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羽翼丰满
刘国栋坐在舒适沙发上上，手里拿着一叠厚厚资料仔细的翻阅。面前的书桌上摆着两个显示器，一支钢笔和一个插了几个烟头的烟灰缸。书桌后面是一面玻璃幕墙，透过幕墙可以看的这个城市灯火辉煌的夜景和宛如白昼的苍穹。
“噔噔～”
一阵节奏平缓的脚步声传来，然后一个女人端着水果和茶饮走进来。
来人正是刘国栋的妻子，同位清北大学教授陈品臻，只不过她研究的是天文学。虽然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留下的痕迹，但体态依旧婀娜优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老刘，歇会吧，吃点水果，喝点水。少抽点烟，这可是你学生寄来的热带水果，新鲜着呢。”
刘国栋放下手中的资料，拿起一水果放进嘴里。只是他的目光有些涣散，显然还在思考别的问题。
陈品臻放好果盘和茶水，来到刘国栋身边坐下：
“你在看启辰的论文吧？”
刘国栋这才眼神一颤，彻底回过神来：
“是啊，启辰可就要在明天的国家学术大会上向各界宣读他的论文和研究成果了。”
陈品臻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笑意地说道：
“怎么？你还担心起来了？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些年来启辰在学术上什么时候让你担心过！我还记得你刚带他回来那天，可是滔滔不绝的和我讲了好几个小时你的那位天才学生呢。”
说着陈品臻满脸笑意的看着刘国栋。
而刘国栋却有些自嘲的说道：
“哈哈，算了吧，我早就当不了他的老师了！这孩子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可是把理论、天体、凝聚态、高能物理，有机化学甚至数学的学位全都收入囊中，国内国际的奖更是没几个没拿的了。”
他拍了拍桌子上的那本论文：
“一旦他这论文发表出来，并被成功验证，那诺奖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我何德何能还能当他的老师啊？”
陈品臻依然保持着笑容，只是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哎呀，你们是搞物理的，我是个外行。不过启辰问过我天文观测方面的事情，我觉得他也挺有天赋的；他那种学习的速度和现学现用还能举一反三的本事简直让我惊为天人。”
她将头靠在刘国栋肩膀上，一只手抱着刘国栋的脖子，继续说道：
“不过，他还是一个把你当做老师的好孩子，他看你的眼神和那些学生看老师的眼神没什么两样。你就别在意能传授他多少知识了，你在他眼里永远都是自己的人生导师，就算他拿了诺奖也是一样的。”
听见妻子这么说，刘国栋脸上也是忍不住洋溢出高兴和自豪，拿起一片水果，说道：
“这倒没错，他刚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能教的都教了。你刚才说的学习速度可不准确，按照数学上的话来说，着完全是成指数增加！”
吃着鲜嫩的水果，刘国栋眼神中露出些许无奈：
“区区一年我就没什么教的了，甚至很多时候他已经能在观点和见解上指导我的学术研究了。我除了给他推荐学科教授，在他的论文上签字，别的什么也做不了咯～”
他转头看向妻子：
“虽然就像你说的，启辰因为还是个孩子，总是把我当做人生的启蒙老师一样敬畏。但我的内心很不踏实啊，这感觉还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就像在世界杯上踢了假球，而且只有你自己知道一样。”
陈品臻一下子坐直身体，一脸严肃的看着刘国栋：
“你这是什么比喻！哪有什么踢假球的？是你顶着各方的压力把他带进了清北，又对他倾囊相授，所以他才能这么年轻就取得了这么高的成就，你又没埋没他的天分，你当他的老师有什么不妥的。”
她见丈夫默默地点头，脸上的严肃也渐渐褪去，再次露出笑容：
“自从启辰来了之后，你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多了，有更多的时间陪着我和女儿了。再也不用在学校忙一整天，回家后还要钻进书房工作到深夜了。你看看你的书房，以前这桌子上可是铺满了资料，烟灰缸里更是堆积如山的烟头。”
刘国栋自然的打开抽屉拿出一盒烟，取出一支烟点上，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
“呵呵，我的每个项目，只要把题目拿出来，不出一周的时间，启辰就会给我一份完整的方案，甚至连实验方案都写了；而我们的实际研讨的过程几乎和他的方案一模一样。”
陈品臻有些疑惑的问到：
“难道就没有出过错吗？”
刘国栋笑着摇摇头：
“哪有什么出错啊，简直比计算机都精确，我以前需要几个月才能做完的工作，他一周就完成了，我还加什么班哦。”
他说着又指了指桌子上的论文：
“这个论文可是诺奖级的发现，是注定被载入人类史册的东西，甚至有可能改变人类现有的基本认知也说不定。”
陈品臻听到这话满脸震惊和不解，虽然蒋启辰是个天才少年，并且已经创造了很多奇迹，但从刘国栋口中知道这个消息还是让她大吃一惊。
23岁就能拿到诺奖，这可是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事情，她原本优雅温和的声音带着疑惑和惊叹：
“这篇论文你仔细研究过了吗？万一明天在国家学术大会上出了差错怎么办？那些可都是世界范围内的顶尖专家学者。如果出了差错，我怕他杨老一样在大会上被泡利问的哑口无言。”
刘国栋猛吸一口烟，把烟放在烟灰缸上。拿起桌子上的论文，指着论文的题目《强相互作用力下束缚夸克紧闭的最终力量》：
“这我到不担心，你是搞天文的，基本的物理知识你也有，你看看这论文的提米就知道其中的内容是对么具有颠覆性了。”
果不其然，陈品臻看着论文题目脸色大变，声音都有些颤抖：
“天呐！启辰的研究成果是解除夸克紧闭和夸克之下的粒子结构？！”
刘国栋一脸平静，把论文递给妻子，拿起没抽完的半截香烟吸了一口，幽幽说道：
“是的，没错。这是启辰在一个月之前给我的。还是他一如既往的风格，物理论证和数学推导都写的很详细，几乎无懈可击。我这一个月什么都没做，已经和同事们反复论证过很多遍了，理论上没有任何问题；至少这篇论文在学术上是正确的，至少是无法证伪的。”
陈品臻快速翻阅着论文，脸上的惶恐之色逐渐褪去几分：
“论文概述我看了，虽然后面的论证和推到部分不太清楚。但启辰在这里假设是夸克之下的结构是震动弦，震动的频率决定夸克的性质并且和强相互作用相关联，这本身应该不是什么新鲜理论了吧？”
刘国栋反问道：
“你是想说这和弦理论以及m理论如出一辙，只是提高了计算精度而已对吧？”
灭掉手中的烟头，继续说道：
“虽然大致上看的确如你所说，但是启辰的震动弦理论无论是从弦的构成，或者震动模式，以及解释宏观宇宙的机制都和以前的理论有很大的区别，这是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的。”
“但我可以说清楚的是，启辰提出了验证他理论的实验方案，细致到了对在建大型质子对撞机的改造方案。”
陈品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那如果一切正确，是不是曾经预言一百年内无法解开的夸克紧闭，会在短时间内得到答案？”
刘国栋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霓虹夜色：
“不只是这些，就连统一四大基本力的钥匙都算是拿到手了，你说这能不能拿个诺奖？”
陈品臻轻轻皱眉：
“启辰去年被你推荐去了欧洲核子中心学习，是不是在那边得到的启发？”
刘国栋笑呵呵的说道：
“他可把那群西方佬惊的目瞪口呆，他不只是理论实验双精通，更实在短短一年内连高能对撞机细节的结构都能了如指掌。如果论文里的一切成立，到时候对科学界的冲击不亚于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影响力，这座物理大厦怕是需要返工大修了。”
陈品臻把论文放回桌上，脸上重新浮现出一丝笑容：
“这对你和这个世界不都是好事情吗？你的学生取得了如此之高的成就，你作为老师应该感到骄傲，以他为荣嘛！你也别在这多想了，早点休息，明天好好看启辰如何再次技惊四座吧。”
陈品臻起身准备出去，不经意间看到书柜最顶部多了几本崭新的关于人体构造和大脑构造的书籍；伸手取下一本名为《大脑的构成》的书，抚摸着精致的封面：
“老刘你一个研究物理的，什么时候开始先就医学了？”
刘国栋快步上前，劈手夺过妻子手中的书籍，脸上有些尴尬：
“没有规定物理教授不能看医学书吧？你也比在这守着我了，赶紧去把饭弄好，一会儿老曹该来了。”
“噔噔～”
一阵节奏平缓的脚步声传来，然后一个女人端着水果和茶饮走进来。
来人正是刘国栋的妻子，同位清北大学教授陈品臻，只不过她研究的是天文学。虽然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留下的痕迹，但体态依旧婀娜优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老刘，歇会吧，吃点水果，喝点水。少抽点烟，这可是你学生寄来的热带水果，新鲜着呢。”
刘国栋放下手中的资料，拿起一水果放进嘴里。只是他的目光有些涣散，显然还在思考别的问题。
陈品臻放好果盘和茶水，来到刘国栋身边坐下：
“你在看启辰的论文吧？”
刘国栋这才眼神一颤，彻底回过神来：
“是啊，启辰可就要在明天的国家学术大会上向各界宣读他的论文和研究成果了。”
陈品臻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笑意地说道：
“怎么？你还担心起来了？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些年来启辰在学术上什么时候让你担心过！我还记得你刚带他回来那天，可是滔滔不绝的和我讲了好几个小时你的那位天才学生呢。”
说着陈品臻满脸笑意的看着刘国栋。
而刘国栋却有些自嘲的说道：
“哈哈，算了吧，我早就当不了他的老师了！这孩子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可是把理论、天体、凝聚态、高能物理，有机化学甚至数学的学位全都收入囊中，国内国际的奖更是没几个没拿的了。”
他拍了拍桌子上的那本论文：
“一旦他这论文发表出来，并被成功验证，那诺奖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我何德何能还能当他的老师啊？”
陈品臻依然保持着笑容，只是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哎呀，你们是搞物理的，我是个外行。不过启辰问过我天文观测方面的事情，我觉得他也挺有天赋的；他那种学习的速度和现学现用还能举一反三的本事简直让我惊为天人。”
她将头靠在刘国栋肩膀上，一只手抱着刘国栋的脖子，继续说道：
“不过，他还是一个把你当做老师的好孩子，他看你的眼神和那些学生看老师的眼神没什么两样。你就别在意能传授他多少知识了，你在他眼里永远都是自己的人生导师，就算他拿了诺奖也是一样的。”
听见妻子这么说，刘国栋脸上也是忍不住洋溢出高兴和自豪，拿起一片水果，说道：
“这倒没错，他刚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能教的都教了。你刚才说的学习速度可不准确，按照数学上的话来说，着完全是成指数增加！”
吃着鲜嫩的水果，刘国栋眼神中露出些许无奈：
“区区一年我就没什么教的了，甚至很多时候他已经能在观点和见解上指导我的学术研究了。我除了给他推荐学科教授，在他的论文上签字，别的什么也做不了咯～”
他转头看向妻子：
“虽然就像你说的，启辰因为还是个孩子，总是把我当做人生的启蒙老师一样敬畏。但我的内心很不踏实啊，这感觉还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就像在世界杯上踢了假球，而且只有你自己知道一样。”
陈品臻一下子坐直身体，一脸严肃的看着刘国栋：
“你这是什么比喻！哪有什么踢假球的？是你顶着各方的压力把他带进了清北，又对他倾囊相授，所以他才能这么年轻就取得了这么高的成就，你又没埋没他的天分，你当他的老师有什么不妥的。”
她见丈夫默默地点头，脸上的严肃也渐渐褪去，再次露出笑容：
“自从启辰来了之后，你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多了，有更多的时间陪着我和女儿了。再也不用在学校忙一整天，回家后还要钻进书房工作到深夜了。你看看你的书房，以前这桌子上可是铺满了资料，烟灰缸里更是堆积如山的烟头。”
刘国栋自然的打开抽屉拿出一盒烟，取出一支烟点上，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
“呵呵，我的每个项目，只要把题目拿出来，不出一周的时间，启辰就会给我一份完整的方案，甚至连实验方案都写了；而我们的实际研讨的过程几乎和他的方案一模一样。”
陈品臻有些疑惑的问到：
“难道就没有出过错吗？”
刘国栋笑着摇摇头：
“哪有什么出错啊，简直比计算机都精确，我以前需要几个月才能做完的工作，他一周就完成了，我还加什么班哦。”
他说着又指了指桌子上的论文：
“这个论文可是诺奖级的发现，是注定被载入人类史册的东西，甚至有可能改变人类现有的基本认知也说不定。”
陈品臻听到这话满脸震惊和不解，虽然蒋启辰是个天才少年，并且已经创造了很多奇迹，但从刘国栋口中知道这个消息还是让她大吃一惊。
23岁就能拿到诺奖，这可是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事情，她原本优雅温和的声音带着疑惑和惊叹：
“这篇论文你仔细研究过了吗？万一明天在国家学术大会上出了差错怎么办？那些可都是世界范围内的顶尖专家学者。如果出了差错，我怕他杨老一样在大会上被泡利问的哑口无言。”
刘国栋猛吸一口烟，把烟放在烟灰缸上。拿起桌子上的论文，指着论文的题目《强相互作用力下束缚夸克紧闭的最终力量》：
“这我到不担心，你是搞天文的，基本的物理知识你也有，你看看这论文的提米就知道其中的内容是对么具有颠覆性了。”
果不其然，陈品臻看着论文题目脸色大变，声音都有些颤抖：
“天呐！启辰的研究成果是解除夸克紧闭和夸克之下的粒子结构？！”
刘国栋一脸平静，把论文递给妻子，拿起没抽完的半截香烟吸了一口，幽幽说道：
“是的，没错。这是启辰在一个月之前给我的。还是他一如既往的风格，物理论证和数学推导都写的很详细，几乎无懈可击。我这一个月什么都没做，已经和同事们反复论证过很多遍了，理论上没有任何问题；至少这篇论文在学术上是正确的，至少是无法证伪的。”
陈品臻快速翻阅着论文，脸上的惶恐之色逐渐褪去几分：
“论文概述我看了，虽然后面的论证和推到部分不太清楚。但启辰在这里假设是夸克之下的结构是震动弦，震动的频率决定夸克的性质并且和强相互作用相关联，这本身应该不是什么新鲜理论了吧？”
刘国栋反问道：
“你是想说这和弦理论以及m理论如出一辙，只是提高了计算精度而已对吧？”
灭掉手中的烟头，继续说道：
“虽然大致上看的确如你所说，但是启辰的震动弦理论无论是从弦的构成，或者震动模式，以及解释宏观宇宙的机制都和以前的理论有很大的区别，这是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的。”
“但我可以说清楚的是，启辰提出了验证他理论的实验方案，细致到了对在建大型质子对撞机的改造方案。”
陈品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那如果一切正确，是不是曾经预言一百年内无法解开的夸克紧闭，会在短时间内得到答案？”
刘国栋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霓虹夜色：
“不只是这些，就连统一四大基本力的钥匙都算是拿到手了，你说这能不能拿个诺奖？”
陈品臻轻轻皱眉：
“启辰去年被你推荐去了欧洲核子中心学习，是不是在那边得到的启发？”
刘国栋笑呵呵的说道：
“他可把那群西方佬惊的目瞪口呆，他不只是理论实验双精通，更实在短短一年内连高能对撞机细节的结构都能了如指掌。如果论文里的一切成立，到时候对科学界的冲击不亚于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影响力，这座物理大厦怕是需要返工大修了。”
陈品臻把论文放回桌上，脸上重新浮现出一丝笑容：
“这对你和这个世界不都是好事情吗？你的学生取得了如此之高的成就，你作为老师应该感到骄傲，以他为荣嘛！你也别在这多想了，早点休息，明天好好看启辰如何再次技惊四座吧。”
陈品臻起身准备出去，不经意间看到书柜最顶部多了几本崭新的关于人体构造和大脑构造的书籍；伸手取下一本名为《大脑的构成》的书，抚摸着精致的封面：
“老刘你一个研究物理的，什么时候开始先就医学了？”
刘国栋快步上前，劈手夺过妻子手中的书籍，脸上有些尴尬：
“没有规定物理教授不能看医学书吧？你也比在这守着我了，赶紧去把饭弄好，一会儿老曹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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