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卖力演出的我 你视而不见
这边老顾才走出顾廷烨的院子没多远，就迎面遇上了正准备来拱火的小秦氏。
老顾仔细看了看小秦氏生出了些许白发的青丝，和眼角经过精心修饰却仍遮掩不住的鱼尾纹，郑重的说道。
“这些年，辛苦你了，是我误会了你和二郎，还是你看得明白啊，你是个好母亲，我替二郎谢谢你，替整个顾家谢谢你。”
小秦氏听得心中一紧，难不成老顾是在说反话？
可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
难道自己迟来了两步，这父子俩便已经吵翻了天，把人都气糊涂了？
这倒也好，省的自己再多费心力，设计顾二。
不等小秦氏答话，老顾就独自一人进了顾氏宗祠，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只余下了暗自猜测老顾父子俩战况如何激烈的小秦氏留在原地。
真棒！今天又是成功挑拨顾二与老顾不和的一天呢，离廷炜袭爵又进了一步。
小秦氏倍受鼓舞，心头窃喜。
时间就在顾廷烨翻书的过程中溜走。
不过旬日，宁远侯府内藏有的书籍就被顾廷烨翻了个遍，尽皆背了下来。
于是顾廷烨又过上了纨绔子弟的生活，满汴京城的大街上晃荡。
这一日顾廷烨照常约了几个汴京城的勋贵子弟去打牌听曲儿，刚出自己院子就看到了小秦氏身边的向嬷嬷。
要顾廷烨说，这向嬷嬷演技实在不堪入目。
领着几个女使婆子，神色间鬼鬼祟祟，走路躲躲闪闪，似是不想被顾廷烨看见，但又偏偏在顾廷烨院子边上转悠，走了一圈又一圈。
明摆着就是故意想要让顾廷烨看见她们神色慌张，举止诡异。
顾廷烨心中好奇，便让石头悄悄地绕过向嬷嬷一伙人，去府里打探一下消息。
没一会儿石头就回来了。
“公子，是千春楼的人来要账了，正在前院候着呢。”
“公子，您每次吃完酒都会让小的把账结了，从没拖欠过半分，这千春楼要的什么账啊？”
稚阙可清楚记得，从去扬州前两个月，自家公子就没去过千春楼，主要是嫌那里的花魁娘子换人了，不够以前的体贴。
而且自家公子就算之前手头不宽裕的时候，也从未欠过谁银钱。
更别提去了趟扬州以后，继承了白老太爷的家业，有的是大把的银子，更加不用赊账了。
“嘿，这可说不好，咱们不去，保不齐有人替咱们去呢？”
顾廷烨眼神闪烁，想起了原剧中要账的这么一出戏，不过不是应该几年后吗？
难道是自己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小秦氏提前给安排了？
“稚阙，你去万芳阁、广云台、樊楼....”
“算了，不管咱们有没有去过，只要是这汴京城里有名儿的青楼酒馆。”
“你就挨家挨户的告诉他们，只要有我顾廷烨的账，今天只要叫上能作主的掌柜、管事，拿上账本就能来宁远侯府销账，否则过时不候。”
“石头，你去汴京城府衙，就说有人假冒我顾廷烨的名义到处欠账，烦请派几个捕头来查清此事。”
“记得你俩从后门走，别让人看见。”
两人领命而去，而顾廷烨又回屋坐了一会儿，这才好整以暇的往前院走去。
踱着步走了没多远，就遇上了假装神色慌张的向嬷嬷。
“向嬷嬷，你不在母亲身边伺候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在顾廷烨院子边上转悠了好一会儿的向嬷嬷松了口气。
这位小爷终于舍得出来了，往日不是半个时辰前就该出门去会那帮子狐朋狗友了吗？
怎么今日拖了这么久，害得自己白白走了这么多路。
“没事没事，哥儿不用担心，不过是几个新来的丫头不懂事，奴婢正在骂她们呢。”
毕竟跟在小秦氏身边多年，多少学会了点口是心非。
嘴上说着没事，但语气吞吞吐吐，眼神躲闪。
一脸的，“出大事了，快来问我！”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哦，那你忙，我就先走了。”
顾廷烨假装没看见向嬷嬷的脸色，抬着头看着天上的鸟，大摇大摆的就走。
这下让向嬷嬷尬住了。
我忙什么呀我！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时候不是应该继续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吗？
你怎么能就走了呢！
自己的演技是不如大娘子，但好歹也是下过一番功夫的，就这么让你看不过眼？
眼看着顾廷烨就要走远，向嬷嬷只能上前拦住顾廷烨。
“向嬷嬷，这又是干什么？”
“哎，哥儿还是从后门走吧，千春楼的人来要账了，正巧被侯爷撞见了，正生气呢，多亏有大娘子拦着，要不哥儿先去外面避上一避？”
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了？就这位小爷的臭脾气，听见我这么一激，还不冲到堂上大吵一架？
向嬷嬷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啊？哦，那我不出去了。”
说完顾廷烨转身就要回屋。
向嬷嬷流泪。
让你避一避，你还真就回屋了？连家门都不出了！
这位爷今天怎么这么难对付？
正当向嬷嬷进退两难之时，老顾身边的小厮来了。
“二公子，侯爷请您去堂前问话。”
“恩？烨哥儿要不先躲躲？奴婢就说哥儿早就出去了，还未回来。”
向嬷嬷见有人来请，便给顾廷烨出了个馊主意。
要是顾廷烨真的去外面躲起来，那可真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若是这老顾的心腹小厮再一如实禀告，这特么就是火上浇油。
关于这一点，顾廷烨还是拎得清的，自不会让向嬷嬷与小秦氏得逞。
“算了，我去会一会那千春楼的人便是。”
“烨哥儿，一会儿您少说两句，万事都有大娘子护着您呢，千万不要顶撞了侯爷。”
向嬷嬷看着顾廷烨的背影，看似是在劝顾廷烨，为了顾廷烨好。
实则，还是在挑起顾廷烨的火气，让他忍，就顾廷烨的脾气，能忍得住？
要真能忍住，那他呀，也就不是顾廷烨了。
卖力演出的向嬷嬷可注意不到，背对着自己的顾廷烨，那嘲讽的笑容。
向嬷嬷可想不到，顾廷烨还真就不是原来的人了。
人未到，声已至。
顾廷烨还没进门，就听见老顾在责骂小秦氏。
“通汴京城问问，可有你这般做母亲的，无论这帮孽畜闯了什么祸！”
“你都是包着，哄着，还帮着他们来骗我，要不是我当头撞上，你还要拿出多少贴身钱来，来帮这帮孽畜！”
被人找上门来要账，这要是传扬出去，他宁远侯府的脸就都丢完了，老顾越想越生气。
“不过就是百十两银子的事儿，再说了，这千春楼说的未必就是真的。”
小秦氏老神在在，轻摇团扇，仿佛在为顾廷烨开脱。
“人家都上门来要账了，这还是假的吗？”
顾廷烨听着声儿走了进来。
顿时觉得时间卡的刚刚好，也是难为小秦氏了，能把事情安排的这么妥当，算计的这么精准，都比的上升国旗的时间标准了。
老顾仔细看了看小秦氏生出了些许白发的青丝，和眼角经过精心修饰却仍遮掩不住的鱼尾纹，郑重的说道。
“这些年，辛苦你了，是我误会了你和二郎，还是你看得明白啊，你是个好母亲，我替二郎谢谢你，替整个顾家谢谢你。”
小秦氏听得心中一紧，难不成老顾是在说反话？
可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
难道自己迟来了两步，这父子俩便已经吵翻了天，把人都气糊涂了？
这倒也好，省的自己再多费心力，设计顾二。
不等小秦氏答话，老顾就独自一人进了顾氏宗祠，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只余下了暗自猜测老顾父子俩战况如何激烈的小秦氏留在原地。
真棒！今天又是成功挑拨顾二与老顾不和的一天呢，离廷炜袭爵又进了一步。
小秦氏倍受鼓舞，心头窃喜。
时间就在顾廷烨翻书的过程中溜走。
不过旬日，宁远侯府内藏有的书籍就被顾廷烨翻了个遍，尽皆背了下来。
于是顾廷烨又过上了纨绔子弟的生活，满汴京城的大街上晃荡。
这一日顾廷烨照常约了几个汴京城的勋贵子弟去打牌听曲儿，刚出自己院子就看到了小秦氏身边的向嬷嬷。
要顾廷烨说，这向嬷嬷演技实在不堪入目。
领着几个女使婆子，神色间鬼鬼祟祟，走路躲躲闪闪，似是不想被顾廷烨看见，但又偏偏在顾廷烨院子边上转悠，走了一圈又一圈。
明摆着就是故意想要让顾廷烨看见她们神色慌张，举止诡异。
顾廷烨心中好奇，便让石头悄悄地绕过向嬷嬷一伙人，去府里打探一下消息。
没一会儿石头就回来了。
“公子，是千春楼的人来要账了，正在前院候着呢。”
“公子，您每次吃完酒都会让小的把账结了，从没拖欠过半分，这千春楼要的什么账啊？”
稚阙可清楚记得，从去扬州前两个月，自家公子就没去过千春楼，主要是嫌那里的花魁娘子换人了，不够以前的体贴。
而且自家公子就算之前手头不宽裕的时候，也从未欠过谁银钱。
更别提去了趟扬州以后，继承了白老太爷的家业，有的是大把的银子，更加不用赊账了。
“嘿，这可说不好，咱们不去，保不齐有人替咱们去呢？”
顾廷烨眼神闪烁，想起了原剧中要账的这么一出戏，不过不是应该几年后吗？
难道是自己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小秦氏提前给安排了？
“稚阙，你去万芳阁、广云台、樊楼....”
“算了，不管咱们有没有去过，只要是这汴京城里有名儿的青楼酒馆。”
“你就挨家挨户的告诉他们，只要有我顾廷烨的账，今天只要叫上能作主的掌柜、管事，拿上账本就能来宁远侯府销账，否则过时不候。”
“石头，你去汴京城府衙，就说有人假冒我顾廷烨的名义到处欠账，烦请派几个捕头来查清此事。”
“记得你俩从后门走，别让人看见。”
两人领命而去，而顾廷烨又回屋坐了一会儿，这才好整以暇的往前院走去。
踱着步走了没多远，就遇上了假装神色慌张的向嬷嬷。
“向嬷嬷，你不在母亲身边伺候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在顾廷烨院子边上转悠了好一会儿的向嬷嬷松了口气。
这位小爷终于舍得出来了，往日不是半个时辰前就该出门去会那帮子狐朋狗友了吗？
怎么今日拖了这么久，害得自己白白走了这么多路。
“没事没事，哥儿不用担心，不过是几个新来的丫头不懂事，奴婢正在骂她们呢。”
毕竟跟在小秦氏身边多年，多少学会了点口是心非。
嘴上说着没事，但语气吞吞吐吐，眼神躲闪。
一脸的，“出大事了，快来问我！”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哦，那你忙，我就先走了。”
顾廷烨假装没看见向嬷嬷的脸色，抬着头看着天上的鸟，大摇大摆的就走。
这下让向嬷嬷尬住了。
我忙什么呀我！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时候不是应该继续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吗？
你怎么能就走了呢！
自己的演技是不如大娘子，但好歹也是下过一番功夫的，就这么让你看不过眼？
眼看着顾廷烨就要走远，向嬷嬷只能上前拦住顾廷烨。
“向嬷嬷，这又是干什么？”
“哎，哥儿还是从后门走吧，千春楼的人来要账了，正巧被侯爷撞见了，正生气呢，多亏有大娘子拦着，要不哥儿先去外面避上一避？”
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了？就这位小爷的臭脾气，听见我这么一激，还不冲到堂上大吵一架？
向嬷嬷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啊？哦，那我不出去了。”
说完顾廷烨转身就要回屋。
向嬷嬷流泪。
让你避一避，你还真就回屋了？连家门都不出了！
这位爷今天怎么这么难对付？
正当向嬷嬷进退两难之时，老顾身边的小厮来了。
“二公子，侯爷请您去堂前问话。”
“恩？烨哥儿要不先躲躲？奴婢就说哥儿早就出去了，还未回来。”
向嬷嬷见有人来请，便给顾廷烨出了个馊主意。
要是顾廷烨真的去外面躲起来，那可真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若是这老顾的心腹小厮再一如实禀告，这特么就是火上浇油。
关于这一点，顾廷烨还是拎得清的，自不会让向嬷嬷与小秦氏得逞。
“算了，我去会一会那千春楼的人便是。”
“烨哥儿，一会儿您少说两句，万事都有大娘子护着您呢，千万不要顶撞了侯爷。”
向嬷嬷看着顾廷烨的背影，看似是在劝顾廷烨，为了顾廷烨好。
实则，还是在挑起顾廷烨的火气，让他忍，就顾廷烨的脾气，能忍得住？
要真能忍住，那他呀，也就不是顾廷烨了。
卖力演出的向嬷嬷可注意不到，背对着自己的顾廷烨，那嘲讽的笑容。
向嬷嬷可想不到，顾廷烨还真就不是原来的人了。
人未到，声已至。
顾廷烨还没进门，就听见老顾在责骂小秦氏。
“通汴京城问问，可有你这般做母亲的，无论这帮孽畜闯了什么祸！”
“你都是包着，哄着，还帮着他们来骗我，要不是我当头撞上，你还要拿出多少贴身钱来，来帮这帮孽畜！”
被人找上门来要账，这要是传扬出去，他宁远侯府的脸就都丢完了，老顾越想越生气。
“不过就是百十两银子的事儿，再说了，这千春楼说的未必就是真的。”
小秦氏老神在在，轻摇团扇，仿佛在为顾廷烨开脱。
“人家都上门来要账了，这还是假的吗？”
顾廷烨听着声儿走了进来。
顿时觉得时间卡的刚刚好，也是难为小秦氏了，能把事情安排的这么妥当，算计的这么精准，都比的上升国旗的时间标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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