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梅林的胡子
徐靖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从来没有计划过后果。他所准备的就是倾尽一切干碎那条龙。
但是这是不应该的。当邓布利多看到龙尸吓了一跳之后，叫来梅林仔细观察之后，梅林直呼内行。
“我的胡子啊！能炼制贤者之石的部分我要全部带走，这种东西不应当在存在在世界上了。我可以用等价的东西交换，你们随便提。”他是这么说的。
早在地下，叶卡捷琳娜就已经与徐靖达成交易，用二十套同规格的HEAT（破甲弹）外加那把双管霰弹枪交换，徐靖获得整头龙尸的支配权。这要是让卡塞尔知道估计要笑疯，但是他们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卡塞尔学院远在天边，现在是自己吃饱最重要。
“邓布利多，你看我这事做得很地道，对吧，那么能不能奖励我一些东西呢？”
“哦？你要什么？那把刺刀是吗？那就拿……”
“我要开办社团的权力与图书馆相关书籍的开放。”
邓布利多对此很奇怪，但是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想法。
在霍格沃茨当中，社团基本都是以俱乐部的性质存在的。如同先前想过要不要引入的学生会体系一样，社团的结果同样是失败的。社团是互益的具有体系性的组织，但是俱乐部更多的是一种社交属性，并没有社团那样组织严密与强大。
它们失败的原因基本都是来自于学生后来没有经营下去的能力。即便是即将毕业的小巫师，也没有那种强大的驾驭与掌控能力。
但是这个要求本身就代表了这个孩子与之前任何一个都不一样。也许，这样一个龙裔能够给他很多的惊喜。他便有了决定。
“这是一个很新颖的想法，我们需要讨论一下有关的内容。但是，我想，那只是一些细节上的问题，总的来讲这个要求我算是答应了。那么叶卡捷琳娜，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邓布利多对着叶卡眨了眨他的蓝眼睛，有些像宠爱孙女的老头了。
“嗯——”叶卡看着地面上的一个凹痕，思考了片刻，“让我和耶娃也作为社团创始人吧。”
“嘿！你傻啊！”徐靖心理疯狂高呼，“这和我协商就可以了，你拿个刺刀来到时候交换一下不就赚翻了！”
邓布利多看了一眼情绪激动的徐靖，想起了老友的告诫。
“那行，叫上耶娃来我办公室吧。”
福克斯对他们鸣叫了一声表示欢迎。邓布利多让三人先坐下。他拿出了蟑螂堆来款待他们。
“首先，我希望您能够不要干涉我们的社团活动。”徐靖张口就来。
“别急，孩子。我们一点一点来。”邓布利多泰然地坐在椅子上，找出一张纸来。他似乎不是很满意，从别处又找了一张看上去更加厚重的纸，足足有两米长，“这些东西是要好好写下来的。”
“我先要求你们不能违反魔法部颁发的法律，这是底线。我相信你们能够做到。”
邓布利多拿起羽毛笔端庄地在羊皮纸上书写。
“接下来，这个社团，它是政治性的吗？”
不，显然不是，徐靖坚定地认为一支魔法军队与政治无关。
“是的，在魔法部出现失误的情况下我们将会采取必要的行动。”叶卡捷琳娜这样说道。
“好的。但是这不是政治性的完整回答，你们会宣传政治思想吗？”邓布利多沙沙地写道。政治性的社团，他不能不想到格林德沃的追随者们。
“不会！”徐靖抢着回答。
“那平时就是一个普通的社团，所以没有问题。”邓布利多并没有改动内容，似乎他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所以刚才就没有写成政治性的。
或者说这种社团本就是被限制的。
“你们这个社团是干什么的？”邓布利多问。
有了经验，徐靖抢先回答。“主要是通过交流、讨论、实践来巩固课上所学内容以及一些课外知识的，这可能需要一些老师的帮助与支持。”
叶卡捷琳娜对于课外知识这一部分有了深入的了解。尤其是在徐靖告诉她能够打爆四代种眼睛的自动武器已经能够量产的时候，她就对大口径机炮有了一些兴趣。
“那么，你们这个社团是个学术性的社团了？”
“不止，我们可能还有一个类似于交流论坛一样的东西，让大家能够互相买卖二手货物……”
“你们需要经商许可。据我所知，这个东西对你来说还是有点难弄的。”
“好吧……”
这样的细节讨论持续了大半个下午，还真的将那张羊皮纸用了一半。
“剩下的就让你拿去用来写社团规定吧。这种纸可不便宜，好好珍惜。但是现在，叶卡捷琳娜和耶娃，你们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单独和徐靖说。你们直接回休息室吧。毕竟也快放暑假了，你们可以去附近的商店逛逛。”
（欧美大学寒假就是圣诞节假期）
当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邓布利多的时候，邓布利多转头对着福克斯笑了笑。后者径直飞了过来，用爪子抓住徐靖的长袍，然后一闪消失。
过了一会，它又出现在这里，抓着邓布利多一同消失了。
来到这里并不是空穴来风，也是邓布利多在观察了徐靖许久之后早就有的打算，只是徐靖刚刚的表现过于令人紧张，所以计划稍有提前。但是该带上的东西一点都没有落下。
一整只热腾腾的火鸡配上各种各样的土豆腊肠等等，与邓布利多一起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他脸上的笑容随着看到两人握手相见恨晚的样子渐渐僵硬。
“老伙计，这孩子真有见地，他完全理解了我的想法，而且还指出了我的路线中如何错误。你上哪儿找到这样一个聪明的孩子的？上次刚说完我们都要后继有人就送来一个，你真是个大好人！”
格林德沃那种丝毫没有因为孤寂而冷漠、而是因此变得话痨的体质已经显现出来。
“不，盖特勒，你不能这么干。他就是我说的那个男孩。现在我希望你能够让他在这里待一会，我明天来找你，到时候告诉我你的想法。”
然后他就离开了，十分干脆，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盖特勒看向眼前的孩子。这确实是一个过于成熟的孩子，但是却丝毫没有那种龙性的傲慢、暴虐等等接近于野生生物本能的特质。话句话说，他不是一个“野人”。
一个对环境敏感、反应迅速、生存能力很强的人，其实很多时候是回归了自己的野性，成为了一种接近于动物的“野人”。他们懂得利用教化的力量加强自己在危险状况下的生存能力，但是他们的本质还是动物性的“野人”。
但是出乎盖特勒的预料，他所看到的这个人，完全没有一点龙裔的样子，而是一个比较理性成熟的人类。虽然在这一点上有些过分地厉害，但是却真真切切完全是人的思维与表现。甚至于道德底线还是太高了一点。
“孩子，邓布利多希望我评价一下你，看看你能不能成为和我一样的人。我刚刚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他以后可能会防着你，你怨恨我吗？”
徐靖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
“有点吧。但是我更疑惑的是，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能成为与你一样的人？这——”
“看吧，你没有首先问我我曾经是一个怎样的人，这恰恰说明你是了解我的。一个如此容易就能够了解我的思想的人，与我如此有默契，说明我们的思考方式其实是类似的。”
我能说是因为我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成分了吗？
“不，其实我没有很理解，我觉得我问了那个问题之后，你自然会解释的。”
格林德沃似乎对这个回答有些诧异。
“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仅仅从这个思路来看，你也看重精英，看轻大众。你的这种提问方式本身就不是尊重大部分人的。你只与同自己有一定默契的聪明人全心全意交谈，而将大部分人当作背景版一样——你又何尝不是犯了你刚刚说的那些错误。”
徐靖沉默了。
“所以说，你确实有可能成为那样的人。但是我相信不久以后你就不会了。至于到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至于现在，我们先来聊聊你对这个社团有什么打算？比如，叫什么名字？”
这个羊皮纸是能够云端备份的是吧？！这还同步的啊！
“平常就叫，嗯，皇家卢卡利亚结社，然后，据我所知那个叫汤姆里德尔的插座鼻孔男还没死透，要是他敢对霍格沃茨下手，就改名叫霍格沃茨近卫军。”
（雷亚卢卡利亚的雷亚是日语音译的Royal）
“插座？这是什么麻瓜词汇吗？”
徐靖用了一支木炭惟妙惟肖地绘制了插座的三视图。
“哦，我能想象了，现在那小子是长这样的？那还挺……有意思的。你这社团名字有什么来历吗？不过不明所以的长单词却是听起来很厉害，不错不错。邓布利多亲自背书，也算得上是皇家了吧，你这个和我国的皇家海军确实是一个性质。”
“打住，黑魔法没那么容易学的，但是破坏性的魔法还是挺多的，这其实很简单，教会你几个基本音素之后你还可以自己发明呢。不过Runes字母没那么容易学就是了，古弗萨克的效果最好。也罢，教教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但是现在快讲讲你的军队，这方面我是专业的。”
“没想好就算了。哈哈，哪一天你这个社团发扬光大了，可一定要改变巫师世界现在的样子啊，现在的问题太多了。很多时候我都不能理解到底这世界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那么做着，至少也比昏蛋要好些。但是现在我知道昏蛋也有昏蛋的厉害，只希望你能够真的做些什么。阿不思终究还是太软弱了。”
“等等，盖特勒，你知道尼伯龙根吗？”
但是这是不应该的。当邓布利多看到龙尸吓了一跳之后，叫来梅林仔细观察之后，梅林直呼内行。
“我的胡子啊！能炼制贤者之石的部分我要全部带走，这种东西不应当在存在在世界上了。我可以用等价的东西交换，你们随便提。”他是这么说的。
早在地下，叶卡捷琳娜就已经与徐靖达成交易，用二十套同规格的HEAT（破甲弹）外加那把双管霰弹枪交换，徐靖获得整头龙尸的支配权。这要是让卡塞尔知道估计要笑疯，但是他们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卡塞尔学院远在天边，现在是自己吃饱最重要。
“邓布利多，你看我这事做得很地道，对吧，那么能不能奖励我一些东西呢？”
“哦？你要什么？那把刺刀是吗？那就拿……”
“我要开办社团的权力与图书馆相关书籍的开放。”
邓布利多对此很奇怪，但是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想法。
在霍格沃茨当中，社团基本都是以俱乐部的性质存在的。如同先前想过要不要引入的学生会体系一样，社团的结果同样是失败的。社团是互益的具有体系性的组织，但是俱乐部更多的是一种社交属性，并没有社团那样组织严密与强大。
它们失败的原因基本都是来自于学生后来没有经营下去的能力。即便是即将毕业的小巫师，也没有那种强大的驾驭与掌控能力。
但是这个要求本身就代表了这个孩子与之前任何一个都不一样。也许，这样一个龙裔能够给他很多的惊喜。他便有了决定。
“这是一个很新颖的想法，我们需要讨论一下有关的内容。但是，我想，那只是一些细节上的问题，总的来讲这个要求我算是答应了。那么叶卡捷琳娜，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邓布利多对着叶卡眨了眨他的蓝眼睛，有些像宠爱孙女的老头了。
“嗯——”叶卡看着地面上的一个凹痕，思考了片刻，“让我和耶娃也作为社团创始人吧。”
“嘿！你傻啊！”徐靖心理疯狂高呼，“这和我协商就可以了，你拿个刺刀来到时候交换一下不就赚翻了！”
邓布利多看了一眼情绪激动的徐靖，想起了老友的告诫。
“那行，叫上耶娃来我办公室吧。”
福克斯对他们鸣叫了一声表示欢迎。邓布利多让三人先坐下。他拿出了蟑螂堆来款待他们。
“首先，我希望您能够不要干涉我们的社团活动。”徐靖张口就来。
“别急，孩子。我们一点一点来。”邓布利多泰然地坐在椅子上，找出一张纸来。他似乎不是很满意，从别处又找了一张看上去更加厚重的纸，足足有两米长，“这些东西是要好好写下来的。”
“我先要求你们不能违反魔法部颁发的法律，这是底线。我相信你们能够做到。”
邓布利多拿起羽毛笔端庄地在羊皮纸上书写。
“接下来，这个社团，它是政治性的吗？”
不，显然不是，徐靖坚定地认为一支魔法军队与政治无关。
“是的，在魔法部出现失误的情况下我们将会采取必要的行动。”叶卡捷琳娜这样说道。
“好的。但是这不是政治性的完整回答，你们会宣传政治思想吗？”邓布利多沙沙地写道。政治性的社团，他不能不想到格林德沃的追随者们。
“不会！”徐靖抢着回答。
“那平时就是一个普通的社团，所以没有问题。”邓布利多并没有改动内容，似乎他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所以刚才就没有写成政治性的。
或者说这种社团本就是被限制的。
“你们这个社团是干什么的？”邓布利多问。
有了经验，徐靖抢先回答。“主要是通过交流、讨论、实践来巩固课上所学内容以及一些课外知识的，这可能需要一些老师的帮助与支持。”
叶卡捷琳娜对于课外知识这一部分有了深入的了解。尤其是在徐靖告诉她能够打爆四代种眼睛的自动武器已经能够量产的时候，她就对大口径机炮有了一些兴趣。
“那么，你们这个社团是个学术性的社团了？”
“不止，我们可能还有一个类似于交流论坛一样的东西，让大家能够互相买卖二手货物……”
“你们需要经商许可。据我所知，这个东西对你来说还是有点难弄的。”
“好吧……”
这样的细节讨论持续了大半个下午，还真的将那张羊皮纸用了一半。
“剩下的就让你拿去用来写社团规定吧。这种纸可不便宜，好好珍惜。但是现在，叶卡捷琳娜和耶娃，你们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单独和徐靖说。你们直接回休息室吧。毕竟也快放暑假了，你们可以去附近的商店逛逛。”
（欧美大学寒假就是圣诞节假期）
当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邓布利多的时候，邓布利多转头对着福克斯笑了笑。后者径直飞了过来，用爪子抓住徐靖的长袍，然后一闪消失。
过了一会，它又出现在这里，抓着邓布利多一同消失了。
来到这里并不是空穴来风，也是邓布利多在观察了徐靖许久之后早就有的打算，只是徐靖刚刚的表现过于令人紧张，所以计划稍有提前。但是该带上的东西一点都没有落下。
一整只热腾腾的火鸡配上各种各样的土豆腊肠等等，与邓布利多一起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他脸上的笑容随着看到两人握手相见恨晚的样子渐渐僵硬。
“老伙计，这孩子真有见地，他完全理解了我的想法，而且还指出了我的路线中如何错误。你上哪儿找到这样一个聪明的孩子的？上次刚说完我们都要后继有人就送来一个，你真是个大好人！”
格林德沃那种丝毫没有因为孤寂而冷漠、而是因此变得话痨的体质已经显现出来。
“不，盖特勒，你不能这么干。他就是我说的那个男孩。现在我希望你能够让他在这里待一会，我明天来找你，到时候告诉我你的想法。”
然后他就离开了，十分干脆，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盖特勒看向眼前的孩子。这确实是一个过于成熟的孩子，但是却丝毫没有那种龙性的傲慢、暴虐等等接近于野生生物本能的特质。话句话说，他不是一个“野人”。
一个对环境敏感、反应迅速、生存能力很强的人，其实很多时候是回归了自己的野性，成为了一种接近于动物的“野人”。他们懂得利用教化的力量加强自己在危险状况下的生存能力，但是他们的本质还是动物性的“野人”。
但是出乎盖特勒的预料，他所看到的这个人，完全没有一点龙裔的样子，而是一个比较理性成熟的人类。虽然在这一点上有些过分地厉害，但是却真真切切完全是人的思维与表现。甚至于道德底线还是太高了一点。
“孩子，邓布利多希望我评价一下你，看看你能不能成为和我一样的人。我刚刚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他以后可能会防着你，你怨恨我吗？”
徐靖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
“有点吧。但是我更疑惑的是，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能成为与你一样的人？这——”
“看吧，你没有首先问我我曾经是一个怎样的人，这恰恰说明你是了解我的。一个如此容易就能够了解我的思想的人，与我如此有默契，说明我们的思考方式其实是类似的。”
我能说是因为我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成分了吗？
“不，其实我没有很理解，我觉得我问了那个问题之后，你自然会解释的。”
格林德沃似乎对这个回答有些诧异。
“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仅仅从这个思路来看，你也看重精英，看轻大众。你的这种提问方式本身就不是尊重大部分人的。你只与同自己有一定默契的聪明人全心全意交谈，而将大部分人当作背景版一样——你又何尝不是犯了你刚刚说的那些错误。”
徐靖沉默了。
“所以说，你确实有可能成为那样的人。但是我相信不久以后你就不会了。至于到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至于现在，我们先来聊聊你对这个社团有什么打算？比如，叫什么名字？”
这个羊皮纸是能够云端备份的是吧？！这还同步的啊！
“平常就叫，嗯，皇家卢卡利亚结社，然后，据我所知那个叫汤姆里德尔的插座鼻孔男还没死透，要是他敢对霍格沃茨下手，就改名叫霍格沃茨近卫军。”
（雷亚卢卡利亚的雷亚是日语音译的Royal）
“插座？这是什么麻瓜词汇吗？”
徐靖用了一支木炭惟妙惟肖地绘制了插座的三视图。
“哦，我能想象了，现在那小子是长这样的？那还挺……有意思的。你这社团名字有什么来历吗？不过不明所以的长单词却是听起来很厉害，不错不错。邓布利多亲自背书，也算得上是皇家了吧，你这个和我国的皇家海军确实是一个性质。”
“打住，黑魔法没那么容易学的，但是破坏性的魔法还是挺多的，这其实很简单，教会你几个基本音素之后你还可以自己发明呢。不过Runes字母没那么容易学就是了，古弗萨克的效果最好。也罢，教教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但是现在快讲讲你的军队，这方面我是专业的。”
“没想好就算了。哈哈，哪一天你这个社团发扬光大了，可一定要改变巫师世界现在的样子啊，现在的问题太多了。很多时候我都不能理解到底这世界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那么做着，至少也比昏蛋要好些。但是现在我知道昏蛋也有昏蛋的厉害，只希望你能够真的做些什么。阿不思终究还是太软弱了。”
“等等，盖特勒，你知道尼伯龙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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