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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仇将军,我们已经派人探查过了,此处城上守备稀少,很适合从这边突入。”此时仇陌带着五千兵马绕道来到了赫御关的西边,“速速把城上的士兵干掉,架梯从这里入城,里应外合,一举灭敌!”说着几个人拉弓搭弩,瞄准城墙上的几个守卫,嗖嗖两声,一些守卫中箭后大声喊叫起来,其他守卫见状立刻躲在城墙下沿。“该死!快架梯登城!”仇陌大喊,几个士卒扛起云梯,朝前方快速移动,城上的士兵小心地朝着下方放箭。此时几个士兵连忙沿着城墙朝秦冷那方向跑去,借助城墙,他巧妙地躲过箭袭,来到秦冷所在地,一见到秦冷就喊:”秦将军不好了,西边奇袭来一只小队,正欲攻上城来!”“快,率五百黑甲卫随我去那镇守!说着,秦冷沿着城墙朝西边跑去。此时的小队人马已经架起来多条长长的云梯,像是城墙的脉络一般,而士兵就像蚂蚁一样顺着这条脉络徐徐往上攀爬。一个军士跳上城墙,守城军看见立刻拔剑朝他扑去,将那人刺死,但随后,他的后背上来一人,嘴上咬着短剑,闪身至那守城卫士背后,一剑刺下,守城卫士痛苦地喊叫了一声,瞬间回头砍去,将那背刺之人的双手砍下,那人痛苦地倒在地上,守卫又补了一刀将其杀死。被刺伤的军士奋力地将短剑从自己的体内拔出,鲜血浅浅地流了一会后便止住了。仇陌此时爬上了城墙,拿出双剑开始疯狂地朝着军士挥砍,所到之处皆是鲜血横飞,残肢断臂,头颅在其脚下四处滚动,双剑上沾满了军士地鲜血,此攻城军士在仇陌的带领下,在城墙上杀出了一片地方:“快让后方的将士都上来!”仇陌对着下面大喊,刚刚喊完,一柄长枪破空飞至,秦冷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长枪穿透了一个军士的身体,秦冷上前拔出长枪,将那人踢开,仇陌看见秦冷居然自己过来,连忙提剑上前:“秦冷!让我来好好会会你!”说着,仇陌双剑砍出,秦冷横枪去抵挡,勉强挡住了这一强击,随后仇陌拉回双剑,再度抡起砍下,秦冷抓住时机一脚踢在仇陌肚子上,单手抓住长枪接上一击穿刺,但仇陌立刻双剑交叉,家夹住长枪将其往上扔,秦冷挑起抓住长枪,将枪往下压,但仇陌突然跪下,顺着枪柄冲着秦冷的方向滑去,立刻挥剑,铠甲被砍穿,亲冷的腰腹迸出少许鲜血,秦冷随即抓住在自己面前的仇陌的双手,将剑用自己的腋窝紧紧夹住,仇陌见自己被抓住,立刻微跳朝着秦冷的腹部踹去,但秦冷趁着仇陌跳起的瞬间用头朝前装去,头盔嘭一声撞在仇陌的头上,砸的仇陌头上鲜血淋漓,但秦冷也被踹出,鲜血慢慢流出,沾满了仇陌的额头,甚至流到眼睛里:“秦冷!”仇陌用手在眼睛这抹了一把,随后提剑飞身而出,冲着秦冷砍去,但是却被一个黑甲卫给拦断下来。“你先好好看看局势吧!”秦冷说道,仇陌朝着周围看了一圈,城墙上已经没什么自己的军士了,都被赶来的五百个黑甲卫杀得一干二净,仇陌知道此时就算自己拼尽全力杀死秦冷也无济于事,仇陌提剑朝着后方一阵劈砍,砍伤几人后抓住跳下城墙抓住一把云梯,让云梯倒塌下去,此时秦冷边上一人递给秦冷一把弓箭,秦冷瞄了瞄,一箭射中了刚刚落地的仇陌,还停留在城墙下面的军士看见仇陌受伤都大惊失色,接连上前掩护仇陌逃离。墙上,那些被砍伤的军士和秦冷迅速赶回了正门处,敌军经过几个小时的突进,已经是压到了城门处,攻城车不断地撞击城门,但是那城门却丝毫不动,城门的后面是一群黑甲卫和白羽卫拼死抵挡着城门,但是他们却双目朱红,面部充血,筋脉暴起。孙仄连忙命人开始架梯攻城,秦冷看了一眼说:“快点往下倾油点火,烧死他们!”将士听后,连忙将准备好的一个个瓶瓶罐罐往下扔,往下倒,此时一些液体滴到孙仄的身上,孙泽闻了闻眉心紧收,眼神恐惧:“快,快先往后撤!”青袍男子苏焕看见后对着法士们说:“快先停止对箭矢施法穿矢术!朝着阵前放水!灭了火势!”法士们听道后立刻停下对着一堆堆箭矢的施法,手中开始汇聚出一个个水球,然后高高举过头顶,多位法士一并施法,将那些水球汇聚成一个巨大的水球,然后送移到阵前,在军士上方形成一张巨大的水网,然后降下,扑灭了地上的火焰,冲洗了军士身上的油火。秦冷看了看远处的法士队伍,只觉得烦躁,冷哼一声。

    此时孙仄一手抓着云梯,一手拿着弩,嘴中叼着箭矢,快速地往上攀爬,一有敌军出现在上方被他手中的弩箭给射伤,秦冷看见,立刻朝着那只云梯跑去,孙仄爬上了城墙,但一上去,剑锋便迎面而来,孙仄赶忙躲闪,朝着那里射出一箭,箭矢插在秦冷的大腿,秦冷慢慢地将箭矢拔出,鲜血浅浅地流了一下便止住了,孙仄感到意外,连忙拿起旁边一个倒地军士的长剑,朝着秦冷砍去,秦冷迅速招架,孙仄从右侧砍去,秦冷双手持剑竖直抵挡,随后出用力反戈,将孙仄的剑压在剑下,孙仄上前,腾出另一只手朝着秦冷打去,秦冷立马空出手出阻挡,由于失去一只手的力量,孙仄立刻将剑回提刺去,秦冷侧身躲过,将在下方的剑迅速上提击飞了孙仄的长剑,孙仄有点慌张,此时他被敌军围困在一处,而起支援迟迟不来,他微微抬手擦了下汗,捡起地上的剑。秦冷暴起,朝着孙仄劈去,孙仄连忙提剑招架,两剑相碰,孙仄只觉得好沉,秦冷又连着朝着剑上劈了三下,三剑后,孙仄居然单膝跪在了地上,孙仄连忙回身,此时的秦冷双眼朱红,每一下斩击都使得孙仄感到十分地吃力,孙仄紧紧咬着牙关,秦冷砍击愈发疯狂,愈发快急,在这暴雨般的攻击下,孙仄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周围的士兵也一拥而上,将孙仄整个人包围起来,孙仄顾的了左右顾不了背后,一个军士用刀在孙仄的背后留下了长长的一道血痕,孙仄回身一剑刺死了那人,但却给了后背的秦冷机会,秦冷迅速一剑砍在孙仄肩上,孙仄一下被砍倒在地。随后秦冷割下孙仄的头颅,将其抓在手上,攻城的军士一见那头颅便叫了起来:”那,那是孙将军的头颅!孙将军被秦冷杀死了!”攻城军士一下子军心涣散,“久久攻不上城,久久打不开门,头上又是箭雨不断,,到处又是尸体,攻城军士已是疲乏。”苏焕说道,此时他看向法士队伍:“你们的攻击法术能否打到城墙上?”法士们接连摇头,其中一人站出来说:“大人,我们的攻击法术都只能中近距离作战而不能远攻。”苏焕叹了口气心,此时一名军士跑到他跟前说:“苏大人,仇将军带兵攻城却未能成功,反而被箭矢所伤。”苏焕听后心中一惊,此时又一名军士上前说:“大人,不好了,孙将军上墙破敌,却被秦冷所斩杀,还将其头颅悬挂于门上!”苏焕听后赶忙擦了一把冷汗,双手不断颤抖着,背过身去,闭上眼睛,然后回头说:“哎,收兵吧,已快黄昏了,这赫御关今日怕是攻不下来。”几个士卒听到后分散跑开,开始鸣金收兵。

    此时穆樊川缓缓睁开眼睛,发觉已是黄昏了,艰难地起来,只觉得浑身疼痛,此时下人看见穆樊川醒了连忙出去把薛斐叫了过来,薛斐缓缓走入,小声道:“穆公子,你,你醒啦。”随后派人去煎药并把丹药取来。“我怎么了?”穆樊川问道,薛斐便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完后穆樊川咳嗽了几声,爬下床,薛斐突然止住他说:“医士说您这几日还得需要静养,不要有太大动作。”穆樊川却推开薛斐说:“我只是去走走。”薛斐陪着穆樊川在薛府中漫步着,突然穆樊川问道:“对了,咳咳,薛楚瑶呢?”薛斐听道穆樊川问这个,脸上露出难堪的表情:“这,楚瑶她,已经去她娘家了。”穆樊川听道这个没说什么,薛斐又说:“昨晚的事,楚瑶也告诉我了,公子.....”穆樊川打住薛斐:“不用说了,我知道。”随后穆樊川回了房间,将那汤药和丹药一并吃下后,躺在床上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下人们给穆樊川洗漱完毕后,吃过早点又喝过汤药。薛斐突然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公子,丞相的书信。”薛斐将书信拿给穆樊川,穆樊川拆开信,原本以为是父亲的那些老话,劝他好好学武,在外不要惹事生非的话,但是穆樊川看完信后傻眼了,宛若晴空霹雳,穆樊川楞了好一会,心中不停地重复着这不是真的,看完书信。薛斐看见穆樊川脸色阴沉就问:“公子怎么了?”穆樊川回过神来,他缓了缓心态,随后说道:“没,没什么。”薛斐也没问下去,穆樊川问:“这信是谁给你的?”薛斐回答道:“这信是刚刚信站的人才送达薛府的,他把信给我后,讨了点钱就离开了。”此时穆樊川躺在床上,拉扯着头发,随后又有下人拿过来一封书信,又是写给穆樊川的。“穆公子,这又是写给你的一封信。”穆樊川拿住信,缓缓打开,看了信的内容时,头痛欲裂,难受不已。“穆公子,这信中又说了什么。”穆樊川草草回答:“没什么!不关你的事!”转头问下人:“这信是谁送的?”下人说:“刚刚一个男人快马加鞭地跑来送至薛府门口的,那人自称是公子家的人。”穆樊川听完下人的话后,眼前的希望破灭,脑子中一下涌入巨大的信息,只让他觉得烦躁,他死死抓住脑袋,希望这头痛可以停止,随货便晕厥过去。手中仍死死抓着这一封信。

    第二天早上,穆家门口停好了马车:“嵆儿,一会见了龙王,可不要说什么不干净的话懂了吗!”穆嵆点点头,随着穆拓渊上了马车,马车缓缓来到龙宫面前,守卫放穆嵆和穆拓渊进去,两人先是来到一处房屋内,“嵆儿,你先在这坐上许久,看会书籍,待我处理完政事再来找你。”穆嵆再次点点头,坐在一张案前,读着一本书,不知不觉时间来到将近中午。穆拓渊回到房间:“嵆儿,随我来。”二人在龙宫内穿梭着,这里的装饰极尽奢靡,两人走过一条小小曲折的桥时,看见桥对岸一个男人正在和一个龙人说话,穆拓渊看见那个龙人便闷哼了一声,那个男人转过来,穆拓渊看见那不是别人,正是李钟,穆拓渊看见李钟和那龙人在交流,没有说什么,径直从他们边上走过去:“穆丞相!”此时那龙人开口说话,声音铿锵,极有穿透力,穆拓渊不自觉地停下来脚步。“正是,不知大皇子和李钟执事在这里聊些什么,穆某可否听听?”那个龙人便是大皇子龙权,龙权笑了笑:“哈哈哈,私事罢了,这不是嵆公子吗,怎么?从边塞回来了?”穆嵆没有说话,两人礼貌地行完礼后边朝内走,龙权又说:“二位怕不是去找父皇的,正巧我也有些事情,不如一起?”穆拓渊说:“不必了,我们有些要紧事,还是算了吧。”龙权见二人并不相和自己一同,笑了笑回头继续和李钟说话。

    穆拓渊带着穆嵆来到一栋巨大的宫殿内,此时一个长着龙角的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椅子上,男人缓缓开口:“穆拓渊,来找我何事啊?”中年男人发出低沉而又深喉的声音,穆拓渊上前带着穆嵆行完礼后开口说:“前些日子,我曾粗略跟您说过关于我儿边塞一事,今日来细说。”“所以,要说什么,赶紧说吧,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困难,我也会帮你。”龙王缓缓说,穆拓渊拉了拉边上的穆嵆,穆嵆快步上前,单膝跪地说:“我穆嵆,于三年前当上镇南司,南角边塞将军,去年衍洲举兵入侵我国,我于赫御关镇守敌军,但是就在上个月,我向朝廷请求增援,朝廷说四大家族会派兵过来,但是四大家族却并未派精兵强将过来,而是一些老弱病残。原本的一处必要小道,我于此处带着这样新军进行伏击,集天时地利人和,但是战斗时,那些将士却各各落荒而逃,根本毫无战力,反倒让敌军杀了个片甲不留,我乘机逃脱,回到关隘,来此来希望龙王可以替我声张,严查明办四大家族,他们这是耽误军机,存心是想要谋反,与他国联合,妄图摧毁瀛洲!”穆嵆此时已经站了起来,语速激烈高昂,手上不断比划着。龙王听完穆嵆的话,眉毛夹到了一处:“你说的可是真的?”穆嵆回答:“字字属实,句句真言!”但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尖锐入耳的笑声,“穆公子,你这么说,我可觉得不对哦。”龙权轻推开门,缓缓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