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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章 途中遇劫

    元祺选择在一个依山的房间住下来,后面可以看到青翠的竹林,风景宜人。越乡一般都是吊脚楼,像类似这样以石头为基础,高达三层,类似阁楼一样的客栈并不多见。

    刚刚把包裹放下来,稍微拾掇了一下房间,元祺出门也四处望了一望。除背面依山,正面迎街,其他也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此时趁着离就寝还有点时间,就向掌柜的打探点消息,

    “掌柜的,请问这边向阮氏部的路怎么走?”

    女掌柜说,“您是北越人吧,在此处可是为了走亲访友?”

    此一行,为了掩饰自己的女儿身,她还特意服了一种烧嗓子的药,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嘶哑,使别人分辨不出自己的性别,可还是无法掩饰住自己的北越口音。

    “噢,我只是路过此地的客商,听闻范氏部有一些特有的药材,故而前去寻找。”

    “这样啊,那也容易,这边往西一共有两条路,一条往西偏北去的,一条往西偏南去的,都可以到范氏部,您看是要走哪条?”

    “那我就去西偏北吧,”

    在元祺的印象里,西南部更靠近阮氏部,那里风险更大。

    “这样,你往城西的西门去,向西走十五里,有一个三岔口,除了往城里来的路,这偏北一条正是西偏北的道路。”

    “感谢掌柜的,我饿了,让小二送点吃的到我客户里吧。”

    “好的,既然如此,我们这个客栈有配送的餐食,你可以在房间里享用。”

    元祺再次拱手致谢,转身就回了屋。

    那掌柜的看元祺上了楼,便与一小二来到僻静处,细细吩咐了几句,小二连连点头去了后厨。

    不消片刻,端了饭菜就去了元祺卧房。

    敲门声响起,元祺接了饭菜,由于饥饿,便私直吃起来,看小二没走,问道:“可还有事,为何还不离开?”

    “我只是想问问公子这饭菜可合味口,如有意见我们马上去换。”

    元祺吃了一口,只有一处的汤食味道好像有点奇特,却说不上来。

    小二察知元祺神色有异,“可有什么问题,请您吩咐,”

    “其他一切都好,只是这汤味道有点奇特,”

    “姑娘您多虑了,南越北越水土原本有所不同,或许是这的水你不习惯。”

    “那不用麻烦了,你先走吧,我用完自会叫你的。”

    “好嘞,小的就先行退下了。”

    此时的元祺已经是饥肠辘辘,就顾不了那么多,把这些粗食淡饭也是一扫而空,最后将剩余的汤水也一饮而尽。原本长途劳累,已是一身疲倦,这水一喝,就感到头越发昏沉,就倒地睡下去了。

    醒来之时,已经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嘴里塞了粗棉布,欲唤不能,那粗布还有汗水和香粉的味道,看来是经了老婆娘和粗汉子的手。

    外面传来议论之声,“这肌肤之细腻,身段之苗条,可不是一般货色,你怎么说也得给个好价钱。”

    正是那女掌柜之声调,本以为是个良善之人,现在看竟然是个做着人肉生意的大奸大盗,这世上之人真不可以面相推断。

    然后是一道阴柔之声,分辨不出男女,“货色是不错,不过现在这生意可不好做了,你也知道,北伐又败了,如今崖城之内,我也不知道新上来的长官对我们这生意是如何取舍。”

    女掌柜接道:“如何取舍,这几千年来,什么生意都可以少,这皮肉生意可不能少。月有阴晴圆缺,人有七情六欲,你还担心做不了生意。”

    “这可未必,不是因为最近儋州城内有两个婊子犯了失心疯,把客人给杀了,害得我们一时之间全被严加看管,所有店面全被封禁。”

    “你要是做不了生意,自己收着用,不是一样好。我跟你说,一锭金子绝不可少,少了自有人要,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家店了。”

    “好吧,就一锭金子,我们成交。”

    听说了这些话,元祺心里更加是懊恼,出门在外,竟然如此大意。这世道人心险恶,本该多长个心眼,你怎么就学不会呢。这老婆子面相和善,没想到竟然如此歹毒,她早已看出我是个女儿身,所以就设下这么个小圈套,我就上钩了。周演还反复教导我,说人世间千难万险,不比黎氏族内,现在出了门就栽跟头了。若是就这样死了,又有何颜面对见阴间的父亲兄长。

    绝不能坐以待毙,元祺试着挣脱绳索,但这捆绑的手法极为老道,显然是江湖老手所为,越是挣扎越是缠绕得紧,勒得自己透不过气。

    没等片刻工夫,这屋门就开了,一下大亮光闪得元祺一时睁不开眼。

    细看才发现那人贩子戴着一顶绿色瓜皮帽,紫色对襟绸缎衫,虽是男人,却掩不住一脸子的白粉,尽是阴柔歹毒之相,元祺心里厌恶,却束手无策。

    贩子让两个随从蒙了元祺的面,偷偷从后门把人背上了一辆马车,进了一口箱子,覆盖上厚厚的绸缎,看起来是做布匹生意的正规商人。南方天气炎热似火,元祺所在的箱子里更如火上浇油,感觉自己就吊着一口气,稍加一个颠簸,就快要断气了。

    等马车颠簸了许久,听闻有人说话,

    “主家,您可算回来了,这一路可有收获?”

    “自然是有的,”又冲这人使了个眼色,也就止住了不多言语,“把这些货先弄进去吧。”

    元祺被连同箱子搬了进去,元祺感觉进了一间密室,没有光线,被严加看管。嘴里的布被暂时抽了出来,忍不住大口喘气,胸膛都像海浪一样不停起伏。

    贩子作为这里掌柜的,到了柜台前,对着账房耳语了一阵,然后进了后台对一个小二说,去给我打点水,往里浇一浇,免得给闷死了。

    “是。”

    一盆冷水下来,元祺也清爽了许多,然而没等喘息片刻,又被塞进了一块新布。

    掌柜的又来到台前,这时来了一个穿一段锦衣绸缎服之人,手上一枚镶嵌祖母绿的玉扳指,腰上一的腰带,南边少有的富贵之相。

    “掌柜的,最近可有好料?”

    “当然有了,新到的货,包您穿得舒服。”

    这里是南方一个温泉澡堂,由于南方之地多瘴气,所以此地山泉有袪湿气补阳气之功效。作为此地的豪强,手段通天,占得此地,竟以此作为敛财之手段,勾结官府为非作歹,所以明里行洗浴之事,内里尽是些皮肉生意。

    元祺被绑缚着送到了这客人面前,那客人刚想捏元祺的下颌,就被她挣扎反抗了过去。

    这掌柜的说道,“这还是生货,不如下了药任由您摆布。”

    这财主愈发来了兴致,“不必这样,下了药不是一条死鱼,没有意思,正好用来调教调教。”

    “那听您的,先如何处置。”

    “先放在这里饿上几天,到时就有好戏可看。”

    元祺自此被冷落在这里,除了一点水,这吃食是半个也没见了。

    饿了三天,已是头皮发昏,这样可不是脱身之计,不论如何,这委曲必须得先受着,再寻找机会。

    那掌柜的又来了,“想通了没有,想不通就继续饿着,饿到死!”

    元祺松了口,“我想通了,我不想死,让我服侍谁都行!”

    “这就对了嘛,我这就叫阮家财主过来,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掌柜的向小二使了个眼色,那小二就赶紧地往外递信去了。

    那财主满脸春风地来了,马上就进了内室,自己端着饭到元祺面前:

    “你要叫我一声相公,我就给你一口饭吃。”

    “好,相公,相公……,”元祺补充了体力,才感觉有了寻找机会的方法。

    看元祺的气色好转,这掌柜的也不急,“你们先给他梳妆打扮一下,我要明天和她一起玩几个游戏。”

    元祺像是妓女一样被梳妆摆布,可是再多委曲也只能往肚里咽,表面不露声色。

    等次日这掌柜的来了,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一张精细雕花的龙凤床,两盏彩绘雁鱼铜灯,元祺端坐于床前。

    这掌柜的看元祺仍然是五花大绑的样子,问一旁的两个婢女道:“为何不解开绳索?”

    “现在可不能解开这绳索,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不会出事的,要是这样,我还怎么玩鸳鸯戏水。”

    “好的,我们去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