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能住你那里吗
看到她清纯的容貌，是我这二十多年来看到最萌的妹子，她微笑的等着我的答复，露出了脸两边的小酒窝，她几乎没化妆，但是真的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面容。
我反应过来：“是的，你就是来面试主播的吧，我们现在上去吧。”我们坐电梯来到了主播公司，进门就是前台，她问我们有什么事吗，我说是来做主播的。她让我们先坐下，等她去说下，随着她走进去，公司很香，有个很大的会议上，在外面办公区域摆放着各种零食饮料。意外的是接待我们的是公司的老板，说是其他运营这会在忙，人事去吃饭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国字脸男人，他让我们叫他波哥就可以，看上去很好说话。波哥问喝什么饮料，我们说瓶矿泉水就行，他正常的询问：“以前做过主播吗？”“没有，才没上学。”是了她看上去就像个高中生应该是高中刚毕业的，我并没有说话，因为我也不懂，波哥看我有些无聊，发了根烟我，他自己也点了一根，我们坐在会议室吞天吐雾，显得很是随意，我想这公司挺好的，要是能来这长期做也不是不行。
还是波哥问：“那成年了吗？我们这未成年不敢收的啊。”她看上去有些踌躇：“今年16。”波哥没有再问下去的意思，我懂这个事就是黄了，也怪我没有问她年龄，社会经验还是少了，只是想着把人带过去面试上班，好赚提成。
“你叫穆子鸣吧，我听我那个朋友李总说起过你，说你是刚退伍回来的，挺靠谱一个人，有没有兴趣来我公司上班?“我知道他说的李总就是我上面的大代理，我一直叫他老李，我以为他只是跟我一样是个比较随意的做招聘的搞人力的大代理。
看样子是主播这个事泡汤了，波哥想拉我进公司，我自己肯定是愿意的，只是看着她有些沮丧的脸，也就没有一时应承下来，可能这就是我潜意识想陪她“同甘共苦”吧。
简单的客气说了声下次有人再给波哥带过来，就带着她出了传媒公司，走到楼下我才想起来问她的名字：“对了，你叫什么？我改个备注，有其他工作我再联系你。”她情绪不是很高：“石萌馨。”
“好的，我请你去吃个饭吧。”我有些想和她多待会，邀请她去吃个午饭。“我吃过了，我先回家了，要是还有别的最好是日结的工作你再联系我吧。”说完她打着太阳伞去路边拦车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发呆。
就这样我回了家，在手机上开始看着各种能不看年龄的兼职工作，因为她说的她想日结，我就尽量只看兼职的，翻了几百个老李给我拉的兼职群，把一些我知道的比较靠谱的不会拖欠工资的日结工作都发给了她。但是她并没有回我消息。
女生的工作其实大部分就是服务员，话务员之类的，就是奶茶店，肯德基这种都是要长期的。就在我翻着各种兼职群的时候，昨天才加的餐吧韩总给我发了消息：明天晚上就可以开始了，第一天可以多一点，搞50个。男女都行，主要看着年轻潮流时尚。
我其实对时尚潮流一向是不懂，你要问一个刚退伍的人让他去搞穿着，那他只会把他现有的衣服，穿一套比较干净的，在他看来就可以了。只是我感觉他这个事应该是和老李对接，不应该跳过老李直接给我说。毕竟每次结账都是老李给我结的。
“韩总，李总他那边知道吗？我这边还没收到他通知。”这个在我们这行很忌讳，毕竟是老李给我介绍的活，不能说跳过老李去和这个韩经理对接。“我还没来得及给他说，这样我现在给他发个消息。”我不知道这个韩经理是不是有意的，也不好说什么：“好的，等您消息。”
没过五分钟，老李给我发了消息，说是餐吧那边开始要充场了，他自己要去忙暑假工的事，没时间过去搞，让我全权负责就行，他说找不到人提前给他说，他给我补人就行。我知道老李暑假是真的忙，但更多的是想帮我一把，让我能够多赚点，毕竟完全负责那就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是我自己去招，其他的小代理就会分不到人头费。
我又和餐吧的韩经理确定第二天的男女比例和充场需要做哪些。他告诉我只要自己在场内座位上玩游戏就行，店里会送小吃和酒水。人数比例尽量一比一，女生多些更好。听上去确实是不错的一个活动，免费吃喝玩，还有30块钱。
只是第一次招50个人，那一天就是赚1500的人头费，我心里也是有点犯嘀咕，不过还是给老李说了，明天中午12点之前给他提前说，老李说了个好，后面就没有回我了，他也许是真的忙得不可开交，我直接去了小区附近的网吧，准备好了通宵刷招聘，普通的招聘好做，没有那么赶而且也没有那么多名额。
一般就是3--5个名额给各个小代理，所以用手机随便刷下兼职群就招够了，这次50个。老李以前给我说过网上有个群发器只是需要电脑端才能使用。我来到楼下网吧，坐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我自从当完兵回来后就已经不会电脑游戏了。所以我有些受不了网吧那些激昂的游戏少年，他们带着耳机嘴里口吐芬芳，喊妈量极高，即使知道不是骂自己的，我也不想因为这个影响了我愉快的心情。
我用百度搜索了群发器，很简单的操作，根据提示装好了，把招聘内容放进去，点击发送就可以跑招聘了，他会自动轰炸上百个群，我百般无聊下坐在座位上抽起了烟，心里盘算着以后每天靠这个充场赚多少钱。要是每天都要50个该多好。
就这样我玩着手机，电脑上的群发器跑着，一个多小时过去兼职群就跑完了，我又切换了下跑群内成员，这几百个群，可是有几万个人，可需要好久才能发完，哪怕是软件自动发，他也是有个发送时间的。
到了晚饭时间我实在坐不住了，准备出去吃点东西，电脑就这样开着，这是个工作日，现在家家都有电脑，网吧生意也一般，除了靠近空调的几台电脑有几个稀疏的人坐着在打LOL，基本上没别的人，不过也有可能是这网吧环境一般，来这里的一般都是这个小区的居民。
我出去吃了晚饭，又在附近走了走，去网吧旁边的超市又买了包煊赫门。这是我部队的一个老兵对我说的他说抽烟只抽煊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这个，到了三十多岁了反正还是单身，他虽然是个老兵，但是没一点架子，不管是和哪一年的兵都混的比较好。
我也算是继承了他这一点吧，一般就只买煊赫门抽，回到了网吧我继续坐着发呆，偶尔拿出来手机，无聊的看看新闻，我手机游戏也不咋玩，因为实在是太菜，怕被人喷，就没事看看电影看看新闻，刷刷小说之类的。
就这样我用手机看了两部电影之后，发现自己的QQ已经炸了过上面显示的几百条消息未读，我点开一一回复，并用手机的备忘录，做记载。很多人找我询问的是去那边确定不用花钱吧，然后询问我的酒水小吃都会有吧，我告诉他们确定免费，并且会有小吃和酒水。
我就这样回复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那个可爱的动漫头像也在一闪一闪的，点开她的对话框，她问我：“我明天能来吗。”才发现原来群发器给她也自动群发了，我很开心自己即将又要见到她：“当然可以，明天我会在那边负责。”“那。。。嗯。。。”看着她的省略号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问工资多少，又不好意思问。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想把代理费也给她：“放心放心，这是个日结的工作，而且不限年龄，只要你能来代理费我也不要，给你60，给别个都是30呢。“石萌馨不知道怎么开口，但还是发了过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明天去了不知道住哪里。”
我这知道是自己想错了，可她不是说她是江城本地的吗，她这话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我那小房间小床铺，总不能让她和我一起睡吧，我心理乱七八糟的想着该怎么回，她却是发来另外一条消息。
“那个，我能住你那里吗？”
我反应过来：“是的，你就是来面试主播的吧，我们现在上去吧。”我们坐电梯来到了主播公司，进门就是前台，她问我们有什么事吗，我说是来做主播的。她让我们先坐下，等她去说下，随着她走进去，公司很香，有个很大的会议上，在外面办公区域摆放着各种零食饮料。意外的是接待我们的是公司的老板，说是其他运营这会在忙，人事去吃饭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国字脸男人，他让我们叫他波哥就可以，看上去很好说话。波哥问喝什么饮料，我们说瓶矿泉水就行，他正常的询问：“以前做过主播吗？”“没有，才没上学。”是了她看上去就像个高中生应该是高中刚毕业的，我并没有说话，因为我也不懂，波哥看我有些无聊，发了根烟我，他自己也点了一根，我们坐在会议室吞天吐雾，显得很是随意，我想这公司挺好的，要是能来这长期做也不是不行。
还是波哥问：“那成年了吗？我们这未成年不敢收的啊。”她看上去有些踌躇：“今年16。”波哥没有再问下去的意思，我懂这个事就是黄了，也怪我没有问她年龄，社会经验还是少了，只是想着把人带过去面试上班，好赚提成。
“你叫穆子鸣吧，我听我那个朋友李总说起过你，说你是刚退伍回来的，挺靠谱一个人，有没有兴趣来我公司上班?“我知道他说的李总就是我上面的大代理，我一直叫他老李，我以为他只是跟我一样是个比较随意的做招聘的搞人力的大代理。
看样子是主播这个事泡汤了，波哥想拉我进公司，我自己肯定是愿意的，只是看着她有些沮丧的脸，也就没有一时应承下来，可能这就是我潜意识想陪她“同甘共苦”吧。
简单的客气说了声下次有人再给波哥带过来，就带着她出了传媒公司，走到楼下我才想起来问她的名字：“对了，你叫什么？我改个备注，有其他工作我再联系你。”她情绪不是很高：“石萌馨。”
“好的，我请你去吃个饭吧。”我有些想和她多待会，邀请她去吃个午饭。“我吃过了，我先回家了，要是还有别的最好是日结的工作你再联系我吧。”说完她打着太阳伞去路边拦车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发呆。
就这样我回了家，在手机上开始看着各种能不看年龄的兼职工作，因为她说的她想日结，我就尽量只看兼职的，翻了几百个老李给我拉的兼职群，把一些我知道的比较靠谱的不会拖欠工资的日结工作都发给了她。但是她并没有回我消息。
女生的工作其实大部分就是服务员，话务员之类的，就是奶茶店，肯德基这种都是要长期的。就在我翻着各种兼职群的时候，昨天才加的餐吧韩总给我发了消息：明天晚上就可以开始了，第一天可以多一点，搞50个。男女都行，主要看着年轻潮流时尚。
我其实对时尚潮流一向是不懂，你要问一个刚退伍的人让他去搞穿着，那他只会把他现有的衣服，穿一套比较干净的，在他看来就可以了。只是我感觉他这个事应该是和老李对接，不应该跳过老李直接给我说。毕竟每次结账都是老李给我结的。
“韩总，李总他那边知道吗？我这边还没收到他通知。”这个在我们这行很忌讳，毕竟是老李给我介绍的活，不能说跳过老李去和这个韩经理对接。“我还没来得及给他说，这样我现在给他发个消息。”我不知道这个韩经理是不是有意的，也不好说什么：“好的，等您消息。”
没过五分钟，老李给我发了消息，说是餐吧那边开始要充场了，他自己要去忙暑假工的事，没时间过去搞，让我全权负责就行，他说找不到人提前给他说，他给我补人就行。我知道老李暑假是真的忙，但更多的是想帮我一把，让我能够多赚点，毕竟完全负责那就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是我自己去招，其他的小代理就会分不到人头费。
我又和餐吧的韩经理确定第二天的男女比例和充场需要做哪些。他告诉我只要自己在场内座位上玩游戏就行，店里会送小吃和酒水。人数比例尽量一比一，女生多些更好。听上去确实是不错的一个活动，免费吃喝玩，还有30块钱。
只是第一次招50个人，那一天就是赚1500的人头费，我心里也是有点犯嘀咕，不过还是给老李说了，明天中午12点之前给他提前说，老李说了个好，后面就没有回我了，他也许是真的忙得不可开交，我直接去了小区附近的网吧，准备好了通宵刷招聘，普通的招聘好做，没有那么赶而且也没有那么多名额。
一般就是3--5个名额给各个小代理，所以用手机随便刷下兼职群就招够了，这次50个。老李以前给我说过网上有个群发器只是需要电脑端才能使用。我来到楼下网吧，坐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我自从当完兵回来后就已经不会电脑游戏了。所以我有些受不了网吧那些激昂的游戏少年，他们带着耳机嘴里口吐芬芳，喊妈量极高，即使知道不是骂自己的，我也不想因为这个影响了我愉快的心情。
我用百度搜索了群发器，很简单的操作，根据提示装好了，把招聘内容放进去，点击发送就可以跑招聘了，他会自动轰炸上百个群，我百般无聊下坐在座位上抽起了烟，心里盘算着以后每天靠这个充场赚多少钱。要是每天都要50个该多好。
就这样我玩着手机，电脑上的群发器跑着，一个多小时过去兼职群就跑完了，我又切换了下跑群内成员，这几百个群，可是有几万个人，可需要好久才能发完，哪怕是软件自动发，他也是有个发送时间的。
到了晚饭时间我实在坐不住了，准备出去吃点东西，电脑就这样开着，这是个工作日，现在家家都有电脑，网吧生意也一般，除了靠近空调的几台电脑有几个稀疏的人坐着在打LOL，基本上没别的人，不过也有可能是这网吧环境一般，来这里的一般都是这个小区的居民。
我出去吃了晚饭，又在附近走了走，去网吧旁边的超市又买了包煊赫门。这是我部队的一个老兵对我说的他说抽烟只抽煊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这个，到了三十多岁了反正还是单身，他虽然是个老兵，但是没一点架子，不管是和哪一年的兵都混的比较好。
我也算是继承了他这一点吧，一般就只买煊赫门抽，回到了网吧我继续坐着发呆，偶尔拿出来手机，无聊的看看新闻，我手机游戏也不咋玩，因为实在是太菜，怕被人喷，就没事看看电影看看新闻，刷刷小说之类的。
就这样我用手机看了两部电影之后，发现自己的QQ已经炸了过上面显示的几百条消息未读，我点开一一回复，并用手机的备忘录，做记载。很多人找我询问的是去那边确定不用花钱吧，然后询问我的酒水小吃都会有吧，我告诉他们确定免费，并且会有小吃和酒水。
我就这样回复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那个可爱的动漫头像也在一闪一闪的，点开她的对话框，她问我：“我明天能来吗。”才发现原来群发器给她也自动群发了，我很开心自己即将又要见到她：“当然可以，明天我会在那边负责。”“那。。。嗯。。。”看着她的省略号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问工资多少，又不好意思问。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想把代理费也给她：“放心放心，这是个日结的工作，而且不限年龄，只要你能来代理费我也不要，给你60，给别个都是30呢。“石萌馨不知道怎么开口，但还是发了过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我明天去了不知道住哪里。”
我这知道是自己想错了，可她不是说她是江城本地的吗，她这话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我那小房间小床铺，总不能让她和我一起睡吧，我心理乱七八糟的想着该怎么回，她却是发来另外一条消息。
“那个，我能住你那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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