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往事，不为人知2
“牌位？”我和老鹏同时皱起眉头，疑惑得看向高蓉。
“嗯，牌位！”高蓉收回目光，点点头，“那是我们大三下半年的时候，有一次赵老师发高烧，几天没来上课，学校打他电话也不接，传呼也不回，派我和另外两名男同学去宿舍找他。”
（这里补充一句，高蓉上大学时是在2000年前后，那时候手机不时兴，还是BB机铺天盖地横行的时代。）
“我们敲了半天，赵老师就是不开门，可屋里明显有喘息的声音，听着很痛苦，邻居也说赵老师在家，已经好几天不见出门了。”高蓉说着，眼里的恐怖越来越浓，“情急之下，我们找来学校保卫科的人，一脚踹开门进入赵老师的房间，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麻溜儿得说，别卖关子，怎么跟宁儿一个德行！”
“宿舍里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个柜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赵老师烧得满脸通红，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攥着半瓶打开的安痛定，身体蜷缩成一团儿，半昏迷躺在床上，书桌上整齐摆着三个牌位，中间一个写着‘赵雄斌’，左右两个分别写着‘赵文辂’、‘赵文辕’，还立着香炉！当时可把我吓坏了，‘嗷’得大叫一声，两个男生和保卫科的人也是呆立原地，不知所措！”高蓉说着把头埋进老鹏肩膀，似乎对那恐怖的一幕仍然心有余悸。
老鹏趁势把胳膊环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说道，“别怕，都过去了，有我呢！”
高蓉抬起头望着我和老鹏，“那个方丈，就是赵文辕！”
“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得从地上弹起来，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
“那个方丈，就是赵文辕！”高蓉重复一遍，“因为牌位背后就是他们的黑白照片！大大的镶黑框那种，我绝不会看错的！”
“你真的确定你没看错？”我呆呆得坐回地上，喃喃问道，又一次发觉大脑不够用。
“没看错，除了那只瞎了的眼睛！”
“咳！”听高蓉的话，我感觉瞬间松了一口气，“你的意思是那个赵文辕眼睛是好的？也许只是长得像呢？毕竟世界上毫无关联又长得极像的人多了，还有人和古人长得像呢，咱可是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方丈一只眼睛是瞎的！”
“对啊，也许只是长得像呢，你呀，别瞎琢磨！”老鹏也在一旁帮腔道，轻轻揽住高蓉的肩膀，一股失去新鲜感后的索然无味爬满脸庞。
高蓉猛得挣开他的手，生气得瞅一眼老鹏，又看看我，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们俩不知所措，只见她嘴唇紧咬，接着说道，“就是这只瞎了的眼睛，才让我敢确定他就是师叔的，因为赵老师说过，他弟弟死的时候一只眼睛被打瞎了，而且和这个方丈一样，瞎的就是左眼，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啥？！”吃惊再一次重重锤在我和老鹏心上，“长得一样，还都是瞎了左眼？”
“对！”
“可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死的时候还被打瞎了一只眼睛？”我和老鹏不约而同盯向高蓉问道。
“你们俩听我说。。”
惊愕过后，高蓉和两位同学、保卫科干事慌忙将赵老师抬到医院，退烧针、消炎点滴，忙活了大半天，直到傍晚，赵老师的烧才退下，人却依旧昏迷着。
见赵老师脱离危险，高蓉故意支开两位同学，一个人留下来照顾他。四下静寂，她凝望着双眼微闭的赵老师，心里一阵怅惘，“老师啊老师，那几个牌位究竟是谁？您又是谁？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啊！”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竟歪倒在床边，睡着了。。
恍惚中，高蓉隐约感觉到什么东西搭在自己身上，暖暖的，她猛然惊醒，发现赵老师正倚在病床边，慈祥得看着自己。
“赵老师，您醒啦，我去给您打壶热水吧。”高蓉边说边起身，刚刚赵老师披在自己身上的外罩抖落在地上，她慌忙低身去捡，脸红着不知所措。
“高蓉”看高蓉紧张的样子，赵老师笑了笑，笑得那样真诚、和蔼，这是她三年上赵老师课以来，极少有的，让高蓉更加紧张，两手不自主抓住衣角，来回搓着。
“我教你，有三年了吧？”赵老师接着问道，仰头凝望向天花板。
“嗯，今年大三了。”高蓉顺口答道。
“你做我的课代表也有两年了？”赵老师将目光转向高蓉。
“是的。。”高蓉声音越来越低，如蚊蝇般的声音恐怕只有自己才听得清。
“今天谢谢你们，我有胃溃疡，老毛病了，如果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恐怕我这条命就交代了，再也给你们上不了课咯！”赵老师半开玩笑般说道，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
“赵老师，您别这么说，是我们对您关心不够。。”高蓉着急得说道，可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妥，脸红着低下了头，两手将衣角扯得更紧。
“高蓉，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赵老师坐直身体，表情严肃，紧盯着高蓉。
“嗯！”高蓉抬眼望着老师，重重点点头。
“对我很好奇？”
“是。。哦，不。。您别多想，别多想。。”高蓉下意识承认，又马上否认，她也说不清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觉得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砰砰”直跳。
“是就是是，没什么可隐瞒的”赵老师缓缓说道，语气平静得连高蓉都感觉意外，“恐怕不止是你，学校里边、外边，不知道多少人对我老赵好奇咧。”
高蓉抬起头望着赵老师，第一次把强烈的好奇心显露在外，“赵老师，您确实挺神秘的，有点像。。”
“像什么？”
“像特务！”
“哈哈哈哈，乖乖，俺有那本事咧？”赵老师用标准的河南话笑道，高蓉吃惊得瞪大了眼睛，师生三年，这可是她第一次听老师说家乡话。
“哦”意识到这一点，赵老师忙解释道，“我是河南人，这一放松家乡话就飘出来了，别见怪。”
“我知道，您是河南洛阳人！”高蓉得意的扬扬鼻头说道，此时的赵老师亲切得如长辈般，高蓉也渐渐被他的和蔼所感染，放下拘束，语气也变得调皮起来。
“哦？小丫头，知道不少啊，还知道什么？”赵老师饶有兴致得看向高蓉，上下打量一番说道。
“就知道您是河南洛阳人，中途应聘到京大的，其余的。。不知道了。。”高蓉一下被问住了，越说越泄气，心里直骂自己“该死”，怎么一放松就什么话也藏不住了呢？
“哦！”赵老师叹息一声，收回目光，再次凝望向天花板，陷入沉思。
高蓉不敢打扰，更说服不了自己起身离开，只能局促不安得坐在那，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是如此之慢。
约么一两分钟，赵老师再次将目光转向高蓉，说道，“高蓉，你们救了我，作为回报，可以问我一个问题，什么都可以，行么？”说完凝望着高蓉，和蔼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
“什么都可以？”高蓉吃惊得看向赵老师，眼里满是欣喜。
“是啊，什么都可以！”赵老师点点头。
“我。。”高蓉刚想说什么，赵老师却打断她，“只能问一个啊，多了我可不答！”随即神秘得一笑。
“嗯，那我得好好想想！”高蓉一下被噎住，千言万语卡在喉咙，一句都说不出，她托住下巴，满眼忧愁，陷入沉思。
她想问的太多了，那三个牌位是谁？赵老师来京大之前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拒人千里之外？别说一个问题，一千个问题也有，饶是高蓉冰雪聪明，也实在抓不出问哪个能满足自己强烈的好奇心。
看高蓉想得出神，赵老师假装咳嗦两声，存心逗逗她般说道，“高蓉，要不你回去慢慢想，我先睡会儿。”说完竟真的歪倒在床上，拉过被子。
高蓉急得“哎呀”一声，眼里都快掉出眼泪，她清楚得知道，过了这村儿没这店，转过天赵老师不理这茬，她哭都没地哭去！
赵老师却不理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竟打起呼噜，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气的高蓉直跺脚！她悄悄凑近赵老师，想把他叫起来，好歹问一个，却听赵老师含糊不清得喃喃念叨，“身世，身世。。”
瞬间一道灵光在高蓉脑中闪现，她猛得一拍脑儿门，“对啊，身世！”她激动得喊出声，赶紧捂住嘴，冷不防赵老师早已坐起身，正笑着看向她，“想好问什么了吗，可只有一次机会！”
“知道啦，就一个！”恍然大悟的高蓉“鄙夷”得瞅瞅他，歪着脑袋揉揉鼻头，“赵老师，我想知道您的身世！”
“好，我告诉你，我不是好人！”
“啥？”高蓉没想到赵老师会如此回答，简直惊掉了下巴，下意识向后挪挪身子，双手抱紧，惊恐得看向老师。
见高蓉举动，赵老师苦笑一下，接着问道，“我宿舍里有三个牌位，你看到了吧？”
“嗯。。”高蓉喏喏得点点头。
“中间那个，是我父亲的，左右两边分别是我哥哥文辂和弟弟文辕，我的家乡在河南洛阳偃师县，洛阳是十三朝古都，不知埋了多少达官贵族、王侯将相，老话说寸土之下有银钱，自古盗墓行当就猖獗，偃师盗墓有八派，‘金、钱、李、赵，郑、穆、王、陈’，我们家属‘赵’派，主攻金石玉器。”
“嗯，牌位！”高蓉收回目光，点点头，“那是我们大三下半年的时候，有一次赵老师发高烧，几天没来上课，学校打他电话也不接，传呼也不回，派我和另外两名男同学去宿舍找他。”
（这里补充一句，高蓉上大学时是在2000年前后，那时候手机不时兴，还是BB机铺天盖地横行的时代。）
“我们敲了半天，赵老师就是不开门，可屋里明显有喘息的声音，听着很痛苦，邻居也说赵老师在家，已经好几天不见出门了。”高蓉说着，眼里的恐怖越来越浓，“情急之下，我们找来学校保卫科的人，一脚踹开门进入赵老师的房间，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麻溜儿得说，别卖关子，怎么跟宁儿一个德行！”
“宿舍里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个柜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赵老师烧得满脸通红，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攥着半瓶打开的安痛定，身体蜷缩成一团儿，半昏迷躺在床上，书桌上整齐摆着三个牌位，中间一个写着‘赵雄斌’，左右两个分别写着‘赵文辂’、‘赵文辕’，还立着香炉！当时可把我吓坏了，‘嗷’得大叫一声，两个男生和保卫科的人也是呆立原地，不知所措！”高蓉说着把头埋进老鹏肩膀，似乎对那恐怖的一幕仍然心有余悸。
老鹏趁势把胳膊环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说道，“别怕，都过去了，有我呢！”
高蓉抬起头望着我和老鹏，“那个方丈，就是赵文辕！”
“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得从地上弹起来，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
“那个方丈，就是赵文辕！”高蓉重复一遍，“因为牌位背后就是他们的黑白照片！大大的镶黑框那种，我绝不会看错的！”
“你真的确定你没看错？”我呆呆得坐回地上，喃喃问道，又一次发觉大脑不够用。
“没看错，除了那只瞎了的眼睛！”
“咳！”听高蓉的话，我感觉瞬间松了一口气，“你的意思是那个赵文辕眼睛是好的？也许只是长得像呢？毕竟世界上毫无关联又长得极像的人多了，还有人和古人长得像呢，咱可是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方丈一只眼睛是瞎的！”
“对啊，也许只是长得像呢，你呀，别瞎琢磨！”老鹏也在一旁帮腔道，轻轻揽住高蓉的肩膀，一股失去新鲜感后的索然无味爬满脸庞。
高蓉猛得挣开他的手，生气得瞅一眼老鹏，又看看我，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们俩不知所措，只见她嘴唇紧咬，接着说道，“就是这只瞎了的眼睛，才让我敢确定他就是师叔的，因为赵老师说过，他弟弟死的时候一只眼睛被打瞎了，而且和这个方丈一样，瞎的就是左眼，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啥？！”吃惊再一次重重锤在我和老鹏心上，“长得一样，还都是瞎了左眼？”
“对！”
“可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死的时候还被打瞎了一只眼睛？”我和老鹏不约而同盯向高蓉问道。
“你们俩听我说。。”
惊愕过后，高蓉和两位同学、保卫科干事慌忙将赵老师抬到医院，退烧针、消炎点滴，忙活了大半天，直到傍晚，赵老师的烧才退下，人却依旧昏迷着。
见赵老师脱离危险，高蓉故意支开两位同学，一个人留下来照顾他。四下静寂，她凝望着双眼微闭的赵老师，心里一阵怅惘，“老师啊老师，那几个牌位究竟是谁？您又是谁？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啊！”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竟歪倒在床边，睡着了。。
恍惚中，高蓉隐约感觉到什么东西搭在自己身上，暖暖的，她猛然惊醒，发现赵老师正倚在病床边，慈祥得看着自己。
“赵老师，您醒啦，我去给您打壶热水吧。”高蓉边说边起身，刚刚赵老师披在自己身上的外罩抖落在地上，她慌忙低身去捡，脸红着不知所措。
“高蓉”看高蓉紧张的样子，赵老师笑了笑，笑得那样真诚、和蔼，这是她三年上赵老师课以来，极少有的，让高蓉更加紧张，两手不自主抓住衣角，来回搓着。
“我教你，有三年了吧？”赵老师接着问道，仰头凝望向天花板。
“嗯，今年大三了。”高蓉顺口答道。
“你做我的课代表也有两年了？”赵老师将目光转向高蓉。
“是的。。”高蓉声音越来越低，如蚊蝇般的声音恐怕只有自己才听得清。
“今天谢谢你们，我有胃溃疡，老毛病了，如果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恐怕我这条命就交代了，再也给你们上不了课咯！”赵老师半开玩笑般说道，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
“赵老师，您别这么说，是我们对您关心不够。。”高蓉着急得说道，可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妥，脸红着低下了头，两手将衣角扯得更紧。
“高蓉，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赵老师坐直身体，表情严肃，紧盯着高蓉。
“嗯！”高蓉抬眼望着老师，重重点点头。
“对我很好奇？”
“是。。哦，不。。您别多想，别多想。。”高蓉下意识承认，又马上否认，她也说不清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觉得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砰砰”直跳。
“是就是是，没什么可隐瞒的”赵老师缓缓说道，语气平静得连高蓉都感觉意外，“恐怕不止是你，学校里边、外边，不知道多少人对我老赵好奇咧。”
高蓉抬起头望着赵老师，第一次把强烈的好奇心显露在外，“赵老师，您确实挺神秘的，有点像。。”
“像什么？”
“像特务！”
“哈哈哈哈，乖乖，俺有那本事咧？”赵老师用标准的河南话笑道，高蓉吃惊得瞪大了眼睛，师生三年，这可是她第一次听老师说家乡话。
“哦”意识到这一点，赵老师忙解释道，“我是河南人，这一放松家乡话就飘出来了，别见怪。”
“我知道，您是河南洛阳人！”高蓉得意的扬扬鼻头说道，此时的赵老师亲切得如长辈般，高蓉也渐渐被他的和蔼所感染，放下拘束，语气也变得调皮起来。
“哦？小丫头，知道不少啊，还知道什么？”赵老师饶有兴致得看向高蓉，上下打量一番说道。
“就知道您是河南洛阳人，中途应聘到京大的，其余的。。不知道了。。”高蓉一下被问住了，越说越泄气，心里直骂自己“该死”，怎么一放松就什么话也藏不住了呢？
“哦！”赵老师叹息一声，收回目光，再次凝望向天花板，陷入沉思。
高蓉不敢打扰，更说服不了自己起身离开，只能局促不安得坐在那，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是如此之慢。
约么一两分钟，赵老师再次将目光转向高蓉，说道，“高蓉，你们救了我，作为回报，可以问我一个问题，什么都可以，行么？”说完凝望着高蓉，和蔼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
“什么都可以？”高蓉吃惊得看向赵老师，眼里满是欣喜。
“是啊，什么都可以！”赵老师点点头。
“我。。”高蓉刚想说什么，赵老师却打断她，“只能问一个啊，多了我可不答！”随即神秘得一笑。
“嗯，那我得好好想想！”高蓉一下被噎住，千言万语卡在喉咙，一句都说不出，她托住下巴，满眼忧愁，陷入沉思。
她想问的太多了，那三个牌位是谁？赵老师来京大之前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拒人千里之外？别说一个问题，一千个问题也有，饶是高蓉冰雪聪明，也实在抓不出问哪个能满足自己强烈的好奇心。
看高蓉想得出神，赵老师假装咳嗦两声，存心逗逗她般说道，“高蓉，要不你回去慢慢想，我先睡会儿。”说完竟真的歪倒在床上，拉过被子。
高蓉急得“哎呀”一声，眼里都快掉出眼泪，她清楚得知道，过了这村儿没这店，转过天赵老师不理这茬，她哭都没地哭去！
赵老师却不理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竟打起呼噜，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气的高蓉直跺脚！她悄悄凑近赵老师，想把他叫起来，好歹问一个，却听赵老师含糊不清得喃喃念叨，“身世，身世。。”
瞬间一道灵光在高蓉脑中闪现，她猛得一拍脑儿门，“对啊，身世！”她激动得喊出声，赶紧捂住嘴，冷不防赵老师早已坐起身，正笑着看向她，“想好问什么了吗，可只有一次机会！”
“知道啦，就一个！”恍然大悟的高蓉“鄙夷”得瞅瞅他，歪着脑袋揉揉鼻头，“赵老师，我想知道您的身世！”
“好，我告诉你，我不是好人！”
“啥？”高蓉没想到赵老师会如此回答，简直惊掉了下巴，下意识向后挪挪身子，双手抱紧，惊恐得看向老师。
见高蓉举动，赵老师苦笑一下，接着问道，“我宿舍里有三个牌位，你看到了吧？”
“嗯。。”高蓉喏喏得点点头。
“中间那个，是我父亲的，左右两边分别是我哥哥文辂和弟弟文辕，我的家乡在河南洛阳偃师县，洛阳是十三朝古都，不知埋了多少达官贵族、王侯将相，老话说寸土之下有银钱，自古盗墓行当就猖獗，偃师盗墓有八派，‘金、钱、李、赵，郑、穆、王、陈’，我们家属‘赵’派，主攻金石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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