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见石萌馨
假如有一天，你第一眼就很心动的女生，当天见面晚上竟然问你第二天能不能住你那里时，我相信没有男生会拒绝，只是这份意外来的太快太突然。我没有问她为什么，我觉得她想说就会说的，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为啥要借住在我这个陌生人家里：“可以的，只是家里有些小，你别介意就行。”
“没事，谢谢你了，那明天见。”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住哪里在，也不方便问也不想问，我更愿意去相信她现在在家，明天只是暂时住我那里，只是这份激动后的喜悦又多少有点担忧。抽了根烟继续统计我的名单。
直到晚上的1点多，我才是彻底回复完消息，统计出来明天有六十多个要来，我们这行一般都会预备多一些名额，因为第二天正常情况都是会放鸽子的。这也是为了给甲方的保险。招够了我也就没有继续跑群发软件，关了电脑，准备回家睡觉。
回去的路上，我抽了根烟，听着小区的蝉鸣，看着小区内的路灯，我有些不是很急切的想要回去睡觉了，我坐在了小区内的躺椅上，看着城市朦胧的上空，月亮只有一半，星星也只有寥寥无几，我发着呆，幻想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啥，想人？想事？想石萌馨？
阿，咋会想她呢，只是才见了一面啊，想她做什么，我感情一直很被动，也很懵懂，就像这城市的天空，月亮朦胧却又看不懂。
小区的绿化做的还是很好的，一个隐隐发光的萤火虫潜在平整的矮丛中，我站起身，伸出手并不想去抓它，只是想让它在我手掌上稍作停留也好，只是感觉在这个夏天它也只是一个人在飞行。
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它朝我手掌飞来，停留在了我手指的中指上，我看着它，似乎也感觉它在看着我，这一刻我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美好。只是这个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它就向远处飞去。
我也悻悻然的回了我15平的出租房。在公共卫生间冲了个凉，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长时间的玩电脑，让我不想再对发光的手机有丝毫兴趣，我只想这样放空自己，就像在部队的一次累倒在地，只想静静的躺着就好，这一刻的世界，就会过的非常缓慢且安静。
第二天醒来，已经临近中午，退伍回来的第一个月是几乎每天早上六点自然醒，现在的作息是越来越不规律，只是自己还是能睡到自然醒，睡一个整夜觉，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又给所有说要来的人发了一遍消息，确认晚上能到场的人。
只是在发石萌馨的时候，我选择了跳过，我想单独最后的再去和她确认，果然有些鸽子已经不回我了，不过还好总体人数还是有五十多个就算晚上因为意外，也差不多能有五十个了。我的心放了下来，给自己点了个外卖。
这个时候我才想着去给石萌馨发消息：“你晚上确定来吧？我这边和你确认一下。”只是消息发过去像石沉大海，一直没回我。我在想她应该只是说说，也许是昨天和她家里吵架，想出来晃一晃，并不是真的打算来充场，当然更不可能是想住我家。。。
我一下午就这样忐忑的胡思乱想着，到了下午五六点的时候，我才收到她回我的消息：“不好意思哈，昨天在朋友家睡的比较晚，这会才起来，晚上我来的，等到了给你说，你来门口接我下。”看到她回我了，知道她确定要来了，我又开心了起来。只是不知道她怎么没有回家，在她朋友家睡的，她朋友男的女的，应该是女的吧。。。
时间不早了，按照惯例，做人力的都会提前一两个小时去现场，一个是提前去和甲方沟通，一个也是让自己更熟悉场地。我到了《日不落》餐吧后，发现门头已经装好了，门口还站了一个很小巧的女生充当迎宾，店里已经多了4名服务员，吧台有个帅T，和一个戴眼镜的男得，看到了韩经理还是一副领班样式的西装，老板约翰穿的还是那么随意，正和一个看上去保养的很好的少妇在聊着天。
韩经理把我招呼了过去，并示意服务员上两杯柠檬水，给我说今天开业，叫来的人一定要把气氛烘托起来，男生尽量安排门口背对着门，这样到时候场子人多的最先让他们先撤退。女生就往中间区域放，玩色子玩扑克，酒水不够给他说，进门口的八张桌子都给我了如果生意好可以让他们提前走，工资一样发，要达到里面爆满外面排队的情况。
我告诉他我这边50个没什么问题，可能还会多几个，就是酒水可能会不够，不够再给韩经理你说。其实玩色子我自己都不会，扑克我以为就是斗地主，这个我倒是会，所以我没有接他的话要把氛围做成啥样我心里也没数，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带现场。
多几个没事的，主要就是一定要玩起来，让他们别一直玩手机就行，你多盯一下，我晚上有几桌客户要忙，忙不过来，找不到我人就在场子里找服务员问，他们都认识我，都是我招的。
我感觉他说这个的话有些臭屁，只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说了个好的，然后客气的给他发一根烟，他表示自己不抽烟后，我自己在座位上点了一根抽起来，然后看看时间还早，这会一个多小时人才到。
我怕自己一会忙起来，顾不上石萌馨给我发消息，就给她设置了特别提示音，这样一听到声音我就知道她来了。
又过了会，约翰和那个少妇来到了我面前，韩经理起来说去看看都准备好了没有，约翰主动的给我说：“我叫约翰，是这家店股东，这是吉娜也是我们这家店的股东。”我不懂为什么中国人非要起外国人的名字，但是能感觉约翰的善意，所以还是很客气的说：“你好你好，我叫穆子鸣。”
约翰他从口袋掏出烟盒，给了我一根，这让我又对他亲近几分，毕竟大家都抽烟，而且一个老板给你主动发烟。“那我叫你阿鸣吧，阿鸣你应该是刚退伍回来的吧。”我不知道约翰怎么看出来的，我只是发型习惯了部队的短发，就一直比较短。
“对的，才退伍回来两个月。”“那现在是在人力公司上班吗？”“没呢，现在只是帮忙招招人，还没想好具体做啥。”“这样啊，那你能接受夜班然后做一个管理者吗？”我稍微想了下，夜班倒是可以接受，只是这个管理人我是真没经验，但咱也不能怂啊：“可以接受的，也想尝试去做一个管理者。”
我这句话我感觉说的比较好，既告诉他自己都能接受，又告诉他我没啥经验。约翰也是想了下，还是说道：“这样等今天忙完，明天下午你有事再来店里找我。我单独再给你聊。”我感觉应该是好事，因为也没啥值得让一个老板图你的不是。
随后就是简单的聊了下一会的接待动作，还是跟韩经理说的差不多吗，旁边的吉娜从头到尾没说话，只是看了我几眼，然后喝她的柠檬水。
来的早的充场已到了三个男生，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笔和本子，让他们签到和时间，并叮嘱他们走的时候一定还要找我签退，不然是没有三十块钱补贴的，把他们安排在了第一桌，很快就有服务员拿着六瓶啤酒，一份锅巴，一根花生，一瓶柠檬水过来了。
后面的人陆续的来到，男男女女都是很年轻的，可能是和我发的招聘限制年龄25岁以下有关，有三个女生给我印象比较深，有两个看着像是XJ人，还有一个有一头的红发，只是因为不熟，那会因为人多也没有聊什么，只是把对前面人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看着她们签到的名字其中那个胖一点的XJ人叫彬彬，瘦一点的那个叫小黄，红头发那个叫小云。我知道她们都是用的别名，很多这种充场的人只是随意填写个名字。
毕竟很多的人是不想陌生人知道自己叫什么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给她们安排在了靠近吧台的一个桌子，这样一进门就能看到她们。可是都快八点了还没有等到石萌馨，我多少有些焦急烦躁，就想着出门喘口气抽根烟。
都到门口我就发现了她，一身白裙，一个白色手提NIKE包，还是那双NIKE拖鞋，很是激动的说：“我来帮你拿吧，这是行李吗？”“对的，我可能要在你家住一段时间。”“好的好的，没事没事，想住多久都可以。”
我带着她去签到，她的字很端正，不像别的女生的都很潦草，反正我是这么觉得。
“没事，谢谢你了，那明天见。”我不知道她现在是住哪里在，也不方便问也不想问，我更愿意去相信她现在在家，明天只是暂时住我那里，只是这份激动后的喜悦又多少有点担忧。抽了根烟继续统计我的名单。
直到晚上的1点多，我才是彻底回复完消息，统计出来明天有六十多个要来，我们这行一般都会预备多一些名额，因为第二天正常情况都是会放鸽子的。这也是为了给甲方的保险。招够了我也就没有继续跑群发软件，关了电脑，准备回家睡觉。
回去的路上，我抽了根烟，听着小区的蝉鸣，看着小区内的路灯，我有些不是很急切的想要回去睡觉了，我坐在了小区内的躺椅上，看着城市朦胧的上空，月亮只有一半，星星也只有寥寥无几，我发着呆，幻想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啥，想人？想事？想石萌馨？
阿，咋会想她呢，只是才见了一面啊，想她做什么，我感情一直很被动，也很懵懂，就像这城市的天空，月亮朦胧却又看不懂。
小区的绿化做的还是很好的，一个隐隐发光的萤火虫潜在平整的矮丛中，我站起身，伸出手并不想去抓它，只是想让它在我手掌上稍作停留也好，只是感觉在这个夏天它也只是一个人在飞行。
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它朝我手掌飞来，停留在了我手指的中指上，我看着它，似乎也感觉它在看着我，这一刻我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的美好。只是这个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它就向远处飞去。
我也悻悻然的回了我15平的出租房。在公共卫生间冲了个凉，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长时间的玩电脑，让我不想再对发光的手机有丝毫兴趣，我只想这样放空自己，就像在部队的一次累倒在地，只想静静的躺着就好，这一刻的世界，就会过的非常缓慢且安静。
第二天醒来，已经临近中午，退伍回来的第一个月是几乎每天早上六点自然醒，现在的作息是越来越不规律，只是自己还是能睡到自然醒，睡一个整夜觉，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又给所有说要来的人发了一遍消息，确认晚上能到场的人。
只是在发石萌馨的时候，我选择了跳过，我想单独最后的再去和她确认，果然有些鸽子已经不回我了，不过还好总体人数还是有五十多个就算晚上因为意外，也差不多能有五十个了。我的心放了下来，给自己点了个外卖。
这个时候我才想着去给石萌馨发消息：“你晚上确定来吧？我这边和你确认一下。”只是消息发过去像石沉大海，一直没回我。我在想她应该只是说说，也许是昨天和她家里吵架，想出来晃一晃，并不是真的打算来充场，当然更不可能是想住我家。。。
我一下午就这样忐忑的胡思乱想着，到了下午五六点的时候，我才收到她回我的消息：“不好意思哈，昨天在朋友家睡的比较晚，这会才起来，晚上我来的，等到了给你说，你来门口接我下。”看到她回我了，知道她确定要来了，我又开心了起来。只是不知道她怎么没有回家，在她朋友家睡的，她朋友男的女的，应该是女的吧。。。
时间不早了，按照惯例，做人力的都会提前一两个小时去现场，一个是提前去和甲方沟通，一个也是让自己更熟悉场地。我到了《日不落》餐吧后，发现门头已经装好了，门口还站了一个很小巧的女生充当迎宾，店里已经多了4名服务员，吧台有个帅T，和一个戴眼镜的男得，看到了韩经理还是一副领班样式的西装，老板约翰穿的还是那么随意，正和一个看上去保养的很好的少妇在聊着天。
韩经理把我招呼了过去，并示意服务员上两杯柠檬水，给我说今天开业，叫来的人一定要把气氛烘托起来，男生尽量安排门口背对着门，这样到时候场子人多的最先让他们先撤退。女生就往中间区域放，玩色子玩扑克，酒水不够给他说，进门口的八张桌子都给我了如果生意好可以让他们提前走，工资一样发，要达到里面爆满外面排队的情况。
我告诉他我这边50个没什么问题，可能还会多几个，就是酒水可能会不够，不够再给韩经理你说。其实玩色子我自己都不会，扑克我以为就是斗地主，这个我倒是会，所以我没有接他的话要把氛围做成啥样我心里也没数，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带现场。
多几个没事的，主要就是一定要玩起来，让他们别一直玩手机就行，你多盯一下，我晚上有几桌客户要忙，忙不过来，找不到我人就在场子里找服务员问，他们都认识我，都是我招的。
我感觉他说这个的话有些臭屁，只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说了个好的，然后客气的给他发一根烟，他表示自己不抽烟后，我自己在座位上点了一根抽起来，然后看看时间还早，这会一个多小时人才到。
我怕自己一会忙起来，顾不上石萌馨给我发消息，就给她设置了特别提示音，这样一听到声音我就知道她来了。
又过了会，约翰和那个少妇来到了我面前，韩经理起来说去看看都准备好了没有，约翰主动的给我说：“我叫约翰，是这家店股东，这是吉娜也是我们这家店的股东。”我不懂为什么中国人非要起外国人的名字，但是能感觉约翰的善意，所以还是很客气的说：“你好你好，我叫穆子鸣。”
约翰他从口袋掏出烟盒，给了我一根，这让我又对他亲近几分，毕竟大家都抽烟，而且一个老板给你主动发烟。“那我叫你阿鸣吧，阿鸣你应该是刚退伍回来的吧。”我不知道约翰怎么看出来的，我只是发型习惯了部队的短发，就一直比较短。
“对的，才退伍回来两个月。”“那现在是在人力公司上班吗？”“没呢，现在只是帮忙招招人，还没想好具体做啥。”“这样啊，那你能接受夜班然后做一个管理者吗？”我稍微想了下，夜班倒是可以接受，只是这个管理人我是真没经验，但咱也不能怂啊：“可以接受的，也想尝试去做一个管理者。”
我这句话我感觉说的比较好，既告诉他自己都能接受，又告诉他我没啥经验。约翰也是想了下，还是说道：“这样等今天忙完，明天下午你有事再来店里找我。我单独再给你聊。”我感觉应该是好事，因为也没啥值得让一个老板图你的不是。
随后就是简单的聊了下一会的接待动作，还是跟韩经理说的差不多吗，旁边的吉娜从头到尾没说话，只是看了我几眼，然后喝她的柠檬水。
来的早的充场已到了三个男生，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笔和本子，让他们签到和时间，并叮嘱他们走的时候一定还要找我签退，不然是没有三十块钱补贴的，把他们安排在了第一桌，很快就有服务员拿着六瓶啤酒，一份锅巴，一根花生，一瓶柠檬水过来了。
后面的人陆续的来到，男男女女都是很年轻的，可能是和我发的招聘限制年龄25岁以下有关，有三个女生给我印象比较深，有两个看着像是XJ人，还有一个有一头的红发，只是因为不熟，那会因为人多也没有聊什么，只是把对前面人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看着她们签到的名字其中那个胖一点的XJ人叫彬彬，瘦一点的那个叫小黄，红头发那个叫小云。我知道她们都是用的别名，很多这种充场的人只是随意填写个名字。
毕竟很多的人是不想陌生人知道自己叫什么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给她们安排在了靠近吧台的一个桌子，这样一进门就能看到她们。可是都快八点了还没有等到石萌馨，我多少有些焦急烦躁，就想着出门喘口气抽根烟。
都到门口我就发现了她，一身白裙，一个白色手提NIKE包，还是那双NIKE拖鞋，很是激动的说：“我来帮你拿吧，这是行李吗？”“对的，我可能要在你家住一段时间。”“好的好的，没事没事，想住多久都可以。”
我带着她去签到，她的字很端正，不像别的女生的都很潦草，反正我是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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