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家宴闲聊话盘古
沙福德36号莫家别墅。
莫德清和谭颖，确实在等着莫非放学回家吃完饭。
此时的谭颖，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平常里坐立行走间，也已经习惯了将一只手放在小腹上，不时轻轻柔柔的抚摸着。
另一只手，则很自然的按在腰侧。
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浑身洋溢着母性的圣洁光辉。
莫德清比老婆还紧张她自己的一举一动，一天下来，别墅、诊所来回都不知道会跑多少趟。
虽然家里也有周妈在，并按照他的吩咐，时刻确保她在视线范围之内。
但莫德清仍然无法彻底放下心来。
其实他自己也很奇怪。
当初刘雨婷怀莫世文的时候，他就没有这种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经历过一次之后，怎么反而心理承受能力，还下降了。
想来想去，只能把原因，归咎于自己曾经的无知者无畏。
再者，那会儿的生活压力，相对也比较大，出人头地的事业心，同样有作祟的可能。
而现在呢？
事业圆满，家庭和睦。
反而一下子没有了年轻时的闯劲儿，感情自然而然地，就回归到了家人的身上。
也就造成了现在关心则乱的不知所措。
但是，知道归知道，老话里还说知易行难呢，再加上这也不算是一种缺陷，莫德清也就随行就市的顺其自然了。
轻轻的推开大门。
看到谭颖闻声转过身子，把视线投在自己身上。
莫非才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颖姨，我回来了，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先去洗漱一下吧，马上就要开饭了。”
谭颖回以温婉的笑，眼睛里满是宠溺。
莫非一边答应着，一边上楼放书包。
现在的他，已经很注意自己言行动作了，说话和动作也会尽量轻手轻脚。
生怕突兀的声响会惊动了谭颖。
谭颖倒是觉得一家人都过于有些谨小慎微了，无奈，她的意见现在得不到支持，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了。
话又说回来，这种被亲情包容呵护的感觉。
或许，也只有身处其间，才能体会到那种被重视的满足。
这，也算是幸福的一种吧！
“今天怎么回来的有些晚了？和同学出去玩了？”
莫德清一边给老婆夹菜，一边聊家常似的和莫非说话。
“那倒没有，只是碰到了周哥，就顺便聊了些别的事情。”
莫非实话实说。
他从来没觉得有需要什么避讳与隐瞒的，特别是家人之间。
当然了，穿越这种事情就属于例外了。
不是善意的谎言，而是说出来没用，就是你亲爹，都会怀疑你是不是神经病了。
所以，那种解释就成了一种负担，无论你能不能给证明，带来的隐患都是弊大于利。
傻子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莫德清：“周家的崇华？”
莫非：“嗯啊，他现在帮我哥打理一些商务操作上的事情，所以，最近接触的比较频繁，相互之间也聊的比较多。”
“噢，说起这个，我倒是忘了问你和阿文，你们那个研究院，现在建的怎么样了？”
莫德清对这些事情，倒是也了解一些，却不知道详细的过程以及规模。
在他的印象里。
研究机构嘛，无非就是一间屋子，一个实验室。
撑破天，还能比自己的诊所大多少？
所以，他对此也就没太往心里去。
再加上谭颖的怀孕，也牵动了他全部的心思，倒是没有做太多的深究。
莫非咽下嘴里的食物，放下筷子，又端起粥喝了一口。
才道：“伯父您不问，我还打算等颖姨生完宝宝，再详细把这事儿告诉您呢，但既然现在您问到了，我就简单的说一下吧。”
“嗯？阿文那边没出什么事儿吧？”
莫德清神情一怔，下意识的停下筷子。
抬眼看向莫非。
“您想什么呢？我哥怎么可能出事？”
莫非有些哭笑不得。
看到伯父的神色听到自己这样说，才随即慢慢缓和下来的表情。
也觉得有些唏嘘，“他现在的摊子，铺的有些大，所以，需要忙碌的事情也比较多，才没有抽出时间来和您详细的谈一谈，所以，你不用担心，不会出问题的。”
“哦？那你说说，他现在的摊子，铺到多大的程度了？”
莫德清神情一放松，也顺便关心起了儿子的事业。
至于莫非话语里形容的大摊子，却是有些不以为然的。
几个月的时间，难道就能比你老子更厉害了？
莫非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研究院加上试验性科技园区，算是第一期规划用地，我们投入了4·2亿港币……”
“多少？”
莫德清怀疑自己听错了。
也顾不上掩饰自己的神情了，眼睛直勾勾盯着莫非。
莫非心里已经乐了，脸上却保持着一贯的平静，“4·2亿港币，5·8公顷的地皮，等第二期……”
“等等。”莫德清再次打断了他的话，皱眉道：“他哪儿来的资金？不会被人骗了吧？”
这番话说实在的，有些吓到他了。
以至于刚刚放松下来的神情，再次绷紧了。
心里面不免有些隐忧，想他莫德清辛辛苦苦打拼几十年，也才攒下了这一份诺大家业。
但仔细算一下，全部换算成真金白银的话，最多也就值个几百上千万。
莫世文这不声不响的，几个月时间就开始拿“亿”做单位了？
变戏法吗？
这样是出个什么意外，那自己岂不是倾家荡产好几次，都堵不上这个窟窿？
所以，这不能不让他多想……
莫非也知道适可而止，“您先别着急啊……其实，这些资金，大多是我们亲手赚来的，虽然也有一点儿银行贷款，但风险几乎没有，都是很合理的商业操作，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你俩怎么赚来的，仔细给我说说。”
莫德清还是有些不放心。
莫非：“最初是研发了两台街机，授权给了大和的世嘉公司，每台收取520美元的授权费用，这事儿还是周哥出面去谈的，迄今为止，这方面收入，差不多也有一个亿美金了……”
莫德清愕然，“一个亿……美金？”
莫非继续一脸的云淡风轻，“嗯啊，折算成港币的话，大约有4·8亿多一点。
“另外，我们和亚力克合伙，在英吉利成立了一家公司，叫做诺亚，专门销售由研究院研发的个人计算机。
“这款计算机，已经于9月份在全球上市了，销售额目前已经超过了8亿美金，当然了，销售额不等于利润，但一两个亿还是不在话下的。
“所以伯父，您是不需要担心的，现在我哥和周哥一内一外，配合的还算默契，是不会出现什么纰漏的。”
莫德清和谭颖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震惊。
好家伙，儿子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出手就是霹雳雷霆，让人感叹不已。
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这会儿，可是刚刚进入80年代。
香江的月工资，还处于1000元出头的水平上呢。
亿万富翁？也还算是稀有动物。
但是偏偏莫世文就做到了，只用了半年的时间。
那还能说啥？儿子是天才吗？
嗯，好像还真的。
都比他老子厉害了，那还不算天才？
莫德清这一刻，忽然找到父凭子贵的感觉了。
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眼中也闪过一丝异彩，“嗯，得抽时间过去看看了，好家伙，5·8公顷的土地……诶，你刚刚说，这是第一期？”
莫非：“嗯啊，在我们的规划中，研究院与科技园区、商务中心与休闲区、别墅开发与住宅区，都是一脉相承的。
“只是，总督府那边，也怕这个大工程会有始无终，所以，给人为的划成了分期工程，一期完成了，才能开启二期的建设，我们也只能被动接受。”
莫德清略作沉吟，“嗯，这方面，我倒是给不了你们太多的建议，但是，听起来好像也算是有利有弊吧，是不是这样？”
“其实您说得也对，无非就是耽误点儿时间，本来按照我们的计划，是打算在颖姨产后就能搬过去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最快也要等到夏天的暑假了。”
莫非对此倒是有些遗憾。
但再一想，确实也就是几个月的事情，倒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嗯？我们也搬过去住？”莫德清再次和谭颖对视了一眼，“可是，我们在这边住的挺好啊，搬去那边的话，来回多不方便啊。”
“放心啦伯父，我们早就想好了，研究院那边，特意给您留出了一个私人诊所，而且，会全部配备现代化的医疗设备与仪器，您就是想把它改造成一家小型医院，都没有问题。
“再说了，那边的空气，也要比这边好的多，特别适合居住，到时候您过去看看，就能深有体会了。”
莫非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懂中医的人，都特别在意养生的环境条件。
他相信，只要接莫德清过去住几天，他肯定就能体会到这里面的差异。
自己说的再多，也比不过他自己去说服自己……
“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吧，在这儿住久了，早就习惯了街坊邻居们的存在，一时半会儿想要离开，还真是有些不舍呢。”
“那行，您和颖姨也好好商量一下，时间也很富余，足够你们考虑的了。”
莫非笑了笑，也就不再多劝了。
人嘛，都有个逆反心理，说多了反而没什么好处。
但是不管怎么样，和家里通过气之后，莫非和莫德清都算是没什么心理压力了。
总比遮遮掩掩要好得多。
这个世界上，太多的矛盾和误解，来自于沟通和交流。
亲人如此，朋友如此，其它亦然！
…………
第二天，莫非就把这些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一溜烟的跑出了九龙塘。
他昨天晚上，已经和安家慧在煲电话粥的时侯，约好了今天的会面。
小妮子几天没见，倒是越发的水灵可人了。
见到莫非的那一刻，明媚的大眼睛里，雀跃的满是欣喜与期盼。
倒背着一双小手，轻盈的娇躯还调皮的蹦了两下，整个人的身上，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好几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
莫非向前迎了几步。
等安家慧站住了，才围着她转了一圈。
一边转还一边上下打量，像极了古时二世祖调戏良家少女的纨绔做派。
“美得你？就知道做梦。”
她现在，算是明白莫非“外强中干”的性格了。
既有点儿跳脱，也有点儿坏，还会偶尔占点儿口头上的便宜，但又不至于让人反感。
属于很舒服的那种交往。
最起码，安家慧是这样认为的。
莫非：“今天想去哪儿玩？难得少爷全程陪护，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嗯……要不咱们去我家打游戏吧，我最近水平提高的很快哦，吓不住你算我输。”
安家慧说的游戏，其实就是不久前，莫非送给她的那台诺亚电脑上附带的游戏。
嗯，算是一台中文版本的个人计算机。
是诺亚电脑于9月底，在亚洲华语地区销售的诺亚一代个人计算机。
当然了，送给安家慧的这一台，可不是市场上能够买得到的。
它在配置上要高得多，既有硬盘，又有高性能的CPU。
就连机体外壳和键盘，都是实验室里做出来的。
至于游戏。
也不只是市场上已有的那几款电脑游戏，莫非干脆连《吃豆人》和《马里奥》都给装上了。
当初，安家慧第一次体验，就有些爱不释手了。
虽然莫非给她制定了严格的时间限制，但是，天知道她能不能坚持到今天？
莫非差点儿翻白眼，“游戏什么时候都可以玩，今天就算了，再说了，都打了两个月了，你还没玩够啊？”
安家慧却正色道：“没有，每天就只能打一个来小时，通关都通的不爽快，怎么可能玩的过瘾？”
莫非惊奇，“咦？看来最近挺乖巧的啊，真没有偷偷的多玩一会儿？”
安家慧矢口否认，“绝对没有，我可是说话算数的，你不要冤枉人。”
莫非：“呵呵……”
看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能知道小妮子心里有鬼了。
莫非也不以为意，只要不沉湎在里面无法自拔，这种事儿，倒也无伤大雅。
“要不咱们去看电影？”
安家慧看莫非不再追着问。
紧绷的小脸瞬间放松下来，于是赶紧更换话题。
莫非一愣，“电影？好啊，就去看电影。”
莫德清和谭颖，确实在等着莫非放学回家吃完饭。
此时的谭颖，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平常里坐立行走间，也已经习惯了将一只手放在小腹上，不时轻轻柔柔的抚摸着。
另一只手，则很自然的按在腰侧。
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浑身洋溢着母性的圣洁光辉。
莫德清比老婆还紧张她自己的一举一动，一天下来，别墅、诊所来回都不知道会跑多少趟。
虽然家里也有周妈在，并按照他的吩咐，时刻确保她在视线范围之内。
但莫德清仍然无法彻底放下心来。
其实他自己也很奇怪。
当初刘雨婷怀莫世文的时候，他就没有这种感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经历过一次之后，怎么反而心理承受能力，还下降了。
想来想去，只能把原因，归咎于自己曾经的无知者无畏。
再者，那会儿的生活压力，相对也比较大，出人头地的事业心，同样有作祟的可能。
而现在呢？
事业圆满，家庭和睦。
反而一下子没有了年轻时的闯劲儿，感情自然而然地，就回归到了家人的身上。
也就造成了现在关心则乱的不知所措。
但是，知道归知道，老话里还说知易行难呢，再加上这也不算是一种缺陷，莫德清也就随行就市的顺其自然了。
轻轻的推开大门。
看到谭颖闻声转过身子，把视线投在自己身上。
莫非才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颖姨，我回来了，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先去洗漱一下吧，马上就要开饭了。”
谭颖回以温婉的笑，眼睛里满是宠溺。
莫非一边答应着，一边上楼放书包。
现在的他，已经很注意自己言行动作了，说话和动作也会尽量轻手轻脚。
生怕突兀的声响会惊动了谭颖。
谭颖倒是觉得一家人都过于有些谨小慎微了，无奈，她的意见现在得不到支持，也就只能听之任之了。
话又说回来，这种被亲情包容呵护的感觉。
或许，也只有身处其间，才能体会到那种被重视的满足。
这，也算是幸福的一种吧！
“今天怎么回来的有些晚了？和同学出去玩了？”
莫德清一边给老婆夹菜，一边聊家常似的和莫非说话。
“那倒没有，只是碰到了周哥，就顺便聊了些别的事情。”
莫非实话实说。
他从来没觉得有需要什么避讳与隐瞒的，特别是家人之间。
当然了，穿越这种事情就属于例外了。
不是善意的谎言，而是说出来没用，就是你亲爹，都会怀疑你是不是神经病了。
所以，那种解释就成了一种负担，无论你能不能给证明，带来的隐患都是弊大于利。
傻子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莫德清：“周家的崇华？”
莫非：“嗯啊，他现在帮我哥打理一些商务操作上的事情，所以，最近接触的比较频繁，相互之间也聊的比较多。”
“噢，说起这个，我倒是忘了问你和阿文，你们那个研究院，现在建的怎么样了？”
莫德清对这些事情，倒是也了解一些，却不知道详细的过程以及规模。
在他的印象里。
研究机构嘛，无非就是一间屋子，一个实验室。
撑破天，还能比自己的诊所大多少？
所以，他对此也就没太往心里去。
再加上谭颖的怀孕，也牵动了他全部的心思，倒是没有做太多的深究。
莫非咽下嘴里的食物，放下筷子，又端起粥喝了一口。
才道：“伯父您不问，我还打算等颖姨生完宝宝，再详细把这事儿告诉您呢，但既然现在您问到了，我就简单的说一下吧。”
“嗯？阿文那边没出什么事儿吧？”
莫德清神情一怔，下意识的停下筷子。
抬眼看向莫非。
“您想什么呢？我哥怎么可能出事？”
莫非有些哭笑不得。
看到伯父的神色听到自己这样说，才随即慢慢缓和下来的表情。
也觉得有些唏嘘，“他现在的摊子，铺的有些大，所以，需要忙碌的事情也比较多，才没有抽出时间来和您详细的谈一谈，所以，你不用担心，不会出问题的。”
“哦？那你说说，他现在的摊子，铺到多大的程度了？”
莫德清神情一放松，也顺便关心起了儿子的事业。
至于莫非话语里形容的大摊子，却是有些不以为然的。
几个月的时间，难道就能比你老子更厉害了？
莫非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研究院加上试验性科技园区，算是第一期规划用地，我们投入了4·2亿港币……”
“多少？”
莫德清怀疑自己听错了。
也顾不上掩饰自己的神情了，眼睛直勾勾盯着莫非。
莫非心里已经乐了，脸上却保持着一贯的平静，“4·2亿港币，5·8公顷的地皮，等第二期……”
“等等。”莫德清再次打断了他的话，皱眉道：“他哪儿来的资金？不会被人骗了吧？”
这番话说实在的，有些吓到他了。
以至于刚刚放松下来的神情，再次绷紧了。
心里面不免有些隐忧，想他莫德清辛辛苦苦打拼几十年，也才攒下了这一份诺大家业。
但仔细算一下，全部换算成真金白银的话，最多也就值个几百上千万。
莫世文这不声不响的，几个月时间就开始拿“亿”做单位了？
变戏法吗？
这样是出个什么意外，那自己岂不是倾家荡产好几次，都堵不上这个窟窿？
所以，这不能不让他多想……
莫非也知道适可而止，“您先别着急啊……其实，这些资金，大多是我们亲手赚来的，虽然也有一点儿银行贷款，但风险几乎没有，都是很合理的商业操作，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你俩怎么赚来的，仔细给我说说。”
莫德清还是有些不放心。
莫非：“最初是研发了两台街机，授权给了大和的世嘉公司，每台收取520美元的授权费用，这事儿还是周哥出面去谈的，迄今为止，这方面收入，差不多也有一个亿美金了……”
莫德清愕然，“一个亿……美金？”
莫非继续一脸的云淡风轻，“嗯啊，折算成港币的话，大约有4·8亿多一点。
“另外，我们和亚力克合伙，在英吉利成立了一家公司，叫做诺亚，专门销售由研究院研发的个人计算机。
“这款计算机，已经于9月份在全球上市了，销售额目前已经超过了8亿美金，当然了，销售额不等于利润，但一两个亿还是不在话下的。
“所以伯父，您是不需要担心的，现在我哥和周哥一内一外，配合的还算默契，是不会出现什么纰漏的。”
莫德清和谭颖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震惊。
好家伙，儿子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出手就是霹雳雷霆，让人感叹不已。
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这会儿，可是刚刚进入80年代。
香江的月工资，还处于1000元出头的水平上呢。
亿万富翁？也还算是稀有动物。
但是偏偏莫世文就做到了，只用了半年的时间。
那还能说啥？儿子是天才吗？
嗯，好像还真的。
都比他老子厉害了，那还不算天才？
莫德清这一刻，忽然找到父凭子贵的感觉了。
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眼中也闪过一丝异彩，“嗯，得抽时间过去看看了，好家伙，5·8公顷的土地……诶，你刚刚说，这是第一期？”
莫非：“嗯啊，在我们的规划中，研究院与科技园区、商务中心与休闲区、别墅开发与住宅区，都是一脉相承的。
“只是，总督府那边，也怕这个大工程会有始无终，所以，给人为的划成了分期工程，一期完成了，才能开启二期的建设，我们也只能被动接受。”
莫德清略作沉吟，“嗯，这方面，我倒是给不了你们太多的建议，但是，听起来好像也算是有利有弊吧，是不是这样？”
“其实您说得也对，无非就是耽误点儿时间，本来按照我们的计划，是打算在颖姨产后就能搬过去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最快也要等到夏天的暑假了。”
莫非对此倒是有些遗憾。
但再一想，确实也就是几个月的事情，倒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嗯？我们也搬过去住？”莫德清再次和谭颖对视了一眼，“可是，我们在这边住的挺好啊，搬去那边的话，来回多不方便啊。”
“放心啦伯父，我们早就想好了，研究院那边，特意给您留出了一个私人诊所，而且，会全部配备现代化的医疗设备与仪器，您就是想把它改造成一家小型医院，都没有问题。
“再说了，那边的空气，也要比这边好的多，特别适合居住，到时候您过去看看，就能深有体会了。”
莫非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懂中医的人，都特别在意养生的环境条件。
他相信，只要接莫德清过去住几天，他肯定就能体会到这里面的差异。
自己说的再多，也比不过他自己去说服自己……
“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吧，在这儿住久了，早就习惯了街坊邻居们的存在，一时半会儿想要离开，还真是有些不舍呢。”
“那行，您和颖姨也好好商量一下，时间也很富余，足够你们考虑的了。”
莫非笑了笑，也就不再多劝了。
人嘛，都有个逆反心理，说多了反而没什么好处。
但是不管怎么样，和家里通过气之后，莫非和莫德清都算是没什么心理压力了。
总比遮遮掩掩要好得多。
这个世界上，太多的矛盾和误解，来自于沟通和交流。
亲人如此，朋友如此，其它亦然！
…………
第二天，莫非就把这些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一溜烟的跑出了九龙塘。
他昨天晚上，已经和安家慧在煲电话粥的时侯，约好了今天的会面。
小妮子几天没见，倒是越发的水灵可人了。
见到莫非的那一刻，明媚的大眼睛里，雀跃的满是欣喜与期盼。
倒背着一双小手，轻盈的娇躯还调皮的蹦了两下，整个人的身上，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好几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
莫非向前迎了几步。
等安家慧站住了，才围着她转了一圈。
一边转还一边上下打量，像极了古时二世祖调戏良家少女的纨绔做派。
“美得你？就知道做梦。”
她现在，算是明白莫非“外强中干”的性格了。
既有点儿跳脱，也有点儿坏，还会偶尔占点儿口头上的便宜，但又不至于让人反感。
属于很舒服的那种交往。
最起码，安家慧是这样认为的。
莫非：“今天想去哪儿玩？难得少爷全程陪护，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嗯……要不咱们去我家打游戏吧，我最近水平提高的很快哦，吓不住你算我输。”
安家慧说的游戏，其实就是不久前，莫非送给她的那台诺亚电脑上附带的游戏。
嗯，算是一台中文版本的个人计算机。
是诺亚电脑于9月底，在亚洲华语地区销售的诺亚一代个人计算机。
当然了，送给安家慧的这一台，可不是市场上能够买得到的。
它在配置上要高得多，既有硬盘，又有高性能的CPU。
就连机体外壳和键盘，都是实验室里做出来的。
至于游戏。
也不只是市场上已有的那几款电脑游戏，莫非干脆连《吃豆人》和《马里奥》都给装上了。
当初，安家慧第一次体验，就有些爱不释手了。
虽然莫非给她制定了严格的时间限制，但是，天知道她能不能坚持到今天？
莫非差点儿翻白眼，“游戏什么时候都可以玩，今天就算了，再说了，都打了两个月了，你还没玩够啊？”
安家慧却正色道：“没有，每天就只能打一个来小时，通关都通的不爽快，怎么可能玩的过瘾？”
莫非惊奇，“咦？看来最近挺乖巧的啊，真没有偷偷的多玩一会儿？”
安家慧矢口否认，“绝对没有，我可是说话算数的，你不要冤枉人。”
莫非：“呵呵……”
看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就能知道小妮子心里有鬼了。
莫非也不以为意，只要不沉湎在里面无法自拔，这种事儿，倒也无伤大雅。
“要不咱们去看电影？”
安家慧看莫非不再追着问。
紧绷的小脸瞬间放松下来，于是赶紧更换话题。
莫非一愣，“电影？好啊，就去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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