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二人的觉悟
“云年啊，他是个愚忠的人，在他看来向黄帝效忠就是他人生的全部意义，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能完成黄帝的命令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这不正是他一直以来在做的吗，是他告诉我们山海城建立的初衷就是黄帝认为这是妖兽文明延续下去的最好方法。”
正午灼热的阳光洒射在源宗阁的楼顶，一向以冰冷严谨闻名的源宗阁楼顶居然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酒吧，里面摆满了全山海城最有名的陈酿。这里是源宗阁元老们忙里偷闲放松时候的地方，来的最多是陆尊元这个贪图享乐的家伙，不过有时候他们也会在这里叙叙旧聊聊正事。
而现在坐在酒吧前的只剩下了毕冉与烛千焕，他们一人手中一小杯酒，侧身而坐，像是什么关系很好的朋友。毕冉清楚，现在烛千焕把自己带到这里就是要和自己开诚布公了，而这个机会对她来说实在是千载难逢。
这个男人，恐怕承载着山海城，乃至三界间最不为人知的秘密......无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要能从他口中套出一点点有用的情报，自己来到源宗阁的目的都算是达成了一大半。
“呸，冠冕堂皇，说的真好听。在我看来黄帝就是为了一己私欲试图毁灭妖兽族的凶手，云年就是他最忠心的那条走狗！”烛千焕敲了敲杯壁，脸上流露出了相当的不屑神情。
“我虽然一直不认为他能承担文明延续的大任，但至少山海城建立以后我们文明的水平大幅增这是毋庸置疑的吧？”毕冉倒是难得地替云年说了两句话，显然她觉得烛千焕这样充满了主观情绪的话语有失偏颇。
“不，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我们所谓的法力，其实就是神灵力量在我们身上留下的痕迹，这就是最高的文明结晶，他一声令下便让我们把这真正能被称为神迹的科力量拿去填补那个莫名其妙的裂隙了。”
“你不是一直在政府研究裂隙吗？”
“对啊，所以我才说它莫名其妙的，因为裂隙实际上是会自我修复的，虽然速度慢了点但是五百年内是肯定能修复好的，完全不需要这么大动干戈的。我们把裂隙填补上后那些缓慢回复的法力便开始挤兑了我们用来填补裂隙的法力，也就造成了这些法力的流逝，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因为这些法力的流逝，回到了山海城居民的身上，此时山海城已经没有能够支撑这些法力运作的环境，导致居民身体发生异变成为了异兽，对吗？”
“正解。异兽之所以会大规模在山海城中出现，全都是云年在为自己当初的决策埋单，自食其果罢了。”
“这可真是个我没想到的隐情啊......”毕冉有些惊异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烛千焕居然真的会毫无保留地将这些重大的秘闻告诉自己，这些事情如果曝光出去恐怕又将引发一次山海城中的大暴动吧。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看不上云年这个家伙了吧，身为高高在上的顶级龙神要么毫无主见要么只能出一些烂决策。”烛千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自己跑到台子后面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但他却选择了你这个最反对他的家伙作为接班人。”
“嗯哼，我想这大概就是他做的最正确决策了，既然他没能力掌握源宗阁就应该早点把源宗阁交给我才对嘛，非要等到被你这个丫头刺杀了以后才能默默让我接手，多不体面啊。”烛千焕露出了狂妄的笑容，他说话的语气一直这样自大，这是大家都习惯的了。
不......云年找烛千焕接手自己的位置肯定另有隐情，有一些事情是只有烛千焕才知道的，而这些事情就是在这源宗阁中所蕴藏的最大的疑点。
“实话实说吧，你们应该知道，严格意义上我和你们并不算是同类，我原本也是神灵的一员，却因为我那逆子‘鼓’犯事遭受牵连，被直接剥夺了神格，降为妖兽，被一同发配到这山海城中。”烛千焕摇了摇头，提起往事看样子是唏嘘不已，“我比你们清楚，所谓山海城不过是黄帝为了通往神界设下的圈套，只是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没能够收网，让我们妖兽的文明苟活并发展到了今天。”
“......”
“如今神代已经逝去千年之久，本以为妖兽能够从此安居乐业下去。但是从有一天起，我的脑中开始凭空出现了一种预感......”
“妖兽文明即将覆灭，对吗？”毕冉喃喃自语道。
“是吧，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不光是我一个人我们这些元老妖兽的脑中都开始出现这种预感了。云年、陆尊元、你、我，都是如此。”烛千焕指了指毕冉，又指了指自己，“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每个人都偷偷摸摸采取了一定的措施对吧。陆尊元在跟蛟帮合作大泽计划，云年找到我，希望我能接手源宗阁......”
“告诉我吧，你的下一步到底想要做什么，这将决定我是否会协助你。”毕冉不打算再和他周旋了，此行的最终目的还是摸清烛千焕的立场，而现在就是摊牌的时候了。
“说实话吧，我的确是想要把云年放出去的权利收回来，我要平定山海城的所有公司和组织，让山海城统一到我们源宗阁的手中管理，为此我有必要发动战争，因为未来我们要面对的敌人不再是源宗阁的力量能够抗衡的了......”
“是谁？”
“这个你暂时不需要知道。但在干这些这之前我还有个必须要除掉的障碍，一个一直在暗中搞鬼的家伙......”
烛千焕缓缓转向毕冉，把墨镜往下压了一点，一对红蓝色的异瞳凝视着毕冉的双眼，像是在有意无意地对她施加着威压。
“白泽，你对他的行动了解多少？”
......
“白泽我怎么会清楚，他天天光是和黑客斗智斗勇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几千万居民都得靠他的服务器生活呢。”毕冉脸不红心不跳。
“他可是全山海城最强的大脑，没有什么事情的发展不在他的计算之内，你觉得我们能够感知到的事情他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烛千焕轻轻敲了桌子，像是在质问毕冉：“你知道我的指责是管理镜门，全山海城大大小小裂隙的打开我那里都能检测到，然而在半个月前你越过了一切安保系统动用了镜门的特权从人界来往了一次，就在那之后梼杌便出现了，云年被你暗杀，如能够私自篡改安保系统的全山海城除了白泽还有谁？”
“不是还有什么黑羽组嘛，这些黑客不是把白泽破坏的千疮百孔被迫把黑网切割出去了嘛。”毕冉还在狡辩着，不紧不慢地绕着吧台兜圈。
“那你把人类带过来是你自己的自作主张了吗？还是说这个人类是什么必要的关键性物品？或者说......载体？”
......
毕冉没敢再说话，她明白了，烛千焕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他们都想从对方的身上套出自己想要的信息，只是和自己不一样的是，烛千焕比起自己，更接近对方的真相。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那个叫做万源录的东西对吗，那个记载了全部妖兽力量的蚩尤心脏，黄帝对神灵科技最好的仿制品，他就是打算通过万源录来将我们妖兽的力量尽数收回，只是因为一系列阴差阳错的巧合才让万源录遗失在了人界。”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万源录无非凭空启动，而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宿主来发挥万源录的力量，曾经这个宿主是黄帝，而现在，恐怕就是那个你带来的人类吧？”
“这些不都是你的凭空臆测吗？你甚至连一个确切的证据都拿不出来。”
“是啊，这些的确是我的臆测，所以我需要把那个人类带回来好好研究，或许把他解剖一下就能得出我想要的结论了对吧。”
“随便你了。我承认让这个好奇心强烈的人类跟了过来是我的失职，但是凭这么一个事就能凭空编出这么多故事来污蔑我，这是否不太妥当？”
毕冉不愧是首席执行官，身为刀口舔血的杀手心态也是一等一的稳健，面对烛千焕的盘问却没有丝毫的胆怯，只是一口一口喝着杯中的酒。
“我不知道你和白泽到底谁才是主谋，但我的措施已经开展了。我已经下令封禁了白泽终端，转而用源宗阁的服务器取而代之，只要让他强制休眠就没有任何威胁可言了吧。”
烛千焕摇了摇头，有些悲哀地注视着面前的毕冉。她在毕冉的眼中瞥见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恐怕自己的猜想是被证实了。
何必呢，大家都是曾在同一个战线为了妖兽文明共同作战的战友，如今却闹到了这步自相残杀的田地......
“这是云年最后跟我交代的事情了，他从未放下过对白泽的戒心，在他看来白泽是无法规避的隐患，毕竟他的原则是保证妖兽文明的延续，谁也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比如现在这样。”
“那又怎样，白泽网络终端停止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可言，我和白泽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同事关系，你再怎么用恶意揣测我们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而且我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把山海城拖入战争之中，哪怕是你，烛龙。”
毕冉深吸了一口气，她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将目光缓缓转向了身后的烛千焕。她白金斗篷下的身躯隐隐发出轰鸣声，伸出的手掌上能看见几条流动的鲜红色纹路，如同交织的血管。
“怎么，有备而来吗？陆尊元都不敢有和我动手的胆量，你又是如何能做到毫无胆怯的呢？”
烛千焕长叹了一口气，他最不愿让局面发展到这种程度，但既然如此他也不会再有任何的退让。每个能站在山海城屹立不倒的家伙都是带着常人不曾有的觉悟走到了今天，而既然云年将他的觉悟传承给了自己，那即便是高傲如他烛千焕也应该维护住云年所建立的一切。
只是......
单论觉悟的话，或许他和毕冉都不敢说自己比对方更胜一筹吧......
“这不正是他一直以来在做的吗，是他告诉我们山海城建立的初衷就是黄帝认为这是妖兽文明延续下去的最好方法。”
正午灼热的阳光洒射在源宗阁的楼顶，一向以冰冷严谨闻名的源宗阁楼顶居然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酒吧，里面摆满了全山海城最有名的陈酿。这里是源宗阁元老们忙里偷闲放松时候的地方，来的最多是陆尊元这个贪图享乐的家伙，不过有时候他们也会在这里叙叙旧聊聊正事。
而现在坐在酒吧前的只剩下了毕冉与烛千焕，他们一人手中一小杯酒，侧身而坐，像是什么关系很好的朋友。毕冉清楚，现在烛千焕把自己带到这里就是要和自己开诚布公了，而这个机会对她来说实在是千载难逢。
这个男人，恐怕承载着山海城，乃至三界间最不为人知的秘密......无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要能从他口中套出一点点有用的情报，自己来到源宗阁的目的都算是达成了一大半。
“呸，冠冕堂皇，说的真好听。在我看来黄帝就是为了一己私欲试图毁灭妖兽族的凶手，云年就是他最忠心的那条走狗！”烛千焕敲了敲杯壁，脸上流露出了相当的不屑神情。
“我虽然一直不认为他能承担文明延续的大任，但至少山海城建立以后我们文明的水平大幅增这是毋庸置疑的吧？”毕冉倒是难得地替云年说了两句话，显然她觉得烛千焕这样充满了主观情绪的话语有失偏颇。
“不，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我们所谓的法力，其实就是神灵力量在我们身上留下的痕迹，这就是最高的文明结晶，他一声令下便让我们把这真正能被称为神迹的科力量拿去填补那个莫名其妙的裂隙了。”
“你不是一直在政府研究裂隙吗？”
“对啊，所以我才说它莫名其妙的，因为裂隙实际上是会自我修复的，虽然速度慢了点但是五百年内是肯定能修复好的，完全不需要这么大动干戈的。我们把裂隙填补上后那些缓慢回复的法力便开始挤兑了我们用来填补裂隙的法力，也就造成了这些法力的流逝，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因为这些法力的流逝，回到了山海城居民的身上，此时山海城已经没有能够支撑这些法力运作的环境，导致居民身体发生异变成为了异兽，对吗？”
“正解。异兽之所以会大规模在山海城中出现，全都是云年在为自己当初的决策埋单，自食其果罢了。”
“这可真是个我没想到的隐情啊......”毕冉有些惊异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烛千焕居然真的会毫无保留地将这些重大的秘闻告诉自己，这些事情如果曝光出去恐怕又将引发一次山海城中的大暴动吧。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看不上云年这个家伙了吧，身为高高在上的顶级龙神要么毫无主见要么只能出一些烂决策。”烛千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自己跑到台子后面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但他却选择了你这个最反对他的家伙作为接班人。”
“嗯哼，我想这大概就是他做的最正确决策了，既然他没能力掌握源宗阁就应该早点把源宗阁交给我才对嘛，非要等到被你这个丫头刺杀了以后才能默默让我接手，多不体面啊。”烛千焕露出了狂妄的笑容，他说话的语气一直这样自大，这是大家都习惯的了。
不......云年找烛千焕接手自己的位置肯定另有隐情，有一些事情是只有烛千焕才知道的，而这些事情就是在这源宗阁中所蕴藏的最大的疑点。
“实话实说吧，你们应该知道，严格意义上我和你们并不算是同类，我原本也是神灵的一员，却因为我那逆子‘鼓’犯事遭受牵连，被直接剥夺了神格，降为妖兽，被一同发配到这山海城中。”烛千焕摇了摇头，提起往事看样子是唏嘘不已，“我比你们清楚，所谓山海城不过是黄帝为了通往神界设下的圈套，只是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没能够收网，让我们妖兽的文明苟活并发展到了今天。”
“......”
“如今神代已经逝去千年之久，本以为妖兽能够从此安居乐业下去。但是从有一天起，我的脑中开始凭空出现了一种预感......”
“妖兽文明即将覆灭，对吗？”毕冉喃喃自语道。
“是吧，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不光是我一个人我们这些元老妖兽的脑中都开始出现这种预感了。云年、陆尊元、你、我，都是如此。”烛千焕指了指毕冉，又指了指自己，“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每个人都偷偷摸摸采取了一定的措施对吧。陆尊元在跟蛟帮合作大泽计划，云年找到我，希望我能接手源宗阁......”
“告诉我吧，你的下一步到底想要做什么，这将决定我是否会协助你。”毕冉不打算再和他周旋了，此行的最终目的还是摸清烛千焕的立场，而现在就是摊牌的时候了。
“说实话吧，我的确是想要把云年放出去的权利收回来，我要平定山海城的所有公司和组织，让山海城统一到我们源宗阁的手中管理，为此我有必要发动战争，因为未来我们要面对的敌人不再是源宗阁的力量能够抗衡的了......”
“是谁？”
“这个你暂时不需要知道。但在干这些这之前我还有个必须要除掉的障碍，一个一直在暗中搞鬼的家伙......”
烛千焕缓缓转向毕冉，把墨镜往下压了一点，一对红蓝色的异瞳凝视着毕冉的双眼，像是在有意无意地对她施加着威压。
“白泽，你对他的行动了解多少？”
......
“白泽我怎么会清楚，他天天光是和黑客斗智斗勇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几千万居民都得靠他的服务器生活呢。”毕冉脸不红心不跳。
“他可是全山海城最强的大脑，没有什么事情的发展不在他的计算之内，你觉得我们能够感知到的事情他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烛千焕轻轻敲了桌子，像是在质问毕冉：“你知道我的指责是管理镜门，全山海城大大小小裂隙的打开我那里都能检测到，然而在半个月前你越过了一切安保系统动用了镜门的特权从人界来往了一次，就在那之后梼杌便出现了，云年被你暗杀，如能够私自篡改安保系统的全山海城除了白泽还有谁？”
“不是还有什么黑羽组嘛，这些黑客不是把白泽破坏的千疮百孔被迫把黑网切割出去了嘛。”毕冉还在狡辩着，不紧不慢地绕着吧台兜圈。
“那你把人类带过来是你自己的自作主张了吗？还是说这个人类是什么必要的关键性物品？或者说......载体？”
......
毕冉没敢再说话，她明白了，烛千焕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他们都想从对方的身上套出自己想要的信息，只是和自己不一样的是，烛千焕比起自己，更接近对方的真相。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那个叫做万源录的东西对吗，那个记载了全部妖兽力量的蚩尤心脏，黄帝对神灵科技最好的仿制品，他就是打算通过万源录来将我们妖兽的力量尽数收回，只是因为一系列阴差阳错的巧合才让万源录遗失在了人界。”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万源录无非凭空启动，而是需要一个合适的宿主来发挥万源录的力量，曾经这个宿主是黄帝，而现在，恐怕就是那个你带来的人类吧？”
“这些不都是你的凭空臆测吗？你甚至连一个确切的证据都拿不出来。”
“是啊，这些的确是我的臆测，所以我需要把那个人类带回来好好研究，或许把他解剖一下就能得出我想要的结论了对吧。”
“随便你了。我承认让这个好奇心强烈的人类跟了过来是我的失职，但是凭这么一个事就能凭空编出这么多故事来污蔑我，这是否不太妥当？”
毕冉不愧是首席执行官，身为刀口舔血的杀手心态也是一等一的稳健，面对烛千焕的盘问却没有丝毫的胆怯，只是一口一口喝着杯中的酒。
“我不知道你和白泽到底谁才是主谋，但我的措施已经开展了。我已经下令封禁了白泽终端，转而用源宗阁的服务器取而代之，只要让他强制休眠就没有任何威胁可言了吧。”
烛千焕摇了摇头，有些悲哀地注视着面前的毕冉。她在毕冉的眼中瞥见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恐怕自己的猜想是被证实了。
何必呢，大家都是曾在同一个战线为了妖兽文明共同作战的战友，如今却闹到了这步自相残杀的田地......
“这是云年最后跟我交代的事情了，他从未放下过对白泽的戒心，在他看来白泽是无法规避的隐患，毕竟他的原则是保证妖兽文明的延续，谁也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比如现在这样。”
“那又怎样，白泽网络终端停止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可言，我和白泽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同事关系，你再怎么用恶意揣测我们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而且我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把山海城拖入战争之中，哪怕是你，烛龙。”
毕冉深吸了一口气，她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将目光缓缓转向了身后的烛千焕。她白金斗篷下的身躯隐隐发出轰鸣声，伸出的手掌上能看见几条流动的鲜红色纹路，如同交织的血管。
“怎么，有备而来吗？陆尊元都不敢有和我动手的胆量，你又是如何能做到毫无胆怯的呢？”
烛千焕长叹了一口气，他最不愿让局面发展到这种程度，但既然如此他也不会再有任何的退让。每个能站在山海城屹立不倒的家伙都是带着常人不曾有的觉悟走到了今天，而既然云年将他的觉悟传承给了自己，那即便是高傲如他烛千焕也应该维护住云年所建立的一切。
只是......
单论觉悟的话，或许他和毕冉都不敢说自己比对方更胜一筹吧......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