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再悲观
十多人挥刀杀来。
沈卓然孤零零面对。
赵教授命悬一线时，他没逃。
永生教的人刚出现时，他没逃。
这种时候，他更不会逃，边境巡逻小队的存亡，系于他一身，无论如何得拼到底，否则良心难安。
十多人围攻沈卓然。
沈卓然左躲右闪，狼狈且笨拙，幸亏一双眼睛厉害，动作也不慢，虽然险象环生，但没受伤。
背靠大树坐在地上的永生教头目观察许久，确定沈卓然是真的不会武功，拳头狠狠砸地面。
身为铜皮铁骨境武者，一时大意，被不懂功夫的毛头小子重创，他无比憋屈，怒吼：“给我把他大卸八块！”
蓬！
一人飞身踹中沈卓然背心。
沈卓然踉跄前扑。
虽然沈卓然变得强大，但终归不是武道高手，又缺乏厮杀经验，在这样的混战中很难做到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另一人见沈卓然重心不稳，认为有机可乘，正面欺近沈卓然，双手握长刀，面目狰狞捅刺沈卓然腹部。
沈卓然以匕首格挡。
军用匕首短短的锋刃与长刀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巨大撞击力令持刀汉子惊叫，长刀脱手飞出。
兀自旋飞的长刀噗的一声砍中一名永生教教徒胸脯，使其倒在地上。
另一边，重心不稳的沈卓然，扑倒因长刀脱手而惊愕的凶恶汉子。
这汉子后背重重着地，疼的龇牙咧嘴，双手掐沈卓然脖颈。
骑在这汉子身上的沈卓然猛地咬牙，染血的匕首刺了下去，命悬一线，容不得他心慈手软。
不然，他和这汉子纠缠哪怕一两秒，周围至少四人扑过来，他十有八九被他们乱刀砍死，死无全尸。
为了活着，为了救下巡逻小队，沈卓然把匕首捅进身下这汉子心窝，然后迅速翻滚，避开背后之敌。
一片狼藉的树林中。
灰头土脸的沈卓然不停跳跃、翻滚、反击，惨叫声不断，悍不畏死的永生教教徒一个接一个倒下。
背靠大树坐在地上那位永生教头目急眼，环顾周围，发现不远处躺着一名巡逻队队员，立即扑过去。
这厮的目标是枪。
自动步枪，威力极大。
永生教头目拿到枪，坐起来，猛拉枪栓。
子弹上膛声令沈卓然警觉。
沈卓然确定危险来自哪，撞开身前仅存的敌人，盯着永生教头目喉咙，使劲扔出滴血的匕首。
匕首掠空，快似电闪。
永生教头目顾不上开枪，极力歪身子，躲避匕首。
射来的匕首速度太快，而永生教这小头目一条腿被沈卓然废掉，远不如平时那么灵活迅捷。
叱！
匕首锋刃没入这厮右肩。
沈卓然则利用对方躲避匕首这空当，拼尽全力扑过去。
两人翻滚，争夺步枪。
砰砰砰……枪声响起，直至撞针击空。
沈卓然推开压在身上的永生教头目，慢慢爬起，气喘吁吁瞧着死不瞑目的可怕对手，要不是一开始运气好重创此人，今晚死的多半是他。
“铜皮铁骨……”
沈卓然摇头。
再厉害的武者，终究是血肉之躯，刀枪不入，纯属扯淡。
数米外。
沈卓然射出匕首前撞倒那人，咬牙切齿爬起来，不去擦抹口鼻淌落的鲜血，拎着长刀，摇摇晃晃走向沈卓然。
不死不休。
这人像中了邪，表情狰狞，眼中只有恨意与杀机。
沈卓然无奈，从永生教头目肩头拔出匕首，做好厮杀准备，对方却张嘴喷出一口血，到了下去。
之前沈卓然情急冲撞，撞碎这人胸骨。
胸骨尽碎，武道强者撑不住，何况普通人。
“为真神献身！”
最后倒下这位永生教教徒奋起余力嘶吼，挥刀自刎。
沈卓然愣住。
不成功便成仁。
永生教的人太疯狂。
林子里恢复寂静。
沈卓然后退几步，背靠大树，紧握匕首的右手，不由自主颤抖，好似极度疲惫，快要虚脱。
整整半宿，沈卓然守着这片林子，没敢合眼。
天亮。
秦铁醒过来，被眼前景象搞懵，倒不至于害怕，做为苍龙军一名老兵，经历过多次血腥战斗。
更惨烈的场面他也见过，这不算什么，当他目光落在沈卓然身上，猜到怎么回事，心惊不已。
他赶忙起身，来到沈卓然身侧。
“你干的？”
秦铁问沈卓然。
沈卓然点头，脸色很难看。
“看来你失忆前是练家子身手不弱……谢谢……”
秦铁挺直身板，缓缓敬礼，要不是昨天偶遇面前这青年，他和一帮兄弟都得死在这片树林里。
“我……”
沈卓然欲言又止，很想说自己真的不会武功。
“快坐下休息，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我非常清楚，很不好受。”秦铁说着话扶沈卓然坐下。
确定沈卓然没受伤，秦铁拔出手枪，将子弹上膛，谨慎而又仔细检查是否还有活着的永生教教徒。
戴面具的永生教头目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前胸血肉模糊，身旁有一支染血的自动步枪和几十枚弹壳。
秦铁看到这一幕，不禁皱眉。
“数他难对付，一开始我趁他大意废他一条腿，他命令手下杀我，都被我撂倒，仍不死心，从你的人身上拿了枪……”
沈卓然回想之前争夺自动步枪的情形，心有余悸，“最后我把枪夺过来，一口气打光弹夹里的子弹。”
参加过多次惨烈战斗的秦铁能想象到当时多么凶险，朝沈卓然竖起大拇指。
巡逻队昏迷的队员陆续苏醒，得知昨夜发生什么，先是震惊，继而后怕，纷纷感谢沈卓然。
秦铁联系上级。
其他人将死去的永生教教徒整齐排列。
背靠大树休息的沈卓然，盯着十多米外那一排尸体，已不像先前那么有负罪感、那么不舒服。
坠入地缝，发生了什么。
沈卓然不得而知，但永生教这些死去的人使他确定，他变得强大，力量、体质大幅度提升。
最神奇的是，他集中精神看任何快速移动的物体，如同看慢放画面。
奇遇真的落在他身上。
“但愿能像小说影视剧里那些有奇遇的男主角一样幸运。”
沈卓然暗暗呢喃，对未来不再悲观。
“系统开启！”
突兀声音来自沈卓然脑海，只有沈卓然听得到。
系统？
沈卓然惊愕。
系统面板出现在沈卓然脑海。
战绩积分：113。
力量：一级（0/300）。
敏捷：一级（0/300）。
精神力：一级（0/300）。
身体强度：一级（0/300）。
“这……”
沈卓然失声，目瞪口呆，久久回不过神儿。
沈卓然孤零零面对。
赵教授命悬一线时，他没逃。
永生教的人刚出现时，他没逃。
这种时候，他更不会逃，边境巡逻小队的存亡，系于他一身，无论如何得拼到底，否则良心难安。
十多人围攻沈卓然。
沈卓然左躲右闪，狼狈且笨拙，幸亏一双眼睛厉害，动作也不慢，虽然险象环生，但没受伤。
背靠大树坐在地上的永生教头目观察许久，确定沈卓然是真的不会武功，拳头狠狠砸地面。
身为铜皮铁骨境武者，一时大意，被不懂功夫的毛头小子重创，他无比憋屈，怒吼：“给我把他大卸八块！”
蓬！
一人飞身踹中沈卓然背心。
沈卓然踉跄前扑。
虽然沈卓然变得强大，但终归不是武道高手，又缺乏厮杀经验，在这样的混战中很难做到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另一人见沈卓然重心不稳，认为有机可乘，正面欺近沈卓然，双手握长刀，面目狰狞捅刺沈卓然腹部。
沈卓然以匕首格挡。
军用匕首短短的锋刃与长刀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巨大撞击力令持刀汉子惊叫，长刀脱手飞出。
兀自旋飞的长刀噗的一声砍中一名永生教教徒胸脯，使其倒在地上。
另一边，重心不稳的沈卓然，扑倒因长刀脱手而惊愕的凶恶汉子。
这汉子后背重重着地，疼的龇牙咧嘴，双手掐沈卓然脖颈。
骑在这汉子身上的沈卓然猛地咬牙，染血的匕首刺了下去，命悬一线，容不得他心慈手软。
不然，他和这汉子纠缠哪怕一两秒，周围至少四人扑过来，他十有八九被他们乱刀砍死，死无全尸。
为了活着，为了救下巡逻小队，沈卓然把匕首捅进身下这汉子心窝，然后迅速翻滚，避开背后之敌。
一片狼藉的树林中。
灰头土脸的沈卓然不停跳跃、翻滚、反击，惨叫声不断，悍不畏死的永生教教徒一个接一个倒下。
背靠大树坐在地上那位永生教头目急眼，环顾周围，发现不远处躺着一名巡逻队队员，立即扑过去。
这厮的目标是枪。
自动步枪，威力极大。
永生教头目拿到枪，坐起来，猛拉枪栓。
子弹上膛声令沈卓然警觉。
沈卓然确定危险来自哪，撞开身前仅存的敌人，盯着永生教头目喉咙，使劲扔出滴血的匕首。
匕首掠空，快似电闪。
永生教头目顾不上开枪，极力歪身子，躲避匕首。
射来的匕首速度太快，而永生教这小头目一条腿被沈卓然废掉，远不如平时那么灵活迅捷。
叱！
匕首锋刃没入这厮右肩。
沈卓然则利用对方躲避匕首这空当，拼尽全力扑过去。
两人翻滚，争夺步枪。
砰砰砰……枪声响起，直至撞针击空。
沈卓然推开压在身上的永生教头目，慢慢爬起，气喘吁吁瞧着死不瞑目的可怕对手，要不是一开始运气好重创此人，今晚死的多半是他。
“铜皮铁骨……”
沈卓然摇头。
再厉害的武者，终究是血肉之躯，刀枪不入，纯属扯淡。
数米外。
沈卓然射出匕首前撞倒那人，咬牙切齿爬起来，不去擦抹口鼻淌落的鲜血，拎着长刀，摇摇晃晃走向沈卓然。
不死不休。
这人像中了邪，表情狰狞，眼中只有恨意与杀机。
沈卓然无奈，从永生教头目肩头拔出匕首，做好厮杀准备，对方却张嘴喷出一口血，到了下去。
之前沈卓然情急冲撞，撞碎这人胸骨。
胸骨尽碎，武道强者撑不住，何况普通人。
“为真神献身！”
最后倒下这位永生教教徒奋起余力嘶吼，挥刀自刎。
沈卓然愣住。
不成功便成仁。
永生教的人太疯狂。
林子里恢复寂静。
沈卓然后退几步，背靠大树，紧握匕首的右手，不由自主颤抖，好似极度疲惫，快要虚脱。
整整半宿，沈卓然守着这片林子，没敢合眼。
天亮。
秦铁醒过来，被眼前景象搞懵，倒不至于害怕，做为苍龙军一名老兵，经历过多次血腥战斗。
更惨烈的场面他也见过，这不算什么，当他目光落在沈卓然身上，猜到怎么回事，心惊不已。
他赶忙起身，来到沈卓然身侧。
“你干的？”
秦铁问沈卓然。
沈卓然点头，脸色很难看。
“看来你失忆前是练家子身手不弱……谢谢……”
秦铁挺直身板，缓缓敬礼，要不是昨天偶遇面前这青年，他和一帮兄弟都得死在这片树林里。
“我……”
沈卓然欲言又止，很想说自己真的不会武功。
“快坐下休息，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我非常清楚，很不好受。”秦铁说着话扶沈卓然坐下。
确定沈卓然没受伤，秦铁拔出手枪，将子弹上膛，谨慎而又仔细检查是否还有活着的永生教教徒。
戴面具的永生教头目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前胸血肉模糊，身旁有一支染血的自动步枪和几十枚弹壳。
秦铁看到这一幕，不禁皱眉。
“数他难对付，一开始我趁他大意废他一条腿，他命令手下杀我，都被我撂倒，仍不死心，从你的人身上拿了枪……”
沈卓然回想之前争夺自动步枪的情形，心有余悸，“最后我把枪夺过来，一口气打光弹夹里的子弹。”
参加过多次惨烈战斗的秦铁能想象到当时多么凶险，朝沈卓然竖起大拇指。
巡逻队昏迷的队员陆续苏醒，得知昨夜发生什么，先是震惊，继而后怕，纷纷感谢沈卓然。
秦铁联系上级。
其他人将死去的永生教教徒整齐排列。
背靠大树休息的沈卓然，盯着十多米外那一排尸体，已不像先前那么有负罪感、那么不舒服。
坠入地缝，发生了什么。
沈卓然不得而知，但永生教这些死去的人使他确定，他变得强大，力量、体质大幅度提升。
最神奇的是，他集中精神看任何快速移动的物体，如同看慢放画面。
奇遇真的落在他身上。
“但愿能像小说影视剧里那些有奇遇的男主角一样幸运。”
沈卓然暗暗呢喃，对未来不再悲观。
“系统开启！”
突兀声音来自沈卓然脑海，只有沈卓然听得到。
系统？
沈卓然惊愕。
系统面板出现在沈卓然脑海。
战绩积分：113。
力量：一级（0/300）。
敏捷：一级（0/300）。
精神力：一级（0/300）。
身体强度：一级（0/300）。
“这……”
沈卓然失声，目瞪口呆，久久回不过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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