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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此时仇将军和青袍男子正坐在案上饮酒,此时一个士卒慌慌张张地掀开帐帘,跑至仇将军面前说:”金将军不敌秦冷被斩于马下!”听到这,仇将军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走出营外,青袍男子随即跟上,仇将军来到阵前,看见了秦冷骑在一匹黑色战马上,手中拿着一杆长枪和倒在地上金将军的尸体:”快!取我戟来!”仇将军大喝一声,但是青袍男子叫住了仇将军:“将军切莫慌张,我等刚刚在帐中未曾出来,不知对方是否使了阴招损招,应该再派一名将士去与他斗上几回合,我等观察观察再做打算。”仇将军甩开青袍男子抓着他的手,哼了一声,随后斟酌了一会,朝着周围的将士大喊:“哪位将士可以再出战的!”此时一个年轻的小将走出来:“末将,孙仄愿往。”“好!不要辜负我所望,来人赐酒!”孙仄一口气喝完杯中酒,干净利落地提枪上马,冲出阵营。秦冷看见又一敌人出来,连忙喝了两声,朝着对方冲去,两枪即将相碰,秦冷的马突然跃起跳至孙仄左边,秦冷见机一枪刺出,但孙仄反应也快,连忙用枪尾去抵挡。几人又是经过了几轮的冲决,缠斗在一起,孙仄提枪刺去,秦冷侧肩躲过,以马背支枪朝着孙仄刺去,孙仄立刻抓紧马绳,下腰躲闪,手上长枪朝着秦冷再度扫去,秦冷立刻回枪抵挡,孙仄连忙趁此调整身体,随后再迎击秦冷的长枪,两枪相碰,乒乒乓乓,孙仄瞅准机会朝秦冷扫去,秦冷接住后立刻接枪尾打去,秦冷却此时抓住迎面而来的枪尾,孙仄没办法只得死死拉住枪柄,此时秦冷身下的战马却停下来,孙仄的马徐徐走到了秦冷马的后尾,秦冷的马突然瞪起后腿朝着孙仄的战马踢去,孙仄失去平衡,秦一枪刺出,但所幸孙泽整个人斜着匍匐在马上,他头挂在外面,不断用手拍打着马头,:“快!快”孙仄的马刚刚受了惊,朝着自己大营飞速跑去,现在孙仄又拍打马头,那马冲的更快,冲散了阵列前的士卒,孙仄快速下马,死死拉住马绳,在地上拖出长长一条痕迹后,马方才停下。孙将军和青袍男子互相看了一眼,找了一个士卒:“刚才,金将军是怎么输的。”“方才金将军在马上与那秦冷缠斗,金将军夺过秦冷的武器后,秦冷的马却突然仰起,双脚踹在了金将军的马上,使金将军被打败。”“将军,果然出在那马上,我观那马也非比寻常,乌身赤眼,毛鬓雄发,四肢壮硕,更重要的是,此马通灵性,应该是只玄兽!”仇将军听到玄兽这两个字后心中一惊:“先生所言是真的吗!”“我不能确定,但有九成把握。”青袍男子说,仇将军说:“那先生,我们该如何打败那秦冷!”青袍男子听后笑了起来:“我们干嘛需要打败他,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夺下赫御关,好让后面的大军进攻,没必要胜过那秦冷!”“仇陌!有胆就出来打一架!”此时秦冷在外边不断叫嚣着。青袍男子笑了笑:“仇将军没必要理会他,今日让将士们吃饱喝足,好生歇息着,明日全力攻城便是。仇陌点了点头,回了大营,任凭那秦冷在外叫嚣。

    时间来到下午,秦冷叫嚣了一个早上到现在对方也没有再派人出来,觉得无趣便回了城中,让军士撤回来。他亲自将马拉到马概中,叫人拿来些新鲜的嫩草喂给了战马。“将军这马可行?”秦冷回头,看见是一个身穿黑袍的那人,男人将兜帽带起,看不清脸,手也缩在那衣服里面,秦冷连忙让周围的将士走开,随后说:“称心如意!助我在那战场上斩杀对方一员将士。”黑袍人发出可怕的笑声:“将军,明日对方定会全力攻城,到时还望将军全力守住了,对了,把这个放在明日早上的军士喝的汤力,可以有助将军守城。”黑衣男子掏出一个玉瓶,“这个是什么?”黑袍男笑了笑:“不必知道。”秦冷点点头,随后黑袍男人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秦冷一人在马概中。

    此时穆樊川也以喝下了药,黄牧尘重新回到了药事房:“穆公子,你怎么样了!”此时黄牧尘满是汗水,头发湿漉漉的,衣领口和其他地方根本不是一个颜色,还有汗水沿着他的衣襟缓缓流下下,滴在地上,浑身散发出一股汗腥味。穆樊川立刻微捂了鼻子:“黄牧尘,你离我远点!”黄牧尘看了看穆樊川,闻了闻自己的味道:“这没什么,就是汗酸味,太正常了。”穆樊川可接受不了这种味道,不是接受不了汗酸味,而是黄牧尘身上的汗酸臭非比寻常。:“你干什么去了,搞这么多汗!”穆樊川问道,黄牧尘说:“这是今天井先生布置的任务,让我们将整个沧澜山从山脚跑到山顶再跑回来,这样子来回三趟,就是今天的任务,我双脚疼得离谱,所以来这要几幅活血疏筋的药贴。”穆樊川听见黄牧尘这么说,暗暗庆幸自己今天和白煜城战斗受了伤,不过就算自己不做,那井泽月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穆樊川从床上爬下,走出门,看见已是黄昏。黄牧尘站在药柜面前,等着牧老人把药给自己。“黄兄,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牧老人把药贴递给黄牧尘,接过钱说:“那个姓穆的小子,你今天受的伤不轻,我给你吃的那副药虽说可以帮你快速恢复身体,但是切记回家少碰冷水,不可吃冰冷的食物,不要剧烈运动,否则那药可就......”“哎知道了!罗不罗嗦!”穆樊川朝着那两人挥了挥手,此时黄牧尘追上来,手里抱着药贴。“穆公子,我和你一起回去吧!”穆樊川摇了摇头:“我可不住这。”随后穆樊川缓缓走下山,黄牧尘看着穆樊川远去的身影,心中不禁念叨:“爹,这下您应该有救了!”

    穆樊川来到门口,找到那辆白衣乌尾,上了马车,直奔薛家,此时薛家门口,薛斐在那里着急地来回踱步,听见马车声,他赶忙抬起头,马车来到他面前停下,穆樊川从车上慢慢下来,薛斐一看就穆樊川就连忙上前:“哎呦,穆公子,你可把我担心坏了,岩春当时跟我说你被人打伤,在药事房里躺了整整一个下午,身体好些了没,我派人抓了些疗养身体的药,现在就让人去煎药。”说着薛斐和穆樊川一起走进薛府“穆公子劳累了一天,好生歇息去吧,待会药煎好了,我给公子送过来。”薛斐说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穆樊川也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来到房门面前,推开门,只听见“哗”一声,一口盆子从门上沿掉落,砸在穆樊川头上,盆子里的水浇在穆樊川身上,穆樊川瘫倒在地,浑身湿透,下人们连忙从一旁跑过来将盆子移开,将穆樊川拉起,穆樊川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是谁!”穆樊川咬牙切齿,突然想到白天自己将汤食泼洒在薛楚瑶身上,穆樊川一把甩开下人问:“薛楚瑶的房间在哪!”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穆樊川抓住一个下人的衣襟:“快点告诉我!她在哪!”下人连忙说:“穆公子,这薛小姐也吩咐过我们,让我们别告诉你她的房间在哪,我们也不好说出来啊,又怕得罪公子,又怕得罪小姐,我们也不好办啊。”穆樊川一把扔开下人“我不信这个小小的薛府我还找不到她了!”说着,穆樊川拖泥带水,浑身湿漉漉地去找薛楚瑶。这边薛楚瑶正在读书,微微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我要更衣睡觉了,你们都先下去吧。”说着薛楚瑶放下书本,下人走到屋子外边将门关上,薛楚瑶缓缓褪去身上的白色衣服,露出雪白诱人的肌肤,她拿起旁边的睡衣,正欲穿上,突然听见屋外一阵喧哗,穆樊川在外边被两个侍女拦住:“公子,你现在不能进去。”两个侍女有拉又扯,可都奈何不了穆樊川,穆樊川一把推开她们两人,一把推开房门,大骂一句:“薛!楚......瑶。”薛楚瑶大叫起来,穆樊川楞了一下,随后突然意识到什么,立马回头走出房屋冷哼一声。“穆樊川,你个混蛋!我跟你没完!”薛楚瑶大骂了一句穆樊川,随后坐在地上哭了起来,穆樊川没有理会她,朝着过来的路走回去,当他走到房屋前的时候,薛斐赶来:“穆公子,你没事吧,事情我都听下人说了,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丫头。”穆樊川只觉得浑身寒冷,口中一阵恶心,眼睛视线模糊,看不清周围的东西。“穆公子,穆公子,你没事吧,快!快去找医士!”穆樊川此时瘫倒在地上,浑身冰冷,像一具尸体一般。

    穆樊川躺在床上,医士向薛斐说:“穆公子这是此前受了伤,后服用了一副名为“清火修身”的药剂”这副药剂虽然成本昂贵,但对于内伤外伤的修复极佳,却有着一个极其不好的副作用,就是一旦接触冰冷之物,就会将体内的修复之“火”给浇灭,不仅会对身体造成巨大的伤害,而且此前的调理也都会前功尽弃,现在穆公子相当于伤上加伤。”薛斐听后,摇头叹气道:“都怪我那女儿,若不是她在穆公子的房间上放了一盆子水,也不会这样,医士,你出出主意吧。”医士说:“我可以给公子开另一幅药剂,再以丹药辅助恢复,不出三日,公子便可痊愈。”说着,薛斐连忙拜谢,拿出纸和笔让医士将那副药剂写了下来,然后取了些钱财给医士,医士接过说:“丹药我明日便亲自送来府上,这几日还望公子可以在家里好好休息,不要再去武馆学武了。”说完,薛斐送别了医士后,命人感觉煎药,自己则是去了薛楚瑶的房间,此时薛楚瑶已经哭过,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薛斐来到房门:“去,把小姐叫醒。”两个侍女打开门,进入房间,小声说道:“小姐,老爷来了。”薛楚瑶翻过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看见薛斐就开始哭:“爹!那......那穆樊川好不是人,强行闯进来,看了女儿的贞洁!”说着扑到薛斐怀里,薛斐听到这心中怒火丛生,但是突然发现是穆樊川,一下又冷静下来。他摸了摸薛楚瑶的头问:”什么时候的事?”薛楚瑶说:“就在刚才,女儿刚刚准备穿上睡衣,那穆樊川就闯进来,将女儿看......”薛楚瑶没有继续说下去,薛斐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对着薛楚瑶说:”楚瑶啊,穆公子屋子里的盆子是你放的对吧,你可知道,今天早上穆公子与人决斗,受了重伤啊,吃了一处药剂,但是你那盆水不仅让穆公子吃的那副药剂没了效果,反而伤了其身体,雪上加霜啊,穆公子现在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薛楚瑶听到都说:“让他死了得了!”薛斐却练练摇头:“人家可是丞相之子,死在我们家中,我们家就得玩完,况且你还成了杀人凶手。”薛楚瑶听到这,觉得自己好像做的有点过分:“可父亲,是那穆樊川早上先将汤食倒在女儿身上的,是他先动的手。”薛斐听后说:“哎,人家说不定不是故意的呢,况且汤食倒身,换件衣服罢了,何必这么出手伤人呢。”薛楚瑶听后也觉得有道理:“那父亲,可是他,他看了女儿的贞洁!这个,这个不论说什么我都不会饶恕他。”薛斐没说什么,安慰了薛楚瑶一晚上,直到薛楚瑶累的睡去,自己才缓缓离开。

    第二天一早,秦冷便起了个大早,来到炊火做饭的地方,他将那一瓶子东西倒入了一锅汤食中,随后来到城墙上,看着对方军营中缓缓升起的焰火,知道对方已经开始准备了,于是来到营中叫醒了所以军士,开始了在城门处的各种安排。艳阳当照,此时能见度达到最大,仇陌在帐中也已经做好了各种安排:“万事一定,今日定取赫御关!”说完,仇陌举起酒杯,与众人共同饮下一杯浊酒。天上一只苍鹰盘旋着,苍鹰的眼里是已经开始冲锋的攻城士兵,这些冲在前面的士兵全副武装着,但是却仍然有着不慢的速度。“将军不好,对方竟有法士!”一个士兵看着攻来的敌人,对着秦冷说。“听我号令,全部人!放箭!”天空中黑压压的一片朝着攻城士兵袭来,他们连忙举起盾牌去抵挡,抡起剑去挥砍,但是仍然有许许多多的人被射中了身体,瘫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所有人!保持阵型!不要乱!徐徐推进!有退者斩!”孙仄在队伍中大喊道,队伍开始抵着箭雨慢满前进。“该死!苏焕在干什么!”说着,突然后方万千箭雨朝着城墙上飞去,那些箭的快而有力,稳稳落在了城墙上,不过对此受城军早有准备,他们连夜在墙上用盾牌搭起了避箭台。“快,继续朝下面释放弩箭,不要停下!”秦冷大喊道,然而此时的西边,一只五千人马的小队正在悄悄从那边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