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幕布
陈品臻端着果盘站起身：
“这都什么时候，我早就准备好了；你要不催催他，这怎么还没来呢。还有啊，你明天还要去开会呢，尽量少喝点！”
“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先去准备吧，我打电话催催他。”
妻子走后，刘国栋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手里拿着输好号码的手机却迟迟没有拨出，他陷入了沉思。
虽然他已经决定不再去想有关论文的事情，但脑海中的思绪却想脱缰的野马难以控制。
他是一个物理学家，因为有启辰的存在，在他的帮助下可谓是顺风顺水，同时内心的疑惑也越来越多。
启辰的进步速度和研究成果让他无法理解，但又在一次次的实验论证下被迫接受；在某一段时间，刘国栋也尝试对一切释怀，把蒋启辰的天赋当做宇宙中某些那些物质一样，都是他无法理解的。
但是，暗物质等宇宙元素他在生活中是无法接触的，而蒋启辰却不一样，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一个他每天都能接触的人。这个人却在他的眼前不停的创造奇迹，最终刘国栋不仅没能说服自己彻底释怀，放弃寻找真相；反而因为蒋启辰每一次创造的奇迹都在驱使他更急切的去寻找能解开他内心疑惑的真相。
楼下传来引擎声，是曹瑞到了。刘国栋刚下楼，一个身穿黑色大衣高大壮硕的男子就推门而入，陈品臻正笑盈盈的和他打着招呼。刘国栋正准备数落他几句，曹瑞也看到了楼梯口的刘国栋，笑着抢先来口道：
“老刘，嫂子，实在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来晚了！”
嘴上虽然说着不好意思，脸上就差写着我很好意思了：
“让我们刘大教授久等了！”
刘国栋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
“堵车？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一撒谎就嬉皮笑脸的习惯，你以为能骗过我啊？菜都好了，就等你了，上桌上桌。”
三人分别落座，曹瑞一眼就看到桌上那个包装老旧的酒：
“嘿哟！你居然舍得把这个拿出来喝了？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上回可是让你拿出来我喝一口都不愿意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陈品臻打开老酒，将有些泛黄的酒液倒入两人杯中，浓郁的酱香酒味顿时在房间内飘荡。
刘国栋拿起筷子，对他抬了抬下巴：
“怎么，还把自己当外人了，直接动筷子。”
“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你上次不是赖死赖活都想喝吗？这次我就满足你，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还抵不上一瓶酒？”
夹了几筷子菜，刘国栋放下筷子：
“我说你今天不会是闻着味来的吧？平时都是大忙人，今天倒是一约就来了，工作忙完了？”
曹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尝试一口气：
“这酒真不错！”
“你电话里的假客气能瞒住我？我今天迟到还不是因为工作，我刚忙完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怎么，有什么事又堵得慌？”
刘国栋浅浅抿了一口杯中酒，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表情。一旁的陈品臻起身给曹瑞添酒，看着连连道谢的曹瑞说道：
“你还不知道他啊！老刘就是个轴的很的人！这主要是明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他有些心神不宁，就想着找你喝几杯，放松一下心情；这也不知道你这么忙，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曹瑞端起酒杯却没有再次一饮而尽，只是放在鼻子下面闻着酒香：
“嗨呀！这都十多年了，你这毛病怎么还没改呢。我还记得当年你博士答辩的时候也是这样，我见你心神不宁拉着你喝了两杯，第二天就顺了通过了。你现在都当教授了，还有什么事能让你心神不宁啊？”
刘国栋看着手里的酒杯，心不在焉的说道：
“你们还是那么忙啊？”
曹瑞抬眼看了他一眼，把手中的酒再次一饮而尽：
“是啊，就像你说的，高级保卫处嘛，杂事多着呢。”
陈品臻笑盈盈的拿起酒瓶就要给曹瑞倒上：
“老刘这人就这样，嘴臭的很，你别放心上。”
曹瑞却是从陈品臻手上接过酒瓶，难为情道：
“哎呀，嫂子，你这也太客气了。我和老刘都几十年的交情了，咋会往心里去，我要是往心里去还能和他当这么多年朋友？早就和他打成仇家了！”
说完几人都露出了笑容，刘国栋似乎回想起两人刚认识时的趣事，神情不再那么难看：
“其实吧，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心里有些焦虑，想和你聊聊。”
“我给你说过的那个天才学生，你还记得吧？”
曹瑞吃着桌上佳肴，点头称是：
“当然记得，几年前你把他带回来你可是没少跟我吹他。一顿酒下来，就你在说，那小子怎么了？”
刘国栋有些惊讶的看着曹瑞：
“记性挺好啊！老曹。”
陈品臻起身给曹瑞夹了一些菜：
“你这话说的，人家是做什么工作的，这记忆力和洞察力不逼比你强？没有他们，我们还怎么安安心心的搞学术。”
曹瑞见陈品臻起身给他夹菜，也赶紧起身道谢：
“嫂子你别客气，老刘让我别客气，怎么你还客气起来了呢，这整得我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吃饭了，咱们就随意一点。”
“而且，我们安全部也没你们想的那么神秘，只是分工不同，训练和工作重点不同罢了，这些都是本能而已。”
刘国栋也挥挥手让妻子坐下：
“你别跟他客气，他就是一粗人，等会没吃饱还要埋怨我规矩太大呢，让他随意就好。”
曹瑞端起酒杯和刘国栋碰了一下：
“哎！还是老刘了解我，哈哈！”
经过这一打岔，刘国栋的心思也彻底放开了。他把蒋启辰这几年的科研成绩，还有明天会议的事情都挑重点给曹瑞说了一下，让他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曹瑞夹起碗里的菜吃了一口，说道：
“你还记得高中那会儿，有一次月考，你发着烧参加的考试，结果没考好。成绩出来的时候，你就死死的攥着钢笔坐在座位上生闷气。前排那个一直考不过你的小子转过头给你说‘刘国栋，这次没考好没关系，下次加油就行了’。”
老刘国栋端着酒杯想了片刻：
“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有点印象了。”
曹瑞哈哈一笑：
“哈哈，听完那小子说的话之后，你连续好几天的转态就和现在特别像！”
喝掉杯里的酒，在给自己和刘国栋都满上：
“那会儿，你就是我们学校所有人口中的天才。我的成绩要是在一般的学校，也不算差，但要是和你比，那就和没学过差不多。”
“你从那时候到你开始搞学术，一直都是尖子，但是现在来了一个你都搞不懂的尖子，你理解不了了，对吧？”
见刘国栋默默点头，曹瑞继续说道：
“让你焦虑的，应该不是明天的会议，也不是那篇论文吧？”
脸色已经有些泛红的刘国栋拿起酒瓶缓缓往杯里倒酒：
“我搞了这么多年的基础理论，自认为还是有点水平的，但这几年在我眼前发生的事情，让我对一些最基本的东西都产生了怀疑！好几代人才建起来了一座大厦，结果忽然冒出个毛头小子，举手投足间就建起了一座更高更大的！”
说到这里，刘国栋的思绪又坠入了自我的思维漩涡当中，猛的一口喝掉一杯酒。
陈品臻看着丈夫惆怅的面庞：
“虽然这些年老刘工作上的事情的确少了很多，他也不用白天黑夜都在忙科研做项目了，但是他的心事却更重了。甚至在最近今年都开始琢磨身体构造学和心理学了，他的焦虑来自蒋启辰那超乎寻常的天赋和能力。”
曹瑞举起酒杯和有些惊讶的刘国栋碰了一杯，轻喝一口问道：
“老刘，你觉得魔术师手中的布是做什么的？”
刘国栋对此毫无兴趣，只是随口说道：
“挡住观众的视线呗！”
曹瑞却说：
“嘿嘿，你要是这样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刘国栋只是摇摇头，点上一支香烟也不说话。
曹瑞坐直身子，盯着刘国栋的眼睛，沉声说道：
“那块布根本不是用来遮挡视线的，那只是用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的东西，他就要你去关注那块布，然后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完成自己的魔术！”
刘国栋听后若有所思，涣散的目光一下子凝聚起来：
“你的意思是，不要盯着一个角度看问题，也许换个角度就有可能得到答案？”
曹瑞也点燃一支烟，放下火机深吸一口：
“呼～～”
“没错，老哥！虽然我不懂你们那些高深的研究，但我提醒你一句；很多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一旦抓住了他的目的去看，也就没那么不可思议了。”
曹瑞看了一眼手表，起身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刘国栋走上前拍了拍曹瑞的肩膀：
“你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能用奇怪的比喻把道理说明白，这次真是谢谢你了，你这番话给了我一些很重要的启发。明天的会确实挺重要的，我也就不留你了，等这事完了咱俩好好喝一喝！”
曹瑞在刘国栋手臂上拍了拍，笑呵呵地说道：
“你跟我客气什么！你记得下次给我开好酒就行，这次没喝完点你可不能自己偷喝了啊！我叫的代驾到了，我先走了，你和嫂子早点休息吧。”
目送曹瑞坐车离开，夫妻两人回到屋内。
陈品臻给刘国栋端上一杯醒酒茶：
“老曹想通过那个故事告诉你，跳出现有的认知去看待眼前的问题，但这个现有的认知是什么？是物理？还是医学？还是理性思维？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
刘国栋喝着温热的茶水，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老曹只是告诉我这个道理，具体的方法需要我自己去找。”
“早点歇息吧，我越来越期待明天启辰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怎的惊喜，或者是惊吓了。”
“这都什么时候，我早就准备好了；你要不催催他，这怎么还没来呢。还有啊，你明天还要去开会呢，尽量少喝点！”
“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先去准备吧，我打电话催催他。”
妻子走后，刘国栋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手里拿着输好号码的手机却迟迟没有拨出，他陷入了沉思。
虽然他已经决定不再去想有关论文的事情，但脑海中的思绪却想脱缰的野马难以控制。
他是一个物理学家，因为有启辰的存在，在他的帮助下可谓是顺风顺水，同时内心的疑惑也越来越多。
启辰的进步速度和研究成果让他无法理解，但又在一次次的实验论证下被迫接受；在某一段时间，刘国栋也尝试对一切释怀，把蒋启辰的天赋当做宇宙中某些那些物质一样，都是他无法理解的。
但是，暗物质等宇宙元素他在生活中是无法接触的，而蒋启辰却不一样，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一个他每天都能接触的人。这个人却在他的眼前不停的创造奇迹，最终刘国栋不仅没能说服自己彻底释怀，放弃寻找真相；反而因为蒋启辰每一次创造的奇迹都在驱使他更急切的去寻找能解开他内心疑惑的真相。
楼下传来引擎声，是曹瑞到了。刘国栋刚下楼，一个身穿黑色大衣高大壮硕的男子就推门而入，陈品臻正笑盈盈的和他打着招呼。刘国栋正准备数落他几句，曹瑞也看到了楼梯口的刘国栋，笑着抢先来口道：
“老刘，嫂子，实在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来晚了！”
嘴上虽然说着不好意思，脸上就差写着我很好意思了：
“让我们刘大教授久等了！”
刘国栋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
“堵车？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一撒谎就嬉皮笑脸的习惯，你以为能骗过我啊？菜都好了，就等你了，上桌上桌。”
三人分别落座，曹瑞一眼就看到桌上那个包装老旧的酒：
“嘿哟！你居然舍得把这个拿出来喝了？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上回可是让你拿出来我喝一口都不愿意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陈品臻打开老酒，将有些泛黄的酒液倒入两人杯中，浓郁的酱香酒味顿时在房间内飘荡。
刘国栋拿起筷子，对他抬了抬下巴：
“怎么，还把自己当外人了，直接动筷子。”
“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你上次不是赖死赖活都想喝吗？这次我就满足你，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还抵不上一瓶酒？”
夹了几筷子菜，刘国栋放下筷子：
“我说你今天不会是闻着味来的吧？平时都是大忙人，今天倒是一约就来了，工作忙完了？”
曹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尝试一口气：
“这酒真不错！”
“你电话里的假客气能瞒住我？我今天迟到还不是因为工作，我刚忙完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怎么，有什么事又堵得慌？”
刘国栋浅浅抿了一口杯中酒，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表情。一旁的陈品臻起身给曹瑞添酒，看着连连道谢的曹瑞说道：
“你还不知道他啊！老刘就是个轴的很的人！这主要是明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他有些心神不宁，就想着找你喝几杯，放松一下心情；这也不知道你这么忙，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曹瑞端起酒杯却没有再次一饮而尽，只是放在鼻子下面闻着酒香：
“嗨呀！这都十多年了，你这毛病怎么还没改呢。我还记得当年你博士答辩的时候也是这样，我见你心神不宁拉着你喝了两杯，第二天就顺了通过了。你现在都当教授了，还有什么事能让你心神不宁啊？”
刘国栋看着手里的酒杯，心不在焉的说道：
“你们还是那么忙啊？”
曹瑞抬眼看了他一眼，把手中的酒再次一饮而尽：
“是啊，就像你说的，高级保卫处嘛，杂事多着呢。”
陈品臻笑盈盈的拿起酒瓶就要给曹瑞倒上：
“老刘这人就这样，嘴臭的很，你别放心上。”
曹瑞却是从陈品臻手上接过酒瓶，难为情道：
“哎呀，嫂子，你这也太客气了。我和老刘都几十年的交情了，咋会往心里去，我要是往心里去还能和他当这么多年朋友？早就和他打成仇家了！”
说完几人都露出了笑容，刘国栋似乎回想起两人刚认识时的趣事，神情不再那么难看：
“其实吧，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心里有些焦虑，想和你聊聊。”
“我给你说过的那个天才学生，你还记得吧？”
曹瑞吃着桌上佳肴，点头称是：
“当然记得，几年前你把他带回来你可是没少跟我吹他。一顿酒下来，就你在说，那小子怎么了？”
刘国栋有些惊讶的看着曹瑞：
“记性挺好啊！老曹。”
陈品臻起身给曹瑞夹了一些菜：
“你这话说的，人家是做什么工作的，这记忆力和洞察力不逼比你强？没有他们，我们还怎么安安心心的搞学术。”
曹瑞见陈品臻起身给他夹菜，也赶紧起身道谢：
“嫂子你别客气，老刘让我别客气，怎么你还客气起来了呢，这整得我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吃饭了，咱们就随意一点。”
“而且，我们安全部也没你们想的那么神秘，只是分工不同，训练和工作重点不同罢了，这些都是本能而已。”
刘国栋也挥挥手让妻子坐下：
“你别跟他客气，他就是一粗人，等会没吃饱还要埋怨我规矩太大呢，让他随意就好。”
曹瑞端起酒杯和刘国栋碰了一下：
“哎！还是老刘了解我，哈哈！”
经过这一打岔，刘国栋的心思也彻底放开了。他把蒋启辰这几年的科研成绩，还有明天会议的事情都挑重点给曹瑞说了一下，让他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曹瑞夹起碗里的菜吃了一口，说道：
“你还记得高中那会儿，有一次月考，你发着烧参加的考试，结果没考好。成绩出来的时候，你就死死的攥着钢笔坐在座位上生闷气。前排那个一直考不过你的小子转过头给你说‘刘国栋，这次没考好没关系，下次加油就行了’。”
老刘国栋端着酒杯想了片刻：
“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有点印象了。”
曹瑞哈哈一笑：
“哈哈，听完那小子说的话之后，你连续好几天的转态就和现在特别像！”
喝掉杯里的酒，在给自己和刘国栋都满上：
“那会儿，你就是我们学校所有人口中的天才。我的成绩要是在一般的学校，也不算差，但要是和你比，那就和没学过差不多。”
“你从那时候到你开始搞学术，一直都是尖子，但是现在来了一个你都搞不懂的尖子，你理解不了了，对吧？”
见刘国栋默默点头，曹瑞继续说道：
“让你焦虑的，应该不是明天的会议，也不是那篇论文吧？”
脸色已经有些泛红的刘国栋拿起酒瓶缓缓往杯里倒酒：
“我搞了这么多年的基础理论，自认为还是有点水平的，但这几年在我眼前发生的事情，让我对一些最基本的东西都产生了怀疑！好几代人才建起来了一座大厦，结果忽然冒出个毛头小子，举手投足间就建起了一座更高更大的！”
说到这里，刘国栋的思绪又坠入了自我的思维漩涡当中，猛的一口喝掉一杯酒。
陈品臻看着丈夫惆怅的面庞：
“虽然这些年老刘工作上的事情的确少了很多，他也不用白天黑夜都在忙科研做项目了，但是他的心事却更重了。甚至在最近今年都开始琢磨身体构造学和心理学了，他的焦虑来自蒋启辰那超乎寻常的天赋和能力。”
曹瑞举起酒杯和有些惊讶的刘国栋碰了一杯，轻喝一口问道：
“老刘，你觉得魔术师手中的布是做什么的？”
刘国栋对此毫无兴趣，只是随口说道：
“挡住观众的视线呗！”
曹瑞却说：
“嘿嘿，你要是这样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刘国栋只是摇摇头，点上一支香烟也不说话。
曹瑞坐直身子，盯着刘国栋的眼睛，沉声说道：
“那块布根本不是用来遮挡视线的，那只是用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的东西，他就要你去关注那块布，然后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完成自己的魔术！”
刘国栋听后若有所思，涣散的目光一下子凝聚起来：
“你的意思是，不要盯着一个角度看问题，也许换个角度就有可能得到答案？”
曹瑞也点燃一支烟，放下火机深吸一口：
“呼～～”
“没错，老哥！虽然我不懂你们那些高深的研究，但我提醒你一句；很多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一旦抓住了他的目的去看，也就没那么不可思议了。”
曹瑞看了一眼手表，起身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刘国栋走上前拍了拍曹瑞的肩膀：
“你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能用奇怪的比喻把道理说明白，这次真是谢谢你了，你这番话给了我一些很重要的启发。明天的会确实挺重要的，我也就不留你了，等这事完了咱俩好好喝一喝！”
曹瑞在刘国栋手臂上拍了拍，笑呵呵地说道：
“你跟我客气什么！你记得下次给我开好酒就行，这次没喝完点你可不能自己偷喝了啊！我叫的代驾到了，我先走了，你和嫂子早点休息吧。”
目送曹瑞坐车离开，夫妻两人回到屋内。
陈品臻给刘国栋端上一杯醒酒茶：
“老曹想通过那个故事告诉你，跳出现有的认知去看待眼前的问题，但这个现有的认知是什么？是物理？还是医学？还是理性思维？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
刘国栋喝着温热的茶水，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老曹只是告诉我这个道理，具体的方法需要我自己去找。”
“早点歇息吧，我越来越期待明天启辰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怎的惊喜，或者是惊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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