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迷 » 玄幻奇幻 » 携刀步罡望九幽 » 第八章

第八章

    理事这边收下那一百前后,赶忙回到了自己屋内,将那钱装进自己的钱囊后,缓缓走出门,他找来一个下人:“你随我去二少主的房间内打扫打扫,二少主不用多久便回来了。”下人允诺后,随着理事一起去了穆樊川的房间,他们进入后,下人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布巾开始了擦洗,理事在房间内逛来逛去,时不时说一句:“麻利点,干净的,不然二少主一定会生气的。”下人更加卖力地擦拭,理事此时走到一个小柜子前,他取出一张穆樊川写的东西,他浅浅看了一眼,满脸嫌弃,这根本不能叫做字,歪七扭八,像是狗趴出来的,说不定狗写的比他还好一点。理事将那张纸收入怀内,又在屋内走了起来,他看见一个地方放着一块小小的玉石,他突然想起这是穆拓渊在穆樊川出生时给他的,理事悄悄地又将那块玉石收入怀中。“理事大人,房间已经打扫完毕了。”理事心中惊了一下,随后缓缓回答道:“哦,那没什么事了,可以离开了。”理事和下人一起离开了屋子。随后离开穆家,来到当地的一处书馆,他走入,里面人山人海,理事找到这里的一个管理,“哟,穆家的理事怎么来了,快快快,端茶倒水,好生招待。”那个书院管理说,理事笑着说:”我这有东西需要人帮我写一下”管理听后,亲自把理事带到一个小小房间内,给其泡了一壶茶水,随后出门,到一个正在工作的人身后,轻轻敲了敲他的后背,那人放下手中的公子:“管理有什么事?”那人问道,管理说:“你且随我来一下,有要紧事。”那人随着管理回到了小房间,此时理事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这位是?”那人问道,“这可是贵客,他需要你帮他写些东西,好生招待他,可别让人家生气。”说完,管理走出房间,那人问:“不知先生要我写什么。”理事放下茶水,从怀中掏出那张穆樊川手写的的纸:“你照着这个字迹,给我写一封书信。”那人接过纸条也是吓了一跳:“这,这恐怕有些困难,我只得试试了。”说着便研磨墨水,开始写信,理事一边念,那人一边写,经过一段时间后,信完成了,理事高兴地看了看信。“嗯,不错不错。”那人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理事带着书信走出房间,交过钱后回了穆家,此时他回到自己房间,将书信放在窗户处晾晒了一段时间,等到上面的墨水彻底干燥,理事满意地将书信收入怀中。

    穆樊川在武馆内闲逛,此时时间来到中午,他觉得无聊,走到了大门处,看见了上千人汇集在一处大空地上,穆樊川爬上一处高楼,看见那些人的最前面站着一群人,那些人身穿着灰黑色的衣袍,手上拿着一大堆的书纸,此时一个较为年迈的老者拿起一本书,开始念道书籍上的名字,凡是被叫道名字的人都来到一处屋子面前,拿取了一个令牌,待到所有名字被清点完毕后,已经临近日落,那个老者缓缓开口:“你们现在每个人拿着令牌,爬到沧澜山的山巅,日落之前能够回来的,便是通过了考核。”众人听后,满脸惊讶,有些人二话不说开始了顺着台阶往上跑,有些人不知所措,杵在原地不动,更有者直接走到那群穿着灰色衣袍的人面前,把自己的令牌递了上去,然后离开这里。穆樊川趴在栅栏上看着这些人爬山,此时身后,岩春找到穆樊川给他带来了一点吃的,穆樊川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人:“岩春,你说,这些人里面哪个会最先完成,或者说他们完成的了吗。”岩春笑了笑:“其实这次爬山的主要目的是考研他们有没有毅力,爬到山顶的人令牌会被换成另一个令牌,他只要带着这个令牌再度回到山下,就算通过了,不必在意时间,只需完成便可,说日落只是提前淘汰掉那些对自己不相信的人罢了。”穆樊川咬了一口牛肉,笑了笑。他看见,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只狼妖。“岩春,怎么妖也可以进来的?”“当然可以,妖和人在瀛洲的地位和权力可是一样的,他们自然有权利来参加。”“那我估计那只狼妖便是第一了。”穆樊川笑了笑。

    太阳落山前,那只狼妖便跑回了山下,拿着从山上拿来的全新令牌到了灰黑衣袍人群面前,那些人看着狼妖:“恭喜啊,第一名。”那些人发给了狼妖三套灰黑色的衣袍:”自此,就是沧澜武馆的门生,这个令牌要好好保管,在武馆内各处通行都需要这个令牌。”狼妖接过令牌谢过后,便在一个灰黑衣袍男子女子的引领下离开了。后续夕阳落上,许许多多的人最终还是拿到了令牌回到了山下,岩春早已给穆樊川准备好了令牌,并且给他准备了三套衣袍。晚上,其他人有的离开武馆,回归自己家中,有的则是住在武馆内,岩春亲自送穆樊川来到大门处,穆樊川拿着令牌走出武馆,来到外边,街上还是那样灯火通明,穆樊川看见那只白衣乌尾处在一个显眼的地方,他走到马车那便,看见车夫后便上了车。车子行驶了一小会来到了离薛府不远的一条小路,然而此时薛府门口却停着令一辆马车,堵住了穆樊川马车的位置:”怎么回事,为什么迟迟不走!“穆樊川愤怒地问道,顺便将头向外探。车夫下了马车,来到前边马车那询问了一番,回来告诉穆樊川:“公子,是前面那辆马车上的人有事情,暂时留下了马车在这里。”穆樊川一听感到不愉快,亲自下了马车来到那马车边上,他一看就车夫就问:“喂,赶紧给我移开!”车夫看见穆樊川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年轻,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怎么地,我主顾有事情去了,让我在这等着,你要是急就绕道啊。”穆樊川听见他这么说,直接报了自己的名字:“我是穆樊川,丞相之子,识相点的就赶紧给我让开,不要自讨苦吃!”车夫听后哈哈大笑:“就你,还丞相之子,我还当今龙王呢。”穆樊川生气了,他跳上马车,车夫见来者不善直接用手抓住穆樊川,把他从车上扔了下去,穆樊川摔在地上,感觉屁股一阵火辣辣地疼,穆樊川的车夫见状,立刻上前扶起穆樊川,并对着那个车夫说:“我说你是不是眼瞎啊,这个可真是右丞相的二儿子,你居然这样对他,不怕他报复你吗,人家弄死你就如同宁死一只蚂蚁,吹灭一根蜡烛。”那个车夫听后反而笑得更加猖狂:“你凭什么说你自己是那穆二公子啊,人家会来这种地方?哈哈哈,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虽说长得俊俏,但是没有一点公子风度,如果是真的,拿出证据来啊,有吗?哈哈哈!”穆樊川咬牙切齿,双拳紧紧握着,眼睛瞪着那个车夫,车夫看见穆樊川瞪自己感觉有些可怕,连忙别过头去。“此时两个人身影从不远处缓缓走来。“怎么......穆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穆樊川看向那两人,是之前自己刚到薛府时教训自己得女人也就是薛夫人,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女孩。薛夫人对着自己的车夫喊道:“还不赶紧把路让开,那可是丞相之子,得罪了他我们可负担不起。”车夫听到后,肝胆欲裂,连忙爬下马车跪在穆樊川面前,“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耽误了穆公子,还望穆公子深明大义,饶了我。”那车夫不断地磕头,穆樊川用脚狠狠在他头上踢了一脚,将他的脑门踢出血来。“还不赶紧把路让开!”穆樊川吼道,那车夫狼狈地爬起,慌慌张张地爬上马车,将马车开往远处。“穆公子,那车夫有眼无珠,不识公子,还望公子消消气,可别伤了身体。”薛夫人说,穆樊川看着薛夫人,但是他却突然看见边上那个女孩一直看着自己,那种眼神很怪,穆樊川没有立刻上马车,走到薛夫人旁白:“这女孩是谁?”薛夫人看见穆樊川居然问,连忙回答:“这是我与薛先生所生的孩子,名叫薛楚瑶,今日来接她从学馆回家。”穆樊川走到那女孩面前,女孩一袭淡黄的素衣,美眸闪着点点星光,微微蹙起的眉毛带着几分瑄冷,鼻梁稍稍高起,粉嫩若那新生婴儿皮肤一般的小嘴,乌黑的长发由几根素巾扎起,残留部分垂落于双肩,洁白雪玉的皮肤,素有沉鱼之色,落雁之美。女孩看着穆樊川,穆樊川也看着女孩,穆樊川开口:”你刚才用那种目光看着是为什么?我怎么了!”女孩见穆樊川这样,皱起眉头,张开玉唇回答道:“我刚刚看见你凭自己的身份欺压百姓,原本不该有人受伤,你只需要等一等就可以,但是却弄成这个样子。”穆樊川听后笑了笑:“难道我一丞相之子不配让他人为我让道?”女孩听后觉得奇怪:“谁说丞相之子就可以要别人强行给他让道了,你要别人让道没事,但是的在别人同意的情况下,你这样子和恶霸有什么区别,而且你是丞相之子,更应该帮助弱小,来显现丞相之子的风度,可是现在你却恃强凌弱,以你丞相之子的身份在伤害别人,这样不是一个丞相之子该做的,而且你不仅给自己丢脸,丢的更是丞相的脸,别人会说丞相的教育有问题,来指责他,这样会使他蒙羞的,让他知晓丞相是个在家养虎伤人的恶人。”穆樊川心里怪怪的,平时除了他爹和他哥之外,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更何况是辱骂他,虽说挨过旁人不少谩骂,但是那些就算骂也是在背后,他当然听不见,而如今他第一次被人当着面指着鼻子骂,他觉得心里难受,穆樊川抡起拳头想要打那个女孩,女孩看见穆樊川起拳继续说下去:“怎么,你要欺负人吗,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一个弱女子,你这样符合一个君子该有的样子吗,你自己的内心不会蒙羞吗,不会觉得难受吗,你这样......”穆樊川没让她说下去,直接抡起拳头打过去了,女孩没有躲闪,接住穆樊川的拳头后转手将穆樊川的手腕拉着,伸出一只脚垫在穆樊川的脚前面,然后侧身使劲向外拉,穆樊川被朝着外部拉去,脚却碰上了女孩的脚,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他们说不定都比你要强大,只是你不知道罢了。”穆樊川觉得下巴一阵酸痛,狼狈起身,薛夫人已经看傻了,连忙对着女孩说:“你快点向穆公子道歉。”“我可以道歉,但只是为了我把他摔到地上这件事道歉。”女孩对着穆樊川道歉后,穆樊川眉心紧皱,用手捂着下巴嘴唇打开但是牙关紧闭,鼻子和嘴不断喘着粗气。薛夫人连忙上前去搀扶,但是穆樊川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哼一声后,看着女孩,女孩也朝着他冷哼一声,然后别过头去,“我们走!”穆樊川回到马车上,车轮缓缓转动,远离了女孩和薛夫人。“哎呀,楚瑶,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女孩静静地回答:“我没做错什么,错的是他。”穆樊川坐在马车上,捂着下巴,“薛楚瑶,我记住你了!”

    穆家这边,穆拓渊在屋内坐在椅子上一个人睡觉,穆穆嵆则是着手开始调查是谁杀了穆石,理事来到穆拓渊的房间,“家主。”理事对着穆拓渊拱手做楫,穆拓渊突然惊醒“大晚上的,理事不在屋内忙活,来我的房间干什么。”理事从怀中掏出了那封信,“家主,这是二少主的信,我派去的人马刚刚回来,说二公子写了这封信。”理事缓缓伸出手,走到穆拓渊边上,将信交给他。“哦,这么快,对了,那小子呢?”穆拓渊接过信,拿在手中摸了摸,眉头微皱地拆开信封。”理事趁着他拆信时说:“二少主没回来,派出去的人说二少主不愿归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人极力劝二少主归来,但是二少主就是不归来,在听到三少主死亡后,似乎还在冷笑。”穆拓渊没有说话,困难地看着信里的内容,突然暴怒而起,撕毁信封,“这个畜生!混蛋!我生了他真是造孽!”穆拓渊瞳孔放大,愤怒地摔打着周围的一切,拿起花瓶砸碎在地上,将桌子椅子打的粉碎,下人们看见了根本不敢上前去阻拦,理事则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突然穆拓渊冷静下来,“不对,这绝对不可能是那个小子的信,绝对不可能。”理事突然上前“家住,信里刚刚有个东西掉了出来忘记给您了。”说着,理事从怀中掏出那颗穆樊川出生时穆拓渊送给他的玉石,穆拓渊赶忙抓过来一看,脸部抽搐着,双眼发红,然后狠狠地将这颗玉石摔在地上,然后踩的粉碎。“好啊,我这真是放虎归山,掷鱼归海,既然不回来,那就一辈子也别回来了!”穆樊川连忙找出纸和笔,写了一封信派人给穆樊川,随后来到一个穆家灵庙前,这里供奉着穆家世世代代的出色能才,族谱也被存放在此,穆拓渊直直走到一个箱子面前,咬破自己的手纸,滴在那个箱子上面,箱子缓缓打开,里面有一本书,穆拓渊疯狂地翻着本子,翻到最后一面,这里赫然有两个名字,一个时是穆樊川,令一个是穆石。穆拓渊翻了一下那面的前后,确保后面没有名字了,直接把有着穆樊川名字的那一部分给撕了下来,放回本子,带着那个碎片来到烛火处,将那部分焚烧殆尽。然后对着祖宗的雕像和灵位拜了拜,“不孝子穆樊川已被我从族谱中除名,望各位祖先明理,我这么做,是因为那东西太不是人。”随后穆拓渊找到理事,“明天,别管那白眼狼,我们直接出殡!”理事点点头,在后面坏坏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