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葬剑
“大人，陶行舟求见。”皇甫锋恭敬的来到白圣宇面前，眼睛中有些许震惊，这些天白圣宇一直对外宣扬闭关，也有人流出因为白圣宇在营救陶行舟的过程中闹出些许不愉快，所以向上面举报了陶行舟，让陶行舟被流放于荒城，从而躲着陶行舟的上司星宿天枢的纠缠，但是只有皇甫锋明白，白圣宇这么多天之所以没有出去，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在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让他进来吧。”白圣宇手掌轻轻抚摸过剑鞘，手上剑鞘轻轻晃动，发出亲昵声响，就像是温顺的宠物一样。
“想清楚了？”感觉到陶行舟的靠近，白圣宇没有抬头，声音毫无波澜。
陶行舟走到白圣宇旁边，深吸一口气才开口道：“我想知道，创造净土法门的那个人，结果如何？”
白圣宇眉头皱起，轻瞥陶行舟一眼道：“还能如何，死了，死的很惨很诡异，所以，你选择放弃？”
“果然如此。”陶行舟松了一口气，语气中尽显轻松，没有丝毫恐惧：“如果他现在还活着但是我对这种修行一无所知，就说明这门修行方案是错误的，不可能达到他预测的结果，但是这门修行方法的创始人死了，不管是因为贪欲，因为内耗还是因为其他，那个创始人没有继续下去，就说明这门功法介绍的风险都是完全正确的，这门功法本身是没有问题的，是值得尝试的。”
“我选择净土这种修行的道路。”陶行舟咧开嘴，开心笑了起来。
白圣宇手中的长剑突然剧烈晃动，发出一阵凄厉剑鸣。
“去把我的炉子运过来。”白圣宇手指在剑鞘上拂过，平息其中长剑躁动，对身边陪侍的皇甫锋开口说道。
趁着皇甫锋去取炉子的空荡，白圣宇突然一挥手，手中长剑猛然抛起，化为一道银弧落入陶行舟手中，陶行舟下意识的去抓住长剑，但是长剑落入陶行舟手上，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同时，凌冽的剑气好似狂风暴雨一般疯狂倾泻而出，不一会儿，陶行舟手掌已经被切割的鲜血淋漓。
“这都不放手，你真是一个怪人。”白圣宇笑了笑，一抬手，陶行舟手掌之上突然出现巨大的吸力，将握在手中的长剑卷走，重新落入白圣宇手中。
“我的道是剑道，这是我所开创出的一种修行法门。”白圣宇眼睛继续盯着手中银白长剑，开口说道：“血纹症出现多长时间已经不清楚了，但是至少已经存在百余年，血纹者带给人类的不仅仅是匪夷所思的异能，更重要的是他能提升一个人的三宝能量，让身为普通人的大众，第一次感受到了旧时代想象中能量的存在。”
“人都是不安分的，异能虽然匪夷所思，但是却具备着鲜明的自我特点，强大的异能难以发展其他用法，弱小的异能难以提升强度，这些局限让一些人不满足于自身先天的异能觉醒，渴望着能依靠着体内磅礴的能量，走出不同的道路，所以各种尝试就出现了，武修，剑修，体修，法修，与科技结合，与生物结合……”
白圣宇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道：“其中九成九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就像科学的发展不会是将自然界的物质简单的堆叠那么容易，想要在所有人前面开创出一条没有任何人踏足的领域，其难度一样艰辛，哪怕旧时代想象中的理论再丰富，运用于实际依然困难重重。”
“但是你成功了。”陶行舟注视着白圣宇，在之前晓萌就告诉过陶行舟，白圣宇是剑道的开创者，这所谓的剑道绝对不是使用剑法战斗这么简单，是真真切切，可以不依赖本身觉醒的第七感，却可以发挥出巨大威力的一种修行道路。
“大人，炉子来了。”皇甫锋推着巨大的火炉来到院子之中，原本清凉的院子一下子变得燥热起来，陶行舟注意到，炉子看起来有些复古，表面用某种合金整体锻造，虽然上面的显示仪已经标明内中高温达致上千度，但是这炉子表面依然保持冰凉，只不过炉子上镂空的缺口中溢散出的高温，显示显示仪上的数字并非虚诞。
“嗯，辛苦了。”白圣宇点了点头，突然目光一冷，手上长剑刷的一下丢入炉子之内，随着长剑进入炉火之中，锐利的剑气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撞击在炉壁之上，发出金铁交击的剧烈响声，同时，陶行舟注意到，在炉子之内，居然传出好似女子呼喊的惨烈叫声，震惊，痛苦，绝望与不甘的情绪从炉火之中蔓延开来，仿佛丢进入的不是一把冰冷的武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皇甫锋同样震惊，她从未想过，白圣宇居然会毁掉自己的佩剑!
“所谓剑道，在外人眼中就是一群用剑的人。”白圣宇似乎没有发现炉子中的异常，继续开口说道：“使用上好的材料，可以切金断玉，就被称作宝器，再进一步，剑上凝聚出剑气，可以将自然界理论上比材料更硬的物质轻松切割，就能被称之为神兵，若是更近一步，宝剑在使用过程之中与主人心意相通，剑随念动，就被称之为灵器。”白圣宇看向陶行舟与皇甫锋，淡淡开口道：“你们认为，对于一个剑修来说，手中的剑该是什么？”
“是生死的依仗，是自身的衍生，剑在人在，剑断人亡！”皇甫锋率先开口，她本就是白虎星宫的人，所修行的道路就是剑修，这是一条将攻击力发挥到极致的修行道路，孤苦清冷，果断狠绝，身边唯有长剑相伴，也只有长剑，可以在关键的时候保护自己，给自己安全感。
“对于剑客来说，剑应该是生死与共的战友，是可以倾心谈吐的朋友。”陶行舟不修剑道，但是也明白一柄好剑对于一个剑客的重要性，当一个剑客给与手上的剑足够的尊重，与它达致心意相通的时候，剑就会是这个剑客身边最重要的存在。
“这是你们的看法？”白圣宇冷笑一声，毫不在意的说道：“这是我创建剑道以来熔毁的第十三把佩剑，从最开始的十几年，到几年，再到如今仅仅需要数个月，我就需要熔毁我的佩剑，原因无他，这些佩剑在我手上有了自己的灵智，它们有了自己的思想，可以自己行动，嗯，在旧时代，这应该被称作器灵！”
陶行舟想起刚刚炉火中的凄厉惨嚎，那根本不是什么错觉，而是一个新生的器灵被焚烧时产生的灼痛哭喊，陶行舟犹豫片刻，疑惑问道：“为什么？对于任何人来说，宝器产生灵智，都应该更加呵护爱惜才对，您为什么要毁掉它？”
“因为对我来说，剑就是工具，也只能是工具，剑道讲究的道而不是手上的剑！”白圣宇站起身，一挥衣袖，周围猛然间刮起一阵剧烈狂风，将乱石草木切割粉碎，同时巨大的铜炉之内，一股饱含怨气的特殊力量被白圣宇牵引，吸纳入身体之内，白圣宇盯着两人，嘴角上扬，却满是鄙夷。
“你说剑是你身体的延伸，那剑在与别人战斗的时候，你会感觉到痛吗？你会为它止血吗？你说剑是你的朋友，你会在战斗的时候拿你的朋友去挡别人的攻击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皇甫锋有些惊恐，赶忙解释。
“把手中的长剑当做工具，你就不怕自己被武器背叛？”陶行舟微微皱起眉头，不认同白圣宇的话。
“哈哈哈，你还真是可爱。”白圣宇捂着脸突然大笑起来，良久才控制住自己：“你小子是心灵鸡汤喝多了吧，还是旧时代的故事听的脑子出了问题？背叛？什么样的存在才可能背叛，你会被你手上的工具背叛？只有朋友，亲人，你所守护的人才会背叛你，才有可能背叛你，别以为背叛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要想背叛成功的前提就是离你足够的近，你对他的防备足够的低！”
一把全新的长剑被送到白圣宇手上，没有任何特点，也没有之前的灵性，这是一把完全的死物，是联合政府开动巨大的工业机器量产而形成。
白圣宇满意的抚摸着剑身，重新陷入平静：“任何道路都有行偏走差的人，我见过许多天才的陨落，也见过很多有想法的年轻人夭折在寻道的道路之上，对于迈上剑道的人来说，要永远记住一点，那就是我们是掌剑的人，而不是被剑掌控的人，更不是手上的剑，如果连这一点都没有弄清楚，那这些人走的根本就不是剑道，他们不过是被所谓情感所蒙蔽眼睛的邪魔外道！”
“受教了。”皇甫锋恭敬一鞠躬，但是又好奇问道：“难道修行剑道之人，不能使用有剑灵的剑？”
“可以，但不要对其有多余的情感。”白圣宇回答道：“与剑灵心意相通，他可能会在你危险的时候主动救你，可能会依据过往的经验主动运展某些剑法解决你当前的危机，但是，这都是小道而已，因为只要你需要他拯救，就代表你本身修行尚有缺陷，但是，你会产生一种依赖，会忽视你本身修行的缺陷而庆幸有他的存在，结果就是，你的缺陷一直存在，而他在你心中的地位会越来越高，和别人对战的时候你会担心他折损，遇到心灵沟通有障碍的时候你会患得患失，你的成就会永远限制在它之下甚至发生倒退，到后来，你越来越离不开它，你不再是掌剑之人，而是被剑掌控的人！”
“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吗？”白圣宇看向陶行舟，冷冷说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忠告，不要有过多的情感，也不要奢求过多，现实永远要比想象残酷，而走上系统修行道路的人，就是迈上一条难以回头的不归路，如果你在行走的过程中忘记了初心，开始迷恋周围的风景，你就会偏离道标所提供的道路，而所有的道旁边，都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让他进来吧。”白圣宇手掌轻轻抚摸过剑鞘，手上剑鞘轻轻晃动，发出亲昵声响，就像是温顺的宠物一样。
“想清楚了？”感觉到陶行舟的靠近，白圣宇没有抬头，声音毫无波澜。
陶行舟走到白圣宇旁边，深吸一口气才开口道：“我想知道，创造净土法门的那个人，结果如何？”
白圣宇眉头皱起，轻瞥陶行舟一眼道：“还能如何，死了，死的很惨很诡异，所以，你选择放弃？”
“果然如此。”陶行舟松了一口气，语气中尽显轻松，没有丝毫恐惧：“如果他现在还活着但是我对这种修行一无所知，就说明这门修行方案是错误的，不可能达到他预测的结果，但是这门修行方法的创始人死了，不管是因为贪欲，因为内耗还是因为其他，那个创始人没有继续下去，就说明这门功法介绍的风险都是完全正确的，这门功法本身是没有问题的，是值得尝试的。”
“我选择净土这种修行的道路。”陶行舟咧开嘴，开心笑了起来。
白圣宇手中的长剑突然剧烈晃动，发出一阵凄厉剑鸣。
“去把我的炉子运过来。”白圣宇手指在剑鞘上拂过，平息其中长剑躁动，对身边陪侍的皇甫锋开口说道。
趁着皇甫锋去取炉子的空荡，白圣宇突然一挥手，手中长剑猛然抛起，化为一道银弧落入陶行舟手中，陶行舟下意识的去抓住长剑，但是长剑落入陶行舟手上，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同时，凌冽的剑气好似狂风暴雨一般疯狂倾泻而出，不一会儿，陶行舟手掌已经被切割的鲜血淋漓。
“这都不放手，你真是一个怪人。”白圣宇笑了笑，一抬手，陶行舟手掌之上突然出现巨大的吸力，将握在手中的长剑卷走，重新落入白圣宇手中。
“我的道是剑道，这是我所开创出的一种修行法门。”白圣宇眼睛继续盯着手中银白长剑，开口说道：“血纹症出现多长时间已经不清楚了，但是至少已经存在百余年，血纹者带给人类的不仅仅是匪夷所思的异能，更重要的是他能提升一个人的三宝能量，让身为普通人的大众，第一次感受到了旧时代想象中能量的存在。”
“人都是不安分的，异能虽然匪夷所思，但是却具备着鲜明的自我特点，强大的异能难以发展其他用法，弱小的异能难以提升强度，这些局限让一些人不满足于自身先天的异能觉醒，渴望着能依靠着体内磅礴的能量，走出不同的道路，所以各种尝试就出现了，武修，剑修，体修，法修，与科技结合，与生物结合……”
白圣宇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道：“其中九成九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就像科学的发展不会是将自然界的物质简单的堆叠那么容易，想要在所有人前面开创出一条没有任何人踏足的领域，其难度一样艰辛，哪怕旧时代想象中的理论再丰富，运用于实际依然困难重重。”
“但是你成功了。”陶行舟注视着白圣宇，在之前晓萌就告诉过陶行舟，白圣宇是剑道的开创者，这所谓的剑道绝对不是使用剑法战斗这么简单，是真真切切，可以不依赖本身觉醒的第七感，却可以发挥出巨大威力的一种修行道路。
“大人，炉子来了。”皇甫锋推着巨大的火炉来到院子之中，原本清凉的院子一下子变得燥热起来，陶行舟注意到，炉子看起来有些复古，表面用某种合金整体锻造，虽然上面的显示仪已经标明内中高温达致上千度，但是这炉子表面依然保持冰凉，只不过炉子上镂空的缺口中溢散出的高温，显示显示仪上的数字并非虚诞。
“嗯，辛苦了。”白圣宇点了点头，突然目光一冷，手上长剑刷的一下丢入炉子之内，随着长剑进入炉火之中，锐利的剑气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撞击在炉壁之上，发出金铁交击的剧烈响声，同时，陶行舟注意到，在炉子之内，居然传出好似女子呼喊的惨烈叫声，震惊，痛苦，绝望与不甘的情绪从炉火之中蔓延开来，仿佛丢进入的不是一把冰冷的武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皇甫锋同样震惊，她从未想过，白圣宇居然会毁掉自己的佩剑!
“所谓剑道，在外人眼中就是一群用剑的人。”白圣宇似乎没有发现炉子中的异常，继续开口说道：“使用上好的材料，可以切金断玉，就被称作宝器，再进一步，剑上凝聚出剑气，可以将自然界理论上比材料更硬的物质轻松切割，就能被称之为神兵，若是更近一步，宝剑在使用过程之中与主人心意相通，剑随念动，就被称之为灵器。”白圣宇看向陶行舟与皇甫锋，淡淡开口道：“你们认为，对于一个剑修来说，手中的剑该是什么？”
“是生死的依仗，是自身的衍生，剑在人在，剑断人亡！”皇甫锋率先开口，她本就是白虎星宫的人，所修行的道路就是剑修，这是一条将攻击力发挥到极致的修行道路，孤苦清冷，果断狠绝，身边唯有长剑相伴，也只有长剑，可以在关键的时候保护自己，给自己安全感。
“对于剑客来说，剑应该是生死与共的战友，是可以倾心谈吐的朋友。”陶行舟不修剑道，但是也明白一柄好剑对于一个剑客的重要性，当一个剑客给与手上的剑足够的尊重，与它达致心意相通的时候，剑就会是这个剑客身边最重要的存在。
“这是你们的看法？”白圣宇冷笑一声，毫不在意的说道：“这是我创建剑道以来熔毁的第十三把佩剑，从最开始的十几年，到几年，再到如今仅仅需要数个月，我就需要熔毁我的佩剑，原因无他，这些佩剑在我手上有了自己的灵智，它们有了自己的思想，可以自己行动，嗯，在旧时代，这应该被称作器灵！”
陶行舟想起刚刚炉火中的凄厉惨嚎，那根本不是什么错觉，而是一个新生的器灵被焚烧时产生的灼痛哭喊，陶行舟犹豫片刻，疑惑问道：“为什么？对于任何人来说，宝器产生灵智，都应该更加呵护爱惜才对，您为什么要毁掉它？”
“因为对我来说，剑就是工具，也只能是工具，剑道讲究的道而不是手上的剑！”白圣宇站起身，一挥衣袖，周围猛然间刮起一阵剧烈狂风，将乱石草木切割粉碎，同时巨大的铜炉之内，一股饱含怨气的特殊力量被白圣宇牵引，吸纳入身体之内，白圣宇盯着两人，嘴角上扬，却满是鄙夷。
“你说剑是你身体的延伸，那剑在与别人战斗的时候，你会感觉到痛吗？你会为它止血吗？你说剑是你的朋友，你会在战斗的时候拿你的朋友去挡别人的攻击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皇甫锋有些惊恐，赶忙解释。
“把手中的长剑当做工具，你就不怕自己被武器背叛？”陶行舟微微皱起眉头，不认同白圣宇的话。
“哈哈哈，你还真是可爱。”白圣宇捂着脸突然大笑起来，良久才控制住自己：“你小子是心灵鸡汤喝多了吧，还是旧时代的故事听的脑子出了问题？背叛？什么样的存在才可能背叛，你会被你手上的工具背叛？只有朋友，亲人，你所守护的人才会背叛你，才有可能背叛你，别以为背叛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要想背叛成功的前提就是离你足够的近，你对他的防备足够的低！”
一把全新的长剑被送到白圣宇手上，没有任何特点，也没有之前的灵性，这是一把完全的死物，是联合政府开动巨大的工业机器量产而形成。
白圣宇满意的抚摸着剑身，重新陷入平静：“任何道路都有行偏走差的人，我见过许多天才的陨落，也见过很多有想法的年轻人夭折在寻道的道路之上，对于迈上剑道的人来说，要永远记住一点，那就是我们是掌剑的人，而不是被剑掌控的人，更不是手上的剑，如果连这一点都没有弄清楚，那这些人走的根本就不是剑道，他们不过是被所谓情感所蒙蔽眼睛的邪魔外道！”
“受教了。”皇甫锋恭敬一鞠躬，但是又好奇问道：“难道修行剑道之人，不能使用有剑灵的剑？”
“可以，但不要对其有多余的情感。”白圣宇回答道：“与剑灵心意相通，他可能会在你危险的时候主动救你，可能会依据过往的经验主动运展某些剑法解决你当前的危机，但是，这都是小道而已，因为只要你需要他拯救，就代表你本身修行尚有缺陷，但是，你会产生一种依赖，会忽视你本身修行的缺陷而庆幸有他的存在，结果就是，你的缺陷一直存在，而他在你心中的地位会越来越高，和别人对战的时候你会担心他折损，遇到心灵沟通有障碍的时候你会患得患失，你的成就会永远限制在它之下甚至发生倒退，到后来，你越来越离不开它，你不再是掌剑之人，而是被剑掌控的人！”
“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吗？”白圣宇看向陶行舟，冷冷说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忠告，不要有过多的情感，也不要奢求过多，现实永远要比想象残酷，而走上系统修行道路的人，就是迈上一条难以回头的不归路，如果你在行走的过程中忘记了初心，开始迷恋周围的风景，你就会偏离道标所提供的道路，而所有的道旁边，都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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