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张天下最美的脸
我和陈老师边走边聊，在进入宿舍楼的门口向左拐走了一两百米，上坡上台阶有一个小院，门头是铁架弧形拱门，上面有“教工怡园”四个铁片切割成的大字，原来这里是教工活动中心。
进了小院，陈老师就说：你等等，你要搭戏的阿q还没有来，我进去跟他们交代一下。陈老师进去后，我就在隔壁这间小房间的窗户前转悠，电光火石般，突然就看见了一个低头写作业的女生。
仅仅只看了她一眼，仅仅只是看到了她的背影、侧脸，我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我就预感她就是我喜欢的人，想要的人，虽然那时是17岁，我就如此确凿无疑地知道自己的选择。
就在我强烈预感她要抬起头的一瞬间，她果真就抬起头来，那一瞬间，所有的预感都得到了验证！她那么美，一张天下最美的脸！后来听到《红旗飘飘》的歌词，我就想起颜彦的脸。
在此之前，我没有看见这么美这么让我心动的女孩；在此之后，直到今天，也没有漂亮女孩如此打动我的心。
她抬头笑吟吟地望着我，满眼满脸都是笑意，都是光，从内向外散发的光，一瞬间我就被融化掉了！有种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感觉。
她眼里脸上挂着喜悦，也就是说她看见眼前的我也是如此的高兴。一种被悦纳的感觉给了我勇气和肯定。
我的心止不住怦怦直跳，浑身颤栗，但我竭力控制自己，以免让她察觉出我因她而激动紧张慌乱，这样会吓跑她的；我有一种奇怪的恐惧，就像我后来为她为她们而写的一首情诗《天庭下的罗马女神娱乐城》里的一句：
还没得到就害怕失去你。
这次偶然的相遇我相信绝非偶然，这60亿分之一的机会为什么让我碰上？这一定包含了神的旨意。
天啦，那时二十世纪80年代末期、90年代初期的教课书教导我们，地球人口60多亿，现如今网上说已经马上突破80亿，30多年，地球人口增加了20亿之多。
无可否认，那时那刻，此时此刻，我一如既往的认为：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没有之一。这种事，这种体验，可不是什么人一辈子什么时候都会遇到的。
她唤醒了我全部的狂热和要命的激情，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让我这样；也没有哪个女人值得我这样。
颜彦的出现，从此让这个世界为我打开了一道门缝，也足以让整个世界通过。我从此踏进了爱情的必然王国，明了了爱情可以达到的深度烈度强度可以是这样子的。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一遇见马尔克斯，遇见《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一下子就被吸附的原因，马尔克斯和纳博科夫都是至死都具有致命、持久的激情的作家，而他们又都能找到最恰切的语言、结构，表达出爱情所具有的那种独一无二、无以复加的震撼！
所以读者如果在某些段落、词句，读出了马尔克斯的感觉，或者读到了《霍乱时期的爱情》里的句子，首先你要辨别一下，我也是尽可能做了轻微的调整，或者已经是一种创新；你要较真，就当我是引用了大师的句子。
我说过，伟大的爱情都有其相似之处，当我的表达确实无法超越或绕过，最明智的就是引用，引用即致敬！
小鱼儿总是说我已经马尔克斯附体，就当她是一种鼓励和褒奖吧。她亲切的称呼马尔克斯为老马。
我貌似平静坦然地迎接她的目光，一副很绅士的模样，其实我也把她的清纯美色当成珍稀的氧气暗暗贪婪的摄取进自己的魂魄。
我甚至大胆地走近她坐着的那张神圣的课桌，装着随意的翻了翻桌上摊开的课本和作业本：课本是《几何》；作业本字迹工整，封面上她的芳名：颜彦；年级：高一128班。
新生。同年级。并且她还应该是我们班上像章蓓那样的女生。
一切预感都得以验证。未卜先知！还有哪个比她更完美的梦中女神？同时诞生的，还有一个直觉能力惊人的伟大的占卜师！
这时陈老师走过来，对着我们说：这是颜彦，128班的学习委员，这台晚会的主持人；这是124班班长，孔乙己。都是重量级的哈，美女帅哥！金童玉女！
罗马得一不由心里一动，陈老师的赞美颇似月老牵线啊。
到了隔壁排演厅，见到了剧组的主角阿q，当时他是高三毕业班的，也是学生会的文艺部长；之前的孔乙己扮演者怕耽误学习撤了；才有了今夜的临阵换角。我暗自感谢那个撤了的孔乙己，是他的撤、我的进，才有了今夜和颜彦的惊鸿一瞥的遇见。
因为我，剧组的其他演员，大胡子革命党人康大叔，豆腐西施，祥林嫂这些演员后来都是从我们班上选的。整个剧组除阿q，都是我们班，的人。
当然语文晚会还有其他的节目、演员。其中就有初中部的一个跳独舞的，这个女孩就是班上的张慧勤在课间操指给他看的，貌若天仙，极具韵致。
之前可望不可及的天仙，因为语文晚会，竟也近在咫尺了。
她的美因为年纪更轻，她的美中有一股青涩幼嫩，更让人怜惜，更别有系人心处；颜彦的美已经有丝丝妩媚、缕缕甜香。
说实话，小舞仙和颜彦的同时出现确实冲击到了我的某种底线，我发现自己对美到相当高的程度的两个美女，我竟然都会心动，都能接受，或者说可以同时接受，对美我没有排他性，也没有排异性，更具兼容性。鱼和熊掌我竟可以兼得，这就是现在流行的一句话：成人不做选择，只有小孩子才要。
心灵的天平摇晃了一下，那时只是一闪念，颜彦的砝码立马显示出压倒性的胜利。
但这轻微的一霎那摇晃，让我认清了自己对于美没有原则性和抵抗力。也正因为这种即使轻微的摇晃，它也放大为我人生的致命缺口。
我没有那种在自己想要的目标面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决绝和霸气，也没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破釜沉舟、置之于死地而后生的蛮勇，这也许是我的人生高度之所以受限的内在根本原因。
自此，从排练到彩排，到演出，到接受省里领导检查汇报演出，到给学校优秀班干部、学习积极分子慰问演出，最后竟至被县教委领导县政府安排到了县里的大剧院公演。
这是我的又一高光时刻。
自此，我就成了颜彦的默默追求者，暗恋者，单相思恋人。我通过隐忍、爱情的各种伪装技巧，始终把这种狂热的激情控制在不以骚扰到她为前提，不以她感觉到有任何压力、烦恼、非议为前提。
无比狂热的爱火只让她感觉若即若离若有若无的温暖而不至于灼伤她，我就像一个高超的走钢丝的杂技演员，掌握着手中的平衡杆。
自此，这被颜彦助燃的可以吞噬一切的烈火，熊熊燃烧了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那个如痴如醉的秋天的月夜，那个如梦如幻的春天的晌午，以及走出校门、走向社会后的每一年，只要想到那个秋夜，只要想到那个晌午，我还会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即使深陷囹圄，除了诗，我还为她写下了一首歌：
《绝美容颜》。我还记得那些歌词：
我在所有的遗憾里保留那一处完美的角落，你在我心底深埋，我在冰封深海找寻通——向——你的缺口。我在午夜惊醒时，透过铁窗蓦然瞥见绝美的月光，正在闪耀你我曾经的容颜。你的世界是否早已没了我？我在浩瀚的人海仍期待你出现，绝美的容颜。
进了小院，陈老师就说：你等等，你要搭戏的阿q还没有来，我进去跟他们交代一下。陈老师进去后，我就在隔壁这间小房间的窗户前转悠，电光火石般，突然就看见了一个低头写作业的女生。
仅仅只看了她一眼，仅仅只是看到了她的背影、侧脸，我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我就预感她就是我喜欢的人，想要的人，虽然那时是17岁，我就如此确凿无疑地知道自己的选择。
就在我强烈预感她要抬起头的一瞬间，她果真就抬起头来，那一瞬间，所有的预感都得到了验证！她那么美，一张天下最美的脸！后来听到《红旗飘飘》的歌词，我就想起颜彦的脸。
在此之前，我没有看见这么美这么让我心动的女孩；在此之后，直到今天，也没有漂亮女孩如此打动我的心。
她抬头笑吟吟地望着我，满眼满脸都是笑意，都是光，从内向外散发的光，一瞬间我就被融化掉了！有种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感觉。
她眼里脸上挂着喜悦，也就是说她看见眼前的我也是如此的高兴。一种被悦纳的感觉给了我勇气和肯定。
我的心止不住怦怦直跳，浑身颤栗，但我竭力控制自己，以免让她察觉出我因她而激动紧张慌乱，这样会吓跑她的；我有一种奇怪的恐惧，就像我后来为她为她们而写的一首情诗《天庭下的罗马女神娱乐城》里的一句：
还没得到就害怕失去你。
这次偶然的相遇我相信绝非偶然，这60亿分之一的机会为什么让我碰上？这一定包含了神的旨意。
天啦，那时二十世纪80年代末期、90年代初期的教课书教导我们，地球人口60多亿，现如今网上说已经马上突破80亿，30多年，地球人口增加了20亿之多。
无可否认，那时那刻，此时此刻，我一如既往的认为：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没有之一。这种事，这种体验，可不是什么人一辈子什么时候都会遇到的。
她唤醒了我全部的狂热和要命的激情，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让我这样；也没有哪个女人值得我这样。
颜彦的出现，从此让这个世界为我打开了一道门缝，也足以让整个世界通过。我从此踏进了爱情的必然王国，明了了爱情可以达到的深度烈度强度可以是这样子的。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一遇见马尔克斯，遇见《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一下子就被吸附的原因，马尔克斯和纳博科夫都是至死都具有致命、持久的激情的作家，而他们又都能找到最恰切的语言、结构，表达出爱情所具有的那种独一无二、无以复加的震撼！
所以读者如果在某些段落、词句，读出了马尔克斯的感觉，或者读到了《霍乱时期的爱情》里的句子，首先你要辨别一下，我也是尽可能做了轻微的调整，或者已经是一种创新；你要较真，就当我是引用了大师的句子。
我说过，伟大的爱情都有其相似之处，当我的表达确实无法超越或绕过，最明智的就是引用，引用即致敬！
小鱼儿总是说我已经马尔克斯附体，就当她是一种鼓励和褒奖吧。她亲切的称呼马尔克斯为老马。
我貌似平静坦然地迎接她的目光，一副很绅士的模样，其实我也把她的清纯美色当成珍稀的氧气暗暗贪婪的摄取进自己的魂魄。
我甚至大胆地走近她坐着的那张神圣的课桌，装着随意的翻了翻桌上摊开的课本和作业本：课本是《几何》；作业本字迹工整，封面上她的芳名：颜彦；年级：高一128班。
新生。同年级。并且她还应该是我们班上像章蓓那样的女生。
一切预感都得以验证。未卜先知！还有哪个比她更完美的梦中女神？同时诞生的，还有一个直觉能力惊人的伟大的占卜师！
这时陈老师走过来，对着我们说：这是颜彦，128班的学习委员，这台晚会的主持人；这是124班班长，孔乙己。都是重量级的哈，美女帅哥！金童玉女！
罗马得一不由心里一动，陈老师的赞美颇似月老牵线啊。
到了隔壁排演厅，见到了剧组的主角阿q，当时他是高三毕业班的，也是学生会的文艺部长；之前的孔乙己扮演者怕耽误学习撤了；才有了今夜的临阵换角。我暗自感谢那个撤了的孔乙己，是他的撤、我的进，才有了今夜和颜彦的惊鸿一瞥的遇见。
因为我，剧组的其他演员，大胡子革命党人康大叔，豆腐西施，祥林嫂这些演员后来都是从我们班上选的。整个剧组除阿q，都是我们班，的人。
当然语文晚会还有其他的节目、演员。其中就有初中部的一个跳独舞的，这个女孩就是班上的张慧勤在课间操指给他看的，貌若天仙，极具韵致。
之前可望不可及的天仙，因为语文晚会，竟也近在咫尺了。
她的美因为年纪更轻，她的美中有一股青涩幼嫩，更让人怜惜，更别有系人心处；颜彦的美已经有丝丝妩媚、缕缕甜香。
说实话，小舞仙和颜彦的同时出现确实冲击到了我的某种底线，我发现自己对美到相当高的程度的两个美女，我竟然都会心动，都能接受，或者说可以同时接受，对美我没有排他性，也没有排异性，更具兼容性。鱼和熊掌我竟可以兼得，这就是现在流行的一句话：成人不做选择，只有小孩子才要。
心灵的天平摇晃了一下，那时只是一闪念，颜彦的砝码立马显示出压倒性的胜利。
但这轻微的一霎那摇晃，让我认清了自己对于美没有原则性和抵抗力。也正因为这种即使轻微的摇晃，它也放大为我人生的致命缺口。
我没有那种在自己想要的目标面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决绝和霸气，也没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破釜沉舟、置之于死地而后生的蛮勇，这也许是我的人生高度之所以受限的内在根本原因。
自此，从排练到彩排，到演出，到接受省里领导检查汇报演出，到给学校优秀班干部、学习积极分子慰问演出，最后竟至被县教委领导县政府安排到了县里的大剧院公演。
这是我的又一高光时刻。
自此，我就成了颜彦的默默追求者，暗恋者，单相思恋人。我通过隐忍、爱情的各种伪装技巧，始终把这种狂热的激情控制在不以骚扰到她为前提，不以她感觉到有任何压力、烦恼、非议为前提。
无比狂热的爱火只让她感觉若即若离若有若无的温暖而不至于灼伤她，我就像一个高超的走钢丝的杂技演员，掌握着手中的平衡杆。
自此，这被颜彦助燃的可以吞噬一切的烈火，熊熊燃烧了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那个如痴如醉的秋天的月夜，那个如梦如幻的春天的晌午，以及走出校门、走向社会后的每一年，只要想到那个秋夜，只要想到那个晌午，我还会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即使深陷囹圄，除了诗，我还为她写下了一首歌：
《绝美容颜》。我还记得那些歌词：
我在所有的遗憾里保留那一处完美的角落，你在我心底深埋，我在冰封深海找寻通——向——你的缺口。我在午夜惊醒时，透过铁窗蓦然瞥见绝美的月光，正在闪耀你我曾经的容颜。你的世界是否早已没了我？我在浩瀚的人海仍期待你出现，绝美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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