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抵过世间一切
“阿禧小姐，您看看哪里还需不需要挪动？”张尘问。
“就这样吧，挺好的。以后我负责服装，人员和店铺的管理上我全权交给你。”
“谢谢阿禧小姐的信任，我一定尽全力做到最好！”
“以后别叫我小姐了，叫我阿禧，我也叫你阿尘。”
“这样未免太不符规矩了，阿禧小姐您是老板，我怎么能像阿浔少爷们那样直接叫您阿禧呢？”张尘略显犹豫。
“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怎么舒服怎么来。”
“好，我知道了。那咱们向阳阁什么时候开业呢？这段时间好多人来问，她们都想让你帮忙设计几套衣服。要不这两天我去找个先生，让他给咱们向阳阁看个开业的好日子？”
“不用办什么开业仪式，随便挑个日子放两封鞭炮就行，越简单越好。阿尘，我这几天发现了一个问题：设计图很古板，大家很难想象穿起来会是什么样，所以我打算自己做模特。给大家设计的衣服我都做了两套，这几天我会找人拍好照片，到时候把照片装成册，大家也能更方便选择。”
“那员工呢？预计要招多少人？”
“阿尘，你能一直住在那边吗？”
张尘有点糊涂了，“阿禧，你的意思是？”
“这边的人我只要三个。展示区两个，面料选购区一个。我需要你不露面去那边办两件事：第一，开设一个面料厂；第二，人员首选女性。”
“阿禧，你别怪我多嘴。桑老坚决杜绝两边的经济和人员流通，要是被她知道了怎么办？”
“你知道我和阿厘那天晚上遇到了什么吗？”
“隐隐约约听其他守卫说过，但真真假假混合，阿山哥也不允许我们再讨论这件事。”
“刺伤你的那个人带我们去了一个地方，好在那里看到了一排刚死去没多久的尸体，有老人，有小孩，死因都是饿死或病死。实话和你说，我到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些人的模样。所以我想给她们提供机会，最起码可以解决温饱。”
“阿禧，我会一直跟着你，不管你选择做什么。”
云灵楼不远处，阿嵎和阿山看着忙前忙后的张尘。来向阳阁的这段时间，他“褪去”了憨厚，逐渐变得像个生意人。阿禧对他的信任，甚至远超雷姨。
“嵎哥，张尘那小子最近可得意了。你别怪我多嘴，你一定要提防他。”
“我为什么要提防他？
“等向阳阁开业，他和阿禧小姐待在一起的时间会更多，本来阿禧小姐把他带在身边是好心，就怕他误错了意。”
“他有那个胆子吗？不管是阿禧还是阿厘，我都会护好，其他人最好别来招惹。”
“我听酒厅的人说阿禧小姐今晚订了包间，只叫了阿厘小姐和张尘。”
“他这是成功混进阿禧的交际圈里了？”
“对啊，所以最近守卫们经常提起他，说他走了狗屎运。”
“晚上你负责阿禧和阿厘的安全，别再出现上次那样的事。”
“好的，嵎哥。”
酒厅门口，阿禧和阿厘搂着对方的肩，低头说笑着。看两人摇摇晃晃的样子，显然已经喝醉了。
“这次喝高兴了吧？”阿浔问。
“谢谢老板请客！”两人齐齐向阿浔低头道谢。
“阿浔少爷，找到了。”赶来的张尘把两人的包和外衣递给阿浔。
“阿尘你快回去休息吧，这两尊大佛我待会儿一起带回去。”
“好，阿浔少爷您辛苦了！”
“阿尘再见！”两人又齐齐和张尘挥手道别。
“阿禧再见，阿厘小姐再见！”
阿厘靠在墙边，一脸委屈，“小阿禧，我的高鞋跟断了，怎么办？”
阿禧左手一挥，“走，我带你去买新的！”
“好，走！买新的！”
迷糊的两人各朝一边跑，阿浔追完这个追那个，把阿浔累得够呛！
这时，阿浔看到了坐在车后排的“救星”，“阿嵎哥，快，帮我把她们带回云桑楼。”
阿山迅速下车，动作麻利的打开后车门，扶着阿禧上车，阿嵎顺势拉住阿禧，阿山上车启动车辆离开。
“哎哎哎，还有阿厘呢！”
“两个在一起太闹了，你自己带一个回来。”阿嵎的声音和汽车尾气一起传来。
“......”
阿厘拽着阿浔的手不放，“阿禧都和我重新做回好朋友了，你能不能别再觉得我烦，也重新和我做朋友？”
“阿厘小姐，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你的好朋友回家了，我们也要拦车回家了！”
“我不管，你先回答我！”
“回答你什么？”
“我不会再像上次那么没有眼色的烦人了，你能不能重新和我做朋友？”
“我想想…嗯…不和阿泚在一起，你确实没那么烦。”
“所以呢？所以呢？和我重新做朋友吧？”
“行吧那就。”
阿厘不顾自己还穿着断根的高跟鞋，高兴得在原地转圈。
阿浔一脸狐疑，“阿厘，你是不是在装醉？”
“那...当然是没有全醉啦！拜托，我是记者，任何时候都要保留一点点清醒。”
“得，你和阿禧真不能待在一起，坏的不教，好的不学。”
“好啦好啦，快叫车，我脚疼！”
已经睡了。
阿嵎将怀里睡熟睡的阿禧轻轻放在床上，她的床边放着一杯蜂蜜水，温度正好合适，应该是雷姨特意准备的。
没等阿嵎叫，阿禧已经因为胃部传来的不适感醒了。看到面前的阿嵎，阿禧愣了两秒。
“蜂蜜水，雷姨泡的。”阿嵎端起蜂蜜水递给阿禧。
“阿厘回来了吗？”
“她和阿浔在后面。”
“我和你一起坐车回来的？”
“嗯。”
阿禧端起蜂蜜水一口喝完，触到阿嵎关心的眼神时，阿禧小声嘀咕道：“明明也不是那么生硬的人呀...”
“你说什么？”阿嵎问。
阿禧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张开双臂，“阿嵎哥，如果我抱抱你，你能不能对别人也温暖一点？”
普普通通的一个疑问句，普普通通的一个动作，戳到了阿嵎心里的柔软，摧毁了阿嵎所有的理智。
说不清到底是谁先吻了谁，月色下，阿嵎的吻，落在阿禧的脸、耳、颈，然后回到唇。他的手顺着阿禧的肩缓缓向下，从阿禧的腰上划过，轻轻摩挲，接着一路向下。他的手指冰凉，游离在阿禧的肌肤上。阿禧被他有力的臂膀固定得无法动弹，只能紧紧搂住他。
阿禧的头发散落在床上，脸颊微红，圆润饱满的指甲掐住阿隅的背部，“慢一点...”
阿嵎放缓动作，嗓音低沉，一声又一声唤着：“阿禧，阿禧...”
阿禧的耳廓被温热气息贴近，酥痒又令人心动。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不用如何表达，两颗心自然而然贴近。
“阿嵎哥，谢谢你在意我。”
“阿禧，你喜欢我吗？”
“喜欢。”
她每说一个字，他更深一些...
两人紧紧相拥，十指相扣，一重又一重...
房间里一片昏暗。
阿禧在阿嵎的怀里睡得很熟，阿嵎抚摸着阿禧光滑却满是吻痕的后背，心里却有些惆怅。自己手里有多少条人命，说是满身鲜血也不为过，但阿禧不同。阿禧是美好的，聪明的，自由的，这样做究竟对吗？
“在想怎么和你的正房夫人交代？”阿禧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阿嵎环住阿禧，“没折腾够吗？那再来几次？”
阿禧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现在还疼。”
不出所料，阿嵎慌了，“我应该更轻一点的。”
阿禧靠在阿嵎胸膛上，用手指绕着他的心脏画圈：“那你娶我吧，娶我就不疼了。”
“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啊。”
“好，等天亮我去和桑老说。”
“别那么急。我不想被所有人关注，也不想被议论，只有我们俩知道就好，一切照旧。”
“你那么放心我？”
“那你放心我吗？”
“不放心。之前没见到你还好，我可以忍。要是偶然见到你，看到你和别人说笑，我觉得满腔怒火。我一直在脑子里告诉自己不可以，但总会不由自主地看你向你。看着你，心就跟着飘过去了。现在更不行了，我天天都得见到你。阿禧，第一次陪桑老在顶层吃饭那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阿禧愣了，“我那会儿才多大！”
“你在我的心里很久了。”
“那你还让阿山用鞭子打我。”
“你一直和我很疏远，我亲眼看着阿浔爬进你的阳台，亲眼看着你护着他，我怎么能不嫉妒？”
“那本来就是我的主意，是我想吃，总不能拖累他吧？”
“以后想起这件事，你还觉得生气的话你就罚我。”
“怎么罚？”
“陪你过夜。”
“我才不要，忙着呢。”
“阿禧，你真的喜欢我吗？”
“如果不喜欢，你现在怎么可能会在我床上。”
“所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上一次见面，你可没给我个好脸色。”
阿禧和阿嵎说了自己和阿厘之间产生的矛盾，“后来我想了想，种种问题不是因为心里不平衡，而是因为在乎。因为讨厌你和其他人亲密，所以我想要个答案；因为你的猜疑，所以我拒绝阿山前来帮忙。”
确定阿禧心里真的有自己的位置时，阿嵎心里的喜悦之情溢于嘴角，“阿禧，我不骗你，我所有的心动、奔涌、炙热和冲动从来只为你。”
阿禧搂住阿嵎的脖子，“谁教过你说这种拙劣的情话？”
“你喜欢这种拙劣的情话吗？”阿嵎轻轻咬上阿禧的唇瓣。
“喜欢。”
两人边笑边闹，很快又纠缠在一起。
阿嵎想，就算错了又如何？和阿禧相爱这件事能抵过世间一切。
“就这样吧，挺好的。以后我负责服装，人员和店铺的管理上我全权交给你。”
“谢谢阿禧小姐的信任，我一定尽全力做到最好！”
“以后别叫我小姐了，叫我阿禧，我也叫你阿尘。”
“这样未免太不符规矩了，阿禧小姐您是老板，我怎么能像阿浔少爷们那样直接叫您阿禧呢？”张尘略显犹豫。
“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怎么舒服怎么来。”
“好，我知道了。那咱们向阳阁什么时候开业呢？这段时间好多人来问，她们都想让你帮忙设计几套衣服。要不这两天我去找个先生，让他给咱们向阳阁看个开业的好日子？”
“不用办什么开业仪式，随便挑个日子放两封鞭炮就行，越简单越好。阿尘，我这几天发现了一个问题：设计图很古板，大家很难想象穿起来会是什么样，所以我打算自己做模特。给大家设计的衣服我都做了两套，这几天我会找人拍好照片，到时候把照片装成册，大家也能更方便选择。”
“那员工呢？预计要招多少人？”
“阿尘，你能一直住在那边吗？”
张尘有点糊涂了，“阿禧，你的意思是？”
“这边的人我只要三个。展示区两个，面料选购区一个。我需要你不露面去那边办两件事：第一，开设一个面料厂；第二，人员首选女性。”
“阿禧，你别怪我多嘴。桑老坚决杜绝两边的经济和人员流通，要是被她知道了怎么办？”
“你知道我和阿厘那天晚上遇到了什么吗？”
“隐隐约约听其他守卫说过，但真真假假混合，阿山哥也不允许我们再讨论这件事。”
“刺伤你的那个人带我们去了一个地方，好在那里看到了一排刚死去没多久的尸体，有老人，有小孩，死因都是饿死或病死。实话和你说，我到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些人的模样。所以我想给她们提供机会，最起码可以解决温饱。”
“阿禧，我会一直跟着你，不管你选择做什么。”
云灵楼不远处，阿嵎和阿山看着忙前忙后的张尘。来向阳阁的这段时间，他“褪去”了憨厚，逐渐变得像个生意人。阿禧对他的信任，甚至远超雷姨。
“嵎哥，张尘那小子最近可得意了。你别怪我多嘴，你一定要提防他。”
“我为什么要提防他？
“等向阳阁开业，他和阿禧小姐待在一起的时间会更多，本来阿禧小姐把他带在身边是好心，就怕他误错了意。”
“他有那个胆子吗？不管是阿禧还是阿厘，我都会护好，其他人最好别来招惹。”
“我听酒厅的人说阿禧小姐今晚订了包间，只叫了阿厘小姐和张尘。”
“他这是成功混进阿禧的交际圈里了？”
“对啊，所以最近守卫们经常提起他，说他走了狗屎运。”
“晚上你负责阿禧和阿厘的安全，别再出现上次那样的事。”
“好的，嵎哥。”
酒厅门口，阿禧和阿厘搂着对方的肩，低头说笑着。看两人摇摇晃晃的样子，显然已经喝醉了。
“这次喝高兴了吧？”阿浔问。
“谢谢老板请客！”两人齐齐向阿浔低头道谢。
“阿浔少爷，找到了。”赶来的张尘把两人的包和外衣递给阿浔。
“阿尘你快回去休息吧，这两尊大佛我待会儿一起带回去。”
“好，阿浔少爷您辛苦了！”
“阿尘再见！”两人又齐齐和张尘挥手道别。
“阿禧再见，阿厘小姐再见！”
阿厘靠在墙边，一脸委屈，“小阿禧，我的高鞋跟断了，怎么办？”
阿禧左手一挥，“走，我带你去买新的！”
“好，走！买新的！”
迷糊的两人各朝一边跑，阿浔追完这个追那个，把阿浔累得够呛！
这时，阿浔看到了坐在车后排的“救星”，“阿嵎哥，快，帮我把她们带回云桑楼。”
阿山迅速下车，动作麻利的打开后车门，扶着阿禧上车，阿嵎顺势拉住阿禧，阿山上车启动车辆离开。
“哎哎哎，还有阿厘呢！”
“两个在一起太闹了，你自己带一个回来。”阿嵎的声音和汽车尾气一起传来。
“......”
阿厘拽着阿浔的手不放，“阿禧都和我重新做回好朋友了，你能不能别再觉得我烦，也重新和我做朋友？”
“阿厘小姐，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你的好朋友回家了，我们也要拦车回家了！”
“我不管，你先回答我！”
“回答你什么？”
“我不会再像上次那么没有眼色的烦人了，你能不能重新和我做朋友？”
“我想想…嗯…不和阿泚在一起，你确实没那么烦。”
“所以呢？所以呢？和我重新做朋友吧？”
“行吧那就。”
阿厘不顾自己还穿着断根的高跟鞋，高兴得在原地转圈。
阿浔一脸狐疑，“阿厘，你是不是在装醉？”
“那...当然是没有全醉啦！拜托，我是记者，任何时候都要保留一点点清醒。”
“得，你和阿禧真不能待在一起，坏的不教，好的不学。”
“好啦好啦，快叫车，我脚疼！”
已经睡了。
阿嵎将怀里睡熟睡的阿禧轻轻放在床上，她的床边放着一杯蜂蜜水，温度正好合适，应该是雷姨特意准备的。
没等阿嵎叫，阿禧已经因为胃部传来的不适感醒了。看到面前的阿嵎，阿禧愣了两秒。
“蜂蜜水，雷姨泡的。”阿嵎端起蜂蜜水递给阿禧。
“阿厘回来了吗？”
“她和阿浔在后面。”
“我和你一起坐车回来的？”
“嗯。”
阿禧端起蜂蜜水一口喝完，触到阿嵎关心的眼神时，阿禧小声嘀咕道：“明明也不是那么生硬的人呀...”
“你说什么？”阿嵎问。
阿禧放下杯子站了起来，张开双臂，“阿嵎哥，如果我抱抱你，你能不能对别人也温暖一点？”
普普通通的一个疑问句，普普通通的一个动作，戳到了阿嵎心里的柔软，摧毁了阿嵎所有的理智。
说不清到底是谁先吻了谁，月色下，阿嵎的吻，落在阿禧的脸、耳、颈，然后回到唇。他的手顺着阿禧的肩缓缓向下，从阿禧的腰上划过，轻轻摩挲，接着一路向下。他的手指冰凉，游离在阿禧的肌肤上。阿禧被他有力的臂膀固定得无法动弹，只能紧紧搂住他。
阿禧的头发散落在床上，脸颊微红，圆润饱满的指甲掐住阿隅的背部，“慢一点...”
阿嵎放缓动作，嗓音低沉，一声又一声唤着：“阿禧，阿禧...”
阿禧的耳廓被温热气息贴近，酥痒又令人心动。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不用如何表达，两颗心自然而然贴近。
“阿嵎哥，谢谢你在意我。”
“阿禧，你喜欢我吗？”
“喜欢。”
她每说一个字，他更深一些...
两人紧紧相拥，十指相扣，一重又一重...
房间里一片昏暗。
阿禧在阿嵎的怀里睡得很熟，阿嵎抚摸着阿禧光滑却满是吻痕的后背，心里却有些惆怅。自己手里有多少条人命，说是满身鲜血也不为过，但阿禧不同。阿禧是美好的，聪明的，自由的，这样做究竟对吗？
“在想怎么和你的正房夫人交代？”阿禧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阿嵎环住阿禧，“没折腾够吗？那再来几次？”
阿禧立马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现在还疼。”
不出所料，阿嵎慌了，“我应该更轻一点的。”
阿禧靠在阿嵎胸膛上，用手指绕着他的心脏画圈：“那你娶我吧，娶我就不疼了。”
“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啊。”
“好，等天亮我去和桑老说。”
“别那么急。我不想被所有人关注，也不想被议论，只有我们俩知道就好，一切照旧。”
“你那么放心我？”
“那你放心我吗？”
“不放心。之前没见到你还好，我可以忍。要是偶然见到你，看到你和别人说笑，我觉得满腔怒火。我一直在脑子里告诉自己不可以，但总会不由自主地看你向你。看着你，心就跟着飘过去了。现在更不行了，我天天都得见到你。阿禧，第一次陪桑老在顶层吃饭那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阿禧愣了，“我那会儿才多大！”
“你在我的心里很久了。”
“那你还让阿山用鞭子打我。”
“你一直和我很疏远，我亲眼看着阿浔爬进你的阳台，亲眼看着你护着他，我怎么能不嫉妒？”
“那本来就是我的主意，是我想吃，总不能拖累他吧？”
“以后想起这件事，你还觉得生气的话你就罚我。”
“怎么罚？”
“陪你过夜。”
“我才不要，忙着呢。”
“阿禧，你真的喜欢我吗？”
“如果不喜欢，你现在怎么可能会在我床上。”
“所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上一次见面，你可没给我个好脸色。”
阿禧和阿嵎说了自己和阿厘之间产生的矛盾，“后来我想了想，种种问题不是因为心里不平衡，而是因为在乎。因为讨厌你和其他人亲密，所以我想要个答案；因为你的猜疑，所以我拒绝阿山前来帮忙。”
确定阿禧心里真的有自己的位置时，阿嵎心里的喜悦之情溢于嘴角，“阿禧，我不骗你，我所有的心动、奔涌、炙热和冲动从来只为你。”
阿禧搂住阿嵎的脖子，“谁教过你说这种拙劣的情话？”
“你喜欢这种拙劣的情话吗？”阿嵎轻轻咬上阿禧的唇瓣。
“喜欢。”
两人边笑边闹，很快又纠缠在一起。
阿嵎想，就算错了又如何？和阿禧相爱这件事能抵过世间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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