亡凋零不小，但也培养了以忠武堂为核心的家族死士组织，其人数不下千人，只是分散于各地，在此地保护的只有300余人，其均为常氏军中将官老卒子弟，都是军武出身、悍不畏死以一当十之辈。另外尚武堂外围人员分布就更广了，江湖门派，镖局绿林，酒肆商贾，就连朝廷军中都有常家安排的眼线密探。”听完这些大概的情况，常皓也不得不佩服，祖父及父亲穷2代人精力、财力潜心布局的能力和意志。说完这些话，常僧居士从怀内取出一块刻着忠武的黄铜令牌交给常皓，并嘱托常皓这是忠武堂常氏嫡亲凭证，可凭此令牌调动堂内猛虎营制下30名死士为己所用。言罢就让常刚带常皓连夜离开火神庙回归常家庄。直到离开火神庙和父亲踏上归途，常皓都感觉这1个多时辰的密会如同做梦一般。但手里沉重冰冷的令牌又是那样的真实。常刚也看出了儿子的心事重重，但也只能从旁安慰道：“你今日已知晓我常家最机密之事，此事成败关系全族安危，要严守秘密。你身为常氏嫡孙这就是你的命运，要坚强起来不要患得患失，回庄后就让你进入家族忠武堂，你要尽快适应胜任起来，不可坠了常家威名。”常皓只能坚定应诺，并努力挤出笑脸让其父放心。茫茫夜色下父子2人就这样匆匆打马奔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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