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世恶苍生命贱
所有学员被孙应天疯狂的表情吓坏了，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这个在来的路上浑浑噩噩的前辈居然会发出这么大的怒气。
“你以为这世界只有你一个好人？”孙应天露出讥讽的笑容，拉着陶行舟的衣服的邻角将陶行舟提起，然后猛然摔在背后的笼子上：“你正义，你仁慈，那你就把他们放出来啊，你现在的模样知道军队里是怎么形容的吗，无能狂怒！”
“我们是军人，不是刽子手，我可以为了组织在战场上杀死无数的敌人，但是让我眼睁睁的将这些无辜者送入解刨台上，我做不到！”陶行舟拳头猛然砸向牢笼，将整个笼子砸断，两手一扯，露出巨大空隙。
“都他妈给我滚出来，都给我回去！”
“陶哥哥……”杜双馨握紧拳头，想阻止陶行舟的疯狂行为，陶行舟将这些人放走，意味着与他一起来的所有人都得不到任何奖励，这些学员也许恐惧陶行舟的战斗力而不敢有所表现，但是心中必然不满，在日后的合作中，极有可能做出对陶行舟不利的事情。
“让他放，谁敢阻拦老子崩了谁！”孙应天拦下杜双馨，吐出一口唾沫：“陶行舟，别说老子不给你机会，这里面的人只要有一个能安然回到部落的，老子就把这件事给顶下来，不会让你们受到一点惩罚！”
陶行舟扯烂笼子，笼子里面的人惊恐的望着陶行舟，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都愣着干什么，你们以为我们会给你们好日子吗，我们他妈的是要你们去死的！”陶行舟咒骂道。
尘民恐惧的抱在一起，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离开，陶行舟胸膛不断起伏，感觉有无边的怒火在心中酝酿。
他大步上前，一把拉住给其算命女子的胳膊，把她丢到地面上，大声吼道：“都给我回去，回部落去，相信我，没有人再可以拿你们做实验，你们是自由的，你们不该去死！”陶行舟不断嘶吼，拉起地上一个个瘫软的尘民，最后声音嘶哑跪倒在那些尘民面前：“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你们再不离开，真的会死的！”
“他们不敢回去，因为原来的部落已经没有他们的位子。”孙应天来到陶行舟身后，深吸一口气说道：“这种情况我见到不止一次了，我已经麻木了，等你成长了就会明白，有些人不值得拯救，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死亡。”
“所谓成长，就是要让自己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吗？”陶行舟红着眼看向孙应天，低声道：“你抗争过，但是你做到了什么程度，是看到他们不愿意离开就放弃？然后一次次给自己心理安慰，一次次漠视这一切的发生？”陶行舟大声叫道：“如果内心的一次次妥协会让我变成我最讨厌的样子，我宁愿一开始就拼尽全力，为他们讨一个公道！”
陶行舟将地上一个个尘民拉起来，用树皮绑在一起，对身后目瞪口呆的众人道：“这次任务，因为我的鲁莽失败，我会和项导解释，如果连累你们得不到奖金积分，后面的日子我会对你们进行补偿。”
陶行舟托着尘民回到了聚集的部落，部落中的村民看到陶行舟返回，吃了一惊。
“这些人，我们不需要。”陶行舟将尘民往地上一丢，开口说道。
不一会儿，尘民族长飞快赶了过来，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陶行舟，脸上堆砌笑容道：“大人，这些人有什么问题吗？您要是不满意，我们还可以换。”
“我说，这些人我们不需要！”陶行舟强制压抑心中怒火，这群人中有这些尘民的父母，兄弟，却把自己的家人像货物一般出售：“给你们的我们不会收回，这些人，你们好生照顾，不要再抛弃他们了。”
“啪！”一块石头砸在一个被陶行舟带回来的尘民身上。
“你们在做什么！”陶行舟大声叫道：“他们是你们的同胞，是你们的亲人！”
“既然你们不要，那我们就直接打死他们，反正他们活着也是浪费。”一个身上变异夸张的尘民指着陶行舟叫道：“人我们都是按照你们要求培养的，为了让他们身上的变异少点，我们将最好的食物，环境都给了他们，就是为了这一天，现在你把他们退了回来，我们以后怎么办，我们吃什么，我们要怎么活下去！”
“你们不能毫无理由的就退货，我们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他们是要去死的。”陶行舟感觉心脏很痛，他明白这个人说的道理都是正确的，自己将这些尘民送回来，得到的不是感激而是赤裸裸的仇恨！
“他们本来就是要死的。”又一个尘民大声叫道：“那些大人物一定还没有走远，我看这个人一定是偷偷把他们带出来的，我们将这些人重新带回去，求那些大人物收下他们，一定可以的。”
“陶哥哥只是心太软了，应天哥哥你不要生他的气。”营地内，杜双馨向着部落方向张望，替陶行舟说着好话。
“这是他这种人必然要经历的。”孙应天掏出一个酒瓶，里面的尘民酿造的劣质白酒，孙应天咕噜噜喝下半瓶，打了一个响咳说道：“这世界就是这么操蛋，经历越多，就变得越看不清自己，总有一天陶行舟会明白，什么成本提升，什么资源有限，都是他妈的借口，这世界只要发展下去，就必然会出现不平衡，出现压迫，那些大人物为了自己占据更多的资源，掌握更多的权利，会将无限化为有限，将廉价变得昂贵，将一些无辜的，努力的底层奉献者抛弃，而最让人愤怒的是，这些人的行为居然会让他们所在的势力更加凝聚！”
“酒！”
陶行舟走了回来，一把将孙应天剩下的半瓶酒夺过，咕噜噜喝了起来。
“认命了？”孙应天睁开朦胧眼睛问道。
陶行舟没有答话，目光向着走过来的地方张望，在他身后，不断有尘民将之前被他送走的人送了回来，笑脸盈盈的对学员说着抱歉的话，这些人是那些尘民的家人，他们现在却嘱咐自己的亲人不要逃跑，不能离开！
“让你们笑话了。”陶行舟揉了揉脸，对所有学员抱歉一笑，“我们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想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我可以跟着你吗？”就在众人准备启程的时候，之前算命的女孩突然跑到陶行舟面前，大声叫道：“我会做饭，我会做家务，我很乖的，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我可以为你暖床，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
所有人看向陶行舟，这个女孩与所有尘民不同。
“应天，你带了一根棍子吧，借我用一下。”陶行舟笑了笑，手掌伸向孙应天，这一刻，杜双馨感觉面前的陶行舟无比冰冷，让她有些恐惧。
孙应天不明所以将棍子递给陶行舟，陶行舟道了一声谢，然后猛然将棍子甩在女孩身体之上。
“呀！”所有人都被陶行舟的动作吓坏了，没有想到，之前还要为这些尘民谋出路的陶行舟居然会对一个柔弱女生下这么重的手。
“会做饭，会做家务，会暖床，你觉得我是会缺女人的人吗！”陶行舟一棍一棍砸在少女身上，大声骂道：“你这贱女人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我，就靠你那不人不鬼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有现在的生活，我可不希望自己和你们现在一样，带你走，你知道你会给我造成多大困扰吗，老子现在的生活不允许有任何意外！”
棍子一声声砸在少女身上，直到啪的一下断成两截，陶行舟才停下动作。
“我不想死，我想要活下去，像个人一样活下去。”女孩咳出大片鲜血，呜咽道：“你既然想要救我们，为什么不救到底，你把我们送回去，就是让我们去死，即便部落收留我们又如何，我们会作为最低等的族民存活，我会被安排和不同的人睡觉，直到整个部落没有人再对我感兴趣的时候，被当做粮食吃掉！”
陶行舟身体剧烈颤抖，背过身冷冷道：“你找错人了，我不是救世主。”
女孩幽怨的看了陶行舟一眼，托着残破的身体向着戈壁深处前进，她的方向不是原本的部落，也不是陶行舟他们要去的基地。
“这么折磨自己，你的内心就能好受吗？”孙应天叹了一口气，轻轻道：“你还有心，即便用再多的理由说服自己，也无法做到铁石心肠。”
“老子心里难受，老子想救他们，但是老子救不了啊！”陶行舟瘫软在地上，这世界大部分的痛苦，都来源于个人的能力不足：“我知道她说的都是对的，我知道他们的族人不可能再接纳他们，但是我还是抱有幻想，他们是亲人，是家人啊，为了自己，就能面不改色的把自己的骨肉出卖！”
“现在我觉得，你这血纹者也不是那么讨厌。”孙应天吐出一口浓痰，拉起陶行舟道：“给你一个忠告，要想救这些人，搞定他们族群是没有用的，必须先让基地做出让步。”
“应天哥哥的意思是，只要基地不再要这些实验体，他们就能得救？”杜双馨思索道。
“哪有这么容易，如果基地不要这些实验体，那尘民部落估计都会发生暴乱。”孙应天冷笑一声道：“这里面最大的问题就是，基地需要实验体，所以才会和尘民部落进行交易，而正因为有交易，尘民部落一段时间才能得到改善，在严苛的环境下生存下去，你想要基地和他们断绝交易，就是要灭绝这个部落生存的希望，而要基地无条件的支援这些尘民部落，是不可能的，虽然尘民的消耗对于基地来说九牛一毛，但是基地不会做这种没有利益好处的事情。”
“你以为这世界只有你一个好人？”孙应天露出讥讽的笑容，拉着陶行舟的衣服的邻角将陶行舟提起，然后猛然摔在背后的笼子上：“你正义，你仁慈，那你就把他们放出来啊，你现在的模样知道军队里是怎么形容的吗，无能狂怒！”
“我们是军人，不是刽子手，我可以为了组织在战场上杀死无数的敌人，但是让我眼睁睁的将这些无辜者送入解刨台上，我做不到！”陶行舟拳头猛然砸向牢笼，将整个笼子砸断，两手一扯，露出巨大空隙。
“都他妈给我滚出来，都给我回去！”
“陶哥哥……”杜双馨握紧拳头，想阻止陶行舟的疯狂行为，陶行舟将这些人放走，意味着与他一起来的所有人都得不到任何奖励，这些学员也许恐惧陶行舟的战斗力而不敢有所表现，但是心中必然不满，在日后的合作中，极有可能做出对陶行舟不利的事情。
“让他放，谁敢阻拦老子崩了谁！”孙应天拦下杜双馨，吐出一口唾沫：“陶行舟，别说老子不给你机会，这里面的人只要有一个能安然回到部落的，老子就把这件事给顶下来，不会让你们受到一点惩罚！”
陶行舟扯烂笼子，笼子里面的人惊恐的望着陶行舟，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都愣着干什么，你们以为我们会给你们好日子吗，我们他妈的是要你们去死的！”陶行舟咒骂道。
尘民恐惧的抱在一起，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离开，陶行舟胸膛不断起伏，感觉有无边的怒火在心中酝酿。
他大步上前，一把拉住给其算命女子的胳膊，把她丢到地面上，大声吼道：“都给我回去，回部落去，相信我，没有人再可以拿你们做实验，你们是自由的，你们不该去死！”陶行舟不断嘶吼，拉起地上一个个瘫软的尘民，最后声音嘶哑跪倒在那些尘民面前：“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你们再不离开，真的会死的！”
“他们不敢回去，因为原来的部落已经没有他们的位子。”孙应天来到陶行舟身后，深吸一口气说道：“这种情况我见到不止一次了，我已经麻木了，等你成长了就会明白，有些人不值得拯救，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死亡。”
“所谓成长，就是要让自己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吗？”陶行舟红着眼看向孙应天，低声道：“你抗争过，但是你做到了什么程度，是看到他们不愿意离开就放弃？然后一次次给自己心理安慰，一次次漠视这一切的发生？”陶行舟大声叫道：“如果内心的一次次妥协会让我变成我最讨厌的样子，我宁愿一开始就拼尽全力，为他们讨一个公道！”
陶行舟将地上一个个尘民拉起来，用树皮绑在一起，对身后目瞪口呆的众人道：“这次任务，因为我的鲁莽失败，我会和项导解释，如果连累你们得不到奖金积分，后面的日子我会对你们进行补偿。”
陶行舟托着尘民回到了聚集的部落，部落中的村民看到陶行舟返回，吃了一惊。
“这些人，我们不需要。”陶行舟将尘民往地上一丢，开口说道。
不一会儿，尘民族长飞快赶了过来，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陶行舟，脸上堆砌笑容道：“大人，这些人有什么问题吗？您要是不满意，我们还可以换。”
“我说，这些人我们不需要！”陶行舟强制压抑心中怒火，这群人中有这些尘民的父母，兄弟，却把自己的家人像货物一般出售：“给你们的我们不会收回，这些人，你们好生照顾，不要再抛弃他们了。”
“啪！”一块石头砸在一个被陶行舟带回来的尘民身上。
“你们在做什么！”陶行舟大声叫道：“他们是你们的同胞，是你们的亲人！”
“既然你们不要，那我们就直接打死他们，反正他们活着也是浪费。”一个身上变异夸张的尘民指着陶行舟叫道：“人我们都是按照你们要求培养的，为了让他们身上的变异少点，我们将最好的食物，环境都给了他们，就是为了这一天，现在你把他们退了回来，我们以后怎么办，我们吃什么，我们要怎么活下去！”
“你们不能毫无理由的就退货，我们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他们是要去死的。”陶行舟感觉心脏很痛，他明白这个人说的道理都是正确的，自己将这些尘民送回来，得到的不是感激而是赤裸裸的仇恨！
“他们本来就是要死的。”又一个尘民大声叫道：“那些大人物一定还没有走远，我看这个人一定是偷偷把他们带出来的，我们将这些人重新带回去，求那些大人物收下他们，一定可以的。”
“陶哥哥只是心太软了，应天哥哥你不要生他的气。”营地内，杜双馨向着部落方向张望，替陶行舟说着好话。
“这是他这种人必然要经历的。”孙应天掏出一个酒瓶，里面的尘民酿造的劣质白酒，孙应天咕噜噜喝下半瓶，打了一个响咳说道：“这世界就是这么操蛋，经历越多，就变得越看不清自己，总有一天陶行舟会明白，什么成本提升，什么资源有限，都是他妈的借口，这世界只要发展下去，就必然会出现不平衡，出现压迫，那些大人物为了自己占据更多的资源，掌握更多的权利，会将无限化为有限，将廉价变得昂贵，将一些无辜的，努力的底层奉献者抛弃，而最让人愤怒的是，这些人的行为居然会让他们所在的势力更加凝聚！”
“酒！”
陶行舟走了回来，一把将孙应天剩下的半瓶酒夺过，咕噜噜喝了起来。
“认命了？”孙应天睁开朦胧眼睛问道。
陶行舟没有答话，目光向着走过来的地方张望，在他身后，不断有尘民将之前被他送走的人送了回来，笑脸盈盈的对学员说着抱歉的话，这些人是那些尘民的家人，他们现在却嘱咐自己的亲人不要逃跑，不能离开！
“让你们笑话了。”陶行舟揉了揉脸，对所有学员抱歉一笑，“我们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想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我可以跟着你吗？”就在众人准备启程的时候，之前算命的女孩突然跑到陶行舟面前，大声叫道：“我会做饭，我会做家务，我很乖的，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我可以为你暖床，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
所有人看向陶行舟，这个女孩与所有尘民不同。
“应天，你带了一根棍子吧，借我用一下。”陶行舟笑了笑，手掌伸向孙应天，这一刻，杜双馨感觉面前的陶行舟无比冰冷，让她有些恐惧。
孙应天不明所以将棍子递给陶行舟，陶行舟道了一声谢，然后猛然将棍子甩在女孩身体之上。
“呀！”所有人都被陶行舟的动作吓坏了，没有想到，之前还要为这些尘民谋出路的陶行舟居然会对一个柔弱女生下这么重的手。
“会做饭，会做家务，会暖床，你觉得我是会缺女人的人吗！”陶行舟一棍一棍砸在少女身上，大声骂道：“你这贱女人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我，就靠你那不人不鬼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有现在的生活，我可不希望自己和你们现在一样，带你走，你知道你会给我造成多大困扰吗，老子现在的生活不允许有任何意外！”
棍子一声声砸在少女身上，直到啪的一下断成两截，陶行舟才停下动作。
“我不想死，我想要活下去，像个人一样活下去。”女孩咳出大片鲜血，呜咽道：“你既然想要救我们，为什么不救到底，你把我们送回去，就是让我们去死，即便部落收留我们又如何，我们会作为最低等的族民存活，我会被安排和不同的人睡觉，直到整个部落没有人再对我感兴趣的时候，被当做粮食吃掉！”
陶行舟身体剧烈颤抖，背过身冷冷道：“你找错人了，我不是救世主。”
女孩幽怨的看了陶行舟一眼，托着残破的身体向着戈壁深处前进，她的方向不是原本的部落，也不是陶行舟他们要去的基地。
“这么折磨自己，你的内心就能好受吗？”孙应天叹了一口气，轻轻道：“你还有心，即便用再多的理由说服自己，也无法做到铁石心肠。”
“老子心里难受，老子想救他们，但是老子救不了啊！”陶行舟瘫软在地上，这世界大部分的痛苦，都来源于个人的能力不足：“我知道她说的都是对的，我知道他们的族人不可能再接纳他们，但是我还是抱有幻想，他们是亲人，是家人啊，为了自己，就能面不改色的把自己的骨肉出卖！”
“现在我觉得，你这血纹者也不是那么讨厌。”孙应天吐出一口浓痰，拉起陶行舟道：“给你一个忠告，要想救这些人，搞定他们族群是没有用的，必须先让基地做出让步。”
“应天哥哥的意思是，只要基地不再要这些实验体，他们就能得救？”杜双馨思索道。
“哪有这么容易，如果基地不要这些实验体，那尘民部落估计都会发生暴乱。”孙应天冷笑一声道：“这里面最大的问题就是，基地需要实验体，所以才会和尘民部落进行交易，而正因为有交易，尘民部落一段时间才能得到改善，在严苛的环境下生存下去，你想要基地和他们断绝交易，就是要灭绝这个部落生存的希望，而要基地无条件的支援这些尘民部落，是不可能的，虽然尘民的消耗对于基地来说九牛一毛，但是基地不会做这种没有利益好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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