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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那好,就说到这吧,祝同学们度过一个开心的暑假。”

    “芜湖!解放了,老师再见。”

    随着三木老师的宣告,班上以吴启明为首的的崽子们如同被关了半年后刚出栏的羊羔一般,从教室里蜂拥而出,撒开了腿往校外跑,暑假开始了。

    “都慢点,注意安全,这群兔崽子。”三木老师对狂奔出去的那群家伙喊到。

    “那老师再见了,下学期见。”我和静儿对三木老师说。

    “好,你们也注意点安全,暑假别玩得太过火了。”三木老师点点头说道。

    告别三木老师,我和静儿推着自行车边聊天往校外走。

    “小宇暑假有什么打算吗?”静儿问。

    “暂时还没有,就算有也是在枫林的范围内活动,相比到处跑我更喜欢待在家里,你呢?”我说。

    “我当然是和姐妹们留在山上了清修了,不过你要是过于思念我的话我还是可以下山找你的。”静儿调皮地笑了笑。

    “嘿,静儿,宇大人。”突然听到有人叫我和静儿的名字,扭头瞧去只见吴启明开着车从旁边过来了。

    “怎么换车了,上次不是玛莎拉蒂吗?”我问。

    吴启明:“我爸现在在家,那辆我可不敢开,这辆是我租的,我准备去XZ自驾游。”

    “那你注意点,对人对事多留个心眼,别把自己丢那儿了。”

    “知道了,走了,回来的时候会给你们带特产的。”吴启明挥挥手,开车从街道拐角走了。

    回到话题继续聊,我问静儿:“你不是不用当道士了吗,怎么暑假还清修?”

    静儿:“这是两码事,妈妈说过修行是一辈子的,不管日后去到了哪里,从事什么工作,对于自身的修行都要持续下去。”

    “这样吗,这种精神倒是不错,只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不太现实。”

    静儿:“怎么不现实了?所谓修行也不一定非要在山上打坐念经,生活中助人为乐,真诚待人,积累小小的善行,通过学习增长自己的见识,提升自己的能力,努力尽自己绵薄之力让世界变得更好,保持一颗热忱之心,有一份光发一份热,这些都是修行。”

    “就是这样才不现实啊,你对于人性这两个字的理解还远远不够,不说这个了,不然我们俩又要吵起来了。”我尊重静儿的想法,敬佩静儿的想法,但绝不会赞同她的想法。

    静儿:“唔,不要把世界想得那么糟嘛,好了,问你个事啊,你明天有空吗?”

    “干嘛?”

    静儿:“你上次在山上冒犯我妈妈那件事还一直没有给我妈妈道歉呢。”

    “啊,对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呢,我给忘了,行,我知道了,明天我上山登门道歉。”

    “嘿嘿,说好了,我先走了,明天记得早点来哦。”静儿笑了笑,骑车离开。

    告别静儿,我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来到一家米粉店外,店里面小梅正在专注地工作。

    事情得回到在上次KTV的事件之后的一天,我带着小梅找新工作。

    “嘿,叔,好久不见,生意还好吗?”我来到一家米粉店里朝一位正在记账的光头大叔问候到。

    “哦,是文铃啊,好久不见。”米粉店的大叔见了我高兴地说。

    “怎么就你一个人,婶婶去哪儿了?”

    “买菜去了,你小子很久没来我这里打工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上了高中肯定不像以前那么有时间了,今天这不是刚好有空,就特地过来帮忙了。”

    “行了,臭小子,你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无端来找我肯定有事求我,有屁快放。”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您,那我就直说了,小梅过来。”

    “大叔您好。”小梅走过来礼貌地问候。

    我拍着小梅的肩膀对大叔说道:“这是我同学,想要勤工俭学,正在找不定期短工,长相端正,手脚勤快,想麻烦您,看看能不能留她在这里偶尔打个工什么的。”

    “就这事儿啊,我还以为你又缺钱了,嘶,诶!小姑娘你看着面熟,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大叔看着小梅,突然邹起眉头摸着光头思索着什么,然后问道。

    “应该没有吧,以前虽然也会经过,但我今天是第一次进这家店。”小梅摇头说道。

    “那应该是我的错觉吧,想勤工俭学?有上进心,挺不错的,那就留下吧。”大叔打量着小梅,点了点头,说道。

    “谢谢大叔,我会努力的。”小梅激动地说。

    “工作时间还和文铃你过去那样排表可以吧?工资嘛,一小时三十块,包工作餐。”

    小梅:“三十块每小时!”

    “怎么,嫌少?”

    小梅:“不,不如说是太高,毕竟我只是临时工。”

    “怎么以前我不是这个价?”我凑到大叔身边小声问道。

    “你个爱偷懒的臭小子有人家小姑娘可爱吗?”

    靠,这个理由我还真没法反驳。

    “中午有时间吗?先做一个中午看看,有工资的,没问题的话就可以排时间表了。”大叔说。

    小梅:“当然,我现在就可以留下来帮忙。”

    就这样,自那之后小梅就开始在米粉店打工,偶尔在中午或者下午放学这种用餐高峰就过去忙个一两个小时顺带在店里吃饭,周末两天比较轻松,大部分时间没有客人,可以轻松混个全勤,只是小梅不愿意闲着,店里没有客人的时候就会去主动找事情做,大叔夫妻俩也都很喜欢她,对这份工作她很是乐在其中,和我不一样,大部分高中生的时间是很紧的,一些想考好大学的优等生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不够,可就算这样小梅还是会每天都挤出时间过去打工,工作表上班次几乎都排满了,我有时也会问她累不累?可她却说在那里工作不像是工作,更像是在帮家里的忙,很有家的感觉,辛苦但却很开心。

    “挺顺利的,看来确实已经习惯这份工作了,那我还是不要进去打扰她了。”我在店外观望了一会儿,确认过情况后满意地离开。

    暑假第一天,大家都在忙各自的事,杨帆收拾东西和教练去市里训练了,好巧不巧,凌子正好和他同行去市里打暑假工;曹公公因为期末考试没考好,只拿了文科年级第二,还只是语文差了一分,因此被他爸认为是这学期太浪导致成绩退步,之后就被他爸抓到暑期培训班里去闭关修炼了;宋娘娘去上海国际艺术节参观学习了,一大早的飞机,艺术节结束后就准备转去海南度假,短期内不打算回枫林;杨蔷在暑假开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并嘱咐过除非他自己出来,不然谁都不要去烦他;吴启明XZ自驾游,计划走川藏线,第二天打电话来说已经快到四川了,不过他说出发时少算了一个地方,准备变道去趟云南的香格里拉,之后再入川;凤鸣仔跑去打暑假工了,不过去哪儿他没和大伙儿说,后来杨蔷定位了他的手机才知道,这龟儿跑去广东珠海了,最后经不住我们没完没了地盘问他才招供自己是和舅舅出海去了;默风放假前一天就不见了,行踪不明,杨蔷想找但没找到他,反而还被他发现回消息怼了一句:少来探究我,你爹忙着呢。

    女生方面的话,小梅在努力打工,平常一直待在大叔的店里,我去看过几次,说真的,我是头一次见有人工作时还能这么开心;杨青本来想回来看看,但在BJ那边还有事,于是只能遗憾地往后推了推时间;陈琳我不清楚,听小梅说她是在家里安心学习,她也想考去BJ,所以要开始冲刺了;静儿在山上,今天我和她约好了要登门拜访,一会儿我就出门。

    今天天气很好,好过头了,万里无云,要是放在其他季节这种天气确实很不错,但现在已经是夏天了,这种天气对于将要出门的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近十年来的因为全球变暖,夏天是一年比一年热了,甚至已经到了有些离谱的程度,小时候我还敢在盛夏的正午顶着太阳和默风在村里抓知了,现在要是我还这么做的话那就是嫌命长故意找死。

    “嘶!明明才八点而已,怎么就能热成这样呢?如果是多云的天气再刮点风就好了。”拿上准备好的礼品,跨出家门的那一刻,烈日灼烧着我的皮肤,空气中蒸腾的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

    这种情况直至到了象山脚下才有些许改变,不得不说,山上是真的凉快啊,在成片的绿茵下,爬山居然也成了一种享受,偶尔吹过的山风拂过脸颊,心情说不出地舒畅。

    到了青云观外,山门是敞开着的,这下想敲门也没办法了,不过还好,门口坐着一个在长桌上练书法的小姑娘,看着应该是上六年级或者初一的年龄。

    “住持不在,暂时不接受留宿修行,想烧香祈福的话请自行去大殿。”我靠近的时候小姑娘也没看我,手上的笔停顿了一下,说完后继续专注地练书法。

    静儿的妈妈居然不在,那我来这干嘛,还是说静儿这丫头有别的企图。

    “嘿,我是来找人的,你应该是静儿的妹妹吧?”我走到小姑娘的旁边问道。

    “哦,姐姐的朋友吗?嗯!你是个男的,那抱歉了,本观禁止男子入内。”小姑娘听到我的声音抬头看,看到我是个男性后立马皱起眉头厉声说道。

    我其实挺纳闷儿的,静儿她们的母亲对于女儿各方面的教育都挺好的,就是对待男性这一点上有很大的问题,真搞不懂她们的母亲过去到底和男人有过什么样的过节?导致这种敌视男性的思想都延续到了下一代身上。

    “没关系,我可以不进去的,能不能请你叫一下你的姐姐,就说有同学找他。”

    “你真的是静儿姐姐的同学?”这小丫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真是个不可爱的小丫头。

    “小宇!”好在静儿及时出现在门口叫了我一声。

    静儿:“你到了就给我发个消息或者打个电话嘛。”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好了小妹妹,看到了吧,现在我能进了吧?”我笑着对那个小丫头说。

    “不能,就算你和姐姐认识又怎样?男子不得入内,这是妈妈定的规矩。”

    这小丫头还挺犟,堵在门口死活不让我进。

    静儿见了这情况也是哭笑不得,说道:“静雨,这个大哥哥今天是过来帮忙的,你就让他进去吧。”

    “姐姐,你这样是不对的,不能因为徇私情而坏了规矩,妈妈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小丫头眉毛一竖,指责起静儿来了。

    自家的妹妹是什么性格静儿是很了解的,不然静儿的妈妈也不会让静雨来守门。

    “嗯,我跟你说……”静儿低着头想了想,突然间灵光一闪,凑到静雨的耳边小声说道。

    “啊,就他啊!”静雨听了之后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看着我不屑地说道。

    “我去,小丫头这不屑的眼神算是个什么意思,真是太不可爱了,还是静雯讨喜。”看到静雨这小丫头的眼神,我心里瞬间有一万只草泥马跑过,真想狠狠地捏住她的脸直到把她捏哭为止。

    “回头我房间里那包瑞士糖就给你了,不要告诉妈妈哦。”静儿最后一句话带了两层意思,对着静雨眨了眨眼。

    “哼,就这一次啊,我这是看在静儿姐姐的份上。”静雨哼的一声撇了我一眼,然后坐回去继续练字了。

    年纪不大,还挺傲娇。

    “我们进去吧。”静儿对我说道,转身离开在前面带路。

    “静雨这样你别太介意,这也不怪她,从小妈妈就给姐妹们灌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一思想观念,虽然大部分姐妹都没太当回事儿,但是很不幸,静雨当真了,所以在十几个姐妹里,在性格方面她是最像妈妈的一个。”静儿在前面边走边说。

    “是这样啊,你放心,我本来也没在意,相比这个我更好奇你把我骗来这里的原因,你妈妈根本就不在道观里。”

    “哼哼,我可没骗你,我只说你要你来给我妈妈赔礼道歉,又没说她现在在观里,她两个星期前就去四川山区看望贫困儿童了,这会儿估计在海南。”静儿说完看着我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不是,那她不在的话我怎么道歉啊?”我疑惑地说,真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啊,姐姐。”我和静儿正聊着,静雨迎面跑了过来。

    “这么急去哪儿?”静儿问道。

    “果汁。”静雨说着看了看手里的橙汁,然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跑开了。

    “这小丫头动作还挺快的,刚才还在门口。”目送着静雨离开,我突然在意她是从哪个门跑到那边去的。

    静儿:“回到话题,就是因为妈妈不在我才叫你过来,不然你都跨不进大门,如果你正常地和妈妈道歉她肯定不会接受,所以得换个方式道歉。”

    我和静儿还没走几步,静儿的话音刚落下,静雨又从前面跑了过来了,这次比刚才更急,直接撞到了我身上。”

    “啊,对不起,嗯,你?”静雨抬起头,看我的时候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

    “怎么了,这么着急?”静儿问。

    “啊对,得快点,不然她该生气了,先走了。”静雨回过神来,挥挥手急匆匆地跑掉了。

    “她嘀咕什么呢,还有她这是不是快了点?怎么一会儿就又跑到那边去了?这院子外有暗门吗?”又一次目送静雨离开,我心中泛起许多疑问。

    “你在意这种无所谓的事干嘛,继续说你的事吧。”静儿说着继续带着我往后院走,我也只得压下心中的疑问跟了过去。

    “让你和妈妈见面是不可能了,所以我决定让你做点实事,妈妈的性格我很了解,让她欠了你的情,这样她就会不得不接受你的道歉,正好我这边有些事需要你帮忙。”

    “那就是说要我来这里帮你干活儿了,虽然我是不介意了,但你确定行得通?”

    “当然,妈妈最不喜欢亏欠别人了,有八成的概率能行。”

    “八成啊,我心里怎么感觉没底呢,你要我做什么?

    “这个嘛,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和静儿正聊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后院,静儿的一众姐妹们都在这里,都在做着各自的事,其中以前跟踪过我的那个,好像是叫静瑛来着,她是最显眼的,其他的姐妹要么是在写作业看书,要么是在练习刺绣书法,只有她一个是抱着平板电脑连着充电宝在那里上网,充电宝上还接着一个无线网卡。

    需要注意的是,青云观的这群姑娘们有一个特别明显的共通的特点,那就是颜值普遍偏高,小的伶俐可爱,大的端庄秀丽,长的都非常标致,大姐和二姐不在,但估计也差不到哪儿去,不得不说这种景象真的是相当养眼,说不定她们的妈妈在收养女儿的时候把颜值也加入到了收养基准里。

    静妍:“静瑛,你今天的书法练习还没有完成,早晨的晨课也很不认真,我会告诉妈妈的哦。”

    静瑛:“别这么扫兴嘛,暑假暑假,假期就是用来休息的啊,晚点再说了。”

    静儿:“hey,girls,我把他带来了。”

    姑娘们顺着静儿的声音看过来,视线停留在我身上,直勾勾地盯着我也不说话,空气一下子凝固了,搞得我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诸位贵安,打扰了。”尴尬的我试着打了个招呼。

    “宇哥哥。”静雯高兴地喊着扑我身上抱住我。

    静雯的一个熊抱打破了僵局,之后其他的姑娘们也纷纷对我打招呼。

    “你好,我叫风静妍,是静儿的三姐。”静妍走到我面前鞠躬问好,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是静儿的四姐风静瑛,林默风同学呢?他怎么没来?”静瑛走到我身后左看右看,确认过没有人后迫切地问道。

    “这问的,他为什么会来?啊!”静瑛这问题问的我莫名其妙,不过我立马就猜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感叹着眼睛看向静儿。

    “额,这个之后再解释吧。”静儿吐吐舌头说道。

    “等等,静雨你怎么在这里?”突然我在这群姑娘里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刚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觉得哪里不对,这才反应过来,静雨正坐在石凳上看着我。

    我揉了揉眼睛,确认真的是她,我又转头看了看大门那边,脑子感觉有些混乱了。

    “静雨?噗嗤!哈哈,七姐你没告诉他吗?”被我这么一问,静雨显得不知所措,茫然地看着我,随后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挺期待他这种表情的,现在目的达到了。”静儿笑着说道。

    “双胞胎?”我好像明白了,试探性地问道。

    “不对。”坐在石凳上的静雨摇摇头。

    “我回来了,果汁我拿来了,最近几次都是抽到我,太可疑了,下次抽签去拿东西,纸条我来准备。”我应声转头看去,又有两个静雨出现了。

    “是四胞胎哦。”静雯趴在我的背上说道。

    “看什么看,再敢乱看把你赶出去哦。”被我盯着的一个静雨竖起眉毛凶到。

    好的,确定了,这个是静雨,这表情这语气,绝对不会错。

    “那刚才我来这里的时候过去的两个?”

    “我叫静姝。”刚才拿果汁的那个说道。

    “我叫静颖,还有一个是静菲,轮到她守门了,刚才去替静雨的班了。”坐在石凳上的那个说道。

    “要我说你们几个既然长得都一样,那就不要穿一样的衣服嘛,发型也可以做出一些改变,不然这谁能认出来啊!”我忍不住吐槽到。

    “只是你个外人认不出来而已,我们姐妹之间都能认出来。”静雨说着对我翻了个白眼。

    “你们平常是怎么分辨她们四个谁是谁的?”我向静儿问道。

    “静姝高一点,静菲矮一点,静颖胖一点,静雨瘦一点。”静儿说道。

    静雯:“只要有爱就都没问题,很容易就能认出来。”

    “……,好了不聊这个了,接下我该做点什么?不会是伺候你们吧?”无法理解她们说的话,确认这不是我能接触的范围后我立马换了个话题。

    静儿:“当然不是,看到周围这些房子了吗,已经很久没有清理了,房顶上很多地方都长了杂草,我平常虽然会定期打扫,但是我们总归是女孩子,有些事情我们做不了,所以房子上面的部分我们就没办法了。”

    静妍:“说直白点就是,我们现在急缺一个能到高处干活儿的男人。”

    “意思是要我一个人清理这些房子,使唤傻小子呢?这么大个地方!”

    静瑛:“放心,那种过分的事我们能做吗?下面的你不用管,我们姐妹几个搞定,你只需要把房顶上长的杂草拔掉,擦一擦高处的几个窗户,然后扫扫上面的鸟粪和风吹到房顶上的枯叶树枝以及少量碎掉的瓦片就行了,并且只要清理前院包括大殿在内的三栋楼就可以了,听起来是不是感觉很轻松?”

    静儿:“我们会在你干活的时候给你录像,回头妈妈问起来我们就说是你一个人打扫了整个院子,这份情她躲不了,到时候你们就能顺利和解了,完美。”

    “东西我们已经给你准备好了,那边是安全绳和梯子。”静莹指了指墙角放着的梯子和尼龙绳。

    “这些给我,这个给你,接下来就麻烦你了。”静媛接过我还提在手里的礼品,然后将一把长杆扫帚递给了我。

    “虽然帮美女干活我很乐意,但现在怎么想都觉得你们是故意算计我。”

    静儿:“加油哦,中午我们会给你准备一顿很丰盛的工作餐的。”

    “加油!”姑娘们齐声说道。

    无奈之下,在一众姑娘的注视下,我爬上房顶开始了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