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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对一部世界名著奇怪的阅读顺序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罗马得一到了逃亡的末期,指针马上就转到他在海市一家宾馆落网、当夜押往海市长虹一个派出所、羁押数天后,雷都方面派人押解他回到雷都看守所。

    这是罗马得一为他的同名男主设定的命运,他计划推出的《情种本源:心跳女神》的第一个高潮。

    礼拜六到了,本计划去梦时代看一场电影消遣消遣的,上午睡到自然醒,心里惦记即将推出的高潮,到了攻坚克难的关键时刻,他就打开电脑,这一写就一发不可收拾,除了吃饭,就鼓捣到了晚上10点多,不觉磨出了将近5000多字。

    他就分割成两章,先发布了一章,他看见显示“发布成功”,手机屏幕也随后显示更新,但很快就屏蔽了;他心里黯然,又发布了第二章,显示“审核中”,心里就跌入谷底,一天白忙了。

    晚上竟有些失眠,就拿起《霍乱时期的爱情》,他在心里已经叫它“霍乱爱情”或“爱情霍乱”了,就像称呼马尔克斯昵称老马一样。

    阅读、写作、生活、回忆、想象、灵感、经验、憧憬几乎是同步同构的,或显或隐交织交叉成立体的网状,就像走进由时间累积的硕果累累的葡萄园,走到哪里随手都可以采摘可人的葡萄,放进臂弯里的提篮。

    就像司汤达写《红与黑》的时候,开笔之前一定要读几页《罗马法》,从中汲取其简洁严整之笔风;罗马得一近阶段打开电脑,敲击键盘之前,一定也要读几页霍乱爱情。

    每一部分,每一页,每一段,他都能找到灵感,启发,大师啊!他一边读一边骂,这个死老马,真该死,怎么把我要写的、要说的都写了都说了,还说的精辟无比,无懈可击,甚至无法再改动,增一字则嫌多,减一字则嫌少;

    天啦,这还只是翻译过来的,那原文指不定有上帝般的恰切;他也佩服这个译本的翻译家,太牛啦!把一个哥伦比亚、拉丁美洲的大师能译转得如此恰切!

    他觉得老马的男主和自己和自己的罗马得一的命运、经历、想法十分相似,这种相似度简直如出一辙,一辆车能精准地套着另一辆车的车辙子走,这技术必须得老司机啊。

    有了正式的书桌,写作就成了硬性的需要,桌子和椅子就摆在那里,你每天不打开电脑写上一章,你就会为自己的懈怠觉得有些羞惭。

    桌子、椅子构成的姿势本身就是极具召唤力的邀请,就跟一个女生摆出的优美身姿,会对你形成不可抗拒的吸引。一个姿势,一个独特的地点,一个可遇不可求的氛围,都会引发一场激情的风暴。

    记得霍乱爱情,始读于八月中旬,随后几天就开始了《心跳女神》的写作。起先第一部分读了几页,是一个医生对一个死者的检查、确认、作结的过程,枯燥、板结、压抑,即使是诺贝尔奖获得者马尔克斯这样的大家,他也觉得读不下去了,甚至盛名喧哗的《霍乱时代的爱情》一时让他产生了某种失落。

    他决计跳过第一部分,拯救自己受阻的阅读快感;他从第二部分开始读,只消读几页,特别是读到男主一眼万年遇见窗前抬头的女主。他就立马果断又武断的得出结论:马尔克斯是个当之无愧的伟大作家;难怪霍乱爱情让人趋之若鹜。

    ........”

    当爱的死去活来、若梦如幻的男主突然就被如梦初醒、恍然大悟的女主神秘地抛却、被毫无防备地打入女主的爱情冷宫,陷入万劫不复、百思不得其解的绝境——女主觉得和这个影子一样的男人恋爱这么久不过是虚幻的海市蜃楼罢了。

    他自己如同男主一样,不得不继续寻找、坚持下去,阅读迫不及待在窒息的气氛中下滑、迂回、跌宕,一会儿被爱的惊涛骇浪高抛至巅峰,一会儿又被摔打至谷底。

    现在的阅读来到了另一个分岔口,只剩开始和末尾两章了,中间部分已经被自己掏空读完。是一口气直捣黄龙一直读到最后一章,还是返回最初探源?阅读的惯性让人忍不住“撑一只长篙,向青草更深处漫溯”。

    谜底和结局已经揭开,他心满意足返回来读开头的第一部分,不骄不躁,细嚼慢咽,曾经阅读过的一切浮现、灌注在开端的鸿蒙之初,哪里还有枯燥、晦涩、难耐。仿如浩瀚的大海和无垠的天空交相辉映,或月光,或星辉,或晨曦、或夕阳,或白昼,或黑夜,光光互照,昼夜交替,永无穷尽。

    这就是他对世界性的文学大师马尔克斯的爱情霍乱奇怪的阅读顺序。

    他把这段文字微信发给了鱼神,不过在最后加了《岳阳楼记》的尾巴:

    噫!微斯人,吾谁与读?

    他把“吾谁与归”改了一字:吾谁与读?

    加了个日期:时2023年9月16日江城。

    作为老同学、老乡、灵魂知己,两人的友谊最早可以追溯到初中时代的1986年,断断续续一直延续到今天,他用手机的计算器郑重的算了一下:

    2023—1986=37

    天啦!

    他感慨与她最终竟在岁月的流逝中建立起了一种比表面看上去更严肃、也更长久的关系。这种关系长于、早于1993年起与柳先丹建立的恋人、夫妻关系。

    一大早鱼神发来微信:熬夜!

    他回复:研读爱情霍乱。

    她回复:先研读健康,在研读其他的。

    他不接话:老马的表达如入无人之境啊。

    他看见她的朋友圈里发了她曾经的母校湖心亭的一张照片,亭子有一副对联,他把照片放大,对联是:

    亭古犹存屈子风

    荷清能悟渔溪意

    同予亭!

    他脑海里就闪现1993年春夏之交到岳州大学去看望颜彦的情景。好巧啊,鱼神那年重返校园,发奋图强,后来也考进了这所大学;女儿2018年也考进了那所大学。

    她没有提他更新的事,这是她的聪明默契之处,她知道他有压力,就不想提起增加他的压力。

    她说的是:

    你并不是单机,至少有我一个读者。写作是,家人朋友也是,他们都会支持你。

    他苦涩地笑了一下,柳先丹到现在并不知道他已经没有工作,在江城独自写作;前两天打视频,她已经说出来新的要求,下达了每月要上交的经济指标。他含糊其辞搪塞过去了。

    这真是一个沉重的命题,一句话两句话一时半会还扯不清楚。

    里面的黎老师也在关注他的作品整理进度,他就说第一部《情种本源:心跳女神》已经整理了将近一半,还需要不长的一段时间,到时再发给老师审阅。

    现在已经7.9万字,争取国庆中秋达10万字,就差不多完成过半篇幅了,想想还是令人激动的。

    到底是秋天了,这段时间现在晚上睡觉很少开空调了,蝉叫声几乎也没有了。大东方的掌门人在书里说:

    蝉鸣都来自雄蝉,雌蝉是不发声的,雄蝉和雌蝉交配后,就死去了。所以还在叫的蝉,都是可怜的没有爱情的蝉,叫声越来越悲切。蝉的寿命一般是三到七年,但大部分时间在泥土中的黑暗里。一旦破土而出,爬上树干,寿命就只有七到七十天不等。

    掌门人相当于把久远的关于蝉的知识和记忆重温了一遍,他记得小时候是学过法布尔的蝉的,但掌门人关于雄蝉与爱情一说,让自己心有戚戚焉。

    他自己就是一只没有爱情的孤独的雄蝉,孤独写作的雄蝉,孤独吃饭的雄蝉,孤独睡觉的雄蝉,孤独散步、暴走的雄蝉。

    记得《杀死一只知更鸟》里有一句话: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输,但是我也同样会义无反顾,并且会坚持到底,一个人很少能赢,但总会有赢的时候。

    去孤独的吃了晚饭,进了烘培店,他找寻吃惯了的两只装在一起的面包,外面洒了甜糖、里面有红豆,店里那个见了几次的年轻女孩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来,热情招呼,她帮他找到了想要的面包。付款的时候,也许是他多注视了几眼,他发现她的脸红了,尽管他近视,但还是感觉红的那么明显,现在很少遇见脸红的人了。

    最近有人为你脸红过吗?看见烘焙房女孩脸红,久远的心又开始了跳荡,他摸了摸自己胡子拉渣的脸颊,心想,还是不能太不修边幅了,脑海里浮现自己青春意气、风华正茂的影子,感觉已经好久远,好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