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艰难的决择
有件事？还是拜托我们？我心里泛起了嘀咕：会是什么事呢？
“这可是关乎斯卡里茨安危的大事，你们俩给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好了。”
我扮了个鬼脸，咱这么个小村子里还能有什么大事。
斯宾塞清了清嗓子，压低着声音说道：“听着，我要你们去南边的磨坊那调查一番，注意不要让他们起疑心了。”
“嗯？要我俩去磨坊那调查？去调查什么？”
“调查磨坊主他们一家，调查他们有没有在偷盗银矿。”
“啊？这是什么鬼？为什么啊？”
“之前有人在偷盗银矿，你们知道吗？我们这边摸排一个月了，已经基本上确定是磨坊主他们一家干的，只是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而磨坊主又是咱们斯卡里茨这很重要的人物，也不能去轻易抓人。”
“怎么会？”虽然塔楼里面光线昏暗，但也难掩我惊讶的表情：“磨坊主他们一家，平时、平时，好吧他们平时就爱偷鸡摸狗。可是特丽莎呢？我可以对天发誓，她不可能参与进来的，难道连她也要抓了吗？”
“这，”两名卫兵显然是有些难堪：“我们之前调查的结果确实跟特丽莎无关，但是……”
“但是，这是执政官大人的意思，今早刚下的命令，你明白吗？”
“我明白，不就是因为她没去舞会吗？”
卫兵们沉默不语。
“我觉得这确实有点过分了，这群大人就这么小肚鸡肠吗？”
“行了，行了，上面的意思你们别乱揣测。这样吧，特丽莎就先算了，你们先去调查下其他人。”
听完卫兵的吩咐，我双手抱在胸前，心里一百个不痛快：这么个得罪人的活居然派给我跟弗利兹，你们也未免欺人太甚了。
虽然我心里这么想，但也不能直接说不，毕竟自己还有把柄在别人手里。
简单思考一下，我开口问道：“可是这说不通啊？调查银矿失窃不应该是你们卫兵的活吗？干嘛让我俩去？”
“要不怎么说让你俩帮忙呢。”卫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方面你小子确实心眼多、脑子够用，总有些歪门邪道。再加上弗利兹他之前在矿井干过，熟悉情况。派你们去说不定真能查出点东西。”
“这另一方面，说出来就有点丢人了。今天早上卫兵队里有好多人都上吐下泻的，有几个还直接躺倒了，看样子是几天都缓不过来，实在是没人手了。”
“吐了？咋回事？”一直插不上嘴的弗利兹迫不及待地参与进来。
“肯定是昨晚那几个厨子！天杀的东西！今早生病的都是昨晚参加舞会的人，肯定是厨子在饭里动了手脚！”
“不对啊，那我俩咋没事？我们昨晚也去舞会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厨子已经关进牢里了，审讯官会让他说实话的。”
“行了，咱们就别闲扯了，你们要么去帮我们干活，要么就吃二十棍子。”卫兵半开玩笑地说。
“嘚，惹不起你们这帮子卫兵，我俩干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那就抓紧时间，眼神活泛一点，别漏出马脚。”
“知道了，知道了。”
我俩终于走出了昏暗的岗楼，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们休息一会后沿着小路走到东门，从东门走出了斯卡里茨外城。
“现在怎么说？去磨坊调查吗？”
“弗利兹你有时候就是太实在。这么件得罪人的事让咱们去查，就算真查出来点证据也没咱的好处，凭什么给他干？”
“那你的意思是？”
“咱去磨坊找塞穆尔钓鱼去。”
“这个好，钓鱼不也是调查的一部分？”
“哈哈，你也算开窍了，咱们走。”
我俩沿着小路来到磨坊的院门口，院子里只有磨坊主在那干活。
“你俩过来干嘛？”
真是的，就算是不喜欢我跟弗利兹，说话也不用这么冲啊。
“我俩来找塞穆尔的，他在吗？”
磨坊主啐了一口：“不在！你是不是又来找他钓鱼？我告诉你小子，离我儿子远点！他天天让你带着钓鱼，结果连矿井的活都不好好干。”
他的话让我血气上涌：什么叫我带塞穆尔去钓鱼？哪次不是他自己要去的？我本来是不想查你的，既然这样我就给你点厉害看看。
“我不是来找塞穆尔钓鱼的，他要跟我们走一趟。”
“走一趟？去哪？去干嘛？”
“不知道，是卫兵的安排，让我们带他过去。”
听到这话，磨坊主赶忙换张面孔，脸上堆满了笑容：“哎呀，你早说啊！来来来，快进来坐。”
他的笑容反而让我掉进了冰窟窿里：卫兵难道说的是真的？你个老不死的财迷心窍了？
我强装镇定：“不必了，我们是来找塞穆尔的，他人呢？”
磨坊主很不安地搓着手：“他去矿井干活了，不在这。”
“那好，我们去矿井找他。”
“马修、弗利兹，你们、你们真不进来歇会吗？”
我望都没望他，摆了摆手：“不必了。”
刚从磨坊离开没多远，弗利兹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看见老头子那副便秘的表情了吗？”
“看见了。”
弗利兹压着嗓门，一本正经地学我说话：“我不是来找塞穆尔钓鱼的，他要跟我们走一趟。”
“行了，行了，你个没心没肺的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担心啥？担心磨坊主拉不出屎来？”
“别胡扯了，我是说塞穆尔，万一他真的在偷银矿，我们该怎么办？”
“这……我也不知道。”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在路上边走边想。
说心里话，如果能抓住偷矿贼的话，我是很想要这份功劳的。
大概是在一个月前，当时拉德季大人在议政厅里听到卫兵队长跟他报告说，发现有人在偷盗银矿时，他真是愤怒极了，咆哮声在半个村子里回荡，严令卫兵队要在一个月内抓住窃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要是我跟弗利兹这次真能亲手抓住窃贼，那绝对是大功一件。
可是、可是现在毕竟牵扯到了塞穆尔，他是我的朋友，还是特丽莎的最疼爱的弟弟，要是把他给抓过去，那我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怎么办呢，真让人纠结……
“这可是关乎斯卡里茨安危的大事，你们俩给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好了。”
我扮了个鬼脸，咱这么个小村子里还能有什么大事。
斯宾塞清了清嗓子，压低着声音说道：“听着，我要你们去南边的磨坊那调查一番，注意不要让他们起疑心了。”
“嗯？要我俩去磨坊那调查？去调查什么？”
“调查磨坊主他们一家，调查他们有没有在偷盗银矿。”
“啊？这是什么鬼？为什么啊？”
“之前有人在偷盗银矿，你们知道吗？我们这边摸排一个月了，已经基本上确定是磨坊主他们一家干的，只是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而磨坊主又是咱们斯卡里茨这很重要的人物，也不能去轻易抓人。”
“怎么会？”虽然塔楼里面光线昏暗，但也难掩我惊讶的表情：“磨坊主他们一家，平时、平时，好吧他们平时就爱偷鸡摸狗。可是特丽莎呢？我可以对天发誓，她不可能参与进来的，难道连她也要抓了吗？”
“这，”两名卫兵显然是有些难堪：“我们之前调查的结果确实跟特丽莎无关，但是……”
“但是，这是执政官大人的意思，今早刚下的命令，你明白吗？”
“我明白，不就是因为她没去舞会吗？”
卫兵们沉默不语。
“我觉得这确实有点过分了，这群大人就这么小肚鸡肠吗？”
“行了，行了，上面的意思你们别乱揣测。这样吧，特丽莎就先算了，你们先去调查下其他人。”
听完卫兵的吩咐，我双手抱在胸前，心里一百个不痛快：这么个得罪人的活居然派给我跟弗利兹，你们也未免欺人太甚了。
虽然我心里这么想，但也不能直接说不，毕竟自己还有把柄在别人手里。
简单思考一下，我开口问道：“可是这说不通啊？调查银矿失窃不应该是你们卫兵的活吗？干嘛让我俩去？”
“要不怎么说让你俩帮忙呢。”卫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方面你小子确实心眼多、脑子够用，总有些歪门邪道。再加上弗利兹他之前在矿井干过，熟悉情况。派你们去说不定真能查出点东西。”
“这另一方面，说出来就有点丢人了。今天早上卫兵队里有好多人都上吐下泻的，有几个还直接躺倒了，看样子是几天都缓不过来，实在是没人手了。”
“吐了？咋回事？”一直插不上嘴的弗利兹迫不及待地参与进来。
“肯定是昨晚那几个厨子！天杀的东西！今早生病的都是昨晚参加舞会的人，肯定是厨子在饭里动了手脚！”
“不对啊，那我俩咋没事？我们昨晚也去舞会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厨子已经关进牢里了，审讯官会让他说实话的。”
“行了，咱们就别闲扯了，你们要么去帮我们干活，要么就吃二十棍子。”卫兵半开玩笑地说。
“嘚，惹不起你们这帮子卫兵，我俩干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那就抓紧时间，眼神活泛一点，别漏出马脚。”
“知道了，知道了。”
我俩终于走出了昏暗的岗楼，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我们休息一会后沿着小路走到东门，从东门走出了斯卡里茨外城。
“现在怎么说？去磨坊调查吗？”
“弗利兹你有时候就是太实在。这么件得罪人的事让咱们去查，就算真查出来点证据也没咱的好处，凭什么给他干？”
“那你的意思是？”
“咱去磨坊找塞穆尔钓鱼去。”
“这个好，钓鱼不也是调查的一部分？”
“哈哈，你也算开窍了，咱们走。”
我俩沿着小路来到磨坊的院门口，院子里只有磨坊主在那干活。
“你俩过来干嘛？”
真是的，就算是不喜欢我跟弗利兹，说话也不用这么冲啊。
“我俩来找塞穆尔的，他在吗？”
磨坊主啐了一口：“不在！你是不是又来找他钓鱼？我告诉你小子，离我儿子远点！他天天让你带着钓鱼，结果连矿井的活都不好好干。”
他的话让我血气上涌：什么叫我带塞穆尔去钓鱼？哪次不是他自己要去的？我本来是不想查你的，既然这样我就给你点厉害看看。
“我不是来找塞穆尔钓鱼的，他要跟我们走一趟。”
“走一趟？去哪？去干嘛？”
“不知道，是卫兵的安排，让我们带他过去。”
听到这话，磨坊主赶忙换张面孔，脸上堆满了笑容：“哎呀，你早说啊！来来来，快进来坐。”
他的笑容反而让我掉进了冰窟窿里：卫兵难道说的是真的？你个老不死的财迷心窍了？
我强装镇定：“不必了，我们是来找塞穆尔的，他人呢？”
磨坊主很不安地搓着手：“他去矿井干活了，不在这。”
“那好，我们去矿井找他。”
“马修、弗利兹，你们、你们真不进来歇会吗？”
我望都没望他，摆了摆手：“不必了。”
刚从磨坊离开没多远，弗利兹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看见老头子那副便秘的表情了吗？”
“看见了。”
弗利兹压着嗓门，一本正经地学我说话：“我不是来找塞穆尔钓鱼的，他要跟我们走一趟。”
“行了，行了，你个没心没肺的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担心啥？担心磨坊主拉不出屎来？”
“别胡扯了，我是说塞穆尔，万一他真的在偷银矿，我们该怎么办？”
“这……我也不知道。”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在路上边走边想。
说心里话，如果能抓住偷矿贼的话，我是很想要这份功劳的。
大概是在一个月前，当时拉德季大人在议政厅里听到卫兵队长跟他报告说，发现有人在偷盗银矿时，他真是愤怒极了，咆哮声在半个村子里回荡，严令卫兵队要在一个月内抓住窃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要是我跟弗利兹这次真能亲手抓住窃贼，那绝对是大功一件。
可是、可是现在毕竟牵扯到了塞穆尔，他是我的朋友，还是特丽莎的最疼爱的弟弟，要是把他给抓过去，那我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怎么办呢，真让人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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