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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二天早上,穆家里便是一片哄哄,穆拓渊起了个大早,开始忙东忙西:阴阳先生来了没?主持丧礼的礼生找到了吗?龙泉寺的法僧都到起了吗?出殡时的那些器物可都准备的妥当了”下人接连相互传告,赶忙去把那人和物找来,理事来到穆拓渊面前:“家主,您确定不等二少主回来了?”穆拓渊听到这个立马吼道:“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那东西我早已写信与他让他烂死在外边,生生世世也不准踏入穆家大门!”理事听后脸上冒出一些冷汗,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家主,阴阳先生已经在大堂等候了,他说今日也是个柔日,少主死时是个刚日,今日也可出殡下葬,而且先生也选好了墓地,就葬与穆家不远处的“近南天”那座山上。穆拓渊挥了挥手:“就这么办吧,记得让人在穆家的后山那再修一座石碑,与他母亲的在一块。”“是。”理事听后对着穆拓渊拜了拜,然后离开了。

    穆拓渊来到穆石的灵堂:“今日,我儿穆石已故,他还小,无子无孙,我就代其子孙,行丧礼之事。”穆嵆看见后原本想要上前,但是又停下。此时礼生让穆拓渊放些纸钱在棺材的下面,然后用新笤帚、簸箕扫棺盖上的浮土,倒在炕席底下,穆拓渊亲自拿起钱放在棺材下面,随后扫了棺材盖上的尘土,回到穆石的房间,将这些尘土倒在他的床下。几个穆家大汉将棺材移动到穆家大门口,让后抬起棺材头,礼生手上拿着一张白色的素纸喊道:“丧主跪拜!”穆拓渊和穆嵆来到棺材前跪拜,随后礼生开始念祭文,祭文完毕,法僧引导穆拓渊和穆嵆绕着棺材走了三圈,随后用绳子绑好棺材,盖上棺盖,起棺,准备出殡。出殡路上,穆拓渊走在那队伍最前面,手里举着灵幡,穆嵆手里托着穆石的灵牌,一路上,穆家的亲朋好友们都出门临行观望,摆下许多的茶桌和路祭棚,穆拓渊也是有的没的喝几口茶水,叩谢了那些人后继续赶路,到了城门,穆家人撒了一大把纸钱,然后出了城。行走了将近两个时辰,终于是来到了那“近南天”穆家人上了山,在阴阳先生的指点下来到山里一处空地,穆家几个人开始着手挖掘墓坑,随后再次整理墓坑,把随葬长明灯放在墓坑壁上龛内,扫去脚印,然后将棺木徐徐放下,由阴阳先生用罗盘仪矫正方向,由穆拓渊铲土掩棺,并堆土成坟堆,看着完成的坟墓,穆拓渊只感到伤心同时伴随着愤怒,在墓前哭丧,哀吊着。

    穆樊川也从床上爬起,他看见天色还早,不必去武馆,刚要躺下睡觉,薛斐却将他的房门推开,“穆公子请先来吃早点吧,今日可不能迟到了。”穆樊川也不觉得困于是起床缓缓随着薛斐来到一处花园,花园里正值花季,百花齐放,姹紫嫣红,穆樊川被薛斐拉着来到一处花从中的桌椅处,穆樊川坐在椅子上,却看见薛楚瑶坐在自己对面。“我说姓薛的,你这是干什么。”穆樊川微微笑着,看着薛楚瑶,薛斐立马回答:“昨日夫人已经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了,薛斐惭愧,小女年纪尚小,不知礼数,还望公子可以原谅,今日将其带来,让其给公子再度道歉。”说着,薛斐朝着薛楚瑶皱了皱眉头,朝着穆樊川那摇了摇头,薛楚瑶微微低头,看着碗里的食物,嘟起小嘴说:“穆公子,对不起。”薛斐听见后,冲着穆樊川笑了笑,穆樊川也笑了起来:“哈哈哈,薛斐,你们父女这一出真是让我没想到,会这么好笑,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她了。”薛斐听见后那是笑开了颜,连忙看向薛楚瑶:“还不赶紧谢谢穆公子。”薛楚瑶抬头看了看穆樊川,极不情愿地说:“真是谢谢您啊,穆公子。”穆樊川心想:“原谅,不可能的,若是真饶的了她,那我便不是穆樊川。”随即下人过来给穆樊川洗漱,薛楚瑶看见后只觉得穆樊川好懒散,连这种小事都不愿自己做,但是也没说出来,只是继续拿着勺子吃碗里的食物,穆樊川也拿起勺子,开始吃自己的那一碗,此时他突然想到什么,于是把碗放下,将头埋在碗中,然后将勺子垫在碗下,装做自己打喷嚏的样子,顺势用力敲桌子,勺子凸起,碗食物朝着薛楚瑶的方向飞去,“啊!”薛楚瑶此时浑身上下都是汤水,“你!”穆樊川看着薛楚瑶这副样子,不禁哈哈哈大笑:“对不住啊薛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薛楚瑶哼了一声,在下人的拥护下离开这里。穆樊川看着薛楚瑶走远,自己也离开了这里,来到薛家门口,此时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穆樊川上了马车,来到了沧澜武馆的门口。一下马车便看见岩春在那边招呼他,穆樊川走过去:“岩春,今日又有什么事情啊。”岩春拿出个竹卷:“公子,我已经把你安排进了最好的一个武班了,那里的人我看过,都是不错的人士,想必公子和他们会相处的愉快的。说着岩春带着穆樊川进入了武馆,他带着穆樊川来到山腰的一处巨大房屋处,房屋错综复杂,但是中间却空出一大块的地域,地域铺满了横横竖竖的方砖“岩春,这里是?”岩春笑了笑:“哦,公子,此处便是你武班所在的地方,这里的许许多多房屋有的是供学生休息的地方,有的则是其他作用的房屋,每个武班配两名武师,一名主教武器,战斗,令一名则主教内力,气决,并且每个月会有一名心法师来帮助你们稳固心气。”说着岩春把穆樊川领到一处房屋:“这里便是公子的休息处了,我特意精挑细选出来的。”说着,岩春拿出一把钥匙打开房门:“房屋已经派人打扫过了,并将所以的东西都换新了一便。”穆樊川看着房间,房间不大但是井井有条,各种东西错落有致,看得出来岩春极其用心。“不错,我很喜欢,有劳你了。”穆樊川爬到床上,岩春连忙对其拱手:“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公子喜欢便是了,对了公子不如趁现去逛逛,记得换上沧澜的衣袍。”说罢岩春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出了屋子。穆樊川一个人躺在床上,他在想很多事,他在想穆石怎么样了,他在晚上该怎么整薛楚瑶,他在想周围的人会是怎么样的,他在想自己的以后回事怎么样的。想着想着,穆樊川居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突然,房门被打开,一个黑灰色衣袍的男人走进来:“果然在这睡着了,怪不得少一个。”男人走到穆樊川床前,戳了穆樊川一个穴位,穆樊川立马像是诈尸了一样从床上跳起来:“我,我?”穆樊川很疑惑,男人没等他说话:“穆公子,该醒醒了。”穆樊川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你!”穆樊川有点生气,睡得正舒服却被这人打断,“穆公子,班内所有人都到齐了,我们找了半天你,还好岩先生告诉我们你在这。”那人说着把穆樊川的鞋子拿到面前,“还请公子赶紧穿上沧澜的衣袍。”穆樊川冷静了一下,脱去身上的衣服换上了沧澜的衣袍,又把鞋子穿上,随着男人来到了外面,他被男人拉着来到了那处石砖空域,这里站满了人,他们有说有笑地交谈着,穆樊川看着他们感到一阵难受,男人示意其去人群中,穆樊川只好缓缓走到人群里面,他看见了一个熟悉地面孔,是那只狼妖,狼妖被一群人围着,从他们的交谈中,穆樊川得知这个狼妖是白氏的一个子弟,名叫白煜城,众人听见他是白氏子弟的时候都羡慕不已,穆樊川在一旁冷冷笑道:“白氏算什么,很厉害吗?”白煜城听见后来到穆樊川面前:“白氏可是四大家族的其中一员,怎么能不厉害。”穆樊川笑了起来,这笑使得白煜城不愉快:“你笑什么?”穆樊川说:“我笑那四大家族皆是损人利己的蛆虫罢了。”白煜城听到这可站不住了,“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乃当今右丞相之子,穆樊川,现在,我有资格了吗?”白煜城听到后没了声息,众人却笑了起来:”就你也配是那丞相之子,丞相之子会来这种地方学武?“众人笑得前仰后合,穆樊川没有理会这些人,他早知晓会是这副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笑了笑。“信不信随你们,到时可别后悔。”“好了!所有人排列整齐,我说几个事项。”此前那个叫醒穆樊川的男人咳了咳嗓子,众人也没什么,只是有序地排起来,“首先,我是你们主教武功的老师井泽月,第二,班内禁止私斗,若是要靠武力解决矛盾可以向我告知,我会安排。第三,班内的人要相互尊敬,第四......”穆樊川打了个哈欠,听着这个年轻的男人在上面讲废话,此时他感觉边上有人戳了戳他,他转头看了看,那是一个男子,男子生得不算美雅,但是还说得上俊俏,但是那个男子却有着满脸的胡茬,这让穆樊川感到意外,“什么事情?”穆樊川随意地问道,将头转向前方,男子笑了笑:“听说你是丞相之子是真的吗。”穆樊川此时笑了笑:“当然是真的,小爷我骗你干什么,有好处吗?”男人摸了摸头:“好想确实有好处。”穆樊川听到这不禁笑瘪了。男子又说:“穆公子,当丞相之子是不是很帅啊,是不是很威风?”穆樊川点点头:“那当然。”随后男子又问了穆樊川许许多多的问题后,满意地转头,穆樊川看了看他,感觉这个人挺有意思就问:“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看见穆樊川居然问他名字,拿着手指指了指自己:“我?”穆樊川点点头,男子看见穆樊川点点头,知道他是在问自己名字,一脸激动:“黄牧尘。”穆樊川看着黄牧尘一脸激动:“干什么这么激动?”黄牧尘说:“我居然被丞相之子问名字了,哈哈,我高兴啊!”穆樊川笑了笑,一俩无奈地摇了摇头。

    井泽月说完了事项后,白煜城突然走到他面前:“井先生,我要与穆樊川进行决斗!”众人听见这个不禁一片惊讶,齐刷刷地看向穆樊川,此时穆樊川还不断地向黄牧尘疯狂输出自己的各种风流,他突然感觉不对劲:“你们,干嘛都看着我!”井泽月走到穆樊川边上:“穆公子,白公子想找你进行决斗。”穆樊川看着远处的白煜城,白煜城看着穆樊川,那双狼眼盯得穆樊川感到全身发毛。:“怕什么,来就来。”黄牧尘突然拉住穆樊川:“穆公子,那白煜城可是狼妖啊!”“狼妖又怎样,我岂会怕他不成。”井泽月听后笑了笑:“好,两方都同意了,今天是第一天居然就有戏看,可以可以。”说着,众人不由自主地退至石砖空域的两旁,留出位置给穆樊川和白煜城。“你们要械斗还是空手。”穆樊川看着白煜城的双手,那双手白毛毛的,而且还有锋利的狼爪,而且自己的拳脚功夫并不好,打起来肯定对自己不利,所以说:“械斗吧。”白煜城听见穆樊川说械斗脸上有点难堪,但是很快又笑了起来。井泽月从一个房屋内拿出一点点的木制武器:“由于第一天,我没有做太多出来,你们先将就着用吧。”井泽月将东西扔到地上,众人纷纷围着那些东西,这些是由木头制作而成的武器,但是做工却非常金良,有人拿起一把木剑问:“井先生,这些都是您自己做的吗?”井泽月摇摇头:“不,这些是我的妻子做的。”穆樊川和白煜城走到武器边上,众人连忙将手中的武器都放回去,白煜城身边站着一群人,劝说着白煜城用什么打败穆樊川,最终白煜城从中选择了一杆长枪,“小子,今日就让你见见白氏一族的枪法。”白煜城拿起枪在空中挥舞着,动作行云流水,虽说某些地方还是干顿,但是已经是不错的了,众人看后连忙鼓掌。而穆樊川这边,黄牧尘看了看:“公子,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很好克制他的,长枪长,范围广,而且白煜城很明显就是联系过枪法的,但是却在某些地方有破绽,我们只需选择快速点的武器,尝试迂回,等到其枪刺出,抓住破绽,公子上前抓住其枪柄,用武器便可一击制敌。”穆樊川听后不可思议地看着黄牧尘,黄牧尘从中抓起一把刀:“公子就用这个吧,刀快而利,不过公子切记不可硬解其横扫和竖劈,那会产生强烈的反震,公子到时手会疼痛不已,而枪长,他所受的反震只会很小,所以只需躲闪,若是直刺而来,公子可以躲闪也可以用刀背去抵挡,但切记要双手大分开,这样可以有效减少震击的疼痛。”穆樊川看着黄牧尘娓娓道来的分析,心中竟对其产生了一丝敬佩,他接过黄牧尘递过来的刀,拍拍胸口说:“黄兄放心吧,我一定叫那小子为今日的嚣张付出代价。”穆樊川提着刀到来中央,白煜城也携带着枪来到中央,井泽月将两人分开到一定距离,随后大声喝到:“此战不计受伤,若是下手过重的,我会出手阻拦,开战!”井泽月往后轻轻一跃,离开了战场。场上剩下那虎视眈眈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