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这个事儿终于来了
“……昨日在S市旧城改造施工现场意外发现的无名尸骨事件引起社会各界广泛关注，下面连线我台记者进行现场报道……”
临近中午时分，与S市相距一千二百多公里的这个小面馆里渐渐热闹起来，附近写字楼里穿着衬衫西裤上班的年轻人三三两两相伴来填饱早已瘪下去的肚子。店里充满干劲的老板娘手里叠放着三个冒着热气的盘子从后厨退出，转过身的同时最上面的一盘青笋炒肉被老板娘肥胖的手甩到了一张方桌子上，桌旁坐着的两个年轻人下意识的向后闪躲，店里最里面墙上挂着的大屏电视里出现的漂亮女主持人自然而然地就进入了面向她的瘦高男眼里，瘦高男贪婪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低头问对面正若有所思抬起筷子夹菜的平头男。
“欸，我记得你是S市的吧？”
“嗯，怎么了？”
“呶，你老家上新闻了。”
瘦高男用下巴示意平头男人看向身后的电视，平头男转过身的同时没忘将筷头上的一块五花肉先送到嘴里。
“……我身后就是此次发现无名尸骨的中学教学楼，目前现场已被警方封锁。现在是发现尸骨的第二天，依然有好奇的民众不断前来围观，刚刚从附近原住市民的讲述中了解到，此处为原市电缆厂所属子弟中学教学楼，于上世纪90年代废弃，由于种种原因一直处于闲置状态，从时间上算距今已有20多年的时间了……另据知情人透露此次发现的尸骨从外型判断来看，初步认定为是未成年女性……”
“电缆厂子弟中学？”
平头男瞪大了眼自言自语。
“欸，你不会是那个中学毕业的吧？”
“啊……”
“你想啥呢？你不会真是那个学校的学生吧？”
“我？你也不用用脑子，我才26岁，那个学校都废弃20多年了，我一生下来就上中学也赶不上呀？”
“也是，也是，像我们这样普通人，怎么会与这种事有关系呢……”
“就是嘛……”
就在平头男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眼神逐渐迷离，脑海里记忆深处的一幕若隐若现地浮了出来。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应该是小学时候吧，对，是小学……是课间还是放学后呢？记不清了，班里的“鸡爪”又被他们几个“坏小子”无聊又无情地嘲弄一番后，“鸡爪”带着哭腔在校园墙角里絮絮叨叨。
“我才不是胆小鬼呢……说出来吓着你们……你们谁见过骷髅头……我昨天还踢了一脚呢，那可是真正的人头……”
“鸡爪，就你？还有那胆？你就编瞎话吧……”
“这小子真他妈能吹牛……”
“我没有瞎说，是真的，而且还是两个骷髅头呢……”
“越说越来劲了，还两个？你他妈的咋不说是一堆人头呢？”
“鸡爪，你不会是做梦去了乱坟岗了吧……”
“对呀，你在梦里是不是还抱着那些骷髅头亲了几口……”
“哈哈……”
“没有，不是做梦，就是隔壁厂的那个空的教学楼里，在地下一层的一间……”
“越说越具体了，你他妈的还真有才，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那个废弃的教学楼？不是大人们常说的‘鬼楼’吗？还地下一层？你小子有那个胆？估计没等进去就先吓尿了吧……”
“来，来，看看这小子的裤子是不是还湿着呢……”
“鸡爪”一脸委屈慌乱蹲下扭曲着身体费力躲闪着……
“这个好像还真与我有……”
还没回过神的平头男愣在桌旁一动不动地说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你说什么？”
瘦高男也停住了手中的筷子好奇地看向他。
“我是说我小时候还真听说过这个事……”
“真的？假的？”
瘦高男疑惑地看向对面的平头男。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当然是真的了。”
“得了吧，你小子做梦呢？如果你小时候听说过的话，怎么会现在才被发现呢？”
瘦高男撇着嘴笑，一脸不屑的样子，呲着的牙上有咀嚼后变色的碎肉丝挂在上面，看着真恶心。平头男皱着眉头看着他，再次想起自己也曾向墙角里瑟瑟发抖的“鸡爪”问过同样的话。
“真的？假的？”
“鸡爪”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记不起来了……原来他说的是真的呀……一晃十多年的时间了，也不知他那小儿麻痹的“鸡爪”手现在怎么样了……
店门口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盯着店里的大屏幕发呆，不知是累了还是饿了堵在门口不动，忙碌的老板娘转身皱着眉头看向老妇人，大声说着：
“阿姨，今天还是没有你要的酸菜肉丝面，现在的猪肉贵的吓人，那个面就是有也得涨价了……”
老妇人似乎没有听到老板娘的话，神情恍惚地站在那里依旧盯着里面的电视一动不动……
临近中午时分，与S市相距一千二百多公里的这个小面馆里渐渐热闹起来，附近写字楼里穿着衬衫西裤上班的年轻人三三两两相伴来填饱早已瘪下去的肚子。店里充满干劲的老板娘手里叠放着三个冒着热气的盘子从后厨退出，转过身的同时最上面的一盘青笋炒肉被老板娘肥胖的手甩到了一张方桌子上，桌旁坐着的两个年轻人下意识的向后闪躲，店里最里面墙上挂着的大屏电视里出现的漂亮女主持人自然而然地就进入了面向她的瘦高男眼里，瘦高男贪婪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低头问对面正若有所思抬起筷子夹菜的平头男。
“欸，我记得你是S市的吧？”
“嗯，怎么了？”
“呶，你老家上新闻了。”
瘦高男用下巴示意平头男人看向身后的电视，平头男转过身的同时没忘将筷头上的一块五花肉先送到嘴里。
“……我身后就是此次发现无名尸骨的中学教学楼，目前现场已被警方封锁。现在是发现尸骨的第二天，依然有好奇的民众不断前来围观，刚刚从附近原住市民的讲述中了解到，此处为原市电缆厂所属子弟中学教学楼，于上世纪90年代废弃，由于种种原因一直处于闲置状态，从时间上算距今已有20多年的时间了……另据知情人透露此次发现的尸骨从外型判断来看，初步认定为是未成年女性……”
“电缆厂子弟中学？”
平头男瞪大了眼自言自语。
“欸，你不会是那个中学毕业的吧？”
“啊……”
“你想啥呢？你不会真是那个学校的学生吧？”
“我？你也不用用脑子，我才26岁，那个学校都废弃20多年了，我一生下来就上中学也赶不上呀？”
“也是，也是，像我们这样普通人，怎么会与这种事有关系呢……”
“就是嘛……”
就在平头男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眼神逐渐迷离，脑海里记忆深处的一幕若隐若现地浮了出来。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应该是小学时候吧，对，是小学……是课间还是放学后呢？记不清了，班里的“鸡爪”又被他们几个“坏小子”无聊又无情地嘲弄一番后，“鸡爪”带着哭腔在校园墙角里絮絮叨叨。
“我才不是胆小鬼呢……说出来吓着你们……你们谁见过骷髅头……我昨天还踢了一脚呢，那可是真正的人头……”
“鸡爪，就你？还有那胆？你就编瞎话吧……”
“这小子真他妈能吹牛……”
“我没有瞎说，是真的，而且还是两个骷髅头呢……”
“越说越来劲了，还两个？你他妈的咋不说是一堆人头呢？”
“鸡爪，你不会是做梦去了乱坟岗了吧……”
“对呀，你在梦里是不是还抱着那些骷髅头亲了几口……”
“哈哈……”
“没有，不是做梦，就是隔壁厂的那个空的教学楼里，在地下一层的一间……”
“越说越具体了，你他妈的还真有才，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那个废弃的教学楼？不是大人们常说的‘鬼楼’吗？还地下一层？你小子有那个胆？估计没等进去就先吓尿了吧……”
“来，来，看看这小子的裤子是不是还湿着呢……”
“鸡爪”一脸委屈慌乱蹲下扭曲着身体费力躲闪着……
“这个好像还真与我有……”
还没回过神的平头男愣在桌旁一动不动地说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你说什么？”
瘦高男也停住了手中的筷子好奇地看向他。
“我是说我小时候还真听说过这个事……”
“真的？假的？”
瘦高男疑惑地看向对面的平头男。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当然是真的了。”
“得了吧，你小子做梦呢？如果你小时候听说过的话，怎么会现在才被发现呢？”
瘦高男撇着嘴笑，一脸不屑的样子，呲着的牙上有咀嚼后变色的碎肉丝挂在上面，看着真恶心。平头男皱着眉头看着他，再次想起自己也曾向墙角里瑟瑟发抖的“鸡爪”问过同样的话。
“真的？假的？”
“鸡爪”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记不起来了……原来他说的是真的呀……一晃十多年的时间了，也不知他那小儿麻痹的“鸡爪”手现在怎么样了……
店门口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盯着店里的大屏幕发呆，不知是累了还是饿了堵在门口不动，忙碌的老板娘转身皱着眉头看向老妇人，大声说着：
“阿姨，今天还是没有你要的酸菜肉丝面，现在的猪肉贵的吓人，那个面就是有也得涨价了……”
老妇人似乎没有听到老板娘的话，神情恍惚地站在那里依旧盯着里面的电视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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