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白墙与粪球
我们仨起身走过酒馆后门，在街角时正好碰上德国佬的妻子，她满脸慌张，急急忙忙地往镇民广场那赶，想必是听说她丈夫刚才闹的事了。
“太好了！这个女人一走，德国佬的房子那就没人了。”
马蒂亚斯不解地问道：“马修你为啥这么说？他们家不是还有个狗儿子吗？”
“不用管他。”弗利兹朝他摆摆手：“那小王八蛋从来都打不过我，他今天要是敢现身，我就把他扔进粪堆里。”
“那好吧，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我们三个边走边聊，转眼间就到了那片粪堆旁。
刚才从粪堆这过的时候，我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站在它旁边，在太阳强烈地照射下，那股子浓烈的臭味直往我脑袋里冲，简直是要把我的天灵盖给顶开了。
真是恶心极了，我怎么会出这么个馊主意。
我侧着脸望向马蒂亚斯，后者也是一脸嫌弃的表情。而弗利兹却毫无感觉，赶走上面的苍蝇后直接伸手去捞了一大捧粪便，在手里面揉搓起来。
看见这一幕，我更加确定了弗利兹的脑子是有问题的。
可是事已至此也退无可退，我只好强忍着恶心，也揉出来一个粪球，朝德国佬的白墙上狠狠地砸了过去。
“哎，你别说，这虽然恶心了点，但还是挺解气的。”
“那当然！”弗利兹冲我咧嘴笑了笑，随后又猛地扔出个粪球：“去你妈的德国佬，去你妈的西格斯蒙德。”
我扔粪球扔得越来越起劲了：“他妈的狗儿子，叫你给老子惊喜！叫你给老子使坏，害得老子挨骂！”
猛然间，一声怒吼从我右边传来：“住手！你们几个瘪犊子干嘛呢？”
原来是狗儿子，还有他新找的走狗巴舍克。
“你看不出来吗？我们正帮忙装饰你家白墙呢。”
“没错，这可是新鲜出炉的德国时尚！”弗利兹说完又砸上去一团粪球。
“他妈的！老子是招你们，还是惹你们了？”
“你还好意思说？那个杀千刀的惊喜是不是你干的？害得老子挨骂，吃我一球！”
我朝狗儿子猛地扔出团粪球，不偏不倚，正好砸他脸上。屎尿在他的脸上绽放，引来了一群苍蝇。狗儿子闻到那味恶心的厉害，弯下腰吐了又吐。
我们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弗利兹注意到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巴舍克：“嘿，巴舍克，你什么时候跟狗儿子混在一起了？你原来的爹不管用了吗？这会又认了个新爹？”
“混蛋，你个傻大个居然敢这么鄙视我？”
“我鄙视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不服的？我不光鄙视你，我还要让你尝尝刚出炉的德国时尚！”
话音刚落，一团硕大的粪球朝巴舍克飞来，后者见状下意识就去躲。
其实他不躲反倒没事，因为弗利兹扔东西的准头不如马修，结果他这一躲，粪球正好砸他嘴上，这下是真品尝到最新鲜的德国时尚了。
刚才一直在吐的狗儿子逐渐回过神来：“没爹没娘的野小子，老子要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说罢他就怒吼着朝弗利兹冲去。
可怜的狗儿子，他一定是被大粪给熏坏了脑子。
看到狗儿子冲过来，弗利兹连躲都不躲，直接抓住他一条胳膊，顺势给他甩了出去。
狗儿子喘着粗气，晃了晃脑袋，头上的粪便混杂着汗水从他脸上一道道的往下流。
真是恶心死了，我看着都要吐了。
后者犹豫一会，可能觉得确实是打不过弗利兹，便朝我猛冲过来。
我早有准备，先是一团粪便糊脸，然后趁势把他推进了粪堆里。
狗儿子刚站起身来，弗利兹又朝他屁股上踹一脚，后者一个踉跄，又栽进了粪堆里。
之前一直在旁边观望的巴舍克见状便连滚带爬地跑了。
“呸，墙头草、小人。”
不等我们庆贺一下，乔汉卡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快跑，马蒂亚斯，快跑，卫兵要来了。”
“你说什么？卫兵？不会是来抓我的吧！”
“废话，你以为呢？刚才有人举报你们在这破坏别人的财产。看在圣母的份上，赶紧跑，还有你们两个，赶紧跑！”
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听见了卫兵的喊叫：“站住别动，都给我站住。”
乔汉卡拽着马蒂亚斯的手腕，从小路跑了，我也想跟上去，可双腿不听使唤，仿佛被钉在了地上。
一名卫兵跑过来一把就把我抓住，弗利兹见状跑回来想救我，结果也被卫兵给抓了。
这下完了，卫兵押着我俩离开了粪堆，身后还不停地传来狗儿子的叫骂声。
“不是，你听我说，斯宾塞大人，是那个德国佬先辱骂国王的，我们几个是出于义愤，一时冲动，放了我们好不好。”
“斯宾塞，你不是亨利的好哥们吗？正巧我俩也是，你放了我们吧。”
“你俩闭嘴，每次犯事都有你们，赶紧走！”
他既然这么说，我也就不做什么徒劳的挣扎了，心里盘算着这次又要受到什么处罚。
可走着走着我却觉得不对劲，因为卫兵押着我俩，沿着围墙内侧没人的小路往北走，正常来说押送犯人都会走人多的大路。
当走到斯卡里茨围墙东门的时候，卫兵停下了脚步，把我们带进了塔楼里：“行了，别演了，把他俩放了。”
我跟弗利兹又恢复了自由之身，惊喜之余我也在纳闷，卫兵葫芦里卖的是啥药。
“这就让我们走了？”
“怎么？你俩还想去牢里坐坐？”
“不想，不想。”
“切，竖起耳朵听好喽：你们既然是出于义愤去报复德国佬，那我们就不会，也不想去追究。不过，德国佬在咱们斯卡里茨这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不能让他面子上过不去。”
另一个卫兵接过话茬：“所以说，你俩离开后给我记住了，不管是谁问，你们都说自己挨了二十棍子，听明白了吗？”
“明白大人，那我们就先走了？”
“等等，我们这边还有件事要拜托你们。”
“太好了！这个女人一走，德国佬的房子那就没人了。”
马蒂亚斯不解地问道：“马修你为啥这么说？他们家不是还有个狗儿子吗？”
“不用管他。”弗利兹朝他摆摆手：“那小王八蛋从来都打不过我，他今天要是敢现身，我就把他扔进粪堆里。”
“那好吧，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我们三个边走边聊，转眼间就到了那片粪堆旁。
刚才从粪堆这过的时候，我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站在它旁边，在太阳强烈地照射下，那股子浓烈的臭味直往我脑袋里冲，简直是要把我的天灵盖给顶开了。
真是恶心极了，我怎么会出这么个馊主意。
我侧着脸望向马蒂亚斯，后者也是一脸嫌弃的表情。而弗利兹却毫无感觉，赶走上面的苍蝇后直接伸手去捞了一大捧粪便，在手里面揉搓起来。
看见这一幕，我更加确定了弗利兹的脑子是有问题的。
可是事已至此也退无可退，我只好强忍着恶心，也揉出来一个粪球，朝德国佬的白墙上狠狠地砸了过去。
“哎，你别说，这虽然恶心了点，但还是挺解气的。”
“那当然！”弗利兹冲我咧嘴笑了笑，随后又猛地扔出个粪球：“去你妈的德国佬，去你妈的西格斯蒙德。”
我扔粪球扔得越来越起劲了：“他妈的狗儿子，叫你给老子惊喜！叫你给老子使坏，害得老子挨骂！”
猛然间，一声怒吼从我右边传来：“住手！你们几个瘪犊子干嘛呢？”
原来是狗儿子，还有他新找的走狗巴舍克。
“你看不出来吗？我们正帮忙装饰你家白墙呢。”
“没错，这可是新鲜出炉的德国时尚！”弗利兹说完又砸上去一团粪球。
“他妈的！老子是招你们，还是惹你们了？”
“你还好意思说？那个杀千刀的惊喜是不是你干的？害得老子挨骂，吃我一球！”
我朝狗儿子猛地扔出团粪球，不偏不倚，正好砸他脸上。屎尿在他的脸上绽放，引来了一群苍蝇。狗儿子闻到那味恶心的厉害，弯下腰吐了又吐。
我们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弗利兹注意到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巴舍克：“嘿，巴舍克，你什么时候跟狗儿子混在一起了？你原来的爹不管用了吗？这会又认了个新爹？”
“混蛋，你个傻大个居然敢这么鄙视我？”
“我鄙视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不服的？我不光鄙视你，我还要让你尝尝刚出炉的德国时尚！”
话音刚落，一团硕大的粪球朝巴舍克飞来，后者见状下意识就去躲。
其实他不躲反倒没事，因为弗利兹扔东西的准头不如马修，结果他这一躲，粪球正好砸他嘴上，这下是真品尝到最新鲜的德国时尚了。
刚才一直在吐的狗儿子逐渐回过神来：“没爹没娘的野小子，老子要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说罢他就怒吼着朝弗利兹冲去。
可怜的狗儿子，他一定是被大粪给熏坏了脑子。
看到狗儿子冲过来，弗利兹连躲都不躲，直接抓住他一条胳膊，顺势给他甩了出去。
狗儿子喘着粗气，晃了晃脑袋，头上的粪便混杂着汗水从他脸上一道道的往下流。
真是恶心死了，我看着都要吐了。
后者犹豫一会，可能觉得确实是打不过弗利兹，便朝我猛冲过来。
我早有准备，先是一团粪便糊脸，然后趁势把他推进了粪堆里。
狗儿子刚站起身来，弗利兹又朝他屁股上踹一脚，后者一个踉跄，又栽进了粪堆里。
之前一直在旁边观望的巴舍克见状便连滚带爬地跑了。
“呸，墙头草、小人。”
不等我们庆贺一下，乔汉卡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快跑，马蒂亚斯，快跑，卫兵要来了。”
“你说什么？卫兵？不会是来抓我的吧！”
“废话，你以为呢？刚才有人举报你们在这破坏别人的财产。看在圣母的份上，赶紧跑，还有你们两个，赶紧跑！”
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听见了卫兵的喊叫：“站住别动，都给我站住。”
乔汉卡拽着马蒂亚斯的手腕，从小路跑了，我也想跟上去，可双腿不听使唤，仿佛被钉在了地上。
一名卫兵跑过来一把就把我抓住，弗利兹见状跑回来想救我，结果也被卫兵给抓了。
这下完了，卫兵押着我俩离开了粪堆，身后还不停地传来狗儿子的叫骂声。
“不是，你听我说，斯宾塞大人，是那个德国佬先辱骂国王的，我们几个是出于义愤，一时冲动，放了我们好不好。”
“斯宾塞，你不是亨利的好哥们吗？正巧我俩也是，你放了我们吧。”
“你俩闭嘴，每次犯事都有你们，赶紧走！”
他既然这么说，我也就不做什么徒劳的挣扎了，心里盘算着这次又要受到什么处罚。
可走着走着我却觉得不对劲，因为卫兵押着我俩，沿着围墙内侧没人的小路往北走，正常来说押送犯人都会走人多的大路。
当走到斯卡里茨围墙东门的时候，卫兵停下了脚步，把我们带进了塔楼里：“行了，别演了，把他俩放了。”
我跟弗利兹又恢复了自由之身，惊喜之余我也在纳闷，卫兵葫芦里卖的是啥药。
“这就让我们走了？”
“怎么？你俩还想去牢里坐坐？”
“不想，不想。”
“切，竖起耳朵听好喽：你们既然是出于义愤去报复德国佬，那我们就不会，也不想去追究。不过，德国佬在咱们斯卡里茨这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不能让他面子上过不去。”
另一个卫兵接过话茬：“所以说，你俩离开后给我记住了，不管是谁问，你们都说自己挨了二十棍子，听明白了吗？”
“明白大人，那我们就先走了？”
“等等，我们这边还有件事要拜托你们。”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