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初（一百一十九）

    得到命令地高寒不得不与蔡真真一起到个人信贷公司办理贷款。他们吃完烤串，其他人散去。只剩下高寒与蔡真真。

    “这次考得怎样？”高寒问。

    “才想起来啊，不关心人家”蔡真真不高兴地说。

    “一直人多，没来得及开口”

    “考得不错，你不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多少次晕倒在课堂上，不过我挺过来了。”蔡真真眼含热泪说。

    “你是拼了，录取通知书下来，我给你祝贺”

    “这还差不多，人家一直惦记你，高考一结束，我马上到家找你”

    “我们已经分手了啊”

    “我们还可以恢复”

    高寒刚想对蔡真真说自己已经有了女朋友，可想到蔡真真患有白血病，一着急会有危险，没有说出口。

    看到高寒没有说下去，蔡真真以为高寒默许了，只是因为从前自己狠心拒绝，一时难以接受。

    他们默默地往前走，高寒不时想起婷婷在身边地日子。而今天是蔡真真。

    到了宿舍门口，蔡真真与高寒道别。蔡真真多么想高寒能够拉起自己手，可是高寒却低着头，不抬起来。

    高寒转身走了，消失在都市夜色中，蔡真真不怪他，她认为一切都可以挽回的。她转身上楼，心里很高兴，因为高寒送她回来。这就说明高寒心里还有她。

    第二天，高寒与蔡真真约好，来到位于青年路的蔡真真叔叔信贷公司。

    他们七拐八拐，高寒以为在主路街边，蔡真真却专门挑选小胡同，最后在村子中心街道边上找到公司。

    门脸并不起眼，挂着信贷公司牌子。他们走进公司，并没见着人，而是听到里面“劈里啪啦”打麻将声音。

    见有人进来，里面停止打麻将。有一个人跑出来问“办什么业务？”

    “我是蔡真真，我叔在吗？”

    “你是蔡老板侄女，蔡老板要账刚出去，你们先坐着”

    高寒有种不祥地感觉。

    就见这人习以为常，给他们倒了水，转身回到里屋，继续打麻将。

    高寒问“真真，你来过这里吗？”

    “来过一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里屋地人不时有人出来倒水，上卫生间。直到中午也不见蔡叔回来。

    到了中午里屋地人饿了，放下麻将，从里面出来，看到他们还没走。问“你们和我们一起吃饭去吗？”

    也就是隔壁，有一家拉面馆。厨房脏的不成样子。每人点了一碗拉面。

    没有多余地菜。这些人往自己碗里放了几大勺辣椒，面上全部变成红色。高寒和真真看着直咋舌。

    大家很快将碗里的面吃完。显然他们不想继续打麻将，而是不慌不忙站起来，在街上站一会儿。

    吃饱了，人便困，这几个人重新回到公司，有的趴在桌子上有的躺在椅子上打起盹来。

    高寒看到这里，觉得这哪里像是一个公司，想走。可是想到这是蔡真真叔叔的公司，还是给真真面子吧。

    到了下午，公司里的人看看老板还没回来，几个人又开始打麻将。不一会儿这些人又兴奋起来。

    让高寒奇怪地是，一整天没有一个顾客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